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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诱人的妖精“璀璨”的牢笼

小说:“璀璨”的牢笼 2025-10-22 15:43 5hhhhh 76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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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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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件事之后,有些东西就像被打碎的镜子,再也无法复原了。

我嘴上对自己说,不能再有更进一步的打算了。她还太小,身体甚至没有开始发育。而且,每当夜深人静,我闭上眼睛,总能看到陈婉的脸。她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我,那眼神里没有责备,只有一种深不见底的悲伤。我知道,她在问我,为什么要对我们的女儿做这些事。

可我知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

晓欣变了。

那种变化是细微的,却又是无孔不入的。她对我,已经不仅仅是女儿对父亲的依恋。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开始有了别的东西。一种我既熟悉又陌生的情感,一种混杂着占有、好奇与讨好的,属于女人的情感。

她变得越来越黏我。

以前,她只是喜欢抱着我的胳膊,或者在我看电视的时候把头枕在我的腿上。但现在,她的动作开始带上了某种明确的意图。

她的小手和小脚丫,总是有意无意地,撩拨着我最敏感的神经。

无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外面。

比如,我们一起去超市。她会牵着我的手,走着走着,那只不安分的小手就会从我的掌心里滑出来,装作不经意地,在我的大腿根部轻轻抓一下。力道很轻,隔着裤子的布料,像羽毛一样扫过。但那触碰的位置,却精准地落在我那半睡半醒的欲望之上。

每当这时,我的身体都会瞬间僵住,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向下腹。我会有些狼狈地看她一眼,而她,总会回我一个贼兮兮的笑。那笑容里,带着一点孩子气的狡黠,和些微得逞后的得意。她知道她对我做了什么,也知道她能对我做什么。

在家里的时候,这种撩拨变得更加肆无忌惮。

客厅的沙发,书房的电脑桌,厨房的餐台,成了我们新的温床。

她不再规规矩矩地坐在我旁边,而是喜欢侧着身子,整个人都坐在我的大腿上。小小的、还未发育的屁股,就这样直接压在我那因为她的靠近而不可避免地开始昂扬的部位。

她会假装不知道,或者,她是真的乐在其中。

她会一边感受着我身体的变化,一边用她纤细的手指,从果盘里捻起一颗洗干净的草莓,或者一瓣剥好的橘子,然后举到我的嘴边。

“爸爸,啊——”

她的声音总是拖得长长的,带着一股撒娇的甜腻。

如果我只是张嘴吃下,她还会不满意。她会把水果收回去,然后自己先含进嘴里,用小小的舌头舔上一圈,再把那沾染了她口水的水果,重新递到我的唇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带着不容拒绝的期待。

更有甚者,她会把一小块苹果衔在自己的唇间,然后仰起脸,示意我用嘴去接。

当我们嘴唇相接的那一刻,她会调皮地用舌尖,将那块苹果顶进我的口腔,然后顺势在我的嘴里搅动一下。那感觉,就像是一场微型的、带着果香的深吻。

我不知道她是从哪里学来的这些。是那些她偶尔会看的、情情爱爱的电视剧,还是公司里那些年纪稍大的孩子们之间的耳濡目染?

我没有问。

因为我不得不承认,我非常受用。

那颗因为陈婉的离去而沉寂、死去的心,就在晓欣这日复一日的、充满童趣又带着致命诱惑的撩拨中,一点一点地,重新开始萌发,重新开始跳动。

她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技术拙劣却又充满热情的“新女友”,用她自己理解的方式,笨拙地、努力地,填补着我生命中的空白,也填补着我身体里的空虚。

今天也是如此。

外面下着雨,七月的新海市,潮湿而闷热。我们哪儿也没去,就窝在家里。我靠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本早就翻来覆去看了无数遍的旧书,心思却完全不在上面。

晓欣就坐在我的腿上,穿着一件宽大的、我的旧T恤。T恤的下摆很长,盖住了她的大腿根,让她看起来像是没穿裤子一样。两条白皙纤细的小腿,在我身侧晃来晃去。

她正在很专注地剥着一个荔枝。

纤细的手指很灵巧,轻易地就剥开了那层粗糙的红皮,露出里面晶莹剔셔透的果肉。汁水顺着她的指缝流下来,她伸出小舌头,仔仔细细地把手指舔干净。

做完这一切,她才举起那颗白玉般的果肉,递到我嘴边。

“爸爸,吃。”

我张开嘴,将那颗荔枝含了进去。果肉饱满,清甜的汁液在口腔里爆开。

“甜吗?”

“嗯,很甜。”

她听到我的夸奖,脸上露出了满足的表情。然后,她又低下头,开始剥第二个。

我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环住了她纤细的腰。T恤下的身体,温热而柔软。我能感受到她小小的身体,正随着呼吸而微微起伏。我的下身,早已被她压得坚硬如铁,隔着两层布料,清晰地顶着她柔软的臀肉。

她当然知道。

她甚至还故意动了动身子,让那份坚硬,在她的臀缝间,更深地嵌入了几分。

我喉咙里发出一声压抑的低吟。

“爸爸,”她抬起头,那双酷似陈婉的眼睛看着我,“你怎么了?”

“……没什么。”

“可是,”她伸出那只还沾着荔枝汁水的手,向下探去,隔着裤子,准确地握住了我那早已不堪重负的欲望,“它不舒服了。”

她的小手很热,力道也很轻。但那份触摸,却像是一道惊雷,在我身体里炸开。

“晓欣……”

“爸爸,它又‘醒’了。”她看着我,眼神纯真又无辜,说出的话却足以让我理智断线,“它想晓欣了,对不对?”

我没有回答,只是呼吸变得粗重起来。

她似乎把我的沉默当成了默许。她的小手开始隔着布料,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那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大胆,也更具技巧性。她似乎已经完全掌握了,什么样的力道,什么样的节奏,最能让我感到舒服。

她一边动作着,一边又拿起一颗刚剥好的荔枝,塞进自己的嘴里,然后仰起头,凑到我面前,用眼神示意我。

我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嘴唇。

她的舌头灵活地将那颗荔枝送进我的口中,然后,并没有立刻退开。她的小舌像一条调皮的鱼,在我的口腔里肆意地搅动、探索,与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荔枝的甜,混合着她口腔里独有的、带着奶香的清甜,成了一种无法言喻的、令人沉沦的味道。

我的手掌,从她的腰际缓缓上移,滑进了那宽大的T恤下摆。

她没有穿内衣。我的手掌,直接抚上了她光洁柔嫩的后背。

时间很快便来到了写真集拍摄的那天,7月23号,一个闷热的星期三。

一大早,玄关处的光线有些昏暗,空气里还残留着昨夜雨水的潮气。我蹲下身,正在为晓欣系着她那双黑色小皮鞋的鞋带。她今天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连衣裙,裙摆只到膝盖,看起来很乖巧。

“好了。”我打好最后一个蝴蝶结,拍了拍她的小腿。

可她没有动,依旧站在原地。我抬起头,看到她正低着头,两只小手紧张地绞在一起,指节都有些发白。

“怎么了?”

她抬起头,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带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复杂情绪,像是紧张,又像是某种故作成熟的玩笑。她拉住我的手,手心里都是细密的汗。

“爸爸,”她凑到我耳边,声音压得低低的,像是在说什么天大的秘密,语气里却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你的小女朋友,今天要被看光啦。”

我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猛地攥紧了。

小女朋友。

这三个字从她七岁的嘴里说出来,带着一种荒谬的、却又无比贴切的真实感。最近这两个月,我们之间的相处模式,早已越过了父女的边界。她用她那笨拙而直白的方式,扮演着这个角色,而我,也默许了,甚至……享受着。

可当这个称呼,在此刻这个即将奔赴“战场”的清晨被她说出时,我才意识到,我们之前那份在家里密不透风的亲昵,即将要暴露在别人的视线之下了。即便那些人是“专业”的摄影师和工作人员,但一想到晓欣那稚嫩的、只属于我的身体,即将要被那些镜头,那些陌生的目光所审视、所记录,我内心那股独占的欲望,就和强烈的焦虑感交织在一起,让我有些喘不过气。

我下意识地收紧了握着她小手的手,定了定神,揉了揉她的头,然后伸出手指,轻轻刮了一下她小巧玲珑的鼻尖。

“净胡说八道,”我故作严肃地压低了声音,目光扫过她因为我的话而微微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缩了缩肩膀的可爱模样,心头微软,语气也放缓了一些,“在外面,不许这么说,听见没有?”

“噢……”她拖长了声音,点了点头。

“没事儿,”我看着她依然有些不安的眼神,继续说,“爸爸一直在陪着你。等会儿拍摄的时候,你就拿出最专注的态度,别管他们,就把那些摄影师、灯光师,都当成大白菜,好不好?”

“噗嗤……”

我的比喻似乎有些滑稽,晓欣一下子没忍住,笑了出来,发出嘎嘎的清脆笑声。那笑声驱散了玄关里沉闷的空气,也让她紧绷的小脸放松了下来。

“爸爸,你怎么能把人说成是大白菜呀。”她笑着,小拳头在我胳膊上捶了一下。

“不然呢?当成大萝卜?”

“不要!”

她笑着,主动牵起我的手,拉开了门。

“走吧,国王爸爸,保护你的小公主,打败大白菜和大萝卜去!”

门外的热浪瞬间涌了进来,裹挟着潮湿的空气。看着她重新恢复活力的、蹦蹦跳跳地走向电梯的背影,我跟在她身后,心里却一点也轻松不起来。

大白菜……大萝卜……

但愿,他们真的只是无害的蔬菜。

车子一路开得很稳。晓欣坐在副驾驶上,一开始还兴致勃勃地看着窗外的街景,哼着动画片里的主题曲。但随着车子离市中心那个熟悉的摄影棚越来越近,她也渐渐安静了下来。

她的小手一直放在我的大腿上,手指无意识地在我的裤子上画着圈。我知道,她还是紧张的。

到了公司楼下,赵蔓已经等在那里了。她今天穿了一身干练的白色西装套裙,脸上挂着一贯的、无可挑剔的职业微笑。

“林先生,晓欣,早上好。”她替我们拉开车门,“都准备好了,就等我们的小公主了。”

晓欣有些怯怯地从车上下来,躲在了我的身后,只露出一双眼睛看着赵蔓。

“赵蔓姐姐早。”

“哎哟,我们晓欣今天怎么这么害羞啊,”赵蔓弯下腰,试图与她平视,“别怕,今天大家都会很温柔的。”

我牵着晓欣的手,跟着赵蔓走进了那栋熟悉的写字楼。今天的目的地,不再是之前那个开放式的公共摄影棚,而是位于顶楼的、一个独立的VIP拍摄间。

电梯里,镜面墙壁清晰地映出我们三个人的身影。我看着镜子里,那个紧紧牵着女儿的手、面色凝重的男人,感觉有些陌生。而他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则将半个身子都藏在了他的身后,像一只寻求庇护的小动物。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顶楼的走廊比下面几层要安静许多,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吸收了所有的声音。赵蔓用门禁卡刷开了一扇厚重的磨砂玻璃门。

门后,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世界。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新海市鳞次栉比的高楼大厦。房间内部的布置,就和企划书里的场景图一模一样。古典的欧式书房角落,挂着天鹅绒幔帐的公主床,还有一个用纯白色家具和背景板搭建起来的、充满未来感的空间。

几个工作人员正在里面忙碌着,看到我们进来,都停下了手里的活,朝我们看来。

我能感觉到,晓欣握着我的手,又收紧了几分。

一个穿着亚麻衬衫、留着及肩长发的男人走了过来,他应该就是今天的摄影师,企划书上写着他的名字,阿哲。

“赵蔓姐,林先生。”他朝我们点了点头,目光落在晓欣身上时,停顿了一下,眼神里闪过一点不易察觉的赞赏,“这就是晓欣吧?本人比照片上还可爱。”

他的语气很温和,带着一种职业性的亲切。

晓欣往我身后缩得更厉害了。

“晓欣,别怕,跟叔叔问好。”我轻轻推了推她的后背。

“……叔叔好。”她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哼。

赵蔓笑着走上前,开始向我介绍今天在场的每一位工作人员。化妆师莉莉,造型师,灯光师……每一个人看起来都很专业,脸上都挂着友善的微笑。

他们越是这样,我心里的不安就越是强烈。

这种感觉,就像是屠夫在宰杀一只羔羊前,总会先温柔地抚摸它的毛发。

她被人领着,去了旁边那间屋子。那地方是化妆间。她走的时候,还扭过头来看我,眼睛里头全是紧张。我对着她比了个手势,意思是加油。她也学着我的样子,用力地点了点头,我这才把心放下来一点。

那扇白色的门合上了,将晓欣小小的身影隔绝在内。

我转过身,对上了阿哲那双带着审视意味的眼睛。他似乎在观察我,一个父亲,在女儿即将进行这种拍摄前的反应。我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而客气。

“阿哲,今天的拍摄,就拜托你了。”

这话说出来,连我自己都觉得空洞无力,像是一句毫无意义的客套。拜托什么呢?拜托他拍得更“专业”一点,还是拜托他手下留情?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哈哈,林先生,你放心。”

没等阿哲回答,赵蔓已经笑着走了过来,用一种轻松的语气接过了话。她的高跟鞋踩在光滑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这是我们公司长期合作拍摄写真集的摄影师。”

而后,她稍稍侧过身,用手掌在唇边做了一个遮挡的姿态,身体微微向我倾斜,声音也压低了许多,带着一种分享秘密的亲近感。

“给你的案例里面,那个动作参考,就是他拍的。”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

案例……那份PDF文件里的一张张图片瞬间在我脑海里闪过。那些光影下,不同女孩摆出的,或清纯、或诱惑的姿态。我想起来了,其中一组,一个看起来年纪和晓欣相仿的女孩,赤裸着身体,只用几缕湿漉漉的长发遮挡住关键部位,眼神空濛地望着镜头。那组照片的构图和用光,确实……很有冲击力。

我了然地点了点头,再次看向阿哲的时候,目光里多了几分审视和……说不清道不明的认可。那是一种将女儿视为一件作品,而对方是即将雕琢这件作品的工匠时,才会有的复杂情绪。我们之间,仿佛达成了一种无声的默契。

“那我就放心了。”我说。

时间,就在这种看似平静,实则暗流涌动的等待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摄影棚里的工作人员都在有条不紊地做着准备,调整灯光,检查设备。没有人高声说话,只有机器运作的微弱声响和脚步在地板上摩擦的声音。我找了个角落的椅子坐下,手指无意识地在膝盖上敲击着,眼睛却始终死死地盯着那扇紧闭的化妆间的门。

一个小时,感觉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我的脑子里一团乱麻。一会儿是晓欣穿着那件暴露的泳装,在泳池里瑟瑟发抖的模样;一会儿又是昨晚,她在我怀里,用那双小手笨拙地取悦我的情景。羞耻、欲望、焦虑、期待,这些情绪像是一锅沸腾的粥,在我心里翻滚不休。

就在我快要坐不住的时候,那扇门,终于“咔哒”一声,从里面被打开了。

化妆师和造型师,一左一右,像推着一件珍贵的展品一样,把晓欣推了出来。我的呼吸,在那一刻停住了。

她的头发被精心打理过,那原本就乌黑亮丽的长发,此刻像是流动的墨,带着一种近乎反光的光泽,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就那样自然地垂在削瘦的肩膀上,发梢一直垂到她纤细的腰际。

而她的身上……

那是一件,甚至不能称之为衣服的东西。

一件由极薄的、近乎透明的白色轻纱制成的罩衫。那层纱很长,几乎要垂到她光裸的脚踝,随着她的走动,像一团缥缈的晨雾包裹着她。但这件“衣服”,却是完全敞开的,从她的脖颈,到她的脚踝,没有一颗纽扣,甚至没有一根系带。

晓欣那七岁的、稚嫩的、我再熟悉不过的身体,就在那层若有若无的白纱之间,以一种近乎坦荡的方式,被呈现出来。

如同被精心装饰过的工艺品,被陈列在天鹅绒的展柜里,等待着所有人的审视。

房间里的冷气似乎开得很足,也或许是我的错觉。我看到,她胸前那两点淡粉色的蓓蕾,因为空气的流动,微微地、悄悄地挺立了起来,在那片白皙平坦的皮肤上,像是两颗含苞待放的红豆,清晰地透过那层薄纱显现出来。

我的视线下意识地继续往下移。

她的小腹平坦而柔软,肚脐是一个可爱的小小凹陷。再往下,是那片光洁的、从未有过任何毛发覆盖的神秘地带。两片粉嫩的唇瓣紧紧地闭合着,形成一道纤细的缝隙。而就在那缝隙的顶端,我似乎看到了一点晶莹的反光,像是清晨花瓣上凝结的露珠。

我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前几日,在我书房里,那场“游戏”的余韵。是她身体最诚实的证明。

这本应是一个充满了艺术感、充满了圣洁感的造型。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精灵,误入了凡尘。可是在我的眼里,在前几天那些禁忌而黏腻的记忆滤镜下,这一切,都变得分外的、让人血脉贲张的淫靡。

那层白纱,不再是精灵的羽翼,而是一层欲说还休的邀请。它没有遮挡什么,反而像一个巨大的、无声的箭头,精准地指向了那些最能挑动我欲望的细节。

她胸前那两颗挺立的乳尖,她腿心那一点闪烁的水光。

摄影棚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她的身上。阿哲的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惊艳与赞叹。赵蔓的嘴角,是满意的微笑。

而晓欣,她只是站在那里,小小的手抓着薄纱的两侧,眼神有些茫然,又有些无措地在人群中寻找着。

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我的身上。

我强迫自己迈开脚步,朝着那团被白色轻纱包裹的、小小的身影走去。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弱无力,却又带着一种不可抗拒的引力。摄影棚里很安静,我能听到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声,和皮鞋鞋底摩擦地板发出的轻微声响。那些工作人员的目光,像无数根看不见的细针,扎在我的后背上,但我顾不上了。我的眼里,只有她。

我走到她的身边,缓缓蹲下身子,让自己能与她平视。离得近了,我能更清晰地看到她。那层薄纱几乎不存在,她皮肤的纹理,胸口处因为紧张而微微起伏的线条,甚至小腹上那个浅浅的肚脐眼,都一览无余。一股混杂着她身上特有的奶香和化妆品芬芳的气味,钻进我的鼻腔。我定了定神,凑到她的耳边,用只有我们两个人才能听到的音量,小声说。

“我的小公主,今天真的太可爱了。”

我说完,便没有再动,只是侧过头,微笑着看向她。她的睫毛像小刷子一样,快速地颤动了几下。那双原本盛满了紧张和无措的黑色眼眸里,仿佛瞬间被点亮了。有星光在里面闪烁,细细碎碎的,像是揉碎了的钻石。我能看懂那眼神里包含的东西,有一点点的害羞,像含羞草的叶子被轻轻触碰后蜷缩起来;有些微的腼腆,让她不敢与我对视太久,视线飘忽了一下又转回来;还有一抹残留的、对陌生环境的害怕。

但更多的,是几乎要溢出来的、对我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那不是女儿对父亲的孺慕之情,而是一种更纯粹、更直接、也更危险的情感。

听到我的夸赞后,她笑了。可这个笑,在我眼中却完全不像是属于一个七岁小女孩的。它更像……更像陈婉还在的时候,我们刚开始恋爱那会儿,我夸她穿新裙子好看时,她脸上露出的那种笑容。那笑容里没有孩子气的傻乐,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被珍视的喜悦,一种全然的、只为某个人绽放的美丽。

她像是从我的话语中汲取了无穷的勇气,原本还有些僵硬的身体,一下子就放松了下来。

“嘻嘻。”

她忽然向后退了两步,这个动作让她完全脱离了我身体的遮挡,彻底暴露在摄影棚的所有灯光和视线之下。她似乎完全不在意自己几乎被人看光了这个事实,那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依旧专注地看着我,仿佛这个空间里,只有我一个观众。

然后,她在我面前,轻轻地转了一个圈。

她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迫不及待地向我展示她华美的羽毛。那纤细的腰肢带动着身上那层近乎虚无的薄纱,白色的轻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朦胧的弧线,如同清晨天边遗落世间的霞光,在冷白色的灯光下流转浮动。随着纱幔的飘动,她那稚嫩的身体时隐时现。平坦的胸脯,纤细的腰肢,还有双腿间那道紧闭的、粉色的缝隙……每一个细节都在那片飘忽的白纱下,变得更加引人遐想。

全场,似乎都能听到倒吸冷气的声音。

等她停下来,重新站稳在我面前时,我才缓缓地吐出那口憋了许久的气。我走上前,抬起手,揉了揉她那头被打理得顺滑无比的长发。

“爸爸喜欢我这个造型吗?”

她的声音里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紧张和怯懦,反而恢复了这两天在家里时,那种带着点撒娇和试探的、不着调的放松语气。仿佛刚刚那个近乎妖精般的旋转,只是一场随性的游戏。

我的心猛地一跳,赶忙用余光扫了一下现场其他人的反应。赵蔓正和阿哲低声交谈着什么,脸上挂着职业性的微笑。灯光师和助理们也都在各忙各的,没有人表现出任何异样。

我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莫名的失落。

“喜欢,”我看着晓欣那双充满期待的眼睛,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像一个正常的父亲,“你是我女儿,我能不喜欢吗?”

听到我的回答,晓欣很明显地嘟了嘟嘴,那副模样像是在无声地抗议。我知道,我的回答让她不满意了。在她心里,她或许期待的是一句情人间的赞美,而不是父亲对女儿理所当然的喜爱。

就在我们之间这种微妙的气氛即将发酵时,赵蔓踩着高跟鞋走了过来,适时地打破了沉默。

“小公主今天真是太可爱了,简直就是一件艺术品呀!”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恰到好处的惊叹,目光在我们父女两人之间扫过,最后落在了晓欣身上,“快,咱们准备一下,要开始拍照了。”

她说着,很自然地一手牵起晓欣,一手示意我跟上,带着我们俩朝那片已经布置好的、灯光明亮的影棚区域走去。

阿哲那边,看起来灯光已经基本准备完毕了。

他站在巨大的柔光箱前,对着晓欣比了一个“OK”的手势,语气轻松地说道:“来,晓欣,先站到那个白色的台子上去,我们试几张光。”

拍摄开始了。

阿哲的声音在空旷的摄影棚里回响,清晰而平静,不带任何多余的情感。

“好,晓欣,看着镜头……对,就这样,很好。”

“手可以轻轻放在腿上……放松一点,想象自己在一个很舒服的房间里,刚刚睡醒。”

“下巴稍微抬高一点点……很好。”

晓欣站在那个纯白色的高台上,像一个精致的、任人摆布的人偶。她一开始还有些僵硬,但似乎很快就适应了。那双大眼睛在强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清澈,却又空洞。她完全按照阿哲的指令,调整着自己的姿态,每一个动作都精准得像是经过了千百次的排练。

我与赵蔓站在片场的角落,这里的阴影恰好能将我们与那片明亮的区域隔开。我的目光一刻也没有离开过那个被无数灯光聚焦着的小小身影,她身上那层薄纱在强光下几乎完全透明,身体的每一寸轮廓都清晰可见。

“林先生现在对女儿,真的是关照有加。”

赵蔓的声音很轻,像是一片羽毛,落在我紧绷的神经上。我听得出她话里有话,那是一种带着试探的恭维。

我没有回头看她,依旧死死地盯着晓欣。

“毕竟是自己的女儿,而且……你看她,也还挺努力的。多宠爱一些,也是自然的。”

我嘴上应付着,自己都觉得这话说得虚伪。努力?一个七岁的孩子,在镜头前赤身裸体地摆出各种姿态,这能叫努力吗?这叫顺从。

“是啊,晓欣确实很有天分。”

赵蔓轻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满意。我们俩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地打着太极,谁也没有戳破那层窗户纸。

她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然后用一种更加漫不经心的语气,仿佛只是在闲聊一般,再次开口。

“说起来,这一期的作品,公司前几天在一个特殊的网站上,做过一个小范围的意向调查。”

我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特殊网站。

我当然知道她口中说的“特殊网站”是什么。就是那些隐藏在网络深处,需要通过特殊渠道才能进入的、恋童者们聚集的阴暗角落。

“反馈很不错。有不少人……很期待我们小宝贝的这套写真集呢。”

很期待。

这三个字,像是一把钥匙,猛地打开了我内心最深处那个名为“虚荣”与“占有”的潘多拉魔盒。

愤怒?厌恶?这些正常父亲该有的情绪,在一瞬间被一种更加黑暗、更加强烈的浪潮所吞没。

我想象着那些人,那些躲在世界各个阴暗角落里的、被称为“恋童癖”的男人。他们或许肥胖,或许秃顶,或许猥琐不堪。他们正对着自己电脑屏幕上晓欣之前那张穿着情趣泳衣的照片,幻想着,意淫着。

而现在,他们正在翘首以盼,期待着看到一个更加赤裸、更加诱惑的、我的女儿。

他们只能看。只能隔着一层冰冷的屏幕,对着那些由像素构成的、虚假的影像,进行着他们可悲的幻想。

而我呢?

我才是那个可以随意触碰她,可以亲吻她,可以在她耳边低语,可以让她在我怀中颤抖的,唯一的男人。她是我的女儿,是我的“小女朋友”,是我独一无二的珍宝。

这种强烈的对比,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自豪感。

这不是单纯的父爱,而是身为一个雄性,对自己所拥有的、最珍贵的所有物的绝对掌控感。她越是被觊觎,就越是能证明她的价值,也就越是能彰显我这个“拥有者”的地位。

“是吗?”

我终于转过头,看向赵蔓,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勾起。

“那……可别让他们等太久了。”

赵蔓看着我,也笑了。那笑容里,是了然,是共谋,是达成一致的默契。

“当然。”

她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将目光重新投向了灯光下的那片“艺术品”。

而我,也转回头去。看着晓欣在摄影师的引导下,缓缓跪坐在了白色的台子上,将身体微微前倾,那层薄纱从她光滑的背脊滑落,堆积在腰间,露出了那两片稚嫩而美好的蝴蝶骨。

阿哲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点兴奋的腔调。

“对,就是这个感觉!太棒了!晓欣,尝试着……把嘴唇稍微张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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