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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采苓,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4190 ℃

她总是能找到各种各样的理由。功法上的疑问只是其中之一,更多的是一些琐碎的小事。比如庭院里哪种花该如何照料,比如绘制符箓时朱砂的浓稠度如何把握,甚至会问我逍遥宗的哪座山峰风景最好。

今日也是如此。她坐在我对面的石凳上,双手捧着一杯尚在冒着热气的清茶,小口地抿着。她今天穿了一件藕粉色的交领襦裙,裙摆上绣着几枝含苞待放的桃花,宽大的袖口随着她捧杯的动作垂落下来,露出她一小截皓白的手腕。发髻梳得比往日要精致些,用一根雕着并蒂莲的粉玉簪子固定住,几缕碎发调皮地垂在耳边,随着微风轻轻拂动。

我们之间沉默了片刻,只有风吹过竹林的沙沙声。她捧着茶杯,视线落在杯中漂浮的茶叶上,似乎在组织着语言。

“师兄,”她终于开口,声音很轻,“我……我这样……是不是太打扰你修炼了?”她抬起头,那双漂亮的蓝色眼眸带着些许不安看着我,长长的睫毛忽闪着,像两只受惊的蝴蝶。

我放下手中的茶杯,杯底与石桌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

“当然不会。”我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与你相处,可比那些枯燥的打坐修炼好玩多了。”

这句话的效果立竿见影。她眼中的不安瞬间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抑制不住的明亮光彩。她的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但又似乎觉得这样太过失态,连忙低下头,用手中的茶杯挡住自己的小半张脸。我能看到她裸露在外的耳垂迅速变成了可爱的粉红色。她低着头,肩膀微微地颤动着,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像是偷笑的声音。

*他……他说和我在一起,比修炼还有趣……* 这份喜悦像蜜糖一样在她心底化开,甜得让她有些晕眩。她觉得自己就像是那只被封在玻璃球里的蝴蝶,被一份突如其来的温柔与喜悦包裹着,整个世界都变得不真实起来。

“你笑起来很好看。”我看着她那副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样,补充了一句。

她猛地抬起头,像是被我的话烫到了一样。刚刚才压下去的笑容,因为我这句直接的夸赞而彻底绽开了。她再也顾不得掩饰,那灿烂的笑意在她脸上绽放,眉眼弯弯,蓝色的眼眸里仿佛盛满了星光。但下一秒,强烈的羞意又涌了上来,她手忙脚乱地放下茶杯,双手捂住自己发烫的脸颊,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透过指缝偷偷地看我。

“师兄……”她的声音从指缝间传来,带着浓浓的鼻音,听起来又娇又软。

我看着她这副可爱的模样,也笑了起来。阳光正好,透过竹叶的缝隙洒在我们身上,落下斑驳的光点。庭院里一片静谧,只有风和我们的呼吸声。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慢慢地放下手。脸颊依旧是红扑扑的,像她裙摆上绣着的桃花。她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

“师兄,”她再次开口,声音虽然依旧很轻,但语气却变得郑重起来,“我……我来宗门这么久,还没回过家。过几日,我想……想回家族一趟,看看爹娘。”

她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抬起眼帘,小心翼翼地观察着我的反应。那双蓝色的眼睛里,充满了忐忑与期盼。她白皙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自己腰间的系带,那条浅紫色的丝绦被她揉捏得起了褶皱。

“路途有些远,我……我一个人……”她咬了咬下唇,终于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师兄……你能……护送我回去吗?”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等待着我的审判。她的胸口因为紧张而剧烈地起伏着,那身藕粉色的上襦本就贴身,此刻更是将她胸前那对被衣物包裹着的、饱满柔美的嫩乳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我没有让她等太久。

“好。”

一个字,干脆利落。

她像是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我,那双蓝色的眼眸睁得圆圆的。几秒钟后,巨大的狂喜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真……真的吗?”她的声音都在发颤。

“当然。”我点了点头,“何时出发?”

“太好了!”她猛地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急,带得石桌上的茶杯都晃动了一下。她脸上绽放出比刚才任何一次都要灿烂的笑容,那份纯粹的喜悦让她整个人都在发光。她原地转了一圈,宽大的裙摆随之飞扬,像一朵盛开的桃花。她看着我,眼睛里亮得惊人,所有的言语都化作了那抑制不住的笑意,在静谧的竹林庭院中回荡。

#20:御剑飞行的速度远超凡间的马车,不过数个时辰,我们便跨越了千山万水。当连绵的山脉逐渐被平原与错落的城镇取代时,陈采苓的身体便不自觉地紧绷了起来。她站在我的飞剑后方,双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角,这并非是因为害怕高空,而是一种近乡情怯的紧张。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向后飞扬,几缕发丝不时拂过我的脸颊,带着她身上那股独特的兰花般的清香。

为了今日的归家之行,她显然是精心打扮过的。她换下宗门内常穿的襦裙,穿上了一套更为华丽精致的衣裙。上身是一件月白色的锦缎小袄,袄子的面料光滑柔软,在阳光下泛着珍珠般温润的光泽。衣襟、袖口与下摆处,都用极细的金线绣上了展翅欲飞的蝴蝶图案,那蝴蝶的翅膀栩栩如生,仿佛随时都会从衣衫上飞舞而出。小袄的剪裁极为合体,紧紧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体,胸前那两团饱满的嫩乳被衣物承托着,勾勒出浑圆挺翘的优美弧线,随着飞剑的颠簸而微微晃动。腰间束着一条与上衣同色的宽腰带,腰带正中镶嵌着一枚剔透的蓝宝石,更显得她腰肢纤细,不堪一握。下身则是一条曳地的鹅黄色百褶长裙,裙摆极大,随着高空的风猎猎作响,层层叠叠的褶皱如同绽放的花瓣。她今天将及腰的黑发半束起来,用一支雕刻着凤凰的赤金步摇固定住,步摇下垂着的细长流苏随着飞剑的飞行而不断摇曳,敲打着她光洁的侧脸。

在一座规模宏大的城池前,我缓缓降下飞剑。城门上悬挂着巨大的牌匾,上书“临安城”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陈采苓的家族,便坐落在这座繁华的城池之中。我们步行入城,她的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那双清澈的蓝色眼眸好奇地打量着街道两旁熟悉的景象,但紧抓着我衣角的手,却始终没有松开。

陈府位于城中最气派的一条街上。朱红色的大门,门口蹲着两只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门楣上悬挂着“陈府”的鎏金牌匾。还未等我们上前叩门,那厚重的大门便从内里“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位风韵犹存的妇人从门内快步走出,她看上去约莫三十许,眉眼间与陈采苓有七八分相似,只是少了几分少女的羞怯,多了岁月沉淀下的温婉与雍容。她身穿一件宝蓝色的锦绣旗袍,旗袍上用银线绣满了盛开的牡丹,剪裁得体,将她保养得宜的丰腴身段包裹得恰到好处。丰满的胸脯将旗袍撑起一个惊人的弧度,腰肢却依旧纤细,臀部的曲线圆润而挺翘,开叉的裙摆下,露出修长白皙的小腿。她的头发在脑后盘成一个优雅的发髻,用一支碧绿通透的翡翠簪子固定着,耳垂上戴着一对同色的翡翠耳环。

“苓儿!”妇人一看到陈采苓,脸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快步走下台阶。

“娘!”陈采苓松开了抓着我衣角的手,像一只乳燕投林般扑进了妇人的怀里。

“你这孩子,总算舍得回来了。”陈夫人抱着自己的女儿,嗔怪地拍了拍她的后背,眼中却满是宠溺。她的目光随后便越过陈采苓的肩膀,落在了我身上。那是一道毫不掩饰的、带着审视与好奇的目光,从上到下,将我打量了一遍。

陈采苓从母亲的怀抱中退出来,脸颊因为激动而泛着红晕。她注意到母亲的目光,脸上的红晕似乎更深了些。

陈夫人拉着女儿的手,视线却依旧停留在我脸上,她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带着一种了然于心的意味。

“我们苓儿,总算是开窍了。”她转头看着自己的女儿,伸出另一只手,点了点陈采苓的额头,“出门修行一趟,都知道找个男朋友带回来了。”

妇人的话语清晰地传入我的耳中,也像一道惊雷,在陈采苓的脑海中炸开。

“娘!你胡说什么呢!”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就跳了起来,声音都拔高了八度。她白皙的脸颊“唰”的一下变得通红,从脸颊一直红到了脖子根,连那小巧精致的耳垂都变成了剔透的粉色。

“我……我们不是……他是我师兄!”她急切地解释着,双手不停地摆动,似乎想用这个动作来增加自己话语的可信度。那月白色小袄宽大的袖口随着她的动作来回甩动,露出了她戴在手腕上的一个银色手镯。

她急于否认,但那慌乱的神情却更像是在欲盖弥彰。而在说出那句“他是我师兄”之后,她的身体像是被设定了某种程序一样,那双水汪汪的蓝色大眼睛,不受控制地、飞快地向我这边瞥了过来。她的视线与我相接,只停留了不到一瞬,便如同被针刺到一般,又仓皇地移开,心虚地垂下了眼帘,盯着自己绣着精致花纹的鞋尖。她的心脏在胸腔里狂跳,砰砰作响,她不知道师兄听到母亲这样的话会作何感想,是会觉得困扰,还是……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用眼角的余光,偷偷地、一遍又一遍地,观察着我的反应。

我站在原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她们母女的互动,脸上带着淡然的微笑。那份平静与从容,与陈采苓的慌乱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陈夫人将女儿的反应尽收眼底,脸上的笑容越发意味深长。她松开女儿的手,向我这边走近了两步,对我福了一礼。

“这位公子,小女顽劣,让您见笑了。一路护送她回来,辛苦了。快请进吧。”

#22:陈夫人的热情超乎我的想象,她拉着我的手臂,将我迎进府中。陈府内部的景象比门外的气派有过之而无不及,亭台楼阁,雕梁画栋,每一步都踏在精心打磨的青玉石板上,空气中弥漫着名贵熏香与奇花异草混合的馥郁气息。

陈采苓的父亲,陈家的家主陈望,早已在正厅等候。他是个看起来约莫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身形高大魁梧,面容方正,不怒自威。他穿着一身暗紫色的丝绸长袍,袍子上用金线绣着繁复的云纹,腰间系着一条镶嵌着墨玉的宽大腰带。他的目光锐利如鹰,在我身上停留了片刻,那是一种习惯于审视和评估的眼神。

简单的寒暄过后,丰盛的宴席便在花厅中摆开。巨大的紫檀木圆桌上,摆满了琳琅满目的珍馐佳肴,每一道菜都精致得如同艺术品。我和陈望分坐主位两侧,陈夫人则坐在她丈夫身边,而陈采苓坐在我的旁边。

她换下了一路风尘仆仆的外衣,重新梳洗打扮过。此刻的她,穿着一件淡粉色的广袖流仙裙,裙摆层层叠叠,上面用银线绣着无数细小的梨花瓣,随着她的动作,仿佛有万千花朵在裙裾间流动。她的长发被绾成一个温婉的堕马髻,斜插着一支点缀着珍珠的凤凰金钗,脸颊上薄施粉黛,更显得肌肤胜雪,吹弹可破。或许是回到了家中,她的神情比在宗门时放松了许多,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不时地偷偷瞟向我,眼波流转间,带着一丝少女的娇憨与依赖。

宴席的气氛起初还算融洽。陈望话不多,但举手投足间都带着上位者的气度。他频频向我敬酒,询问一些关于逍遥宗的修行之事,言辞间客气却也保持着距离。陈夫人则不断地为我与采苓布菜,热情地介绍着每一道菜的来历与做法,言笑晏晏,努力地活跃着气氛。

陈采苓坐在我身边,安安静静地吃着东西,动作斯文秀气。她时不时会抬起头,看看正在与我交谈的父亲,又看看我,眼神中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紧张。当陈夫人将一块晶莹剔透的虾仁夹到她碗里时,她会小声地说一句“谢谢娘”,声音软糯。她那件淡粉色的长裙上襦,领口开得恰到好处,露出她一截白皙优美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饱满的胸脯将柔软的衣料撑起一个动人的弧度,随着她每一次呼吸和细微的动作而轻轻起伏,裙摆上绣着的梨花瓣也随之微微颤动。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陈望放下了手中的白玉酒杯,杯底与桌面碰撞,发出“嗒”的一声轻响。原本还算热闹的花厅瞬间安静了下来。陈夫人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而陈采苓更是立刻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身体不自觉地坐直了些,紧张地看着她的父亲。

陈望用丝帕擦了擦嘴角,目光缓缓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落在了陈采苓的脸上。那目光中没有丝毫的温情,只有一种不容置喙的威严。

“采苓,”他开口了,声音平稳而低沉,“你此次回来得正好。我已与城东的王家说定,不日便会为你与王家的三公子完婚。”

他的话语像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千层巨浪。

陈采苓的脸色在一瞬间变得惨白,毫无血色。她手中的象牙筷子“啪嗒”一声掉落在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那双美丽的蓝色眼眸睁得大大的,里面充满了震惊、慌乱,以及一丝深切的绝望。她的嘴唇翕动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老爷……”旁边的陈夫人急忙开口,想要说些什么,却被陈望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

“此事我意已决,无需多言。”陈望的声音没有丝毫波澜,“王家三公子一表人才,修为不俗,两家联姻,于你,于家族,都是百利而无一害。”

他就像是在宣布一件与他无关紧要的事情,语气里没有半分商量的余地。

那股冰冷而专断的意志,终于击碎了陈采苓心中最后一丝幻想。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她纤细的身体里爆发出来。她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动作太猛,带得身下的椅子向后滑出,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声响。

“我不嫁!”

三个字,从她的喉咙里迸发出来,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决绝的意味。她的胸口因为愤怒和激动而剧烈地起伏着,那件淡粉色的上襦被绷得紧紧的,饱满柔美的嫩乳轮廓清晰可见。她紧紧地攥着拳头,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的嫩肉里。她的身体在微微发抖,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愤怒。

那双曾经清澈如水的蓝色眼眸,此刻燃烧着反抗的火焰。她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父亲,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我的婚事,凭什么由你来决定!”她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嘶哑,“我不要嫁给什么王三公子!我不要!”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激烈的情绪爆发,那个总是害羞、扭捏、说话都细声细气的 女孩,此刻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自己的嘶吼。

#24:陈望的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锐利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刮在自己女儿的脸上,花厅里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为什么不嫁?”他的声音里蕴含着风暴,“你有什么理由拒绝?莫非……你已经有了心上人?”

陈采苓被父亲的目光逼视着,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下意识地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那眼神里充满了无助与乞求,但只是一触即分,又迅速地把头低了下去,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晶莹的泪珠,摇摇欲坠。她的双手死死地攥着自己淡粉色的裙摆,那柔软的布料被她捏成了一团凌乱的褶皱,仿佛这样就能从中汲取到一丝力量。

“我……我没有……”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却依旧倔强,“我就是不嫁!反正我就是不嫁!”

“你!”陈望猛地一拍桌子,紫檀木的桌面发出沉闷的巨响,桌上的杯盘都随之跳动了一下。

“老爷!”陈夫人急忙起身,按住了自己丈夫的手臂,柔声劝道,“苓儿刚回来,你这是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你看你,把孩子都吓着了。”她一边说着,一边转过身,心疼地将泪眼婆娑的女儿揽进怀里,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

这顿本该是接风洗尘的家宴,最终在这样剑拔弩张的气氛中不欢而散。我被下人引至客房休息,而陈采令则被她的母亲带回了自己的闺房。

夜色深沉,月光如水银般泻入陈采苓的闺房。房间里点着安神的熏香,淡淡的香气萦绕在鼻尖,却无法抚平少女心中的半分波澜。她坐在雕花楠木床的边缘,身上那件华美的淡粉色广袖流仙裙已经满是褶皱。她低着头,一言不发,眼泪无声地顺着脸颊滑落,“啪嗒、啪嗒”,一滴滴地落在裙摆上,将那银线绣成的梨花瓣打湿,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迹。

房门被轻轻推开,陈夫人端着一碗莲子羹走了进来。她已经换下宴席上那身宝蓝色的旗袍,穿了一件宽松舒适的藕荷色家常睡袍,柔软的丝绸面料贴合着她丰腴成熟的身体曲线,长发也卸下了发簪,随意地披在肩上,更添了几分温柔的韵味。

她将甜羹放在一旁的圆桌上,走到床边,在女儿身边坐下。她没有说话,只是伸出手,将女儿揽入自己温暖的怀抱中,然后拿出一方柔软的丝帕,轻轻地为她擦拭着脸上的泪痕。

陈采苓的身体在母亲的怀抱中微微颤抖着,压抑了许久的委屈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她将脸埋在母亲的肩窝里,发出低低的、压抑的呜咽声。陈夫人就这么静静地抱着她,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直到她的哭声渐渐平息。

“傻孩子,”陈夫人叹了口气,声音里满是心疼,“你爹就是那个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说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陈采苓从母亲怀里抬起头,一双蓝色的眼眸哭得又红又肿,像两只熟透的桃子。“可是……娘,我真的不想嫁给那个什么王公子……”她的声音沙哑,带着浓重的鼻音。

“娘知道。”陈夫人点点头,她拉起女儿冰凉的手,握在自己的掌心,“娘当然知道你不愿意。”她顿了顿,目光转向梳妆台的方向,那里静静地摆放着一个晶莹剔透的玻璃球,球中,那只蓝色的蝴蝶正停在一片虚构的叶子上,翅膀在月光下闪烁着梦幻般的光泽。

陈夫人的视线在玻璃球上停留了片刻,又转回到女儿那张梨花带雨的脸上,她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

“苓儿,你跟娘说实话,”她的声音放得很轻,带着一种循循善诱的温柔,“你是不是……喜欢上送你这个东西的人了?”

陈采苓的身体猛地一僵,哭声也戛然而止。她像是被母亲的话惊到了,下意识地想要摇头否认,但那句“没有”却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她的脸颊“腾”的一下烧了起来,那股热意比方才在宴席上时更加猛烈,迅速蔓延到耳根和脖颈。她慌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母亲的眼睛,双手无措地绞着自己的衣带,心跳如擂鼓。

看着女儿这副模样,陈夫人哪里还有不明白的。她没有再逼问,只是无奈又宠溺地笑了笑,伸手理了理女儿额前被泪水打湿的乱发。

“娘是过来人,还有什么看不出来的?”她轻轻地说,“从你带着那位陆公子进门的时候,你的眼睛就没离开过他身上。吃饭的时候,你爹跟他说话,你的魂儿都快跟着飞过去了。”

“我……我没有……”陈采苓的声音细若蚊蚋,连她自己都听不清。她的头埋得更低了,几乎要埋进自己胸前那柔软饱满的嫩乳里。那件淡粉色的上襦因为她的姿势而被挤压着,胸前那惊人的弧度愈发明显,白皙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还说没有。”陈夫人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爹一提王家的婚事,你那反应,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心有所属似的。”

听到这话,陈采苓的身体又是一颤。她抬起头,眼中泛起新的水汽,带着一丝绝望和无助。“那……那又怎么样……”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师兄他……他那么厉害……我……我配不上他……而且……而且爹他……他不会同意的……”

“傻女孩。”陈夫人看着女儿这副自怨自艾的样子,又心疼又有些好笑。她捧起女儿的脸,让她看着自己。

“配不配得上,不是你说了算的。同意不同意,也不是你爹一个人说了算的。”陈夫人的眼神变得认真起来,“那位陆公子,娘虽然只看了一眼,但看得出来,绝非池中之物。他看你的眼神,也是带着暖意的。只是你们女孩子家脸皮薄,人家又是名门高徒,自然不好主动开口。”

她顿了顿,看着女儿眼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的微光,继续说道:“感情这种事,等是等不来的。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你若真是喜欢他,就得让他知道你的心意。有时候,你得主动大胆一点,明白吗?再这么扭扭捏捏下去,好姻缘都要被你爹给搅黄了。”

陈夫人的一番话,像是一道光,劈开了陈采苓心中所有的迷雾与混沌。主动……大胆一点?她从未想过这些词会和自己联系在一起。她看着母亲鼓励的眼神,又转头看向窗外皎洁的月光。月光下,庭院里的竹影摇曳,仿佛在召唤着她。她的心里,一个从未有过的、疯狂而大胆的念头,开始不受控制地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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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陈家的逗留并未持续太久。那场不欢而散的宴席之后,陈望便再没有露面。陈夫人倒是每日都来探望,言语间总是有意无意地将话题引向我,并鼓励着采苓什么。离别的时刻终究是到了,陈夫人将我们送到府门外,拉着女儿的手嘱咐了许久,眼神中充满了不舍与一种别有深意的期待。

归途依旧是御剑而行。青色的剑光划破长空,将流云甩在身后。脚下是连绵起伏的山川与阡陌纵横的田野,在日光下如同一幅缓缓展开的画卷。高空的风比来时要凛冽些,吹得我的衣袍猎猎作响。

陈采苓静静地站在我的身后,双手紧紧地抓着我腰侧的衣料。或许是因为离家时的愁绪,又或许是还未从与父亲的争执中缓过神来,她一路都沉默着,没有说话。风将她的长发吹得向后飞扬,乌黑的发丝拂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微痒的触感和她发间淡淡的兰花清香。

她今日换回了逍遥宗弟子的常服,但又与初见时那身略显拘谨的装束不同。上身是一件月白色的对襟窄袖衫,衣料是某种极为柔软的丝绸,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衣襟的边缘用银色的丝线绣着精巧的卷云纹,一路延伸至领口,衬得她那截白皙修长的脖颈愈发优美。窄袖的设计将她纤细的手臂线条完全展现出来,手腕上还戴着那只母亲送给她的、通体翠绿的玉镯。最引人注目的是,这件上衫的剪裁极为贴身,将她胸前那两团发育得极为饱满丰盈的嫩乳完美地包裹、承托起来。那惊人的轮廓随着飞剑的飞行而有节奏地微微晃动,即使隔着衣料,也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柔软与弹性。下身则是一条水蓝色的长裙,裙摆宽大,在风中如浪花般翻涌,裙角处用同色的线绣着几尾游鱼,栩栩如生。

我们就这样沉默地飞行了许久,直到脚下的景物逐渐变得熟悉,宗门的轮廓已在远方的云雾中若隐若现。

身后的她似乎动了一下。我感觉到抓着我衣角的那双小手,力度又加重了几分,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丝绸的衣料被她捏出了深深的褶皱。

“师兄……”

她的声音很轻,混杂在呼啸的风声中,几乎微不可闻。我不得不将灵力稍稍灌注于双耳,才能清晰地捕捉到她的声音。

“嗯?”我应了一声,没有回头。

身后又是一阵沉默,只有风声和飞剑破空的呼啸。我能感觉到她的呼吸似乎变得有些急促,温热的气息透过衣料,断断续续地喷洒在我的后背上。

过了好一会儿,她似乎终于是下定了决心。

“师兄……你有……有道侣吗?”

她的声音颤抖得厉害,像一片在风中飘摇的落叶。这个问题,仿佛耗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必然是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不住地颤抖,脸颊也一定红得像天边的晚霞。

我没有立刻回答。飞剑平稳地向前飞行着,穿过一片稀薄的云层,带来一阵冰凉湿润的触感。

我的沉默,对于身后的她而言,无疑是一种煎熬。我感觉到她抓着我衣角的手松开了些,又再次收紧,反复了好几次,这个小小的动作暴露了她内心的极度不安与忐忑。

“为什么这么问?”我终于开口,声音平静,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

“我……我只是……随便问问……”她急忙解释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慌乱,“就……就是觉得……师兄这么厉害……应该……应该会有很多人喜欢……”她的话说得颠三倒四,毫无逻辑可言。

我轻笑了一声,风将我的笑声带到她耳边。“那你觉得,我该找一个什么样的道侣?”我将问题抛还给了她。

“我……”她一下子被我的问题问住了,彻底乱了阵脚,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回答。

高空的气流变得有些急,飞剑微微颠簸了一下。她惊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柔软而饱满的胸脯整个撞在了我的后背上。隔着两层衣料,我依然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惊人的柔软触感与饱满的形状。她的身体瞬间僵硬了,抓着我衣角的手也下意识地松开,转而撑在了我的背上。

“没有。”我开口说道,打破了这尴尬的寂静。

她像是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

“我没有道侣。”我重复了一遍,然后继续说道:“找一个道侣,多麻烦。修炼的时间都不够用,哪有空去应付那些 女人。”我的语气轻松,像是在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情。

我的话音刚落,便感觉到撑在我背上的那双手臂,似乎瞬间就失去了所有的力气。她的身体软了下来,整个人的重量都向我靠了过来。她的脸颊贴在我的后背上,隔着衣料,我能感觉到那惊人的热度。

“为……为什么……不找一个呢?”

她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如释重负后的颤抖。风依旧很大,但这一次,她的问题却问得异常清晰。

#28:高空的风灌入耳中,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我背上那片温热柔软的触感,随着我的话语而产生了细微的变化。原本紧贴着我的身体,似乎在那一瞬间变得更加僵硬,连带着呼吸都停滞了片刻。她的脸颊依旧贴着我的后背,我能感受到那股热度透过衣料,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

“因为忙着修炼。”我继续说道,声音平静地融入风中,“而且,我是个孤儿,无父无母,孑然一身。不想耽误人家 女孩子。”

我说完这句话,世界仿佛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飞剑破开云层的声音,还有风从我们身边掠过的声响。

我背后的那个女孩,彻底没了动静。她不再发问,也没有任何动作,就像一尊精美的瓷像,安静地靠着我。但我能清晰地感知到,她身体的重量似乎在一瞬间增加了许多,那不是 physical 上的变化,而是一种情感上的沉淀。那股原本因为羞涩和紧张而产生的、微微的颤栗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绝对的静止。

过了许久,久到我以为她已经睡着了。

我感觉到,有一双柔软的手臂,从我身体两侧缓缓地、试探性地环了过来。她的动作很慢,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郑重。冰凉的指尖先是触碰到我腰侧的衣料,停留了片刻,然后,那双纤细的手臂继续收拢,最终,在我的身前交叠,轻轻地抱住了我的腰。

这个拥抱并不紧,甚至可以说有些虚浮。但那从背后传来的、紧贴着的热度,却比之前任何一次无意的触碰都要来得真切。她的脸颊依旧埋在我的背上,乌黑柔顺的长发被风吹得四散飞扬,有几缕调皮地扫过我的脖颈,痒痒的。

我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只是维持着御剑的姿势,任由她从身后抱着我。

“师兄……”

她的声音再次响起,闷闷的,从我的后背传来,听起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像是刚刚哭过一样。

“你……不是一个人。”

她的手臂收紧了一些,将自己的身体更紧密地贴合在我的背上。那对被月白色上衫紧紧包裹着的、饱满柔软的嫩乳,此刻毫无间隙地挤压在我的背脊上,惊人的弹性和温热的触感,透过薄薄的衣料,清晰无比地传递过来。我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一下、一下,有力地撞击着我的后背,仿佛要将她心中所有的情感都传递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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