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辣的日头几乎要把我的西装烤出焦糊味，领带早已被我扯松，湿漉漉地黏在汗津津的脖颈上。队伍长得望不到头，像一条垂死的巨蛇蜿蜒在枫丹廷最繁华的街道。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和我一样的烦躁，却又被一种无形的恐惧钉在原地——为了那块据说由“恶魔厨师”亲手制作的限定蛋糕。

芙宁娜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又浮现在我的眼前，还有琳妮特在月光下微微颤抖的肩头。该死的把柄。摩拉像流水一样从指缝里淌走，就为了满足那个素未谋面、只凭一张纸条就对我呼来喝去的混蛋。今天这张纸条上的字迹依旧优雅得令人作呕：“午时三刻，新品‘雪羽天鹅’，逾时不候。”

空气黏稠得如同糖浆，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般的灼热感。前面的人群忽然一阵骚动，低语声像潮水般涌来：“出来了…”“是主厨！”我踮起脚，视线越过无数攒动的人头，勉强看见餐厅门口出现一抹雪白的身影。高挑，挺拔，像一把出鞘的冰刃，即使隔着这么远，也能感受到那股生人勿近的凛冽。

队伍缓慢地向前蠕动。时间一分一秒地煎熬着。当我终于站到那鎏金的店门前，几乎要虚脱。冷气混着甜腻的奶油香扑面而来，让我打了个激灵。店内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映出我此刻的狼狈：头发被汗水打绺，昂贵的西装皱巴巴地裹在身上，领口歪斜，哪还有半分体面。

她就在那里，比远处看着更具压迫感。苍白到近乎透明的皮肤，粉青色的眼眸像两潭深不见底的寒冰，正一眨不眨地落在我身上。长长的金黄色卷发一丝不苟地束在洁白的厨师帽下，帽檐的墨绿丝带衬得她那张毫无表情的脸愈发冷峻。她手里拿着一本皮质笔记本，指尖轻轻点着页面，仿佛在记录什么，又像是在审判。<

“下一个。”她的声音清冷平稳，没有任何起伏，却像冰锥一样刺入耳膜。

我几乎是踉跄着上前，喉咙干得发疼：“一块…‘雪羽天鹅’。”

她的目光从我脸上缓慢地扫过，像精密仪器在检测瑕疵品，最终定格在我歪斜的领带和汗湿的衬衫前襟上。那对漂亮的眉毛几不可察地蹙了一下，粉色的瞳孔里掠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恶。

“衣着不整，是对食材的不敬，更是对美食的亵渎。”她合上笔记本，声音依旧平稳，却带着终审判决般的冷酷，“你不配享用我的作品。下一个。”

仿佛一桶冰水从头浇下，瞬间冻结了我所有的血液和思维。烈日下排了数小时的队，摩拉，芙宁娜的威胁，所有的忍耐在这一刻被轻飘飘的一句话彻底碾碎。怒火“轰”地一声冲上天灵盖，烧掉了最后一丝理智。

“你说什么？！”我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嘶哑变形，“你知不知道我排了多久？！就因为我领带歪了？你这——”

她甚至没有看我第二眼，只是微微侧头，对旁边穿着同样洁白制服、噤若寒蝉的侍者淡声道：“请维持好秩序，不要让无关人士干扰其他客人。”

那侍者战战兢兢地上前，试图请我离开。我猛地甩开他的手，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转身欲走的冰冷背影，几乎要将她的后脑勺灼出两个洞来。

“你给我等着！”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声音在精致的店堂里显得格外刺耳，“你会后悔的！”

她脚步未停，只有一句毫无温度的话语随风飘回：“我的字典里，没有‘后悔’。”

我又回到了灼热的沥青路面几乎要将鞋底融化，我像一头被驱赶的野兽，带着满腔无处发泄的怒火被推出了那扇冰冷的大门。背后是井然有序的天堂，身前是喧嚣混乱的地狱。枫丹廷的正午阳光毫无遮拦地倾泻下来，将我的影子钉在地上，每一寸皮肤都像在被细针炙烤。外交官？在这里，我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衣衫不整、被赶出店门的丧家之犬。

屈辱感像潮水般淹没了我。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完成那个该死的任务，为了保住那个被芙宁娜捏在手里的把柄。可这份忍耐，却被那个女人用最轻蔑的方式践踏得粉碎。”你不配。” 这三个字如同烙铁，深深地烫在我的自尊心上。怒火在我胸中翻滚，几乎要从喉咙里喷薄而出，我甚至想过，干脆不顾一切地冲进去，揪住她那身洁白无瑕的厨师服，让她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不敬”。

就在这时，我的指尖无意中碰到了口袋里一个坚硬而冰凉的物体。那圆润的轮廓，金属的质感……怀表！

“我怎么把它给忘了！”

这个念头如同一道闪电劈开了我被怒火烧得混沌的脑海。那能让时间凝固的神器。一瞬间，所有的狂躁、所有的愤怒，都如同退潮般迅速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一种冰冷、黏稠、带着强烈占有欲的念头。它像藤蔓一样从我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缠绕住我的心脏，将那份暴怒转化为一种更为深沉可怕的力量：征服。

不是单纯的报复，不是粗暴的发泄。而是要将她引以为傲的一切——她的高傲、她的秩序、她的完美——彻底粉碎，然后在我所创造的、绝对静止的时空里，重新塑造。

嘴角不受控制地勾起一抹冷笑。我整理了一下被汗水浸透的衬衫领口，虽然依旧狼狈，但眼神已经完全变了。我不再是那个被驱逐的顾客，而是一个即将进入自己狩猎场的猎人。

我转身，再一次推开了那扇厚重的玻璃门。

店内的冷气再次袭来，伴随着的是几道惊讶和不悦的目光。那个之前试图请我离开的侍者脸色一白，立刻上前想要阻拦。而柜台后的她，也闻声转过身来。

那双粉青色的眼眸精准地捕捉到了我。她的脸上没有惊讶，只有一种仿佛预料到麻烦会再次上门的不耐与冰冷。她的嘴唇微微开启，一个刻薄的音节正要从那完美的唇形中吐出。我能读懂那无声的口型——“滚”。

就在此时。

我按下了怀表的机芯。

“咔哒。”

世界的声音消失了。不是逐渐减弱，而是像被一把利刃瞬间斩断。侍者伸向我的手停在半空中，脸上的惊恐被凝固成永恒的面具。排在我身后的客人，那个正幸灾乐祸地看着我的女人，嘴角的弧度僵硬地维持着。空气中飘浮的微尘，在从窗户透进来的阳光下，变成了一颗颗悬浮的金色琥珀。

整个世界，成了一幅完美的、静止的油画。

而这幅画的中心，就是她。。

她保持着即将开口呵斥的姿态，嘴唇微张，露出一点点贝齿的雪白边缘。那双总是盛满冰霜的眼眸，此刻像两颗最剔透的琉璃，失去了所有神采，只是空洞地“望”着我的方向。她的睫毛纤长而卷翘，每一根都清晰可辨，像精致的蝶翼，却再也不会颤动。

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我的皮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旷而清晰的回响，这是这个静止时空中唯一的声音。我走到她面前，近得可以看清她脸上因保养得宜而几乎看不见的细小绒毛。我能闻到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香气，不是香水，而是一种混合了面粉、黄油和某种清冷花香的味道。这是“完美”的味道。

“高高在上的恶魔厨师。” 我在心里轻声说。

我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丝亵渎般的快感，触碰上了她苍白的脸颊。那皮肤的触感比想象中更细腻，也更冰凉，像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她没有任何反应。她只是一个美丽的、不会反抗的人偶。

“现在，”我的声音很低，却在这个绝对寂静的空间里如同神谕，“谁，不配？”那触手可及的冰凉肌肤仿佛是一种邀请，一种对我怒火的挑衅。积压了一整天的怨气与屈辱在此刻找到了唯一的宣泄口。我扬起手，没有丝毫犹豫，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一巴掌扇在了她那张完美无瑕的脸颊上。

“啪！”

清脆响亮的声音在这片绝对死寂的空间里炸开，显得异常刺耳。时间虽然静止，但物理的法则依旧存在。她那张精致的脸蛋被我巨大的力道打得微微一偏，几缕金黄色的发丝从她耳边散落下来。我能感觉到自己手掌发麻，而她被击中的脸颊，那苍白的皮肤上，一个鲜红的五指印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浮现、加深，如同在无暇的白玉上烙下了一道丑陋的印记。

一巴掌还不够。我反手又是更重的一下。

“啪！”

另一边脸颊也瞬间对称地肿胀起来，变得通红滚烫。看着这张曾经高高在上、充满鄙夷的脸庞此刻印着我清晰的掌痕，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油然而生。我凑近她的耳边，用尽毕生所能想到的最污秽、最恶毒的语言，将对她的不满、对芙宁娜的怨恨、对这段时间所有委屈的怒火，全部化作恶毒的诅咒倾泻而出。我骂她是个装模作样的婊子，骂她那可笑的所谓“艺术”一文不值，骂她总有一天会像条母狗一样跪在我脚下。

直到我骂得口干舌燥，胸中那股焚心的怒火终于渐渐平息，化作了缕缕青烟。这时，我才真正有心思去“欣赏”眼前这个被我肆意亵渎的艺术品。不得不说，抛开她那令人作呕的性格，这张脸确实是顶级的造物。即便两边脸颊红肿不堪，也难掩其精致的五官轮廓。她的身体被那身洁白的厨师服包裹着，勾勒出纤细而又不失丰腴的曲线。

我的目光顺着她笔直的腰线往下，落在了她那双被白色丝袜包裹的长腿上。这丝袜的质感绝非凡品，在静止的光线下泛着一层柔和细腻的光泽，紧紧地贴合着她匀称的小腿和浑圆的大腿。我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丝袜表面，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丝滑触感，比我摸过的任何布料都要顺滑，带着一丝冰凉的温度。我的手掌顺着她的小腿一路向上，滑过膝盖的弧度，最终停留在她的大腿根部。

一股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我，想看看这身严谨的制服下到底隐藏着怎样的风景。我捏住她裙子的下摆，毫不费力地将其掀起。眼前的景象让我的呼吸都为之一滞。果然不是普通的连裤袜。两条雪白的大腿上，是两条独立的白色长筒丝袜，袜口边缘是精致的蕾丝花边，再往上，几根纤细的吊带绷紧着，连接着一条同样是白色的蕾丝吊袜带，优雅地环绕在她纤细的腰肢上。而在吊袜带的包围之中，她只穿了一条极短的、近乎透明的白色真丝安全裤，紧紧包裹着那神秘的三角地带，隐约还能看到内里小巧的轮廓。

“真是个闷骚的女人。”我的视线重新回到她的上半身。那身剪裁合体的厨师服虽然看似保守，但从侧面看去，当她身体前倾时，臂弯与躯干之间留出的空隙，让我得以窥见一抹惊心动魄的弧度。她果然没有穿胸罩。那饱满的侧乳从衣物的束缚中微微溢出，皮肤白皙得像是上好的牛奶布丁。我伸出手，隔着那层略显僵硬的制服布料，覆盖上那片柔软。即便是隔着衣服，我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弹性和柔软。我的手指稍微用力，便轻易地在她胸前摸索到了一个坚硬的凸起。我用拇指和食指隔着布料捏住那颗乳头，轻轻地捻动着。

这个高傲的、冰冷的“恶魔厨师”，此刻就像一个被剥开层层包装的顶级甜点，不动，不言，不反抗，任由我品尝。一种强烈的、想要将她彻底吞噬殆尽的欲望，从我的下腹部猛地窜起。

我缓缓地俯下身，将嘴唇贴近她那红肿的脸颊，用近乎耳语的声音说道：“现在，让我们看看……你这道‘甜品’的味道，是不是也和你的规矩一样，那么‘完美’。”

时间在这个被冻结的空间里失去了意义，只有我粗重的呼吸声打破这诡异的寂静。依旧维持着那个微微前倾的姿势，粉青色的眼眸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一尊精心雕琢的蜡像，只是脸颊上那两道鲜明的掌痕和微微肿起的皮肤，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并非幻觉。

我的愤怒确实消退了，但另一种更阴暗的冲动占据了上风。这么好的一副皮囊，不细细品尝倒是浪费了。”

我的手指粗暴地扯开她厨师服上剩余的纽扣，那质地精细的白色布料应声敞开，一对饱满圆润的乳房瞬间弹跳出来，脱离了最后的束缚。它们比我想象的还要丰腴，形状完美得像两颗倒扣的玉碗，顶端的乳晕是淡淡的粉色，大小恰如一枚钱币，中央挺立着的乳头却是诱人的深樱色，如同成熟待采的草莓尖儿。我伸出手掌覆盖上去，那触感惊人的绵软而富有弹性，像极了刚刚打发好的鲜奶油，冰凉丝滑，又带着生命体特有的柔软温热。

我俯下身，张口含住了其中一颗挺立的蓓蕾。舌尖先是试探性地舔舐过那细腻的纹理，一股浓郁的、带着微咸的黄油风味立刻在味蕾上弥漫开来，紧接着是一种更深层的、纯净而甘甜的奶香。这气味仿佛是从她肌肤深处渗透出来的，让人忍不住沉醉。我用牙齿轻轻碾磨那逐渐硬挺的乳尖，感受着它在口腔中变得愈发坚硬如石，同时另一只手也不空闲，用力揉捏着另一侧的柔软，指尖恶意地夹紧、拉扯那颗同样变得硬实的乳头，看着它在我的玩弄下变得红肿、充血，像一颗熟透的浆果。真是天生的尤物，连味道都这么勾人。

玩够了上身，我的注意力转向下方。再次掀起那碍事的裙摆，之前那条纤薄的真丝安全裤早已被我拽下扔在光洁的地板上，像一团被丢弃的垃圾。现在暴露出来的是她最后一道防线——一条白色的系绳式内裤，两侧仅有细带相连，在腰际和臀侧打着精巧的结。这种设计倒是方便得很。我找到腰侧那个活结，轻轻一拉，细带散开，那小块可怜的布料便失去了支撑，轻飘飘地垂落下去。

她最私密的领域彻底暴露在冰冷空气中。金色的耻毛修剪得短而整齐，勾勒出饱满阴阜的轮廓，中间那条粉嫩的缝隙微微闭合着，仿佛还在沉睡，但缝隙顶端那颗小小的阴蒂已经微微探出头来，如同初绽的花苞。阴唇的颜色是健康的粉红色，看起来柔软而湿润。我伸出食指，沿着那道缝隙轻轻滑过，能感受到那里的肌肤异常娇嫩温热，与周围皮肤微凉的触感形成鲜明对比。指尖传来的细微颤栗感，不知是来自我的动作，还是这片静止时空里唯一的动态。

我的拇指和食指分开那两片柔软的保护瓣，更深处的景象显露出来——湿润的、更深红色的内里黏膜，以及那若隐若现的、紧闭着的阴道口。那里看起来异常紧致，泛着健康的水光。我尝试将一根手指缓缓靠近，指尖感受到那里散发出的、与奶香混合的、更为旖旎的温热气息。

时间还很多，这道‘主菜’，得慢慢享用。随后我直起身，看着这具完全暴露、任我宰割的完美躯体，如同审视一道即将被彻底拆吃入腹的珍馐。

我低头审视着这具被我剥夺了所有尊严的躯体。那片被金色毛发覆盖的神秘花园，紧致而诱人，确实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但不知为何，此刻我心中那股原始的冲动却被一种更阴冷、更具盘算性的念头所取代。

下午的麻烦事还多着，现在就将她彻底占有，未免太过便宜她了。征服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远不如玷污她引以为傲的领域有趣。她是厨师，是味觉的审判官，那么，就让她先用她那挑剔至极的舌头，来品尝一下这世界上最原始、最不容置喙的“新食材”。

这个念头让我感到一阵愉悦的战栗。我不再犹豫，伸出双手，粗鲁地抓住她赤裸的肩膀，将她从原地提了起来。她的身体比想象中要沉，肌肉在静止状态下带着一种僵硬的质感，像一具制作精良关节却未上油的人偶。我将她半拖半抱地弄到旁边一张高脚凳上，调整着她的姿势，让她分开双腿跨坐着，上身无力地向前倾，那对被我玩弄得通红的乳房随着动作微微晃动。

我站在她面前，解开了自己的裤子。早已因为之前的玩弄而苏醒的阴茎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前端的马眼处已经渗出些许晶莹的液体。我用手握住她线条优美的下颌，那里的皮肤因之前的掌掴而微微发烫。她的嘴唇紧闭着，维持着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倔强弧度。我用拇指和食指用力捏住她的两边脸颊，向内挤压，迫使那完美的唇形张开，露出里面整齐的贝齿和粉色的舌尖。

“来，‘恶魔厨师’，”我的声音在这个寂静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品鉴时间到了。”

我挺身，将自己灼热的龟头对准她被迫张开的嘴，毫不怜惜地向前一送。柔软的嘴唇轻易地被突破，我的前端滑过她光洁的牙齿，触碰到了她温热而柔软的舌头。她的口腔比我想象的要小巧许多，内部的黏膜湿润而滑腻，带着一股淡淡的、混合着她自身体香的甜腥气。我没有停留，腰部再次发力，滚烫的肉棒便长驱直入，毫不费力地顶开了她的舌根，深深地探入了她喉咙的尽头。

一种极致的、令人头皮发麻的包裹感瞬间传来。她的喉头深处异常紧致，那些肌肉仿佛还残留着生物本能，无意识地收缩着，死死地绞住我的柱身，前端的冠状沟被那里的软肉反复吮吸、碾磨，带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而中间部分，她的口腔内壁又提供了充足的温热和湿滑，让我的每一次进出都顺畅无比。这种前紧后松、温热湿滑的绝妙体验，远比任何单纯的性器结合要来得刺激。

我握住她的后颈，稳住她静止不动的头颅，开始在她小巧的口腔和深邃的喉咙里进行一场粗暴的征伐。我的胯部有节奏地向前挺动，每一次都将整根阴茎没入她的喉咙深处，然后又缓缓抽出，只留一个头部在口腔里搅动，顶弄着她的上颚和内壁。她的身体因为我的撞击而开始轻微地前后摇晃，像一艘失去了锚的船，只能在暴风雨中随波逐流。几缕金色的发丝垂落下来，随着我的动作扫过她红肿的脸颊。我看着她空洞的粉青色眼眸，看着唾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顺着她优美的下颌线滑落，滴在她丰满的胸前。

我完全沉浸在这种绝对掌控的快感之中，享受着将这位高傲的“艺术家”变成我专属泄欲工具的乐趣。每一次深入，都像是在她纯白的画布上印下我肮脏的签名。

很快，她喉咙深处的紧缩和口腔的温热将我推向了顶峰，积蓄已久的欲望在我下腹部汇成一股灼热的洪流，再也无法抑制。伴随着一声发自胸腔的闷哼，我将胯部死死地抵在她柔软的唇间，身体一阵剧烈的痉挛。滚烫的精髓如决堤般喷薄而出，第一股力道极强，直接冲击着她喉头最深处的软肉，我相信那滋味绝不好受。

随即，更多粘稠的液体汹涌而出，灌满了她小巧的口腔，甚至来不及吞咽，就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溢出，顺着她光洁的下巴蜿蜒而下，在她苍白的脖颈和那对丰满的乳房上留下一道道屈辱的白色痕迹。我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将阴茎抽出些许，对着她那张因掌掴而红肿的脸颊，将最后几股精华尽数喷洒在上面，白色的浊液溅上她紧闭的眼睑和高挺的鼻梁，与之前滴落的唾液混合在一起，景象淫靡不堪。

一阵泄欲后的空虚感袭来，让我逐渐冷静下来。我喘着粗气，低头看着眼前的杰作：这位高高在上的恶魔厨师，此刻脸上、嘴里、胸前全都是我的体液，那双空洞的粉青色眼眸上甚至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精液，像一颗怪诞的泪珠。

我的目光越过她，看到了旁边料理台上那个已经打包好的精致蛋糕盒。那应该就是“雪羽天鹅”了。一想到芙宁娜那个家伙还拿着我的把柄，等着我像条狗一样把这东西送回去，心里的火气又隐隐升腾。”真想把那个自以为是的神明也按在这里，让她尝尝同样的滋味。” 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对神明出手还是太冒险了。不过这个女人……”下次如果她还敢用那种眼神看我，就不是用嘴尝尝这么简单了。”

我心里冷哼一声，从她口中拔出了已经有些疲软的阴茎。上面还沾满了她的唾液和我的体液，滑腻不堪。我毫不客气地抓起她那身被解开的、质地优良的白色厨师服的一角，仔细地将自己的性器擦拭干净。看着那纯白的布料上留下我的一片污渍，一种报复的快感再次涌上心头。随后，我从容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裤，提起那个装有“雪羽天鹅”的蛋糕盒，转身朝门口走去。这整个过程，她都像一尊最顺从的人偶，静静地承受着一切。

当我一只脚迈出餐厅大门，踏上外面被阳光炙烤的街道时，我按下了怀表的机芯。

“咔哒。”

世界瞬间活了过来。身后传来的不再是死寂，而是各种声音的猛然爆发——客人的低语，餐具的轻响，以及……一阵撕心裂肺的剧烈咳嗽声。

“咳！咳咳！呕——”

我没有回头，但仅凭声音就能想象出那副光景。时间恢复的一瞬间，她满口的腥膻液体和被堵住的喉咙立刻引发了剧烈的生理反应。她大概会被呛得半死，拼命想把那些不属于她的东西咳出来。紧接着，我听到了她因暴怒而变调的、尖锐的声音：“蛋糕！我的‘雪羽天鹅’呢？！谁拿走了？！”

她气急败坏，却永远不会知道罪魁祸首是谁。而我已经完成了那个该死的任务。紧绷了一整天的神经终于可以勉强放松下来，剩下的事情，等我睡个好午觉再说。

一个小时后，午后的阳光透过大使馆的百叶窗，在红木办公桌上切割出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尘埃混合的慵懒味道。我打了个哈欠，揉着因小憩而有些发胀的太阳穴，给自己沏了一杯热茶。整个办公室都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档案室传来机械构件运转的轻微嗡鸣。

这份宁静很快就被茶水间传来的、刻意压低却又难掩兴奋的交谈声打破了。几个总喜欢聚在一起交换情报的同事正围成一圈，神神秘秘地分享着什么。为首的是号称“枫丹百晓生”的梅洛，他正比手画脚，脸上带着一种发现了惊天秘密的夸张表情。

“……真的假的？那可是爱可菲主厨啊，怎么可能出这种事？”一个女同事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千真万确！”梅洛的声音压得更低，却更具穿透力，“我表哥就在警备队，这案子刚报上去，内部都传遍了！说是今天中午，她那个新开的餐厅，最得意的限定甜品‘雪羽天鹅’不翼而飞，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顿了顿，卖了个关子，“发现自己衣服都乱了，扣子开了好几颗，裙子也被人动过！”

我的心脏猛地一跳，端着茶杯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这么快就传开了？”

“天啊！光天化日之下，这是抢劫还是……猥亵？”另一个同事倒吸一口凉气。

“重点是，警备队查了半天，现场什么痕迹都没找到，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你说邪门不邪门？”梅洛得意洋洋地享受着众人投来的惊奇目光，然后，他话锋一转，露出了一个更为诡异的笑容，“不过，这还不是最离谱的。”

我下意识地向前凑了凑，竖起了耳朵。

“不是说没留下痕迹吗？”有人追问。

“物理痕迹没有，但……留下了一点‘生物’痕迹。”梅洛的用词变得古怪起来，“据说，她在自己身上和嘴里，发现了一些……呃，粘稠的、白色的液体。”

茶水间瞬间陷入了一片死寂，随即，几个在场的男同事脸上都露出了心照不宣的、暧昧又猥琐的笑容。女同事们则是一脸的茫然与恶心。

我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她没清理掉？”

“然后呢然后呢？”

“然后，”梅洛的声音里带着一种近乎变态的狂热，“最绝的部分来了！在场的警员里有懂行的，脸都绿了，想提醒她这是什么。结果你们猜怎么着？那位‘恶魔厨师’，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玩意儿！”

办公室里已经有人忍不住发出了窃笑声。

“她……她居然用手指蘸了一点，放进嘴里……尝了尝！”

“噗——”我刚喝进嘴里的一口热茶差点直接喷出来，被我硬生生呛了回去，引得一阵剧烈的咳嗽。

周围的同事被我的动静吓了一跳，纷纷看了过来。我连忙摆手，示意自己没事，但内心早已翻江倒海。”她……尝了？她疯了吗？！”

梅洛没有理会我的失态，继续他那令人瞠目结舌的爆料：“尝完之后，她非常冷静地对旁边的警员说，‘构成成分主要是蛋白质，带有微弱的咸味和独特的腥气，口感倒是很顺滑。如果能去除这股腥味，或许可以作为某种慕斯或者奶油类甜点的稳定剂……’据说当时整个餐厅的人都石化了！”

“疯子……这个女人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我预想过她会暴怒，会羞愤，会不顾一切地追查，却唯独没有想过，她会用对待一种未知食材的方式，来对待我的……“杰作”。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高傲或者迟钝了，这家伙是连男女常识都没有吧？

“欸，你们说得也太难听了。”我终于平复下咳嗽，故作正经地插话道，声音因为刚才的呛咳还带着一丝沙哑，“爱可菲主厨一心扑在厨艺上，对某些事情不了解也正常。你们这么编排一个女性的名誉，不太好吧？”

虽然始作俑者就是我，但此刻我必须扮演一个正人君子。

梅洛瞥了我一眼，不以为然地耸耸肩：“我可没编排，这都是我表哥亲口说的。现在警备队那边都把她当成怪物看了。”

他说完，又和其他人继续兴致勃勃地讨论起那“新食材”到底能不能做成蛋糕。我端着茶杯，默默地退回了自己的座位，后背却起了一层细密的冷汗。

愤怒？羞辱？似乎都没有。我的心中反而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病态的兴奋感。我以为我征服了一座冰山，结果却发现，我只是对着一个深渊丢了一块石头。她根本不在乎世俗的贞洁与羞辱，她的世界里只有食材和味道。

“有意思……真是太有意思了。”

看来，下一次，我得准备一份让她永生难忘的 “主菜”才行。

那股荒谬绝伦的兴奋感，像一株从腐木中生出的绮丽毒蕈，在我体内疯狂滋长。接下来的两天，我像个无事人一样在大使馆处理着璃月与枫丹之间那些鸡毛蒜皮的贸易纠纷和侨民事务。办公室里，同事们依旧在津津有味地谈论着那位“走火入魔”的女主厨，把她的事迹当成了枫丹廷最新的都市传说。流言经过两天的发酵，已经变得面目全非，爱可菲在我同事的口中，成了一个为了研发新菜品，不惜品尝任何东西的科学怪人。没有人怀疑这背后另有隐情，这层完美的伪装，让我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全。

然而，安全感并不能缓解我脖子上那道无形的枷锁。芙宁娜，那个顶着水神之名的女人，像一根扎进肉里的刺，时时刻刻提醒着我，我在这里的每一分体面都是借来的。这段时间为她那些莫名其妙的要求所支付的账单，已经堆了厚厚一沓。我粗略算了一下，那笔天文数字般的摩拉，足够我在璃月港最繁华的地段买下一间小商铺了。我的两个月薪水，就这样无声无息地蒸发，连一张报销凭证都换不来。

“要是这里是璃月……” 我不止一次地这么想。只要一封匿名的举报信递到天权星的案头，哪怕她是神，也得在璃月七星制定的规则下接受质询。但在枫丹，这一切都是徒劳。这里是她的神国，法律的每一个字，每一条注释，都浸透着对神明的绝对维护。

下班后，我把自己锁在大使馆的档案室里。这里存放着枫丹自建立以来最齐全的法律典籍。我希望能从这些发黄的纸页中，找到一丝一毫可以利用的漏洞。然而，我得到的结果只有绝望。

《枫丹神权法总则》第三条：“水神芙宁娜之一切言行，皆为枫丹廷最高意志之体现，不容置喙，不容审判。”

《枫丹公共财产法》附则：“由水神芙宁娜阁下指定之任何消费，均视为枫丹廷之公共事务开支，相关执行人有义务无条件垫付。”

我用力合上一本厚重的法典，扬起的灰尘在灯光下呛得我咳嗽起来。这里的法律不是保护民众的盾牌，而是为神明铸造的权杖。我所做的一切，不过是在用一把凡人的小刀，去刮擦一座无法撼动的神像。

挫败感像冰冷的海水一样将我淹没。就在这时，爱可菲那张印着掌痕却依旧冷漠的脸，突兀地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她的反应，她那句关于“蛋白质”和“稳定剂”的分析，像一道惊雷，劈开了我被芙宁娜压得喘不过气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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