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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江湖大评(四)决战日中:艳压群雄终成命局血殇,遍体鳞伤不悔赤诚之心,第4小节极阴之体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10-22 15:42 5hhhhh 7880 ℃

“这……”顾权峰皱眉,沉声低语,“我这流星锤都砸不死她,这东西真能伤得了她?”

柳惊鸿眸中寒光一闪,附耳低语几句。话语如毒蛇般钻进耳鼓,让顾权峰心头一颤。

“这样行么?”他面露迟疑。

“不试试,怎么知道?!”柳惊鸿的声音冷冽至极,带着一丝狠绝与算计。

桑若兰已不知这是第几次潮喷了,又一次舒爽的感觉让她感到头晕目眩。见两人竟被自己的潮喷吓的退避三舍,内心极为愉快,竟然再次充满了自信!

她慵懒地斜倚在地,一手撑着臻首,媚眼如丝,另一手轻抚自己的雪白巨乳,手指在铁青乳头画圈。嘴角勾起一抹妖冶冷笑,娇声对柳惊鸿与顾权峰嗤笑道:“哟,两位壮士,怎么不打了?本教主还没爽够呢!再不来,我可要去救皇上了!”

两人仿佛被桑若的魅态吸引,一时竟然楞了神。

抓住这刹那破绽,桑若兰娇躯一翻,雪白的身影一闪,飞出擂台,轻功腾峰,欲直扑高台——那里,蒙面人与御林军正激战正酣,皇帝宋玄度身陷险境!然而,她身形刚起,顾权峰狞笑一声,手中四角钩猝然出手!钩锋角度精准,狠辣无比,趁桑若兰阴口在一闪一闭之间,直勾勾塞入她的阴口,深深卡进肉缝!

“拉!!!”

柳惊鸿咬牙低吼,眼中杀机森然。

顾权峰猛收铁链,四角钩的尖锐钩锋狠狠嵌入桑若兰的穴肉,巨大的拉力生生将她从半空拽回擂台!她娇躯失衡,重重摔落,铁阴被强行撑开,鲜红穴肉完全暴露在两人眼前,淫液汩汩流淌,泛着晶莹光泽。

柳惊鸿瞥见顾权峰眼中闪过一丝呆滞,怒骂道:

“别看了!扯紧!”

顾权峰猛然回神,手臂肌肉鼓胀,狠狠一扯,钩锋更深地卡进桑若兰的铁阴内部!

“啊——————!”一声真正的撕心裂肺的惨叫响彻整个操练场!但是这次的惨叫毫无快感之意,纯然的剧痛让桑若兰俏脸扭曲,媚眼含泪,呼吸剧烈起伏。

铁钩狠狠勾住桑若兰的阴道内壁,似有破阴之势,此时锁阴噬阳阵极速运转,真气真气迅速充实阴内穴肉,避免红嫩的穴肉被这铁钩刺破!

但铁钩尖锐冰冷,几乎要刺破肌肤,已将护体真气层层压得薄若蝉翼。那股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真气护罩,压迫感沉甸甸地落在阴内上。

那四尖锋芒已深深逼入,桑若兰清晰感觉到——只要护体极阴真气稍有松懈,那锋利的钩刃就会直接撕裂她的穴内壁,划开皮肤!皮肉被死死顶住,紧绷到极限,细微的刺痛从表层不断传来,像一条条细线扎入神经。仿佛下一息,勾刃便会破开防御,撕裂她的身躯。

这真实的痛感,让刚才如腐草荧光般的自信瞬间熄灭。因为顾权峰的拉扯,阴口却被四角钩强行撑的极大,那之前能碾碎刀剑的地狱之口,完全的展露在两人面前,鲜红的穴肉颤抖,被四角勾死死挂住的内壁淫液混杂滴落仿佛混杂了一丝血痕。

桑若兰咬牙强撑,试图平复下阴下传来的切切实实的疼痛,汇聚极阴真气流流向被精铁钩卡主的阴内肉壁,挡在钩刃和阴道嫩肉之间,不断维护着最后一道屏障。她忍住下体传来的不适,咬牙恶狠狠得说:“呼——真卑鄙啊,为了对付我,你们可真是花了心思!”

她尝试用铁阴之力猛夹,欲挤出钩锋,这可这钩子深深卡在穴肉缝中,外面被狠狠拉扯,内部尖端还钩着内阴,根本无法挤出!痛楚更甚!而且这铁钩仿佛极为坚韧,桑若兰阴口被大大撑开,力量竟然无法汇聚,桑若兰用尽了阴穴之力,竟然无法夹碎!

柳惊鸿冷眼注视着桑若兰小腹肌肉的疯狂抽搐,带动她的娇躯的颤抖。他嘴角勾起一抹狰狞冷笑,眼中杀机与鄙夷交织,嘶声道:

“哼哼,骚货,还嘴硬?这四角钩就是为你这骚逼量身打造的!真以为你的金刚铁阴天下无敌?!”他的声音低沉歹毒,带着几分得意,似已看到桑若兰的防线崩塌。

顾权峰紧握铁链,肌肉鼓胀,双目赤红,死死拉住卡在桑若兰阴口内的四角钩。桑若兰刚咬牙吐出一句赌气的怒斥:“你们这群小人,真是无耻!!”话音未落,顾权峰猛然发力,铁链暴响,毫不留情地拖动!

“啊——!————!”又一声惊叫,桑若兰的娇躯被卡在阴内的四角钩的钩锋牵引,在擂台粗糙的木板上猛然滑动!她的雪白身躯如断线风筝,拖出一道刺目的痕迹。

顾权峰深知这个女人的实力深不可测,不敢给桑若兰的喘息之机!每一次的狠命扯动,四角钩的尖锐钩锋便更深地嵌入她下阴穴肉,撕裂般的剧痛如刀割骨,使得她姣好面容不停的扭曲。桑若兰的铁阴,曾是她引以为傲的金刚不坏之处,此刻却成了最大的桎梏!被钩锋死死卡住穴口,撑开鲜红肉壁,极阴真气虽拼命护住要害,却因四角勾的独特设计分散了桑若兰的阴部的压力,难以挣脱这致命束缚。她的娇躯就这样在擂台木板上拖行,粗糙的木纹摩擦着她光滑的肌肤,巨乳甩出惊心动魄的波浪。

桑若兰死死咬牙,始终想找机会把那狰狞的铁钩从穴内扯出,可顾权峰根本不给丝毫空隙。她每一丝起身的迹象,都会被他猛地一拽,力道沉重如山。场面顿时陷入一场残酷的拉锯战。

她胸腔急促起伏,心中默念,强行压下体内的滞闷与刺痛:

“撑住!等他力竭……只要一瞬,我就能反击!!”

然而就在她心神专注之际——

“噗呲——!”

冷冽的金属撕裂声骤然传来。

“?!”

“啊————!”

剧痛如同冰刃炸开,自小腹瞬间扩散至四肢!桑若兰浑身猛然一震,俏脸瞬间惨白,唇角血丝溢出。

柳惊鸿狞笑着,手中柳叶刀狠辣贯入——刀锋刺穿她的腰肢,硬生生将她钉死在擂台破裂的木板上!鲜血顺着刀身蜿蜒而下,淋漓滴落。就在这一刻,桑若兰心头陡然一空——她的护体极阴真气第一次被彻底撕开!

更可怖的是,她体内的极阴真气本就因一整日鏖战而消耗殆尽,如今又被迫死死护住下体——四角钩依旧嵌在阴窍,牵制了她最后的防御。真气被拖死在最狼狈之处,无力再护全身。于是,当柳叶刀刺入时,她体内的余气已无法调度,护体功劲瞬间紊乱,整个气机如同崩塌的堤坝一般散乱。那种破功的临界感几乎要将她吞没。

“呃啊——好痛——!”她瞳孔剧烈收缩,桑若兰猛然弓身,双手死死箍住刀柄,指节泛白,强行压制刀锋的切割。香汗顺着鬓角滴落,她脚跟猛地一砸,轰然踏碎了擂台木板,硬生生将足跟卡入下方的梁木,将自己牢牢钉死原地,死死抗住顾权峰的牵扯。

柳惊鸿原本还有些忌惮,但见刀刃竟然顺利刺入,眸光骤然一亮,脸上浮现出狞笑,声音嘶厉:“哈哈!桑若兰!你的精钢不坏竟然失效了?只要你的阴窍被钩死,气脉无法闭合,你的真力就聚不起来!你的下阴口,将永远是你泄气的缺口!从这一刻起,我要将你一寸一寸——切碎!”

桑若兰芳心剧震。自功成极阴真气护体以来,她早已刀枪不入,从未再尝过“破身”的恐惧。而此刻,冰冷的刀刃竟真的自腹部贯入,那种痛楚与以往截然不同,不再是外力隔绝于气盾之外,而是真实的刀锋侵入血肉,生生撕裂经脉与内腑。她第一次感受到如此赤裸、如此真切的痛,仿佛灵魂都被刀刃碾碎。

她清楚感到:因为阴口被死死勾锁,丹田与冲任不通,内力无法如常汇聚全身。加之一整日鏖战,真力大半消耗殆尽,她的护体真气再难稳固,腹部防御空虚硬生生被破开!

“唔——!”血气翻涌。她心中一凛:

只要这刀稍稍一转,或横切一下,我的身躯便会被直接劈成两半!

堂堂一代天极高手,竟可能在擂台之上陨落!

顾权峰虽近乎力竭,但在看到桑若兰“破身”的一幕后,眼中瞬间燃起狂喜。天极高手的防御终于被破,他重新燃起必杀的希望。原本脱力的手臂,此刻竟又鼓起力道,死死牵住四角勾的铁链,将她扯得更紧,誓要刀锋竖切桑若兰!

擂台之上,局势险恶到极点。

桑若兰娇躯止不住地颤抖,她咬紧银牙,竭力以残存真气催动《回春诀》,将乱窜的气机死死压在腹部创口处,勉力稳住血流,强行止血。可那柳叶刀依旧横贯小腹,每一次细微震动都带来灼热撕裂之痛,让她仿佛置身炼狱。

她与柳惊鸿四目相对,目光中燃烧着同样的狠绝。纤手死死攥住刀柄,指节绷得发白,血管根根暴起。那柄横贯小腹的柳叶刀,此刻已不再是单纯的兵刃,而成了决定生死的唯一枢纽。

两人间的较量,不再是招式与力道的争锋,而是赤裸裸的意志对抗——谁先松手,谁就死。

若是桑若兰的手稍一力竭,刀锋便会骤然转动,她的五脏六腑立刻被搅成血泥,当场殒命;而若是柳惊鸿败退,这唯一刺穿她的凶器便会被夺走,他会失去最后也是唯一杀死桑若兰的机会。

柳惊鸿牙关咬得“咯咯”作响,脸上狞笑若鬼魅,满是杀机。他骤然意识到:既然刀锋搅不动,那便——拔出来!

“给我出来——!!”他嘶吼如雷,双臂青筋暴突,筋脉如蛇般鼓起,浑身仅存的力气尽数倾注到刀柄之上。

桑若兰凤眸骤缩,瞬间看穿了他的意图!她心头一凛:若这刀猛然抽出,锋刃划过血肉之间,哪怕只是一瞬余波,也足以撕裂脏腑——当场崩溃殒命!

她再无半分退路,双臂瞬间上抬,纤手如铁箍般死死扣住柳惊鸿的手腕!指节因过度用力而泛白,仿佛下一息就要碎裂。

她脚跟猛蹬,碎裂的擂台木屑四溅,浑身大汗淋漓,雪白的手臂青筋暴起,香肩剧烈颤抖。

此刻,下体仍被四角钩死死牵扯,腹部已然破开,真气尽数溃散。她已没有任何护体之法,也没有余力催动功诀。所有的内力都汇聚了下体,仅仅是为了护住铁阴不碎!

曾经刀枪不入的铁阴教主,剩下的,只有最原始的生存本能——以最原始的血肉之力,与之硬抗!

“呀呀呀呀呀——”

“唔唔唔唔唔——”

“桑若兰!!——给我死!!!”

柳惊鸿声嘶力竭,手腕被桑若兰死死扣住,骨骼被硬生生挤得咔咔作响,剧痛逼得他几乎呜咽。但恨意与杀意已彻底淹没了痛觉,他满嘴恶毒咒骂,双目血红。

“给我死啊啊啊——!!!!”

随着一声震天怒吼,他竟将体内所有真气强行汇聚在手腕!真力暴走,血脉膨胀,腕骨瞬间涨大,青筋如蟒般崩裂,迸发出可怖的力量。被压榨的骨缝发出刺耳爆裂声,桑若兰指尖传来的触感已是骨肉分离!

“草你娘的!桑若兰!和老子一起去死!”

剧烈的真气冲击下,柳惊鸿的力量节节攀升,竟开始缓缓压过桑若兰!

桑若兰玉颜骤变,心头一惊:“什么?!!你要自爆金丹?!”

她死死扣住对方手腕,香肩青筋暴起,然而内力枯竭之下,真气再无余力分配。她感到那柄柳叶刀的刀锋,正随着手腕被一点一点撬动,逐渐偏移!

只要锋刃被完全扭转——

她的五脏立刻会被绞碎,当场分尸!两人之间,这一瞬的死斗,千钧一发,谁松一指,谁便先坠入地狱!

刀尖在她腹中微微转动,脏腑传来撕裂般的剧痛。柳惊鸿的狞笑已近在耳边——只要再一寸,便能将她的内腑搅得粉碎!

“呀呀呀呀————————去死吧!!!!”

“!!!!”

“砰——!”

“撕拉————”

一声震颤擂台的巨大的破空之音夹杂着肉体被撕裂的惨烈声息骤然响起!

“啊——!!”

“草你妈的!!!!给我断!!”桑若兰银牙紧咬,美眸中迸射出凌厉的光。就在刀锋切入脏腑的瞬间,她竟做出了最惨烈的抉择——放弃了被四角勾扯住的下体的防御,将残余的真气尽数汇入双掌!

“咔嚓——!”

骨裂声清晰刺耳,她双手猛然一拧,硬生生将柳惊鸿的手腕掰断!

鲜血飞溅,柳惊鸿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

然而代价同样惨烈无比——

因为下体的真气转移。

她的铁阴,那名震江湖、刀枪不入的无上护体之境,此刻被顾权峰的四角钩猛然扯碎!血肉模糊的惨状瞬间爆开,大量鲜血伴随着碎裂的穴肉,洒落在她双腿之间,宛如修罗地狱。

这是桑若兰的搏命一击——危急时刻,放弃自己引以为傲的铁阴为代价,换来双掌的瞬间镇杀!

随着柳惊鸿手腕被折断,一声惊叫昏死过去。

另一边,顾权峰原本玩命牵扯的手,骤然失去牵制拉力,手中四角钩铁链猛地一松,巨大反作用力将他整个人掀飞出擂台!那魁梧的身影如断线风筝飞出了好远,转瞬间被场中的大火吞没,消失不见!

擂台血光滔天,桑若兰玉躯摇晃,香汗与鲜血交织。——为了活下去她也搏了命!

最后一丝真气消逝。

桑若兰此刻已支撑不住。

她的身子摊软在血迹斑驳的擂台上,仿佛一朵被烈火焚烧后的残花。他用尽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缓缓抽出了在腹部柳叶刀,随着她每一次微弱的呼吸,鲜血一点点的涌出,回春诀此时也难有内力进行支撑,血顺着腰际和肋骨汩汩淌下,在擂台木板上汇成一滩浓稠的血泊。

她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铁阴色的阴口被彻底破碎,四角钩撕裂的阴唇破碎,创口仍在渗血,血肉模糊的伤处与大腿根部紧紧粘连。残破的阴道内壁肌肤与血水、汗水、尿液、淫液交织在一起,每一丝轻微的扭动都牵动全身神经,让她浑身抽搐。

双腿已失去力气,雪白的肌肤被殷红染透。鲜血与碎裂的木屑粘在大腿与小腿上,仿佛她整个人都陷在一片血污之中。

她的面庞惨白,唇色发紫,呼吸虚弱得几乎听不见。银牙紧咬,却再也发不出完整的言语,只有低低的喉音伴着颤抖的喘息。额前发丝早被血汗糊成一缕缕,贴在脸颊,映衬着那双仍未彻底熄灭的眸子。

“赢……赢了么?”

桑若兰的眼皮沉重得仿佛挂着千斤铁块,她费力地睁开一条缝,模糊的视线扫过血迹斑驳的擂台。眼前除了昏死过去的柳惊鸿,已再无站立的身影。

她喉头滚动,吐出一口带血的浊气,眼角却滑下两行泪水。

“圣上……桑若兰,没有……给您丢脸……”

她明知已是命悬一线,却仍旧念着那一份忠心。她的双手无力垂落,身体再也撑不起来。刚才凝聚的一丝内力,根本不足以压住腹部与下体两处不断涌血的创口。血泊渐渐扩散,她整个人就像被命运钉死在擂台中央。

她的眼神游移,落向擂台下。人数已经撤离大半,大量被踩踏的百姓的但是还有气儿的百姓,在场中哭嚎,仍旧一片混乱,像末世一般。

一股彻骨的绝望袭来——

这是她唯一一次真正的忠君报国,却也可能是她生命中最后一次了。

她仰天喃喃,带着哽咽的悲凉:

“圣上啊……都是民女无能……没能识破这场阴谋……我当初就该在擂台上,把他们全都打死……”

“晚了——”

冰冷的声音自血泊另一端传来。

桑若兰眼神猛然一缩,只见柳惊鸿居然还在蠕动!他的双手早已折断,血肉翻裂得不成人形,却仍凭残存的双腿一步步撑起残破的身子。满脸是血,五官模糊,喘息声如同野兽。

“桑若兰……”他咬牙切齿,声音嘶哑,“你现在……是不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那一刻,桑若兰浑身冰冷。她已虚弱到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仇敌踉跄着逼近。擂台血光之中,绝望气息扑面而来,仿佛死神亲临。

柳惊鸿却再度栽倒,重重扑在血泊中,满面血污,扭曲得几乎看不出人形。但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依旧死死盯着她,仇恨与疯狂交织。他爬不起来,便索性——爬过去!

断裂的手臂拖在身后,血迹一路涂抹,膝盖与小腿在血水与木屑中艰难磨蹭,寸寸逼近。

此刻的桑若兰,昔日能摄魂夺魄的极阴之姿早已不再,香气散尽,只余腹部血腥与阴下创口的骚味与腥臭。她宛如一朵被践踏的花,残破又无力。

“你就是个妓女!”柳惊鸿低吼,声音里满是怨毒,“凭什么偏偏你要替那狗皇帝卖命?他给了你什么?除了铁阴教主的虚名,你什么都不是!那狗皇帝什么都没给你!”

桑若兰的声音虚弱如风中残烛,却依旧倔强:“……你不懂……我长在京城,我喜欢京城……你们一把火,烧死了多少百姓……若这江山真落入你们手里……那才是灾难……”

“那是铲除宋家狗皇帝的代价!”柳惊鸿的眼中血光暴涨,疯狂嘶吼,“这个天下本是柴家的!宋家世代受恩,却篡夺孤儿寡母的江山!你……你这没脑子的婊子,懂什么?!”

桑若兰已无力再反驳,只能将心神全都用来止血。可那沉重的喘息声,以及一步步爬来的血痕,却像死神的步伐,逼得她窒息。

终于,柳惊鸿拖到她的身旁。断裂的手臂被残余的肩力抬起,朝她的腹部重重砸落。

桑若兰本能想退,却已无处可退。她全身血腥,双腿如铅,连呼吸都在颤抖。

“……你……手都断了……为什么还这样……”她声音虚弱,几不可闻。

“你不懂!”柳惊鸿狰狞咬牙,“这是仇恨!你不能活!你活着就是宋家的狗!你得死——!”

桑若兰双手死死捂着伤口,却抵挡不住那一下一下的击打。虽然力道不大,但每一次都震得她创口发麻,血花再一次从指缝涌出。

擂台中央,再无招式与套路。只是两个残破之人,在血泊中互相撕咬。

桑若兰的视线逐渐模糊,耳边声音仿佛隔着水。失血令她彻底虚弱,双手也渐渐垂落,只是无意识地覆在腹上,守住最后一丝尊严。

唇齿轻颤,她吐出微不可闻的两个字:

“……救我……”

那一刻,血泊与残躯映照出一场末路修罗。两个曾经呼风唤雨的强者,如今不过是血海中彼此拖扯的凡人。

“啪——”

“啪——”

“啪——”

每一次震动,都让她感觉下阴伤口翻卷,鲜血沿大腿滴落。

“滴答——滴答——滴答——”

那声音,仿佛死亡的倒计时。

“要死了嘛——”她的意识即将消散。

——就在此时!

“咚!!”

“吧唧——!”

一声可怖的碎裂响彻擂台!骨骼炸裂,血肉与脑浆四溅,温热的碎片溅在她的面庞与衣襟上。

柳惊鸿的头颅,竟在她耳畔炸成一团血雾!

桑若兰虚弱的眼神震颤着扫去,声音断断续续:

“谁……谁……”

下一瞬,她猛然睁大双眸!

那是一个矮小的身影,满身血污与泥垢,衣衫破旧,短裙深处垂下一根丝线,那分明是从阴口垂下的!末端……赫然绑着两块沾血的砖头!那是她熟悉的身影!

“阿……阿瑶?!!”

血泪涌上她的眼眶,喜与悲交织,她伸出颤抖的手:“阿瑶……真的是你吗……”

那小姑娘扑跪在她面前,泪水冲破血污,湿润了眼眶。她颤抖着开口,压抑已久的情感终于爆发:

“妈妈!我终于找到你了——!”

“不要——”桑若兰心头一紧,却仍虚弱喝道:“不要!不要碰我……我伤得太重……碰我会震出血的……”

阿瑶呆住,望着眼前这个满身血污的身影——曾经艳压群芳、刀枪不入的铁阴教主,如今腹部汩汩淌血,下体伤口触目惊心。

泪如泉涌,她哽咽着:“妈妈……到底怎么救你?到底要怎么做,才能救你啊!”

桑若兰目光怜惜,仍带着微笑,轻轻摇头:“救不了了……这里没有药,没有补气的丹……救不了了……不过临死前能见到你……妈妈已经……无憾了……”

“不!!!”阿瑶的悲鸣撕裂夜空,稚嫩的声音满是绝望:“告诉我!要什么!我去找!你一定要撑住!!”

桑若兰气若游丝,目光怜惜:“这么多人……你怎么出去啊……”

阿瑶泪眼婆娑,咬牙大喊:“我能过来,就能出去!我早就看到妈妈你被人暗算了,我能从人群中一路爬过来,我就还能爬出去!妈妈,相信我——!我很厉害——!”

桑若兰摇头,眼神满是不舍:“傻孩子……别再费力了。就算你去了绣春楼拿了药,也未必能再回来……说不定回来时,这里已经改朝换代了……就在妈妈身边吧……让我最后还能看着你……”

“不要——!!!”阿瑶哭得撕心裂肺,“妈妈不要丢下我!!”

桑若兰没有再言语,只在眼中留下久别重逢的喜悦,缓缓闭上了眼睛。

“妈妈——!!”阿瑶仰天痛哭,那稚嫩的哭声,宛如命运的不公,在夜色血光中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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