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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江湖大评(四)决战日上:桑若兰色艺双绝,艳压群雄;操练场杀机横生,暗流涌动,第3小节极阴之体

小说:极阴之体极阴之体 2025-10-22 15:42 5hhhhh 3500 ℃

他猛然俯身,崩山铁棍横扫而出——“单抡滚地扫”!棍影贴地而走,风声呼啸,直击桑若兰下盘。

桑若兰轻笑一声,身形一跃而起,短裙在半空轻摆,雪白的腿影一闪而过,稳稳落地。赵烈山一棍扫空,毫不迟疑,顺势翻腕,反手抡劈,铁棍带着千钧之势直砸她的天灵!

“咣——!”

“!?”

棍锋狠狠落下,却被一只纤细的手臂横拦住。桑若兰单臂举棍,硬生生将这沉重的铁棍抗在臂弯之上!看似娇嫩的胳膊,在这一刻宛如钢铁,令在场所有人心头骤然一颤。

“这……她的手臂能硬挡铁棍?何等恐怖的实力!”台下观众惊呼四起。

桑若兰唇角勾起,反手扣住棍柄,猛地后拉,竟然是缴械之势!赵烈山猝不及防,身子一晃,被硬生生拽了过来。还未站稳,迎面便是一记重拳轰击!

“砰——!”拳劲如山,赵烈山脑中轰鸣,眼前一阵眩晕。紧接着,桑若兰腰身一转,长腿横扫,一记旋风腿正中他的胸膛!赵烈山闷哼一声,整个人被踹得连退数步,差点跌下擂台。

就在此时,张清源已然逼近。武当剑带着一股凌厉正气,直斩桑若兰胸前!

“锵——!”

桑若兰双臂横在胸前硬挡,剑刃撞击在她雪白的双臂上,溅起火星,震得她胸膛剧烈起伏,胸前波涛翻滚。但她面色冷艳,丝毫不显痛苦。

“呼,太神了!!”有人在失声大喊。

桑若兰双手骤然反握剑锋,竟然用玉手死死钳住剑刃,顺势下压。张清源只觉虎口发麻,剑势被生生定住!

“你在愣什么呢~~!”桑若兰媚笑一声,肩肘骤然一横,一击横肘狠狠撞在张清源胸膛。趁他气息紊乱的瞬间,桑若兰猛然翻掌,一记自下而上的“通天掌”——掌根重重击在下颚!

“砰——!”

张清源眼前一黑,牙齿差点咬到舌头!整个人被打得凌空飞起,直坠到擂台边缘。

桑若兰轻而易举地击退了第二轮攻势,身形如柳絮般轻盈滑至擂台边缘,裙摆翻飞,风情撩人。她心头暗自得意,唇角噙着一抹妖媚的笑,一番出手,知晓自己在皇上与万千观众面前已是大放异彩,风头无两。那三位对手——柳惊鸿、赵烈山、张清源——在她眼中不过跳梁小丑,远不足以撼动她的天极威名,更别提让她稍稍认真。

她这番胜得如此潇洒,简直是游刃有余,戏耍众人。

桑若兰故意在场边停住脚步,纤腰微微前倾。她故意将重心放低,双腿略一分开,整个人如弓般弯下。那一瞬间,她的腰肢宛若柔柳轻摆,而圆润丰翘的月臀却高高托起,在阳关的交映下,勾勒出一道妖娆至极的弧线。

裙摆微微掀动,隐约之间,臀峰与裙摆交接处的铁青色阴影若隐若现,似遮非遮,反倒比赤裸更具挑逗。那阴影仿佛自空气中渗出香气,撩得人心痒难耐。

台下观众目光骤然炽热,不少人喉结滚动,呼吸急促,仿佛要被那一抹勾魂的姿态牵走魂魄。

桑若兰心知肚明,那些个观众早已被她迷得神魂颠倒,当桑若兰滑到擂台边的时候,便蹲下身,只为窥探她裙下的绝世风情。她非但不遮掩,反而存心挑逗,玉腿微分,铁青色的阴口有意敞开一隙,露出那抹红润的嫩肉,在铁青色的映衬下,分外撩人,妖艳得令人血脉贲张。

场下观众被这春光刺激,低呼连连,有人痴迷低语,有人胡言秽语:

“这铁阴教主,果真是人间尤物,这逼真黑啊!”

“一个妓女竟然这么厉害,简直闻所未闻,不过,这真好看啊——”

“这这这——成何体统,这哪是打斗,这分明是艳戏嘛——”

在桑若兰滑到场边,向观众展示自己春光的时候。另一边,三人却已心如死灰。

“太强了……认了吧。”张清源捂着胸口,气血翻涌,声音微弱。

赵烈山沉默不语,只是低下头,缓缓点了一下。他的沉重点头,比任何认输都更具分量。

但就在此时,柳惊鸿脸色狰狞,眼神阴狠。他咬牙看着两人,低声厉喝:

“认个屁!你们想过没有?被她一个女人打得三人齐败,以后还怎么在江湖立足?一对一输了也就算了,她毕竟是天极高手!可我们三打一认输,这传出去还我们以后还怎么在江湖上混?!这可是一辈子都甩不掉的标签!!”

张清源与赵烈山对视一眼,心中虽然苦涩,却被这话狠狠压住。

柳惊鸿压低声音,咬牙切齿:“今天这个一打三,就是逼我们破釜沉舟!要么她倒下,要么我们倒下!不然,从此以后,我们都只能做那个被一个骚娘们踩在脚下的江湖笑话!”

柳惊鸿又瞟了一眼桑若兰的浪姿:“你看,她都敢在台上都跟观众展示自己的骚逼,太没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张清源脸色还在翻白,呼吸粗重,勉强抬眼问:“那你打算怎么办?”

柳惊鸿被这一问噎了半晌,把他逼得沉默。确实,桑若兰的实力对于他们是碾压的,一时间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办法。

片刻后,赵烈山突然深吸一口气,声音沉得像一口坠石:“放下器械,刀枪对她无用!”

“难道要赤手空拳?就她那个钢筋铁骨,就算她不还手,任由我们随便打,怕是也破不了防御!”张清源摇头,“这怎么赢?”

赵烈山目光里闪过一抹冷光:“传统技法确实对她无效。点穴、插肋,掏眼,打后脑,这些死招,确实对她无效!但有一样是可取的——把她制住,先控制她的肢体,我们就有机会!”

“制住?”柳惊鸿低得像是害怕被人听见,“怎么制?”

“只要我们三个人能近身,擂台就这么大,只要近身,抱住她!她无法发力!就有机会!”

张清源沉默两秒,低声咬牙:“好,我们就一搏。我先上,你们找机会控制住她!”

台上,桑若兰还在和观众笑着卖弄,只顾着享受着万众瞩目的感觉,完全没有察觉三人的低语。

张清源深吸一口气,试图凝聚武当拳法的精髓,准备与桑若兰正面交锋。然而,他提气之时,却惊觉体内真气远不如先前那般充沛,似有无形阻力在暗中牵制。他眉头微皱,心中疑惑:方才对战中并未受伤,不过摔了一跤,怎会气息如此不畅?殊不知,这正是桑若兰精心布下的暗算。

桑若兰看似立于擂台边缘,姿态妖娆,裙摆随风轻扬,铁青色的幽秘之处若隐若现,似有意似无意地向台下观众展露她的铁阴风光。实际上虽然她微微依靠在擂台柱旁放浪,但玉腿微分,那铁阴便在一开一合间,悄然释放出夺魄淫气。动作细腻而隐秘,宛如铁花瓣在裙下轻颤,红嫩的穴心时而闪现,勾魂摄魄,教人目眩神迷。她这铁阴释放淫气的姿态,既是挑逗的表演,又是致命的武器——那幽冷而淫靡的香气如无形之网,从她的阴下散出,不断地缓缓弥漫擂台,侵入对手体内,悄无声息地瓦解他们的内力。

台下观众仿佛真的认为,桑若兰在展示自己的妓女本色,毫不避讳痴痴地盯着她裙下的春光,他们只当桑若兰在卖弄风情,殊不知她这放荡的外表下,藏着步步杀机。她的铁阴一开一合,节奏精准,每一次绽放都伴随着夺魄淫气的扩散,宛如一朵致命的曼陀罗花,悄然绽放,摄人心魄。桑若兰表面上笑靥如花,媚眼流转,似在戏耍众人,实则心如明镜,暗中操控全场局势,毫不松懈。

今天这场比赛她精心准备,了解了所有冲阵对手,不仅仅是为了在皇上与万千观众面前大放异彩,更是为了展现她那无人能敌的绝对实力。

她要以这摧枯拉朽之势,彻底碾压三位对手,为幽禁中的皇后争取出狱的希望。她相信只要自己赢的足够风光,定能说服皇帝放了皇后。

在城南的对决,原本是剑光刀影的拼杀,却在桑若兰的主导下渐渐染上了一种让人心悸的香艳意味。

高台上的皇帝早已看得目瞪口呆。纵然身为一国之君,见过无禁忌的格斗,但是他也从未见过如此“无禁忌”的格斗。什么膻中、后脑、脖颈,在她面前全都不是弱点,敌人的每一次重击,都丝毫伤不到她,连汗都不曾震落下一滴。

皇帝手扶龙案,心口微微发紧。作为这场大评的最高裁判,他心里已然明白:这女人,不止是个青楼妓女,更是货真价实的绝顶高手。

他原以为,无尘子在比试中不叫停,是有意做局,搞小作动,争取做百年入神境第一人,甚至想通过此举暗害桑若兰。可眼下他终于看懂了——不是无尘子不叫停,而是根本没必要叫停。桑若兰那副刀枪不入、百无禁忌的身躯,根本就不需要。

……

城南的对决已经彻底变成了桑若兰的独角戏,观众们欢呼声震天,而在城东的宋清,却丝毫感受不到一丝轻松。终于,有线索送到了他手里。

“宋帅!火油的去向查到了!” 一名小捕头气喘吁吁地跑来汇报,脸色涨得通红,“在城南槐树坊,有一处木料场,目击者确认,几名外地车夫自称运墨,实则将车子驶进了那里!”

宋清眼神一凛,沉声喝道:“快,望楼传信!让南城坊的兄弟立刻赶去木料场查验!难不成他们是要火烧木料场?”

信号刚传出去,旁边的宋文忽然像被雷劈中一般,猛地扯住宋清的袖子,声音发颤:“大哥!南城槐树坊的木料场,不就是给这次操练场擂台提供木料的地方吗?!”

宋清猛然一震,脑海嗡的一声炸开:“你说什么?!擂台的木料……就是从槐树坊出来的?”

话音未落,他整张脸已经铁青,几乎是咬碎了牙关,低声骂出一句:“我操!我他娘的明白了!!”

他再也顾不得其他,猛地一把抓住宋文的肩膀,声音急促而低沉:“立刻!把所有兄弟调去木料场!有任何消息,马上望楼传信给我!我要亲自去禀告府台大人!”

这一刻,他心里已经有了可怕的答案。

……

“桑若兰!桑若兰!桑若兰!桑若兰!——”

城南操练场天极擂台旁的观众几乎喊疯了,声浪一波高过一波。那股崇拜与疯狂,让桑若兰心里更添几分得意,可对擂台上的三人来说,却无异于赤裸裸的羞辱。

张清源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胸中翻涌的郁气,不再尝试猛冲,而是脚下绕身步轻移,缓缓逼近。

桑若兰眸光微转,唇角一勾,身姿微微下沉,素臂前探,摆出“探云手”的姿势,似乎在等着他的进攻。

“喝!”张清源骤然发力,猛地一记虎拳直冲而出!拳风凌厉,却被桑若兰横臂一格,正中她雪白的手臂。

桑若兰没有感受到张清源的一丝力量,瞬间眉梢轻挑,心里甚至暗暗冷笑:“怎么回事?吸了我的淫气太多,力气散了?”

张清源连忙换招,上勾拳疾起,却被桑若兰轻轻一摆手,便顺势化开。那种举重若轻的姿态,让他心里越发沉重。

桑若兰低笑一声,声音媚得发颤:“小伙子,你这是没劲了么~~~?”

张清源面色不改,不去接话,拳势连连,刺拳如雨点般点向她的面门,进退有度,不给她半点空隙。

桑若兰随意格挡,有些不耐烦,娇嗔般的声音带着嘲讽的微笑:“你这是在给我挠痒痒?我可要认真了哦——”

话音未落,她猛地上勾臂,将一记刺拳硬生生截住,紧跟着抬膝怒撞,直奔张清源小腹!

张清源心头大凛,仓促提膝硬抗!

“嘭!!!”两人膝盖相撞,巨响震耳。

“我草,真硬……”

张清源咬牙闷哼,只觉自己膝头好似撞上铁板,痛得钻心,却死死不肯后退。趁着对抗的间隙,他猛地挺直身躯,咬牙顶住疼痛,拳头像雨点般再度袭来,直冲桑若兰面门,要用一连串快拳扰乱她的视线!

桑若兰玉腿忽然闪电般踢出,一记正蹬踹直中张清源小腹!

“啊——!”张清源闷哼一声,身子猛地弯下去,脸色一瞬间惨白,痛得额头渗出冷汗。

然而桑若兰却并没有急着收腿,她姿态优雅地将那条白皙修长的美腿悬在半空,脚腕轻轻一晃,裙摆随之摇曳,勾人心魄。

张清源半跪在地,抬头的瞬间,目光却不自觉顺着她那修长白皙的腿部曲线而上,直直撞入桑若兰裙下的幽秘风光。她裙下中空,分明是存心不避。大腿根部的雪白肌肤在铁青色的阴口处戛然而止,那两扇阴唇宛如精铁铸就,泛着冷冽光泽,线条流畅得诡异,浑不似凡人肌肤,反倒像一尊雕塑般完美无瑕,散发着致命的妖冶与威慑。

张清源却无暇欣赏这香艳一幕,眼中怒火中烧,暗骂一声:“骚女人!”

强忍腹部的剧痛,他猛吸一口气,咬紧牙关,借着丹田残余的气劲,双臂一撑地面,竟硬生生顶住酸麻的身体,猛然再次起身!桑若兰见状,红唇勾起一抹浪荡笑意,带着几分戏谑与挑衅,娇声嗤道:“哟,张少侠,偷看本教主裙底,还骂得这么带劲?来来来,再吃我一脚,看你还能不能站得稳!”她玉足挑衅般得摇晃————

“!!?”

“我控制住她了,快上!”

赵烈山怒吼一声,趁着桑若兰得意挑衅的瞬间,从背后猛地扑来,双臂如铁箍般环住她的双肩,将她死死锁在怀中。

桑若兰娇躯一震,眼神骤变:“什么?还有力气!” 她玉臂一时被制,肩背被牢牢压制,竟难以立刻挣脱。

这一幕让柳惊鸿与张清源眼前一亮,两人几乎同时咬牙扑来,拳头齐齐对准桑若兰的面颊,势要将这张绝世美貌砸得粉碎!

“呼——”桑若兰疯狂扭动身姿,短裙飞扬,香风扑鼻,意欲挣脱,竟惹得赵烈山心神微颤,却还是咬牙死死扣紧她的肩膀,任她腰肢如蛇般扭摆,也硬生生封锁住她的双臂。

眼见两道杀招就要落下,桑若兰眸光一厉,双腿猛然发力,倏然腾空,以赵烈山的胸膛为支点,整个人翻身而起!

“砰——!”她一记朝天蹬,雪白美腿直直蹬中柳惊鸿的胸口,快若闪电,将他整个人踹得倒飞而出!

未待众人反应过来,桑若兰在半空猛地一扭腰,玉腿如同狂鞭横扫,带着一声破风之响,结结实实抽在张清源的脸上。

“啪!”清脆如雷,张清源眼冒金星,整个人横着翻滚出去。

桑若兰一连腾空踢飞柳惊鸿与张清源,落地后毫不迟疑,双肘疯狂猛击,连连砸在赵烈山的肋下!

“砰砰砰——!”沉闷的响声一记比一记重,赵烈山面色涨红,口鼻溢血,双臂却还在死死环抱,不肯放松分毫。场下观众看得心惊胆颤,纷纷失声:

“我草,赵烈山要撑不住了!”

就在此时,一声怒吼骤然炸开:“呀呀呸——!”

只见一道身影自观众席破空而来,正是先前败退的顾城!他趁乱飞身上台,眼疾手快,猛然抱住了桑若兰的左臂,死死往后拽住。

“我草,这娘们力气这么大!”顾城青筋暴起,额头冷汗直冒,仍死死咬牙锁住。

“张清源,还有那只手!你快点!”

张清源那边也已踉跄爬起,脸上带血,眼神却冷厉如刀。他一个箭步扑来,趁势死死扣住了桑若兰另一条正在疯狂轰击赵烈山肋骨的右臂!

至此,桑若兰双臂俱被锁住,身后有赵烈山环抱锁肩,左臂被顾城紧扣,右臂又被张清源死死拽制。她丰盈的胸口起伏如潮,玉体虽仍在挣动,却已被三人分扛,硬生生压制在台中央!

场下观众瞬间炸开锅——有人惊呼“这是以多欺少!”有人却叫嚷“终于制住了!” 喧嚣声响彻天际。

桑若兰脚下一震,猛然发力,脚跟狠狠蹬在台板上!

“砰——”一声巨响,震得整座擂台都在颤动。

赵烈山背后正死死环抱着她,却被这股力道逼得连连后退,硬生生被她顶到了擂台边缘的朱漆木柱上。桑若兰玉体疯狂后压,腰背用力,就像要把赵烈山整个身子生生挤碎!

“我草——三个人都制不住!”顾城额头青筋暴起,心里一凉,忍不住惊呼:“柳惊鸿!你还愣着干嘛,快点出手!”

然而,就在这剑拔弩张的一刻,桑若兰面色却并未露出一丝慌乱,反而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气息娇媚而轻盈,似是戏弄一般地吐出一句:

“算了,我不挣脱了。你随便打吧……直到你打累了,我也还是没事。你们信不信?”

她声音不高,却在擂台上清晰传开,带着一种刺耳的傲慢。

赵烈山此时已经满脸通红,浑身汗水,几乎靠着最后一口真气支撑,根本说不出话来。柳惊鸿心头一紧——他明白,这女人是在用话扰乱他们的心神,是缓兵之计!若不能趁机彻底压制,怕是下一息就会被她翻身。

此时,高台上的皇帝宋玄度忍不住皱眉。评审台上的陆清霜更是急得俏脸泛白,手已经伸向铜锣,想要叫停:“失败之人怎么还能上擂台?这不是说好的一挑三吗?怎么成了一挑四!”

然而,她的手,却被无尘子轻轻按住。无尘子目光深沉,淡淡摇头,示意她不要插手。

皇上心中也觉得有失公允,本欲开口叫停,但念及桑若兰方才如切瓜砍菜般的轻松碾压,心底又升起几分好奇——这位铁阴教主,到底能否在四人围攻之下脱困?

擂台上下,气氛紧绷到了极点。

桑若兰果然不再疯狂挣扎,身姿被三人死死制住,却依旧神态从容,胸口微微起伏,仿佛在等待什么。控制她的三人不敢有丝毫松懈,满身力气全都锁在手臂与肩背之上,深怕一松,就会被她如蛟龙般挣脱。

柳惊鸿看得清楚——这女人能徒手接剑、硬抗刀鞭,若真拼命,他的一刀劈下去也未必能建功。心念电转,他忽然变了神色,狞笑收敛,换上一副似笑非笑的面容。

他抬眼望向观众席,竟朗声开口:“比到现在,大家都看出来了!桑教主实力远在我们之上,我们这些后辈差得太远了。”

“今日之战,胜负已分!”

话音一出,观众席上顿时哗然,不少人心头一松,以为他要认输。

然而,下一瞬,柳惊鸿话锋陡转,眼底狞光再现,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笑意:“既然胜负已定,那我便让诸位……看个痛快!”说罢,他身形如鬼魅般暴起,五指如鹰爪,猛地撕向她胸前衣衫!

“撕啦——!”清脆的布帛裂帛声响彻天极台,震得全场鸦雀无声!桑若兰那傲然挺立的巨乳瞬间暴露在万千目光之下,雪白乳山巍峨耸立,令人吃惊的尺寸,完全脱离了衣衫的束缚蹦了出来。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那乳头竟呈铁青之色,宛如两枚冷光森然的铁钉镶嵌其上,散发着诡艳与威慑并存的气息,教人既惊且畏!

桑若兰的巨乳的瞬间展现,引起了现场的一阵骚动,不过作为妓女出身且饱经风霜的的桑若兰,这种事情她没什么羞耻感。桑若兰心中暗念:想通过羞辱我让我认输,那怕是你打错算盘了。

此时的她不怒反笑,媚眼如丝,娇声嗤道:“哟,柳少侠,急着撕本教主的衣裳?莫不是想瞧瞧这铁乳的滋味?”她的声音柔媚入骨,却裹挟着凛然杀机,裙下铁阴微启,夺魄淫气如幽香暗涌,缓缓弥漫。

那铁青色的乳头,宛如两枚冷光森然的铁钉,深深刺痛了柳惊鸿的双眼。此前在台下,他便被桑若兰裙下那细嫩铁青色的铁阴所惑,脑海中挥之不去。如今再见她那铁青色的乳头,他心头一震,原以为这乳头或许是她的罩门,欲趁她双臂被制的刹那羞辱一番,逐步破其防御。然而,这诡艳的铁青之色,分明预示着此处绝非弱点,反而透着致命的危险!

顾城虽也被桑若兰那雪白巍峨的巨乳勾得眼神游离,口干舌燥,胯下已然失态,但他瞥见柳惊鸿呆立当场,愣神未动,不由怒骂:“你他妈色迷心窍了?快动手啊!”他的吼声震醒了柳惊鸿,却也点燃了他心底一股邪念。

“不试试,怎知是真是假?”

柳惊鸿眼中闪过一抹狰狞的贪婪,嘴角勾起阴冷的笑。狠狠盯着桑若兰胸前那铁青色的乳头,欲试探这“铁钉”究竟是真是假,抑或借此再羞辱她一番!

此时的天极台,早已不复比武大会的肃杀之气,反倒成了一场香艳无边的猎艳盛宴。台下观众目不转睛,呼吸急促,痴迷于桑若兰那妖娆身姿与铁阴、铁乳的致命魅惑,也想知道,桑若兰的这副身体到底有什么秘密。

柳惊鸿手握柳叶刀,刀锋轻颤,缓缓贴上桑若兰那雪白巍峨的巨乳。刀刃在她肌肤上轻抚,宛如划过冷硬的铜镜,竟未留下一丝凹痕。那诡异而坚韧的触感自刀柄传来,震得柳惊鸿心头一凛,暗自惊骇:“这对奶子,莫非真是铁铸不成?”他目光下移,刀锋游走至桑若兰的乳根——那巨乳与胸腔连接的微妙之处,薄如蝉翼的肌肤看似柔软,仿佛是她全身最脆弱的破绽。柳惊鸿眼底闪过一抹阴鸷的坏笑,刀刃精准停在乳根与胸骨交接的细缝上,语气森然:“桑教主,这地方,你怕不怕?”

桑若兰虽双臂被制,身形受限,却依旧神色自若,粉面含春,媚态横生。她体内锁阴噬阳阵运转如常,内力如江河奔涌,充沛无比,丝毫不惧。面对柳惊鸿的挑衅,她红唇轻启,娇声低吟,带着几分浪荡的戏谑:

“哎哟,柳少侠,装什么正经?喜欢本教主的奶子就直说嘛!”她故意挺了挺胸,那铁青色的乳头在阳光下闪着冷光,“来呀,既然喜欢就拿刀割走呀~~”

她媚眼一扫台下,娇笑更浓:“瞧瞧下面那些看客,一个个都眼红得要喷火了!他们可都等着看,你这把破刀能不能割下本教主的宝贝呢~~”。那铁青色的乳头与深色乳晕在阳光下闪着金属般冷冽的光泽,宛如两颗致命的寒星,深深刺痛柳惊鸿的眼球。台下观众近乎癫狂的欢呼声如潮水般涌来,夹杂着低俗的叫嚣与口哨,仿佛被解开了多年的禁忌。

“臭骚货!看刀!”

柳惊鸿脚跟微沉,眼中燃起一股色欲与凶光的混杂,内力灌注柳叶刀,刀柄微微颤动,猛然发力,试图将刀锋从桑若兰乳根下那薄如蝉翼的沟壑挤入,欲破开她这看似柔软的破绽!

“呀呀呀呀呀——”

柳惊鸿牙关紧咬,额头青筋暴起,柳叶刀却如陷入铁壁般死死卡在桑若兰左乳之下。乳根与胸腔交接的那薄薄的一层肌肤坚韧无比,刀刃虽锋,却寸进不得,仿佛被无形之力牢牢锁住。空气中,那股神秘的幽香,丝丝缕缕钻入柳惊鸿鼻息,教他心神摇曳。他只觉桑若兰的胸脯愈发坚硬如铁,自己的手臂却像被抽空了气力,刀锋颤抖,毫无建树。

一旁的顾城双手死死扣住桑若兰的双臂,拼尽全力制住她,却不敢贸然相助。他眼见柳惊鸿这番攻势软绵无力,桑若兰的俏脸上竟浮现一抹舒爽的笑意,似在享受这挑衅般的情景,不由怒火中烧,破口大骂:“柳惊鸿,你他妈没吃饭吗?还是被这骚奶子迷得连刀都握不住了?切啊!你倒是给老子切下去啊!!!”

桑若兰闻言,唇角勾起一抹浪荡至极的笑,媚眼流转,扫过柳惊鸿那涨红的脸庞,娇声嗤道:“哟,柳少侠,这刀抖得跟筛子似的,莫不是被本教主的铁乳勾得魂儿都没了?这奶子我都让你们割走了,你们割不走,也别怪我不给机会呀”

“我都说了,我放给你们随便打,让你们打一天,你们都毫无办法。”

“臭骚货,竟然如此羞辱我们!”柳惊鸿气急败坏,怒吼一声,猛地抽出柳叶刀!他顾不得规矩礼数,竟对着桑若兰雪白高耸的乳房疯狂得劈砍!

“铛铛铛——!”

清脆的金铁之声乍响,宛如刀劈铜锤。火星飞溅,却未在那乳周留下一丝痕迹。

桑若兰玉乳依旧高耸起伏,丰盈曲线在阳光下愈发惊心动魄,非但未见损伤,反而在剧烈起伏间,更添一种摄魂的诱惑。观众席上一片倒吸凉气,场面已经丧失了传统的礼仪与武德,污言秽语混杂成一片。

高台上的礼部尚书面色涨红,终于忍无可忍,当场跪地,俯身高呼:“圣上!此番对桑教主的亵狎之举,已非比武,而成耻辱!这有伤国朝体面,败坏教化之风,请圣上明鉴!”

然而皇帝宋玄度,却早已痴痴盯着天极台上的身影。那一剑、一刀,皆不能损她分毫;那娇媚之姿,却偏偏挑拨得人心神荡漾。他眼神涣散,仿佛已陷入迷醉的幻象之中,哪还听得进谏言?

太监李全心知不妙,连忙趋前,将礼部尚书搀扶起来,俯耳低声道:“大人,圣上难得兴致正浓,五年一度的大评,眼下若惹了龙颜,恐怕不好。此事……等大评结束,再奏不迟。”

礼部尚书满脸愤懑,却被李全的话生生压下,只能悄然退回座位,面色铁青,手指却因愤怒而微微颤抖。

柳惊鸿的刀刃终于停了下来。擂台上的气氛瞬间凝固。

桑若兰眼神淡然,呼吸依旧平稳,望着已经微微卷刃的柳叶刀,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戏谑的笑意:

“怎么?打累了么?我不急,我等着。等你们全都力竭了,我只要稍一使劲,就能挣脱。”

“要不你们干脆投降吧?”

“反正我这奶子你们看也看了,打也打了,不如认输收场,咱们皆大欢喜。”

她的话,宛如无形耳光,抽得几人心神动摇。

柳惊鸿心头一震,暗骂:这贱女人,连被困都能嚣张至此。 他眼神一转,狠意消散,心念一沉——硬来无用,那就换个路数!

下一瞬,他收起凶戾,眼神骤然变得温柔而阴鸷,直勾勾盯向桑若兰的胸前。那目光赤裸无比,如同色狼一般,带着掠夺与贪婪。柳惊鸿就这样一动不动,他的目光如炬,死死锁在桑若兰那暴露在外的雪白巨乳上,眼神炽热而贪婪,带着一股毫不掩饰的邪念。纵然桑若兰自恃铁阴铁乳刀枪不入,此刻被他如此肆无忌惮地盯视,心头也不由微微一颤。一丝异样的麻痒与不快在她胸口泛起,哪怕她再自信,这般赤裸裸的注视,仍让她娇躯微僵,俏脸上闪过一瞬的不适。

柳惊鸿修炼的柳叶刀法向来以诡秘偷袭著称,刀走偏锋,狠辣无常,擅长阴招偷袭,并没有经过什么锻骨淬炼。加之他常年以珍稀药材滋补,所以他并不像寻常习武之人皮糙肉厚,面容竟保留了几分俊朗风流,甚至比武当新星张清源还要清秀几份。此刻,他见桑若兰略微愣神,未持刀再攻,而是身形一晃,如鬼魅般欺身贴近!他一手猛地探出,五指如钩,轻轻抓住桑若兰那坚逾金铁的左乳,指尖触及那冰冷而光滑的肌肤,指腹轻轻得摩挲着。紧接着,他竟低下头,脸颊缓缓贴向她的右乳,感受到那冰凉如玉的触感后,柳惊鸿眼中邪光大盛,舌尖探出,竟轻轻舔上那铁青色的乳头,绕着那宛如寒铁的凸起打转,竟然吮吸了起来!

“既然您这么厉害~那就让我用舌头来融化你的铁奶头吧~”

柳惊鸿的话里充满了温情,舌尖轻探,缓缓贴上那冰凉的乳头,舌面柔软却带着几分试探的力道,沿着那铁青色的凸起边缘,细腻地绕圈舔舐,动作轻佻而挑衅,仿佛要以这大胆的亵渎撩拨她的心神,撕裂她那无敌的气场。

他的舌尖轻点,似蜻蜓点水般触碰乳头顶端,舌尖尝试叙找那乳头之孔,感受那凹陷深处是否还是那坚硬如铁的质感;随后放肆滑动,舌面紧贴着乳晕的深色边缘,缓缓描摹那圆润的轮廓,试图想要得到一丝柔软。

桑若兰本已运好真气,硬抗刀剑加身,却万料不到,柳惊鸿这大胆的舔舐竟让她心神微震。那铁青色的乳头,坚逾寒铁,本应刀枪不入,此刻却在柳惊鸿舌尖的温热挑逗下,传来一阵麻酥酥的异样快感,似电流般自乳尖窜遍全身。她本可一脚将这狂徒踢飞,彻底碾碎他的挑衅,然而柳惊鸿的舌头,带着诡异的温度与灵动触感,竟似真有几分要“融化”她那铁乳之势!桑若兰呼吸不由微微急促,那本已坚硬如钉的乳头,竟在刺激下微微涨大,铁青色的光泽愈发妖冶,乳头的凸起分外的明显。

柳惊鸿舌尖细腻地绕着那铁青乳头打转,察觉到它的微妙变化,嘴角勾起一抹阴鸷的笑,暗自冷骂:

“哼,再怎么练你那邪派功夫,到底还是个女人,一舔就发骚!”

他心头一喜,似觉柳暗花明,桑若兰看似刀枪不入,实则吃软不吃硬。这要是能在擂台上给桑若兰舔了高潮了,顺势把桑若兰扔下去,这不就赢了?

柳惊鸿舌尖缠绕着桑若兰的右乳,忽地停下,唇舌骤然抽离。抽动竟惹得桑若兰娇躯猛然一震,一股空虚感自乳头涌遍全身,方才那麻酥的快感仿佛被骤然截断,教她心头微荡。她虽未开口,俏脸上却闪过一抹不悦,媚眼中透着几分嗔怪,似在责怪这突如其来的中断。柳惊鸿却嘴角一勾,目光紧锁在她那的另一只乳房上,随即低头,舌尖再度贴上她的左乳,更加卖力地舔舐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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