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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梦已随江月逝,新枝今为君上荣,第1小节三国群芳演义

小说:三国群芳演义 2025-10-22 15:43 5hhhhh 7660 ℃

当我那身披重甲的身影,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般悄然离去,又如同一个普通的富家翁般悠然返回客栈时,那扇早已为我虚掩着的房门,在我踏入的前一刻,便被两双充满了焦急与期盼的素手,从内里猛地拉开。青龙甲那尚未散尽的、冰冷的金属气息,瞬间便一头扎进了这温柔乡的、混合着脂粉香与女人体香的、滚烫的暖流之中。

“夫君!“

“我回来啦!“

甘倩与糜贞,这一对早已将我视为天地的绝代佳人,一左一右地,如同两只等待主人归家的、最黏人的猫儿般,迫不及待地将她们那同样成熟丰腴、温香软玉般的娇躯,紧紧地贴了上来。她们的小手,在我那刚刚卸下的、还带着一丝夜露凉意的甲胄之上,急切地摸索着,仿佛是在检查我是否受到了丝毫的损伤。而她们那双同样美得惊心动魄的、顾盼生辉的眼眸,则死死地锁定在我的脸上,闪烁着的,不是妻子对丈夫晚归的嗔怪,而是一种……类似于项目经理对关键项目进展的、热切的期盼。

“如何?夫君,“糜贞,这位我的“大夫人“,总是那个最沉不住气的,她一边熟练地为我解开那繁复的甲胄系带,一边将她那吐气如兰的樱唇,凑到我的耳畔,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充满了暧昧与怂恿意味的声音,低语道,“进展……还顺利吗?那江东第一美人,有没有……为夫君神魂颠倒?“

一旁的甘倩,虽然没有开口,但她那双同样充满了探寻意味的、水汪汪的美眸,与那下意识地、在我胸膛之上轻轻画着圈儿的、紧张的指尖,早已将她内心的想法,暴露得一览无余。

她们,竟是比我这个当事人,还要心急!

这奇异的景象,让我心中不禁感到一丝好笑。我深知,她们的这份“急切“,早已超脱了单纯的、为自己“分担压力“的层面。在她们那颗早已被我彻底重塑了世界观的心中,“为我搜罗天下美人,填充我的后宫“,已经成为了一项与“服侍我“同等重要的、至高无上的、神圣的“事业“!她们,早已将自己,定位成了这个未来必将无比庞大的家庭的、最核心的、元老级的女主人!

她们甚至带着一丝过来人的、居高临下的优越感,在心中默默地盘算着:那大乔姐姐虽然可怜,可她的夫君孙伯符,毕竟也曾是威震江东的少年英雄,且是英年早逝,不似那个大耳贼,屡次三番地抛妻弃子,早已将夫妻情分情分,消磨得一干二净。想来夫君要攻破她的心防,让她心甘情愿地加入,怕是,要比当初收服她们二人,难上不少呢!

我看着她们那眼中闪烁着的、充满了“事业心“的异样光彩,只是淡淡地、高深莫测地,浅笑了一下。

我伸出双臂,将这两具同样散发着醉人芬芳的、完美的成熟娇躯,一左一右地,紧紧地搂入怀中,在那两张同样期待着答案的、绝美的俏脸之上,各自印下了一个充满了安抚与掌控意味的吻。随即,我才用一种云淡风轻的、仿佛在阐述一条世间真理般的、充满了绝对自信的语气,缓缓地说道:

“攻城为下,攻心为上。“

她们那双早已将我视为唯一真理的美眸之中,瞬间便被更加炽热的、近乎于五体投地般的、绝对的崇拜所彻底填满!原来……原来她们的夫君,早已超脱了那种单纯的、只追求肉体占有的、凡夫俗子的境界!他要的,不只是女人的身体……更是那颗,最深处的、最完整的、毫无保留的……心!

这才是真正的、帝王般的征服!

“夫君……英明……“

“是贞儿……鼠目寸光了……“

她们再也没有了半分的疑虑,有的,只是对我的、更加深刻的、足以深入骨髓的迷恋!她们将自己的脸颊,更加依赖地、也更加崇拜地,紧紧地贴在我那宽阔的、充满了安全感的胸膛之上,仿佛,只要能这样依偎着我,便能分享到我那足以将整个天下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无边的智慧与荣光。

自那日之后,我的白日生活,便变得愈发的、充满了帝王般的、安逸与闲散。既然已经与大乔定下了四十日之约,那么,每日一次的、例行公事的“拜访“,便足以。剩下的时间,我再也无需去那喧闹的酒楼茶肆之中,打探任何消息。于是,我便有了更多、更完整的时间,来陪伴我这几位早已对我千依百顺的、如花似玉的家人。

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格,暖洋洋地洒在客栈那间被我们包下的、最宽敞的庭院之内。我斜倚在铺着柔软狐裘的躺椅之上,甘倩,会如同最温柔的侍女,为我剥好一粒粒晶莹剔剔透的紫葡萄,亲手喂入我的口中;而糜贞,则会搬来一张古琴,为我弹奏一曲曲或高亢、或婉转的古调。南宫莹与南宮烨,则会在完成了每日的课业之后,一左一右地,跪坐在我的脚边,为我捶腿、揉肩,用她们那双充满了无限孺慕与爱恋的眼眸,痴痴地仰望着我,仿佛,我就是她们整个世界的、唯一的中心。

或许是之前,为大乔讲述孙策生平的那番“说书“,让我也来了兴致。我看着眼前这幅温馨而又堕落的“全家福“,心中一动,便笑着,对怀中的两位美人问道:

“说起来,为夫倒是知道不少,你们那位‘故主’,刘备之前的许多事情。你们可有兴趣听上一听?“

然而,我这句话,却像是一颗投入了滚油之中的、冰冷的石子,瞬间便让这满院的、温馨旖旎的气氛,轰然炸裂!

“啪!“

糜贞手中那根正在拨动琴弦的玉指,猛地一颤,竟将一根上好的琴弦,应声拨断!而我怀中,那位一向温婉如水的甘倩,更是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般,身体猛地一僵,那张本已因幸福而变得容光焕发的绝美俏脸,竟在短短的一瞬间,变得血色尽失,一片煞白!

“你……你提那个大耳贼做什么?!“

甘倩的声音,是颤抖的,是尖利的,那双刚刚还柔情似水的美眸之中,竟在这一刻,不受控制地,迸射出了一股足以将人冻僵的、冰冷的、充满了极致憎恨的火焰!那不是简单的怨怼,而是一种……被彻底欺骗、被当作无用之物抛弃了半生之后,所积攒下的、足以焚烧一切的、刻骨的仇恨!

糜贞的反应,同样激烈。她猛地从琴案之后站起身,那张本是媚眼如丝的俏脸之上,此刻竟也罩上了一层冰冷的寒霜。她几步走到我的面前,双手叉腰,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带着一丝撒泼意味的、却又无比认真的语气,对我“恶狠狠“地说道:

“夫君!我可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在我们姐妹面前,提‘刘备’这两个字!那夫君以后,就……就别想再睡我们了!“

这突如其来的、激烈到近乎于失控的反应,让我也不禁微微一愣。我看着她们那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微微颤抖的身体,与那眼中毫不掩饰的、冰冷的憎恨,这才真正地、深刻地意识到,那个名为“刘备“的男人,究竟在她们的心中,留下了何等巨大、也何等难以磨灭的、深刻的创伤!

我瞬间便明白了,对她们而言,我,是新生,是救赎,是唯一的、真实的光。而刘备,则是过去,是噩梦,是那个充满了虚伪、利用与无情抛弃的、黑暗的深渊!她们早已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那个深渊之中,挣扎着爬了出来,又岂能容忍,我再将那个深渊的名字,如此轻描淡写地,重新提及?

我心中涌起一股哭笑不得的、却又充满了怜惜的复杂情绪。我连忙举起双手,做出一副彻底投降的、讨饶的模样,用一种充满了宠溺与歉意的语气,苦笑着说道:

“好……好……好……是为夫错了,是为夫失言了!为夫保证,从今往后,在这家里,再也,不提那个人,那两个字了!行了吧?“

说着,我便不由分说地,一把将这两个依旧气鼓鼓的、如同被惹恼了的母猫般的美人,再一次,狠狠地,拉入了我的怀中,用最霸道、也最温柔的吻,与最不老实的、在那两对浑圆挺翘的臀瓣之上肆意游走的大手,来平息她们那被我无意间挑起的、巨大的怒火……

那份因提及“刘备“二字而骤然爆发的、冰冷的怒火,终究还是在我那充满了宠溺与霸道的、近乎于耍赖般的温柔攻势之下,缓缓地消融了。一番亲亲小嘴,揉揉酥胸的安抚之后,当夜幕再一次降临,一场同样酣畅淋漓的、充满了惩罚与讨好意味的恩爱,便成为了平息这场家庭风波的、最终的、也是最有效的良药。当甘倩与糜贞再一次,在我那充满了无穷力量的、反复的征伐之下,浑身脱力地、娇喘吁吁地瘫软在我怀中时,她们那点小小的脾气,早已被更加汹涌的、足以将灵魂都彻底吞噬的爱欲浪潮,冲刷得无影无踪。

哄好了这两位自我到手以来,第一次真正意义上“闹脾气“的夫人之后,我的生活,便进入了一种充满了奇异规律的、悠然自得的节奏之中。

接下来的数日,每当午后时分,我便会如同一个守时的信徒,准时地“拜访“大乔那座看似戒备森严、实则对我形同虚设的“牢笼“。我每一次的到来,都如同第一次那般,悄无声息,仿佛一个融入了光影之中的幽灵,不带起一丝风,不惊动一片叶。而我每一次的离去,也同样了无痕迹,仿佛我从未曾来过。

这对于府中的守卫与仆役而言,一如往常。可对于那间幽静的、被翠竹环绕的内室之中、那位唯一的女主人而言,这每日一次的、准时上演的“神迹“,却早已成为了她那潭死水般的生活之中,唯一的、也是最激烈的波澜。

我没有对她进行任何形式的、哪怕是最轻微的非礼。我甚至没有再靠近她分毫,只是如同第一日那般,寻一张圆凳,好整以暇地坐下,便开始用我那充满了磁性的、平稳的声音,为她讲述那些她深居简出八年,早已与世隔绝的、外界的奇闻轶事。

我就像一个最高明、也最耐心的说书人,而她,则是这世间,唯一的听众。

“我家的大夫人和二夫人,不喜欢我讲这刘使君的事情,“我看着窗外那在风中摇曳的竹叶,用一种云淡风轻的、仿佛在说一件与己无关的趣事般的语气,缓缓开口,“既然她们不爱听,那我就,讲给夫人听好了。“

这句话,如同一把最精巧的、无形的钩子,瞬间便勾住了大乔那颗早已被好奇心填满的、无处安放的心。他的……大夫人和二夫人?

“你的夫人们……为何不喜欢听?“她几乎是下意识地,便问出了这句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她那本已八年未曾与任何陌生男子交谈过的声音,此刻,竟带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微微的……醋意。

我只是高深莫测地笑了笑,并没有直接回答。

“夫人之后就知道了。“

我没有再给她追问的机会,便自顾自地,将那段被甘倩与糜贞所深恶痛绝的、关于“刘玄德“的英雄史诗,娓娓道来。

我的故事,是从那片充满了理想主义光辉的、传说中的桃园开始的。我讲述着那三个异姓兄弟,是如何焚香结义,立下了“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豪迈誓言。我讲述着那个名为诸葛孔明的年轻智者,是如何在那间简陋的茅庐之中,为那个尚在寄人篱下的皇叔,擘画出了“三分天下“的宏伟蓝图。

我的讲述,是那般的生动,那般的充满了画面感。大乔静静地听着,那双本已黯淡了八年的美眸之中,竟不受控制地,再一次,闪烁起了属于少女时代才会有的、对“英雄“二字的、烂漫的神往。是啊,在这乱世之中,又有哪个女子,不曾幻想过,能有这样一位仁德宽厚、又志向远大的英雄,来做自己的夫君呢?

然而,我的故事,却很快,便急转直下!

我开始讲述,这位“仁德“的刘使君,在与那反复无常的吕布、和那雄才大略的曹操,争夺徐州的数年之间,是如何一次又一次地,在兵败之际,毫不犹豫地,将自己的妻儿家小,如同无用的包袱般,随意地丢弃在乱军之中,独自一人,狼狈奔逃!

“……而每一次,都是他那位义薄云天的二弟关云长,在千里走单骑、过五关斩六将之后,才将他那早已被敌人俘获的甘、糜两位夫人,以及一众女眷,重新夺回,送至他的身边。“

我的声音,依旧是那般的平稳,不带丝毫的感情色彩,仿佛,我只是在陈述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冰冷的事实。

可这冰冷的事实,落在她的耳中,却不亚于一道道平地惊雷!

大乔那双秀丽的、如同远山含黛般的柳眉,不受控制地,紧紧地,蹙了起来。她那颗本就聪慧的心,在这一刻,瞬间便捕捉到了这份叙述之中,那充满了极致讽刺的、巨大的矛盾!

号称“仁德“的君主,怎能……怎能如此行事?!将自己的结发妻子,一次又一次地,当做可以随意抛弃的累赘?这……这与那些山间的草寇、市井的无赖,又有何异?!

她那张本已因我的到来,而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的绝美俏脸之上,再一次,浮现出了一抹因为极致的、厌恶的、冰冷的苍白!

而我的故事,却还在继续。

我讲到了官渡之战,讲到了三顾茅庐,讲到了火烧博望,最终,便讲到了那场堪称人间炼狱的、惨烈无比的……长坂坡之战。

当我讲到,这位刘皇叔,在再一次被曹军的虎豹骑追上之后,又是如何,再一次,毫不犹豫地,抛下了那数十万追随他的百姓,与自己的妻儿,独自一人,仓皇逃窜之时,大乔那颗本就充满了不解与鄙夷的心,终于,再也无法忍受了!

她那双紧蹙的眉头,几乎要拧成一个死结!她甚至有一种冲动,想要开口,让我不要再讲下去了!她不想,再听到任何,关于这个虚伪男人的、任何一个字!

而就在这一刻,我的声音,却突然,停了下来。我缓缓地,将目光,从窗外的翠竹之上,收了回来,第一次,如此直接地、充满了穿透力地,直视着她那双早已被愤怒与鄙夷所填满的、美丽的眼眸。

我的脸上,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是嘲弄,又仿佛是怜悯的、奇异的微笑。

“……而那位于绝望之中,为保幼主,投井自尽的糜夫人,就是我从井中,亲手救回。如今,是我的大夫人。“

“轰——!!!“

大乔的大脑,在这一刻,仿佛被一道无形的、足以开天辟地的巨雷,狠狠地、正正地,劈中!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早已瞪得滚圆的美眸之中,充满了此生都从未曾有过的、极致的、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彻底撕裂的……骇然!

糜……糜夫人……是……是他的……大夫人?!

“那在赤壁之战的混乱之中,从曹营之中走失的、刘备的两个女儿,是我亲手带出。如今是我的义女。“

“轰——!!!“

又是一道惊雷!

“而那位在南郡,因惊吓与劳累过度,重病垂危、几乎不治的甘夫人,也是在数月之前,被我悄然带走。如今,是我的二夫人。“

“轰——!!!!“

最后这一句话,如同一场足以毁灭世界的、末日般的雷暴,彻底地、完全地,将她那早已摇摇欲坠的世界观,轰击得支离破碎,片瓦不存!

赤壁之战……荆州……数月之前……

这些充满了时间感的、无比清晰的词汇,疯狂地,冲击着她那早已被软禁得与世隔绝的、混沌的认知!她那颗聪慧的心,在经历了最初的、极致的空白之后,瞬间便将这所有的一切,都串联了起来!

也就是说……也就是说……眼前这个男人,收服糜夫人、甘夫人,以及她们的女儿,这一切,都不过是,发生在短短的一年之内的事情!

而他口中,那两位不喜欢听“刘备“故事的、神秘的“大夫人“与“二夫人“,竟……竟就是那传说中,被那个虚伪的刘皇叔,抛弃了无数次的……甘、糜两位夫人本人!

那一刻,她终于明白了。

她终于明白,为何那两位夫人,会如此地,憎恨那个名字!

她也终于明白,为何眼前这个男人,会对自己,说出那番充满了诱惑力的、关于“自由“的宣言!

因为……因为他,就是这样一个,专门“拯救“那些被所谓的“英雄“所抛弃的、可怜女人的……神魔!

那惊天动地的真相,如同一柄无形的、由九天玄冰铸就的巨锤,狠狠地、反复地,敲击在大乔那早已脆弱不堪的、用八年孤寂岁月辛苦搭建起来的、名为“信念“的冰雕之上。当最后一块碎片,伴随着我那平淡的、却充满了无可辩驳的真实感的叙述,轰然落地之时,她整个人的灵魂,仿佛都被那四散的、冰冷的碎屑,切割得千疮百孔。

寂静,再一次,如同最深沉的海水,将这间小小的内室彻底淹没。可这一次的寂静,却不再是死寂,而是充满了无数个声音在疯狂尖叫、无数个信念在轰然倒塌的、喧嚣的死寂。

我看着她那张血色尽失、美得如同即将碎裂的白玉雕像般的绝代容颜,看着她那双早已失去了焦距、仿佛在凝视着一个彻底崩塌了的世界的空洞美眸,心中没有半分的怜悯,只有一种近乎于造物主般的、冰冷的、欣赏着自己杰作的平静。

我缓缓地站起身,那高大的身影,再一次,将她那娇小的、在烛火下显得格外无助的身体,彻底笼罩在了我的阴影之下。我用一种近乎于自言自语的、充满了悲悯与残酷的语气,为这场足以颠覆她整个人生的“说书“,画上了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句号。

“我那两夫人,给我所救后,便对那刘备恨之入骨,所以,也就不愿意我再提他。“

这句话,像是一阵微不足道的风,吹散了那片名为“英雄“的、最后的、虚幻的迷雾。它让她那颗早已混乱不堪的心,在这一刻,竟产生了一丝荒谬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共情“!是啊……那两位夫人,她们的恨,是何等的真实,何等的……理所当然!

而我,却仿佛没有看到她眼中那一闪而逝的、复杂的光,继续用那种仿佛能洞悉世间一切真理的、充满了哲学思辨意味的语调,缓缓地,说出了那句,足以将她心中最后一根名为“孙策“的支柱,也彻底压垮的、诛心之言。

“但是,男儿要谋大事,必然,要有所取舍。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

轰——!!!

这句话,明面上,像是在为那个虚伪的刘玄德,进行着一种冷酷的、却又合乎逻辑的辩解。可这每一个字,落在她那早已被我彻底撕开了所有防御的、敏锐的心中,却都化作了一支支淬了剧毒的、无形的利箭,毫不留情地,尽数地,射向了那个早已埋葬了八年之久的、她记忆中,唯一的光——孙伯符!

是啊……孙伯符……他,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那个在闺房之外,杀伐决断、睥睨江东的“小霸王“……

那个在我昨夜的叙述之中,飞扬跋扈、嗜杀成性的年轻枭雄……

那个,在她心中,温柔英俊、将世间所有美好都在短短四十日之内捧到她面前的……完美夫君……

在这一刻,这三个截然不同的、却又无比真实的形象,在她那早已混乱不堪的脑海之中,疯狂地重叠、撕扯,最终,缓缓地,融合成了同一个,冰冷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轮廓——一个,睥睨天下的雄主!

而这样的雄主,他们不能,也不被允许,对任何一个女人,用情太多!

情爱,亲情,甚至于道义,在他们那宏伟的、充满了无边野望的霸业版图面前,都不过是……可以随时被“取舍“的、无足轻重的……代价!

那一刻,她终于,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残忍的清醒,看透了自己那段被传颂了八年的、所谓的“神仙眷侣“的爱情的……本质。

她,大乔,不过是那个名为孙策的男人,在他那短暂而又璀璨的、征服江东的旅途之中,随手采撷的、最美丽、也最耀眼的一朵战利品罢了!他或许,真的爱过她,可那份爱,与他那更加庞大的、吞并天下的野心相比,又是何等的……微不足道!

她们这些个所谓的“美人“,所谓的“英雄之妻“,说到底,不过是那些雄主们,可以随时更换的、一件件精美的……衣服!高兴时,便穿在身上,向世人炫耀;当这件衣服,变得碍事,甚至可能成为他前进路上的阻碍之时,便会被毫不犹豫地,脱下,丢弃,甚至……撕碎!

这份认知,所带来的痛苦,是毁灭性的!它比死亡,还要更加的……令人绝望!因为它,从根本上,动摇了、甚至可以说是……彻底否定了,她这八年来,所有坚持的、所有守望的、所有痛苦的……全部意义!

她那颗本就因我的到来而剧烈动摇的心,在这一刻,彻底地、完全地,碎了。

而就在她那整个精神世界,都陷入了一片无边无际的、冰冷的黑暗废墟之中的时候,另一个,充满了矛盾、充满了罪恶、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充满了致命吸引力的光亮的形象,却不受控制地,从那片废墟之中,缓缓地,升了起来。

那,便是我。

一个,自称“青龙将军“的、神出鬼没的神秘男人。

一个,毫不掩饰自己欲望的、坦言“久仰夫人美色,特来带我走“的……登徒子。

一个,将那两位刘备的夫人,救出苦海,并让她们对自己死心塌地的……淫人妻女之辈。

可是……

可是,也正是这个离经叛道的登徒子,他,却愿意,为了那两个在政治上,早已毫无半分价值的、刘备的女儿,独自一人,冲入那戒备森严的曹营!

也正是这个离`经叛道的登徒子,他,却愿意,为了给那两位早已被世人遗忘的、可怜的夫人报仇,竟敢在华容道上,拦住那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当世第一奸雄曹孟德的去路,当着天下人的面,对其破口大骂!

这些行为,是何等的疯狂!何等的……不合逻辑!

可也正是这份不合逻辑的疯狂,背后所透露出的那份,不计任何代价、不问任何得失的、纯粹的、霸道的,充满了强烈情感驱动的行事风格,却像是一股最灼热的、最狂野的、足以将一切都融化的岩浆,狠狠地,冲击着她那颗早已被冰封了八年的、冰冷的心!

那一刻,一个清晰的、却又充满了无边罪恶感的选择,如同天平的两端,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是继续,做那个早已被世人遗忘的、“英雄“的遗孀,守着一段早已被证明是充满了虚假与利用的、冰冷的回忆,在这座华丽的坟墓之中,继续着这如同活死人般的、高贵而又空洞的一生?

还是……放下这一切,抛弃所有,跟着眼前这个充满了罪恶与危险的“登徒子“,去做他那没有名分、却能被他捧在手心之上、甚至愿意为之与天下为敌的……宠妻?

动摇了。

那座她用八年青春,辛苦搭建起来的、名为“贞节牌坊“的、冰冷的堡垒,在这一刻,终于,从最根基的所在,开始了彻底的、无可挽回的……动摇。

那座用八年孤寂岁月、与世人称颂的“贞节“名声、辛苦搭建起来的冰冷堡垒,终究是在我那充满了魔性的话语之下,从最根基的所在,开始了彻底的、无可挽回的崩塌。大乔只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那“英雄的遗孀“与“登徒子的宠妻“这道残忍的选择题面前,被彻底地撕裂,碾碎,化作了漫天飞舞的、冰冷的齑粉。

我看着她那副失魂落魄、仿佛整个灵魂都已被抽离的凄美模样,便知道,时机,已然成熟。我不再需要任何言语,因为最猛烈的攻心之术,最终,还是要用最原始的、身体的征服,来画上最后的句点。

我缓缓地、一件一件地,解下了那身冰冷的、象征着距离与威压的青龙宝甲。那一片片沉重的甲胄,与地面碰撞时发出的“哐当“声响,在这死寂的内室之中,显得是何等的清晰,又是何等的……惊心动魄。那声音,像是一道道催命的符咒,无情地,敲碎了她心中最后的那一丝,名为“矜持“的、脆弱的幻想。

当最后一件护心镜被我随手丢弃,那个神出鬼没、如同鬼神般的“青龙将军“,便彻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只穿着贴身中衣的、年轻俊美得不似凡人的、充满了勃勃英气的少年郎。我的身上,散发着一股与这间充满了脂粉香与熏香的、阴柔的内室,截然不同的、充满了侵略性的、灼热的男子气息。

我一步一步地,向她走去。我的脚步,很轻,很慢,却又带着一种无可抗拒的、君临天下般的威压。每一步,都像是踏在了她那颗早已混乱不堪的、剧烈跳动的心脏之上!

我走到了她的身后,看着铜镜之中,那张依旧泪痕未干、却也因此,而显得愈发楚楚动人、我见犹怜的绝美俏脸,嘴角,勾起了一抹充满了胜利者意味的、温柔而又残酷的微笑。

我缓缓地,俯下身,将我那温热的、充满了男性气息的嘴唇,凑到了她那小巧玲珑、因恐惧与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耳廓之旁,用一种近乎于情人低语般的、充满了致命诱惑力的声音,轻轻地、一字一顿地说道:

“夫人似乎……动情了。“

这句话,如同一道最精准的赦令,瞬间便击溃了她那早已摇摇欲坠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它不是在询问,而是在陈述一个,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事实!是啊……她……她竟然,对这个强闯自己内室的、神秘的、危险的男人,产生了这种……不该有的、充满了罪恶感的……悸动!

我没有再给她任何思考的机会。我伸出那双强壮有力的、温暖的大手,轻轻地,却又不容抗拒地,从她的身后,环住了她那柔软纤细的、不堪一握的腰肢。

“啊……!“

大乔的身体,如同被一道温暖的电流瞬间击中,猛地一颤!一股她已经整整八年,都未曾再感受过的、来自于男人的、充满了力量与温度的触感,透过那层薄薄的素白长裙,清晰地,传递到了她那早已变得冰冷的、最敏感的肌肤之上!她下意识地,便想要挣扎,想要推开这双,正在亵渎她“贞洁“的大手!

可她的身体,却像是早已背叛了她的意志,变得酸软无力,提不起半分的力气。她的那点微弱的、象征性的抵抗,在我那如同铁钳般稳固的臂弯之中,显得是何等的……可笑。

我缓缓地,将她那具早已变得如同上好面团般柔软的娇躯,从那张冰冷的梳妆台前,轻轻地、却又无比霸道地,转了过来,让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直面着我,这个即将彻底改变她命运的男人。

我看着她那双早已被泪水、震惊与一丝无法言喻的、病态的兴奋感,所彻底浸润的、水汪汪的、如同迷途羔羊般的美眸,没有再多说一个字,便缓缓地,低下头,将我的嘴唇,印了上去。

那一刻,时间,仿佛再一次,彻底地静止了。

大乔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便变得一片空白!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双温热的、充满了侵略性的、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温柔的嘴唇,正轻轻地,辗转厮磨在自己那早已干涩冰冷的、八年未曾被任何男人碰触过的唇瓣之上。

她早已不是八年前那个,对男女之事一无所知的懵懂少女了。可眼前的这个少年郎,他那俊美英气的脸庞,看上去,分明比自己还要更加年轻!自己,一个早已嫁作人妇、甚至孀居了八年之久的女人,竟……竟在此刻,比八年前,在那场万众瞩目的、与江东小霸王的洞房花烛夜之中,还要更加地……紧张!

我的吻,一开始,是试探性的,是温柔的。我的舌尖,像是一条最灵巧的、最不知满足的灵蛇,轻轻地,描摹着她那完美的唇形,细细地,品尝着那上面还残留着的、充满了无边委屈的、咸涩的泪痕。

她那本能的、最后的抵抗,在我的这份温柔之下,被轻易地,瓦解了。她那紧紧闭合的、象征着“贞洁“的贝齿,不受控制地,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松动。

而我,便抓住了这转瞬即逝的、唯一的破绽!

我的舌头,如同最霸道的、攻城略地的将军,毫不犹豫地,长驱直入!瞬间便攻破了那道早已不堪一击的防线,在那片温热的、湿滑的、充满了兰麝芬芳的、八年未曾有任何外敌踏足过的神秘领地之中,开始了肆无忌惮的、疯狂的……掠夺!

“唔……!“

大乔再也无法思考。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的、酥麻的、足以将她整个人都彻底融化的奇异快感,从那被我彻底征服的丁香小舌之上,轰然爆发,瞬间便让她那双本就酸软无力的修长美腿,都开始不受控制地、剧烈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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