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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金柜试炼,死而后生,第1小节洪荒缚仙录

小说:洪荒缚仙录 2025-10-22 15:43 5hhhhh 3930 ℃

《洪荒缚仙录》第二卷第十一章

2.1:金柜试炼,死而后生

距离上次水之试炼已经过去了一周。

许墨敏锐地察觉到,周围人对自己的态度发生了一些微妙而令人不安的变化。

厉锋过去看她眼神里是前辈对勤勉晚辈的欣赏与偶尔的指点,虽不苟言笑,却也算温和。

但如今,这位金行妖王见了她,总会先愣一下,随即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古怪的弧度。

那笑容不像是赞许,倒像是强忍着某种喷薄欲出的笑意,又混合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揶揄和……敬畏?

总之,让许墨心里毛毛的。

幽漪姐的变化更大。

这位向来柔情似水、恨不得时时刻刻将她搂在怀里揉捏亲吻的水行妖王,在水之试炼结束的第二天许墨如常去找她时,竟隔着老远的潭水,只遥遥传来一句干巴巴的“你好”,便再没了声息,连面都没露。

那语气中的疏离和一丝若有若无的尴尬让许墨怔在原地,百思不得其解。

炎曦姐姐过去虽总是板着脸,一见她就皱眉催促她修行,询问何时去焚天崖接受“磨砺”,看似刻薄但许墨心里清楚,每次她去焚天崖炎曦总会“恰好”准备许多灵食佳肴,手艺精湛,火候掌控得妙到毫巅,显然是花了心思的。

那刀子嘴豆腐心的关怀许墨一直感念于心。

可这一周,炎曦远远看到她竟像是见了鬼一般,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毫不犹豫地转身就逃!

那速度堪比她驾驭火遁之术!惊吓过度的模样绝非伪装。

石坤和青岑这两位倒是如常。

石坤依旧憨厚,见了面乐呵呵地打招呼;

青岑也还是那般清冷自持,点头致意便算过,似乎并未受到什么影响。

要说变化最大、最让许墨心绪不宁的还是林烨。

水之试炼后,他竟有整整五天没有归家。

桃源镇的小屋依旧整洁,可少了那个时而跳脱、时而深沉的身影,总显得空落落的。

然而,许墨并非毫无察觉。

她发现家里那罐林烨宝贝得很、来自魔界种植园的咖啡豆每天都会减少一些,还有方糖的消耗量也明显增加了。

更让她在意的是,每个清晨醒来她总能感觉到双乳有一种被挤榨过的、空乏酥麻之感——那是乳汁被取走后的微妙空虚。

他回来过,在她沉睡时。

偷偷用了咖啡,或许还取走了她的奶水?

是为了提神,还是另有用途?

许墨不愿深想,但那萦绕不去的疑虑和淡淡的失落却挥之不去。

林烨是在两天前回到家的。

他的模样狼狈到了极点,风尘仆仆,灰头土脸,原本飘逸的衬衫被汗水浸透紧贴在身上,散发着一股混合着尘土与疲惫的气息。他神色间的倦怠浓重得化不开,眼神都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耗尽心神的大战。

但奇怪的是他身上并无任何伤痕,灵力波动也平稳,只是精神上的极度疲乏。

许墨心下担忧,却也没有多问。

她如往常一样温柔地为他褪下脏污的外衣,准备好温度适宜的浴汤。

林烨几乎是拖着脚步挪进浴室的。

然而,就在许墨转身将他的衬衫挂上衣架的短短片刻,再回头时竟发现他已经头歪在浴缸边缘,发出了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就这么睡着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能让他疲惫至此?

后来,许墨实在按捺不住,寻了个机会去问幽漪。

幽漪的巨蛇本体彼时正泡在潭水中,只露出一双金色竖瞳的眼睛语气有些含糊地告诉她:

“林小子啊……他五十多年前被家族赶出了门,但终究血脉相连,偶尔还是会回去看看的。前阵子大概是回家去了吧。”

回家?

许墨心中存疑。

若只是回家,何至于如此消耗心神?

而且,那每晚偷偷取奶、消耗咖啡的行为又作何解释?

虽不排除是幽漪姐暗中潜入收集奶水用于酿酒(她确实这么干过),但咖啡却绝非幽漪的喜好。

许墨理顺着纷乱的心绪在桃源镇宁静的街道上漫无目的地散步。

阳光透过树叶洒下斑驳的光点,她却无心欣赏。

幽漪姐过去曾零星提过林烨出身于九州之中青州的云深林家,是修仙界排得上号的顶级世家。

他更是家主的独子,理论上若不出意外,几百年后必然是这个庞然大物的下一代掌舵人。

但五十年前,他被赶出了家门。

原因?许墨不禁苦笑,以林烨那跳脱不羁视规矩如无物的性子,这原因简直显而易见。

他虽被放逐却仍会定期回去,这说明他与家族并非彻底决裂。

想必是他行事太过出格,屡屡触碰家族底线,却又并未造成什么不可挽回损害家族核心利益的重大损失,因此家族才采取了这种“流放”的形式让他暂时离开,免得惹出更大的乱子。

但这层血缘羁绊并未完全斩断。

也就是说,林家虽是规矩森严的顶级世家,但亲人之间并非毫无温情可言。

否则也养不出林烨这般表面抽象荒诞,内里却有血有肉、重情重义的性格。

那么,问题很可能就出在自己身上了。

许墨冷静地分析着,不仅是林烨躲着自己,连幽漪姐变得生分,炎曦姐更是视自己如洪水猛兽……这一切的转折点都在水之试炼之后。

那场幻境里自己投射出的本能欲望,定然是某种极其“不得了”的东西,而且绝对与林烨密切相关。

但他这次“回家”,显然不是去休息的。

到底是什么事能让他累成那般模样?

过去一周咖啡的消耗量大得惊人,甚至有两罐完整的咖啡豆不翼而飞……那绝不仅仅是提神那么简单,简直是把咖啡豆当饭在吃。

幽漪姐说过林烨的境界是“天道之下无敌”。

林家家主,也就是他父亲按常理推测,修为至多是元婴,最高不过化神。

再往上或许有更高级别的太上长老或老祖宗,但那等存在往往早已不问世事。

以林烨的性格如果是为了自己的事情去谈判或争取,绝不会如此消耗心神,多半会直接用他那种“抽象”的方式解决问题。

那答案就呼之欲出了——恐怕是林家本身遇到了什么麻烦事。

不足以致命,但极其复杂、棘手,牵扯极广,才会让林烨耗费如此巨大的心力去周旋、解决。

一定是这样。

心中得出这个结论,许墨感觉略微放松了一些。

至少夫君并非刻意疏远自己,而是被要事缠身。

不知不觉间,耳畔传来了规律而富有节奏的“叮当”声,清脆悠扬。

她抬眼望去,原来自己已信步走到了镇子边缘的铁匠铺附近。

炉火正旺,映照着厉锋古铜色的坚实背脊。

他依旧赤着上身,肌肉贲张,挥舞着那柄沉重的铁锤,一下,又一下,精准地敲击在砧台上烧红的铁胚上,火星如雨般四溅。

而令许墨心中一动的是那个坐在锻炉旁的身影——林烨。

他背对着门口,蜷坐在一个小马扎上,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托着下巴,正怔怔地望着炉膛里跳跃的火焰出神。

那背影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疲惫。

许墨轻轻吸了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听到脚步声,林烨缓缓转过头。

他眼下的乌青依旧明显,脸色也有些苍白,但在看到许墨的瞬间还是努力扯出了一个笑容,尽管那笑容里满是掩不住的倦意。

“早啊,墨墨。”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

“老公早。”

许墨柔声回应,又对停下锤击、抬头望来的厉锋点头致意,

“厉锋师傅早。”

厉锋看着她,脸上果然又露出了那种熟悉又古怪的笑容,嘴角咧开,露出两颗寒光闪闪的尖牙,点了点头继续埋头捶打铁胚。

“墨姑娘,”

厉锋一边敲打,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

“啥时候准备做我金系的小BOSS试炼?完事了好把答应你的炼器素材给你。”

许墨略一沉吟,道:

“唔……就明天吧,今天恐怕还需准备一下。”

“不用准备。”

林烨却突然站起身,拍了拍衣角的灰尘说道,

“试炼地点就在旁边的书店,你去和里面值班的朱经理说要找‘老金’就行。”

厉锋也附和道:

“对的对的,我和老金都交代过了,你直接去就行。”

“啊?书店?试炼?”

许墨愣住了,金系的试炼在书店里进行?这听起来未免太过儿戏。

但林烨和厉锋都对她肯定地点头,眼神不似作伪。

许墨将信将疑,但见林烨神色虽疲惫目光却清明,便压下心中疑惑点了点头:

“好,我这就去。”

她转身离开铁匠铺走向旁边那间门面不大、看起来有些年头的书店。

推开略显沉重的木门,一股混合着陈旧竹简、书卷和淡淡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

店内光线有些暗淡,靠墙立着一排排高大的书架,上面塞满了各式各样的卷轴和线装书。

靠近门口的位置摆放着一台看起来极为厚重、泛着冷硬金属光泽的铁柜子。

柜子旁边,一张老旧的藤椅上坐着一名女子。

她穿着一身素雅的青衣,长发简单地挽起,戴着一副样式古朴的眼镜,容貌看起来十分普通,是那种扔进人堆里就找不出来的类型。

许墨试探着开口:

“请问……是朱经理吗?”

那女子抬起头推了推眼镜,看到许墨,脸上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那笑容里似乎包含了惊讶、了然,还有一丝……玩味?

“这不是许墨吗?”

她的声音温和,却带着点特殊的磁性,

“怎么,来要上次幻境的备份?”

“啊?什么幻境?”

许墨一时没反应过来。

“就是你的幻境啊……”

朱经理眨了眨眼,随即恍然,

“啊,他们没和你说我是谁?”

她说着,俯身从桌子下面摸索了一阵,取出一枚散发着柔和灵力的玉简,递给许墨,

“喏,你自己看吧。当时我用蜃气珠记录下来的。”

许墨心中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她接过玉简依言将一丝神识探入其中。

刹那间,无数清晰而荒诞绝伦的画面涌入她的脑海!

那扭曲的“巨阳林烨”,那魔音灌耳的《叽霸之歌》,那配置诡异的五大妖王乐队,还有那最后“阳具灭世”的恐怖景象……

“轰!”

许墨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脸颊瞬间变得滚烫,血色褪尽一片惨白。

她猛地收回神识,如同被烫到一般将玉简塞回朱经理手中,声音都带着颤抖:

“这……这是我……当时的幻境?”

“是啊,”

朱经理接过玉简随手放在桌上,像是放下了什么烫手山芋,摇头笑了笑,语气带着几分惊叹,

“嘛,奇葩的、邪门的幻境我见过不少,但你……绝对是其中的翘楚了,呵呵。”

许墨站在原地,手脚冰凉,脑海中一片混乱。

难怪……难怪林烨会躲着她,难怪幽漪姐会生分,难怪炎曦姐会被吓跑……任谁看到自己内心深处竟然潜藏着如此……如此难以形容的欲望投射恐怕都会觉得她是个不可理喻的怪物吧?

尤其是林烨,他看到自己竟然在幻境里将他……将他扭曲成那般模样……

“抱歉,朱姐……”

许墨低下头,声音艰涩,

“难怪他们会怕我,尤其是夫君……”

“怕?”

朱经理却笑了笑,眼神有些深邃,

“倒也不全是怕。更多的,大概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吧。毕竟,你这幻境着实挑战认知底线。好了不说这个了,你今天是来......?”

许墨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心中的翻江倒海,决定转换话题:

“我来找老金,请问他在不在?”

“在的。”

一个瓮声瓮气、带着金属摩擦质感的声音突然从许墨身后响起。

许墨吓了一跳,猛地回头,却发现声音的来源竟是那台厚重的金属柜子!

“来找我搞什么劳什子试炼是吧?唉,头疼。”

柜子再次发声,语气里充满了不耐烦和……一丝认命般的无奈。

“是……是的……”

许墨有些忐忑地看着这铁柜子,难道这就是林烨攻略里提到的“金灵傀儡”?

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说话的样子。

“赶快找个空地把事情做了,另外事先说好,我的试炼内容不是战斗,但你可得做好心理准备啊,”

柜子的语气带着警告,

“不然你要是死了我肯定要被那姓林的瘟神给拆了融成马桶……”

“请问您是?”

许墨小心翼翼地问道。

“金灵傀儡,或者叫我万针狱傀·丙柒叁也行,但平时直接叫老金就行。”

柜子瓮声瓮气地回答,随后似乎机身微微颤了一下,反问道:

“怎么,没见过有灵智的灵器?”

“确实没见过,”

许墨老实回答,

“我最初还以为前辈只是个柜子,真是抱歉。”

“没见过就对咯,生出完整灵智,还能像我这般思考说话的,两界山就我一个。”

老金的语气里带着点自豪。

“好吧。”

“别磨蹭了,去野外吧,免得你过会试炼开始以后动静太大,吓到村民们。”

“好的。”

随后,在许墨惊讶的目光中那厚重的金属柜子底部突然“咔咔”几声,弹出了六条结构复杂、泛着寒光的金属机械腿,如同巨大的甲虫一般稳稳地趴在了地上。

“坐上来啊,愣着干甚?”

老金催促道。

“哦……好。”

许墨依言小心翼翼地侧身坐在了冰凉的金属柜顶上。

好在铁匠铺本就位于村子最边缘,此刻并无其他村民看到这诡异的一幕。

就这样,柜子老金驮着许墨迈动六条机械腿,发出“咔嚓咔嚓”的规律声响,一路快速穿过郁郁葱葱的青木谷,来到了锐金山脉的边缘地带。

这里怪石嶙峋,地势开阔,人迹罕至。

老金虽然语气比较丧,抱怨连连,但出乎意料的话很多。

一路上他主动向许墨提起了自己的来历。

原来在过去的仙魔大战时期,老金曾是当时统治机构“巡天监”用来压制、监禁敌对修士甚至叛变者的特殊刑具——万针狱傀。结果大战结束后它不知为何就被遗忘废弃在一处监牢深处沉寂了数百年之久,直到被厉锋偶然发现,修复了一些关键部件才重新“活”了过来。

如今平日里大部分时间,它都待在书店里,陪着朱经理看那些被封存女修投射出的“小电影”。

许墨自然明白这“小电影”指的是什么,并非林烨偶尔提及的异界精神污染之物,而是那些沉溺于幻境中的女修们内心渴望的具象化。

“姑娘,说实在的,”

老金话锋一转,语气带着几分感慨,

“你能从那种珍珠幻境里自行脱离出来,挺厉害。这种概率千分之一都没有。但是……”

它顿了顿,金属嗓音里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惊异,

“你那么邪门的幻境我当年在仙魔大战那会儿监禁过那么多穷凶极恶、怪癖无数的修士都他妈没见过!真是开了眼了!”

“额……好吧。”

许墨感到脸颊又开始发烫,只能含糊应声,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接这话茬。

为了摆脱尴尬,她再次主动问道:

“请问前辈,打算如何考验我呢?”

“很简单啊,”

老金回答得干脆,

“我的功能你亲身体验一遍就行了。我会按照练气期的标准来……好了,到了,你先下来。”

许墨轻盈地跳下柜子。

只见那金属柜子发出一阵密集而流畅的“咔嚓”声,开始迅速变形!柜体展开、重组,延伸出四条粗壮有力、结构精密的金属手臂,整个形态从一个笨重的柜子,变成了一台造型冷酷、充满力量感、又带着几分刑具特有狰狞的巨大机关造物!

“接着说,”

一条金属手臂指了指刚刚变形时打开的、内部看起来光滑而深邃的入口,

“我呢,会把你关进到这里面。”

许墨点头,表示明白。

“然后,”

老金继续解释流程,

“这里面会用特制的柔性记忆金属板,从前后两个方向将你彻底夹住。金属板会根据你的身体轮廓完美贴合,随后硬化,把你禁锢到全身上下一根手指、甚至一根头发丝都无法动弹的绝对固定状态,变成一个特定姿势的金属人形。”

“哦!那太好了!”

许墨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语气中充满了真挚的期待。

“好?你听我说完。”

老金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语气加重,

“这只是刚开始!变成金属人形后其表面会预留出无数细微的小孔,精准对应你全身的穴位和主要经脉节点。然后我会将特制的封灵银针从这些位置一根根刺进去,深入经脉,彻底封住你的灵力运转,让你从内到外彻底变成肉体凡胎,任人宰割!这就是我‘万针狱傀’的核心功能!怎么样,现在害怕了没……喂!你在干啥?!”

老金的话戛然而止,因为它看到许墨非但没有露出丝毫惧色,反而开始以极快的速度脱卸身上的衣物!

“脱衣服啊!”

许墨手上的动作不停,语气理所当然,

“如果穿着衣服的话对前辈的禁锢和刺穴来说,也会很不方便吧?可能会有褶皱,影响贴合度,或者阻碍银针精准刺入穴位。”

“你……你不害怕?”

老金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它“服役”数百年见过的囚犯无数,哪个听到这流程不是面如土色屎尿齐流?

这般主动配合甚至迫不及待的,绝对是头一遭!

“完全不怕,”

许墨已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莹润的胴体在日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

她对着金属傀儡张开双臂,脸上甚至带着一丝虔诚的渴望,朗声道:

“实话说前辈,我已经等不及了!请开始吧!”

“厉锋那小子还真没骗我……”

老金喃喃自语,金属嗓音里透着一股世界观受到冲击的茫然,

“罢了,罢了,来吧。”

四只冰冷的机械手缓缓伸出,动作却出乎意料的平稳轻柔。

它们分别夹住许墨的四肢将她平稳地抬起,然后送入那已经敞开的、内部闪烁着幽暗金属光泽的柜体之中让她平躺下来。

内部空间比想象中要宽敞一些,恰好能容纳一人平躺。

许墨并没有简单地躺平,而是主动调整姿势,将双手掌心向下平放在身体两侧,并且刻意地将每一根手指都尽力分开,双脚脚尖也用力绷直,让身体呈现出一种尽可能舒展、毫无保留的开放姿态。

“你在干啥?”

老金疑惑地问。

“这样的姿势束缚效果应该会更好些也更彻底,对吧?”

许墨认真地解释,

“我不想因为任何细微的蜷缩而影响了前辈的发挥。”

“怪人……”

老金沉默了一下,最终只吐出这两个字。

它无法理解,但大受震撼。

随后,试炼正式开始。

上方那块原本悬停触感略带温润弹性的柔性金属板缓缓落下,如同第二层皮肤紧密地贴合在许墨身体的前方。

与此同时,下方承载她的金属板也微微抬升。两块金属板无声地对合,将许墨的胴体完美地包裹、镶嵌在了中间。

最初的接触是冰凉的,但很快那柔性金属就仿佛拥有了生命,紧密地贴合着她身体每一寸起伏的曲线——高耸的胸脯、凹陷的腰肢、圆润的臀峰、甚至私密处的微妙轮廓,以及手指脚趾间的缝隙……无一遗漏。

压力均匀而坚定地从四面八方传来,并不窒息,却带着一种绝对的、不容抗拒的禁锢力量。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肌肉被牢牢地固定住,连最细微的颤抖都无法做到。

视线被金属板遮蔽,陷入一片黑暗。

听觉也变得模糊,外界的声音仿佛隔了一层厚厚的墙壁。

她就像一件被完美浇筑在模具里的艺术品,或者说,一具被活生生封入金属棺椁的活体傀儡。

一种绝对的、被掌控、被固定的感觉油然而生,伴随着金属那特有的冰冷质感渗透进每一个毛孔。

然而,在这极致的禁锢中,许墨感受到的却不是恐惧,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安心和归属感。

仿佛她本就该如此,被这般绝对地封印、保护起来。

随后,她感到鼻孔和口腔对应的位置,金属板悄然开启了两个细小的孔洞,确保了最基本的气息流通。

“感觉如何?现在知道害怕了没有?”

老金的声音直接通过金属的震动传入她脑海。

“完全没有!”

许墨的声音透过口腔的小孔传出,带着明显的兴奋颤音,

“前辈,请快点把银针刺进来吧!我已经等不及要体验了!”

柜子内外,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沉默。

良久,老金才像是终于确认了什么,带着一种混合着无奈、好奇和隐隐兴奋的语气说道:

“你……讲真,还真是头一次见你这样的。希望过会针扎进来的时候你别后悔得哭爹喊娘哦。”

“前辈放心!”

许墨的声音斩钉截铁,

“我最喜欢,也最渴望这样了!”

“行吧,那接下来咱们开始,首先第一步是彻底切断‘地根’,废掉土遁术与借地脉之力。”

老金话音未落,许墨足底前部凹陷处的涌泉穴便传来一阵尖锐至极的刺痛!

那感觉,仿佛有两根烧得通红却又蕴含极致寒气的冰针,瞬间穿透了她的脚心。

极寒与极热两种极端感觉狂暴地交织、冲突,形成一股毁灭性的乱流,沿着腿骨经络逆冲而上,直贯头顶!

“呃啊——!”

许墨忍不住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感觉自身与脚下厚重大地的那种深层、安稳的连接感被硬生生斩断,一种虚浮无根、如同被放逐于虚空般的失落感骤然袭来。

然而,在这剧痛与失落中,一种奇异的、摆脱了大地束缚的“自由”错觉,却又让她心神为之一颤。

“接下来是封锁三条阴经,也就是脾、肾、肝经交汇点,废掉你的下肢力量与柔韧。”

几乎同时,小腿内侧,脚踝上方约四指宽度的三阴交穴,传来被精准刺穿的锐痛!

紧接着,一股难以形容的臌胀、酸麻感,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小腿深处迅猛蔓延开来。

许墨清晰感觉到自己的小腿肌肉不受控制地剧烈痉挛、抽搐,仿佛被无数道无形的、冰冷的铁箍从内部死死勒紧、压缩!

“嗯……哈啊……”

她咬紧牙关,鼻腔里溢出压抑的呻吟,那酸、胀、麻、痛诸般感觉疯狂交织,让她几乎想要蜷缩起双腿疯狂揉按,却被金属板死死固定,只能被动承受这强烈的、侵蚀意志的刺激。

“腿……好酸……动不了……”

她断断续续地低语,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黑暗中,她的嘴角却勾起一抹扭曲而满足的弧度。

“断‘地部’最后关联,封足三里,锁足阳明胃经,固化下肢!”

膝盖下方外侧,足三里穴传来沉重的穿刺感。

并非尖锐剧痛,而是一种深沉的、蔓延极快的麻木与沉重感,如同被急速注入水银,从膝盖处开始迅速向下蔓延至整个小腿和脚踝。

“唔……”

许墨感到自己的双腿仿佛在瞬间变成了不属于自己的、冰冷沉重的石柱,所有的力量感和控制感都在飞速流失,只想彻底瘫软下去。

“沉……好沉……像不是我的了……”

她喃喃着,一种被强行“卸除”武装的无力感,混合着奇异的安心,涌上心头。

“接下来,‘人部’起始,封死阴脉之海!刺会阴穴,断任、督、冲三脉起源!”

下一刻,一股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极其尖锐且带着强烈羞耻感的剧痛从她身体最隐秘、最核心的会阴穴猛地炸开!

那痛楚仿佛直接作用于灵魂,瞬间席卷全身,让她的下半身如同被瞬间抽空了所有知觉与力量,陷入一种既麻木又极度敏感的诡异状态。

“呀啊啊——!!!”

这一次,许墨发出了近乎凄厉的尖叫,身体内部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被金属板无情镇压。

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那是身体最本能的反抗与羞耻。

“那里……太……太过了……”

她带着哭腔呜咽,但在这极致的羞耻与痛苦之下,某种更深层次的被彻底侵犯与掌控的隐秘快感却也如同毒藤般悄然滋生、缠绕。

“直接封锁丹田出口!刺气海穴,堵死灵力之源!”

下腹部,脐下两指处的气海穴传来沉重的穿刺感。

仿佛一个充满澎湃气机的气球被瞬间扎破!

“嗬……”

许墨猛地倒吸一口凉气,感觉丹田内原本自如流转的灵力瞬间被堵死在源头,疯狂地鼓荡冲撞,却找不到任何宣泄的出口,带来剧烈的、几乎要撑裂身体的胀痛感。

力量如同潮水般从四肢百骸退去,一种前所未有的虚弱和空虚感笼罩了她。

“力量……在消失……好胀……好难受……”

她虚弱地喘息着,这种被从力量根源上剥夺的感觉带来了巨大的恐慌,却也奇异地让她更加清晰地感受到自身“存在”的脆弱本质,一种引颈就戮般的屈从感油然而生。

“切断先天之本!封命门穴,熄命门之火!”

后腰与肚脐相对的命门穴处传来一道冰冷刺骨的寒意,仿佛生命的“阀门”被骤然关闭。

“嗯……”

一声闷哼,许墨感到一股源自骨髓的疲惫和寒意透体而出,精气神仿佛在这一刻开始涣散,一种想要永远沉睡下去的倦怠感席卷而来。

“冷……好累……”

她的意识似乎都变得有些模糊,抵抗的意志在这针对生命本源的打击下,进一步瓦解。

“废掉手臂之能!先锁曲池穴,破格挡之势!”

肘关节外侧凹陷的曲池穴被刺入,整条手臂猛地一酸,如同触电般瞬间绵软下去,再也提不起丝毫力气。

“手……抬不起来了……”

许墨尝试动一下手指,却发现自己对双臂的控制力正在飞速流失。

一种成为砧板上鱼肉的无力感,混合着无需再挣扎的解脱感矛盾地交织。

“再封合谷穴,夺抓握之力!”

手背第一、二掌骨之间的合谷穴传来刺痛,手掌一阵酸麻,手指不由自主地、无力地张开,再也无法握紧发力。

“连……握手都做不到了……”

她低声呢喃,彻底放弃了对手臂的最后一丝掌控念想,任由自己完全“交付”出去。

“瓦解宗气!锁膻中穴,废呼吸吐纳之能!”

两乳之间的膻中穴被刺中,胸口猛地一窒,如同被巨石压住,又如同溺水般无法进行深长的呼吸!

“哈……哈……”

她只能进行短促而浅表的喘息,每一次吸气都带着尖锐的刺痛和深深的无力感,仿佛连维持生命最基本的呼吸都成了一种奢侈和负担。

“喘……喘不过气……”

窒息的恐惧掠过心头,却又被一种濒死般的、超越现实的奇异兴奋所取代。

“压垮双臂!封肩井穴,卸最后余力!”

双肩顶端的肩井穴同时被刺,如同最后的两根支柱被抽走。

双肩传来沉重的下坠感仿佛被压上了千斤重担,手臂彻底失去了所有残存的气力,软软地、彻底地“臣服”于禁锢之中。

“彻底……动不了了……”

许墨的意识中闪过这个念头,随之而来的不是绝望,而是一种尘埃落定的平静,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被彻底“解决”了的安心感。

“‘人部’已毕,接下来,‘天部’最终!首先,百会贯顶,封锁诸阳之会!”

头顶正中的百会穴迎来了那最后、也是最致命的一击!

仿佛一道冰冷至极、却又带着无上威严的闪电从头顶百会穴狠狠劈入,瞬间贯穿整个脊柱,直抵尾闾!

“嗡——!”

许墨的大脑一片空白,所有的思绪杂念、甚至痛苦和欢愉的感受都在这一瞬间被彻底清空、归零。

她仿佛被抛入了一个绝对虚无的起点,失去了过去,也看不到未来。

“封神庭穴,凝固思维,停滞意识!”

额头发际线正中的神庭穴被刺入,那刚刚恢复一丝清明的意识瞬间变得如同陷入冰冷、粘稠的琥珀之中。

思考变得极其缓慢、艰难,每一个念头都重若千钧。

“想……不动了……”

她的意识在泥潭中挣扎,最终缓缓沉沦。

“夺晴明穴,赐予永暗!”

眼内角凹陷处的晴明穴传来微痛,随后,她“看”到的最后一丝从通气孔透入的微光彻底熄灭。

绝对的、不含一丝杂质的黑暗,成为了她视觉的全部。

“黑……什么都……”

恐惧在无声的黑暗中本能地放大,却又被那无边的虚无所吞噬。

“禁听宫穴,归于寂灭!”

耳屏前的听宫穴被封锁,最后一丝外界的声音——或许是她自己的喘息,或许是柜体的嗡鸣都彻底消失。

绝对的寂静降临,仿佛漂浮在宇宙的真空之中,连自身的存在都变得可疑。

“静……好静……”

她在内心自语,却连这自语声都显得空洞。

“最后断风府穴,剥离灵肉,体验存在消散之大恐怖!”

后脑发际线正中的风府穴被冰冷刺入。

刹那间,许墨感觉自己变得轻飘飘的,仿佛灵魂即将从这具被彻底禁锢、封绝的肉体中剥离漂浮出去。

一种存在本身即将彻底消散、归于虚无的终极恐惧如同冰水般淹没了她最后的意识核心。

“要……消失了……”

这是她陷入绝对沉寂前,最后一个清晰的念头。

此时此刻的她变成了一具真正的,被完美封存起来的美丽“活尸”,一坨摊开在金属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肉,任何人只要想,只需一根手指堵住鼻孔就可以彻底终结她美丽又短暂的生命,将练气刚刚圆满的她彻彻底底的杀死。

除了那被剥离肉体,压缩到极点的、清明无比的意识核心,她失去了对外界的一切感知和对自身身体的一切控制。

然而,就在这绝对的死寂的禁锢之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极致的愉悦和欢欣如同地下涌出的炽热岩浆猛地从她意识深处爆发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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