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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有“神悬”之力能幻化成萬界動物的嬌小巫女女友,為了滿足我的幻想,而化為了上古扶她女魔神,羞澀的用粗大肉棒把我們的初夜從獻出處女變為獻出處男。 後記 21300字,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252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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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神乐的視角)

那一夜的风暴过后,斋馆的清晨来得格外静谧,却也格外狼藉。

我是在海斗沉稳的呼吸声中醒来的,全身的骨头都像是散了架一样,轻轻一动就传来细细密密的酸疼感,尤其是腰,感觉已经不是我自己的了。

阳光透过糊着和纸的障子门,温柔地洒了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也照亮了这间我无比熟悉的房间。可是,现在这里的一切都变得好陌生。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无法形容的复杂气味,有汗水的咸湿,有麝香的甜腻,还有一种……一种很奇特的,像是金属又带着一丝蜜糖甜香的味道。我知道,那是属于“祂”的味道。

我赤裸的身体蜷缩在海斗身边,像一只受了惊吓的小猫,忍不住往他温暖的身体又凑近了一些,寻求着那份熟悉的安全感。昨晚的记忆,像一场支离破碎的噩梦,无数混乱又清晰的画面在我的脑海里反复播放,每一帧都让我羞耻到想要立刻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我……我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呀……

那具完全不属于我的,身高超过两米,充满了力量感的魔神身体。那根从我双腿之间生长出来的,狰狞又巨大的……那个东西。还有……我,我竟然用那个东西,对我最心爱,最珍视的男人,做了那些……那些颠覆了我所有认知的,疯狂又羞耻的事情。

我僵硬地转过头,偷偷看着海斗那张安详的睡脸,他的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浅浅的,满足的微笑。我的视线不受控制地,像有自己的想法一样,缓缓地向下移动,看到他在被子下面微微隆起的小腹,还有床单上那片已经干涸的,像是泼洒了浓墨一般的,诡异的黑色印记……

那是我的……

天哪。

“我……我到底……”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了羞耻,罪恶,还有深深后怕的情绪,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瞬间将我的心脏淹没。我的眼眶一热,温热的泪水就再也控制不住了,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无声地滑落,浸湿了身下的枕头。我连哭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默默地流着眼泪,感觉自己像一个犯下了滔天大罪的罪人。

就在我快要被这份沉重的罪恶感压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海斗醒了。

他缓缓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我这张挂满了泪痕的,狼狈不堪的脸。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有些虚弱地伸出手,用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那么轻,那么温柔地,一点一点拭去我脸上的泪水。然后,他张开双臂,把我紧紧地,紧紧地拥入怀中。

他的怀抱还是那么温暖,那么有安全感,可我却在他的怀里,控制不住地颤抖得更厉害了。

“谢谢你,神乐。”

他的声音因为昨晚的……疯狂,而变得有些沙哑,却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温柔,和一种我无法理解的,近乎于信徒般的虔诚。

“谢谢你……为我实现了梦想。”

听到这句话,我心里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溃了。我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胸口,再也忍不住,像个受了天大委屈的孩子一样,放声大哭起来。

那一夜,成了我们之间一个谁也不敢再轻易触碰的,心照不宣的秘密。我们像两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手忙脚乱地花了一整天的时间,才把这个被我们弄得一团糟的“案发现场”恢复原状。

那块被彻底毁掉的,浸透了各种难以言喻的液体的榻榻米,被我们以“不小心打翻了墨汁”这种一听就很假的理由,趁着夜色偷偷摸摸地拖出去,扔到了神社后山那片无人问津的树林里。

—————————————————————————————————————

接下来的整整一个星期,我们都像失忆了一样,很有默契地,刻意地回避着那个疯狂的夜晚,努力地扮演着一对再也正常不过的,普普通通的小情侶。

我们会像以前一样,在镰仓蔚蓝的海边手牵着手散步,看著绚烂的夕阳将无垠的海面染成一片温暖的金黄色。海斗会像以前一样,温柔又自然地抬起手,帮我把被调皮的海风吹乱的髮丝,轻轻地拨到耳后。而我呢,也会像以前一样,心跳漏掉一拍,然后羞涩地低下头,感觉自己的脸颊烫得能煮熟一颗鸡蛋。

我们会一起去逛那条永远都热闹非凡的商店街,在章鱼烧的小摊前面,和其他情侣一样,耐心地排着长长的队伍。海斗会特别体贴地把刚出炉的第一颗,放在嘴边吹了好几下,确定不烫了,才小心翼翼地餵到我的嘴边,惹得我一阵脸红心跳,感觉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女孩子。

一切都和以前一模一样。那么温柔,那么甜蜜,充满了那种恋人之间才有的,一个眼神就能明白一切的,无需言说的默契。

但是,我知道,我心里比谁都清楚,有些东西,终究是再也回不去了。

我发现,海斗看我的眼神变了。

那眼神里,除了以往那种能把我整个人都融化掉的爱恋和温柔,更多了一种我难以形容的,混杂了敬畏,崇拜,还有……一种让我心慌的,灼热的渴望。

那已经不再是单纯的,一个男人看自己心爱女人的眼神了。那更像是一个虔信徒,在仰望自己唯一的神祇,是一匹饥饿的狼,在凝视一块能满足它所有欲望的鲜肉。

尤其是在夜深人静,我们两个躺在一张床上,四周安静得只能听到彼此呼吸声的时候。他常常会一眨不眨地凝视著我,那目光火热得像是能穿透我的身体,穿透我的皮肤和骨肉,看到那个沉睡在我灵魂最深处的,威严又淫靡的,连我自己都感到畏惧的魔神。

而海斗自己,也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于痴迷的创作狂热之中。

他的画板上,再也看不到那些温柔的海岸风景,或是安静的瓶中插花了。取而代之的,是铺天盖地的,每一根线条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和张力的,关于“莉莉姆.潘德莫尼”的速写。

他像着了魔一样,一遍又一遍地描绘著“祂”的每一个细节。那对仿佛要刺破苍穹的峥嵘羊角,那对展开后足以遮蔽日月的恶魔蝠翼,那根末端闪烁着致命寒光的蝎尾,以及……那根被他当成神之权杖来崇拜的,雄伟到不讲道理的巨大肉棒。

他画里的那个女魔神,有时候会霸道地端坐在堆满了森森白骨的王座之上,用一种漠然的眼神,俯瞰著匍匐在她脚下颤抖的众生。

有时候又会用那根巨大的……那个东西,残暴地贯穿哀嚎的恶魔。每一幅画,都充斥着对绝对力量的崇拜,和一种……渴望被支配,被蹂躏的,让我脸红心跳的欲望。

我偶尔会不小心看到那些被他珍藏起来的画稿,每一次,都让我心惊肉跳,脸颊烫得能烧开水。我知道,海斗根本就没有忘记。恰恰相反,那一夜的经历,已经像最深刻的烙印,被他刻进了灵魂的最深处,再也无法抹去了。

而我自己呢?我又好到哪里去呢?

在无数个午夜梦回的瞬间,我会突然从光怪陆离的梦境中惊醒,然后像个傻瓜一样,下意识地伸出手,摸向自己的双腿之间。那里依旧平坦,柔软,是我熟悉的,属于女孩子的身体。

但是,那种被一根滚烫的,沉重的,充满了雄性力量和勃发冲动的巨物所占据的感觉,却仿佛还顽固地残留在我的神经末梢。那种感觉是如此的清晰,如此的真实,以至于每次醒来,我都会感到一阵阵莫名的空虚,和一种……让我羞耻到想要把头埋进被子里的,奇怪的悸动。

这份看似温存,实则暗流汹涌的平静,终于在我们交往三周年纪念日之后的一个星期,被彻底打破了。

那天晚上,我们在家里吃了一顿还算温馨的烛光晚餐。饭后,我正在厨房里哼着歌收拾碗碟,海斗却像一只大型猫科动物一样,悄无声息地从我身后,轻轻地环住了我的腰。

他把头埋在我的颈窝里,温热的呼吸喷在我的皮肤上,又湿又痒,让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他的呼吸很急促,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的心跳也快得像是在打鼓。

我的指尖,还残留着海斗发丝的柔软触感。

厨房的空气里,飘散着烛光晚餐后红酒的微醺香气,一切都温馨得像一场我不愿意醒来的,甜蜜的梦。

我的心,像是被一只温暖的大手轻轻攥住,充满了安稳与幸福。

“神乐……”

他轻声呼唤我的名字,那声音里带着一丝我根本没办法忽视的,剧烈的颤抖。我的心,猛地漏跳了一拍。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这份平静的甜蜜下面,到底潜藏着怎样汹涌的,能把我们两个都彻底吞噬掉的暗流。

“我……我还能……再见到‘祂’吗?”

来了。

终究还是来了。

这个问题,就像一把生了锈的,古老的钥匙,“嘎吱”一声,就打开了我灵魂深处那个被我用尽全力封锁起来的,名叫“莉莉姆.潘德莫尼”的,黑暗又潮湿的房间。

羞耻,恐惧,还有一丝连我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变态的悸动,像决堤的潮水一样,瞬间就把我给彻底淹没了。

我慢慢地转过身,抬起头,望进他的眼睛里。

那里面有我熟悉的爱恋,有我贪恋的温柔,但更多的,是一种我根本无法抗拒的,近乎于去圣地朝圣般的,纯粹的饥渴。他就像一个快要渴死在沙漠里的旅人,而我,或者说,是我身体里那个连我自己都害怕得要死的怪物,是他唯一渴望的,能拯救他生命的绿洲。

天哪,我怎么可能拒绝他呢?

这个我爱到骨子里的男人,这个仅仅用了两句不成调的和歌,就和我定下了一生的男人。

“……笨蛋。”

我的声音小得像蚊子叫,脸颊烫得能直接在上面烤肉了。在无穷无尽的爱意和毫无底线的宠溺面前,我那点可怜的,摇摇欲坠的矜持和羞耻心,连一秒钟都没有撑住,就彻底溃不成军了。

我轻轻地点了点头,算是默许了这场即将到लिए的,亵渎神灵的,荒唐的仪式。

——————————————————————————————————————

月光下的斋馆,仿佛成了我们两个人专属的,献给某个未知邪神的,秘密的祭坛。

当我再一次咬破手指,用自己的鲜血在冰冷的地板上画出那个复杂的召唤法阵,当我再一次念出那些古老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咒文,呼唤那些远古的动物之灵时,一种奇异的熟悉感,取代了第一次时的恐慌和剧痛。

我的身体,在骨骼令人牙酸的悲鸣和肌肉被强行撕裂的痛苦中,被重塑成了那个身高超过两米三的,恐怖的魔神。

我低下头,看着自己那双变成了锋利黑爪的巨大手掌,感受着背后那对巨大的蝠翼每一次扇动时带起的狂风,以及那根致命的蝎尾从我尾椎骨末端延伸出来,像是我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那种灵动感。

这具身体,依然让我感到陌生和畏惧。

但是……好像……也不再那么排斥了。

海斗为我穿上那套“圣衣”的过程,像是一场无比庄严的加冕礼。

当那条冰冷的,散发着皮革腥气的鳄鱼皮束腰,将我的腰肢死死地勒到只有一个巴掌那么宽,把我胸前那对雄伟到夸张的40H双峰高高托起,挤出一条深不见底的,能夹死苍蝇的乳沟时,我感到一阵羞耻的晕眩。

但当我看到海斗眼中那份毫不掩饰的,痴迷的赞叹时,这份羞耻又莫名其妙地变质成了一种……很奇特的,被自己心爱的男人当成神一样崇拜的满足感。

当他半跪在冰冷的地板上,为我穿上那双鞋跟有三十公分高,能直接把人踩死的恨天高长靴的时候。

当他踮起脚,将那枚镶嵌着巨大红宝石的,沉重的项圈扣上我脖颈的时候。

当他最后,用颤抖的手,将那几个冰冷的,闪着金属光泽的环,一个一个地套上我双腿之间那根……那根让我无地自容的,又粗又长的巨大肉棒上的时候。

我感觉,我不再是宫水神乐了。

我是祂。

我是莉莉姆.潘德莫尼。

我是他幻想的造物,是他所有欲望的终点。

我低下头,像看一只小小的蚂蚁一样,俯瞰着跪倒在我脚下的海斗。他那将近一米八的身高,在我面前显得那么渺小,那么脆弱。我有一种奇怪的冲动,感觉自己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就能像捏碎一个核桃一样,轻易地把他捏碎。

这种绝对的,不讲道理的力量差距,让我产生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属于强者的晕眩感。我的意识还是宫水神乐,但我的本能,我的身体,却已经开始用一个魔神的视角,来审视这个世界,以及……这个属于我的,卑微的信徒。

“我的……女神……”他喃喃地说,声音里充满了失而复得的狂喜。

我以为,接下来会是上一次的重演。我甚至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准备再一次承受那种,把自己心爱的男朋友当成一个泄欲的“器皿”来使用的,颠倒伦常的巨大罪恶感。

然而,他接下来说的话,却把我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击得粉碎。

“我的女神……”他抬起头,眼神里的狂热甚至超越了欲望,那是一种……像是学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疯狂。

“我在想……您的‘神悬’之力,是否能达到一个……更高的境界?”

更高的……境界?什么意思呀?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威严的疑问,这声音沙哑得根本不像我自己。

“是的!”他兴奋地从怀里掏出几张皱巴巴的纸,那上面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字,甚至还有……各种动物生殖器官的,彩色的解剖图?!

我的大脑“嗡”的一声,瞬间一片空白。

“我这星期查了很多资料!关于动物界的……雄性本能!”他像一个在做学术报告的学生,语气激昂,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说的内容有多么的……奇怪。

“您看!海豚!它们的性欲是哺乳动物里最强的,而且交配行为充满了攻击性!还有海狗!一头雄性可以占有几十头雌性,精力无限!天牛!它们的交配可以持续几个小时,至死方休!以及……”

他顿了顿,用一种让我毛骨悚然的,充满了崇敬的语气说:

“……处於‘狂暴期’的公象!它们的性欲会彻底压倒理智,化为最纯粹的,充满攻击性的,毁天灭地的力量!”

他想做什么?

一个荒谬到极点的念头在我脑海里形成,让我浑身冰冷。

“我在想,如果……如果您能在莉莉姆.潘德莫尼的形态基础上,再融合这些……在‘性’这个方面,位于所有物种食物链顶点的动物之灵,那……那会变成怎样?”

我呆住了。

我低头看着他,又看了看他手上那些让我脸红心跳的“研究资料”。我的魔神之躯虽然冰冷得像块石头,但我的脸颊,却在一瞬间烧了起来,那热度几乎要把我的灵魂都点燃。

这……这算什么呀?!

他……他竟然要我……

要我去融合这些动物的……性欲?!

这不就等于,他觉得我这个女朋友“不够有男子气概”,然后拿著一大堆乱七八糟的壮阳补品,对我这个女孩子,一脸期待地说:“亲爱的,把这些都吃下去,让我看看你能变得多‘勇猛’”吗?!

太荒谬了!太奇怪了!太羞耻了!

我内心那个属于宫水神樂的,穿着一身洁白巫女服的,连跟男生大声说话都会脸红的保守灵魂,在我的脑海里疯狂地尖叫,捶地,打滚,抗议!

我是侍奉神明的巫女呀!我怎么能去呼唤这些……这些光是听名字就充满了不洁气息的动物之灵?!

“海斗!你……你太乱来了!”

我羞愤地低吼,那根巨大的蝎尾因为我内心的极度不平静,而在我身后不安地甩来甩去,将空气抽出“啪啪”的轻响。我甚至想一爪子把他手上那些亵渎神明的“研究报告”拍飞。

但……他抬起了头。

那双我最无法抗拒的,湿漉漉的,像一只被主人抛弃了的小狗一样的眼睛,就那样可怜巴巴地,充满了哀求和爱恋地望着我。

“求求你了,神乐!我只是……我只是想见识一下……真正究极的,位于万物顶点的‘雄性’,是何等的姿态!我爱你,神乐,正因为是你,我才敢提出这样無理的请求!我想看看……最强的你!请……成全我吧!”

他一边说,一边像个耍赖的小孩子一样,抱住我冰冷坚硬的大腿,把脸贴在上面,轻轻地蹭着。

我的心防……又一次……无可奈何地……融化了。

我到底……是爱他,还是宠他宠到了一个无可救药的地步?

我绝望地闭上了眼睛。从我那属于魔神的,威严的口中,吐出了一句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像话的,充满了妥协和无奈的,小得像蚊子叫一样的回答。

“……就……就这一次……下不为例……”

——————————————————————————————————————

当我再次结印,念出那些让我羞耻到想要当场钻进地缝里的咒文时,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自甘堕落的,背叛了神明的罪人。

“遨游深海,纵情欲念的公海豚之灵啊……”

“统领后宫,精力无限的雄海狗之灵啊……”

“不知疲倦,至死方休的长角天牛之灵啊……”

“以及……那陷入狂暴,以欲望君临大地的……公象之灵啊!”

“请将你们最原始,最纯粹,最狂暴的‘雄性本源’,赐予我身!!”

这一次,没有肉体上的剧痛。

取而代之的,是四股灼热的,污浊的,充满了侵略性的欲望洪流,如同四条狂暴的孽龙,狠狠地撞进了我那属于宫水神乐的,渺小又脆弱的灵魂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尖叫,那是一种灵魂被海量的,根本不属于我的淫欲强行灌满,撕裂,污染的剧痛!

一瞬间,我的脑海里彻底乱成了一锅粥。

“好想找个什么东西摩擦一下呀……墙壁?柱子?还是……他?嘻嘻,好像都很有趣呢……” 这是一股轻浮又玩乐般的念头,来自海豚。

“他是我的!这个渺小的雄性是我的所有物!我要占有他!在他身体的每一寸都留下我的气味!我的印记!” 这是一股霸道又充满了占有欲的念头,来自海狗。

“不能停……交合……要一直交合下去……直到世界末日……” 这是一股偏执又疯狂的,追求永动般的耐力的念头,来自天牛。

而最后,一股毁天灭地的,狂暴的,混杂了无尽愤怒和性欲的念头,如同核弹在我的脑海中引爆,将其他三种欲望彻底吞噬,融合!

“交配!!交配!!交配!!我要交配!!如果找不到对象,那就毁掉眼前的一切!!用我的力量!用我的……那个东西!将这个世界彻底占有!!”

这是来自……狂暴期公象的,纯粹的,黑色的,毁灭性的……性冲动!

我的理智,在这一刻,被彻底地,无情地冲垮了。

与此同时,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双腿之间那根……那根作为一切罪恶源头的魔神肉棒,正在发生着恐怖的异变!

它在膨胀!在变长!在变粗!

我能感觉到血液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疯狂地涌入其中,让它变得滚烫,坚硬,充满了一种马上就要爆炸的,恐怖的能量感!我根本不需要低头去看,就能“感觉”到,它已经从原本六十公分的尺寸,暴涨到了……一个我根本无法想象的,接近一米的,狰狞的长度!

“不……不行……”我的意识在欲望的海洋中做着最后的挣扎,“好热……身体……好奇怪……我好像……要……”

我的金色蛇瞳,此刻已经被一片混沌的,血红色的欲望所彻底染红。我像一条缺水的鱼一样,大口地喘息著,浑身燥热得像要烧起来。一股前所未有的,强烈到让我快要发疯的冲动,如同海啸一般,淹没了我所有的思考能力。

我需要发泄!

我必须发泄!

立刻!马上!

我的目光,不受控制地,落在了我那只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巨大的,属于魔神的手掌上。

不……不可以……

我内心的宫水神乐在疯狂地尖叫。

但是,我的身体,已经不再听从我的指挥了。

在海斗那充满了兴奋,期待和崇拜的注视下,我,或者说,被欲望彻底吞噬的我,做出了一个让我清醒之后,足以羞愤到自杀一万次的动作。

我伸出了我的右手。

那只巨大的,戴着黑色皮手套的,属于魔神的手,像是有自己的意志一样,缓缓地,坚定地,一把抓住了我身下那根……那根已经硬得如同烧红的钢铁,烫得足以融化金属的,暴走的巨大肉棒。

然后,在最原始,最野蛮的本能驱使下,我开始疯狂地,不顾一切地……自我安抚。

“唔……啊……哈啊……哈啊……”

我的口中,发出著连我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不成调的,充满了情欲的喘息。我的手好大,而那根肉棒,也同样巨大。我的手掌,能完美地,紧紧地包裹住它。我疯狂地,机械地上下套弄著,每一次动作,都带起一阵黏腻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以及皮革与滚烫皮肤摩擦时发出的“唰唰”声。

好舒服……

天哪,怎么会……这么舒服……

一股罪恶的,强烈的,完全陌生的快感,从我手掌和肉棒接触的地方传来,像电流一样顺着我的脊椎直冲天灵盖。冰冷的,柔软的皮手套,和那根坚硬,滚燙的巨物相互摩擦,每一次,都带来一波全新的,让我灵魂都为之战栗的刺激。

———————————————————————————————

但……这还不够!

这点程度的快感,就像是往一场已经烧遍了整个山林的森林大火里,泼了一杯可怜巴巴的水。不但没有熄灭我身体里那股莫名其妙的,几乎要把我烧成灰烬的慾火,反而像是火上浇油一样,让它燃烧得更加疯狂,更加旺盛!

“为什么……”

我喃喃自语,金色的蛇瞳里因为无法满足的欲望而流下了屈辱的泪水。我能感觉到眼泪划过冰冷的脸颊,可我根本控制不住。

“为什么……射不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海豚的欲望让我像个变态一样,沉溺于这种自己抚摸自己的羞耻快感里。天牛的耐力让我像个永动机,根本不知道疲倦地重复着这个让我脸红心跳的动作。海狗的精力让我身下那根……那根巨大的东西,一直那么硬,那么烫,甚至越来越坚挺,好像永远都不会软下来一样。

而最后,那股来自大象的,最恐怖的,最狂暴的欲望,则让这份怎么都宣泄不出去的,越积越多的冲动,一点一点地,转化成了纯粹的,想要毁掉一切的……愤怒!

就在我感觉自己快要被这份狂暴的怒火彻底吞噬,变成一个只知道破坏的怪物时,我的目光,看到了海斗。

我看到了他。

那个渺小的,脆弱的,我发誓要用一生去爱护的男人。

他正一脸痴迷地看着我,看着我这副被欲望折磨得快要疯掉,只能靠自己解决的,不知廉耻的淫靡景象。他的脸上满是兴奋的潮红,嘴巴微微张着,连口水流下来了都不知道。

然后,他做了一个让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掉的动作。

他竟然……

他竟然掏出了他自己那根……那根和我现在拥有的这个大家伙相比,渺小得像根可笑的豆芽菜一样的,粉红色的小东西,然后,就那么当着我的面,对着我,开始了一场充满了屈辱和兴奋的……自我对比。

我看到了。

我用这双属于魔神的,能看清世界上最细微尘埃的金色蛇瞳,清清楚楚地看到了。

我看到了我手中这根,被我自己的手紧紧握住的,长度已经超过一米,粗得像房梁的柱子,由神明亲手抚慰的,永不倒下的权杖。它的表面布满了狰狞的,如同怒龙盘结的青筋,顶端的那个……那个粉红色的马眼,甚至还在吞吐着黑色的,代表着神之力量的雾气。

我也看到了他手中那根。

那根微不足道的,短小可怜的,在他自己那只同样渺小的人类手中,仅仅是上下抽动了那么几下,就可悲地,无力地,喷射出一小股稀薄的白色液体的……小牙签。

“呜……”

他高潮了。

在我还在欲望的地狱里苦苦挣扎,感觉自己快要被体内的火焰烧死的时候,他,这个渺小的,卑微的人类,竟然就这么轻易地……在我的面前……自己把自己弄射了。

这一幕,像是一整桶滚烫的火油,被狠狠地泼进了我心中那片名为“愤怒”的,已经熊熊燃烧的火海里。

轰----!

一股混杂了鄙夷,轻蔑,暴怒和绝对支配欲的,漆黑如墨的负面情感,彻底地,完全地,占领了我的思想。

我那属于宫水神乐的,温柔的,爱着他的,甚至愿意为他做任何事的意识,在这一刻,被这股黑色的海啸,彻底地,无情地,完全地冲刷殆尽。

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全新的,冰冷的,只为了欲望和支配而存在的,狂暴的……

大肉棒扶她女魔神女皇!

“不够……”

一个冰冷的,不带丝毫感情的,如同寒冰摩擦般的声音,从我的喉咙深处,一个字一个字地挤了出来。

我那双已经完全被欲望染成猩红色的蛇瞳,死死地锁定在了那个唯一能为我熄灭慾火的,卑微的,渺小的,刚刚才擅自发泄完毕的……“洞穴”上。

“光是这样……”

我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我身上那套由鳄鱼皮和金属打造的,华丽又狂野的SM套装,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我那双鞋跟高达三十公分的恨天高长靴,每一步踩在榻榻米上,都让整个斋馆为之震动。

“是无法满足我的!!”

下一秒,我动了。

周围的世界在我的眼中瞬间化为了模糊的色块,唯一清晰的,只有那个因为极致的恐惧和变态的兴奋而僵在原地,连逃跑都忘记了的,渺小的猎物。

我甚至没有感觉到移动的过程,只是一瞬间,我那巨大的,冰冷的阴影,便已经将他完全笼罩。

“啊!”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我那双戴着黑色小羊皮手套的,巨大的手,便像两把烧红的铁钳一样,轻而易举地抓住了他的腰,把他整个人都从地上提了起来。

好轻……

这是我脑海里唯一的念头。他那将近一米八的身体,在我手中就像一个没有重量的布娃娃,脆弱得好像我稍微用点力,就会把他捏成两段。

我粗暴地,不带丝毫温柔地将他翻转过来,让他以一个极其屈辱的,像是等待被献祭的祭品一样的跪趴姿态,悬空在我的面前。他的双手无力地撑在地上,双腿却因为够不到地面,而在空中徒劳地晃动着。

那个他既渴望又畏惧的,刚刚才被他自己弄脏的,湿润的秘境,就那样毫无防备地,完全地,清晰地,暴露在了我那根散发着毁灭气息的,长达一米的巨大肉棒面前。

“我的……女皇陛下……”

我听到了他颤抖的,带着哭腔的,既害怕又兴奋的声音。但那对我而言,只不过是无意义的,却又格外悦耳的杂音。

我没有回答他。

我只是用那双燃烧着纯粹慾火的红色蛇瞳,冷冷地,如同审视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般地俯瞰着他。

然后,我的腰部,那被束腰勒到极致的,充满了爆发性力量的腰部,猛地向前一挺!

噗嗤----!

我听到了清晰的,像是湿润的布匹被猛地撕开的,血肉被贯穿的声音。

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润滑,甚至没有任何的……爱意。

我那根因为融合了四种动物之灵而变得滚烫,坚硬,长达一米的巨物,以一种撕裂一切,贯穿一切的,无可阻挡的气势,狠狠地,一次性地,完全地……凿穿了他!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发出了有生以来最凄厉,最痛苦,也最幸福的惨叫。

我感觉到了。

天哪,我感觉到了!

我感觉到我那巨大的,比他大腿还要粗的龟头,顶开了那层紧涩的,温暖的阻碍。我感觉到我那布满了狰狞青筋的肉棒,撑开了他狭窄的甬道,感觉到那温热的,湿滑的,紧致的内壁,正疯狂地,贪婪地,像是快要饿死了一样,一圈一圈地包裹着我,吸吮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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