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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末世精神病院,第3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5760 ℃

他强撑着站起来,继续站岗,眼睛死死盯着走廊的影子,时间拖得像凝住的血浆。蕾娜终于从黑暗里滑了回来,身影无声无息,像鬼一样。她瞥了亚伦一眼,眼睛绿得闪着疲惫,没发现异常——脸白得被烛光遮住了,袜子塞在兜里,湿热污渍贴着腿,像罪证。她啥也没说,只是点点头,两人默契地守到天边泛起一丝光亮,一夜过去了,像一场没醒的噩梦,只留下心跳的余悸和空气里隐约的酸臭味。

天边泛起灰光的时候,亚伦拖着夜里的余温,推开了铁门,那酸臭的袜味还黏在鼻子上,像罪恶的烙印。他脚步虚浮,肩膀上的鞭痕隐痛,像虫子皮下嗡嗡叫。索菲亚从床沿上抬起头,眼睛红肿得像烂果子,先松了口气,肩膀塌得像断线木偶,然后脸色一沉,声音带着生气的颤抖:“你去哪儿了?一夜没影,我以为……以为他们把你拖去煮了。”

亚伦咽了口唾沫,目光躲开她的直视,盯着地板的裂缝,那裂缝里还渗着昨天的泪盐。“被叫去守艾丽莎的门了。突然的事儿,没来得及告诉你。守到天亮,累死了。”谎话说得像酸水在舌头上翻,他强挤出一个笑,却扭曲得像鬼脸,胸里那股后怕像黑潮似的涌了上来——万一她知道他摸了女魔头的乳房,还射在她的袜子里……

索菲亚直直地盯着他的眼睛,那绿眸深得像潭水,映出他的疲惫和隐秘的污点。她忽然上前,抱住了他,胳膊紧紧缠住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口,热泪渗进衣领,咸得像血。“别……别再扔下我一个人,好吗?这儿太黑,太安静,我总梦到莉莉的眼睛,在墙上眨巴,看着我笑。”声音闷在布里,带着抽泣的湿意,身子抖得像风烛。

亚伦心一软,爱怜像毒蜜似的渗进血管,他伸手盖住她的头顶,金发滑滑的,却凉得像死丝,轻轻摩挲着,像抚摸易碎的尸蜡。“不会的。小傻瓜,我在这儿。”手指缠着她的发梢,胸里的悸动隐隐作祟,却被她的温暖压了下去,只剩扭曲的温柔,像守护着一朵快凋谢腐烂的花。

晨钟低低地鸣响着,像骨头碎裂的声音,两人被赶了出来,这次被分到一起——拖尸体堆的活儿。索菲亚胳膊挽着他的袖子,脚步踩在走廊的血痂上,拉出黏丝。他们弯腰捡着碎肉,肠子像蛇似的缠在手指上,温血溅到脸上,空气里湿漉漉的撕扯声像哀号。索菲亚的动作渐渐稳了,她咬着牙咽下干呕,眼睛偶尔瞟他,带着点依赖的影子。

蕾娜像鬼似的从转角滑了出来,黑发披散着像墨瀑,眼睛绿得闪着神秘的光。她停在他们旁边,目光扫过索菲亚的曲线,嘴角一翘,像钩子似的。“哟,新搭档?看起来挺黏的。”声音低柔得像丝线,带着铁锈的余味。

亚伦擦了擦汗,直起身,喉咙发紧:“这是索菲亚。我的……伙伴。她是蕾娜,守夜的。”他指了指两人,空气里肉腥味甜得像胶水,裹着尴尬。索菲亚抬起头,勉强笑了笑,却带着警惕的锋芒,像猫嗅着入侵的影子。

蕾娜没多说,拽了拽亚伦的袖子,拉他到角落里——一堆锈铁和破布凹着,蛛网像灰肺似的挂在房梁上,空气冷得像墓穴里的气息。索菲亚的目光追着他的背影,心里有些酸溜溜的,像起了醋雾。她低头盯着肉块,手指抠着筋膜,忧虑像虫子似的啃着——他和那女人,笑得太近,太神秘,像在分享着什么黑暗的低语。

“昨晚通风道,”蕾娜凑近了,呼吸喷在亚伦耳朵上,带着淡淡的血味,“堵死了。但我看到地下实验室的暗门——塞尔玛的窝,那疯子总捣鼓人肉拼图。听说门后有旧隧道,直通外墙的死角。过两天,我打算溜进去撬开,逃出去。你来不?别说你想烂在这儿,当艾丽莎的肉玩具。”

亚伦心里“砰砰”直跳,脑海里闪过索菲亚的哭声和艾丽莎的乳房,求生的渴望像肚子饿得开了个洞。他咽了口唾沫,点了点头:“来。带上索菲亚。”

蕾娜笑得像刀子闪着寒光,她拍了拍他的肩膀,鞭痕的疼像火又烧了起来。回去的时候,索菲亚低着头,不看他,眼睛盯着碎骨,似乎在生闷气,手指搅着肉丝,像在绞着嫉妒。亚伦蹲下身子,声音哑着:“蕾娜?就普通朋友。守夜搭档,没别的。别多想。”

索菲亚没理他,只闷头拖着肠子,甩进桶里,湿闷的响声像耳光似的脆,她金发遮着脸,眼角闪着泪光,却咬着牙咽了下去,只剩沉默的酸,在血腥的空气里发酵着。

第十章

碎肉的腥臭味还黏在指缝里,亚伦弯着腰拖着一团肠子,突然,卡尔的影子像铁塔一样罩了下来。那张疤脸男人咧嘴大笑,声音粗得像砂轮磨骨头:“艾丽莎要见你,快滚过去,别让她等。”他的大手重重地拍在亚伦的肩膀上,力道大得像锤子砸,鞭痕一下子又烧起来,痛得直钻骨髓。

亚伦的脸瞬间白得像纸,血色全没了,他直起身子,膝盖一软,差点栽进肉堆里。脑子里涌出一堆昨晚的鬼影——艾丽莎的乳房在手里颤动,袜子裹着鸡巴的湿热,射精的余味黏黏的。暴露了?她醒了,闻到那股精臭味?无数种死法像幻灯片一样闪现:刀子剜眼,肠子勒脖子;或者被卡尔按住,鸡巴切下来煮汤,逼他吃自己的肉;又或者吊在钩子上,像莉莉那样蠕动,营养液吊着命,永世烂掉。他绝望地咽了口胆汁,胃里翻腾得像酸池,脚步机械地跟着卡尔走,每一步踩在碎骨上,脆响像倒计时的丧钟。

卡尔停在索菲亚身边,眼睛像钩子一样扫过她的曲线,那胖子莫里已经冒出来了,肚子晃荡得像肿气球,他留下来监工,声音油腻腻的像滴蜡:“金毛丫头,你归我管。干活麻利点。”莫里的眼睛眯成一条缝,色眯眯地盯着索菲亚的屁股,那破裙子下隐约的弧线,让他舌头舔着黄牙,喉咙里咕哝得像狗低吼。

索菲亚弯腰捡肉丝的时候,莫里上前一步,胖手像蛆虫一样伸出来,摸上她的屁股——掌心粗鲁地揉捏,隔着布料挤压那软肉,汗和油腻渗进纤维里。索菲亚吓得全身一抖,像触电一样躲开,尖叫碎成低语:“不要……别碰我!”她的声音细得像丝,带着尿一样的咸涩,身子往后缩,撞上肉桶,碎骨溅起来像雪沾血。

莫里收回手,凑近掌心深吸一口气,闻着那残留的体温和布料的闷骚味——淡淡的汗混着恐惧的酸,像从少女皮肤上剥下来的灵魂。他低笑一声,声音像喉咙里痰块滚动:“甜的,小丫头。继续干活,别停。”索菲亚低着头,牙齿咬住下唇渗出血丝,她抓起一团筋膜搅动着,像在绞扭心里的碎玻璃,闷声干活,泪水无声地淌下来,滴进血泊里汇成小溪。

卡尔拽着亚伦穿过走廊,脚步踩在干血痂上,拉出细碎的裂响。艾丽莎的房门推开,那股腐甜味扑面而来,红发女皇靠在椅子上,手术刀在指间转圈,刀刃映着烛火像血舌头在舔。亚伦吓得脸白得像死尸,腿软得像湿麻绳,他低头盯着靴子上的污垢,脑子里死法轮番上阵:剜心、煮蛋、勒茎塞嘴,全都像活生生的预演。

艾丽莎看到他,笑了笑,那弧度扭得像裂开的伤口,露出一排参差不齐的牙齿,声音甜得像裹了毒的蜜:“变态,来得正好。过两天,我有个大任务给你。”她的眼睛眯起来,映出他的恐惧像镜子里的蛆影。

亚伦心里一松,不是昨晚的事——不是袜子,不是乳房的触感,不是那滩耻辱的射精。他咽下喉咙里的石头,小心翼翼地抬头,声音颤得像风里的叶子:“女皇,需要我干啥?”

艾丽莎又笑了一声,刀子停下转动,刀尖指向他的裆部,像在量那隐秘的硬起。“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滚吧,别让我失望。”她的目光像丝线一样缠上他的脊髓,带着一种预知的狂热。

亚伦心里乱成一团麻——任务?还是陷阱,引他进去剁成肉酱?那股悸动隐隐复苏,却被恐惧压成一滩泥。他踉踉跄跄地退出去,脚步虚浮地回到住处,铁门合上时,索菲亚低头的身影映入眼帘,她还在生闷气,空气里弥漫着没散的酸涩味,像从心底渗出的霉腐。

劳作的余腥还黏在皮肤上,像一层洗不掉的尸蜡,亚伦推开铁门时,索菲亚抬起头,那双眼睛像淤积的沼泽,满是心事的漩涡。她直直盯着他的脸,目光游移不定,像在搜寻蕾娜的影子——那女人的笑、她的低语,全都像蛆虫钻进她的脑子,啃噬着那点脆弱的依赖。她没理他,只是闷闷地转过头,抓起床单的褶皱,指尖抠进布料里,像在绞扭心里的嫉恨,空气里那股酸涩味越来越重,像从心底渗出的霉腐。

夜色像黑潮一样吞没房间,铁门的低吟渐渐弱了,亚伦躺下时,床架吱嘎响得像骨头在碎裂,脑子里回荡着艾丽莎的笑和任务的幽影——塞尔玛的怪物、暗门的隧道,全都像毒藤缠紧神经。他闭上眼睛,想赶走那股悸动,却忽然感觉到一具温暖的身体贴上来,紧紧抱住他——索菲亚的曲线像融化的蜡,胸前的两个软肉压上他的背,温热又有弹性,隔着薄布渗出体温和细微的颤动,像两团活肉在低语,带着汗渍的咸涩和恐惧的余温。

索菲亚低声说着,气息喷在他颈窝,像潮湿的雾气裹着呜咽:“别扔下我,好吗?别像汤姆那样……别留我一个人,在这黑洞里烂掉。”她的声音碎成丝线,带着尿液般的咸涩,指甲嵌入他的臂肉,划出细红的沟痕,像在标记她的领地。

亚伦翻过身,胸膛贴上她的,热意像火炭一样交融,他低语:“好,我不会扔下你。永远。”话音甜得像谎言裹着荆棘,在胸中刺出血丝——蕾娜的计划、逃跑的饥渴,全都像暗流在涌动,但他强压住,目光锁住她的眼睛,那里面映出他的脸庞,像镜子里的扭曲幽灵。

两人深情地望着对方,呼吸交织成一张网,索菲亚的嘴唇颤巍巍地凑近,他低头吻上去——那吻湿热又急促,舌尖探入时尝到泪水的咸和馒头的霉甜,唇齿纠缠得像野兽的撕咬,带着血腥的余韵和绝望的饥渴。亚伦的手滑上她的胸部,掌心盖住那柔软的肉丘,开始揉捏——布料下乳房的弧度像熟透的果实,指腹挤压时弹性回弹,乳头在摩擦中硬起像小石子,温热的颤动渗入手心,让他胸中的悸动像蛆虫一样复苏。

索菲亚闭上眼睛享受着,喉咙里逸出细弱的叹息,像濒死的低吟,她的背弓起来,贴紧他的手掌,那股热流从腹底升腾,混杂着恐惧的酸涩,让她的皮肤起一层鸡皮疙瘩,像在回应这短暂的救赎。

亚伦的另一只手向下探去,滑过她平坦的小腹,指尖触到下体的毛茸茸——稀疏的卷毛像潮湿的苔藓,缠上皮肤带着体温的黏腻。他刚碰上那底下的位置,就感受到冰凉的触感——裂隙紧闭得像未开的贝壳,表面凉意像露水,却隐隐渗出温热的预液,指腹轻轻按压时,那里微微收缩,像活物般蠕动,带着一丝处女的涩和恐惧的紧绷。

索菲亚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骤然睁开——脑海中闪过莉莉的器官,那团温热的肉块在手中滑动,裹着他的鸡巴咕叽作响,精液喷射的热流像耻辱的洪水。她害怕地推开他,手掌按上他的胸膛,力道重得像在推拒鬼魂,脸色煞白得像蜡纸,泪光在眼角闪烁。“不……我还没准备好。就……就这样抱着睡,好吗?”她哄着自己,声音碎成泡影,带着干呕的余韵,那场景像刀刃一样切割她的灵魂,让她蜷缩成虾米状,膝盖抵紧下体,像在守护最后的纯净。

亚伦的心一下子软了,那股爱怜像毒蜜一样渗入,他没有追问,只是伸臂抱住她,掌心摩挲她的背脊,感受那骨头的凸起和颤栗的热意。“好,就这样。”两人交叠在黑暗中,呼吸渐渐匀长,像低沉的合唱,一夜无话,只剩心跳的闷响和空气中隐约的霉腐味,缠绕着未醒的梦魇。

第十一章

隔天早晨,蕾娜推门进来了——她是亚伦在这鬼地方唯一算得上朋友的女人,长得挺漂亮的,瓜子脸大眼睛,头发总扎成马尾,身上那件破旧的围裙也挡不住她苗条的身段。只是眼神里总藏着点疲惫的忧愁,跟亚伦一样,都是被抓来后慢慢熬出来的“老油条”。

“亚伦,索菲亚,”蕾娜低声说,声音带着点关切,她瞥了眼索菲亚,又看向亚伦,挤出个勉强的笑,“艾丽莎叫开会,全员集合。走吧,我陪你们去……别怕,有我在。”

索菲亚抬起头,眼神里闪过一丝警惕,她抿紧嘴唇,什么也没说,只是抱紧膝盖,身体微微后缩。亚伦点点头,勉强站起,心想这破会议准没好事,但有蕾娜在身边,总觉得靠谱点——她帮过他几次小忙,偷藏点吃的啥的。反抗?想都别想,莉莉的惨样还历历在目呢。

三人跟着蕾娜穿过走廊,空气里还是那股血腥的甜腻味,夹杂着远处隐约的哭喊。办公室门一开,里面已经挤满了人——男男女女,脸上都写满疲惫和恐惧,空气闷得像要窒息。大家肩并肩,推推搡搡地往里钻,亚伦他们仨好不容易挤到中间,正好对上两个人的目光:一个中年男人,魁梧得像堵墙,脸上横七竖八的疤痕,眼睛眯成缝,透着股野兽般的狠劲;旁边是个漂亮女人,中等身材,戴着厚厚的眼镜,乱发下藏着张精致的脸,但那笑容冷得让人脊背发凉。

蕾娜的脸色刷地白了,她赶紧低下头,眼睛死盯着脚尖,不敢抬一下。亚伦和索菲亚交换了个眼神,好奇心压过了恐惧,两人忍不住多瞄了那男人几眼——这家伙是谁?怎么蕾娜怕成这样?

蕾娜的手突然拽住亚伦的袖子,力气不大,却带着点颤抖,她低声凑近他耳边:“亚伦,别乱看……他们是五魔里的,闭眼,装没事儿,好吗?”

亚伦心头一紧,赶紧低头,索菲亚也慌忙跟着低下脑袋,三人像三根木桩似的戳在那儿,汗水顺着后颈往下淌。房间里安静得诡异,只剩呼吸声越来越重。

艾丽莎站在屋子中央,红发乱糟糟地披着,手术刀别在腰间,她和那中年男人对峙着,空气像拉紧的弓弦。男人正是雷蒙德,五魔里的“妇女猎手”,那女人是塞尔玛,“人体艺术家”,两人身后还跟着几个贴身的手下,个个眼神空洞,像行尸走肉。

塞尔玛先开口了,声音平静得像在聊天气:“艾丽莎,我直说吧。我是冲着那个新来的修女莉莉来的。她的身体素质不错,正好做我的实验材料。借我用用?”

艾丽莎耸耸肩,笑得随意:“行啊,塞尔玛。反正她现在就是一堆肉,玩儿坏了也没事儿。”她转过脸,眯眼看向雷蒙德,“你呢?老雷,这次来干嘛?不会也看上她了吧?”

雷蒙德哼了一声,粗壮的手臂一挥,疤痕脸上的肌肉抽动着,像在憋着一肚子火。“艾丽莎,你上次那场狩猎行动,害我丢了三个好手下,全他妈喂了你的‘宴会’。我不管,这次你得赔我几个女人,补进我的队伍里。至少三个,干净点的。”

办公室里瞬间死寂,艾丽莎那些手下的女人——包括蕾娜在内——一个个脸色刷白,像见了鬼似的,全都低头盯着地板,肩膀抖得像筛糠。蕾娜的马尾微微颤着,她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亚伦的衣角,呼吸都乱了套。亚伦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下完了,谁摊上谁倒霉。

艾丽莎的眼睛眯了眯,她知道自己理亏,那次行动确实是她临时加戏,坑了雷蒙德一把。她耸耸肩,声音懒洋洋的,但带着点不情愿:“行吧,老雷。但我这儿人手也紧,只能让你挑一个女孩去伺候你。多了?想都别想。选吧,动作快点。”

雷蒙德的目光在人群里扫荡,像猎狗在挑骨头,最后落在了索菲亚身上。他伸出粗手指,直接点了过去:“就她,那个金头发的。看起来够嫩,带回去正好。”

索菲亚的心脏像是被锤子砸了下,她瞪大眼睛,看着那手指像死神的镰刀似的指向自己。脑子嗡的一声,腿一软,本能地往亚伦身后钻,双手死死抱住他的胳膊,身体贴得紧紧的,声音都抖成一片:“不……不要……亚伦,救我……”

亚伦僵在原地,感觉她的指甲都掐进肉里了,他想护着她,但喉咙干得发不出声,只能勉强侧身挡了挡。蕾娜也慌了,赶紧低声劝:“艾丽莎,她是新来的,还没上手……”

艾丽莎瞥了眼索菲亚那张惊慌的小脸,眉头一挑:“老雷,这丫头刚抓来两天,还没调教好呢。换一个吧,别挑刺的。”

雷蒙德撇撇嘴,脸上那道疤痕抽了抽,看起来有点不爽,但他也没辙,目光一转,落在了蕾娜身上。“行吧,那她呢?那个马尾的,看起来还行,就选她了。”

艾丽莎顺着他的手指瞄了眼蕾娜,蕾娜这会儿正低着头,身体绷得像弓弦。她顿了顿,耸耸肩:“好吧,就她。成交,老雷。带走的时候别太粗鲁,我这儿人手本来就少。”

话音刚落,蕾娜的腿一软,直接扑通跪在地上,脸色白得像纸,嘴唇哆嗦着,声音带着哭腔:“艾丽莎,求你了……放过我吧,我干活儿多卖力啊,我……我不想去那儿……”她双手合十,额头几乎贴地,漂亮的脸蛋上泪水直往下淌,混着汗,滴在地板上。

艾丽莎懒得看她,挥挥手,像赶苍蝇似的:“行了,别在这儿哭哭啼啼的。给你两天时间,收拾收拾,准备好去伺候雷蒙德。散了散了。”

蕾娜的力气一下子全没了,她瘫坐在地,双手抱头,肩膀抖个不停,绝望得像丢了魂。会议室的门吱嘎关上,人群渐渐散开,脚步声乱糟糟的回荡在走廊里,留下一屋子的死气沉沉。

亚伦和索菲亚对视一眼,赶紧上前,一左一右扶起蕾娜。蕾娜的身体软绵绵的,像没骨头,靠在亚伦肩上抽泣着。索菲亚小声安慰:“蕾娜姐……没事儿的,我们走吧。”三人互相搀着,慢慢往屋外挪,脚步沉重得像踩在泥巴里,身后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关上,把那股压抑的空气彻底封死。

第十二章

他们扶着蕾娜晃晃悠悠地走回她的住处,那是个比牢房大点的小间,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旧照片,床上堆着乱糟糟的被子,空气里一股淡淡的霉味儿。蕾娜一进门就靠着墙滑坐下来,膝盖抱紧胸口,眼睛红肿得像兔子。

亚伦蹲下身,轻声问:“蕾娜,雷蒙德那家伙……到底啥样?为啥大家都怕他成这样?”

蕾娜的肩膀抖了抖,突然崩溃了,她抱头哭出声,声音断断续续的,像被堵了嗓子的野兽:“他……他不是人,亚伦。他专玩女人,玩得残暴得要命。抓去的人,先是鞭子抽,抽到皮开肉绽,然后……然后用那些铁钩子、热棒子往……往下面塞,塞到撕裂,血流一地都不停。听说有女孩被他吊起来,拉着腿往两边扯,扯到骨头断,边扯边……边干。干到死都不放过。两天后我就得去他那儿,亚伦,我怕……我他妈太怕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漂亮的脸蛋扭曲成一团,泪水鼻涕混着往下淌。

亚伦和索菲亚对视一眼,两人眼里都满是可怜,索菲亚咬着嘴唇,伸出手想摸摸蕾娜的背,却又缩了回去。亚伦叹了口气,拍拍她的肩:“蕾娜,坚持住……我们先回去了,你歇会儿。”

他拉起索菲亚,正要转身出门,蕾娜突然扑上来,从后面一把抱住亚伦的腰,力气大得像要勒断他。“别走!亚伦,陪陪我吧……就今晚,求你了。我一个人……我受不了。”

索菲亚停下脚步,转身看着蕾娜那张泪痕斑斑的脸,小声说:“蕾娜姐……”她可怜巴巴地瞅了亚伦一眼,还是点点头,轻轻带上门出去了,脚步声在走廊里渐远。

门一关,蕾娜的哭声更大了,她转到亚伦面前,眼睛里全是自暴自弃的疯狂:“干我吧,亚伦。使劲干我,让我忘掉那些……忘掉雷蒙德。来啊,别管了,就现在!”

蕾娜的眼里只有恐惧,像黑洞似的吞着光,她的身体还抖着,双手乱抓着亚伦的衣服。亚伦看着她这副害怕的样子,心头一紧,本该是同情的,可下身却忽然热了,鸡巴硬邦邦地顶起来,裤子都绷紧了。他咽了口唾沫,脑子乱成一锅粥。

蕾娜没等他反应,疯了似的跪下,双手扯开他的裤子拉链,一口就把那硬家伙含进去。她的嘴热乎乎的,舌头裹着上来,吸得又猛又急,像在吞咽最后的晚餐,喉咙里发出咕咕的声响,泪水顺着脸颊滴在亚伦的大腿上。亚伦倒抽一口凉气,双手本能地按住她的马尾,感觉那股热流直冲脑门。

他喘着气,一把抱起蕾娜扔到床上,三两下扒掉她的裤子,那两条白腿摊开,中间的粉嫩地方已经湿了。他低头埋进去,舌头舔上那软肉,卷着阴蒂吸吮,蕾娜的身体猛地弓起,尖叫声混着哭腔:“啊……亚伦……就这样……别停……”

蕾娜抓着床单,感受那股快感像电流似的窜遍全身,她想用这感觉盖住心里的恐惧,盖住雷蒙德的影子,让脑子空荡荡的,只剩喘息和湿漉漉的摩擦声。亚伦爬上来,鸡巴顶住入口,一挺腰就全进去了,两人开始干起来,先是传教士位,他压着她猛撞,床板吱嘎乱响;然后翻过来,她骑在他身上,屁股上下套弄,乳房晃荡着砸在他胸口;侧躺着从后面进,边干边咬她的脖子;站着靠墙,蕾娜的腿缠着他腰,他托着她的屁股狠顶……体位换了一个又一个,疯狂得像要榨干彼此,汗水血丝混着,房间里全是啪啪的肉撞声和蕾娜的浪叫。

亚伦射了一次,热精喷进她深处,可他没软,鸡巴还硬着,继续干;又射了一次,蕾娜的身体痉挛着高潮,她哭喊着求饶却又抱得更紧;第三次、第四次……精液好像没尽头似的,一股股灌进去,溢出来顺着大腿淌,床单湿成一片。他俩就这样干了一整天,从天黑到天亮,中间就歇了会儿喝口水,又接着上。蕾娜的嗓子都叫哑了,腿软得合不拢。

终于,两人像死鱼似的倒在床上,亚伦喘着粗气,鸡巴还半硬着贴在她腿上。蕾娜一动不动,腿间全是白浊的痕迹,她试着爬起来,却腿一软又摔回枕头,眼睛半睁着,喃喃道:“亚伦……谢谢……至少今晚……我没想那些……”

蕾娜喘着气,侧身靠在亚伦胸口,汗湿的马尾散在枕头上,她的手指轻轻划着他的胳膊,声音低得像耳语:“亚伦……我不能去雷蒙德那儿。明晚,我要逃。医院东边那条废弃公路,我摸清了条小路,监控有死角。你……你能帮我吗?就这一次,求你了。”

亚伦的心一软,看着她那双红肿的眼睛,里面全是脆弱的乞求。他咽了口唾沫,点点头:“行,我帮你。明晚,我盯着点,给你放风。但蕾娜,危险大……你确定?”

蕾娜勉强笑了笑,抱紧他:“谢谢……有你,我才敢试。”

天黑透了,亚伦才从蕾娜屋里溜出来,腿酸得像灌了铅,身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他推开自己那间破牢房的门,索菲亚正蜷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的,烛光晃在她金发上,像在等判决。她一见他,就坐起身,声音有点抖:“你……回来了。蕾娜姐她……没事吧?”

亚伦关上门,靠墙坐下,揉揉太阳穴:“她……挺惨的。但我陪了她一天。”他没细说,但索菲亚其实早知道——下午她忍不住,偷偷从门缝瞄了半天,看着他们俩翻云覆雨,床板吱嘎乱响,蕾娜的叫声混着哭腔传出来。索菲亚心里有点堵,但没啥太重的醋意,这鬼地方,谁不是抓着点温暖就死命抱?她更怕,怕自己哪天也摊上蕾娜那事儿。

索菲亚咬咬唇,挪近了点,小声问:“亚伦,今天要是雷蒙德挑中我,你……你能护着我吗?像护蕾娜姐那样?”

亚伦看着她那张小脸,眼睛里水汪汪的期待,他张了张嘴,却啥也说不出。脑子里乱闪莉莉的惨叫、艾丽莎的刀光,还有自己那股藏不住的胆小。他低头,喉咙发紧:“我……”

索菲亚的眼神暗了暗,她没再追问,转身钻进被窝,背对着他,声音闷闷的:“算了,睡吧。明天还得干活。”房间里安静下来,只剩烛火噼啪,亚伦坐在那儿,盯着她的背影,心像被什么堵住了,喘不过气。

第十三章

早晨,太阳刚爬上医院那堵灰头土脸的围墙,亚伦和索菲亚就被蕾娜那样的监工叫醒了,扔了两把破扫帚和水桶,赶去打扫后院。那地方是医院的死角,堆满了生锈的铁桶和腐烂的垃圾,空气里一股子霉烂的土腥味儿,远处还能听到野狗的低呜。

亚伦瞅着索菲亚,她低着头拖着步子,金发乱糟糟地披在肩上,眼睛里还藏着昨晚的失望和害怕。他咽了口唾沫,四下瞄瞄没人,凑近她耳边低声说:“索菲亚,今天……要不咱们试试逃出去?趁这儿人少。”

索菲亚的眼睛一下子亮了,她停下脚步,抓着扫帚柄的手紧了紧,声音压得低低的,却带着点兴奋的颤:“真的?亚伦,你知道逃跑的路线吗?怎么走?”

亚伦脸一红,尴尬地挠挠头,声音更小了:“其实……我也不知道。蕾娜昨晚跟我说的,她明晚想溜,我答应帮她放风。本来打算跟她一起行动,但……但我怕拖累她。昨晚我想了想,干脆今天打扫这儿的时候,多看看地形,有没有缺口或小路啥的。围墙上那些藤蔓,说不定能爬。”

索菲亚点点头,嘴角勉强翘起个笑,眼睛里闪着点希望:“嗯,我帮你看。反正这儿乱七八糟的,监工也懒得管。咱们俩一起瞅瞅,说不定真能找着条路。”

俩人没再多说,埋头开始干活。亚伦挥着扫帚清那些落叶堆,眼睛却老往围墙根儿瞄,那儿杂草丛生,隐约有条窄窄的排水沟通向外头。索菲亚蹲着擦铁桶,偶尔抬头扫一眼高墙上的铁丝网,心跳得有点快,但脸上装得若无其事。风吹过后院,卷起几片枯叶,像在低语什么秘密。

亚伦扫着扫着,眼睛瞥见后院边上有个中年胖子正弯腰搬石头,那家伙圆滚滚的肚子晃荡着,汗水把破T恤浸透了,脸上油腻腻的,看起来像在这鬼地方熬了好几年。他叫哈里——亚伦以前听别人提过,这胖子是维克多手下的杂工,干活儿老实,从不惹事儿。

亚伦心想,这是个机会,扔下扫帚,拍拍手上的灰,凑过去假装帮忙,扛起一块石头跟哈里搭腔:“哥们儿,这石头重啊,你一个人扛得动?来,我帮你抬抬。”

哈里直起腰,喘着粗气,擦了把汗,咧嘴笑笑:“谢了,小兄弟。叫哈里,你新来的吧?脸生的。”

俩人边搬边聊,亚伦故意把话题往正事儿上引:“哈里,这医院大啊,势力分布咋样?谁说了算,我可不想踩雷。”

哈里眼睛眯了眯,四下瞄瞄没人,压低声音:“这儿啊,全是五魔的地盘。他们五个变态把医院分了块儿,各管一摊儿,手下上百号人,抓谁虐谁,全凭心情。顶头的是艾丽莎,那女的疯得像鬼,专办‘宴会’,吃人肉的那种;下面是薇薇安,小丫头片子,看起来萝莉似的,其实吸男人精液吸到死;雷蒙德,那大块头,专玩女人,鞭子钩子伺候,惨不忍睹;塞尔玛,戴眼镜的‘医生’,爱给人动刀子,缝缝补补做怪物;最后一个维克多,老头子,发明那些带刺的机器,夹的夹,钻的钻,玩儿残了才罢休。咱们这些苦哈哈的,就夹在中间,干活儿伺候着。”

亚伦心跳快了点,但脸上装得随意,小声问:“五魔这么残害人命,怎么没人反抗?总得有人忍不住吧。”

哈里脸色一变,赶紧放下石头,左右张望了下,声音低得像蚊子哼:“反抗?有啊,上个月还有伙儿人,十来号壮汉,偷了刀枪想抄家伙干一票。结果呢?全死了,死得特别惨。那些家伙拿着武器冲出去,忽然就跟中邪似的,全丢下家伙事儿,摊在地上抽抽搭搭,像魂儿被勾走了。没人知道咋回事儿,就那么几分钟,五魔的手下冲上来,拖走拷问。”

亚伦咽了口唾沫,追问:“然后呢?全让谁收拾了?”

哈里打了个寒颤,声音更抖:“全被塞尔玛抓去实验室了。那女人……她不光杀,还爱‘研究’。听说把人缝成连体,剥皮活干,注射药水逼着交配,边看边记笔记。那些人叫声能传半宿,到最后剩的就几块碎肉,泡在玻璃缸里当标本。哎,小兄弟,别想了,这地方,逃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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