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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末世精神病院,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7810 ℃

亚伦脑子嗡嗡的,又低声挤出一句:“难道……真没人逃出去过?”

哈里摇摇头,眼睛里闪着死灰:“逃?试过的,下场更惨。被抓回来,当众吊起来拉筋儿,边拉边喂狗。哥们儿,劝你老实点,活着比啥都强。”他拍拍亚伦的肩,捡起石头继续搬,背影佝偻得像座小山。

亚伦的心跳漏了半拍,他又凑近哈里,低声问:“一点希望都没?”

哈里顿了顿,眼睛眯成缝,四下再瞄一眼,才压着嗓子说:“传言啊,倒还真有逃出去的。说是个女人,几个月前从地下实验室那儿溜了,钻了条通风管,跑到森林里就没了影儿。但谁知道真假?五魔封消息封得死死的,

他伸出胖手指,往医院后头那栋低矮的建筑一指:“就那儿,地下实验室,在地下室。塞尔玛的地盘,里面乱七八糟的管线和门道,说不定有条死路通外头。但下面机关多,踩错一步就是电击、毒气啥的,专治不听话的。”

亚伦脑子嗡的一声,这算是个好消息,总比全无希望强。他点点头,拍拍哈里的肩:“谢了,哥们儿。我先干活儿去。”哈里嗯了一声,继续搬他的石头,亚伦赶紧溜回扫帚边上,冲索菲亚使了个眼色,两人找了个铁桶堆后头的死角碰头。

“索菲亚,我刚套了话,”亚伦喘着气,低声说,“五魔管得严,反抗的全死翘翘了,上个月那帮人想抄家伙,结果中了塞尔玛的招儿,像丢魂似的倒地,全给她拿去实验,缝成怪物啥的,惨得没法儿说。但逃跑……有传言,一个女人从地下实验室溜了,钻通风管,跑到森林。哈里说那下面机关多,但说不定有路子。”

索菲亚眼睛亮了亮,但很快就暗下去,她咬着唇:“太好了……但亚伦,你不觉得不对劲吗?为啥五魔不堵死那实验室?传言听着像诱饵啊。”

亚伦点点头,揉揉太阳穴:“我也这么想。太危险了,踩雷了准没命。万一这是塞尔玛的把戏,专钓想跑的傻子呢?咱们得小心。”

索菲亚的脸色白了点,她抱紧胳膊,声音有点抖:“那……今晚我就先不跑了。等蕾娜姐行动,你跟她一起,我……我再想想。好吗?”

亚伦看着她那双水汪汪的眼睛,犹豫了。他想说行,但脑子里闪过蕾娜的泪脸和自己的承诺,又咽了回去。风吹过后院,卷起尘土,他俩就这么站着,谁也没再开口。

索菲亚失望地摇了摇头。

下午,亚伦趁着监工不注意,溜到蕾娜的住处。她正坐在床边发呆,眼睛红肿得像没睡醒。亚伦推门进去,轻声关上门:“蕾娜,我来商量事儿。逃跑计划,你想好怎么走了吗?”

蕾娜抬起头,勉强挤出个笑:“亚伦,你真来了……我打算明晚子夜,厨房那边人少,我偷把钥匙开东翼的侧门。外面是条小径,直通森林。但得有人放风,你能帮我盯着走廊不?”

亚伦点点头,坐下来低声说:“行,我盯着。但咱们得快,塞尔玛的地盘近,机关多。万一出岔子……”

与此同时,索菲亚在医院的偏僻走廊里徘徊,心跳得像擂鼓。她停在一个破败的房间前,门板裂了缝,里面一股霉味儿扑鼻。她犹豫了好半天,手抬起来想敲门,又缩回去——这步要是迈了,就回不了头了。

“进来吧,小丫头。门没锁。”里面传来个懒洋洋的男声,带着点油腻的笑意。

索菲亚咬咬牙,推开门。房间里光线暗淡,一个瘦高个男人靠在椅子上,三十出头,脸上胡子拉碴,眼睛眯成缝,色迷迷地上下打量她。那是莫里,艾丽莎手下个小头目,专管仓库,传闻爱占便宜,但手眼通天。

“想好了吗?”莫里舔舔嘴唇,声音低沉,“昨晚你说要谈保护的事儿。”

索菲亚咽了口唾沫,声音小得像蚊子:“嗯……只要你能护着我,我什么都行。别让我去雷蒙德那儿,也别让别人碰我。”

莫里邪恶地笑了笑,露出一口黄牙:“护你?那得往后放放。先表现诚意吧。”他指指自己裤裆,眼睛直勾勾的。

索菲亚的心沉到底,她脑子里闪过妈妈的脸——末世前那温暖的怀抱,现在只剩回忆。她犹豫了会儿,眼泪在眼眶打转,但最终还是跪下来,双手抖着去解莫里的裤子。拉链一拉,一股恶臭扑面而来,那玩意儿半硬着,脏兮兮的,带着汗和尿的骚味儿。

索菲亚跪在地上,膝盖硌着冰冷的地板,那股从裤裆里扑出的恶臭直冲鼻腔,像陈年尿渍混着汗臭的霉烂布条。她脑子嗡嗡的,妈妈的脸在眼前晃荡——那双温暖的手,现在只剩回忆的鬼影。她深吸一口气,不,是不敢吸,闭上眼睛,嘴唇颤抖着碰上那根半硬的家伙。皮肤粗糙得像老树皮,顶端还渗着点黏液,咸腥味儿一入口就炸开,让她胃里翻腾,差点当场吐出来。

她强忍着,舌头勉强卷上去,裹住龟头,轻轻一吸,那玩意儿在她嘴里跳了跳,像活过来的蛇。莫里倒抽一口凉气,椅子吱嘎一响,他低头看着这金发小丫头吞吐着自己的货,眼睛眯成缝,嘴角咧出个下流的笑:“操,小嘴儿真紧……继续,深点,用力吸。”

索菲亚的喉咙一紧,她往前凑,嘴唇滑过杆身,感觉那青筋在舌下脉动,口水不受控制地涌出来,顺着嘴角淌下,滴在她围裙上。她前后动起来,节奏生涩得像个新手,头皮发麻——莫里的大手已经伸过来,抓住她一缕金发,缠在指间,像拽缰绳似的往自己胯下按。头发被扯得生疼,她呜咽了一声,但没敢停,鼻子埋进那丛乱毛里,憋气憋得脸红脖子粗,每一次深吞都顶到喉咙软肉,发出咕咕的湿响。

“对,就这样……小婊子,舌头转圈儿,舔下面那蛋蛋。”莫里喘着粗气,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墙,他的手劲儿越来越大,按着她的头前后推拉,像在用个活塞。索菲亚的眼睛憋出泪水,咸的,混着口水和那股臭味儿往下淌,她感觉自己像个破布娃娃,被人随意摆弄。舌头机械地转着,舔过那皱巴巴的囊袋,毛发扎嘴,味儿更重,她脑子一片空白,只剩求生的本能——忍着,忍着,就过去了。

莫里低吼起来,屁股往前顶,抓着她头发的拳头紧了紧:“快了……咽下去,全咽了!”他的家伙在她嘴里胀大一圈,脉搏狂跳,然后一僵,一股股热流直喷出来,咸腥得像坏掉的海鲜汤,灌进喉咙深处。索菲亚咳嗽着,差点呛住,但她咽了,咕咚咕咚,全咽了下去,那股黏腻顺着食道滑落,烧得胃里火辣辣的。她终于能喘气了,退开时嘴唇肿了,嘴角还挂着白丝,恶心得想吐,却只能干呕两声,抹抹嘴。

莫里靠回椅子,喘匀了气,松开手,挥挥像赶狗:“行了,下去吧。小丫头,诚意不错。等我消息,表现好,我罩着你。”索菲亚没敢看他,爬起来,腿软得像面条,推门出去时,脑子里乱成一锅粥——亚伦今晚要跟蕾娜跑,她的心像被刀剜了,疼得发麻。但转念一想,这脏靠山总比孤零零的强,她擦干脸上的泪,深吸口气,脚步沉沉地往回走。

第十四章

夜晚,医院的走廊黑得像墨汁,亚伦和蕾娜躲在厨房边上的储物间里守夜。钟表指针爬到两点半,蕾娜靠墙坐着,膝盖抱紧,漂亮的脸蛋在烛光下苍白得像纸,她的手抖个不停,低声喃喃:“亚伦,我总觉得不对劲……万一被抓回来,雷蒙德那畜生会把我活活撕了。”

亚伦凑近她,轻轻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别慌,蕾娜。咱们计划好了,三点准时动。厨房钥匙我偷来了,东翼侧门通实验室下面那条通道。深呼吸,跟着我走,就行。”他挤出个笑,拍拍她的肩,心里其实也打鼓,但不能让她看出来。

三点一到,亚伦拉起蕾娜,两人猫着腰溜出储物间,脚步轻得像鬼影。走廊空荡荡的,只有远处巡逻的脚步声偶尔回荡。他们摸到实验室入口,那扇铁门半掩着,空气里一股子消毒水混着血腥的怪味儿。亚伦推开门,拽着蕾娜钻进去。

实验室外头有两个看守,懒洋洋地靠墙抽烟,火光一闪一闪。亚伦拉蕾娜贴墙根,绕过一堆废弃的铁架子,从侧面通风口爬过去——蕾娜的裙子勾住钉子,撕拉一声,她差点叫出声,亚伦赶紧捂住她的嘴,两人屏息爬出,钻进里头的陷阱房间。

那屋子阴森森的,灯光昏黄,地上布满诡异的玩意儿:地板上几块松动的瓷砖,踩上去准触发电击网,墙角藏着绊线,一拉就喷毒雾,还有天花板上吊着的激光网格,红线交叉得像蜘蛛网。亚伦咽了口唾沫,心想这他妈比想象中简单多了——他先用扫帚柄戳戳瓷砖,确认哪块稳当,踩过去时只听到轻微的咔嗒声,但没电光闪;绕过绊线,他捡了根铁丝钩住,轻轻拉开,毒雾管子吱的一声漏了点气,但没喷大股;激光网更逗,他蹲低身子,从下头滚过去,红线擦着头皮划过,凉飕飕的,却没报警。整个过程顺溜得诡异,亚伦脑子里闪过一丝疑虑——塞尔玛这变态,怎么设的陷阱这么儿戏?像故意留的门儿似的。但他摇摇头,没多想,现在逃命要紧,疑神疑鬼只会坏事儿。

避过那些猫腻,亚伦松了口气,拉蕾娜往前走。转角有个药柜,门半开着,里面瓶瓶罐罐乱七八糟。他翻了翻,摸出几管营养液——末世宝贝,能顶几天饿——顺手塞给蕾娜:“拿着,出去路上用得上,救命的。”旁边还搁着一瓶强效安眠药粉,灰扑扑的标签上写着“高剂量,致昏迷”。亚伦眼睛一亮,赶紧塞进自己兜里,心想这玩意儿以后说不定派上用场。

终于,两人推开实验室尾端的暗门,凉风扑面,医院外头的森林黑乎乎的,像张大嘴等着吞人。蕾娜深吸口气,转身抱住亚伦:“谢谢你,亚伦……真心的。要不是你,我早完了。”

亚伦摇摇头,松开她:“蕾娜,你先跑。我……我不跟你走了。索菲亚还在里面,我不放心她。一个人跑太危险了。”

蕾娜愣了愣,眼睛湿了湿,但点点头:“傻小子……保重。别死这儿。”她道了个谢,转身就往森林小径冲,脚步越来越快,裙摆在夜风中飞扬。

蕾娜跑着跑着,眼泪忍不住往下淌,但嘴角却翘起来了——终于,他妈的终于要离开这鬼地方了!风吹乱她的马尾,她脑子里全是家人的影子:可爱的小弟弟,那小子总缠着她要糖吃,圆脸蛋笑起来像小太阳;温柔的妈妈,末世前总给她织毛衣,手法轻柔得像在哄婴儿;还有严厉的爸,板着脸教训她功课,但眼睛里藏着宠溺。现在,她要回家了,找他们去,哪怕天涯海角,也得活下去。

亚伦从实验室外头溜回来,天还没全亮,他就钻回艾丽莎的房间驻守——这是他的活儿,每天得守着她那张血迹斑斑的大床,等她醒了端茶倒水啥的。房间里一股子消毒水和腐肉的味儿,艾丽莎睡得死沉,红发乱糟糟地铺在枕头上,像条干涸的血河。

白天太阳爬上来,艾丽莎终于睁眼,她揉揉太阳穴,坐起身,护士服的扣子崩开一条缝,露出苍白的胸口。她扫了眼屋子,只看到亚伦一个人低头站墙角,眉头一皱:“蕾娜呢?那丫头去哪儿了?”

亚伦心头一紧,腿肚子转筋,声音抖得像筛糠:“我……我不知道,艾丽莎。她早上说去厕所了,就……就没回来。可能拉肚子啥的,我没敢多问。”

艾丽莎眯眼盯了他一会儿,嘴角抽了抽,没好气地哼了一声:“废物。”她甩甩被子,下床披上外袍,皱着眉推门出去了,脚步重得像踩钉子。亚伦松了口气,靠墙滑坐下来,擦擦额头的冷汗,心想蕾娜这会儿该跑到森林深处了吧,希望她别出岔子。

他赶紧溜回自己的住所,那破牢房似的屋子。刚拐弯,就见索菲亚在楼道里收拾垃圾,弯腰捡着地上的破布条和瓶子,金发扎成马尾,脸上沾了点灰,看起来累坏了。亚伦冲过去,一把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墙角的死角里,低声说:“索菲亚,蕾娜跑出去了!昨晚三点,我帮她从实验室通道溜的,现在该到森林了。成功了!”

索菲亚的眼睛一下子瞪圆了,兴奋得脸都红了,她扑上来抱住亚伦的胳膊,声音压着却藏不住喜:“真的?太好了!亚伦,你真行……”她顿了顿,眼神暗了暗,心里涌起一股愧疚——昨晚她还以为亚伦扔下她不管,脑补他跟蕾娜跑了,结果他是为了帮蕾娜才那么拼。想到昨天自己跪在莫里面前,那股恶臭和耻辱又涌上来,她有点后悔,早知道就多信亚伦点,不用去求那脏东西。但她咽了回去,没敢说出口,只是低头笑了笑,抱紧他的胳膊:“谢谢你……我昨晚想歪了,对不起。”

索菲亚靠在墙上,眼睛亮晶晶的,低声说:“亚伦,明天咱们试试?后院那条排水沟看着像条路,藤蔓够长,能爬出去。趁打扫的时候,溜一手?”

亚伦点点头,挤出个笑:“可以。咱们俩一起,互相盯着。别慌,步步来。”

他手伸进兜里,摸了摸那瓶强效安眠药粉,凉凉的玻璃瓶子像个小炸弹。脑子里忽然蹦出个疯狂的主意,光想想就让他下身一热,鸡巴硬邦邦地顶起来,裤子都绷紧了。他赶紧移开手,咽了口唾沫,没敢多想——这念头太他妈疯了,得藏好。

晚上,亚伦送索菲亚回她那间小破屋,路上俩人没多话,就低声叮嘱几句注意事项。门一关,他深吸口气,转身去艾丽莎的房间门口守着——这是他的日常,看门狗似的站一宿,等她回来。

艾丽莎还没影儿,亚伦瞅准机会,推门溜进去。房间里一股子血腥甜腻的味儿,床上乱七八糟的被单还沾着干巴巴的污渍。他直奔床头柜,那儿搁着艾丽莎的夜间水杯——她每晚睡前都得喝一口,解渴加提神。他手指抖着拧开安眠药瓶,洒了点粉末进去,搅匀了,水面泛起细微的泡泡,看不出猫腻。他赶紧退出去,关上门,靠墙站好,心跳得像擂鼓,咚咚直撞胸口,等着她过来。

没多久,脚步声近了,艾丽莎推门进来,红发乱糟糟的,护士服上新添了血点子。她扫了眼亚伦一个人守着,也没多问,就坐到床边,声音懒洋洋的:“明天你得去完成那个任务了,小子。”

她看着亚伦的眼神有点怜悯,像在看待宰的羊。亚伦心头一跳,脑子嗡的一声——明天?那逃跑计划不就泡汤了?索菲亚还等着呢,他低头盯着地板,有些失落,喉咙发干。

艾丽莎没注意他的脸色,继续说:“不过,你要是能顺利完成,我就让你升队长。心腹级别,出入自由,钥匙都给你。别说我不照顾你。”

亚伦愣了愣,惊讶得差点张嘴。他知道队长啥意思——艾丽莎的死忠,管着小队,有自己的钥匙,能随便进出住所。心头一喜,这不正好?正愁怎么半夜带索菲亚出屋呢,这钥匙一到手,溜出去就跟玩儿似的。

他赶紧抬头,脸上堆起自信的笑:“大人,我一定完成任务。”

艾丽莎点点头,没再多话,起身回里屋。她端起水杯,咕咚喝了一大口,水咽下去时喉结动了动,然后甩掉外袍,钻进被窝,很快就闭眼睡了。亚伦站在门外,盯着那扇门,心跳还没平,脑子里那疯狂念头又冒了出来。

第十六章

过了一个钟头,亚伦的心跳才勉强稳下来,他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挪到门口,伸出手指轻轻敲了敲门板。咚咚两声,轻得像蚊子叫,他竖起耳朵听里面动静——啥也没有,只有均匀的呼吸声,夹杂着远处走廊的低风啸。

等了会儿,艾丽莎还是睡得死沉,红发散在枕头上,胸口微微起伏,像没事儿人似的。亚伦的腿有点软,心里恐惧得像有把刀在搅,但那股热血又开始往头上涌。他深吸一口气,推开门溜进去,脚步轻得踩在棉花上,眼睛死盯着床上的身影。

“大……大人,外面出了点状况。”亚伦小声叫道,声音抖得不成调,凑近床边,空气里一股子她身上的血腥甜味儿,直冲鼻子。

艾丽莎没反应,眼睛闭得严实,嘴唇微微张开,呼吸匀匀的。亚伦壮着胆子伸出手,推了推她的肩膀——软软的,没一点动静,手感像摸着块温热的布。她还是睡得香,药效真他妈猛。

看到这,亚伦胆子大了点,心想这机会天上掉的,错过就没了。他咽口唾沫,眼睛往下瞄,抓起艾丽莎的一只小脚——脚掌白嫩,脚趾修长,但带着点没洗的酸臭味儿,混着汗和皮革的怪香。他把脚举到鼻子下,深深吸一口,那味儿直钻脑门,咸咸的,酸酸的,让他鸡巴隐隐一跳。他张嘴含住大脚趾,舌头裹着吸吮,吮得啧啧有声,牙齿轻轻咬着趾缝,咸味儿在嘴里化开,像尝着禁果。

亚伦的手忙着解裤子,拉链一拉,掏出那根已经半硬的鸡巴,热乎乎的。他把艾丽莎的脚掌按在下面,杆身贴着脚心摩擦起来,皮肤滑溜溜的,带着点凉意,每蹭一下都像过电,鸡巴很快就胀大一圈,青筋直跳,顶端渗出黏液,抹在她脚背上,拉出丝来。

他喘着气,眼睛忍不住往上瞄,艾丽莎的护士服扣子松了,胸口鼓鼓的。他伸手过去,三两下扯开布料,两个白花花的奶子弹出来,乳晕粉红,乳头小巧得像樱桃。亚伦的呼吸乱了,两手一把抓住,揉捏起来,手感软弹得要命,像捏着面团,他用力挤压,拇指在乳头上打圈儿,捏得发红。

艾丽莎的呼吸明显快了点,胸口起伏加快,但眼睛还是闭着,没醒。亚伦心头一热,低头含住一个乳头,舌头卷着吸吮,吮得用力,牙齿轻咬,另一手继续揉那边的奶子,捏得变形。奶香味儿混着汗,甜腻腻的,让他脑子发晕。

他感觉艾丽莎的心跳在掌心加速,咚咚的,像小鼓敲着,他自己的心也跟着狂跳,鸡巴硬得发疼。亚伦爬上床,翘起她的下巴,嘴唇贴上去,舌头直接伸进她嘴里,搅着她的舌根,吸吮那口水——温热的,带着淡淡的酒味儿和血腥,他咕咚咽下去,像喝着毒药,兴奋得全身发烫。

艾丽莎的鼻息越来越重了,胸口起伏得像在喘粗气,但药效死死钉着她,眼睛闭得严实,一丝醒来的迹象都没。亚伦的心怦怦乱跳,脑子里乱成一锅粥,可手却没停,滑进她的护士裙下,钻进内裤里,直接揉上那团软肉。指尖一碰,就觉得有点湿润了,温热的黏液沾上手,滑溜溜的,让他下身更硬了。

他喘着气,三两下把内裤褪到膝盖,掰开她的阴唇——粉嫩得像没开过苞,里面紧闭着,没一丝痕迹。亚伦瞪大眼,大吃一惊,这恶魔一样的女人,竟然还是处女?操,这鬼地方谁能想到,她天天虐人吃肉,下面却干净得像个没碰过的丫头。估计整个医院,只有他知道这个秘密了,心头一热,兴奋得手抖。

亚伦低头埋进去,舌头舔上那裂缝,卷着阴蒂吸吮,咸咸的味儿混着淡淡的骚香,直冲脑门。他吮得用力,鼻子蹭着阴毛,口水拉丝往下淌。

看着艾丽莎呼吸越来越快,身体微微扭动,像在梦里不安分,亚伦加快了速度,舌头钻进缝里搅,牙齿轻咬阴唇,吸得啧啧响。她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呻吟,细细的,像猫叫,但眼睛还是闭着,没醒。

亚伦心里恐惧得要命,汗顺着后背淌——万一她醒了,他准死无葬身之地。可这机会太他妈诱人了,脑子里嗡嗡的:大不了就是一死,干了再说。他咬牙加大劲儿,舌头狂卷,鼻子顶着阴蒂磨,双手掰紧大腿。

艾丽莎的身体猛地一颤,下身喷出一股热流,阴精直射进他嘴里,咸甜的,带着股野味儿。亚伦咕咚咽下去,烫得喉咙发麻,鸡巴硬得像铁棍。

他喘匀气,把艾丽莎翻过身来,她软绵绵的,像个布娃娃。屁股翘翘的,白嫩得晃眼,他双手揉上去,手感肥美得像新鲜的果冻,捏得变形,指尖陷进肉里。掰开臀瓣,那粉红的菊花露出来,紧巴巴的,没一丝毛。他低头舔上去,舌尖在褶皱上转圈,咸咸的味儿一入口,就把舌头伸进去,搅着内壁,湿热得像个小洞。

亚伦看着差不多,跪直身子,把鸡巴搁在臀瓣间,开始前后抽插,杆身夹在软肉里滑,热乎乎的,顶端蹭着菊花口。他不敢真插进去,知道一捅到底,明早他就得被剁成肉酱,只能轻顶着,用龟头在菊花上摩擦,磨得发红,黏液抹了一圈。

快射的时候,不知道哪来的胆子,亚伦脑子一热,腰一挺,龟头直接挤进菊花里——紧得像钳子咬,热烘烘的裹上来。他没敢全根没入,就浅浅顶着,但够了,精液一股股喷出来,灌进她肛门深处,白浊的热流溢出,顺着臀缝淌下。

亚伦射了,腿一软,趴在她背上喘,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心跳如雷。

亚伦又把玩了下她的乳房,手掌包裹着那软弹的肉团,拇指在乳头上懒懒转圈儿,捏得发红发烫,才不舍得松开。他喘着粗气,脑子还嗡嗡的,鸡巴软下去后,理智像潮水般涌回来——得清理干净,不然明早一醒,她准闻出味儿来。他咽口唾沫,从床头扯了块破布,蘸了点水,小心翼翼给她擦身,先抹掉胸口的口水痕迹,再往下,擦那湿漉漉的阴部,布料蹭着阴唇时,她的身体微微一颤,但他咬牙忍着,继续往下。

必须抹干净,尤其是后面。他深吸口气,中指沾了点水,轻轻插进她的菊花里,那紧巴巴的洞口还热乎乎的,裹着他的指节,里面黏腻腻的全是他的精液。他搅了搅,抠出白浊的残渣,一股股抹在布上,动作轻柔却带着股病态的仔细。艾丽莎明显不舒服,眉头皱了皱,屁股本能地挪了挪,像在梦里躲什么,但药效太猛,她只是哼了一声,又沉沉睡过去。亚伦的心吊着,汗顺着额头淌,终于抠干净了,他赶紧给她拉上内裤,扣好护士服,床单上的污渍也胡乱抹了两把,勉强看不出猫腻。

清理完,他腿软得像面条,踉踉跄跄退出去,轻轻带上门,靠在走廊墙上,脑子一片空白。做完后,亚伦站在门口,觉得自己真的疯了——敢对艾丽莎这疯婆子干这种事儿?她醒了发现,一刀剁了他喂狗都不带眨眼的。他双手抱头,喘着气,鸡巴上还残留着她的味儿,恐惧和兴奋搅成一团,让他想吐又想笑。

第十七章

亚伦还靠在墙上发呆,脑子里乱糟糟的回放昨晚的疯狂,鸡巴上那股残留的味儿还没散,腿软得像踩棉花。突然,脚步声从走廊尽头传来,轻得诡异,像猫爪子挠地板。他抬头一看,门前站了个女孩——年岁不大,看起来也就十五六岁,独眼,左眼窝空荡荡的,只剩个黑洞似的疤痕,右眼眯成缝,透着股死鱼般的冷光。黑发直直披肩,皮肤白得像蜡,身上裹着件暴露的皮革小衣,胸口半敞,散发一股子诡异的香味儿,甜腻中带着腐烂的果子味儿。身后跟着三个男人手下,个个低头哈腰,眼神空洞得像行尸。

“艾丽莎大人还没起床么?”女孩的声音平板得像念经,没起伏,独眼直勾勾盯着门板。

亚伦咽了口唾沫,那女孩身上一股生人勿近的阴冷直往他骨头里钻,像掉进冰窟。他勉强挤出话:“没……还没。她睡得沉,我没敢叫。”

女孩啥也没说,就那么站那儿,跟他并排守门,空气一下子冻住了。三个手下退后几步,靠墙杵着,像三根木桩。亚伦感觉时间拉得老长,沉默得能听到自己心跳,他忍不住打破僵局,低声问:“那个……要不咱们去大厅等?这儿站着怪冷的。”

女孩转头,独眼扫了他一眼,冷漠得像刀子刮肉:“不用。”就俩字,声音没温度,飘在空气里散了。

亚伦被她身上那股阴冷冻得一抖,鸡皮疙瘩从后背爬到脖子——这不光是气质上的冷,这丫头身体好像真没热气,靠近了能感觉到一股子凉意从她皮肤上渗出来,像具活着的冰雕。这他妈真是人类的身体么?还是塞尔玛那疯婆子又鼓捣出什么怪物?亚伦赶紧移开半步,盯着门板,脑子里乱闪昨晚的画面,心想这鬼地方,怎么一个比一个邪门。

十点左右,艾丽莎终于从里屋晃出来了,她一只手抚着额头,红发乱得像鸡窝,护士服扣子还歪着两颗,脸色苍白得像见了鬼。安眠药的劲儿显然还没全散,她走路有点晃,眼睛眯成缝,透着股没睡醒的戾气。她冷冷地瞥了我一眼,那眼神像刀子刮肉,我的身子瞬间僵住,汗毛倒竖,一动不敢动,心想完了完了,不会她知道昨晚的事儿吧?那股菊花里的黏腻味儿,不会还残留着,让她闻出来了?

艾丽莎靠在门框上,揉揉太阳穴,声音低沉得像从地底爬出来:“小子,昨天晚上……有什么异常没?”

我咽了口唾沫,腿肚子转筋,但脸上硬挤出坚定劲儿,声音稳稳的:“大人,昨天没异常。一切太平,我守了一宿,没人靠近。”

艾丽莎盯着我看了会儿,眉头皱了皱,没再追问。她转开视线,脑子里闪过昨晚那乱七八糟的梦——热烘烘的触感,舌头搅动的湿滑,屁股被掰开的耻辱,还有那股喷涌的热流……她甩甩头,暗骂自己,怎么会做那种下流的春梦?肯定是最近宴会杀得太多,血腥味儿上头了。

她瞥向门前那独眼女孩——叫薇拉,小丫头片子才十六出头,薇薇安的贴身小魅魔,独眼黑洞似的疤痕配上那张苍白小脸,阴气重得像从坟里爬的。“薇薇安让你们来领人了么?”艾丽莎问,声音懒得带劲儿。

薇拉面无表情地点头,右眼眯成一条缝:“嗯,大人。主人说,新一批‘贡品’该送过去了。三个男的,够她榨的。”

艾丽莎耸耸肩,转头冲我说:“小子,你去跟他们完成任务吧。雷蒙德那儿等着,别磨蹭。”

薇拉的独眼转过来,直勾勾盯着我,声音平板得像念死刑:“跟我们走吧。”

我心头一紧,本能地想拖延:“等会儿,我得回去交代下事儿,至少跟索菲亚说一声,她还等着我呢……”

“不用。”薇拉打断我,声音冷得掉渣。身后那三个男人手下往前一凑,粗胳膊像铁钳似的架住我肩膀,力气大得像要捏碎骨头。我张张嘴,想挣扎,但一看他们眼神——空洞得像死人——顿时蔫了。操,这下完了,索菲亚还不知道我去哪儿,她得担心死。心乱如麻,我被他们半推半就地押着,往顶层走,电梯吱嘎上行,空气越来越闷,夹杂着股隐约的香味儿,甜腻得让人想吐。

薇拉带我拐进顶层一间屋子,我以前没来过这儿——说是食堂,但哪像食堂啊?大厅宽敞得像屠宰场,四周墙上挂满铁钩和链子,地上铺着油腻腻的瓷砖,空气里一股子肉香混着精液的腥骚味儿。中央几张长桌,上面堆着盘子残渣,血丝和白浊的痕迹斑斑点点,角落里几个铁笼子空荡荡的,里面垫着破布条,像关动物的窝。薇薇安的地盘,果然是她的“榨精车间”。

薇拉的独眼扫了我一眼,冷得像把冰刀,她平板的声音响起:“你要好好吃饭吧。能有点力气,活的时间长点。”

我心头一沉,被她这话吓得魂儿飞了半边——操,这次任务是有去无回?她这意思,是让我多吃点,好多挨会儿折磨?脑子里乱闪莉莉的惨样,肚子里的营养液都翻腾起来,我腿软得差点站不住。

桌上摆着热腾腾的盘子,牛排羊排啥的,油滋滋冒着香,但看着就跟毒饵似的。我盯着那堆肉,不敢下嘴,手抖得筷子都拿不稳。薇拉瞥见,声音还是没起伏:“放心,都是牛肉羊肉。没人下药。”

我咽了口唾沫,饿劲儿上头,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抓起叉子就开始狼吞虎咽。肉汁溅得满嘴,咸香得直冲脑门,我三两口塞下一大块,嚼得飞快,感觉力气像被灌进骨头里。吃着吃着,脑子清醒了点,但心慌没减——这饭吃得像上刑场前的断头饭。

咽下最后一口,我抹抹嘴,低声问:“薇拉……能不能帮我个忙?去通知下我的好友,索菲亚,就说别担心我,我很快就回。”

她顿了顿,独眼转过来,点点头:“行。我会告诉那个女孩的。”

就这样,我吃饱喝足,身上像打了鸡血,跟着薇拉穿过顶层走廊,拐进一间屋子。门一推,里面粉粉嫩嫩的,像个小公主的闺房——墙上贴着褪色的卡通壁纸,床上堆满毛绒玩具,空气里一股子奶糖味儿,甜得发腻。但角落里藏着铁链和鞭子,提醒你这他妈不是幼儿园。薇拉关上门,说:“一会儿薇薇安大人会过来。你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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