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啊！”她羞愤地用被子蒙住头，身体却诚实地变得更加敏感。她颤抖着伸出手，探索着那片新生的、湿润的秘密花园。当指尖触碰到那颗隐藏在花瓣深处的、异常敏感的小核时，一股强烈的、从未体验过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全身，让她忍不住弓起了腰，发出一声压抑的、甜腻的呻吟。

“嗯啊……♡”

高潮的余韵中，她瘫软在床上，大口喘着气，心中充满了巨大的空虚和罪恶感。她竟然……用这具女性的身体，想着曾经的朋友，自慰了……而且感觉……如此强烈……

反抗的意识在生理的快感和现实的无力感面前，开始一点点瓦解。

时间一天天过去，距离社团汇报演出越来越近。训练强度也越来越大。久奈已经开始学习一些简单的舞蹈片段了。胡桃学姐对她的要求近乎严苛，每一个眼神，每一次呼吸，指尖的每一次颤动，都要求做到极致。

“表情！水无同学！你的表情太僵硬了！想象你是渴望爱情的吉赛尔！要充满憧憬和羞涩！”胡桃学姐指着她，“手，放在这里，感受心跳！”她拉着久奈的手，放在她左侧的胸脯下方。

掌心下，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心脏的剧烈跳动，以及胸腔的起伏。久奈看着镜中那个穿着白色纱裙、身姿摇曳的少女，眼神迷离，脸颊绯红，竟然……真的有那么几分陷入爱情的少女的模样。

不，不行！不能沉沦！

她猛地惊醒，想要挣脱，却被胡桃学姐严厉的眼神制止。

“继续！从阿拉贝斯克（Arabesque，燕式平衡）开始！”

音乐响起，是《吉赛尔》中那段著名的旋律。久奈被迫踮起脚尖，舒展开手臂，单腿站立，另一条腿向后延伸。身体必须保持绝对的平衡和稳定，核心肌群收紧，背部挺直，脖颈拉长，目光望向远方，带着一丝哀愁与渴望。

一开始，她只觉得羞耻和痛苦。但渐渐地，在无数次重复和胡桃学姐的强行纠正下，身体的肌肉似乎形成了记忆。当她的脚尖稳稳地立在地面，手臂舒展成优美的弧线，身体随着音乐微微摆动时，一种奇异的、轻盈的感觉油然而生。仿佛这具身体，天生就是为了舞蹈而生。

汗水再次浸湿了纱裙，贴在皮肤上，凉飕飕的。肺部和腿部肌肉火辣辣地疼。但当她透过被汗水模糊的视线，看到镜中那个随着音乐舞动的、姿态越来越优美的白色身影时，一种陌生的成就感竟然悄然滋生。

“很好！保持住！”胡桃学姐难得地露出了赞许的目光。

抚子在一旁吹了个口哨：“哇哦~我们的小久奈越来越有范儿了呢~♡ 看来很快就能登台迷倒众生啦！”

樱也笑着鼓掌：“久奈，跳得真棒！”

周围的社员们也投来或羡慕或鼓励的目光。

久奈喘着气，胸口剧烈起伏，心中五味杂陈。她讨厌这种被强迫的感觉，讨厌这具身体，讨厌这身衣服……但是……被认可、被赞美的感觉……好像……并不坏？

训练结束，她精疲力尽地坐在更衣室的长椅上，连抬起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抚子递给她一瓶水，挨着她坐下。

“怎么样？是不是慢慢开始喜欢上跳舞的感觉了？”抚子笑眯眯地问，手自然地搭上了她的肩膀，轻轻揉捏着她酸痛的肌肉。

“才、才没有……”久奈虚弱地反驳，但肩膀上传来的恰到好处的力度，让她舒服得几乎要呻吟出来，身体不自觉地放松，靠向了抚子。

“嘴硬~”抚子轻笑，手指有意无意地滑过她颈侧的敏感带，“你的身体可比你的嘴诚实多了哦，小久奈~♡ 看，你这里都僵硬了……”她的手指继续向下，轻轻按压着久奈的背脊。

“嗯……”久奈忍不住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脸颊绯红。身体的疲惫和抚子带着挑逗意味的按摩，让她的大脑有些昏沉，反抗的意志也变得薄弱。

“你知道吗，久奈，”抚子的声音压低，带着蛊惑，“我听说，佐藤健一学长，好像很喜欢看芭蕾舞呢……他之前还问起过你哦~”

“什、什么？！”久奈猛地抬起头，心脏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健一他……问起我？”

“是呀~”抚子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他问我，那个总是脸红红的、很可爱的水无同学，是不是要在月底的汇报演出上表演……看来，他对你很感兴趣呢~♡”

健一……在关注她？

这个消息像是一颗投入心湖的石子，激起了巨大的涟漪。一种混合着羞涩、窃喜、以及强烈想要展示自己的冲动，前所未有地涌上心头。她突然觉得，或许……在演出上跳好这支舞，让健一看到自己优美的一面……也不错？

这个念头一出现，连她自己都吓了一跳。她什么时候开始，会在意一个“男生”对她的看法了？而且那个男生还是她曾经的朋友！

但是，那种想要被注视、被欣赏的渴望，如同藤蔓般疯狂滋长，缠绕着她的理智。

汇报演出的日子终于到了。

后台一片混乱，充斥着化妆品的气味、女生们的叽叽喳喳和紧张的呼吸声。久奈坐在镜子前，任由化妆师在她脸上涂抹。粉底、眼影、腮红、口红……看着镜中那个五官被勾勒得更加精致、眉眼间带着柔媚风情的少女，她感到一阵恍惚。这真的是她吗？

她换上了正式的表演服——一套更加精美、缀满亮片的白色吉赛尔纱裙。裙摆蓬松而轻盈，腰身被收得极细，胸前的设计恰到好处地凸显了她的曲线。白色的紧身裤袜和舞鞋一尘不染。

当她站在侧幕条，听着台下传来的嘈杂人声时，紧张得几乎无法呼吸。手心全是冷汗，双腿发软。她偷偷掀开幕布的一角，望向观众席。黑压压的一片人，她一眼就看到了坐在前排的家人——父母和久莉脸上洋溢着自豪和期待的笑容。然后，她的目光扫视着，心脏骤然停止——在中间靠后的位置，她看到了佐藤健一！他正和几个朋友坐在一起，目光似乎也在搜寻着后台的方向。

他……真的来了。

“下一个节目，芭蕾舞选段——《吉赛尔》，表演者：水无久奈。”

报幕声响起。

久奈的心脏提到了嗓子眼。她深吸一口气，在胡桃学姐鼓励的目光和樱、抚子无声的加油中，迈着有些僵硬的步伐，走到了舞台中央。

刺眼的灯光打在她身上，让她有一瞬间的失明。台下无数双眼睛聚焦在她身上，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些目光中的审视、期待、欣赏……巨大的羞耻感和恐慌几乎要将她吞噬。她想要逃跑，想要尖叫。

就在这时，音乐的前奏响起了。

熟悉的旋律如同魔咒，唤醒了身体里被强行植入的肌肉记忆。她的脚尖下意识地绷直，手臂自动地舒展开来。目光不由自主地，再次投向了健一所在的方向。

他正专注地看着她，眼神明亮，带着毫不掩饰的惊艳。

那一瞬间，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久奈心中炸开了。羞耻、恐慌、抗拒……所有负面情绪似乎都被那专注的目光奇异地抚平了。一种强烈的、想要绽放、想要被他看到的欲望主宰了她。

她踮起脚尖，开始了舞蹈。

旋转、跳跃、阿拉贝斯克……每一个动作都仿佛被注入了灵魂。她不再是那个被迫练习的“水无久奈”，而是真正化身为坠入爱河的少女吉赛尔。她的眼神变得哀婉而缠绵，姿态轻盈得像要随风飞去。纱裙在空中划出优美的弧线，灯光下，她浑身仿佛在发光。

台下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被这唯美而充满感染力的表演吸引住了。

久奈完全沉浸在了舞蹈和那种被注视的快感中。身体的酸痛消失了，只剩下一种酣畅淋漓的释放感和前所未有的兴奋。她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声，能感受到心脏在胸腔里狂野地跳动，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背脊滑落，甚至能感觉到下身因为持续的兴奋和摩擦而产生的一阵阵湿润和空虚的悸动。

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她以一个完美的屈膝礼结束表演时，台下沉寂了片刻，随即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久奈喘着气，站在舞台中央，灯光刺得她睁不开眼，但脸上却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混合着疲惫、兴奋和某种异样满足感的笑容。她看到健一在用力地鼓掌，眼神炽热。

那一刻，一种巨大的、扭曲的成就感淹没了她。她，水无久奈，成功了。

演出结束后，在后台，她收到了无数的赞美和鲜花。父母和久莉激动地抱着她，胡桃学姐也难得地露出了微笑。而最让她心潮澎湃的，是健一竟然也来到了后台。

“水无同学，你跳得太棒了！”健一的脸有些红，将一束淡粉色的百合花递到她面前，“真的很美……”

“谢、谢谢……佐藤学长……”久奈低着头，接过花束，手指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花香混合着健一身上清爽的气息，让她一阵头晕目眩。她能感觉到自己脸颊发烫，心脏跳得飞快。

两人之间弥漫着一种暧昧而尴尬的气氛。

“那个……我……”健一似乎鼓足了勇气，“我能……请你喝杯饮料吗？就当是……庆祝演出成功？”

久奈猛地抬起头，对上健一期待又紧张的眼神。拒绝的话在嘴边转了一圈，却怎么也说不出口。脑海中两个声音在激烈斗争——一个在尖叫着“你是男生！他是你朋友！”，另一个却在诱惑地低语“答应他……你不想吗？看看他看你的眼神……”

最终，诱惑战胜了理智。她听到自己用细若蚊蚋的声音回答：“……好。”

他们去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安静的咖啡厅。整个过程，久奈都处于一种极度紧张和羞涩的状态。她小口啜饮着杯中的果汁，不敢看健一的眼睛，只能感觉到他灼热的视线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健一显然也很紧张，找着各种话题，从芭蕾舞聊到学业，再聊到平时的爱好。久奈只能根据脑海中“水无久奈”的记忆，小心翼翼地应答着。每当健一说到他们曾经共同感兴趣的游戏或者动漫时，她都只能含糊其辞，心中充满了苦涩和一种背叛感。

但与此同时，被当做“女生”对待的感觉，被曾经的朋友如此小心翼翼又充满好感地对待，那种新奇又刺激的感觉，像毒品一样让她欲罢不能。她发现自己会不自觉地用眼角余光偷看健一帅气的侧脸，会因为他无意中靠近的动作而心跳加速，会因为他一句笨拙的夸奖而暗自窃喜。

分别时，天色已晚。健一坚持要送她回家。

走在熟悉又陌生的街道上，路灯将两人的影子拉长。气氛微妙而暧昧。

“那个……水无同学，”快到久奈家门口时，健一停下了脚步，神情严肃而紧张，“我……我喜欢你！请和我交往吧！”

轰——！

久奈的大脑一片空白。她设想过很多种情况，却没想到健一会如此直接地告白。

“我……我……”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拒绝吗？以什么理由？接受吗？那她作为“久园寺”的过去又算什么？

看着她慌乱无措、眼眶微红、我见犹怜的模样，健一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和冲动。他上前一步，轻轻握住了她微凉的手。

“我知道这很突然……但是，从第一次在走廊上撞到你开始，我就……就无法控制地注意到你了。今天的你，更是像仙女一样……我、我是认真的！”健一的手心滚烫，语气急切而真诚。

手被握住的感觉，男性灼热的体温和力量透过皮肤传来，让久奈浑身一颤，腿都有些发软。属于女性的本能让她感到羞涩和慌乱，而内心深处，那个属于“久园寺”的灵魂，却在为这历史性的一刻而剧烈震颤。

“我……我不知道……”她声音带着哭腔，试图抽回手，却使不上力气。

看着她这副柔弱无助的样子，健一再也忍不住，低下头，轻轻地、试探性地吻上了她的嘴唇。

“唔……！”

柔软的、带着凉意的触感。属于男性的、陌生的气息彻底包裹了她。久奈的瞳孔骤然收缩，大脑彻底宕机。反抗的念头如同阳光下的冰雪，迅速消融。身体先于意志做出了反应，一种巨大的、从未体验过的酥麻感从唇瓣蔓延至全身，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纤长的睫毛剧烈颤抖着。身体软了下来，几乎是靠在了健一的怀里。

这个生涩而短暂的吻，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她身体里某个危险的开关。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久奈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迷离，嘴唇湿润红肿。健一看着她这副诱人的模样，眼神变得更加深邃幽暗。

“去……去我那里吧？”健一的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欲望，“我父母今晚不在家……”

这是一个危险的邀请。久奈心中警铃大作，残存的理智在尖叫着拒绝。但身体深处涌出的、那股陌生而汹涌的渴望，以及被需要、被渴望的虚荣感，像潮水般淹没了她。

她看着健一英俊的脸庞，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炽热爱意和欲望，脑海中浮现出舞台上他惊艳的目光，演出成功后那巨大的成就感，还有刚才那个吻带来的战栗快感……

所有反抗的意志，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她轻轻地点了点头，声如蚊蚋：“……嗯。”

健一的公寓整洁而充满男性气息。门关上的瞬间，久奈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抵在了门板上。炽热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激烈，带着不容抗拒的侵略性。健一的舌头撬开了她的牙关，肆意掠夺着她口中的甘甜。

“嗯…哈啊…♡”久奈生涩地回应着，大脑一片空白，只能被动地承受着这狂风暴雨般的亲吻。男性的荷尔蒙气息充斥着她的感官，健一的手在她背后游走，隔着薄薄的衣衫，也能感受到他掌心的滚烫。

她被拦腰抱起，放在了柔软的床上。健一覆了上来，沉重的男性躯体让她感到一丝窒息，却又奇异地带来了安全感。吻从嘴唇蔓延到脖颈，留下湿润的痕迹。手指笨拙地解开了她制服的纽扣，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带着蕾丝花边的文胸。

“等、等一下……健一……”残存的羞耻心让她试图做最后的抵抗，声音却娇软无力，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

“久奈……你好美……”健一喘息着，目光灼热地凝视着她裸露出的、白皙细腻的肌肤和那形状美好的隆起，手指颤抖着抚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揉捏着那团柔软。

“啊……！不要……”强烈的刺激让久奈弓起了身子，陌生的快感如同电流般窜遍四肢百骸。她想要推开他，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身体深处涌出的空虚感越来越强烈，那个新生的器官不受控制地收缩、泌出滑腻的花蜜，浸湿了底裤。

健一扯下了她的裙子和底裤，彻底将她剥光。微凉的空气接触到火热的肌肤，让她一阵战栗。她羞耻地想要并拢双腿，却被健一温柔而坚定地分开。

“别怕……久奈……我会温柔的……”健一的声音沙哑得厉害，他同样脱去了自己的衣物，露出了年轻而结实的男性躯体。

当那炽热的、坚硬的、属于男性的象征抵在她腿间那片湿润泥泞的花园入口时，久奈害怕得闭上了眼睛，身体僵硬。

“疼……”进入的瞬间，撕裂般的痛楚让她瞬间哭了出来，指甲深深掐入健一的背脊。

“对不起……很快就不疼了……”健一吻去她的泪水，动作变得极其缓慢而温柔。

最初的痛楚过后，一种被填满的、奇异的充实感逐渐取代了不适。随着健一缓慢而有力的动作，一波波陌生的、强烈的快感开始从结合处滋生，如同涟漪般扩散至全身。

“啊……哈啊……嗯……♡”甜腻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久奈的手臂不自觉地环上了健一的脖颈，双腿也缠上了他精壮的腰身，身体本能地开始迎合他的撞击。

意识变得模糊，只剩下身体最原始的感官。她感觉自己像是一叶小舟，在情欲的海洋里载沉载浮。健一的每一次深入，都仿佛撞到了她身体最敏感的那个点，带来一阵阵灭顶般的酥麻和高潮前的眩晕。

“健一……啊啊……不行了……♡”她失神地叫喊着，身体剧烈地颤抖着，迎来了作为女性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汹涌的高潮。花径剧烈地痉挛收缩，紧紧地包裹着体内的灼热。

感受到她内部的紧致收缩和湿润，健一也低吼一声，在她体内释放了所有的热情。

……

一切归于平静。

久奈瘫软在健一的怀里，浑身布满了激情后的红晕和细汗，身体还在微微颤抖。高潮的余韵如同温暖的潮水，一波波冲刷着她的神经，带来极致的慵懒和满足。

健一轻轻抚摸着她的长发，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还好吗？”

久奈把脸埋在他怀里，羞得不敢抬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有失身的茫然和一丝悔意，有背叛过去的罪恶感，但更多的，却是那种被彻底占有、被填满后的巨大满足和安心感。

身体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随着这次结合，彻底地改变了，落地生根。

从那晚之后，久奈和健一正式开始了“交往”。她依然会偶尔想起自己曾是“久园寺”，但那记忆变得越来越模糊，像是隔着一层毛玻璃。而“水无久奈”的记忆和感官，则变得越来越真实、清晰。

她不再那么抗拒女装，甚至开始和樱、抚子讨论哪条裙子更好看，哪种化妆品更适合自己。她习惯了胸部沉甸甸的感觉，习惯了每月一次生理期时的不适和烦躁，也习惯了被健一拥抱、亲吻时那种心悸和甜蜜。

芭蕾舞社的训练她依然参加，并且越来越投入。她开始享受踮起脚尖时那种脱离地面的轻盈感，享受汗水浸湿练功服后那种酣畅淋漓的疲惫，享受在镜子前看到自己姿态越来越优美的成就感。胡桃学姐对她的进步赞不绝口。

她几乎不再去寻找变回去的方法了。有时深夜醒来，抚摸着自己这具彻底女性化的、敏感而柔软的身体，感受着下身那片湿润的秘境，她会感到一阵茫然，但很快，就会被身边健一平稳的呼吸声，或者脑海中关于第二天约会、社团练习的期待所取代。

沉沦，是如此悄无声息，又如此彻底。

又是一个周末的下午，久奈和健一约好去逛街。她穿着一件藕粉色的连衣裙，裙摆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曳，白色的丝袜包裹着纤细的小腿，脚上是一双可爱的圆头小皮鞋。长发梳成优雅的侧马尾，脸上化了淡妆，看起来清新又可爱。

健一牵着她的手，两人像所有普通的情侣一样，走在熙熙攘攘的商业街上。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久奈看着橱窗里映出的自己和健一的身影——一对般配的、年轻的男女。

那一刻，心中最后一点属于“久园寺”的执念，仿佛也随着那微风，悄然散去。

她踮起脚尖，在健一脸颊上轻轻吻了一下，在他惊讶而喜悦的目光中，露出了一个属于“水无久奈”的、甜美而幸福的笑容。

“走吧，健一君，听说前面新开了一家甜品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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