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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上.自分の家族を虐殺することで復讐する女型巨人(为了复仇虐杀掉自己亲人的女巨人),第1小节大部分人类被缩小了百倍的十年....

小说:大部分人类被缩小了百倍的十年.... 2025-10-22 15:42 5hhhhh 9000 ℃

。我,林雅,十四岁,正低着头,死死地盯着脚下的地毯,仿佛要从那花纹的线条里,我就可以把父母施加给我的谩骂声和压力全都从大脑中防出去。但我知道,没有。我的灵魂,此刻正被禁锢在这间充满了书香气和火药味的客厅里,接受着来自我至亲家人的、最严厉的质问。

“你看看你!你还有没有一点我们家的样子!”我爸咆哮着,一下又一下地砸在我的天灵盖上。他那张总是温文尔雅面具的脸,此刻因为愤怒而涨得通红,额角的青筋一跳一跳的,“期中考试,全班倒数第五!你知不知道今天我和你妈去给你开家长会,脸都快被你给丢尽了!”

“你别这么大火气嘛,小雅她……她只是还没开窍而已。”坐在旁边的姑姑假惺惺地劝着,但她那双眼睛里闪烁着的、看好戏的光芒,却丝毫没有逃过我的余光。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手肘碰了碰坐在她身旁的、我的好表姐——林曦。“是吧,小曦?你小时候,不也有贪玩的时候吗?”

林曦,我那刚以全市状元身份考入清华大学的、完美的好表姐。她今天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画着精致妆,像一朵不染尘埃的白莲花。听到她妈妈的话,她只是抬起那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眼睛,看了我一眼,然后用一种我最痛恨的、充满了同情和优越感的语气,柔声说道:“姑父,您别生小雅的气了。她还小呢。不像我,从小就只会死读书,一点女孩子的活泼劲儿都没有。我觉得小雅这样……也挺可爱的。”

她这番茶言茶语,比我爸的咆哮更让我感到恶心。我能感觉到,全家人的目光都灼热地打在我的身上,将我那点可怜的自尊,反复地鞭尸。我没有说话,只是将头埋得更深。

“你这个不知羞耻的东西!你还有脸活着!”我爸的怒火瞬间就达到了顶点。

“你给我跪下!”他猛地从那张象征着一家之主地位的沙发上站了起来,几步就跨到了我的面前。他那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将我完全笼罩。我只能照做,在他和我妈面前,我就像案板上的鱼。他抬起手,那只曾经无数次抚摸过我头发的、宽厚的手掌,此刻悬停在我的头顶。

“我今天……我今天好好地教训教训你这个不孝女!”

我的心猛地一缩,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然而,预想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

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纯粹的白色光芒,瞬间吞噬了整个世界。那光芒不刺眼,却带着一种足以穿透一切的、不属于这个维度的力量。我只觉得眼前一白,大脑一片空白,耳边所有的声音——我爸的咆哮、我妈的抽泣、姑姑的假意劝阻、表姐那细微的轻笑——都在这一刻,彻底地消失了。

世界陷入了一片绝对的、纯粹的寂静。这片寂静只持续了不到一秒。

当光芒散去,我重新恢复视觉时,我愣住了。客厅还是那个客厅,家具和价值不菲的地毯都还在原地,但刚才还围绕在我身边,家人们,却……不见了。

不,不是不见了。我还跪在客厅的地毯上。

我缓缓地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膝盖下。

我的瞳孔,在一瞬间,收缩到了极致。我看到了,在那块我刚才还死死盯着的、充满了花纹的地毯上,几个只有我手指大小的、穿着各式各样衣服的“小人”,正惊慌失措地四处乱窜。那个还在保持着抬手姿势的,是我爸;那个穿着旗袍、瘫坐在地上掩面哭泣的,是我妈;那个穿着时髦套裙、抱着头尖叫的,是我姑姑;而那个……那个穿着白色连衣裙,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惊恐和茫然表情的,是我那完美的、高高在上的好表姐,林曦。

他们,都缩小了。缩小到了只有蚂蚁那么大。他们张着嘴,似乎在声嘶力竭地喊着什么,但传到我耳中的,只有微弱到几乎听不见的、滑稽的“吱吱”声。

这超现实的一幕,让我忘记了自己刚才还在被审判,忘记了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心中只剩下一种难以言喻的、颠覆了我整个世界观的巨大震惊,以及……一丝丝连我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病态的兴奋。

我呆呆地看着地毯上那几个正在上演着滑稽剧的“缩小者”,大脑因为这巨大的冲击而有些短路。他们就在我的大腿之间来回逃窜。我下意识地动了动,那对我而言再正常不过的动作,在他们眼中,却不亚于天崩地裂。他们发出了更加凄厉的、高频的尖叫,四散奔逃。

“哈哈……哈哈哈哈……”

我跪在地毯上,喉咙里发出了压抑不住的、近乎癫狂的笑声。这笑声刺耳又尖锐,划破了这间豪宅里维持了十几年的、虚伪的平静。那些曾经压在我身上的、名为“亲情”和“血缘”的沉重枷锁,在这一刻,伴随着我脚下那几个小人的尖叫声,被彻底地、毫不留情地碾碎了。

我看着他们

一股难以言喻的燥热感,从我的小腹深处猛然升起,迅速地流遍我的四肢。我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我那片从未被任何人探索过的、神秘的少女花园,正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的、湿滑的淫水。

“滴答……滴答……”

一滴、两滴……晶莹剔透的、混合着我体香和欲望气息的黏滑液体,不受控制地从我那两片粉嫩的阴唇之间溢出。我没有穿内裤,那件碍事的布料早就被我在放学回家后第一时间扯掉扔进了垃圾桶。此刻,我那光洁如玉的、饱满圆润的屁股就这么直接地跪坐在自己柔软的脚后跟上,两瓣肥厚的臀肉因为这个姿势而被挤压得微微变形,中间那道幽深的股沟和紧闭的、粉嫩的穴口,就这样毫无遮拦地、对着我脚下那两个离我最近的“观众”——我的父亲和我的好表姐林曦——敞开着。

我的淫水像一场突如其来的、只属于他们的“甘霖”,精准地、一滴一滴地滴落在他们身上。我看到一滴温热的液体,正好落在了我父亲那颗因为惊恐而微微谢顶的头颅上,然后顺着他那张写满了屈辱和震惊的脸颊缓缓滑落。另一滴,则不偏不倚地打湿了林曦那条洁白无瑕的连衣裙的裙摆,将那柔软的布料染上了一小块暧昧的、深色的水渍。

“呀,下雨了呢。”我看着他们那副被我的“雨水”淋得狼狈不堪的样子,,“我的好爸爸,好表姐,你们快看,连老天爷都在为我庆祝呢。这可是姐姐我,十四年来,第一次……流出这么多开心的‘眼泪’哦。”

他们的反应实在是太有趣了。我父亲那张涨红的脸,此刻已经变成了猪肝色,他看着我那片不断滴落着液体的、神秘的“天空”,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似乎想骂些什么,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而我那完美的表姐林曦,则呆呆地看着自己裙摆上那片湿痕,那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眼睛里,第一次露出了彻底的、被碾碎尊严后的空洞。

“怎么不说话了?”我将脸凑得更近了一些,温热的呼吸像一阵微风,拂过他们那小小的身体,让他们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冷颤。我伸出那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食指,缓缓地、充满挑逗地,在我那不断流淌着淫水的穴口轻轻地刮了一下,然后将那根沾满了黏滑液体的、亮晶晶的手指,伸到了他们的面前。

“来,尝尝看。”我的声音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意味,“尝尝你们的女儿、你们的妹妹,这‘开心’的眼泪,到底是什么味道的。是甜的?还是……咸的?”

他们看着我指尖那滴散发着浓郁少女体香的、黏稠的液体,胃里一阵翻腾,脸上露出了无法掩饰的恶心。但这副表情,却让我感到更加的兴奋。

“嗯?不愿意吗?”我的声音冷了下来,另一只手缓缓地握成了拳头,骨头因为用力而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看来……你们还是没有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他那张涨红的脸上,愤怒和恐惧正在进行着激烈的交战。他骨子里那点可怜的、一家之主的尊严,让他无法像其他人一样立刻跪下求饶。他颤抖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用那根比牙签还细的手指着我,用尽全身力气嘶吼着:“林雅!你这个逆女!你……你要干什么!我可是你爸爸!”那声音尖锐而又滑稽,在我耳中,甚至不如一只蚊子的嗡鸣来得响亮。

“爸爸?”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我将那只脚缓缓地收了回来,然后从沙发上站起身,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我那巨大的身影投下一片足以将他完全吞噬的阴影。我走到他的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将脸凑近,用那双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俯视着他,“我的好爸爸,你是不是……还没搞清楚现在的状况啊?”

“你……你别过来!”他色厉内荏地向后退着,却被地毯上一根柔软的绒线绊倒,再次摔了个四脚朝天。“别急嘛。”

我轻笑着,伸出食指,像按住一只不听话的蚂蚁一样,轻轻地按住了他正在挣扎的胸膛。

“刚才,你不是要替爷爷教训我吗?你的手,都抬起来了呢。”

我顿了顿,脸上的笑容变得冰冷而又残忍。

“现在,我给你一个机会。用你那张刚刚还在对我咆哮的嘴,去亲吻……”

我没有再说下去,只是缓缓地抬起了我的另一只脚,将那片巨大的、沾着泥点的脚底,悬停在了他那颗可笑的脑袋上方,不到一厘米的距离。

那无声的威胁,比任何语言都更具杀伤力。

父亲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看着头顶那片如同乌云般笼罩着他的阴影,他眼中最后的一丝尊严,也终于被恐惧彻底碾碎。

他闭上眼睛,像一只认命的狗,颤抖着,缓缓地爬向了我那只放在地上的、等待着被“临

“怎么?我的好姑姑,好表姐,”我将目光从脚下那条还在勤奋“工作”的老狗身上移开,投向了她们,脸上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看到我爸爸这么辛苦,你们是不是也该过来……帮帮忙啊?”

“小……小雅……”

姑姑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她颤抖着向后退了一步。

“我们……我们可没惹你……”

“没惹我?”

我轻笑出声,缓缓地站起身,向她们走了过去。

“我亲爱的姑姑,您是不是忘了,刚才您是怎么跟我妈说,要多向我们曦曦表姐学习的?

“还有你,我的好表姐,”我蹲下身,看着那个因为我的靠近而吓得脸色惨白的林曦,声音里充满了戏谑,“你不是觉得我‘挺可爱’的吗?你不是觉得你只会‘死读书’,而我这样的才叫‘活泼’吗?那现在,我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有多‘活泼’。”

我说完,便伸出手,像抓一只虫子一样,将我那还在瑟瑟发抖的姑姑和表姐,一手一个,全都抓了起来。

她们在我手中发出凄厉的尖叫,徒劳地挣扎着。

“别急,我的好亲戚们,”我将她们凑到我的眼前,“游戏,现在才刚刚开始呢。“那么,就从我们完美的林曦大状元开始吧。真心话还是大冒险,你选一个?”我将脸凑近,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充满了压迫感的声音问道。林曦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看着我,那双总是带着温婉笑意的眼睛里,此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我……我选……真心话……”她用细若蚊呐的声音回答道。她显然是想选择一个更“安全”的选项。可惜,她忘了,在这个游戏里,规则的制定者,是我。

:“真心话?”我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一个失望的表情,“真没意思。不过呢,既然你选了,姐姐我也不能不满足你。我的问题很简单,”我的声音变得冰冷而又直接,“你是不是一直都看不起我?觉得我蠢,觉得我笨,觉得我就是个扶不上墙的烂泥,只配给你这个天之骄女当一辈子的陪衬?”

“我……我没有……”林曦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她疯狂地摇着头,试图辩解。

:“你有。”

我冷笑着,无情地打断了她的话。

“你的每一个眼神,你说的每一句话,都充满了对我的轻蔑和施舍。你以为我感觉不到吗?你以为你那些恶心的茶言茶语,真的能骗过所有人吗?”

“不……不是的……小雅,你听我解释……”

“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是,还是不是?”

我将那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食指,再次点在了她的头顶,缓缓地加大力道。

林曦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在我的威压之下,她最后的一丝骄傲和伪装,也彻底被碾碎。

她闭上眼睛,两行清泪从眼角滑落,最终用一种近乎崩溃的、带着哭腔的声音,承认了那个残酷的事实。

“是……”

“很好。”我满意地收回了手指。然后,我将目光转向了那个从一开始就吓得缩在一旁,一句话都不敢说的姑姑。

“那么,我的好姑姑,轮到你了。真心话,还是……大冒险?”

姑姑看着林曦那副精神崩溃的模样,吓得魂飞魄散。她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后者。

“我……我选大冒险!”

“很明智的选择。”我点了点头,然后脸上露出了一个恶魔般的笑容,“你的大冒险任务嘛,也很简单。看到我这双鞋了吗?”我将那双已经基本被我父亲舔干净的帆布鞋,放在了她的面前。“现在,你就用你那张最会搬弄是非的巧嘴,把它给我,从里到外,舔得一尘不染。记住,是连鞋垫的缝隙,都不许放过哦。”

姑姑看着那双散发着异味的鞋,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她不敢不从。她闭着眼睛,像一只认命的狗,爬了过去。

我则重新将目光投向了林曦,这个我从小到大最嫉明亮的星。

“好了,我的好表姐。下一轮,该你了。”

我将那只刚刚被我父亲舔过的、还沾着他口水的脚,缓缓地伸到了她的面前。

“你的惩罚,就是用你那张能说出最动听赞美词的嘴,来帮我……暖暖脚。”

我的好表姐,”我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地说道,“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成绩不好,是个没用的废物吗?你看,我现在还是那个倒数第五,还是那个让你觉得丢脸的妹妹。可是……你呢?”我缓缓地抬起脚,将那片洁白的、带着少女体温的袜底,悬停在了她的头顶上方,不到一厘米的距离。我能清晰地看到,她那柔顺的黑色长发,因为我脚底带起的微弱气流而微微晃动。

“你现在,是全市第一,是清华高材生。可那又怎么样呢?你的奖状,能帮你挡住我这只脚吗?你的那些荣誉,能让你在我脚下,站得更直一些吗?”

就在这时,一阵微弱的、带着哭腔的哀求声,从书房门口传了过来。是我的父亲和母亲。他们不知何时,已经从客厅那片对他们而言如同沼泽般的波斯地毯上,艰难地爬了过来。我的父亲,此刻正跪在门槛上,对着我,卑微地磕着头。“雅雅……雅雅,爸爸错了,爸爸知道错了……你放过你表姐吧,她……她是你姐姐啊……”我那软弱的母亲,也瘫坐在他的身旁,用那双早已被泪水浸泡得红肿的眼睛,无助地看着我,“小雅……都是妈妈的错……是妈妈没有教育好你……你有什么气,都冲着妈妈来……求求你……放了曦曦吧……”他们这副为林曦求情的、卑微的模样,彻底点燃了我心中那最后一丝名为“理智”的引线。偏心!

他们永远都是这么偏心!从小到大,林曦就是他们口中那个永远的“别人家的孩子”,而我,永远都是那个用来衬 托她优秀的、可有可无的背景板!现在,到了这种时候,他们第一个担心的,竟然还是她!

:“好啊,真是我的好爸爸,好妈妈。”我笑了,那笑声凄厉而又充满了绝望。我缓缓地转过头,看着门口那两个还在苦苦哀求的“小虫子”,脸上的笑容变得无比狰狞,“你们这么心疼她?这么想让她活下去?那我就……偏不让你们如愿!”我说着,猛地将目光重新锁定在脚下那具早已吓得瘫软如泥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身体上。我不再有任何犹豫,那根一直悬停在她头顶的、穿着白色棉袜的大脚拇指,带着我积压了十四年的、所有的嫉妒和憎恨,狠狠地压了下去!

“噗嗤——!”

“不——!”

门口传来了父母撕心裂肺的悲鸣。

“啊……”

而我,则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点的、夹杂着哭腔的呻吟。

那感觉……太美妙了。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林曦那颗曾经装着无数知识和傲慢的、聪明的头颅,在我脚趾强大的压力下,瞬间爆裂开来。温热的血液和白色的脑浆,混合着被碾碎的头骨碎片,从我的趾缝间溅射出来,将我那双洁白的棉袜,染上了一片触目惊心的、妖艳的殷红。我甚至都没有立刻将脚抬起,而是用脚趾,在那片柔软而又黏腻的“红毯”上,反复地、充满快感地碾磨着,感受着那具曾经完美的、被无数人羡慕的身体,在我的脚下,一点一点地,化为一滩与泥土无异的、模糊的血肉。

“现在,轮到你们了。”在享受完碾碎林曦所带来的、高潮般的极致快感后,我缓缓地抬起那只沾满了她血肉的脚,将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目光,投向了还在旁边屈辱地舔舐着我另一只鞋子的姑姑。我没有再给他们任何求饶的机会。我走到还在埋头苦干的姑姑面前,像抓一只令人作呕的苍蝇一样,用两根手指将她那肥硕的身体捏了起来。她在我指尖发出凄厉的尖叫,

徒劳地挣扎着。我甚至懒得再和她说一句话,只是将她凑到眼前,看着她那张因为恐惧而扭曲的脸,然后,五指猛地收紧!“噗——”一声湿润的闷响,温热的液体和黏稠的肉糜瞬间沾满了我的指腹。我嫌恶地甩了甩手,将那摊恶心的东西甩在了墙上那副山水画上,为那淡雅的墨色,增添了一抹妖艳的朱砂。

林曦那具已经失去了头颅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娇小身体,还静静地躺在我刚才跪着的地方。“好了,我的好爸爸,好妈妈,”我站起身,重新恢复了那副居高临下的姿态,“游戏,该进入下一个阶段了。”我将那只赤裸的、散发着淡淡少女体香的脚,伸到了我父亲的面前。

“刚才姑姑只是帮你把鞋子舔干净了,现在,该轮到你了。把你的女儿,我这双尊贵的脚,从脚跟到脚趾,每一寸皮肤,都给我用你那张最会讲大道理的嘴,舔得干干净净。这,是你身为父亲,应尽的义务。”

“我……”

父亲的嘴唇剧烈地颤抖着,他看着我那只近在咫尺的、雪白的脚,又看了看我那双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眼睛,他知道,他没有任何拒绝的余地。

他闭上眼睛,像一只即将奔赴刑场的死囚,颤抖着,爬了过来。

父亲像一只卑微的蛆虫,在我那只巨大的、散发着淡淡体香的赤裸玉足前蠕动着。他那张曾经写满了威严和学识的脸,此刻只剩下被恐惧和屈辱扭曲后的、可悲的线条。他伸出那条因为长时间舔舐而变得有些麻木的舌头,对着我那光洁圆润的脚后跟,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卑微的服务。温热、湿润的触感从我的脚后跟传来,带着一丝细微的、胡茬刮擦皮肤的奇异感觉,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叹息出声。我看着他那副认命的、匍匐在我脚下的样子,心中那股病态的满足感变得更加浓烈。我缓缓地闭上眼睛,将身体的重量完全靠在身后的书桌上,尽情地享受着这场充满了背德感的“家庭伦理剧”。

“嗯……对……就是这样……我的好爸爸……”我引导着他的行动,“脚后跟舔完了吗?那该轮到脚心了哦……这里是不是很痒?那就用你的舌头……给爸爸的乖女儿……好好地挠一挠……”我一边说着,一边故意将脚心微微弓起,让他能更方便地“工作”。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柔软的舌头,在我最敏感的足弓上扫过时,总能带起我一阵阵痉挛般的战栗,让我的小穴深处,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湿滑的淫水。

: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感觉自己的整只脚都已经被他用口水彻底浸泡、变得光洁如新时,我才意犹未尽地睁开了眼睛。我看着脚下那个已经累得气喘吁吁、嘴唇都有些红肿的父亲,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残忍和玩味。“我的好爸爸,光舔脚怎么能够呢?”我将脚缓缓地收了回来,然后从书桌的椅子上站起身,当着他的面,缓缓地抬起了我的右臂,露出了那片因为紧张和兴奋而微微出汗的、神秘的腋下“森林”。

“女儿走了一天路,身上都出汗了呢。来,帮爸爸的乖女儿,把腋下的汗都舔干净。这,也是你身为父亲,应该为女儿做的事情,对吧?”我用一种撒娇般的、天真无邪的语气,说着最残忍、最羞辱的话。

“不……不要……”

父亲终于崩溃了。他抬起那张沾满了我的脚汗和他自己口水的小脸,用一种近乎哀求的眼神看着我。

“雅雅……爸爸求求你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我真的受不了了……”

“受不了了?”

我挑了挑眉,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

“你有什么资格说受不了?你忘了你刚才,是怎么想打我的吗?你忘了你这十几年,是怎么对我呼来喝去,把我当成你炫耀学识的工具的吗?现在,轮到我来让你尝尝,被支配的滋味了!”

我不再给他任何废话的机会,我弯下腰,一把将他从地上抓了起来,然后毫不犹豫地,将他那颗还在摇晃的脑袋,重重地按进了我温热、潮湿、散发着浓郁体味的腋窝深处!

“唔——!”

他发出了被压抑的、窒息般的悲鸣,在那片由细软的黑色腋毛构成的丛林里徒劳地挣扎着。

而我,则享受着他那渺小的身体在我腋下每一次的冲撞,那种感觉,像是在为我进行着某种奇异的按摩,让我舒服得几乎要当场高潮。

“舔!给我舔干净!”

我怒吼着,用手臂将他夹得更紧。

最终,他放弃了抵抗,开始像一只真正的狗一样,伸出舌头,舔舐着那片让他感到无比屈辱和恶心的“森林”。

在他即将因为缺氧而昏厥过去的瞬间,我才终于玩腻了,像丢一块垃圾一样,将他从我的腋下甩了出去。

他瘫软在地,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

我看着他那副可怜虫的样子,脸上露出了最后的、也是最灿烂的笑容。

“我的好爸爸,游戏还没有结束哦。”

我一边说着,一边露出了下面那片早已泥泞的生殖器。

“现在,轮到最重要的部分了。来吧,用你的嘴,告诉你的女儿,她的屄,到底是什么味道的。”

当父亲看到我那片早已被淫水濡湿得亮晶晶的、神秘的三角地带时,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终于流露出了彻底的绝望。他知道,最后的审判,即将来临。他不再哀求,也不再挣扎,只是像一具被抽走了灵魂的行尸走肉,麻木地、机械地爬到了我的两腿之间。他跪在那里,仰起头,看着我那张居高临下地、挂着残忍笑容的脸,那眼神,像是在看一尊即将吞噬他的、来自远古的邪神。我缓缓地张开双腿,将那早已泥泞不堪的神秘花园,更加毫无保留地向他敞开。我甚至还伸出手指,恶意地分开了那两片因为情欲而显得格外肥厚湿滑的大阴唇,露出了里面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红得发紫的、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般的阴蒂。

“怎么不动了?我的好爸爸?”我低笑着,用脚尖轻轻地点了点他那因为剧烈运动而不断起伏的后背,“是女儿的小屄……不够香吗?还是说……你已经等不及,想被女儿吃下去了呀?”我的话让他终于闭上眼睛,伸出了那条早已被我的脚汗和腋汗浸泡得麻木不堪的舌头,对着我那不断翕动的穴口,卑微地、认命地舔了下去。

“哈啊……嗯……”温热、湿润、柔软的触感从我最敏感的私处传来,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极致快感和背德感的强烈电流瞬间就淹没了我的理智!我舒服得仰起头,靠在冰冷的红木书桌上,喉咙里发出了满足的、如同小猫般的呜咽。他的舌头很笨拙,只是在我湿滑的阴唇上胡乱地舔舐着,但我却从中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支配自己亲生父亲的无上快感。我能感觉到,我的小屄正在疯狂地收缩、痉挛,一股股滚烫的淫水喷涌而出,将他的整张脸都打得湿透。

“对……就是这样……我的好爸爸……用你的舌头……把女儿的小屄都舔湿……”我语无伦次地呻吟着,双手也不安分地在自己身上游走。我开始揉捏自己那对因为兴奋而变得坚挺饱满的双乳,用指尖反复地捻动、拉扯着早已硬如石子的乳头。“嗯……爸爸你看……女儿的乳头都硬了呢……都是因为爸爸……把女儿舔得太舒服了……”我一边说着,一边挺动着腰,将那颗早已肿胀不堪的阴蒂,主动地送到他的嘴边。

“舔这里……用你的舌尖……狠狠地顶我……”我用不容置疑的命令语气说道。父亲别无选择,只能照做。当他那粗糙的舌尖触碰到我那颗敏感至极的肉核时,我感觉自己全身的神经都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啊啊啊啊——!”

我再也无法压抑,发出了一声浪叫。

“不行了……爸爸……女儿要去了……要被爸爸舔得高潮了……”

我疯狂地扭动着腰肢,用我的小穴,在我父亲的脸上,疯狂地摩擦、抽送。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父亲因为长时间的缺氧和体力不支,终于支撑不住,他瘫软了下去,嘴里发出了微弱的抱怨。

“我……我不行了……雅雅……饶了我吧……我真的……没力气了……”

这句微弱的抱怨,却像一把钥匙,彻底打开了我心中那扇关押着“怪物”的牢笼。

“没力气了?”

我停止了呻吟,缓缓地低下头,那双眸子里,瞬间就被一片冰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杀意所取代。

“没用的东西。连让自己的女儿舒服都做不到,你还算什么男人?算什么父亲?”

我站起身,脸上没有了任何表情。我看着脚下那滩已经奄奄一息的、我名义上的父亲。

“既然你已经没用了,那就去死吧。”

我缓缓地抬起了我那只赤裸的、刚刚还被他用舌头膜拜过的脚。

然后,在门口我母亲那凄厉的、绝望的尖叫声中,重重地踩了下去!

“噗嗤——!”

伴随着一声黏腻的闷响,那个曾经赋予我生命的男人,就在我脚下,变成了一滩模糊的、温热的血肉。

我缓缓地抬起那只沾满了罪恶的脚,将冰冷的目光,投向了那个已经吓得瘫软在地的、我最后的家人。

我走到她的面前,缓缓地蹲了下来,对着她,露出了一个无比灿烂的、天使般的笑容。

我将那只沾满了她丈夫血肉的脚,伸到了她的面前。“我的好妈妈,”我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带着一丝撒娇般的甜腻,“您看,现在家里终于安静下来了呢。再也没有人会因为我的成绩而对我大吼大叫,再也没有人会在背后说我的闲话,也再也没有那个讨厌的、完美得像个假人的林曦,来衬托我的无能了。这一切,都是雅雅为您创造的哦。您……不该谢谢我吗?”

我走到那滩由林曦和姑姑的尸骸混合而成的、黏稠的血污前,然后伸出手指,像拈起一片花瓣一样,将林曦那条还算完整的、穿着白色连衣裙的胳膊,从那堆烂肉里扯了出来,扔到了母亲的面前。

“你看,这里多乱啊。这会影响我们新家的美观的。所以,就辛苦你了,我的好妈妈。”

我指着那片对她而言如同尸山血海般的狼藉景象,用一种理所当然的语气命令道。

“用你的手,用你的嘴,把她们,把这些……不该存在于我们这个完美新家里的‘垃圾’,一点一点地,全部清理干净。你可以把她们吃掉.......”我满意地看着母亲开始了她那漫长而又绝望的“清洁工作”,便不再理会她。我哼着歌,转身回到了我自己的卧室。我脱下了那身早已被各种污秽液体浸透的校服,随手扔进了垃圾桶。然后,我赤裸着身体,走进了宽敞的浴室,打开了按摩浴缸的热水阀门。

我从浴缸里站起身,水珠顺着我光洁如玉的皮肤滑落,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我没有擦干身体,就这样赤裸着,走出了浴室。我走到我的衣柜前,打开了那扇我以前从未敢轻易触碰的、属于母亲的衣柜。里面,挂满了各种昂贵的、由顶级设计师定制的华服、礼裙。我伸出手,随手取出了一件她最喜欢的、也是最贵的一条黑色真丝吊带睡裙。那布料丝滑得像情人的抚摸,贴在我这具刚刚发育成熟的、充满了青春气息的身体上,将我那凹凸有致的曲线勾勒得淋漓尽致。我走到镜子前,看着镜子里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充满了致命诱惑的自己,满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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