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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烙印,第1小节假如我可以随意拆卸他人

小说:假如我可以随意拆卸他人 2025-10-22 15:43 5hhhhh 9860 ℃

寝室的门关上后,就仿佛隔绝了两个世界。

门外,是青阳高中男生宿舍楼走廊里那熟悉的、充满了生命力的喧嚣:有人在走廊尽头的水房里大声唱着跑调的流行歌,水流的哗哗声都盖不住他的豪放;有人穿着拖鞋“啪嗒啪嗒”地跑过,大概是急着去某个兄弟的寝室联机打游戏;偶尔还能听到楼下传来的、不知是谁在练习吉他的、断断续续的青涩和弦。这一切,都是他们三人——林昊、张清泽和王林——作为最亲密的舍友,共同浸淫了两年多的、平凡到近乎琐碎的日常。

门内,却是一片压抑到令人窒息的死寂。空气仿佛变成了粘稠的胶质,将每一个人的呼吸都拉扯得沉重而漫长。自从后山那件足以颠覆世界观的事情发生之后,306寝室就变成了一个无形的、充满了诡异张力的角斗场。

一切看起来都没有变化。张清泽的书桌上依旧摊着那本他看了半个月都没翻过几页的书,旁边是他最爱的篮球杂志,封面上球星飞身灌篮的姿态充满了力量感。林昊的上铺被褥整理得一丝不苟,棱角分明,像军队里的标准。王林的下铺则显得有些凌乱,几件换下的衣服搭在床尾的栏杆上。然而,在这份看似不变的表象之下,某种核心的东西已经彻底腐烂、变质了。

张清泽觉得自己像一个被掏空了内脏、只剩下驱壳的木偶,正被一根无形的线牵引着,费尽心机地扮演着昨天的自己。他会和林昊讨论下周的测验题目,尽管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那些复杂的公式;他会和王林商量晚上是去二食堂吃麻辣香锅还是一食堂吃盖浇饭,尽管他没有任何食欲,吃什么都如同嚼蜡。他甚至能逼着自己笑出来,在他们谈论某个笑话时,咧开嘴,露出八颗整齐洁白的牙齿,但那笑容却空洞得连他自己都感到陌生。

只有他自己知道,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掺着玻璃碴的空气,从喉咙一路刺痛到肺叶。每一次心跳,都像是在为自己那摇摇欲坠的、名为“正常”的世界,敲响沉重的丧钟。

他的感官被那次禁忌的体验撬开了一个缺口,变得异常敏锐。他能清晰地听到林昊躺在上铺翻动书页时,指腹与纸张之间那种轻微而干燥的摩擦声;他能捕捉到王林在给林昊的水杯续水时,那眼神中一闪而过的、近乎卑微和濡慕的光芒。这两个他曾经以为最熟悉的人,在他面前构建了一个无形的、密不透风的结界。他被排斥在外,却又像一只被灯火吸引的飞蛾,无法控制地想要窥探那其中散发出的、危险而又甜美致命的气息。

身体的记忆,是最残酷、最诚实的叛徒。它不会说谎,更不懂得掩饰。

白天,当理智尚能占据上风时,他还能勉强将那头欲望的野兽关在笼子里。他会像逃命一样冲到篮球场,将自己变成一台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篮球与地面撞击发出的沉闷“砰砰”声,成了他唯一能忍受的背景音。他疯狂地运球,身体压得极低,篮球的轨迹快得几乎要消失在视线里;他一次次地起跳,将身体舒展到极限,享受着肌肉撕裂般的酸痛感;他甚至会尝试一些高难度的扣篮,在落地时故意让自己摔得生疼,企图用这种肉体上的剧烈痛苦,来覆盖精神上的那场海啸。

汗水像溪流般从他的额头、鬓角、脊背滚落,浸透了白色的运动背心,紧紧地贴在他那因为长期锻炼而显得无比健美流畅的肌肉线条上,勾勒出每一块胸肌和腹肌的轮廓。他希望自己能累到虚脱,累到一沾枕头就能昏死过去,累到没有一丝一毫的力气去回想那些不该想的画面。

可他错了。

身体的疲惫,非但没有成为欲望的镇定剂,反而像是一种催化剂。当他拖着灌了铅似的双腿,在傍晚回到寝室,冲进浴室时,热水冲刷着他酸痛的肌肉,带来的不是放松,而是一种奇异的酥麻感。这种感觉,像一把钥匙,轻易地就打开了记忆的阀门。

他闭上眼,后山的场景就如同VR电影般,在他脑海里以4K高清的画质重映。

那夕阳下金红色的光影,那松脂混合着泥土的独特芬芳,那诡异、荒诞却又刺激到极点的触感……林昊那根狰狞的鸡巴,尺寸大得惊人,柱身布满了因为极度充血而虬结贲张的青筋,硕大的龟头因为兴奋而呈现出深邃的绛紫色,顶端还挂着一滴晶莹剔剔透的液体,像一颗充满魔力的露珠。王林那颗被分离后,脸上依旧挂着满足而淫靡笑容的头颅,被自己捧在手中时,那皮肤温热的触感,那头发扫过手背的轻微痒意。还有……自己的鸡巴被那温热口腔包裹时,舌头如同灵蛇般灵活地缠绕着柱身,每一次吮吸都带来从龟头直冲大脑的、无可比拟的战栗……

“唔……”

张清泽靠在浴室冰冷的瓷砖墙壁上,口中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他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在温热的水流下,不受控制地、迅速地苏醒、充血、胀大,最终以一种充满羞耻与渴望的姿态,高高地翘了起来,龟头因为充血而变得饱满粉嫩,前端的尿道口微微张开,泌出透明的粘液。

他咒骂着自己的不争气,抓起冰冷的毛巾,狠狠地擦拭着身体,仿佛要将那层唤醒了欲望的皮肤擦掉一层。

但夜晚,才是真正无间地狱的开端。

当寝室的灯熄灭,黑暗像一张厚重而温柔的毛毯,将整个世界笼罩时,张清泽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反侧。他能听到林昊在上铺均匀而绵长的呼吸声,能感觉到王林在下鋪偶尔翻身的细微动静。这间小小的、不过十几平米的空间,本该是他们卸下所有防备、最感安心的港湾,现在却像一个四面都是镜子的牢笼,将他的欲望、他的挣扎、他的丑态,照得一清二楚。

他闭上眼,那些淫靡的画面就越发清晰;他睁开眼,黑暗中林昊上铺的轮廓又像一个沉默的、巨大的诱惑,让他心跳加速,口干舌燥。

他的身体开始出现一种类似毒瘾发作的“戒断”症状。一种从骨髓最深处升起的、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感,让他坐立难安。他那根平日里只要稍微看看杂志上的泳装美女就能轻易硬起来的鸡巴,现在却对任何普通的幻想都无动于衷。它像是被后山那种极致的、超现实的刺激惯坏了味蕾的食客,对于这些平淡无奇的“家常菜”,已经提不起任何“食欲”。

他咬着牙,将被子蒙过头顶,在一个密不透风的、属于自己的小空间里,偷偷地将手伸进了睡裤。他的手掌包裹住那根早已因为胡思乱想而硬得发烫的鸡巴,开始快速地撸动。然而,那种机械的摩擦带来的快感,微弱得可怜,更像是在隔靴搔痒,不仅无法让他释放,反而让他心头那股邪火烧得更旺。他需要的不是自己的手,他可悲地意识到,他需要的……是被那颗头颅服务,是被林昊掌控,是被那种混杂着恐惧、羞耻和极致快感的情绪所淹没。

这个念头让他感到一阵战栗,既是恐惧,又是……兴奋。

最终,他在一种混杂着空虚、焦躁和自我厌恶的情绪中,疲软地结束了这场失败的自我安慰。他将黏腻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擦了擦,然后像一具尸体一样,睁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黑暗,直到天光乍亮。

他病了,得了一种只有林昊才能医治的、名为“欲望”的绝症。

而林昊,就是那个手握唯一解药,却又冷眼旁观他痛苦挣扎的、残忍的医生。

林昊很享受这个过程。他躺在上铺,表面上在闭目养神,实际上,他的感知早已像一张无形的、细密的蛛网,笼罩了整个寝室,捕捉着每一个细节。他能“听”到张清泽在床上辗转反侧时,床板发出的轻微“吱呀”声;他能“闻”到空气中属于张清泽的那股因为焦躁而分泌出的、带着一丝汗味的荷尔蒙气息;他甚至能清晰地“感知”到张清泽那颗正在被欲望和理智反复撕扯的、痛苦的心。

他清晰地“看”到,张清泽心中的那团欲望之火,正从最初的、被理智和羞耻心压抑着的微弱火苗,成长为一团无法被忽视的熊熊烈焰。张清泽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在篮球场上的挥汗如雨,每一次在浴室里的冷水冲刷,每一次在被窝里失败的自我安慰,在他看来,都像是在为这团火添柴,让它烧得更旺,几乎要将那层薄薄的、名为“骄傲”的冰面彻底融化。

他很有耐心。他就像一个经验丰富的猎人,布下了最精妙的陷阱后,便退到暗处,安静地、带着欣赏的姿态,观察着猎物如何一步步走向疯狂,如何自己耗尽所有的力气,最终心甘情愿地、甚至带着感激地,将自己最脆弱的脖颈送到他的齿边。作为朝夕相处了两年的舍友,他太了解张清泽了:那个外表阳光开朗、内心却骄傲到近乎执拗的家伙,一旦被他从根基上摧毁了认知,一旦被欲望彻底攻陷,就会比任何人都要沉沦得更深、更彻底。

而王林,则是他手中最完美的道具,也是一面最能映照出未来的镜子。这个曾经胆小内向、甚至有些自卑的舍友,现在已经完全成了他的影子,他的延伸。林昊能清晰地感觉到王林内心那股毫不掩饰的、近乎信仰的崇拜和渴望。他不需要开口,有时仅仅是一个眼神,王林就能准确地领会他的意图。他随时可以调动王林这枚棋子,去点燃那根早已被浸透了汽油的导火索。

第三天晚上,林昊觉得,是时候收网了。

那晚,寝室的气氛格外压抑。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将窗外皎洁的月光和校园里零星的灯火彻底隔绝。房间里没有开大灯,只有林昊从上铺下来后,顺手打开的书桌台灯。那盏小小的台灯散发着一圈昏黄而暧昧的光晕,光线无法照亮整个房间,使得寝室的角落都沉浸在浓稠的、仿佛会呼吸的黑暗之中。

张清泽像过去两个晚上一样,早早地就躺上了床,用被子将自己裹得像一个蚕蛹,假装自己已经睡着了。他甚至刻意放缓了呼吸的节奏,让它听起来更平稳、更深沉。但他的耳朵却像雷达一样竖着,贪婪地捕捉着寝室里任何一丝细微的声响。他知道,今晚可能会发生些什么。他的内心深处,一边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一边又怀着一丝连他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卑劣的期待。

林昊没有睡。他从上铺下来后,就一直坐在书桌前,没有看书,也没有玩手机,只是静静地坐着。他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被拉得很长,投射在墙壁上,像一个沉默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巨人。

王林也躺在床上,但他同样没有睡。张清泽能感觉到,他也在等待,像一个等待神谕降临的信徒。

三个人,三座孤岛,在同一片黑暗的海洋里,维持着一种诡异的、充满了张力的沉默。

终于,沉默被打破了。

是林昊。他动了。他从椅子上站起身,没有发出任何多余的声音。然后,他开口了,声音很轻,却像一把锋利的冰锥,瞬间刺破了这片死寂的宁静。

“王林,过来。”

这个声音,像一个开关。

王林几乎是在林昊话音落下的瞬间,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在昏暗的光线下,张清泽用眼角的余光,看到他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夜行动物,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一步步地、无比虔诚地走向了林昊。

然后,在张清泽那几乎要跳出胸腔的心跳声中,王林缓缓地、没有任何犹豫地,双膝一软,跪了下去。

这个动作,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张清泽记忆的闸门。后山、寝室……一幕幕充满了支配与臣服的画面,在他脑海里疯狂闪回。他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粗重而急促。

他听到布料摩擦的“悉索”声,那是林昊解开宽松的棉质睡裤的系带时发出的声音。紧接着,林昊那根早已狰狞勃起的鸡巴便弹了出来。昏黄的灯光下,那根粗大的鸡巴完全暴露出来,青筋如同盘虬的树根,从根部一直蔓延到深紫色的龟头上。整根鸡巴因为极度充血而呈现出一种骇人的、充满了生命力的肉红色,皮肤被绷得紧紧的,散发着一股浓烈的、带着麝香味道的雄性气息。顶端的马眼微微张开,像一只窥视的眼睛,正缓慢地分泌着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点。

紧接着,是一种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却又充满了无上满足感的呜咽声。是王林。

再然后,就是那种张清泽这辈子都无法忘怀的、湿滑粘腻的“咕啾”声响了起来。

这声音,在这间小小的、只有三个人的寝室里,被无限放大。它不再是简单的声音,而是一种具体的、有形的、能钻入骨髓的刺激。它像一根根烧红的、细长的钢针,狠狠地扎进了张清泽的耳朵,贯穿了他的大脑皮层,点燃了他全身的每一根感觉神经。

他紧紧地闭着眼,睫毛因为内心的激荡而微微颤抖,但他的脑海里,却比睁开眼看得更清晰。

他能“看”到林昊正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一条腿微微曲起,另一条腿则随意地伸着,脸上带着那种掌控一切的、玩味的笑容。他能“看”到王林正跪在他的腿间,双手虔诚地扶着林昊结实的大腿,仰着头,正忘我地、投入地用自己最柔软的口腔,取悦着他们的主人。他甚至能“看”到那根他既恐惧又渴望的、狰狞的鸡巴,是如何在那个温热、湿滑的洞穴里进出、冲撞。

想象,有时候比亲眼所见更具杀伤力。因为想象可以填补所有细节,将色情的浓度调到最高。

他能“想象”出林昊那根粗壮的鸡巴是何等滚烫,柱身上布满的虬结青筋在王林的口腔里滑动时,会带来怎样的触感。他能“想象”出王林的舌头是何等灵巧,如同灵蛇般缠绕着鸡巴柱身,仔细地舔舐着冠状沟下最敏感的凹陷,再用舌尖去挑逗顶端那个细小的、正在微微渗出清液的马眼。他能“想象”出每一次深喉,那硕大的、深紫色的龟头是如何顶到王林喉咙的最深处,引发他生理性的、却又充满了快感的吞咽。他甚至能“想象”出王林的嘴角,正挂着晶莹的、拉丝的唾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泽。

张清泽感到自己的身体像一根被拉到极致的弓弦,紧绷到了极限,随时都可能“嘣”地一声断裂。下腹部那团压抑了两天的欲火,在这一刻,被彻底引爆,化作了足以焚毁一切的滔天烈焰。那不再是单纯的燥热,而是一种……酷刑。

一股股难以言喻的空虚和瘙痒,从他的骨髓最深处疯狂地涌出,像亿万只嗜血的蚂蚁,在他身体的每一个角落里肆虐啃噬。他的鸡巴在睡裤下胀痛得几乎要裂开,龟头因为极度的充血而变得异常敏感,仅仅是和内裤布料的轻微摩擦,都带来一阵阵让他几乎要叫出声的酥麻快感。顶端泌出的前列腺液已经将内裤和睡裤都濡湿了一大片,黏腻而冰凉地贴在皮肤上,这种湿冷的感觉,反而更加剧了他体内的灼热。

他需要……他疯狂地需要……

他需要释放,需要被填满,需要被更强烈的、更粗暴的刺激来平息这场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撕裂的欲望风暴。

就在这时,他感觉到一股无形的、温热的能量,如同暖流般,悄无声-息地笼罩了他。

是林昊。

林昊一边享受着王林那堪称艺术的口技服务,一边分出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意念,如同一个最高明的、也是最残忍的指挥家,轻轻地、精准地拨动了张清泽体内那根名为“欲望”的琴弦。

——增幅。

“啊……”

一声压抑不住的、混合了极致痛苦与极致舒爽的呻吟,终于冲破了张清泽紧咬的牙关,从他的喉咙深处溢出。

如果说刚才的欲望是滔天烈焰,那么现在,就是一场席卷整个宇宙的恒星爆炸。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理智和意志力在那一瞬间被生理的巨大洪流冲得灰飞烟灭。他蜷缩在床上,身体剧烈地、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像一个正在经历严重癫痫发作的病人。他双手紧紧地抓着枕头,指甲深深地陷了进去,仿佛要将它撕成碎片。他大口地喘息着,像一条濒死的、被抛上岸的鱼,每一次吸气都带着灼痛,每一次呼气都带着破碎的呻吟。

“咕啾”声停了。

寝室里陷入了一片死寂。这寂静,比刚才的声音更让人感到窒息和恐惧。

张清泽能感觉到,两道目光,穿透了黑暗,如同实质的探照灯一般,精准地、牢牢地落在了自己身上。一道,是林昊的,充满了玩味和掌控;另一道,是王林的,充满了嫉妒和幸灾乐祸。

“睡不着吗,清泽?”

林昊的声音响了起来,依旧是那么平静,那么低沉,却像一道惊雷,在张清泽的脑海里轰然炸响。

张清泽没有回答。他只是猛地从床上坐起身,用那双已经因为情欲和泪水而变得迷蒙泛红的、充满了祈求和欲望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林昊的方向。在昏黄的灯光下,他看不清林昊的表情,但他能感觉到,那个人正在微笑,一种猎人看着猎物终于落入陷阱的、胜利的微笑。

“身体……不舒服吗?”林昊明知故问,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恶劣的、猫捉老鼠般的戏谑。

“我……我难受……”张清泽咬着牙,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他的声音嘶哑、颤抖,充满了浓重的情欲色彩,听起来就像是在撒娇,在求欢。

“哦?”林昊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他的身影在昏暗中显得愈发高大,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他缓步走到张清泽的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像是在审视一件即将被自己刻上专属烙印的、最完美的战利品。

“是哪里……难受?”

林昊伸出手。这一次,他没有悬停,而是直接、准确地覆上了张清泽在睡裤下高高耸起的、形状惊人的部位。隔着薄薄的棉质布料,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根鸡巴的滚烫、坚硬,以及……因为他的触碰而引发的剧烈跳动。

“是这根骚鸡巴……难受得快炸了吗?”林昊的声音压得极低,充满了色情的意味。

“嗯啊——!”

张清泽的身体猛地向后一弓,脊背撞在冰冷的墙壁上,口中发出一声无法抑制的、甜腻到近乎淫荡的呻吟。林昊的手掌宽大而温热,带着薄茧的指腹在他的鸡巴上轻轻揉捏,甚至恶劣地用指甲隔着布料,去刮弄那最敏感的龟头。每一个动作,都让张清泽的身体战栗得更加厉害,让他感觉自己几乎要在这种隔靴搔痒般的折磨中直接射出来。

“想要吗,清泽?”林昊的声音如同魔鬼的低语,贴在他的耳边响起,温热的气息吹拂着他敏感的耳廓,“想要的话,就不能只是躺着。”

他的声音顿了顿,变得冰冷而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

“自己下来。跪到我面前来,像王林一样,求我操你。”

这句话,像一道神谕,彻底击碎了张清泽心中最后一丝名为“尊严”的壁垒。

骄傲?那是什么东西?在能将人的灵魂都逼疯的、绝对的欲望面前,那不过是一个可笑的、一戳就破的七彩肥皂泡。

他看着依旧跪在地上的王林,看着高高在上的、如同神祇般的林昊,再感受到自己体内那几乎要将他整个人由内而外撕裂的酷刑,他终于做出了唯一的、也是他内心最深处最渴望的选择。

他挣扎着,从床上爬了下来。双腿因为极致的欲望而发软,几乎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他几乎是手脚并用地,踉跄着,赤着脚,踩在冰凉的水泥地板上。从他的床,到林昊站立的位置,不过短短三四米的距离,他却感觉自己走了一个世纪那么长。这是他的朝圣之路,通往沉沦,也通往……解脱。

最终,他走到了林昊的面前。然后,在王林那充满了兴奋与嫉妒的目光注视下,他缓缓地、屈辱地、却又无比虔诚地,弯下了自己那从未向任何人弯曲过的、高傲的膝盖。

“砰。”

膝盖与冰凉的地板接触时发出的轻响,是他旧世界彻底崩塌的声音,也是他新世界正式诞生的礼炮。

他跪在了林昊的面前,与王林并排。他仰起头,泪水和汗水混合在一起,顺着通红的脸颊滑落。他用一种近乎破碎的、带着哭腔的声音,乞求道:

“林昊……我受不了了……求你……求你给我……我想要你的鸡巴……我什么都愿意做……”

林昊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一抹心满意足的、胜利的微笑。他伸手,像安抚一只终于被彻底驯服的野兽一样,抚摸着张清泽汗湿的头发,手指甚至恶意地探入其中,感受着头皮的温度。

“早这样,不就好了吗?”

他坐回椅子上,那根早已因为长时间的挑逗而狰狞勃起的巨屌,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一层充满欲望光泽的湿润,顶端的马眼还在微微地、有节奏地泌出清亮的液体。

“清泽,”林昊的声音恢复了慵懒的语调,仿佛刚才那个冷酷下令的人不是他,“既然是你主动求的,那今天,就让你先来好好尝尝我这根鸡巴的味道。”

张清泽的脸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他看着那根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浓烈雄性荷尔蒙气息的巨屌,感到一阵口干舌燥。他不再有任何犹豫,内心那股被压抑到极致的欲望,化作了他行动的全部动力。

他凑了过去,张开嘴。当他的嘴唇第一次触碰到那滚烫的、坚硬的龟头时,他感到自己的大脑“嗡”的一声,彻底炸开了。他学着记忆中王林的样子,伸出舌头,小心翼翼地、却又急切地舔舐了一下。那微微的咸腥味,混合着王林留下的津液味道,非但没有让他感到任何恶心,反而像是一种最强效的催情信号,让他体内的欲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张开嘴,试探着,将那硕大的、超过他想象的龟头含了进去。

“唔……!”

当那温热、紧致、生涩的口腔,第一次包裹住林昊的鸡巴时,林昊舒服得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低沉的喟叹。这种感觉,与王林那熟练到近乎程式化的服务截然不同。张清泽的口腔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笨拙,他的牙齿甚至会不小心刮到鸡巴柱身,带来一阵阵轻微的刺痛,但正是这种生涩和笨拙,反而带来了一种征服的、开苞的极致快感。

林昊伸手,按住了张清泽的后脑,开始主导节奏。他腰部微微挺动,将自己的鸡巴送得更深。张清泽被这突如其来的侵入呛得咳嗽了两声,眼泪都流了出来,但他没有退缩。他努力地放松喉咙,吞咽着,感受着那根巨大的、充满力量感的鸡巴,在自己最柔软的口腔里进出、冲撞。他的双手无处安放,最终紧紧地抓住了林昊结实的大腿,指甲因为紧张和兴奋,几乎要嵌进那结实的肌肉里。

一旁的王林,看着这一幕,眼中闪烁着兴奋而又复杂的光芒。他知道,张清泽已经彻底成为了和自己一样的、主人的所有物。

“王林。”林昊一边享受着张清泽生涩的服务,一边分神命令道。

“在,主人。”

“去,让清泽那根骚鸡巴也舒服一下。”

王林立刻听话地爬了过去,熟练地褪下了张清泽早已被欲望濡湿的睡裤和内裤。那根修长而漂亮的鸡巴,就那样暴露在空气中。和林昊那根霸道的巨屌不同,张清泽的鸡巴虽然也硬得像铁,但线条更流畅,龟头是健康的粉红色,散发着属于他自己的、带着汗味的青春气息。王林没有丝毫犹豫,俯下头,张开嘴,将它整个含入了口中。

“啊——!”

前后同时传来的双重强烈刺激,让张清泽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他只能仰着头,喉咙里发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呻吟,身体在极致的快感中剧烈地颤抖着。林昊的鸡巴在他的口腔里霸道地冲撞、研磨,而王林的舌头则在他的鸡巴上灵巧地舔舐、卷动,这种双重的、极致的感官刺激,让他爽得几乎要当场晕过去。

然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林昊似乎觉得,这种程度的刺激还远远不够。他从张清泽的嘴里退了出来,然后,在两人疑惑的目光中,他将手放在了王林的头顶。

心念一动,那熟悉而又恐怖、荒诞到极点的一幕,在这间小小的、充满了他们日常生活气息的寝室里,再次上演。

王林的头颅,无声无息地、平滑如镜地从他的身体上分离了开来。

这一次,林昊没有将头颅放到别处,而是直接捧在了手里。他将那颗脸上依旧带着淫靡表情的头颅,递到了张清泽的面前,就像递给他一个精美的、刚刚拆封的玩具。

“拿着。”他说,“让你自己的鸡巴,好好操这张骚嘴。”

张清泽颤抖着,伸出双手,接过了那颗温热的、活生生的头颅。这感觉……太诡异了,太超现实了。他能感觉到头颅的重量,能感觉到皮肤下血液的流动,甚至能感觉到王林的睫毛在他的手心轻轻扫过。他看着手中头颅那张开的嘴,咬了咬牙,将自己的鸡巴,再次送了进去。自己捧着一颗会动的头颅,让它为自己口交,这种荒诞而又刺激到极点的体验,让他的兴奋感攀升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近乎疯狂的高度。

而另一边,更让他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王林那具没有了头颅的、健壮的身体,并没有倒下。而是在林昊的意念操控下,缓缓地爬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像一只温顺的母兽,趴在了林昊的书桌上,将自己的身后,毫无防备地、完全地、以一个极具邀请意味的姿态,呈现在了林昊面前。

那画面,充满了无声的、极致的、超越人类伦理的诱惑。

林昊握住自己那根沾满了张清泽津液的、狰狞的鸡巴,走到那具无头身体的后面。他用粗大的龟头在那紧致的穴口研磨了几下,感受着那里的湿热和收缩,然后腰部猛地一沉,伴随着一声粘腻的“噗嗤”声,毫无保留地、深深地、残暴地贯穿了进去。那紧致的内壁死死地包裹住他的鸡巴,每一次抽插都能感受到内里嫩肉的摩擦和吸吮,带来极致的快感。

“啪!啪!啪!”

昏黄的灯光下,一场超脱现实的、极致淫靡的盛宴,在这间小小的寝室里,正式上演。

林昊抱着王林的无头身体,在那张他们曾经一起复习、一起吃泡面的书桌前,猛烈地操干着。他每一次的深入,都让那具身体微微颤抖,每一次的撞击,都让桌上的书本和笔筒发出轻微的“咔哒”声。而张清泽则跪在冰凉的地板上,双手捧着王林的头颅,在那温热口腔的包裹和吮吸中,彻底迷失在欲望的浪潮里。

三个人(或者说,两个人和一个被完美分割的“道具”),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诡异而又紧密的方式,连接在了一起。

寝室里,再也没有了任何伪装的平静。取而代之的,是林昊和张清泽沉重的、野兽般的喘息,是鸡巴与肉体之间猛烈碰撞发出的、沉闷的“啪啪”声,以及……欲望交织的、湿滑不堪的“咕啾”水声。

这场禁忌的、疯狂的盛宴,不知持续了多久。

最终,在林昊一次用尽全力的、几乎要将王林身体贯穿的深顶下,他发出一声压抑的、满足的低吼,将积累已久的、滚烫的精液,尽数射进了那具无头身体的最深处。

而几乎在同一时间,被眼前这极致的、超现实的淫靡景象所刺激,张清泽也达到了高潮的顶点。他捧着王林的头颅,身体剧烈地、痉挛般地颤抖着,将自己的精液,悉数喷射在那温热的口腔之中。

一切,归于死寂。

林昊将王林的头颅和身体完美地复原。王林活动了一下脖子,脸上带着一种被宠幸后的、满足的潮红。他极其自然地跪在地上,像一只不知疲倦的工蜂,用舌头将三人身上、地板上、桌子上残留的、混合在一起的精液,一一舔舐干净。最后,他像一只心满意足的猫一样,蜷缩在林昊的脚边,沉沉地睡去了。

张清泽则瘫软在地板上,浑身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水分和力气,连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他的脸上,还残留着高潮后满足的潮红和虚脱的迷离。他的眼神空洞,却又带着一丝奇异的、尘埃落定的平静。

他抬起头,看向那个依旧坐在椅子上,神情平静得仿佛刚才那场惊心动魄的性爱盛宴与他无关的男人。他的心中,再也没有了挣扎,没有了羞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心甘情愿的臣服。

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心中那座曾经坚不可摧的、名为“骄傲”的城池,已经在今晚,被林昊用最残忍、也最直接的方式,彻底攻陷,夷为平地。

从今往后,这片废墟之上,只会有一个神祇,那就是林昊。

林昊走到他身边,蹲下身,用手指抹去他嘴角残留的一丝痕迹,然后放进自己嘴里尝了尝。他看着张清泽那双已经失去了所有反抗光芒的、只剩下迷恋和顺从的眼睛,微笑着,像是在宣告一个既定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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