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狮鹫骑士会被肥猪稽查官夺舍吗,第2小节古事记中未曾记载

小说:古事记中未曾记载 2025-10-24 19:00 5hhhhh 1780 ℃

而始作俑者终于放下了交叠的手臂,她缓步上前,白丝手套在昏暗光线下依旧醒目,纤尘不染的姿态与眼前的血腥屠场形成极端而残酷的对比。她走到人偶般的葛洛菲娅身边,微微俯身,银发垂落拂过葛洛菲娅沾血的脸颊,用一种轻柔到极致、却比刀锋更刺骨的耳语说道:“看呐,现在,你又只剩一个人了。”

葛洛菲娅没有任何反应,也不被允许做出任何反应,唯有那不断滚落的、混合着血水的泪,和那源自灵魂深处的剧烈颤抖,让她意识到这并不是一场噩梦。灵魂契约的断裂让她明白,雷克真的已经死了。她亲手杀死了姐姐留下的最后礼物,杀死了自己最重要的朋友。

就在葛洛菲娅的灵魂因极致的痛苦与崩溃而剧烈震荡、出现裂隙的刹那,丝芬动了。

精灵少女戴着白丝手套的双手快速在身前结出一个诡异而繁复的手印,指尖流淌出暗紫色的幽光。一个早已刻画在木屋地面、隐没在阴影与杂物之下的法阵骤然亮起,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冰冷与不祥,散发出亵渎生命的气息。

“是时候了,可怜的小家伙。”丝芬的声音依旧温柔,带着一种悲天悯人的气质。葛洛菲娅僵直的身体猛地一颤,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从内部贯穿。她空洞的双眼徒劳地睁大,却无法聚焦任何东西。那股外来的、冰冷的意志不再满足于操控她的身体,而是如同最精细的刀锋,刺入她几近破碎的灵魂。

“呃……啊……”她发出不成声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竟比刚才目睹雷克死亡时更加痛苦,那是源自灵魂被强行剥离、被扭曲的极致煎熬。

被包裹在白色高筒丝袜中的双腿原本勾勒出少女纤细而柔和的线条,此刻却如同承受千钧重压。膝盖开始不受控制地相互磕碰,发出细微的、令人心碎的声响。大腿根部,丝袜上缘精致的蕾丝边随着肌肉的紧绷和战栗,一下下摩擦着大腿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几乎无法站稳,脚跟微微抬起,足尖点地,整个身体都在一种将倾未倾的平衡中艰难维持,仿佛随时都会碎裂。

“哦哦……噢嗷嗷啊啊啊?!”暗紫色的法阵光芒大盛,如同活物般缠绕上葛洛菲娅的躯体。在她的悲鸣中,一股半透明的、带着微弱虹彩光泽的粘稠物质,正被某种力量强行从她的身体中缓缓“挤压”出来,不断地沿着肠道往下坠落,并最终突破少女紧致的菊穴“绽放”开来,这一过程中并未释放任何的臭味,反而还有一股令人着迷的松香味。这物质如同沾染了油污的史莱姆,又像是拥有自我意识的胶体,正是葛洛菲娅被法阵力量强行凝胶化的灵魂精华。

那凝胶拥有一定粘性,又有内裤做遮拦,就没有立刻滴落在地,而是首先沾染、玷污了狮鹫骑士身上最显眼的纯白。

它们首先粘附在葛洛菲娅白色的内裤上,让棉质内裤的表面出现一条又一条粗壮的隆起。待到内裤也无法容纳得下如此多的排泄物,漏出的凝胶便如愿在连衣裙上留下了污浊的、仿佛泪水干涸般的痕迹;它们更沿着她的白丝双腿缓缓滑落,如同恶意的触手,玷污了那已经被狮鹫血染红的,曾经洁净无瑕的白色高筒丝袜。丝袜的纯白与浅红被半透明的、带着诡异光泽的凝胶覆盖、浸透,变得浑浊、肮脏,仿佛象征着某种纯粹之物的彻底沦陷。

不过片刻,葛洛菲娅原本穿着白色丝袜的双腿此刻已被这层来自她自身、被强行抽离并玷污的灵魂凝胶所包裹,显得诡异而凄惨。银发的绝美精灵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幕,仿佛在欣赏一件艺术品的诞生。

当最后一丝凝胶化的灵魂物质“啪叽”一声排出体外,葛洛菲娅原本僵立的身体如同彻底断了线的木偶,软软地向前倒去,“扑通”一声摔倒在雷克尚未完全冰冷的尸身旁,倒在粘稠的血泊与她自己那被玷污的灵魂凝胶之中。

她的身体还有微弱的呼吸,饱满诱人的胸膛轻微起伏,但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彻底失去了所有神采,变得如同蒙尘的玻璃,空洞地望着虚空。灵魂被抽离、凝胶化并排出的过程,带走了她所有的情感、所有的记忆、所有的“自我”,只留下一具还有生命体征的、美丽的空壳。

哈塔脸色发白,胃里一阵翻腾,下意识地用袖子捂住了口鼻,看向丝芬的眼神中充满了更深的畏惧。

“作为容器,倒是不错……”丝芬则缓缓走到葛洛菲娅的身体旁,伸出戴着白丝手套的手指,轻轻拂过少女沾满血污和灵魂凝胶的脸颊,银灰色的瞳孔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少女被玷污的白色丝袜双腿。

丝芬再次抬起了她那戴着白丝及肘手套的玉手。这一次,她的目标不是狮鹫骑士的身体,而是旁边那个因恐惧和贪婪而面色惨白的哈塔。

“大、大人,您是想……”他咽了口口水,脸上同时涌现出浓烈而旗鼓相当的恐惧和期待,情感相当丰富,这也是为什么她这么中意他。

“哈塔,这是对你的奖励。”丝芬轻柔的话音未落,哈塔肥胖的身躯猛地一僵,双眼瞬间翻白,一道浑浊的、闪烁着油绿色诡异光泽的胶状物质,仿佛被无形的力量从他大张的口中硬生生“挤”了出来。那便是他被强行抽取、扭曲而成的灵魂凝胶,它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混合着怯懦、贪婪与谄媚的恶臭,在空中不安地蠕动、延展。

丝芬指尖微动,那团粘稠的灵魂凝胶便如同被牵引的提线木偶,猛地射向躺在地上的葛洛菲娅。

“呃……唔!”

葛洛菲娅空洞的双眼骤然睁大,一种远比物理伤害更可怕的侵犯感袭来。那冰冷的、带着哈塔所有卑劣意识的凝胶,粗暴地挤开了她因绝望而微张的上下唇瓣,强行涌入她的口腔与下体。

哈塔的凝胶滑腻而阴冷,如同活物般自动向她的喉咙深处与菊穴、蜜穴钻去。那东西在蠕动,在试图与她的血肉、与她近乎停滞的神经融合。狮鹫骑士包裹在白色丝袜中的双腿猛地绷直,脚趾在靴子里死死蜷缩,整个人不受控制地向后弓起,像是要挣脱这灵魂层面的玷污。

黑发少女的喉咙剧烈地起伏着,发出痛苦的干呕声,括约肌亦拼了命地收缩又舒张,却始终无法将那两团凝胶吐出。黑发少女的泪水与爱液更加汹涌地奔流,与身上的血污混合。白色的连衣裙前襟,那片已经暗沉的血渍上又沾上了她因剧烈生理反应而溢出的唾液和眼泪,丝袜更是被浸染得黏糊糊且半透明。

紧接着,是意识的侵蚀。

哈塔那充满市侩算计、对权力金钱的渴望、以及根植于骨髓的欺软怕硬的记忆碎片,如同污浊的洪水,强行灌入葛洛菲娅近乎空白的意识之海。

——贿赂上司时谄媚的笑脸……

——压榨平民时阴狠的眼神……

——对丝芬既恐惧又渴望借助其力量的扭曲心态……

——还有……还有他对葛洛菲娅这具年轻美丽躯壳那一闪而过的、肮脏的觊觎……

“滚……出去……”本已失去意识的黑发少女立刻醒来,发出微弱却歇斯底里的尖叫。葛洛菲娅的灵魂早已离开这具身体,这是哈塔的灵魂在融合开始时误以为自己是她的表现,这实际上算是一种身体对外来灵魂的奇妙的排异反应。

“我、不会让你们……唔噢❤️?!”狮鹫骑士的娇躯颤抖得更加厉害,白丝双腿逐渐瘫软,左手慢慢地扯下洁白的内裤,将光洁湿润的白虎小穴暴露在空气中,依稀可见肮脏的哈塔凝胶正在死命地往里面钻,引得躺在地上的少女疯狂挺起下半身抽搐起来,白丝高筒袜包裹的光滑大腿一会松弛一会紧绷,又不时分开以便手指抠挖中间早已淫水横流的重要部位,激起一波又一波潮吹,令阴阜都鼓起了些许,右手则死死掐住自己的脖子,指甲在肌肤上划出红痕,试图阻止那凝胶的深入,却只是徒劳。

夺舍的过程野蛮而痛苦,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覆盖,被涂抹,被一个肮脏的灵魂强行占据。属于葛洛菲娅·茵特格拉的记忆、情感、骄傲,都在被挤压与污染,如同洁白的画布被泼上了最污秽的油彩。

“唔唔,唔嗯嗷嗷嗷嗷嗷啊啊❤️!!”在快感的支配下,少女先是跪立起来,又立刻仰面倒下,疯狂地蹬着被白丝高筒袜包裹的双腿,连靴子都被甩飞了。极致的痛苦竟带来了极致的性快感,迫使这具身体迎来了歇斯底里的高潮,尿液和爱液喷的到处都是,又在她的翻滚中重新被擦到衣物上,远胜牧场当年开张时最淫荡的牲畜。冰蓝色的眼眸中,原本的空洞和绝望被一种激烈的、混乱的挣扎所取代。 时而闪过属于她自己的痛苦与抗拒,时而又被哈塔那猥琐、惊恐的情绪所覆盖。她的表情扭曲变幻,时而是她清冷的倔强,时而挤出哈塔那标志性的、讨好又尴尬的笑容,诡异得令人头皮发麻。

不知不觉间,原本掐住脖子的右手移到了黑发少女饱满的胸口上,撕扯开了洁白的衣裳,迫不及待地隔着内衣揉搓着胸前的那对柔软,并用指甲将凸起的两个小点狠狠地捏了起来。

“嗯喔——❤️?!”左手则迅速地握拳,先是狠狠地锤击几次着自己富有弹性的紧致小腹,让自己痛的像煮熟的虾那样全身蜷起,不由得暂时尿液失禁,将丝袜染出一点淡淡的骚黄,又接近随着呼吸起伏含苞待放的娇嫩小穴,并粗暴地一拳“挤入”温热的腔内,强大的阻力从四面八方涌来,紧紧包裹住拳头,每一寸前进都异常艰难,但它依旧坚定地向内探去,誓要把已经在子宫扎根的恶臭凝胶给扯出来。

“嗯出去❤️出去哦哦哦哦❤️!!”在被拳头砸入小穴的瞬间,从悬挂在葛洛菲娅嘴边的,哈塔的凝胶上仿佛能“听”到一声沉闷的、源自灵魂层面的 “噗嗤”声,像是戳破了一个充满污秽的气囊。葛洛菲娅一辈子也不会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居然可以如此地有柔韧性,她的身体爽到双眼翻白,失神地潮吹起来,左拳却仍然死死地卡在蜜穴里,让本应喷发的爱液不得不顺着缝隙,混合着处子之血一点一点地流出来。

丝芬捧着自己绝美的脸庞,静静地欣赏着这出人格更迭的戏剧,看着那具美丽的、颤抖的黑发少女躯壳,正在从内而外地被改造成一个卑劣灵魂的新容器。

待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再次睁开时,里面已经彻底失去了原本的清冷与光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合着哈塔的谄媚、惊惧,以及骤然获得珍贵宝物后狂喜的、极其不协调的神采。

她本欲站起,却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困在蜜穴中,便低下头,有些笨拙地咬牙把左手拔了出来,“啵”的一声后,爱液与血液倾巢而出,从被撑得有拳头大小的外翻腔口处倒了出来。她又用那只滑腻腻且沾染了血液与爱液的手,抚摸着自己光滑的脸颊,又扯了扯身上那件染血的、精致的白色连衣裙和紧密包裹双腿的丝滑高筒袜,喉咙里发出了一阵扭曲的、介于哈塔原本声音和葛洛菲娅清亮声线之间的怪异笑声。

“呵呵❤️……哈哈……这感觉……真是不错……”木屋内,血腥味依旧浓郁。死去的狮鹫静卧在侧,而曾经高洁的狮鹫骑士,其躯壳已然成为了另一个丑陋灵魂可悲的囚笼与面具。

“至于小家伙你嘛……”丝芬点点头,看向匍匐在葛洛菲娅白丝玉足边的,属于葛洛菲娅的松香凝胶,“你还有大用,可不能让你死。”

直接吞噬可就少了许多乐趣,也浪费了这具躯壳和那头狮鹫的价值。银发精灵抬起戴着白丝手套的双手,十指如同弹奏无形的琴弦般舞动起来。更加深邃而古老的魔力开始在她指尖汇聚,空气中弥漫起硫磺与腐朽卷轴混杂的气味。

“既然你和你的好伙伴如此难舍难分,不如换一种方式,永远在一起吧。”精灵首先指向地上雷克那尚有余温的庞大尸体。晦涩而精妙的咒文以精灵语的形式从她唇间滑出,狮鹫的尸体上开始浮现出幽绿色的符文,血肉与骨骼在魔力的作用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似乎有什么通道被打开了。

“剥离。”

一声令下,葛洛菲娅的灵魂凝胶被一只无形的手攥住,猛地将她塞入了雷克那被魔力强行撑开的“容器”。不像刚进入葛洛菲娅身体就有剧烈排异反应的哈塔,狮鹫依旧一动不动,这不只是因为葛洛菲娅的凝胶尚未恢复意识,更是因为人类的灵魂与狮鹫不同,她的灵魂即便进入狮鹫的身体,只要没有噬心魔、幽魂魔王或是奇美拉魔王那样玩弄物种与灵魂的手段,就不会主动进行融合。

待凝胶重新恢复了意识,无法形容的异物感和排斥感瞬间淹没了她。

她感觉自己被塞进了一个巨大而熟悉的身躯里。这皮囊曾经充满了风的魔力与生命的活力,曾经用背脊载着她和姐姐在云端自由翱翔,如今却只有一片死寂。她听到的声音变得沉闷而遥远,雇佣兵们的窃窃私语如同隔水听闻,反而是一些细微的气流变化、远处的心跳声被放大了无数倍。

它试图哀嚎,却只能从喉咙里挤出一种如同风穿过腐朽窗棂的、破碎而嘶哑的哀鸣。它试图行走,却只能艰难地、极其不协调地向前迈了一步,爪子在沾染了自己鲜血的地面上划出深深的痕迹。

浓郁的血腥味和狮鹫特有的气味包裹着她,然而,折磨还未结束。

“以吾王之名,宣告。”丝芬的咒文再变,她以魔力为笔,开始在两个灵魂、两个躯体之间勾勒复杂的契约符文。

“缚魂。”一道暗红色的枷锁虚影,一端深深嵌入囚禁于狮鹫尸身中的葛洛菲娅的灵魂,另一端则缠绕在占据了葛洛菲娅躯壳的哈塔灵魂之上。契约直接确立了哈塔对葛洛菲娅灵魂的绝对主导权。葛洛菲娅的任何反抗念头,都会引发灵魂层面被灼烧、撕裂般的剧痛。

“锁形。”另一道灰白色的符文锁链,将狮鹫的尸身与葛洛菲娅的人类躯壳连接起来。这道枷锁规定了他们常态下的形态——葛洛菲娅的灵魂必须停留在狮鹫尸身内,维持着这头活尸的基本活动;而哈塔的灵魂,则可以占据并主导着葛洛菲娅的人类身体。

“允以特定之契,暂复本源……”当哈塔——如今是葛洛菲娅,需要让真正的葛洛菲娅作为哈塔或是葛洛菲娅出面时,哈塔可以进行短暂的形态切换。在那一刻,葛洛菲娅的灵魂会暂时回归人形躯壳,重新成为葛洛菲娅,而哈塔的灵魂则会暂时被排挤出来,变回他那团微弱而恶心的凝胶形态,或者塞回他自己那具肥胖的身体。

但这切换完全由哈塔或丝芬控制,只要他们心念一动,葛洛菲娅就又会被强行拖回那具冰冷、僵硬、充满死亡气息的狮鹫尸身之中,重新感受那份窒息的囚禁感和失去一切的痛苦。

契约完成的光芒黯淡下去。

丝芬看着自己的作品:一个拥有狮鹫骑士外表和部分知识,内核却是卑劣稽查官的傀儡;一个被囚禁在死去伙伴体内,承受着永恒折磨,并被迫服从于仇人的可怜灵魂。

精灵少女本应温柔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残忍而优雅的淡漠。她看看被困在狮鹫尸身中、灵魂不断传来痛苦和抗拒波纹的葛洛菲娅,又瞥了一眼正笨拙而兴奋地适应着那具黑发少女躯壳的哈塔。

“似乎……还差一点意思。”她轻柔地低语,仿佛在评论一件艺术品的细微瑕疵,轻轻抬起被白丝包裹的手指。“既然你如此想念人类的身体,那我就帮帮你吧。”

已经在狮鹫体内的葛洛菲娅的灵魂凝胶再次被无形之力攫住,猛地被塞进了旁边哈塔那具瘫倒在地、早已失去灵魂、肥胖而油腻的身体之中。

“嗡。”狮鹫骑士的意识瞬间被巨大的排斥感和恶心感淹没。她感觉自己被包裹在一种沉重、松弛、充满脂肪的肉体里,皮肤粗糙油腻,呼吸间都是自身散发出的酸臭汗味和食物腐败的气息。每一次心跳都显得笨重而迟缓,血管里流淌的血液仿佛都带着黏腻感。与她原本轻盈矫健、充满力量感的身体相比,这具躯壳如同一个巨大、肮脏的囚笼。

“不、不……”她的视野变得低矮而模糊,都不需要低头,她就能看见“自己”那硕大的、布满汗毛的肚腩。对于这样恶心的身体,她连移动一根手指都感到无比艰难和抗拒。下一秒,她的双手被低阶封锁魔法捆住,再下一秒,她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丝芬脱下自己的长靴,剥下右腿的油光丝袜塞入葛洛菲娅——现在应该是哈塔,那酸臭的口腔之中,又剥下左腿的丝袜,贴心地脱下哈塔的长裤与内裤,直接套在哈塔早已勃起的短小肉棒上。

绝美的银发精灵又对霸占葛洛菲娅身躯的哈塔下达了指令,温柔的声音中带着蛊惑和纵容:“自娱自乐多没意思,再去好好熟悉一下你的新身体。”

葛洛菲娅先是一愣,随即那张属于黑发少女的、原本清冷无瑕的脸上,露出了一个极度违和、充满了淫邪和贪婪的笑容。她低下头,用那双冰蓝色的眼眸贪婪地扫视着自己的身体。然后在哈塔绝望的注视下伸出手,带着一种渴望和迷恋,轻轻抚摸过“自己”纤细的脖颈与光滑的肩膀,手指甚至故意在那染血的,已经被扯烂的连衣裙胸襟前停留、揉按,感受着其下的柔软。

她又低下头,将脸埋进“自己披散的黑色长发中,陶醉地吸了一口气,发出满足的叹息。“真香啊……比西境那些妓院里的女人强太多了……”

注意到哈塔的表情愈发崩坏,她甚至更加过分地,撩起了自己白色连衣裙的裙摆,用酸溜溜湿漉漉的手指隔着那柔软却已经变得肮脏的白色高筒丝袜,缓缓摩挲着自己的大腿内侧,脸上露出了极其享受和猥琐的表情。

不!住手!滚开!从我的身体里滚出去!!

“唔!唔!!”葛洛菲娅的灵魂在哈塔那具肥胖的身体里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怒骂,但这声音只能回荡在她自己的意识里,对外界而言,哈塔的身体只是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被白色丝袜塞满的口腔难以发声,喉咙里发出模糊不清的“嗬嗬”声,肉棒却不争气地在与丝袜的摩擦中射精了,稀薄的精液甚至连玷污这条丝袜都有些费劲。哈塔肥胖的脸上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而涨成了猪肝色,眼泪和口水不受控制地从眼角和嘴角溢出。

她被迫用哈塔的眼睛,眼睁睁看着那个卑劣的灵魂,用她自己的手,在她曾经的身体上,进行着最下流、最亵渎的侮辱。这远比任何肉体上的伤害更加残酷,更加令人崩溃。

摸够了以后,外表清冷的狮鹫骑士葛洛菲娅便轻巧地向前迈了一步。那对沾染着暗红血渍的白色丝足停在了狮鹫尸身的侧腹旁,那里羽毛凌乱,还带着剑伤的余痕。

在丝芬饶有兴致的目光注视下,葛洛菲娅缓缓抬起了右腿。包裹着白色高筒丝袜的腿部线条优美而有力,只是袜子上同样溅满了斑斑点点的血污,如同雪地中凋零的梅花,带着一种残酷的美感。

“可怜的雷克,我实在是太害怕,又太崇拜哈塔大人了,不惜把你虐杀了也要表明我愿意做哈塔大人一辈子的丝袜脚奴与备用身体的决心……你会原谅我的,对吧?”那只脚带着属于少女的纤巧,却承载着一个卑劣灵魂的全部恶意,带着羞辱意味地踩在了狮鹫尸身的脖颈与肩膀连接处——狮鹫骑士平时最常抚摸的,表示亲近与信任的位置。

“唔、唔唔唔!!”听到哈塔的怒音,葛洛菲娅便悠哉悠哉地转头看向他,又迈步走到他的面前,居高临下,微微俯身。

少女漆黑柔顺的长发从肩头滑落,她用那张清丽绝伦的脸,挤出一个混合着扭曲与得意的表情,用一种刻意模仿葛洛菲娅清冷声线、却又掩盖不住内在猥琐的怪异语调,戏谑地开口:“哎呀呀,这不是我们高贵的狮鹫骑士大人吗?怎么坐在地上了,地上这么多血,还有我这个骚货刚刚喷的尿和爱液,多脏啊。”

她一脚踩在哈塔那被丝芬的丝袜包裹的短小勃起肉棒上,脚底甚至故意用力碾了碾,白色丝袜的袜底沾染了温热的血污,隔着另一条洁白无瑕的丝袜与肉棒进行摩擦,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看看你现在,啧啧,真可怜。只能躲在我的臭皮囊里发抖。”狮鹫骑士的笑容变得更加灿烂,却也更令人作呕,但随着丝足的动作加快,哈塔的早泄肉棒居然又射了,却只能堪堪冲淡一点少女白丝足底的血污。

“哎呀呀,真是一头猥琐早泄的肥猪……不过你放心,你这身漂亮的皮囊,还有这双腿……”黑发少女的目光流连在自己穿着染血白丝的双腿上,“我会替你好好使用的,保证比你自己用得……更精彩。”

哈塔的颤抖更加剧烈了,那是一种源于灵魂最深处的、无声的咆哮与悲鸣。黯淡的眼瞳死死盯着上方那张熟悉又陌生的脸,如果目光可以杀人,哈塔的灵魂早已被千刀万剐。

葛洛菲娅享受般地舔舔红润的嘴唇,仿佛在品味这具新身体带来的快感和脚下男人的绝望。她又用那只被哈塔射精的丝足不轻不重地踢了踢哈塔的侧腹,留下一个浅浅的血污与泥污脚印。

“好了,我的好仆人。”黑发少女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按着记忆里的方式给自己扎上了利落的长马尾,语气轻佻,“以后,要乖乖听话,知道吗?”

屈辱、愤怒、绝望、无力感……如同冰冷的潮水,将被囚禁在哈塔身体中的葛洛菲娅彻底淹没。她失去了身体,失去了伙伴,失去了尊严,甚至失去了对自己存在的定义,成为了仇人脚下可悲的、连死亡都无法获得的囚徒。

————————————————

清晨微冷的空气透过百叶窗的缝隙,轻轻拂过充斥着酸腐味道的房间。

葛洛菲娅——或者说占据着这具躯壳的哈塔在柔软整洁的床铺上悠悠转醒。她满足地伸了个懒腰,感受着这具年轻活力、且异常美丽的身体所带来的新奇触感。丝绸睡裙的肩带滑落,露出光洁的肩头。

黑发少女轻轻低头,目光带着一种近乎痴迷的欣赏,扫过身体优美的曲线,最终停留在那双修长的腿上。昨晚沐浴后,她下半身什么都没有穿,唯独特意换上了一双崭新的、质地细腻的白色高筒丝袜,穿着它们入睡。此刻,丝袜依旧妥帖地包裹着双腿,袜口精致的蕾丝边在晨光中若隐若现,带来一种微妙的、紧束而又滑腻的触感,她感到一种扭曲的满足和拥有感。

狮鹫骑士赤着丝足下床,轻盈地模仿着记忆中葛洛菲娅的姿态,却带着一丝刻意的、不自然的扭捏走到梳妆台前。镜子里映出一张清冷绝伦的脸,冰蓝色的眼眸本该清澈锐利,此刻却盈满了哈塔那特有的、混合着谄媚与贪婪的神色,显得格外诡异。她伸出手,指尖缓缓拂过镜面中“自己”的脸颊,嘴角勾起一个得意的笑容。

“啊,又出来了。”少女突然俏脸一红,暗叫一声不好,只见她呻吟一声,被白丝高筒袜包裹的玉腿突然猛的一颤,不受控制地分开。下一秒,哈塔那散发着腥臭味的灵魂凝胶在少女光洁完美的下体中探出了一个排泄物般丑陋的小节,带出了些许晶莹的爱液与先走液。

稽查官的凝胶如同半融化的蜡油,沿着她被高筒袜包裹的大腿内侧的肌肤,缓慢地、粘腻地向下滑落,冰冷滑腻的油绿色凝胶与少女白皙温热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

“呃嗯❤️……”感受着从已经变成延伸器官的凝胶处传来的快感,葛洛菲娅猛地吸了一口气,冰蓝色的眼眸在重新聚焦的瞬间就盈满了生理性的泪水。她那双包裹在白色高筒丝袜中的修长双腿,开始完全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支撑身体的力气仿佛瞬间被抽空,膝盖则酥软着相互磕碰,发出细微的“咯咯”声。

“好爽呜呜嗯哦哦哦❤️?!”葛洛菲娅轻咬银牙,迅速握住了那根正在不断下坠的黏腻凝胶,索性把它捏成了肉棒的形状,并狠狠地把它怼回了紧致的小穴之中。在强烈快感的刺激下,黑发少女不得不下意识地伸手扶住旁边冰冷的墙壁。大腿和小腿的肌肉经历着剧烈的、无规则的痉挛。丝袜下,可以清晰地看到肌肉绷紧、放松、再绷紧的颤抖轨迹。白色的丝袜因这剧烈的颤抖、瞬间沁出的冷汗与胯下流出的液体,紧紧贴合在肌肤上,勾勒出不断颤动的完美腿部线条,袜口精致的蕾丝边也随之剧烈起伏。

脚踝处传来阵阵酸软,白丝足尖难以稳固地抓住地面,使得她整个人都呈现出一种摇摇欲坠的脆弱姿态。

这颤抖不仅仅是源于那凝胶肉棒和小穴互相作用带来的生理快感,更是灵魂骤然回归后,与肉体重新连接时产生的巨大负荷,以及短时间内经历灵魂剥离、囚禁、再强行塞回所带来的身体的混乱与过载。

她瘫软在那里,扶着支撑物,被高筒袜包裹的双腿如同不属于自己一般疯狂颤抖,急促地喘息着,试图平复那席卷全身的、混合着极致舒爽、虚弱和灵魂层面剧痛的浪潮。白色的丝绸睡衣下摆随着她白丝腿部的颤抖而不停晃动。

然后,她的视线转向房间角落。

那里站着哈塔那具肥硕而略显臃肿的身体,但里面囚禁着的却是葛洛菲娅的灵魂。真正的葛洛菲娅正透过哈塔那双浮肿、布满细小血丝的眼睛,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切。

像一摊被踩烂的、发臭的苔藓,对吧。”她歪着头,有意无意地晃动着胸前并无内衣束缚的乳球,与丝绸直接摩擦的刺激让乳头迅速勃起,隔着睡衣凸起两个显眼的小点。黑发少女冰蓝色的瞳孔里闪烁着冰冷而快意的光芒,用言语凌迟着男人,“可你只能在旁边看着,连一条野狗都不如。”

“哈哈哈哈哈!!”她忍不住发出一阵更加响亮的、带着几分癫狂的笑声,身体因为这剧烈的情绪波动而前仰后合,也让才被按回去的,带着油绿色泽的凝胶肉棒,竟伴随着她身体的颤抖和内部肌肉的收缩,猛地从她的下体中被挤压了出来!

“……”哈塔呆立在原地,看着那股远大于自己这具身体的尺寸的污秽的凝胶又一次挂在葛洛菲娅的腿根,与纯白的丝袜形成极端刺目的对比。但他又能做什么呢?

“来,张嘴。”来自葛洛菲娅的命令让哈塔的行动快于思想,他下意识张开散发着口臭的嘴,却突然感觉嘴里一热,定睛一看,狮鹫骑士正挺着赤裸的下半身,一边排放着清澈的尿液,一边撸动着那根穴间的粗壮凝胶肉棒,竟也射出来不少精液般的恶臭黏液,虽然由于准星不好,或者对这具身体的掌控不足,大部分的液体与其说进了嘴,不如说撒在了她的丝袜上和地板上,但还是相当恶心。

“呕——咳!咳咳!!”

“要心怀感激噢,我的……坐❤️,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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