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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ube Chapter 22Cube

小说:Cube 2025-10-22 15:42 5hhhhh 9660 ℃

Chapter 22

十一月的尾巴很快来临,雨照神宫如往年般筹备着一年中最后一次祭典。志摩一未早早登记了志愿信众的名额,只想在大雪封山前看看有没有机会,可以靠近御岳山那几个在被花照会盘下地块里的废弃矿场一探虚实。

只是没想到这天刚走到偏殿的供奉品仓前瞥了一眼侧门,就认出一辆熟悉的车。

黑色的日产,熟悉的东京车牌,在山道前停的随意。警视厅总部的停车场也曾停过一模一样的车,志摩记得。

这是八云慎吾的车。

他不动声色地弯腰抱起几箱装饰用的稻穗,远远绕到侧门旁的工具间门后,躲在围墙边山茶树的影子下等待车主的出现。

果然,没几分钟就看见八云快步穿过回廊,跟在一个穿着法批的的人身后。那人单凭身形看不出男女,头上顶着仪式要用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走过时只有上面的配饰发出叮叮当当的响声。

志摩抱着箱子藏在后面,轻手轻脚地跟过去,靠近回廊尽头时正好听见低声的对话。

“这次的数额你确认过了吗?”

是八云的声音,语气中带着惯有的冷厉。

“都照那边的意思安排了。一切只等大选之后……等等,好像有人。”

那个声音很轻,有点似曾相识。像是蛇类的鳞片在满是落叶的林间滑行,又让人想起神宫正殿常年不灭燃烧的香烛,烛花偶尔会发出的噼啪响声。

志摩后背的汗毛瞬间炸起,脚下碎石松动发出细微声响。八云慎吾的声音陡然拔高:

“谁在那?”

他本能地退后两步,心跳几乎撞出胸口。

就在这时,工具间有人伸手揪住他的衣领,一把将他拽了进去,老式格窗吱呀关上,隔开了视线。

对方的双唇就这样吻了上来,志摩一未张开牙齿想要去咬,熟悉的香烟味道混着香水皮革的后调就这样传到了鼻端。

“别动,专心点。”

是成田狂儿。

“你疯了……”

志摩一未还没说完,就被强势堵住了唇。牙齿被成田撬开,软舌好像刚才的蛇行般的声音,会分叉般纠缠着自己的舌头,发出吸吮的水声。口中空气就这样被轻易掠夺着,志摩的喉中发出一声呻吟。

他羞愤地迅速逃离对方的嘴唇,咬向成田狂儿肩胛骨,成田只是吃痛闷哼一声,马上剥起他防尘围裙下的麻质外套来。志摩使劲想要推开对方,却被成田的双臂紧紧箍住,抱他更紧。

门外脚步声由远及近,在门前停留一会儿发出轻笑,又远远离开。

他们没有继续说话,急迫的吻慢慢演变成身体的对抗。志摩一度想用膝盖顶向对方腿间,却在成田修长的手指划过尾椎时倒抽了一口气,被迫吞下刚要张口的拒绝。

昏暗的工作间里只有在透过窗缝的几丝光线下飞舞的尘埃。他们只是推搡着擦过下身,仓促地进行白日宣淫。

而志摩,几乎是在咬着牙才不让自己叫出那个已经不愿再提的名字。

成田是作为下一季的“赞助代表”之一来出席捐款仪式的。他比八云慎吾晚到半小时,专属的茶会尚未开场,他便独自在大厅翻看公示的过往感谢名单。

小池美奈美。

成田愣了一下。

长谷川车祸案中媒体报道中身份不明的“女性乘客”,无人申领的尸体直到最近才被确认身份,政务调查处压下了她的名字,显然和情妇嗑药过多意外身亡不是什么光彩的死法。

她居然是长期捐助者之一吗?

他翻出手机,拍下了那一栏。

深夜,只有冰箱的压缩机声在稍显寒意的客厅里回荡。电视被志摩调成了静音,彩色的画面在他脸上倒映出晦暗不明的阴影,让人看不清表情。志摩坐在地板上,脊背靠着豆袋沙发,夹着捐助名单复印件的教案文件夹在他的手和茶几间打着转。

思索的时候院子门锁咔哒一声打开,高领毛衣下戴着项圈的成田狂儿就这么顺理成章地拉开纸门走了进来。拎着外带的烧鸟和兑了乌龙茶的烧酒,故作寻常的样子。

两人的目光在半空相接,却都不说话。空气像胶水一样黏着起来,任何一句类似“最近还好吗?”的话头都像是一种对白天意外多余的侮辱。

“你还是来了。”

志摩选择率先打破沉默。

成田没事人一样边去厨房拿杯子,边回答:

“白天都见到了晚上为什么不来?”

“我应该有说过不想再让你牵扯更深吧。”

“我去那边是因为组长想通过他们洗钱,然后顺便来见你。满足一下你的那些欲望。”

成田回头直直盯向志摩的眼睛,状似无辜地放软语调,像是夏天的时候说着“超市啤酒打折”的寻常语气。

志摩看着他的表情几乎要笑出来:

“有没有人说过你用这个语气撒谎的时候,真的完全没有任何可信度。”

“那你呢?你今天跟在八云慎吾后面偷听的时候是在干什么?”

志摩偏过头:

“你也是。你来这里不完全是生意,是你自己在查什么吧?”

“我是在查,但我是为了你。”

成田忍不住加重语气,

“我希望你能对我坦诚一点多依靠我一点,像对伊吹那样。如果你愿意告诉我你最近都在查些什么,我也可以……”

志摩笑了笑,说出的话却像利刃一样伤人:

“我应该有说过、而且你自己也愿意在我身边做伊吹的替身的吧。是我上次给你做饭让你多想了吗?我只是为了感谢你让我更了解伊吹在这里的过去。愿意做替身就做替身吧,你得不到更多。”

两人沉默的对峙着,感情和秘密交缠在一起,还有横在中间那个既是联系也是隔阂死掉的伊吹蓝,谁也不愿先松开手中的红线。

一样的骄傲,一样的隐忍,没有人愿意先认输。

屋外冷风呼啸,客厅顶灯的光线投在两人的脸上。成田先收回目光,语气里带着一种近乎偏执的顺从:

“今晚不谈这个了,先吃宵夜吧。”

他将酒倒好放下,转身进了厨房加热已经冷掉的烧鸟串。黑色背影无声无息,像是一头离群的狼。

“好。”

“我有可能等到那一天吗?志摩把我当作成田的那一天。”

“别问我,我不知道。”

“等到那一天的时候,你会把今天不愿意告诉我的事告诉我吗?”

志摩没有回答。过了很久,他才站起身:

“我只希望你在靠近我的时候,不要有别的妄想。”

“你真的很残忍,志摩一未。”

成田倚着料理台轻声说,像是对着空气,他把烧鸟放到桌前,志摩仰起头来看他。

成田垂眸,拉低领子露出脖子上的项圈。

“我以为我都戴着这个来赔罪了。你就不能稍微对我……仁慈一点?”

“不是你见色起意拼命想要留在我身边吗?贱的人是你。”

“你不是喜欢控制人吗?我愿意做你的狗,有种把我拴起来好好管教啊!”

话还没说完,桌上的烧酒就被志摩一未对着成田狂儿劈头盖脸浇了下去。他扯住毛衣领子一把扯将对方拉进怀里,反手收紧他脖子上项圈。那是他第一次这么快、这么急切地亲吻成田。酒液从头发滴落唇角烧灼起来,像是惩罚般融进狂乱的吻里。过了一会儿,技不如人的志摩先离开对方的嘴唇,声音喑哑:

“你想让我发疯?”

“你本来就疯了。”

成田贴在他耳边说,

“只是疯得还不够深而已。”

他顺从地在桌前跪直身体,俯视志摩。眼中除了骄傲,还盛着某种兴奋的期待。

“我在想你是不是病了。”

“你本来也没想找一个健康的人来替代他,不是吗?”

成田手指慢慢沿着志摩的大腿往上滑,掀开衬衫落吻在对方小腹处。几个月的伏案工作,原本略有的腹肌已经被他养成了白花花的软肉,只想让人好好疼惜。他轻咬志摩的裤子拉链,脸上笑着,声音却沙哑地在乞求。

“至少在你看着我时,我真的愿意像狗一样伏下身体……只要你愿意叫我的名字。”

志摩伸手握住那皮质的项圈,像拎着一只任性的宠物,把成田拖向角落的被团边。

他喘了一口气,自己也好不到哪去,胃里翻滚着酒气,脑袋因为太久的情绪压抑几乎发热。他用脚踩向成田的腿间,居高临下地碾动摩擦,咬牙切齿地问:

“你是不是真的不在乎我把你当成伊吹?”

成田没说话,只伸手去解志摩的皮带。志摩攥住他手腕,拇指按进骨缝,直到对方发出一声闷哼。

“我问你。”

“……我在乎。”

成田终于低声说,

“可我更在乎你还在我眼前,你愿意碰我。”

志摩忽然觉得心里某个地方被点燃了。他低头咬住成田锁骨上的皮肤,不加节制地啃咬出痕迹。

“那你就别后悔。”

他嘶哑地说。

接下来的一切像是一次残酷的刑罚。他让成田趴在被子上,用绳子绑住他的手腕反剪在背后。他用脚踝顶开成田的双腿,皮带抽在背后和臀腿的双鹤纹身上,让他自己报数。

成田只在第一下痛得抽了一口气,之后却反而低笑了起来:

“志摩,你是不是也有点……上瘾了?”

志摩没有回答,只是把他翻过来。他的脚狠狠踢向成田早就胀大挺立的阴茎,动作几乎是掠夺性质的,每一下都像是一种剥削。

而成田却像是早就习惯了被支配的节奏,每当志摩扣住他的脖颈、脚往下压时,他就发出一点点讨好的愉悦低吟,甚至挺腰把自己整个交上去。

“你喜欢这样,对吧?”

志摩压低声音,带着恶意和几分颤抖,

“被我像替身一样干到喘不过气?”

成田转过头,眼里没有恼怒,反而像是放弃了挣扎后的坦然:

“是啊。我喜欢你用这种方式记得我。”

志摩的动作忽然停住了。他低头看着身下因为年长而更游刃有余的男人,忽然生出一种微妙的恶心——不是对对方,而是对自己竟然享受这场支配的愉悦。他知道成田在等的不是这些动作,而是自己哪怕一次温柔的目光。但他给不了。

他不懂这个男人,明明那么聪明狡猾,却偏要用最卑微的方式索求自己残余的注意力。

而他自己,明明知道这一切是错的,却仍旧无法停下。

志摩伸手扼住对方的喉咙,把他整个人提起来,撞上橱柜。寒气气透过窗户沁进志摩的脊背,自己却像发烫一样喘着气。

成田抓住了志摩一瞬的失神,甚至还能一边仗着身高优势用舌头舔着他耳骨的痣,一边扒下他的内裤,笑着说: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

“什么?”

“让你在喊我名字的时候,脑子里只有我。别再想着我是个替身。”

他挺身进入。长久未经人事的甬道起初收缩了几秒,随即因为他在志摩胸前放肆的手指将他的性器吞吃入腹,欢迎着他的入侵。

“……你做到了。”

志摩笑了,发红的双眼涌起生理性的泪水划过脸颊,带着破碎的满足。

成田狂儿轻柔地吻掉那些泪水,抚过志摩蓬松卷发下的额头。

原来他的眼皮上有颗那么小的痣。

原来他头发下面的额角有过一个伤疤。

原来他可以比第一次见到的、沉浸在未明的恋爱里的时候还要美丽。

两人同时攀上高潮。

志摩放开扼住成田脖子的手,看着他因为缺氧和高潮双重刺激而几乎要瘫倒的模样,忽然感到一阵强烈的疲惫。他自己也坐回榻榻米上,背靠着被团,喘得肩膀发抖。

“对不起。”

他说。

成田慢慢侧过脸,笑着摇头:

“如果你哪天能不说对不起,只看着我叫我的名字,我才真觉得像在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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