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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小妻子,第1小节“璀璨”的牢笼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0-24 19:00 5hhhhh 82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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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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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的拍摄,像是一场漫长又光怪陆离的梦。

7月25号,当阿哲宣布最后一个镜头拍完的时候,整个摄影棚里响起了一阵稀稀拉拉的掌声。我看着那些工作人员脸上如释重负的表情,再看看被灯光烤得脸颊通红、眼神已经有些涣散的晓欣,心里没有半点轻松。

这三天,我们几乎是连轴转。每天早上天不亮就出门,回到家时往往已经过了午夜。每天超过十二个小时的拍摄时长,让晓欣疲惫不堪。除了在片场还能勉强维持着专业模特的样子,只要一回到车上,她几乎是秒睡。回到家,就连吃饭的力气都没有,扒拉两口饭,就趴在桌上睡着了,最后总是我把她抱回房间。

这套写真集,前前后后总共拍了六套所谓的“服装”。

可在我看来,那些根本就不能称之为服装。绝大多数,都只是几块轻飘飘的、什么都挡不住的薄纱,颜色从纯白到妖冶的艳红,唯一的共同点就是透明。它们唯一的作用,就是欲盖弥彰地勾勒出她身体的轮廓,让那些观看者的视线,能够更精准地聚焦在她最稚嫩的部位。

还有一套,造型师称之为“束缚的艺术”。那根本就是几条宽窄不一的黑色胶带,以一种极具视觉冲击力的方式,横七竖八地粘贴在她光裸的身体上。那两条最宽的胶带,堪堪遮住了她胸前那两点蓓蕾,而下身最私密的那道缝隙,却在两条胶带的交叉点处,被刻意地、毫无遮掩地完全暴露了出来。我记得很清楚,当晓欣以那个造型走出化妆间时,摄影棚里所有男性的呼吸声,都明显地粗重了几分。

我站在角落里,看着阿哲引导着晓欣,摆出各种大幅度的、几乎是将她整个身体都折叠起来的姿态。她的双腿大张着,固定在鸟笼的栏杆上,那片被黑色胶带挤压得微微变形的粉色嫩肉,就那样清晰地、毫无保留地展现在所有人的镜头前。在场的男性工作人员,我用眼角的余光扫过,发现没有一个人的裤裆下面是平坦的。那种混杂着欲望与窥探的、灼热的视线,像无数只看不见的触手,黏腻地包裹着我的女儿。

而晓欣的眼中,却自始至终只有我一个人。

这份独一无二的注视,让我感觉自己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这些凡夫俗子,只能远观,只能觊觎,而我,才是这件绝世珍宝唯一的拥有者。那种混杂着骄傲、占有、以及背德快感的刺激,像一股强烈的电流,贯穿我的四肢百骸,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满足。

最让我感到血脉贲张的,是最后一套,名为“暗夜猫娘”的造型。晓欣穿上了一件黑色的、宛如第二层皮肤的紧身胶衣。那件衣服将她从脖子到脚踝都包裹得严严实实,勾勒出她那尚未发育却已初具雏形的纤细曲线,像一个即将潜入黑暗执行任务的女特工。偏巧,这件密不透风的衣服,却在胸前和下身最关键的三个点,做了镂空的设计。

三个完美的、圆形的孔洞。

两个稍小的,正好将她那两颗挺立的粉色乳尖暴露在空气中。而最下面的那个,则精准地框住了她那片光洁的、湿润的秘境。阿哲甚至还让道具师拿来了一条细细的、带着铃铛的猫尾巴,从她身后胶衣的开口处塞了进去,末端则固定在她微微撅起的臀缝之间。

她像一只被驯化了的、既危险又乖巧的猫。在阿哲的引导下,匍匐在地上,学着猫的样子,伸出粉嫩的舌头,去舔舐一个盘子里的牛奶。

那一刻,我几乎要失控。

……

拍摄结束后的那天晚上,我以为晓欣还会和前两天一样,累得倒头就睡。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吃完饭后,她非但没有立刻回房,反而很有精神地拉着我,说要一起洗澡。

我有些犹豫,这几天的拍摄已经让她极度疲惫了。

“今天很累了,爸爸帮你放好水,你自己洗好不好?”我试探着问。

晓欣却摇了摇头,小手抓着我的衣角,轻轻晃了晃,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

“不要,就要爸爸一起洗。”她仰着小脸看我,眼神里有一种不容拒绝的坚持,“国王要帮小公主洗干净呀,身上都是黏黏的汗。”

“国王”和“公主”的约定,她还记得。这三天,在片场人多眼杂,我们很有默契地没有再提。但一回到这个只有我们两个人的密闭空间,这个约定就再次生效了。

我无法拒绝她。

浴室里很快就充满了温热的水汽,镜子上蒙了一层白雾。我脱掉衣服,先坐进了浴缸里。晓欣也自己脱光了衣服,迈着小短腿,小心翼翼地跨了进来,坐在我的对面。

她很自然地岔开双腿,任由温热的水漫过她的大腿根部,清洗那片粉嫩的区域,粉红的唇瓣就在水面下若隐若现。

她拿起一块海绵,沾满了泡沫,然后趴到我身上,很认真地在我胸口和后背涂抹着。

“爸爸,这几天你也辛苦啦。”她的声音闷在水汽里,听起来软软糯糯的。

温热的小手和柔软的海绵在我身上游走,那感觉很舒服,却也让我身体的某个部位,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我有些尴尬地想变换一下姿势,将那份丑态隐藏在水下。

可晓欣却如同敏锐的小猫。她的小手一下子就准确地握住了它。

“爸爸,它又站起来了。”她歪着头,看着我,眼睛里没有丝毫的羞涩,就像是在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实。

“……”我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爸爸很喜欢我对吧~!”她一边说,一边用那只沾满了泡沫的小手,轻轻地、上下地撸动着,“它就是爸爸喜欢我的证明哦。”

“晓欣……”我的声音有些沙哑。

“爸爸……”她抬起头,冲我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笑容。

这个笑容,在氤氲的水汽中,却显得格外妖异。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杰作”,似乎对它越来越硬、越来越烫的变化感到非常满意。她松开手,捧起一汪水,浇在上面,然后又伸出两根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顶端的那个小孔上轻轻地点着。

我的身体猛地一颤。

“晓欣,别……”

“为什么呀?”她一脸无辜地看着我,“它好像很喜欢我这样碰它呢。”

她的话,像是一根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理智里。

我看着她,这个与我朝夕相处了七年的女儿。她的身体,还带着孩童的稚气,可她的行为,却早已越过了那条名为纯真的界线。这三天高强度的拍摄,就像一场密集而高效的催熟剂。它剥掉了她最后一层名为“羞耻”的外壳,让她开始用一种全新的、令人不安的方式,来理解自己的身体,以及……我的身体。

她不再是被动地承受,而是开始主动地探索,甚至……享受。

在片场,她是那个听话的、专业的、被所有人目光聚焦的“艺术品”。回到家,她便将那份被审视的坦然,转化为了对我的、毫无保留的依赖与亲近。因为有我这个“国王”的全程陪伴,那些本该让她感到恐惧和羞耻的暴露,反而成了我们之间一种独特的、牢不可破的连接。她越是暴露,就越是需要我的保护;越是需要我的保护,就越是依赖我。

这形成了一个完美的闭环。而我,就是这个闭环唯一的中心。

我的呼吸越来越重,浴缸里的水温似乎也在不断升高。

晓欣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她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异样。她凑了过来,湿漉漉的头发贴在我的胸口,然后用小小的身体在我身上摩擦滑动,伸出温热的小舌头,轻轻地舔了一下我的嘴唇。

那是一个蜻蜓点水般的、带着沐浴露香气的吻。

“爸爸,你是不是也觉得,晓欣很可爱呀?”她趴在我耳边,用气声问道。

“小丫头,胡说八道的,从哪儿学的这些?”

我笑着,伸手想把她在我身上作乱的小手按回去,可她却像条滑溜的小鱼,身体一扭,躲开了我的钳制。她干脆盘腿坐在了浴缸里,与我面对面,而那只小手,依旧牢牢地握着我最脆弱的地方,像握着一件新奇的玩具。浴缸里的水波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荡,拍打着我们两个人的身体。

“电视剧里都这么演!”晓欣的语气里透着一股理直气壮,仿佛她所做的一切都有着不容置疑的理论依据。她的另一只手还指了指客厅的方向,好像那里正放着她的“教科书”。

我一时语塞。是啊,这个时代的电视剧,为了吸引眼球,什么样的情节没有?只是我从未想过,这些信息会被一个七岁的孩子如此精准地捕捉,并应用到……这种地方。

她见我不说话,似乎更来劲了,握着我的那只手还轻轻晃了晃,像是在提醒我它的存在感。

“快说我可不可爱!爸爸,我可不可爱!”

她一边催促着,一边手底下开始有了动作,那柔软的小手掌包裹着我,以一种生涩却又异常有效的节奏,快速地上下撸动起来。

“快停下!快停!”

这突如其来的加速,让一股猛烈的刺激瞬间冲垮了我脆弱的神经防线,那股酥麻的快感像决堤的洪水,从下腹直冲头顶,灌满了我的大脑。我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她的手腕,想要阻止她这大胆得近乎疯狂的行为。

可晓欣就好像完全没听见我的话一样,眼神里闪烁着一种近乎顽劣的兴奋光芒。她非但没停,反而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那小小的手掌在我灼热的皮肤上飞快地滑动着,带起一片细密的泡沫和哗哗的水声。

“啊……啊啊……”

我没能坚持几下。

身体的本能战胜了理智,在一阵剧烈的痉挛中,我再也无法抑制地射了出来。一股股滚烫的、白浊色的液体,带着强劲的力道,从顶端喷薄而出。在这狭小的浴缸空间里,我根本无处躲避,那些液体越过我们之间不长的距离,尽数喷溅在了晓欣的脸上、头发上。

几缕乌黑的发丝被黏腻的液体粘在了她光洁的额头上,几滴白色的浊液顺着她小巧的鼻梁滑落,挂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甚至有一滴,顺着她脸颊的弧度,流到了她的嘴角边。

整个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声和浴缸里水波荡漾的声音。

我有些无措地看着她。我以为她会哭,或者会表现出哪怕一丝的嫌恶。

但她没有。

“嘿嘿,爸爸今天怎么这么快呀?”

她非但没有表现出任何不适,反而冲我露出了一个狡黠的笑容。她似乎一点也不在意那些喷到她脸上的、属于我的东西,又或者说,她早就已经习惯了。毕竟,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她伸出粉嫩的小舌头,很自然地舔了舔流到嘴角边的那滴液体,就像小猫舔掉嘴边的牛奶一样,动作熟练而自然。

这个动作,如同一道惊雷,在我刚刚经历过高潮、本该进入一片虚无状态的脑海中炸响。

那短暂的贤者时间,被瞬间跳过了。

一股比刚才那纯粹的生理欲望更加猛烈、更加黑暗的情绪,从我心底最深处翻涌了上来。那是一种被挑衅的恼怒,一种被彻底看穿的羞耻,以及一种想要夺回主导权的、强烈的掌控欲。

我看着她那张沾满了我的痕迹,却依旧笑得天真烂漫的小脸,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我此刻失控的模样。我忽然觉得,过去的这两个多月,我好像一直被这个小丫头牵着鼻子走。从那个尴尬的清晨开始,到泳池边失控的拍摄,再到那个“国王与公主”的约定,乃至于后来一次次的失控……似乎每一次,都是她在用她那种独有的、天真而又精准的方式,推动着我们之间的关系,走向更深的深渊。

而我,只是在被动地接受,在欲望和罪恶感之间反复横跳。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你个小丫头……”我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声音因为刚刚高潮的余韵和重新燃起的欲望而变得有些沙哑。我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从浴缸的另一头,猛地拽进了我的怀里。

水花四溅。

她“呀”地惊呼了一声,小小的身体撞进我温热的胸膛。我能感觉到她那光滑细腻的皮肤,以及皮肤下那颗正在“扑通扑通”快速跳动着的小心脏。

我用一只手臂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让她跨坐在我的大腿上,我们以一种前所未有的、紧密相贴的姿态相对着。她的那片被温水浸泡得粉嫩的秘境,就那样毫无隔阂地贴合在我同样赤裸的小腹上。

我低下头,用手指轻轻擦掉她脸上的那些污迹,动作却谈不上温柔。

“爸爸今天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你,你就得寸进尺了,是不是!”

我故意板起脸,压低了声音,试图营造出一种威严感。

晓欣被我突如其来的动作和语气吓了一跳,原本还带着笑意的脸蛋上闪过一点慌乱。她仰着头看我,那双沾湿了睫毛的大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了些微符合她年龄的、小动物般的惊惶。

“爸爸……我……”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

“不许说话。”

我打断了她,用另一只空着的手,抬起了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我的眼睛。

“今天,爸爸要教你一点新的东西。一些……电视剧里,不会演的东西。”

说完,我不再给她任何反应的机会,低头吻住了她那张刚刚品尝过我的味道的、粉嫩的小嘴。

那是一个完全不同于以往的吻。

不再是她试探性的、蜻蜓点水般的触碰,也不是我带着愧疚与欲望的、短暂的失控。这一次,是我主动的,带着明确意图的侵占。我含住她那两片柔软的、被热水泡得温润饱满的唇瓣,舌尖撬开了她那道稚嫩的牙关。

她的反应是一瞬间的僵硬,小小的身体在我怀里绷直了。但我没有给她退缩的机会,舌头长驱直入,在那个小小的、温暖的口腔里攻城略地。我仔细地品尝着属于她的味道,那是一种混杂了她身体特有奶香、沐浴露的果香,以及……些许淡淡的、咸腥的、属于我的味道。

不久前她才舔舐过那些液体,那味道还残留在她稚嫩的舌苔上,与她自身的津液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让我头皮发麻的淫靡气息。我的舌尖扫过她小巧的贝齿,能感觉到几颗牙齿已然有了些许松动。这个发现像一盆冷水,却未能浇灭我心中燃烧的火焰,反而让这份背德的快感变得更加清晰锐利。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我,我怀里这个正在与我交换津液的,是一个正值换牙年纪的孩子,是我的女儿。

而我,正在对她做着世界上最亲密、最禁忌的事情。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禁锢着她身体的那只手臂收得更紧,让她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胸前那两点已经微微隆起的蓓蕾,就隔着一层水波,与我的胸膛反复摩擦着。另一只手,则顺着她光滑的脊背一路向下,滑过她纤细的腰肢,最终探入了那片被温水浸润的、神秘的幽谷。

指尖轻易地就分开了那两片柔软的唇瓣,触碰到了一片意料之外的湿滑。那里早已泛滥成灾,仿佛身体比她的大脑更早地预知并回应了即将到来的侵犯。那份超乎想象的敏感让我有些感慨,也让我更加兴奋。我的手指在她那未经人事的穴口轻轻打着转,感受着那里的柔软与紧致,每一次轻微的触碰,都能引来她在我怀中一阵细微的战栗。

这个吻持续了很久,久到我几乎忘记了时间的流逝。

浴缸里的水渐渐变凉,但我身上的火却越烧越旺。我能感觉到晓欣已经从最开始的僵硬抵抗,逐渐变得柔软顺从。她那笨拙的小舌头,甚至开始尝试着回应我的纠缠,虽然不得要领,却像一只初生的小猫,用最纯真的方式探索着这个全新的世界。

她的呻吟声被我堵在嘴里,只能发出一阵阵意义不明的、从鼻腔里溢出的抽动声。

终于,在她快要因为缺氧而昏过去之前,我结束了这个漫长的吻。

一吻终了,晓欣的身体都有些瘫软了,像一株被暴雨冲刷过的幼苗,无力地倚靠在我的怀里。缺氧让她的意识也有些模糊,脸颊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她的眼神,却媚眼如丝,那微微上挑的眼尾,因为刚刚的情动而氤氲着一层水汽,带着一种完全不符合她年龄的妩媚。

她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爸爸……真厉害……”

她的声音很轻,还带着喘息的颤音,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敲打在我的耳膜上。

一边说着,她那只刚刚还无力垂落的小手,又一次不安分地摸到了我的下腹。在那里,刚刚才释放过的欲望,此刻又重新精神抖擞地挺立着,甚至比之前更加坚硬、更加滚烫。

她的小手轻轻握住,感受着那里的脉动。

“爸爸的……大鸡鸡……也好厉害。”

她仰起头看着我,眼神纯粹又直白,嘴里说出的,却是这种最原始、最“不知廉耻”的发言。

这句话,像是一滴滚油,滴入了本就烈火烹油的锅中。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彻底崩断了。

我猛地一把将她从水中抱了起来。水珠顺着她光洁的身体滑落,在地上留下一串串湿漉漉的痕迹。我甚至来不及拿浴巾为她仔细擦干,只是随手抓过一条,胡乱地在她身上裹了一下,便大步流星地走出了浴室。

我的目标很明确。

我几步就跨进了主卧,将怀里那个小小的、温热的、散发着湿气的身体,狠狠地扔到了那张宽大的、曾经属于我和陈婉的床上。

床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而深深地陷了下去,又将她小小的身体轻轻弹起。她身上的浴巾散开了,露出了那具沾着水珠的、在卧室昏黄灯光下泛着象牙光泽的稚嫩胴体。她像是受了惊吓的小鹿,手脚并用地想从床上爬起来,但一切都晚了。

我欺身而上,用自己的身体将她完全覆盖。

“爸爸……”

她有些惊慌地看着我,但那声音里,更多的却是一种颤抖的、压抑不住的期待。

我的身体压下去的时候,床垫发出了轻微的呻吟。晓欣小小的身体完全被我笼罩在阴影之下,她就像一只被捕获的蝴蝶,翅膀上还沾着未干的水珠。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在我身下微微发抖,皮肤上残留的水汽带着些许凉意,与我身上燥热的温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睁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我。那眼神,不再是纯粹的惊慌,反而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像是紧张,又像是期待。

我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只是维持着这个姿势,将自己的重量部分压在她身上。我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那里已经坚硬得发疼,正隔着我们彼此赤裸的皮肤,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大腿根部。那滚烫的温度,像是烙铁一样,让她的身体再次轻轻一颤。

“爸爸……”她的声音小小的,还带着刚刚在浴室里情动后的沙哑,“我们……我们现在是在做什么呀?”

我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用行动来告诉她答案。我稍微撑起身体,握住她纤细的脚踝,引导着她将双腿并拢。她很顺从,甚至主动收紧了大腿内侧的肌肉,仿佛知道我接下来要做什么。然后,我扶着自己那已经迫不及待的欲望,缓缓地、试探性地,将它夹在了她那片温软的、散发着幽香的腿缝之间。

对于她七岁的身体来说,我的尺寸还是太大了。即便是最简单的进入,都可能对她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素股,是眼下唯一的选择。坚硬的头部,就这样抵在她那紧闭的、湿润的穴口,隔着一层薄薄的皮肤,我能感受到那里的柔软与紧致。

“呀……”一声短促的惊呼从她唇间溢出,她的大腿肌肉瞬间绷紧了,“爸爸的东西……好烫……顶到我了……”

我俯下身,再次吻住了她,用这个吻来安抚她,也让她更专注于当下的感受。我的舌头轻易地滑进了她的口腔,与此同时,我的下半身,则开始缓缓地、有节奏地动作起来。我并没有急于求成,而是控制着力道,让坚硬的头部在她那湿滑的穴口和腿缝间反复摩擦。

“唔……嗯……”

她的呻吟被堵在了喉咙里,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鼻音。她的小手紧紧地抓着我背部的皮肤,指甲因为紧张而微微陷入了我的肉里。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我的欲望被她温热柔软的大腿紧紧包裹着,每一次摩擦,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细腻的肌肤纹理。她腿心处早已泛滥的爱液,混合着我前端分泌出的液体,成了一种绝佳的润滑剂。很快,我们身体接触的地方,就发出了一阵阵“咕啾”、“咕啾”的、令人脸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我一边吻着她,一边缓缓加快了动作的频率。

晓欣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她的腰肢无意识地向上挺动,仿佛是想要贴合得更紧。那些被我堵住的呻吟,从我们的唇齿相接处溢出,变成了细碎的、甜腻的呜咽。这股陌生的、强烈的快感,显然已经超出了她小小的脑袋能够理解的范畴。一股股酥麻的电流,从我们紧密相连的地方窜起,传遍她的四肢百骸,让她的小脸涨得通红,连脚趾都紧紧地蜷缩了起来。

我能感觉到,她正在攀向一个她从未体验过的高峰。

我放开她的唇,让她能够自由地呼吸。

“爸爸……”她大口地喘着气,眼神已经有些迷离,“好……好舒服……再……再快一点……晓欣……晓欣还要……”

这句带着哭腔的恳求,彻底摧毁了我最后的一点克制。

我不再控制力道,开始疯狂地在她腿间冲刺。床铺因为我们剧烈的动作而发出了“咯吱咯吱”的抗议声。黏腻的水声变得更加响亮、更加急促,与她毫不掩饰的、甜美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谱成了一曲最原始、也最禁忌的乐章。

“啊——!”

在一声高亢的尖叫中,她的身体猛地弓成了一张绷紧的弓,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从她腿心处喷涌而出,将我们两个人的小腹都染上了一层湿滑的痕迹。那是她达到高潮的证明。紧接着,我也在一声低沉的嘶吼中,将积蓄已久的欲望,尽数释放了出来,尽数喷洒在她平坦的小腹和并拢的大腿上。

白色的浊液,混合着她透明的潮水,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淫靡。

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我趴在她小小的身体上,粗重地喘息着,感受着高潮后余韵带来的阵阵战栗。

晓欣也瘫软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似乎还没从刚刚那场极致的感官风暴中回过神来。

过了很久,她才缓缓地转过头,看向我。

她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时的红晕,嘴角却慢慢地,慢慢地,向上勾起。那不再是天真烂漫的笑容,而是一种全然满足的、带着一丝妖异的美丽。

她伸出还有些发软的小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脸颊,眼神里充满了迷恋与依赖。

“爸爸……”她的声音又轻又软,像是在说一个秘密,“晓欣的身体,好像变得很奇怪……但是……我好喜欢……”

她顿了顿,用那双清澈无比的眼睛,无比认真地看着我。

“最喜欢,被爸爸这样弄了。”

接连两次释放,让我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我从她小小的身体上翻下来,重重地躺在旁边的床垫上。弹簧发出一声疲惫的呻吟,像是对我此刻状态的精准描述。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声响。情欲像退潮的海水,迅速地从我身体里撤离,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冰冷的沙滩。随着欲望一同退去的,还有那份让我得以暂时麻痹自己的借口。赤裸裸的现实,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了我迟钝的脑子里。

我扭过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欧式吊灯。那是陈婉还在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灯具城挑的,她说喜欢这种昏黄的、温暖的光。可现在,这温暖的光芒照在我身上,却让我觉得无比刺眼。我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身旁女儿那略显稚嫩的小脸,指尖传来的,是细腻而温热的触感。可我的目光,却始终不敢与她对视。我害怕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害怕从那片纯净的湖泊里,看到自己丑陋不堪的倒影。

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小孩子的精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我还在那份混杂着疲惫与罪恶感的泥潭里挣扎,晓欣却已经恢复了过来。我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动了动,她撑起了小小的身体,然后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动物,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身上。她学着我的样子,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这个姿势让她能完全掌控我们之间的视线。她低着头,看着我,那双乌黑的眼眸里,还带着高潮后未曾完全散去的迷蒙水汽,但在那水汽之下,却是一种超乎她年龄的认真与探究。

“爸爸,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鼻音,但这个问题,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是什么关系?

父亲和女儿?早已经不是了。

情人?可她才七岁,一个还在换牙的孩子。

我还没来得及从这份巨大的冲击中想出一个哪怕是用来搪塞的答案,晓欣接下来的话,便让我彻底坠入了冰窟。

“我知道,爸爸和我这样,是不对的。”

她看着我,眼神平静得可怕,就像是在复述一件从网上看来的、与自己毫不相干的新闻。

“不对的”。

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比任何人的指责与审判都更让我感到恐惧。她知道。她竟然是知道的。

我的心脏猛地一紧,一股巨大的恐慌攫住了我。我下意识地伸出手,一把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仿佛这样就能让她把那句话收回去,仿佛这样就能把我们两个人都藏起来,不被任何人发现。我把脸埋在她还带着潮湿水汽的颈窝里,不敢去看她的表情。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不受控制地颤抖。怀里的小身体感受到了我的失控,她没有挣扎,反而学着我平时安慰她的样子,伸出小小的手臂,抱住我的脖子,然后一下一下地,轻轻拍着我的后背。

“但是……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就是爱爸爸呀!”

她的声音就响在我的耳边,那么的坚定,那么的理所当然。

我爱爸爸呀。

多么简单,多么纯粹的一句话。可这句话背后所承载的,却是我无法承受的沉重。别人怎么说?她已经开始将“我们”和“别人”划分开来了。她用她那稚嫩的肩膀,为我们这段禁忌的关系,撑起了一把名为“爱”的保护伞,将所有的是非对错,都挡在了外面。

我感觉到肩膀上传来了一阵湿润的温热。她哭了。没有发出声音,只是无声地流着眼泪。那滚烫的泪水,一滴一滴地渗过我的T恤,烫在我的皮肤上,也烫在我的心里。

她带着哭腔的、沙哑的声音,在我耳边再次响起,像是一句最终的审判,也像是一份永恒的契约。

“可我……不想只做爸爸的女儿……”

接连两次释放,让我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丝力气都被抽干了。我从她小小的身体上翻下来,重重地躺在旁边的床垫上。弹簧发出一声疲惫的呻吟,像是对我此刻状态的精准描述。房间里很安静,只有空调出风口细微的声响。情欲像退潮的海水,迅速地从我身体里撤离,留下了一片狼藉的、冰冷的沙滩。随着欲望一同退去的,还有那份让我得以暂时麻痹自己的借口。赤裸裸的现实,像一根冰冷的针,扎进了我迟钝的脑子里。

我扭过头,看着天花板上那盏欧式吊灯。那是陈婉还在的时候,我们一起去灯具城挑的,她说喜欢这种昏黄的、温暖的光。可现在,这温暖的光芒照在我身上,却让我觉得无比刺眼。我轻轻地抬起手,抚摸着身旁女儿那略显稚嫩的小脸,指尖传来的,是细腻而温热的触感。可我的目光,却始终不敢与她对视。我害怕看到那双清澈的眼睛,害怕从那片纯净的湖泊里,看到自己丑陋不堪的倒影。

我们之间,究竟是怎么走到这一步的?

小孩子的精力,似乎永远都用不完。我还在那份混杂着疲惫与罪恶感的泥潭里挣扎,晓欣却已经恢复了过来。我感觉到身边的床垫动了动,她撑起了小小的身体,然后像只不知疲倦的小动物,手脚并用地爬到了我的身上。她学着我的样子,跨坐在我的小腹上,这个姿势让她能完全掌控我们之间的视线。她低着头,看着我,那双乌黑的眼眸里,还带着高潮后未曾完全散去的迷蒙水汽,但在那水汽之下,却是一种超乎她年龄的认真与探究。

“爸爸,咱们俩现在是什么关系?”

她的声音很轻,带着一点点鼻音,但这个问题,却像一把沉重的铁锤,狠狠地砸在了我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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