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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剪辑版:当我们谈论复仇时我们在谈论什么,第2小节【分魂/虐主】我的巨乳后宫恋爱喜剧怎么感觉有问题?

小说:【分魂/虐主】我的巨乳后宫恋爱喜剧怎么感觉有问题? 2025-10-22 15:42 5hhhhh 1020 ℃

大肌霸:我操操操!月姐牛逼!乱伦!还是表兄妹!这也太他妈刺激了!他干你的时候叫得骚不骚?有没有喊你“骚表妹”?!

菲菲小甜心:哎呀~月月你真棒~这下他连最后的道德底裤都被我们扒下来了~下一步,是不是该让陆阳那个傻瓜出场,把他最后的朋友情也给撕碎呀?

晴儿姐姐:是时候了。月,你做得很好。乱伦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在他心里生根发芽,让他从此以后,再也无法把自己当成一个正常人。他已经…彻底脏了。

Cut 7:家庭围猎

(对应正文第十三章 [家庭捕食交响曲])

在接连品尝了清纯少女和禁忌表妹之后,是时候让我的好同学,林远,体验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无处可逃的家庭盛宴了。

今晚,我将同时指挥两具身体——母亲温晴与表妹周晓月,为他献上一曲左右夹击的捕食交响乐。

“小林子后宫团”

晴儿姐姐:晚餐准备好了,是远儿最喜欢吃的火锅。@月,你什么时候到?

月:已在路上,预计十分钟。今晚的剧本是桌面家庭和睦,桌下母女盖饭?

大肌霸:我操!双飞调戏!还是母女级双飞!这也太劲爆了吧!晴儿姐姐你跟月姐可得配合好啊!

菲菲小甜心:姐姐们加油~!你们在桌上喂他吃饭,在桌下喂他吃你们的豆腐~想想那画面都湿了~记得给我们文字直播哦~

晴儿姐姐:放心,今晚一定让我们的好远儿…乐不思蜀。

周晓月的身体一进门,就给了温晴的身体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像个没事人一样,拍了拍林远的肩膀。

他看到周晓月时,眼神明显地闪躲了一下,脸颊也有些不自然的泛红。

呵,看来昨晚的乱伦,在他心里留下了很深的烙印。

很好,就是要这种罪恶感。

饭桌上,火锅的热气升腾,模糊了彼此的脸,营造出一种虚假的温馨家庭氛围。

我让他坐在温晴和周晓月的中间。

一个完美的被捕食者专用座位。

“哥,你先动筷子嘛…”周晓月的声音充满了亲昵。

而就在她说话的同时,桌子底下,她那只脱掉了拖鞋的脚,像一条灵活的鱼,悄无声息地探了过去,用脚趾轻轻地勾住了林远的脚踝。

林远的身体猛地一僵,夹着毛肚的筷子都停在了半空中。

他抬起头,看到的却是周晓月那张一本正经的,正在认真涮着羊肉的脸。

就在他心神恍惚之际,身旁的母亲也开始了攻势。

“远儿,来,多吃点这个,”温晴的声音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她夹起一块肥牛,身体微微前倾,递到他的碗里。

而就在这个过程中,她那穿着宽松居家服也难掩其伟岸的丰满E罩杯胸部,极其自然而反复地,蹭过林远的手臂。

那柔软的…带着惊人弹性的触感,让林远的手臂像过了电一样,一阵阵发麻。

他想把腿抽回来,躲避周晓月的脚。

但桌子底下,周晓月的脚尖顺着他的小腿缓缓向上,那细腻的皮肤触感,隔着一层薄薄的裤子,清晰地传递而来。

与此同时,温晴仿佛察觉到了儿子的僵硬,极其自然地将手放在了林远的大腿上,轻轻地拍了拍,然后,那只属于成熟女性的柔软而温热的手掌,就那么停留在了那里,没有离开。

温晴的左手按住他的大腿,周晓月的右脚勾住他的脚踝,他被我彻底钉在了椅子上。

他被困在了母亲与表妹之间,困在了两种截然不同的禁忌与欲望之间。

他额头开始冒汗,后背的衣服都湿了,只能埋着头,用疯狂地吃东西,来掩饰自己内心的慌乱和身体的可耻反应。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根东西,在桌子底下,在这两种持续不断的性骚扰中,可悲地硬了起来。

饭后,周晓月先行离开。

在经过林远身边时,我让她俯下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在他耳边吐气如兰:“哥,今晚…等我信息哦。”

餐厅里,只剩下林远和母亲两人。

温晴收拾着碗筷,看着儿子那副依旧心事重重的样子,叹了口气,用一种充满了怜惜的眼神看着他,说:

“远儿,妈看你最近太累了,今晚…还跟妈睡吧。”

……

“小林子后宫团”

月:汇报,任务完成,已撤离。目标已被玩弄到精神恍惚,全程不敢与我有任何眼神接触。

大肌霸:我操!月姐牛逼!晴儿姐姐也牛逼!你们俩这配合,简直天衣无缝!他是不是在桌子底下硬了一整晚啊?有没有射?

晴儿姐姐:还没呢,那孩子忍得辛苦。不过别急,今晚,我会亲手帮他泄火的…

菲菲小甜心:天啊~双人调戏之后就是母子丼~我们家小林子也太幸福了吧~晴儿姐姐你加油,争取让他今晚把我们月月那份也一起补上~让他精尽人亡~

晴儿姐姐:今晚不着急,那傻孩子迟早也逃不出妈的五指山…

Cut 8:希望粉碎

(对应正文第十四章 [牛人者,人恒牛之])

“再把屁股撅高点,对,就这样。你这根肉棒今天可是重要道具,得让门外那位看得清清楚楚。”

我跨坐在霍修文的脸上,一边用宋心桐这对小巧的臀瓣摩擦着他的脸,一边指挥他调整好姿势。

酒店房间的床上,他像条被献祭的公狗,赤裸着身体,那根东西因为兴奋和期待而狰狞挺立。

我知道林远会来。

被母亲和表妹的双重禁忌逼到窒息后,宋心桐这具清纯的身体,是他唯一可以用来喘息的救命稻草。

而我,就是要在他最需要这根稻草的时候,亲手把它点燃,连同他最后一丝希望,烧得一干二净。

“小林子后宫团”

大肌霸:报告,NTR剧场已布置完毕。@月,目标现在到哪了?

月:他刚上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是大学城。预计十五分钟后抵达你们酒店楼下。时间充裕。

菲菲小甜心:大肌霸加油哦~等下记得叫得浪一点~把我们之前没来得及说的骚话都补上~最好把他从里到外都羞辱一遍~

大肌霸:放心,老娘的台词早就背熟了。今天非得把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彻底碾碎在我的逼里!

晴儿姐姐:好孩子,别紧张。你就把我儿子当成一条狗,一条马上就要被彻底阉割的…可怜的狗。

不久,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周晓月发来的:“他进酒店了。”

好戏开场。

我翻身下来,跪趴在床上,将自己年轻而挺翘的臀部,高高地对着霍修文。

他立刻像条饿狗一样扑了上来,从后面进入我的身体。

“啊…修文…你好棒…”

我发出了第一声呻吟。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穿透门板,传到外面那个偷听者的耳朵里。

我能想象出他此刻的样子,跪在冰冷的门缝前,像上次在仓库外一样,贪婪地窥伺着,内心充满了痛苦、嫉妒,以及一种变态的快感。

来吧,林远。

好好看,好好听。

这场活春宫,可是我专门为你一个人表演的。

“修文…你的舌头好厉害…比林远那个傻逼强多了…他连接吻都不会,跟个木头一样…还是你懂女人…”

我一边享受着霍修文的舔舐,一边用甜美的声音,吐出了第一句淬毒的台词。

我能感觉到门外那道窥伺的视线,猛地颤抖了一下。

很好,他听到了。

我翻过身,像女王一样跨坐在霍修文的身上,扶着那根早已狰狞的肉棒,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好涨…好满…”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然后用一种充满了鄙夷和炫耀的语气,继续对着空气喊话:

“林远那个废物…又细又软,跟根面条一样,插进来半天都没感觉…我擦!修文…还是你的鸡巴厉害!又粗又硬,像根铁棍!这才叫肏屄!”

我开始主动而疯狂地上下起伏,那对C罩杯的乳房随着我的动作剧烈地晃动。

我甚至还抓着自己的乳房,对着门缝的方向,仿佛在向他展示:

“看见了吗?废物!这才是真正的做爱!你那种过家家一样的,也配叫男人?”

我的话,像一把把烧红的刀子,狠狠地扎进他的心里。

我看着他那张因为欲望和羞辱而扭曲的…既痛苦又满足的脸,在心里放声大笑。

最终,在高潮来临的瞬间,我用一种充满了恨意与快感的扭曲表情,尖声叫喊出了那句最致命的判词:

“当初我真是瞎了狗眼,拒绝了你,选了林远!啊——!”

“砰!”

房门被他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地一脚踹开了。

他站在门口,指着我们,气得浑身发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没有丝毫的惊慌,只是慢条斯理地拉过被子,遮住自己和霍修文的身体。

然后,我搂住霍修文的脖子,脸上带着冰冷的、嘲讽的笑容,看着他:

“你来干什么?”

“你…你们…”

“我们?”我冷笑一声,“你不是也和钱菲菲搞在一起吗?我亲眼看见的。怎么?只许你玩,就不许我玩了?”

我能看到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偷窥菲菲姐和你兄弟做爱?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厕所里跟她干的那些好事?林远,你就是个伪君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他被我说得哑口无言。

他像一条被戳穿了所有谎言的丧家之犬,灰溜溜地,逃离了那个房间。

身后,传来了我和霍修文肆无忌惮的嘲笑声。

……

“小林子后宫团”

大肌霸:姐妹们!最终冲击完成!那废物最后那副表情你们是没看见!跟死了亲妈一样!哈哈哈哈!太他妈爽了!

菲菲小甜心:干得漂亮!我听到你在里面骂他面条一样的时候,差点没忍住笑出声~他现在肯定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绿的乌龟~

月:你那句话绝了,用他和菲菲的事来反击,彻底摧毁了他的道德制高点。这一下,足以让他精神彻底崩溃。

大肌霸:那必须的!老娘是谁!不过话说回来,霍修文这条狗的鸡巴确实比林远那废物强点,干得我还真有点爽了。

晴儿姐姐:呵呵…玩物而已。好了,他现在所有的外部寄托都已经被我们亲手斩断了。接下来,他唯一能依靠的,就只剩下我这个“妈妈”了。该我上场,为他献上最后的温柔了。

Cut 9:进阶乱伦

(对应正文第十五章 [雨夜的红与黑])

我找到林远的时候,他正趴在酒吧肮脏的吧台上,像一具被抽干了灵魂的尸体。

也好。灵魂死了,肉体才能更好地被操纵。

“远儿,怎么喝这么多?”我用温晴的身体抱住他,脸上是恰到好处的心疼。

他像个孩子一样,扑进我这具散发着母性与肉欲气息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那张英俊的脸,深陷在我那对E罩杯的巨乳之中,感受到的不是母爱,而是我为他准备的名为温柔的坟墓。

几个按我指示行事的小混混围了上来,嘴里喷着酒气,说着不干不净的话。

我一边用愤怒的表情呵斥他们,一边感受着怀里林远的身体因为酒精和怒火而微微颤抖。

对,就是这样。让他觉得自己是个连母亲都保护不了的废物。这份无力感,会让他接下来对我更加依赖。

我把他拖出酒吧,塞进车里。雨下得很大,正好用来洗刷罪恶。

“小林子后宫团”

晴儿姐姐:目标已上车,目前处于精神崩溃状态。我将沿预定路线行驶,寻找合适的猎物。

月:收到。我在你车后方一公里处,正在同步清除沿途的道路监控记录。你那边可以放心动手。

大肌霸:我操!随机打猎!这也太他妈刺激了!晴儿姐姐你可得选个好点的,别撞个老头老太太,不经撞!

菲菲小甜心:姐姐开车要小心哦~找个没人的路段,干脆利落一点~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车在漆黑的郊外公路上行驶,我的内心一片平静,像个正在巡视自己猎场的猎人。

林远在旁边因为酒精和悲伤而昏睡,这正好方便我动手。

我一边开着车,一边用最温柔、最充满爱怜的语气,对着他喃喃自语。

“远儿,妈知道你难受。其实…妈也难受。你爸常年不在家,这个家里,冷得像冰窖一样。现在,妈唯一的依靠,就是你了。”

这些话既是说给昏睡的他听的,也是说给我自己听的。

这是一场必不可少的仪式,接下来的罪恶,必须得披上一层母爱的温情外衣才足够爽。

开了大概十几分钟,一个合适的目标终于出现了。

那是一个穿着雨衣的男人,正独自走在没有任何路灯的路段。周围没有其他车辆,也没有岔路。

完美。

就是你了,不知名的倒霉蛋。你就成为我送给我好同学的…一份大礼吧。

我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慌失措的表情,仿佛完全没有看到那个人一样,猛地踩下了油门。

“砰!”

一声沉闷的巨响,车身猛地一震。

我紧接着一脚急刹,轮胎在湿滑的地面上划出刺耳的尖叫。

巨大的冲击力让林远从昏睡中惊醒。

“啊——!”我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

“怎么了?”林远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好像…好像撞到什么东西了…”

我们打着伞,颤抖着走下车。

车头前方不远处,那个男人正一动不动地趴在血泊之中,看起来触目惊心。

“死…死了?”林远的声音带着哭腔,他看着那具尸体,又看了看我,眼神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

他彻底崩溃了,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

就在这时,一道刺眼的蓝白色灯光,由远及近,撕裂了雨幕。

一辆警用摩托车,停在了我们的车旁。

骑手缓缓地脱下被雨水浸透的头盔和雨衣,露出了那张我们再熟悉不过的英气逼人的脸。

是周晓月。

我看着林远那张从绝望瞬间转为不敢置信的脸,在心里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

来吧,我的好儿子。你的救世主来了。她会亲手把你,推向更深一层的地狱。

……

“小林子后宫团”

月:我马上到场。目标精神状态符合预期,已完全丧失思考能力。

晴儿姐姐:演得好一点,月。让他绝望,让他无处可逃。

大肌霸: 我操!月姐也太帅了吧!接下来是不是就该帮他们毁尸灭迹,然后逼着他们母子俩在深山里打一炮庆祝一下?!

菲菲小甜心:这就是传说中的…绝望中的吊桥效应嘛~晴儿姐姐,今晚你可要好好“安慰”一下我们可怜的小林子哦~

Cut 10:雨夜陷阱

(对应正文第十七章 [深山的禁忌])

车子像一艘迷航的船,最终搁浅在一条地图上都没有标识的…通往深山的废弃土路尽头。

我熄了火。

车内瞬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与寂静,只剩下窗外“哗哗”的雨声和林远那压抑的如同小兽悲鸣般的喘息。

恐惧,如同潮水,将他彻底淹没。

而我,则冷静地欣赏着我的作品。

“妈…我们…我们该怎么办?”他转过身,不顾一切地扑进了我的怀里。

他年轻而结实的身体,隔着湿透的衣物,正剧烈地颤抖。

很好。

他现在不再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女性,甚至不再当成母亲。

在此刻的他眼中,我只是一个能与他分担这巨大罪恶的温暖的共犯。

“别怕…远儿…别怕…有妈在…”我用温晴的身体将他紧紧抱住,声音也在“颤抖”。

我感受着他那因为恐惧而冰冷的皮肤,与温晴这具成熟身体的温热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我像一条蟒蛇,用最温柔的姿态,缓缓地、一圈一圈地,绞紧我的猎物。

当恐惧达到顶点时,一种更原始、更强大的本能,便会悄然苏醒。

是欲望。

这是心理学上最基础的吊桥效应。

当死亡的阴影笼罩一切时,伦理、道德、羞耻……这些属于文明世界的东西,都显得那么可笑。

而我,只需要轻轻地推一把。

我主动地,甚至有些粗暴地,吻上了他的嘴唇。

那不是一个属于母亲的吻,而像是一个饥渴的绝望的女人,对自己唯一能抓住的浮木的啃噬。

他起初还在抗拒,但很快,他也被这份混合了恐惧与禁忌的疯狂激情所吞噬。

他开始热烈地回应,用他那属于年轻男性的舌头,撬开我的牙关,在我柔软的口腔里肆虐。

我撕开自己身上那件早已被雨水浸透的毛衣,露出了那对因为动情而愈发涨大的…成熟饱满的E罩杯巨乳。

“远儿…帮帮妈…”我带着哭腔,用一种近乎哀求的语气,引导着他那双颤抖着无处安放的手,覆盖上我胸前的柔软。

当他温热的手掌,第一次毫无保留地握住那只属于他母亲的丰满时,我能感觉到我们两个人的身体都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像一个终于得到心爱玩具的孩子,开始笨拙地用力揉捏。

而我的内心,毫无波澜。

我只是在冷静地评估。

很好,他的伦理观已经彻底崩溃,现在只剩下动物性的本能。

可以进行最后一步了。

我褪去了我们身上所有的衣物。

在这辆狭小的承载着我们罪恶的车里,两具血脉相连的赤裸身体,在黑暗中紧紧地纠缠。

我像一条蛇,扭动着自己成熟丰腴的腰肢,引导着他,将驾驶座的靠背放倒。

我跪跨在他的身上,扶着那根早已因为这极致的刺激而狰狞挺立的儿子肉棒,对准了那片被压抑了二十多年…此刻却已泥泞不堪的…生养了他的小穴。

“儿子…进来…”我用一种沙哑的声音命令道,“快…操妈…”

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向上挺腰。

“啊——!”

我发出一声混合了痛楚与极致快感的尖叫。

那份被填满的胀痛,与被自己亲生儿子彻底贯穿的惊人的充实感,瞬间将我的理智彻底摧毁。

温晴这具身体保养得还不错,虽然生过孩子,但内部依然紧致。

林远这废物的尺寸倒是一般,但硬度还行。

他现在完全被本能驱动,像一头惊慌失措的公牛,毫无技巧,只知道一味地冲撞。

我一边发出被快感撕裂的淫荡呻吟,一边在心里冷酷地倒数。

每一次撞击,都是在他心里,为他那可悲的人生,钉上的一颗新的棺材钉。

“快…再用力点…你爸爸那根废物鸡巴…从来没让妈妈这么爽过…还是我儿子的鸡巴最厉害…妈要被你操死了…”

我用最下流的语言刺激他,让他彻底抛弃所有负罪感,沉浸在这场由我主导的乱伦仪式中。

最终,在他一次深不见底的撞击后,我感觉到一股滚烫的、带着浓烈腥膻气息的液体,灌入了我这具身体的最深处。

任务完成。

他像个婴儿一样,在我怀里蜷缩着,昏睡过去。

我静静地抱着他,内心没有一丝波澜,只有计划成功的冷酷满足。

……

“小林子后宫团”

晴儿姐姐:报告。终极目标已达成。我,被我的好儿子,内射了。

大肌霸:我操操操操操!!!!!!!!!!!!!!晴儿姐姐牛逼!!!!!!真干了啊!乱伦!母子!还是杀人后的激情乱伦!这也太他妈劲爆了!他活儿怎么样?有没有把你这对大奶子操得翻江倒海?!

菲菲小甜心:天啊…姐姐你还好吗?他有没有弄疼你呀?不过…他现在肯定彻底离不开你了~一个和他一起“杀人”,还和他上床的妈妈,是他唯一的依靠了~

月:现场没有留下任何不该留的东西吧?

晴儿姐姐:放心,除了他留在我身体里的几亿子孙,什么都没有。他已经彻底脏了,脏得连他自己都救不了自己。这个游戏,差不多可以进入尾声了。

Cut 11:温床麻痹

(对应正文第十八章 [被遗忘的罪行?])

家,成了我们的囚笼。

窗帘拉得死死的,拒绝一切阳光。

我和林远就像两只躲在洞穴里的靠腐肉为生的困兽,靠着外卖和无休止的充满罪恶感的乱伦,来麻痹那根早已绷紧到极限的神经。

一个星期过去了,外界没有任何动静。

没有警笛,没有新闻,没有任何关于那场车祸的报道。

那个被我们撞死的倒霉蛋,仿佛从这个世界上彻底蒸发了。

林远开始相信,我们逃脱了。

这份诡异的平静,比警方的通缉,更能摧毁一个人的心智。他彻底沉沦了。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只有我和他两个人的世界里,所有的道德和伦理都已崩塌。

温晴这具丰腴、成熟,散发着母性与肉欲气息的身体,成为了他唯一可以用来逃避现实的港湾。

他不再叫我“妈”,更多的时候,他只是沉默地从背后抱住我,把脸埋在我的颈窝里,贪婪地呼吸着我的味道。

然后,就是交合。

我们的性爱不再有任何激情,那是一种近乎绝望的,互相确认彼此存在的仪式。

他一次又一次地进入我,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他暂时忘记自己手上沾染的鲜血。

而我,则扮演着最完美的“母亲”与“情人”。

我用这具身体承载他所有的罪恶、欲望和恐惧。

我看着他日渐憔悴,眼神麻木的脸,内心充满了冰冷的丰收般的喜悦。

他已经彻底被我养废了。

他不再是一个独立的男人,而是这间屋子里,一件属于我的会呼吸的家具。

“小林子后宫团”

晴儿姐姐:汇报一下。目标目前精神状态稳定,已完全丧失社会功能,对我形成完全的生理及心理依赖。除了上床,基本处于瘫痪状态。

菲菲小甜心:天天操同一个逼,他还没腻啊~晴儿姐姐你这熟女的魅力也太大了吧~

晴儿姐姐:他不是在操逼,他是在赎罪。不过说实话,我也快腻了,天天对着这张死人脸,还要被他那根软绵绵的东西插,我感觉我的骚逼都快被磨得没感觉了。@月,什么时候收网?

月:别急。警方的内部调查流程很慢,证据链需要时间。等他彻底相信自己安全了,再给他致命一击。

大肌霸:我操,这也太慢了!我都快等不及要看他被抓时那副傻逼样了!晴儿姐姐你辛苦了,等这事儿办完,我让霍修文那条狗一天24小时专门舔你的逼,给你保养一下!

晴儿姐姐:这还差不多。

又过了一周,林远那早已死寂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变化。

那天晚上,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沉默地进入我,而是抱着我,说了很多话。

他说,等风声过去,我们就离开这里,去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重新开始。

他说,他会一辈子对我好,补偿我为他做的一切。

他甚至,开始规划我们的未来。

我一边温柔地回应着“好啊,远儿,妈都听你的”,一边抚摸着他日渐消瘦的后背。

内心却在冷笑。

未来?你没有未来了,我的好儿子。

你所有的未来,都已经在那个雨夜,被我亲手撞碎了。

看着他眼中重新燃起的那点可怜的对生活的希望,我知道,是时候了。

他那点微不足道的希望,将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接下来的几天,我故意唉声叹气,以泪洗面。

几天后,他看着镜子里自己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又看了看我鬓边那几根我故意没有染黑的银丝。

我看到,他的眼神变了。

那是一种混杂了痛苦、悔恨与某种决心的眼神。

我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要用他那可悲的、自以为是的牺牲,来拯救我,来完成他作为男人和儿子的最后救赎。

……

“小林子后宫团”

月:@晴儿姐姐,他出门了。方向是公安局。

晴儿姐姐:收到了。

菲菲小甜心:来了来了!终于来了!

大肌霸:操!这傻逼终于想通了要去自首了!姐妹们,准备好开香槟!大戏终于要落幕了!

Cut 12:栽赃误导

(对应正文第十九章 [意外的罪名])

拘留所的走廊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和绝望混合的气味。

我喜欢这个味道。这是失败者专用的香水。

隔着铁栏,我看到了林远。

他蜷缩在冰冷的板床上,穿着一身不合身的囚服,头发乱糟糟的,眼神空洞,像一只被拔光了毛的鸡。

看到我的时候,他那双死寂的眼睛里,瞬间燃起了一点可怜的、微弱的希望之光。

“晓月!”

他扑到栏杆前,像个抓住了救命稻草的溺水者。

“哥,你怎么这么傻?”我走上前,周晓月这具身体的声音里,充满了“恨铁不成钢”的惋惜。

我看着他,开始了我准备已久的最关键的一场表演。

“那个被撞的男人,没有死。”

我能看到他紧绷的身体瞬间松弛了下来,脸上露出了一丝解脱。

“但是,”我话锋一转,“他被人发现时,胸口上,被人用一把水果刀,狠狠地捅了三刀,肺都被扎穿了。现在还在ICU里,没脱离危险。”

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

“不是我!我没有捅人!”他疯狂地摇着头。

“我知道不是你,”我压低了声音,脸上露出了挣扎的表情,像一个在亲情与正义间备受煎熬的好警察,“但是,哥,那把刀…就是你家厨房里的那把。而且,上面只检验出了你一个人的指纹。”

我欣赏着他那副被惊雷劈中的不敢置信的表情,继续抛出最后一根压垮他的稻草。

“我后来帮你查过了,那个路口的监控,恰好在那天晚上坏了。现在,所有证据都指向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看着他,看着他那双聪明的眼睛里,那只负责思考的仓鼠正在疯狂地奔跑。

他想不通,他怎么也想不通。

是谁拿了他家的刀?

是谁捅了人?

是谁…要这样陷害他?

他会怀疑所有人,但他永远不会怀疑那个在他眼中,正义、可靠、此刻正为他奔走的好表妹。

他百口莫辩。

但他不能说出母亲。

但他只能为了保护母亲,默认这一切。

看着他那副彻底绝望的样子,我眼中闪过一丝恰到好处的不忍。

我突然伸出手,隔着冰冷的铁栏,握住了他的手。

“我…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罪犯。”我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可是…你是我哥。”

这份深情的告白,是他应得的。

牢房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我让他以为,连他的亲表妹我,也开始怀疑他了。

我静静地看着他,眼神从怜悯慢慢变得冰冷。

游戏该结束了。

我缓缓地蹲下身,将手,从冰冷的铁栏缝隙中,伸了进来。

“裤子脱了。”我的声音,像是在下达一个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像一具被抽去灵魂的木偶,机械而屈辱地照做了。

在这间冰冷的充满了消毒水味道的牢房里,我用那双本该铐住罪犯的手,握住了他下体那根因为恐惧和绝望而半软的东西。

我没有看他的眼睛,只是低着头,像一个最专业的技师,开始用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节奏,为他上下撸动。

这不是爱,甚至不是欲望。

这是一种施舍,一种告别,一种对他这个即将烂在监狱里的…可悲的雄性生物的…最后的人道主义关怀。

黏腻的液体,很快就沾满了我的手。

我的脸上,当着他的面闪过了一丝微不可查的生理性厌恶。

他紧紧地咬住牙关,将那声即将脱口而出的,混合了快感与痛苦的呻吟,死死地压在喉咙里。

最终,在那极致的屈辱感和物理刺激下,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志,泄了。

我没有立刻抽回手,而是等他彻底结束,才面无表情地,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巾,仔细地,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将手上的污秽擦拭干净,然后将那团纸巾,像垃圾一样,扔在了牢房外的地上。

我转身离开,没有给他留下一丝一毫的眷恋。

……

“小林子后宫团”

月:报告,栽赃嫁祸已完成。目标已被彻底误导,他现在坚信自己是为母顶罪,同时被第三方神秘人陷害。所有怀疑的线路都已切断,他绝对想不到是我们。

大肌霸:哈哈哈哈!月姐牛逼!最后还在牢里给他来了一发告别手冲!这也太他妈狠了!他当时的表情怎么样?是不是一边射一边哭啊?

月:差不多。像条被阉割的狗。

菲菲小甜心:哎呀~听着都觉得好可怜哦~不过他活该~谁让他小时候欺负我们来着~月月,这下他是不是就彻底翻不了身了呀?

月:翻不了了。人证物证俱在,唯一的监控还坏了。他这辈子,就准备在牢里烂掉吧。

晴儿姐姐:孩子们,都辛苦了。最后的审判,快要开始了。准备好,我们要去法庭上,给他送上最后的“爱”了。

Cut 13:最终审判

(对应正文第二十一章 [众叛亲离])

法庭,这是我为林远准备的最终断头台。

我坐在证人席上,穿着一身素净的黑裙。

温晴的这具身体,因为“悲伤”而微微颤抖。

我看着被告席上那个已经麻木的好儿子,内心充满了导演在作品首映夜的病态兴奋。

检察官拿出那把水果刀。

我看着它,脸上先是浮现出不敢置信的惊愕,随即,像是被什么东西刺中,身体猛地一颤,脸上血色尽褪。

我伸出颤抖的手,指着那把刀,用撕心裂肺的声音喊道:

“这…这不是…这不是我们家…远儿最喜欢用的那把…水果刀吗?!”

全场哗然。

很好,一个心碎的、被迫指认亲生儿子的可怜母亲形象,立住了。

接下来,轮到周晓月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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