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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女收容所(第一章),第1小节对魔女采取永久拘束措施的魔女收容所

小说:对魔女采取永久拘束措施的魔女收容所 2025-10-22 15:43 5hhhhh 9000 ℃

世界观tips:在一个科技水平近似现代的世界,一场名为“大回流”的未知天文异象,导致魔力能量“以太”弥漫在空气中,内心充满负面情绪或执念的女性吸收“以太”后会发生灵魂畸变,成为“魔女”,她们拥有扭曲的超自然力量,比如操纵火焰、编织噩梦等,并能通过互相吞噬魔力变强,引发社会混乱。根据能力的威胁程度,魔女被划分为七级,从可轻松杀死数十人的灰烬级,到可能导致世界终结的规则级。

与此同时,内心纯净、拥有“守护”愿望的少女也能够与以太产生“共鸣”,成为“魔法少女”,她们通过魔法媒介引导魔力,靠变身器武装为战士来对抗魔女,魔法少女在击败魔女之后,会将其全身拘束并送入“魔女收容所”,根据魔女的等级进行不同强度的特殊拘束与收容。魔法少女同样被划分为七级,与魔女的威胁等级相对应:

新人级(灰烬级)

初愿级(萤火级)

精英级(银月级)

辉月级(赤冕级)

战略级(深渊级)

渊穹级(天灾级)

天元级(规则级)

「晶耀市」:大陆最繁华的现代都市之一,经济与科技的中心,这里摩天大楼林立,霓虹闪烁,是普通人生活的“表世界”典范。然而,因为高浓度的以太环境,所以此处生活的魔女也不在少数,不过等级普遍不高,都是些被魔法少女猎杀追捕的弱小魔女。

“野生”魔法少女小型聚集地「星语茶会」:一座看似普通的复古咖啡馆,隐藏在城市的老街区,其真实身份是未被魔女对策局记录的中立聚集地,“野生”魔法少女们可以在这里秘密交换情报、短暂休憩和寻求同伴,由一位神秘的前辈魔法少女经营。这里流通着非官方的任务信息、关于收容所内部的小道消息,以及一些自制的小型魔法道具,是孤独战士们难得的避风港。

「魔女收容所」:专门囚禁被魔法少女击败的魔女,魔女一旦被全身拘束送进此地,很难再有机会逃出,这里的拘束一共有七层。

「魔女对策局」:魔女收容所的创立组织,对愿意加入的魔法少女进行正式编制和组队,负责日常治安维护和针对魔女的抓捕行动。

「共鸣深渊」:收容所内部一个高度机密的研究部门,其存在甚至对大多数魔法少女保密,研究员在此对魔女进行着激进的禁忌肉体实验。

(正文开始)

夕阳把最后一点暖色调吝啬地涂抹在旧街心公园的石棋桌上,我拈着一枚被磨得温润的“车”,正琢磨着下一步棋,对面的陈大爷已经猛地一拍大腿,震得棋盘上的棋子都跳了一下,“要我说!那些该死的魔女,就该一个个全都清理干净!一个不留!全部送进那什么‘魔女收容所’!”

我的手指顿在半空,看着陈大爷花白的胡子气得直抖,浑浊的眼睛因为愤怒而瞪圆,不过他并非冲着我,而是冲着刚刚路过、正在谈论近期某起“煤气管道爆炸”事件的几个行人的背影咆哮。

“整天神出鬼没,搞得人心惶惶!我外甥女家那边,上个月好端端一条街,第二天起来就跟被巨兽啃过一样!官方就会糊弄人,说什么管道老化?我活了大几十年,什么老化能老化成那样?!”他越说越气,干枯的手指狠狠点着棋盘,“那就是魔女干的!邪门!晦气!都是些该下地狱的怪物!”

我沉默地将“车”落下,吃掉了对方一个过河的卒子,表情在夕阳的阴影里看不真切,只是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将军。”我的声音轻快,听不出什么情绪。陈大爷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来,低头一看棋局,顿时就忘了魔女,急得直嘬牙花子:“哎哎哎!你这丫头!怎么声东击西呢!不行不行,这步我没看见,重来重来!”

他伸手就要悔棋,我却轻轻用手指按住了那枚“车”,“哎呀,岂不闻落子无悔吗?陈大爷。”我抬起眼,目光里透露出一丝嬉笑的感觉,“怪物也好,晦气也罢,棋局里的规则,总得遵守嘛。”陈大爷被我这话噎了一下,嘟囔着“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但终究没好意思再把棋子拿回来,只得抓耳挠腮地开始琢磨他那岌岌可危的老将。

我不再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棋盘上剩余的子力,夕阳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孤独地投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放眼远处,城市的霓虹开始闪烁,宣告着白昼的结束和另一个世界的苏醒。我就是陈大爷口中该清理的对象——魔女,还是天灾级。

可尽管我是一个不被欲望掌控的魔女,能够伪装成正常人,也不被任何势力所容,而现在,在阴影中观察的魔法少女们,毫无疑问地说明我的身份已经被怀疑甚至暴露了。果然,在老大爷嘟囔着认输离开后,从阴影中走出了四个少女,为首的少女按住了我正在收拾棋盘的手,笑着说:“姐姐,和我也玩一把吧?”

我看着四位初愿级的魔法少女,并没有点破她们,而是露出了一个邻家大姐姐般的微笑,答应了她们并重新坐下来取出象棋,一边摆棋子一边饶有兴趣地和那四个少女聊着天,询问她们说道:“几位小妹妹叫什么名字?怎么天都黑了还在外面不回家呢?不然遇到魔女可是很危险的。”

为首的少女嫣然一笑,在我对面坐下,她约莫十八九岁的年纪,一头利落的短发,头上戴着一枚星形发卡,校服外套随意地搭在肩上,她帮着我动作娴熟地将棋子放在初始的位置上,“我叫星华,这几位是我的朋友——”她说着指了指身后的三名少女,“那个扎双马尾的是小雨,戴眼镜的是知夏,留长发的是琳琳。”

被称为小雨的女孩子似乎有些紧张,手指不停地绞着衣角;知夏则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目光锐利地审视着我;琳琳站在最远处,看起来心不在焉,但我能感觉到她时刻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姐姐先走吧,”摆好棋局后星华微笑着对我说,“听说姐姐棋艺很好,我们几个刚才看你和陈大爷下棋,觉得很厉害呢。”

我轻轻摇摇头,依然保持着微笑:“哪有那么厉害,还是你先请吧。”星华闻言爽快地点头,拈起一枚“炮”平移位置,开局平稳而规范,“至于为什么这么晚还在外面...”星华的声音轻快,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我们在为学校的社团活动做准备呢,刚结束不久。倒是姐姐你,一个人在这种地方下棋,不怕遇到危险吗?”

我走了一步“马”,状似随意地答道,“公园里有这么多人,能有什么危险呢?至于魔女嘛...”我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想要逗逗星华,“那种东西,真的存在吗?”星华的动作微不可察地僵了一瞬,随后为了掩饰摆出一个更灿烂的笑容:“当然存在啊!电视上不是经常报道嘛,不过姐姐说得对,这么热闹的地方,应该不会有魔女出现。”

这时琳琳突然插话道:“星华,时间不早了,该做正事了。”她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催促,星华却置若罔闻,专注于和我的棋局:“别急嘛琳琳,一盘棋而已。姐姐下得真好呢,你是哪里人?在晶耀市住了多久?”我又走了一步,平静地应答:“我啊,到处走走停停,没什么固定的住处。看晶耀市景色不错,就多留了几天。”

“是吗...”星华脸上的笑容不变,眼中却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姐姐看起来很年轻,却能在这种地方静下心来下棋,真是少见。”就这样我们一边聊着看似闲散的话题,一边在棋盘上厮杀,虽然星华的棋艺确实不错,但我毕竟是活了三百多年的魔女,很快就占了上风。

围观的三个少女此时表情各异——小雨明显有些坐立不安,知夏在冷静分析着棋局,而琳琳的手始终放在背后,似乎握着什么东西。“将军。”我轻声说道,星华低头看了看棋局,又抬头看向我,“姐姐真厉害,看来我是输定了。”她伸手准备认输,却在半空中停住,“不过,在结束之前,我能问姐姐一个问题吗?”

你点点头,示意她可以随便问,于是星华的声音变得很轻,几乎是耳语:“姐姐为什么要装扮成人类的样子呢?”此话一出,空气仿佛在瞬间凝固,公园里的人群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只剩下了我和四位少女,暮色完全笼罩了整个公园,远处的路灯投下惨白的光芒,却照不到我们所在的角落。

星华的笑容依然灿烂,但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我有个特殊的能力——能感知到魔女的气息,从你和陈大爷下棋时,我就大概确定了,姐姐其实是个魔女,对吗?”其他三名少女也瞬间变得戒备起来,小雨掏出了一枚星形的徽章,知夏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一本厚重的书籍,而琳琳则从背后抽出一把闪烁着银光的匕首。

“我们是晶耀市魔女对策局的实习魔法少女,奉命调查这片区域最近的异常。”星华的声音不再有先前的温柔,变得冷硬而锐利,“如果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们可以保证不伤害你,只是将你送往收容所而已。”夜风吹过,卷起几片枯叶,掠过棋盘,就像这被打乱了的棋局。

我一身简约的白色连衣裙,外套一件浅灰色开衫,脚踩一双舒适的平底鞋,贴身穿着白色蕾丝边内裤,身体放松但精神保持警觉,正在评估这些实习魔法少女的实力与威胁,“你们猜得没错,”我轻柔地说道,脸上依然带着那抹恬静的微笑,好像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邻家姐姐,“我确实是魔女。”

然而就在星华还准备说些什么的瞬间,空气突然变得凝重如铅,一股无形的威压从我体内爆发,像海啸一般向四周席卷,公园里的“以太”瞬间被抽干,形成一个以我为中心的魔力真空区。树叶停止了摇曳,飞鸟坠落下来,连星光似乎都被压制得暗淡了几分。

“呃啊——”星华猝不及防,双膝一软跪倒在地上,脸上血色尽褪;小雨发出一声尖叫,整个人蜷缩成一团;知夏的眼镜片上瞬间布满裂纹,她痛苦地捂住双眼;琳琳虽然勉强站立,但手中的匕首已经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好在那股威压来得快,去得也快,几秒钟后,一切恢复正常,仿佛刚才的恐怖场景只是一场幻觉。

唯一的证据是四位少女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身体,而我则轻轻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裙摆,将散落的棋子一一放回棋盒,动作优雅从容,“别害怕,”我的声音依然温柔,像是在哄着受惊的小动物,“如果我想伤害你们,刚才那一瞬间你们已经不存在了。”

我将最后一枚棋子放进棋盒,合上盖子,恢复了那个温柔的邻家姐姐:“我只是想让你们明白我们之间的差距,免得产生不必要的误会。”星华艰难地爬起来,她的手还在微微发抖,但眼神中的坚定却丝毫未减,“天...天灾级...”她的声音嘶哑,强迫自己直视着我,“你是天灾级魔女?”

我笑而不答,转向其他三人询问说:“你们还好吗?别担心,刚才只是一点小小的威压,现在没事了。”知夏摘下碎裂的眼镜,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震惊:“根据对策局记录,晶耀市根本没有天灾级魔女的踪迹...”“因为我不想被发现,”我轻松地回答,“所以就没有人能发现我,很简单的道理,不是吗?”

琳琳勉强站直身体,仍旧警惕地盯着我:“你究竟想怎么样?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我轻轻摇了摇头,语气依然温和无害,“我没有暴露自己,是你们找上门来的,记得吗?”说着我指了指棋盘,“我只是在这里安静地下棋而已,没有伤害任何人,也没有制造混乱。我只是...单纯的存在。”

小雨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尽管还带着哭腔:“但是...但是魔女都是危险的...”“所有的刀都危险吗?还是只有握在想要伤人的人手中的刀才危险?”我反问她,随即站起身看着四人,“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三个月,从未主动伤害过任何人。那些你们追捕的魔女,是因为她们造成了伤害,而不仅仅是因为她们是魔女,对吧?”

星华似乎被我的话触动了,她咬着嘴唇,表情有些挣扎:“但魔法少女的职责就是收容魔女...尤其是你这样强大的魔女,更应该被送到收容所...”我不置可否,微笑着走到星华面前,伸手帮她拍去裙子上的灰尘,这才开口:“我明白你们的职责,事实上,我有个更好的提议。”

我的眼神温和,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意味,继续说道:“陪我在这里再生活一周,像朋友一样相处。一周后,如果你们仍然认为我应该被送进收容所,我会乖乖跟你们走。”四位少女面面相觑,显然对这个提议感到困惑,“为什么是一周?你有什么计划?”知夏警惕地问。

我只是耸耸肩,“为什么不呢?你们年纪轻轻就肩负着这样的重任,有没有想过魔女也是有情感的生命?在把我送进那个地方之前,至少给我们一个了解彼此的机会。”停顿了一下,我继续笑道,“更何况,以我的力量,你们觉得自己真的有能力强行把我带走吗?”

这句话让四人陷入了沉默,的确,刚才那一瞬间的威压已经清楚地表明,她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思考之后星华深吸一口气,终于做出了决定:“可以,但是我需要向上级汇报...”我微笑着点了点头:“你当然可以汇报上去,但请考虑清楚,如果你们告诉对策局这里有一位天灾级魔女,她们会派出多少人?会不会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冲突?”

我放低了声音,带着几分诱导的意味:“而如果只是你们四个人和我相处一周,没有人会受伤,最坏的结果不过是耽误七天而已。”小雨怯生生地问道:“那你能保证不会伤害任何人吗?”我认真地点了点头,“保证不伤害任何人,我以魔女的名义起誓。”随后我向四人伸出手,“朋友?”

星华犹豫了片刻,伸出手与我相握:“一周时间,不能再多了,而且我们会时刻监视你。”“成交。”我爽快地回答,“那么从现在开始,我们就是朋友了,作为新朋友,我请你们去吃顿晚餐怎么样?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餐厅。”三人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恢复过来,但星华代表大家点了点头。

于是我带着她们离开公园,朝着街区走去,路灯下我的影子被拉得很长,而四位少女则紧紧地跟在我身后,警惕而好奇。“对了,”我走在前面突然转过头,嘴角带着神秘的微笑,“我还没自我介绍呢,我叫凛寒烟,是一位活了三百多年的魔女,很高兴认识你们。”

“凛寒烟...”星华小声重复着这个名字,眼神有些复杂,“是一个很美的名字。”“谢谢,”我对于星华的小赞美感到愉悦,“希望接下来的一周,我们能成为真正的朋友。”说着我们走进了一家灯光温暖的餐厅,透过落地窗,可以看到外面街道上行色匆匆的行人。

可是谁也不会想到,在这普通的餐厅里,坐着一位有能力毁灭整座城市的天灾级魔女,以及四位本应与之为敌的实习魔法少女。晚餐气氛起初有些尴尬,但随着时间推移,年轻的魔法少女们渐渐放松了警惕,尤其是当我主动分享自己的故事——当然,经过精心筛选的版本——时,她们的好奇心显然超过了恐惧和警惕。

“所以你真的已经活了三百多年?”小雨瞪大了眼睛问道,我摇摇头,轻笑着纠正:“我说的是我已经作为魔女存在了三百多年,但我的意识和记忆并不连续,有时候会长时间地陷入‘沉睡’。”“那你为什么选择在晶耀市定居呢?”知夏推了推新的眼镜,眼神中的警惕稍微减轻了些。

我环顾四周,声音柔和,“因为这座城市很美,人们生活得很充实,我只是想体验一下普通人的日常,享受一下和平的时光。”我停顿了一下,有些无奈地说道,“在漫长的岁月里,我已经厌倦了永无止境的躲藏和冲突。”星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但是魔女不都是被负面情绪驱使的吗?对策局的教材上说,魔女无法控制自己的破坏欲...”

我轻轻摇头,“教科书不总是对的,随着时间的推移和经验的积累,一些魔女确实可以学会控制自己的冲动,通过一些特殊的方式。”我的眼神变得遥远而神秘,“只是这样的魔女很少被记录下来,因为她们不会引起注意,历史只记录下那些制造混乱的魔女,而那些安静生活的魔女,就像黑夜中不发光的星星,无人知晓。”

琳琳仍一直保持着警惕,此时终于开口:“那你的能力是什么?每个魔女都有独特的能力。”我微笑着用指尖轻轻敲击桌面,“这是个秘密。也许在这一周结束之后,我会告诉你们。”我狡黠地眨眨眼睛,转移了话题,“现在我更想听听你们的故事,是什么让你们成为了魔法少女?”

就这样,我巧妙地引导着谈话方向,让四位少女在不知不觉中分享了她们自己的故事,星华是因为想保护妹妹才成为魔法少女的;小雨则是因为偶然的机会被选中;知夏原本是为了研究魔法的奥秘;而琳琳的动机则更为复杂,她失去了重要的人,想要通过成为魔法少女来获得力量,防止类似的悲剧再次发生。

晚餐结束后,我询问四人:“那么,接下来的一周,你们准备怎么‘监视’我呢?”星华听了显然有些尴尬,挠挠头回答说:“我们...我们其实没有具体的计划,这种情况太出乎意料了。”我善解人意地点点头:“我明白。不如这样,我住在城东的一个小公寓里,你们可以轮流来‘做客’,这样既不会引人注目,又能完成你们的任务。”

经过短暂的讨论,四位少女同意了这个安排,我们约定明天一早星华会首先来“做客”,其他人则轮流接替。我们分别时,星华犹豫了一下,然后认真地说:“凛寒烟...姐姐,虽然我不知道你真正的意图是什么,但请记住你的承诺。一周后,无论如何,我们都会请你去收容所。” 我笑着答应下来:“一言为定。”

和她们告别后,我独自走在回公寓的路上,街灯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我的脸上依然带着那抹神秘的微笑,这场奇妙的“友谊”才刚刚开始,而我现在期待的是即将到来的欢愉。 回到位于城东的小公寓后,我轻轻关上门,将钥匙放在玄关的瓷盘里,月光透过半开的窗帘洒进来,为简约的家具镀上一层银边。

我脱下灰色开衫,挂在门后的衣帽钩上,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今晚与那四位年轻的魔法少女的相遇令我感到新奇有趣,她们的天真与坚定在我的眼中既可爱又可笑,三百多年的生命让我早已看透了太多,但这些少女身上纯粹的信念却让我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怀念。

“一周的时间...”我轻声自语,朝着书房走去,书房里有一个上锁的大衣柜,我从颈间取下一条细链,上面挂着一把小巧的钥匙,打开柜门,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种绳索、皮革用具和情趣玩具——这是我的秘密收藏。自从偶然间听说了魔女收容所里那些专为魔女设计的拘束装置,我对被束缚的感觉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兴趣。

作为一个拥有毁灭城市能力的天灾级魔女,日常生活中很少有东西能让我感到受限或无力,而这种自我束缚的游戏,却能够给我带来了一种奇特的平静与满足,而且被紧缚能帮我发泄负面情绪,这也是我控制自己作为魔女的破坏欲的特殊方法。

“今晚就玩一些特别的吧...”我喃喃自语,手指轻抚过一捆捆颜色各异的麻绳,最终选择了几捆鲜红色的麻绳,质地柔韧而坚固,接着,我又取出一个黑色的球形口枷和一条丝质眼罩,拿着这些道具回到卧室,我脱去白色连衣裙,身上只剩下内衣和那条已经微湿的蕾丝内裤。

我坐在床边开始调动起自己的魔力,那足以构造核弹、扭曲时空的浩瀚伟力,此刻被我操控得如同最精细的手术刀,化作无数透明的丝线,轻柔地卷起地上的麻绳,这些绳索像是获得了生命,如同一条条灵蛇,在空中蜿蜒游动,然后缓缓地精准缠上了我的身体。

第一条绳索,从我的背后开始,它绕过我的双肩,将一双玉臂强行向后拉去,我雪白光洁的背脊因为这个动作而绷紧,勾勒出优美的蝴蝶骨轮廓。手臂被拉伸到极限,手腕在背后并拢,另一条绳索迅速地、一圈又一圈地将我的手腕紧紧捆缚在一起,绳结打得精巧而牢固。

我没有就此停止,在魔力的操控下,被缚于背后的小臂向上高高抬起,手腕几乎要触碰到后颈,这是一个极其标准也极其痛苦的“后手观音缚”,我的胸脯因为双臂被极致后拉,不由自主地高高挺起,那两点娇嫩的蓓蕾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划出一道骄傲而诱人的弧线,肩胛骨传来撕裂般的拉伸感,让我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呻吟。

接下来是双腿,长长的麻绳从脚踝开始,向上螺旋缠绕,脚踝、小腿、膝盖、大腿……绳索无情地收紧,将我修长笔直的双腿严丝合缝地捆绑在一起,不留一点活动空间,形成了完美的“并腿直缚”。我尝试着动了动,但双腿已经完全失去了分开的能力,变成了一根被束缚住的、优美的玉柱。

然后是最关键的一步,我现在只能依靠强大的魔力精确地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我以一个不可思议的柔韧度向后弯曲,被捆绑在一起的双腿也被那无形的魔力之手向上、向后抬起,朝着脑后的方向弯折,我的腰肢被拉扯成一道惊心动魄的弧线,平坦紧致的小腹肌肉因为极致的拉伸而显露出浅浅的线条。

最后,一条股绳被牢牢地系上,一端连接着我被束缚于脑后的手腕,另一端穿过我的胯下,紧紧地与弯折到极限的脚踝相连。绳索收紧的瞬间,一股强大而均衡的力量贯穿了我的全身,我的整个身体被彻底完美地折叠成了一个极限的“驷马攒蹄”姿势。

我现在除了头部,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都无法做出哪怕最轻微的动作,任何想要舒展身体的念头,都会立刻牵动胯下那根致命的股绳,带来一阵阵让身体酥软无力的强烈刺激,粗糙的麻绳深深地勒入我雪白细腻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清晰的、旖旎的红色绳痕。

但这还不够,完成了全身的束缚后,黑色的丝绸眼罩自动飞来,温柔地覆盖住我的双眼,将月光与尘世隔绝,我的世界瞬间陷入一片纯粹的黑暗。紧接着,那枚冰冷的球形口枷,被魔力精准地送入我微张的口中,柔软的舌头被迫抵住光滑的球体,无法再发出任何清晰的音节,皮革束带绕过脸颊,在脑后“咔哒”一声扣紧。

现在,我被彻底剥夺了视觉与言语,身体也被囚禁在了这自制的枷锁之中,一位强大的天灾级魔女被完全束缚住了,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因为呼吸受限而变得有些急促的心跳声,能感觉到晚风从窗帘缝隙中吹入,拂过赤裸肌肤时带来的细微凉意。

麻绳的粗糙质感,每一根纤维都在摩擦着我敏感的肌肤,传来阵阵酥麻的痒意与被紧缚的压迫感,一种奇异的、混合着绝对被掌控与绝对失控的快感,从我的内心深处升腾而起。我的意识是自由的,魔力是浩瀚的,但我的肉体却处于一种最原始、最彻底的无助之中。

正是这种极致的反差,让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战栗般的兴奋,一股温热的暖流在我紧绷的小腹处悄然汇聚盘旋,身体本能地对这种强烈的刺激做出了最诚实的反应,一对巨乳在内衣的包裹下因束缚而挺立,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乳尖坚硬地抵着内衣布料,小穴因自缚的刺激和羞耻感而湿润不已,爱液已经浸透内裤,甚至有少量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后穴也随着每次呼吸和挣扎而张合。

就在这时,我突然感觉到一丝异样,即使被眼罩遮住视线,我敏锐的魔女感知也察觉到了房间外的另一个存在,“呜呜?”我想要叫喊出声,却只能发出被口枷阻隔的模糊呜咽。“寒烟姐姐,你在家干什么呢?”一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是星华,那个年轻的魔法少女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门外,声音中带着惊讶和一丝难以名状的情绪。

我现在几乎全裸,只穿着内衣和已经湿透的白色蕾丝边内裤,全身被红色麻绳紧密缠绕,因为被星华发现而呼吸急促,全身微微颤抖,心里惊讶、恼怒、尴尬混合在一起,还有一丝隐秘的期待和好奇,心想:这该死的小丫头,居然直接跟踪我到家里!但这种被发现的感觉为什么反而让我更加兴奋?

星华站在门口,月光勾勒出她纤细的少女轮廓,当她打开门进来,看到眼前这位刚才还气场强大的天灾级魔女,现在却被绳索紧紧束缚、无助地躺在床上时,她的表情从惊讶逐渐转变为难以置信,“寒烟姐姐...你这是...”星华的声音里带着困惑和一丝好奇。

我没有立即解除束缚,也没有试图掩饰自己的羞耻的状态,相反我决定好好享受一下,就这样向星华展现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我的魔力波动了一下,那件内衣和湿透的蕾丝内裤在一瞬间被魔力撕碎,化为碎片飘落在床上和地毯上,现在,这位强大的魔女彻底赤裸地展现在了年轻的魔法少女面前。

红色的麻绳在我雪白的肌肤上勒出优美的痕迹,将我束缚成一个脆弱而优雅的姿态,丰满的乳房随着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暴露的乳尖因兴奋和紧张而变得坚硬挺立,双腿间的私密处因被发现的羞耻感而湿润不已,淫水从骚穴里喷涌而出,在月光下泛着微微的水光。

星华见状倒吸了一口冷气,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撞到了身后的墙壁,“这...这不是我想看到的...”她结结巴巴地说,脸颊迅速涨红,但目光却无法从我的身上移开。随即星华的脑海中突然响起我的声音,那是我调动了自己的精神力,通过精神传讯在跟她对话,声音清晰而带着一丝挑逗。

“既然你已经看到了这么多,不如再进一步吧?去我的书房,那个上锁的大衣柜,钥匙就在我的床头柜上。衣柜里面有更多有趣的东西——震动棒、肛塞、乳夹...你来帮我挑选最粗大的那根塞进我的小穴,最大的肛塞塞进我的后穴,还有,给我的乳头也上点刺激...”

星华震惊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床头柜上那把小巧的钥匙闪烁着微弱的金属光泽,她的呼吸变得急促,面对这个意外的局面,这位年轻的魔法少女显得手足无措。“我...我不会那么做的!”星华声音颤抖,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向前迈出一步,“这...这太荒谬了!我是提前来监视你的,不是来...来...”

我通过精神传讯轻笑:“不是来满足我的?但你不觉得这是个完美的机会吗?一个天灾级的魔女,毫无防备地任你摆布...我想魔女对策局的高层会很感兴趣。更何况,你自己也很好奇,不是吗?”星华咬着嘴唇,陷入了明显的挣扎。

作为一名魔法少女,她的职责是监视并最终收容这个危险的魔女;但作为一个年轻女孩,眼前这幅景象和我的要求对她来说太过震撼和超出经验范围。,“我只是...我只是想确认你没有逃跑...所以才提前来了。”星华辩解道,声音越来越小。

我很喜欢她这幅害羞的样子,精神传讯变得更加诱惑:“那就留下来继续监视我。不过,既然都被你看光了,为何不更进一步探索呢?你对魔女了解多少?知道我们在极度兴奋或痛苦时,魔力会变得更容易被感知和追踪吗?如果你真的想监视我,让我达到高潮是最有效的方法...”

顺着我的话,星华的手无意识地伸向床头柜,拿起了那把钥匙,她的动作僵硬而迟疑,但眼神中闪烁着无法掩饰的好奇与兴奋,“我...我只是...为了任务...”她喃喃自语,像是在给自己找借口。我便再次通过精神传讯鼓励她:“当然了,完全是为了任务,没有人会知道今晚发生的事情,这将是我们之间的小秘密...”

在一阵明显的内心挣扎后,星华内心的好奇终于战胜了羞耻,她拿着钥匙走向书房,几分钟后便手捧着一堆情趣玩具回到了卧室,脸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我...我不知道该选哪些...就都拿来了。”星华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我的精神传讯中带着愉悦的笑意:“放松,小妹妹,把它们放在床上,我来指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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