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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月x遐蝶】相对侵占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2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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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厚重,只在中间漏进一束光,像一道锋利的刀痕划破了昏暗。

闭上眼睛,其他感官便会无限放大——身上残留的、属于长夜月的微凉气息,床单摩擦皮肤的触感,还有体内深处被忆灵填满后泛开的、细微的酸胀感。

长夜月静止了一会儿,或许是听到了枕巾间不同寻常的心跳,所以才会在没有征求对方许可的情况下让那只半透明的红色水母再次轻柔地贴上了遐蝶的小腹。

她俯身去吻遐蝶的脖颈,唇瓣擦过皮肤,激起一阵战栗。

遐蝶从遮住半张脸的手臂间隙里探出双眼。她陷入纯白的床褥之中,浅紫色的刘海细碎幼柔,毫无攻击性的。

她刚刚高潮过一次,眼神迷迷糊糊,即便还没有恢复清明,长夜月也能读出对方眼中的意思——你怎么还要?

长夜月陷入了短暂的思考。

遐蝶对她向来是容忍度极高的,虽然总是没弄几下就掉眼泪,但即便如此也努力承受的样子很可爱。

“不想做了?”耐着性子问话的同时,忆灵顺从地退开些许。长夜月将手掌侧面贴向遐蝶纤细的腰肢,然后收紧手臂,把人整个圈进自己怀里。

“明天早上想去一趟书店…”遐蝶轻声解释道。

难得的闲暇,她想趁早去二手书店淘几本诗集,再去裁缝店购置一些新的布料。清晨人少,适合她。

若是还有时间,她更想去生命花园,安静地看看那些可爱的奇美拉。

要是又被对方折腾得太晚,这些计划恐怕都要落空。

长夜月捏了捏她的后颈,带着点得寸进尺的力道。遐蝶便被迫仰起头,迎接了一个不由分说的吻。

接吻像是在掠夺氧气,唇齿相交发出舔舐和吞咽的声音。换气的间隙里遐蝶想要别过脸去,却又被始作俑者掰过下巴,亲吻她的下颚,讨好的意味。

“下午再去不好吗?或许我可以陪你一起。”长夜月低声说,气息拂过遐蝶的耳畔。她来到翁法罗斯后也不喜人多,但若是和遐蝶出去走走,似乎也不算坏。

“还是说,你约了风堇小姐?”

“当然可以,可是……”

长夜月的中指顺势探入她口中,指腹恶劣地压弄着柔软的舌尖,将未尽的话语搅得支离破碎。遐蝶只好讨饶地眨了眨眼,无意识地舔舐长夜月的指尖,像是被喂食了的乖巧动物。

接吻后的嘴唇莹亮湿润,眼尾染着绯红,遐蝶没什么力气地瞪着她,身下突然的侵入让她浑身一颤。

长夜月做爱毫无章法,两指并入,或是用忆灵填满她,手段百出的。遐蝶只能难耐地推动对方的肩膀,却只能换来更深重的捣入。

抽插间带出暧昧的声响,交合之处涌出的液体洇湿了被单。遐蝶绷起脚背摩擦着床单,唇瓣又被含住,缠弄着舌尖难舍难分。

黯淡光线下的遐蝶缱绻又美丽,像一朵被揉皱的花。折起的大腿线条紧绷着,随着胸口剧烈的起伏轻轻颤动。

口欲促使着长夜月衔住对方胸前的挺立,略带莽撞的舔咬让身上的人敏感地往后缩了缩。

长夜月最近总在做这种多余的试探,不限于对乳珠的又舔又磨,在她大腿内侧留下不易消退的吻痕,甚至不知轻重地在各种敏感地带留下细小的咬痕。不知道对方安的是什么心思。

那只红色的忆灵也随着她的动作贴近,伞盖的部分称得上粗暴地在她体内推进。

伴随着身下的顶弄,长夜月湿软的舌尖再次纠缠上来,源源不断地索求着,遐蝶便顺从地伸出舌头同她接吻,一副全然接纳的态度。

好像从来不会拒绝自己,到了非常夸张的程度。

她看着遐蝶嫣红的眼眶,眼睑是湿润的,同她喘息时无意识露出的舌尖一样,被发狠蹂躏过的样子。

遐蝶用牙齿轻轻咬着自己的指节,发出细碎的轻喘,白皙的脸庞被欲望染成动人的绯色。

“阁下,不要了……”

“明明还在吸我。”

总是被这样任性地对待本该生气才对。遐蝶心想。若是换成平常的事,自己或许早已…「予你所求」

可她在长夜月面前似乎总有着充沛的眼泪,沉溺在情潮之中便会泪水涟涟。接吻时眼泪便会滑落,孱弱又煽情。

而此刻眼泪真的打湿了长夜月的锁骨,颤抖着睫毛就会落下更多。

长夜月支起身体去开床头灯,一束窄小的光线洒在床角,照亮了遐蝶无处遁形的羞赧。

她将遐蝶翻过身,被迫用脸颊贴着枕巾,像离开了一片海洋又跌入一场漩涡,连同呜咽的声音一起被埋没。

从后方压着她纤细的脊骨,让忆灵再次满满地撑开她,带来饱胀的微痛。

她一点也不温柔。

极度没有安全感的后入姿势让遐蝶只能无力地抱住床头的一只玩偶。被并不温柔地进入时她咬住了自己的下唇,试图支起一点身体,却在同床单做搏斗的过程里节节败退。

遐蝶只觉得对方的记忆力好得惊人,总能清晰地记住自己渴望被哪种方式折磨。

如愿被抓着侧腰抽送,一次次深入的顶撞让遐蝶的整个身体几乎颤抖到脱力,每次的嵌入和抽出都会带出更多的液体。

“痛吗?”长夜月感受不到她的情绪,怕真把她欺负狠了。

“不太舒服…”遐蝶吸了吸鼻子,后入的姿势过于损耗体力,她软绵绵地伏在被褥上,鼻音细细黏黏。

长夜月贴上来,吻了吻她敏感的精灵耳,将颤抖的人更紧地箍进怀里,“可是你看起来很喜欢。”

喜欢吗……

在比以往更激烈的情事里,疼痛在一次次顶撞中缓慢生出,可她还是觉得很想要、很喜欢…实在是很不公平的事。

“是有点喜欢的意思吧?”长夜月低下头蹭她的发顶,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猫这样的多面派生物,“把腰抬起来一些。”

“唔……”遐蝶不断地发出黏腻的、细碎的呜咽。

她的手攀上长夜月的小臂,全然攀附着对方,发烫的指尖摩挲着肌肉和脉搏的走向。

和长夜月做爱的时候,像陷入了暴风雨的风眼之中,鲜明而沉重地承载着漂浮的云雾和湿润的水汽。她被一点点撑开,填满,摇摇晃晃、惴惴不安,被身后严丝合缝的拥抱寸寸缕缕地汲取热量。就好像——

就好像,永远都无法离开对方。

/

没能沉睡的欲望如同新生的枝叶,一夜之间就能用新的颜色覆盖掉旧的一切。

和长夜月阁下之间发生了这种事,本身就很难于启齿。

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嘛。就应该停留在普通队友的关系,恪守疏离的礼节、以几场并肩的战斗结束所有的渊源才对。一切本来也是这么发展的。

可自从阴差阳错地和对方滚到床上一次之后,就有了第二次、第三次……

要做到止步于此实在太难了。

遐蝶觉得自己一直都处在一种漂浮状态,除了某些时刻——被一双红色的眼睛,一个拥抱,一个吻就拉回地面的时刻。

或许并非其他什么将她和长夜月联系起来,而是一种从任何地方都无法再体验到的,一种昏暗与自由的混合体。

虽然一起做了不少次荒唐的事,但像这样并肩走在奥赫玛的街头,还是第一次。

遐蝶很少与人结伴同行,最近的一次,似乎是和风堇一起去采购医用物资。

这样想着,就还是有些微妙的不自在,尽管心底里那份潜藏的欣喜也同样存在着。

长夜月撑着她的黑伞,刻法勒永恒的日光之下,伞沿投下的阴影恰好将两人笼罩。

她这副模样在熙攘的市集中称得上是招摇过市。遐蝶甚至在心里默默思忖:或许在普通的奥赫玛市民眼中,长夜月阁下其实根本无法被窥见,就像某些轻小说里所描绘的、拥有超能力的主角一般,可以屏蔽寻常人的视线,如同游荡在日光下的幽魂,存在于另一个维度。

“…长夜月阁下。”遐蝶轻声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

“嗯?”长夜月微微侧头,那双无机质的红色眼瞳转向她。

“您为何总是随身带着伞呢?”

这个问题在遐蝶心中盘旋许久了。翁法罗斯的日光并非难以忍受,她心里甚至掠过一丝不着边际的猜想,比如那会不会是对方的本体之类的…

长夜月的嘴角勾起了一个极淡的弧度,语气平缓,听不出真假:“如果说,只是为了拍照出片,你会相信吗?”

……

该说长夜月阁下果然不是一般人吗,她有些无奈地想,默默地把那句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疑问咽了回去。

她们沿着云石市集的边缘行走,最终在一家不起眼的二手书店前停下。

店内光线昏黄,空气中弥漫着旧纸张和油墨特有的沉静气味。

遐蝶很快就被书架上的一本翁法洛斯花卉图鉴所吸引,她小心翼翼地抽出来,借着窗外漫入的光线细细翻阅,纤细的手指轻轻抚过书页上精美的植物插图。

浅紫色的发丝垂落颊边,被丝带束起的部分随着她低头的动作微微晃动,颈部的蝴蝶装饰仿佛下一秒就要振翅飞走。

长夜月没有跟着看书,她倚靠在不远处的书架旁,目光静静地落在遐蝶身上。

那双死气沉沉的红瞳此刻映照着书店的灯光,似乎也染上了一层极淡的暖色。

她不久前在市集上买下过一本遐蝶署名出版的童话集。知道对方有写作的爱好,那些故事往往构思精巧,意象优美,带着遐蝶特有的温柔与悲悯,却常常缺少一个圆满的结局。

她后来向遐蝶提起过一嘴,对方只是立刻红了耳根,支支吾吾地摆手:“我的文辞还过于稚嫩,不值阁下过目……”

陷入思绪、面无表情的时候,长夜月看上去总会有些凶。其实是没有攻击性的、只是普通地在发呆而已。

遐蝶似乎感受到了那道凝实的视线,从书页中抬起头,撞进那片沉寂的红色中。她微微一怔,随即有些不安地合上书。

“阁下…是不是觉得很无聊?抱歉,我一看起书来就容易忘记时间…”

长夜月无机质的瞳孔重新聚焦,望向遐蝶带着歉意的脸。

“我没有这样想。”她微微摇头,“我喜欢和你待在一起,至于具体是干什么事,这并不重要。”

对方的直言不讳让遐蝶的耳根微微发热,她下意识地垂下眼睑,盯着书本的扉页。

气氛微妙地安静下来,她的思绪却有些飘远。

如果要写一篇关于长夜月的小说……这或许不可行,毕竟光是想想……就足以让她脸颊发烫,迅速从内心深处掐灭了这个念头。

但如果对方真的是一本摊开的小说就好了,那么自己就能一页一页清清楚楚地读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总是在她所构筑的这片永夜之中进退两难。

/

从书店出来,两人去了生命花园附近。

几只毛茸茸的奇美拉正趴在巨树下打盹,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在它们身上洒下斑驳的光点。

它们似乎认得遐蝶,见到她走近,立刻“嗷嗷”叫着凑了过来,满是亲近。

遐蝶眼中掠过一丝熟悉的歉意,柔声对奇美拉说:“抱歉啦…”

随后,她转向身边安静站立的长夜月,眼中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期待:“阁下…您可以摸摸它们吗?”

长夜月看了看那几只圆滚滚的生物,又看了看遐蝶带着恳求意味的紫色眼眸,依言蹲下身,将手轻轻放在了一只粉色奇美拉的头顶。

那家伙先是瑟缩了一下,随即就发出了舒服的“咕噜”声,甚至用脑袋蹭了蹭她的掌心。

长夜月的动作停顿了一瞬,她的目光被旁边一只安静趴着的、淡紫色的奇美拉吸引。看起来比其他的更安静,不争不抢,眼睛圆溜溜的。

她伸手,将那只紫色的奇美拉轻轻抱了起来,举到眼前端详了一会儿。

小家伙很温顺,在她怀里一动不动,眼神带着点无辜和呆气。

总觉得长得有点眼熟。

长夜月抱着它转向遐蝶,红色的瞳孔里映着遐蝶有些困惑的脸。

“它…和你好像。”

像……吗?

看着被长夜月小心翼翼抱在怀里的紫色小生物,遐蝶的脸颊再次不受控制地泛红,不知是该反驳还是该道谢。

/

闲庭信步的时间悄然流逝,分别的时刻临近,在通往遐蝶住所的僻静廊道口,长夜月停下了脚步。

“我今天花了一整天时间陪你,所以作为交换,遐蝶小姐也要满足我一个要求。”

遐蝶错愕地抬眼,心中警铃微作。她向来不擅长应对这样的“强买强卖”,尤其是在长夜月面前,那些平日里维持得体的礼貌与距离,总显得不堪一击。

脑海中瞬间闪过各种可能让她面红耳赤的要求,遐蝶不禁思考起能够讨价还价的可能性。

长夜月不自觉地低头查看遐蝶的唇。空气里有潮湿的暧昧无声无息地发酵,像被一张网收拢。

她走近一步,缩短了两人之间本就微妙的距离,微凉的气息拂过颊边。

遐蝶怔在原地,她把手指缠绕进长夜月的指缝里,安静地等待新的罪行发生。

预见的亲吻没有落下,对方只是用那双密不透风的眼睛注视着她。

她大概知道长夜月想要什么了。

遐蝶闭上眼,微微向前倾身,主动将自己的唇,轻轻贴上了长夜月微凉的唇瓣。

一触即分。

“阁下,明天见…”遐蝶低着头,几乎仓促地道别。

——她听见了自己剧烈的心跳。

/

“遐蝶小姐的话,总感觉是一旦坠入爱河就会无法自拔的类型呢。”昔涟坐在秋千上,轻轻地荡着。她的尾音习惯性地上翘,说话时周围仿佛荡漾着愉悦的因子。

“我…我吗?”遐蝶把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被看透了本质一般,开始支支吾吾。

风堇抱着小伊卡,语气笃定道:“蝶宝一定会喜欢上一个很温柔的人吧。”

温柔的人吗……遐蝶垂下眼睫,目光落在自己层层叠叠的裙摆上。

要说温柔的话,长夜月阁下绝对称不上。

总是来无影、去无踪,对大多数事情都缺乏责任心的样子,又喜欢戏弄人,可以说是性格恶劣,与“温柔”相去甚远。这会儿休息时她们在闲聊,长夜月就又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和她走得太近,也会随时遭遇难以控制的场面。遐蝶不止一次地体会到这一点——

例如在战斗的间隙,能巧妙地支开同伴,将她拉至无人区域的时刻。

“如果离开的时间太久,风堇小姐会着急…”遐蝶背靠着粗糙冰冷的石壁,无奈地推推她的肩膀。即使是在表达不满,也缺乏足够的力度。

尽管这样说了,长夜月还是会在她裸露的锁骨上留下吻痕。

对方不由分说地继续吻她,遐蝶只能微微张着唇迎合。

再过分一点的情况也有可能发生……快进到事后遐蝶体力不支地环着长夜月的脖子,没有脾气地被她抚平衣服的褶皱。长夜月会用手帕清理溅出的液体,把两人都收拾到得体的程度。突然体贴的态度也让人也不好再苛责什么。

再例如,会像幽灵般不请自来地出现在她家门口的时刻。

“阁下,你怎么……”遐蝶还没来得及关上门扉,就被对方推到墙边压着。

她习惯性地把掌心抵在长夜月肩膀上,与其说是推拒,不如说是寻找一个支撑点。

对方的吻都很情色,唇舌游弋在颈侧,企图明目张胆。

她发现自己也开始做多余的事了。原本抵在肩头的手不知何时转为环着脖颈的姿势,遐蝶浅浅张嘴,触到对方的舌尖,仔细地吮了几下,笨拙地亲回去——意识到自己这般主动的模样,她的脸就又烧起来。

我才没有在取悦她。她在心里无力地辩解。

遐蝶被长夜月抱到腿上,立刻手脚并用赖上来。几只半透明的水母忆灵在身后无声地浮动,柔软的触须若有似无地扶住她的腰侧。

深长的两指直入,内部湿热的软肉殷勤地裹缠上长夜月的指尖。

熟悉的饱胀感让遐蝶有些气喘,细微的呜咽从喉间溢出。她把脑袋靠在长夜月的肩部,有些散乱汗湿的紫发和对方的粉发交叠在一起,深深浅浅,纠缠不清。

她的上肢力量很弱,上体位更加难以负担。好像天生就是摇曳的花枝,在这样一块不被人发现的空间里盛开着,然后自然而然地被催化成熟透的、汁水丰盈的果实。

长夜月亲亲她的耳朵哄她,一边加快抽插的频率,“遐蝶…”

“嗯…嗯?”

“比之前都兴奋好多。”

抽插的动作磨出暧昧黏腻的声响,交合之处涌出的液体早已洇湿了长夜月的裙摆,留下深色的水痕。

遐蝶抬起沉重的脑袋,循着本能亲昵地寻找她的唇,几缕发丝缠在对方的衣服纽扣上。

被贯穿时泪水很多,她脆弱、残破,甜腻的气息浸透整个房间。

长夜月又缠着她接吻。接近高潮的时候,遐蝶整个人都泛着一种热烈的粉色,拨开湿透的额发就能看见眼睛是湿漉漉的,好像是为了降低身体的高热,水分都来到了眼睛里,再升高一度就能蒸发成云。

遐蝶吸了吸鼻子,像只被雨打湿的蝴蝶,体力不支地蜷缩进对方的怀里。觉得自己每次一做爱就哭,实在过于失态。

人的感情会因为肉体的渴求而发生混乱吗?

想要抽身却根本没办法做到的自己,和一直将她卷入一场又一场漩涡之中的长夜月比起来,到底谁更恶劣?

意识漂浮在倦怠与清醒的边界,她忍不住嘀嘀咕咕,“对其他人也会这样吗…”

“…什么?”长夜月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那几只忆灵水母并未隐去,在昏暗的室内无声游弋,伞盖边缘流转着淡粉色的光晕,仿佛也浸透了方才的欢愉。

“阁下都很习惯了吧…怎样对待我…”该要熔断的自尊心在惴惴不安地扩张,遐蝶的语气轻飘飘的。

她移开视线,看到一只水母慢悠悠地飘近,于是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指腹轻轻抚过它光滑的伞盖,像在安抚一只倦怠的宠物。

几根触须立刻缠绕上来,亲昵地圈住她的手指,传递来一阵模糊而温顺的愉悦波动。

长夜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在那只忆灵第三次蹭弄遐蝶手心的时候忍不住将它驱开了。非人的造物顺从地松开触须,缓缓飘远。

她用自己的手握住遐蝶悬在半空、无所适从的手,主动将脸颊埋进对方温软的掌心中,极轻地蹭了蹭,鼻尖若有似无地擦过遐蝶的指根。

一个轻吻落在她的手心。

“可我是因为喜欢才这样对你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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