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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ジェラキリ】金屋藏娇,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3 5hhhhh 4240 ℃

1.

已经,全部结束了。

曾经所有的罪业现如今看来也已经只不过是过去沉重的记忆,倘若一定要再诉说什么,也只能是眼下这不得不将之锁住的家伙。

乡切身。

——那因强大的力量而膨胀到骇人的一只手臂上所密布着的青筋与血管,与手臂连接的身后无比锋利的巨大刺骨,此刻正赫然呈现在jeraldy面前。

虽说是为了平息体内的躁动,但光是被铁链锁住这件事就已经足够令切身不爽了,任凭jeraldy怎样安抚都不予理会。他冷脸将被捆住的胳膊摆在自己面前,翘着腿,甚至连看对方都不肯看一眼。

jeraldy倒是没什么意见,但单单去照顾面前这几乎没什么行动能力的家伙而言对他来说确实有些困难,为了防止其在自己不在的时候摔倒,只好在房间中的每一处铺设好地毯,在各处摆上毛绒玩具——虽说大概是为了让对方不那么无聊才这么做的,但其实他比谁都清楚切身厌恶的心情。

房间,为了防止他的暴走而不得不用巨大荧幕屏来代替窗户,上面播放着的是永远不会动的室外照片、偶尔会被切成切身想看的科研节目。

jeraldy不在时大部分时间房间都是黑着的,只有切身面前的荧幕幽幽的亮着蓝色的光芒。jeraldy每次回家,推门而入后映入眼帘的,便是切身寂寞的坐在荧幕前呆呆的望着。

“我回来了。”

“嗯。”

“今天还好吗?”

jeraldy在玄关处换好鞋,一边将工作包随手放在茶几上一边看向切身的方向。

切身幽幽的回应一句便不在作声,jeraldy没再去问,从包里拿出针管,靠了过去。

“这是什么?”

“能让你平稳下来的东西。”

“……”

切身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对方,面前这不知是否安全的药剂的作用他早已不再在乎,对于社长会带来这样的东西实际也毫不意外。

“你不问我什么成分吗?”

“难不成你要再给我注射一遍maidonium吗?”

切身用“这还用问?”的眼神看着对方说道。

jeraldy抱歉的笑了一下,“对不起,给你使用这样的半成品……”

说到底,根本就是起一个心理安慰作用罢了。切身撇撇嘴,安静的等待jeraldy注射完毕,将针管收到密封袋里。

“有感觉好些吗?”

“没有,什么感觉都没有。”切身毫不留情。

jeraldy耸耸肩,无所谓的站起身,“那我去做饭了。”

“好,我要喝土豆冷汤。”

“今天怎么会想到要吃蔬菜?”jeraldy意外的挑了一下眉,从厨房的橱柜里拿出之前买了就没再碰过的土豆。

“现在想吃而已,说不定做完就不想吃了。”

“这样的话就没有额外能吃得了哦?”

“那我不如饿着。”切身翻了个白眼。

“还是额外再烤一份肉排好了。”jeraldy一边说着一边无奈地从冰箱里拿出了肉。

切身彻底放松了,整个沼瘫在沙发上等待开饭。

等待时间和平常的时间流逝相比,似乎总觉得有些被延长了。切身静静的盯着天花板,听着厨房传来煎锅发出的“滋滋”烤肉声。

啊,好寂寞。

自从与sigkin一伙的决战战败之后自己被控制住、并将灵魂从maidonium中分离出来,重新看着jeraldy他们被复活,然后被那孩子以不再追究屠杀为条件交换了自己时,他其实略有失望与寂寞。

但在此刻,内心的空虚、如今却被厨房的杂音填满了。

和平到来了,与死神的忏悔相比之下他甚至有些释怀。内心深处躁动不安的焦灼与烦躁,自己长久以来所压制的情绪在此刻被平抚了褶皱。

……

“我开动啦——”

双手合十,两沼异口同声。

只有这个时候身体是解放的,尽管仍旧被锁住了单手,如同家犬一般束缚在他旁边。

已经不需要再去考虑复仇了,也不需要再去拼尽全力杀死谁了,生活已经逐渐步入了正轨。切身恍惚着,拿起刀叉,将土豆块从盘子里拨走。

这是多久以前的感情?

在那灾难来临前、一切都皆为完美的生活里所再平常不过的一件小事罢了,如今却无比怀念。

不过没关系了,已经全部过去了。

……

2.

城市兴建工作还在继续。

jeraldy对于这方面的工作一刻也没有停,将城市的兴建趋于完美,设立了立本城的法案,科技也更为发达,以科技创新引领着城市向前发展,同时也修建了纪念馆以安置旧立本城曾经的灵魂。

实在是年轻有为的少爷。

日复一日,一切就这样重新开始了。

……

“我回来了。”

如往常一般,jeraldy推开玄关处的门,随口道。

“……嗯。”

切身的语气能听出来与往常不同。非要说的话,平时的回应是冷冰冰的期待,那么这次的回应……听起来似乎更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来的。

jeraldy愣了一下,察觉到眼前的变化,慌忙把东西放下:“你怎么了?”

切身没回应,他整只沼在毛绒玩具里缩成一团,等jeraldy过去将切身的身子掰过来,才愕然发现对方绯红的面颊与微微颤抖的身躯。

“欸、欸?”

发烧了吗……?手背去触摸了对方的额头……奇怪,明明也没有那么热。

还是要再次暴走了?原来是这样的前兆吗?

眼前的沼完全阴沉着脸,似乎全身都在用力紧绷着什么,因为脑袋昏昏沉沉,最终还是迷迷糊糊的仰起头看向jeraldy。

啊,大概明白了。

“……jeraldy。”

绝对不会看错的、这份眼神。

那如此迷离的目光,因为忍耐而粗暴的喘息着的躯体,在自己的目光下不断颤抖。

“……要做吗,现在?”

切身还在避开目光, 支支吾吾着说“要你管啊?!”这种逞强的话,可当看见jeraldy真的作势要离去时,又不得不重新扯住他的衣角喊住对方。

 “……等、等等。”

 jeraldy挑眉,还在等切身说下一句。切身不满的摆着脸,早已无法忍耐,只能不情不愿的吐出一句:“……做。”

…………

 享受着切身口腔中甜腻的味道,jeraldy扶着对方的脑袋,强行让他看向自己。口腔已经完全被眼前人所填满,切身用牙摩挲着jeraldy乱动的舌头,极力迎合着对方的动作,舔舐唾液,不满足的一次又一次贴上他的嘴唇索吻,彻底缠绵在一起的水渍声因为唇齿相交而显得淫乱无比。

身体、已经完全瘫软了下来,腿无力的环着jeraldy的身体,时不时隔着衣服蹭几下。

Jeraldy的心脏几乎是要跳了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切身下半身主动的剐蹭着自己的腿,湿润的小穴将双方的衣物接触的地方打湿,呈现出深色的欲望。他将手探进对方裤子中,抚摸着他下面黏腻湿润的地方,指腹轻轻摩挲反复碾过,每一次剐蹭都会惹来切身一阵喘息。

荒诞的故事已经开始了,在无法回头的地方欢鸣、愉悦。血液涌了上来,灼烧了面颊,浸染绯色的迷离表情是冲破头脑最后防线的有力攻击。彼此也已经完全为对方的身体而着迷,两指并排着插入小穴中,无需其他就已经可以在其身体中反复进出,湿润的淫液便是润滑的最好工具。

因为羞耻心而紧紧咬住关节,切身明显是想要吐出更多呻吟的,但在现在的隐忍下反而只是愈发粗重的呼吸声,鼻息炙热的喷洒在jeraldy的锁骨之间,故意催促般用牙啃咬着对方的肩膀。

想让对方更舒服些……抱着这样的想法、连同自己的恶趣味一起,jeraldy手指向着更深的地方搅动,模拟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切身炙热的软肉吸附着手指,满足感在心脏的血液中流动着,流遍全身。切身颤抖着身体,欲求不满的扭动着以渴望获得更多快感。

完全无法遏制的强烈欲望,在内心之中生根发芽的,是剪不断的凌乱思绪,如今看来已经完全放弃。切身的胳膊被越过头顶,本就牢固束缚住的胳膊使切身毫无行动之力,jeraldy褪去衣物,扯开他的纽扣,将切身翻过身去,淫液顺着岔开的大腿根部滴落至毛毯上。

下面自然是已经湿的一塌糊涂,jeraldy的裆部也已经撑起了一片三角区,露出性器在对方身后。

“啊,真是的嘛,社长大人也已经完全忍不住了呀。”

切身歪着头,看着面前如今早已成长的少爷,抱着不知究竟是嘲讽还是真实感叹的心情说道。

貌似略微有些激怒对方了,这种羞涩之心还是过于强烈,jeraldy完全没有预告的挺入穴内,因为充足前戏的准备、所以进入的十分顺利。但切身是完全没有准备的,还在嬉皮笑脸之际未来得及持续发力便被停止了发言,硬物毫无预兆的挺入体内使他抗拒性的收绞小穴。切身闷哼着,忍受着对方不断挺入其中的同时忍不住发出真正羞耻的喘息,铁链随着碰撞的晃动哗啦作响。

硬物逐渐在自己体内深入,一步步碾压向最深处,哪怕这才刚刚开始也已经全部塞入,因为无法合拢的腿部颤抖着跪在铺着毛毯的地面上,交媾处的抽插逐渐加快,挟带着淫乱的液体溅出。

肉棒粗暴地冲击着内部挤压出自己的形状,切身一低头便可以看到jeraldy在自己身体内的所有行为,性器一遍又一遍的出入,他清晰的感受到自己下体所含着的那充满欲望的肉棍是如何蹂躏自己、如何将自己一次次推上绝顶,淫秽的话语因为对方的冲撞而从嘴中泄露而出,刺激着jeraldy的神经。

这份快感如今看来是如此强烈,只是稍微出入便可以听到对方在自己身下那诱人的喘息,jeraldy无疑是愉悦着的。将阴茎猛地吞入后穴,温热的内壁全部包裹着自己,欲罢不能的快感在头脑中横冲直撞、几乎要升天,jeraldy抚上切身的腰肢,俯身亲吻他的面颊。切身因为被猛地插入而痉挛着身体,吐出蓝色的舌头剧烈的喘息。粗重的呼吸声环绕在房间中,时不时传来切身因为刺激而喊出的娇声。jeraldy手指搅动着切身口腔,黏腻的唾液因为不得不张口而滴落至毛毯,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一边出入切身的口腔一边夹住舌头恶趣味的玩弄着,使他几乎连喘息都艰难无比。

呻吟在自己耳边带了些痛苦,贪婪的吞噬着阴茎的出入的同时伴随着jeraldy的射精一起陷入高潮的快感。咬紧嘴唇、已经完全无法隐忍这涌入的欲望,精液的泄入灌满后穴,再拔出时带着混合着淫液的精液一同流出。

片刻的喘息。

切身痉挛着身体趴在柔软的毛毯上呼吸着,身后的小穴还在流出精液的同时冒着热气。jeraldy也躺下来,将累坏了的切身抱紧。

地毯已是一片狼藉,不过这些还是留给机器鱼来吧。

…………

3.

距离上次这样性爱已经过了一周。

两人的感情似乎改善了很多,切身的回应已经没有向曾经那般冷淡,取而代之的是偶尔一些抱怨。jeraldy这几天都很高兴,会专门给切身带回来一些科研成果给他看。

“我说啊……jeraldy大人,这个,什么时候能解开?人家今天也很寂寞呢。”

切身一边把菜放在嘴里咀嚼一边含糊不清的说道。

“你现在不是解开了吗……”

Jeraldy云淡风轻的回答道。

“我说的是什么时候能彻底给我解开。”

“啊,这个嘛……再多等一段时间吧。”

“……我说啊,少爷呀。”

切身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放下筷子直勾勾的盯着jeraldy。

“嗯?”

“您知道的吧?将我囚禁在这种地方……是在圈养我吗?”

切身站了起来,身后锁住他的铁链哗啦作响。他身体前倾,手撑在桌子上试图拉进两人距离,他直视着jeraldy绿宝石般真挚的眼神——饱含疯狂的。

Jeraldy坐在原位没有丝毫的动弹,他慢条斯理地将最后一口咽下去才抬眸直视对方:“请您再等等,现在还不是时候。”

一句话将切身气得不轻,他冷笑一声重新坐下,低头拽了拽限制住自己的铁链,一边用另一只尚未被锁住的手给jeraldy盛汤。

“过段时间?是像当年您说要让宅邸飞起来时那样长久的誓言吗?”

“是比让宅邸飞起来更重要的誓言。切身……等你稳定下来好吗?很快就会好的。”

“我可不像少爷您那样有时间。您说的很快就是指每天带来的不知名药剂让我稳定吗?”

Jeraldy顿了一下,他重新抬头看向切身。

“就当是您像当初一样相信我会让宅邸飞起来那样相信我吧。切身,我是在保护你。”

“……”

是啊,就是这样祖母绿似的眼睛。

如曾经那样,希望一般熠熠生辉的Jeraldy·mazaingo。

切身仿佛在一瞬间看到了曾经,愣神一会,他终于冷静下来,撇开脑袋不情不愿的开口了:“…最后、就当再信任你了。”

闻言,jeraldy终于松了一口气,起身端起碗:“那我去洗碗,你可以自己再绑起来吧?”

白了对方一眼,切身满脸不高兴的将早已挣脱的另一只手重新戴上枷锁。

…………

4.

切身做了个梦。

梦里大家旧事重谈,仰望着天边烧的触目惊心的落日与云,切身眼皮跳了一下。

要说忘记,他是绝对做不到的。他无比清楚地记得那天发生了什么,除去那烧灼着灵魂的绝望的哭喊以外,挥之不去的记忆里还有整日埋头苦苦研究自己的兴趣与科研的少年。

而少年现如今已然成长为了大人,虽不能说是在原地踏步,也说不上是蜕变,就这样冷眼瞅着他的成长,却总觉得似乎是偏离了航道。

这个航道不该说是一个少年成长的正确路线,彼时如果经历了那样的事情还要想要他走上正道绝非易事。于是再回头,只好以早已腐烂的身躯竭尽全力的“养育”着两个孩子。

但如果此时从你手中带走这份“重生的希望”,

那么还会剩下什么呢?

这样的声音询问着他。

他看见同伴接二连三的死亡,在另一个世界寻求真正的真相,自己在一步步接近真理的过程中如痴如醉,近似疯癫那般渴求着死神。这份需要自己来亲手解决的仇恨,在最后一刻被一刀两断。

天很快就黑了,在远处燃烧着盛开的罂粟的烟雾笼罩了梦境。夜色如墨,浓的化不开

,切身在一瞬间似乎觉得这黑暗撕不动、打不破,无论如何逃离都是徒劳。烈红的火舌伴随着迷雾涌了过来,昏昏沉沉,仿佛是逃命一般,拉着他们快步奔跑在沉甸甸的黑暗之中,脚步却愈发沉重。

再惊醒时,天已大亮。

他大梦初醒的喘着粗气坐了起来,冷汗早已浸透他的身躯。

体内躁动不安的情绪在沸腾,叫嚣着要冲出喉咙。在血管奔流着的是因为死神而带来后怕的狂吠,他极为不满的站起来想要四处走动,却再次被铁链拦住脚步,铁链因碰撞而哗啦作响,在切身看来是如此的刺耳。

他狂躁的想要现在就扯断,可钥匙在昨晚被jeraldy收起来了,失去了自由的身躯,他低声怒骂一句,失去了理智一般乱砸,杯子遭到碰撞摔成碎片,随着切身无端的愤怒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与地面。

碎片尖锐,但阳光照了进来,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太阳?光亮?

切身愣了一下,猛然回头看向屏幕,才发现那里不知何时早已换成了窗户。

“……”

很漂亮呢,new gapanese。

烈日灼灼,太阳不曾惋惜时光的流逝来到晴空上方,覆盖了城市的车水马龙,满怀幸福与感激的人们忙碌着,一切都在正常运行。

这是一次重生。

是大家赐予自己的新的重生。

5.

蝉老时分,这个时候的晚风吹起来格外舒服,远处的云烧的正旺,gapanese的人们忙碌一天,在下班高峰期的十字马路穿梭。前些天已经换上的窗户大开着,夕阳的黄色一点点漫到街上。今天jeraldy回来的比平时早了很多,两沼有一腔没一腔的搭话闲聊,许久未曾呼吸过外界新鲜空气的切身托腮,呆呆地坐在窗边看着楼下的人们行色匆匆。

两沼其实都不算是会经常做饭的类型,在maidolunch简单买了份油渍禁酒贝和相遇啤酒,久违地坐在窗边共进晚餐。

Jeraldy素日里回来都已至深夜,尽管为了防止切身无聊会将一部分文书工作交给他来,但仍旧会工作忙碌到无法脱身。这次破天荒的回家甚早,倒是令切身感到不习惯。

“这次的项目建设的策划书我是按照之前的想法来的,我还是觉得在纪念馆中添设一部分受难者实录比较好。最好在挂上sigma的照片呢。”

切身将肉在油渍禁酒贝的酱汁中一沾,低下头去撕咬着,表情淡然道。

“也可以,那按照这个计划来吧。”

“今天公司也不需要我吗?”

“当然需要了,”jeraldy诧异的抬头看他,“怎么这么说?”

“如果需要我的话,就不只是交给我这么简单的建设建议这种工作了吧?”

切身托腮,眼神还在游离窗外,大厦的顶上寂寞的天空时不时有飞鸟的身影斜斜飞离,很明显,他喜欢现在的gapanese。

“这可是旧立本城的纪念馆啊,”jeraldy无奈地将口中的食物咽下去,“这不该是我们共同建设么?高桥那边也提了建议,到时候会一起采纳的。如果我自己偷偷建完了,你一定会生气的。”

“……也是。”

闻言,切身无意之中轻笑一声,“下次再多带来些更有趣的工作吧。”

…………

天色渐深,两沼喝的酩酊大醉。

啤酒罐乱七八糟的倒在桌子上,切身头靠在墙边沉沉的闭上眼。他听见黑暗中jeraldy窸窸窣窣的靠了过来,衣服摩擦的声音在寂静的黑夜里好似小动物的靠近。

jeraldy捧着切身的脸,将脸贴过去轻轻蹭着。切身有些困倦,懒懒的回蹭了几下,他一抬头便能感受到对方的呼吸痒痒的喷洒在自己脖子处,切身不自在的扭了扭脖子,缓缓睁开眼,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

一个轻柔的吻,切身主动伸出手搂住对方的脖子吻了上去,舌头舔舔他的嘴唇示意,jeraldy也顺从的附和着,唇齿间的撕咬却又柔和的感受不到彼此以外的任何东西。

贪婪的深入欲望,朦胧的黑夜之中,看清你我的躯体。

本身的行为便称之为不洁,可是拉扯着醉酒的你,轻飘飘的、软绵绵的摊在怀中,手指无力的抓着彼此的衣服,心脏跳的剧烈,彼此的距离近的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

呼吸加重,俯视着身下人,亲吻在黑暗中重重喘息,愈发轻柔的动作使切身逐渐放下戒备。他无力地瘫在对方怀里,于是jeraldy起身,将他抱起,来到离着锁链根源最近的地方再轻轻放下。

他解开了枷锁,切身在一边意外的看着jeraldy的动作,手指轻轻勾起jeraldy垂落的领带,稍一用力便将对方拉了过来。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切身咯咯笑了起来,伸手再次搭上对方的肩膀拉进彼此的距离,“来吧,我的少爷,你想做,对吗?”

太近了…对于切身的这种投怀送抱反倒是让jeraldy有些不适应,更别提对方此刻直言的目的与称呼更是让他羞红了脸。明明平时也会喊自己少爷,却在这个时候喊的格外娇媚。

“……切身。”

“嗯?”

轻轻的笑着,切身歪头看向对方,等待他的回话。

jeraldy没了回应,黑暗之中切身只听得见对方动作的声音,他略微诧异的扬起眉毛,却在一阵窸窣声中被猛地摁住,他隐约看得见来人的动作,自己的胳膊很快被抬过头顶压在对方身下,顺从的服从动作之后衣扣被慢慢解开,黑暗中jeraldy解的有些吃力,切身轻笑,手指抚上对方动作,指引其一步步解开。

Jeraldy的脸羞涩的滚烫了起来,他屏住呼吸掀开切身的衣襟,露出柔软的腹部。

缓缓俯身,他扶着对方的腰轻吻了一下腹部,舌尖在身体的肌肤上划过,切身瞪大了眼,温热而又瘙痒的触感使他忍不住弓起腰身。jeraldy在肌肤上细细地吻着,留下红肿的印记。

切身身体的变化逐渐明显到具体,下体为对方另一只手的爱抚而传来阵阵快感,单单是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那湿润到可以扯出一条银丝的小穴,却只能强忍着快意重重地喘着粗气。

“为什么不叫出来呢?kirimi先生,明明很喜欢吧。”

实在是令人意外的称呼,切身顿了一下,朦胧之中看不清他的脸,无法参透的黑暗中传来一声坏笑。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切身紧紧扯着床单,那实在是舒服的无法言语的触感随着神经冲击着他大脑,“呜、哼嗯……”他声音颤抖了一下,“喜欢……”

“喜欢什么?”jeraldy停下手中的动作,俯身来到对方耳边轻声道,“说出来。”

“……”

突如其来的空虚让切身忍不住扭了扭腰,他略微不满的看向jeraldy,紧紧咬着嘴唇,像是不甘心一定要亲口说出来,却又因为身下动作的突然停止而感到难以忍耐。“少爷,还真是会煽风点火啊。”

“不说出来的话,我也很难让切身大人舒服啊。”

jeraldy垂眸,故意露出人畜无害的表情看着切身。

“所以啊,喜欢什么呢?告诉我吧?”

一步步逼近,明明使用着命令的语气,却偏偏要用询问的语句,切身脸烫到有些发晕,才缓缓开口:“喜欢少爷,喜欢少爷的一切…所以、请,继续吧…”

撩拨着jeraldy的理智,切身故意别过脸去看向一旁。

几乎是一瞬间,他感觉的到自己下体被慢慢撑大,切身闷哼一声紧紧攥住对方衣袖,没有过多的润滑让彼此进出都有些困难。眼前雾蒙蒙的被遮盖住了视野,垂眸轻轻一瞥便是身下被操的淫水直流的交媾处,身体相互碰撞而带来的刺激直击两人大脑。

“哈啊……唔嗯~”眼前切身上下晃动的姿态,与恍惚而迷恋的表情融合,致使jeraldy呼吸声更加粗重,忍不住倾听在自己的操弄下每一次撞击都可以听到对方诱人的呻吟,穴肉内壁被剐蹭着、出入着,直至宫口,深入到真正使他喊叫出求饶声。

“好深……啊啊……”被压在身下剧烈的喘息着,下半身的爱液滚烫的粘在彼此大腿根前,迎合似的弓起身子将下面撞上jeraldy的肉棒,快感在侵蚀理智,完全失去了思考那般搂上jeraldy的脖颈,对方俯下身子,轻轻贴上切身的唇,引导着撬开他的齿贝索吻,舌尖扫荡过了口腔的每一处。

切身一边迎合对方的舌头缠绵辗转一边磨蹭着腰下的肉棒,双腿缠绕着他的腰试图插入到更深处直到顶起腹部,“kirimi先生、真的很迫不及待呢……”察觉到对方的动作,jeraldy松开唇,压下身加快了动作的频率,“太、太快了……啊啊……少爷……唔……”被突如其来的顶弄而喘息都在颤抖,克制不住的淫叫在对方耳边,仰起头趴在对方肩膀处啃咬着衣服。

“小时候您也是这么教我的……”轻轻呢喃着,jeraldy一步步深入体内试探着敏感点,肩膀处被啃咬的疼痛使他动作稍微轻了些,却又在察觉到真正想要的效果后猛地全部插入,“……少爷,嗯……”撞到后的闷哼,皱着眉手指紧紧攥住床单,眼前与幼年的jeraldy曾经对待着自己的模样重叠,直到大脑被记忆与快感冲击,强压喊叫的欲望仰起头全盘接纳了肉棒的插入,对方并不满足的在宫口处磨蹭着,每一次进入都深深插在体内,对方在自己怀里随着动作而颤抖,jeraldy安抚似的抱着对方的身体,再一次猛地插入宫口处时射出精液。

“唔、嗯啊……要去了——”

随着精液的涌入双方一同陷入高潮,白浊色的液体灌满子宫、溢出小穴滴落到地板,感受着高潮带来的快感和余韵,切身摊在地板上喘息着调整呼吸,身体逐渐分开,冒着热气的小穴流出一些汁液,他不敢看,过于淫秽的场面冲击着他的大脑,就连思考都在这一刻被抛之脑后。

拥抱着身体,jeraldy凑过去,亲吻切身的额头,脸颊轻轻贴在一起,感受着呼吸与心跳。

是充满爱意的亲吻,十指相扣,摊在地板上盯着天花板,虚脱的身体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jeraldy悄悄爬起来处理被弄脏的地板。

切身没有动弹,瘫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对方拽起自己胳膊把自己一点点挪动到一边,然后困倦的翻了个身给他让地。

“你还真是悠闲呢。”

“是jeraldy大人要做的~这种小事您一定能做好的吧~?”

殷勤的谄媚。jeraldy直起腰,颇为无奈的打扫完了全部。

6.

鱼在鱼缸中挣扎。

软化的鱼粮因为在水中浸泡过久而污浊了水质,肮脏的水藻贴在水缸的玻璃壁上,鱼挣扎着浮到水面,腮部一张一合拼命地想要呼吸。

囚禁的牢笼如今看来已然被打破,随着时间一天天流逝,切身的状态肉眼可见好了很多。他拎起长满水藻的鱼缸放掉脏水,打开水龙头静静地看着自来水将鱼缸灌满,再重新扭紧。

鱼儿在水中扑腾了几下,终于如获新生般游了起来。

将鱼缸搬回窗台前,切身趴在桌子上盯着鱼缸,抬起手臂,锐利弯曲的指尖抵上鱼缸表面,鱼儿轻轻地点了点鱼缸内壁,又迅速游走了。

鱼缸突出了切身的眼睛,眼珠子围绕眼眶转了一圈,黄浊色的圆眼睛弯曲,露出狡黠的笑容。

门铃声响起,切身起身看向门前,jeraldy已经推门而入。他跟切身对视一眼,示意都准备好了。

一尘不染的正装,虽与平时的样子并无二异,但今日的社长大人却颇有意气风发之色。往日里少年的模样还尚未脱去稚嫩,脸上浮现着期待的神色。

“今天心情很好么。”切身一边说着一边轻轻弯下腰去好让jeraldy操作,对方手指钩住领带灵活的打起领结,郑重的把切身身前的领带摆好。

“和以前同样的心情。”

“看不出来,你以前回来跟刚小时候和高桥大吵一架那样似的。”

“你也太夸张了,看起来怨气有这么大吗?”jeraldy顿时有些窘迫地红了脸,手中地动作紧张了些。

没有回应,切身抬起袖子捂嘴轻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他,“今天要去哪里?”

“去纪念馆。”

“哦?”

切身顿时眼皮跳了一下。

旧立本帝国亡民纪念馆。

他曾经发誓自己绝对不会再有那些情感了,但当这名字向往常一样挤入大脑时,心脏依旧会因此而漏半拍——啊,建成了,曾经的旧立本帝国。

“所以说是,建好了?”

“当然,”仿佛正是为了这一刻,jeraldy表情略显得意,地说道,“这次采纳了你上次写的策划书,高桥他们也有参与。”

“进度还真快啊。”

“是啊,原本之前就有在策划了……”jeraldy顿了一下,神情略微黯淡下来,“在与死神大战之前。”

切身没说话,静静地看着对方。

“……好了不提这事了!”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不等自己回话,jeraldy的表情瞬间将表情晴转多云,他又换回了之前得意的神色,“走了走了——高桥还在下面等我们呢。”

………

纪念馆。

老实说,其实切身并不是很想来到这里。

纪念馆的原地基是旧立本帝国的遗址,在原来残破的情况下保留了战争的残骸,修复了部分已经完全坍塌的地方,并在此基础上添设了遗物——包括那座受害者纪念碑。

和曾经想象过的大致一样,尽管他一直不太相信心灵相通这种事——但等他睁开眼看清时,一切都清晰明了了起来。脑海中熙熙攘攘着闪过许多人,偌大的纪念馆中遗物摆放整齐,详细的介绍了这场屠杀的残酷与悲剧。

他还能记住这一切吗?

存放着故国人民灵魂的maidoniumu被镶嵌在纪念碑中,散发着红色恶灵般的光芒,乡切身瞪大了眼,紧紧盯着那颗足以让他掀翻整个世界的力量源泉,几乎要将他的心脏压迫,使他无法呼吸。他还想要,依旧想要那股力量,他可以靠这力量完成自己所有想做的事和复仇,在一瞬间,乡切身几乎已经看到了未来——他可以在百合天照城的空中肆意的大笑,就连双人成行放走一人都是他计划好的最完美的艺术。无可厚非,他完全可以掌控这种力量,而西格玛,那个曾经让自己度过了无数个痛苦的日夜的死神,终于死在了自己的手中,他复仇成功了!是的,成功了,彻底的撕碎了他的翅膀和力量吞咽他的血肉啃噬他的躯骨,无论如何眼前的死神都不会再醒来带来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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