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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体教具》短篇合集

小说:短篇合集 2025-10-22 15:42 5hhhhh 5480 ℃

月,像是一面破碎后又被神明强行拼合的冰冷镜子,高悬在圣玛丽安娜医学院的哥特式尖顶之上。融化的水银般的光辉,穿透积着薄尘的彩绘玻璃,在空旷死寂的走廊里投下长短不一的、宛如牢笼的影子。空气中,漂浮着消毒水和旧纸张混合发酵后的独特气味,冰冷得像是停尸间里抽出的空气。

高桥健的影子被月光拉得细长而扭曲,紧贴着墙壁,像一个无声的鬼魂。他的每一步都踩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这份凝固了时间的寂静。然而,胸腔里那颗心脏却像疯了般擂动着,每一次沉重的撞击都让他的耳膜嗡嗡作响,全身的血液都仿佛被加热到了沸点,在他的血管里焦躁地奔流。他能清晰地闻到自己身上因紧张而渗出的汗味,混杂在冰冷的空气里,显得格外突兀。

走廊的尽头,那扇门静静地矗立着。门牌上“第二生物教室”的铅字在月光下泛着一层惨白的光晕,像墓碑上的刻文。

这里,就是她的安息之所。

樱子。

高桥健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舌尖仿佛能品尝到一丝樱花花瓣的甜美与苦涩。那个名字,曾经是春日阳光的代名词,是图书馆午后最温暖的一道风景。他记得她坐在窗边,阳光将她的发丝染成透明的金色,长长的睫毛在书页上投下蝶翼般的阴影。他从未鼓起勇气对她说过一句话,只能隔着一排排冰冷的书架,用目光贪婪地描摹她的轮廓。她是他的神明,是他卑微青春里唯一的光。

然后,光熄灭了。没有任何预兆。报纸上只有寥寥数语的报道,和一个冰冷的词汇:自杀。接着,便是那份令整个学院都为之哗然的遗体捐赠协议。她将自己最后的、也是最完美的造物,献给了这所将她逼入绝境的牢笼。这是一种何等温柔又何等残忍的报复啊。

从那天起,樱子学姐,就从一个会呼吸、会微笑的少女,变成了一件被锁起来的、供人观赏的艺术品。

高桥健的指尖触碰到冰冷的黄铜门把手时,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一股寒意顺着接触点瞬间传遍全身。他从口袋里摸出那把事先配好的钥匙,对准锁孔,整个过程因为双手的剧烈颤抖而显得异常艰难。“咔哒”一声轻响,在这片死寂中清晰得如同惊雷,让他浑身一僵。

他推开门,一股更加浓郁的气味扑面而来。是福尔马林。那种甜腻中带着刺鼻的、属于死亡和永恒的味道,瞬间侵占了他所有的嗅觉。这味道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了他的喉咙,却又像最烈的春药,点燃了他血液里最后的理智。

教室里,一排排浸泡着各种器官组织的玻璃罐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幽光,如同无数窥探的眼睛。但高桥健的目光没有在它们身上停留哪怕一秒。他像一匹被气味吸引的野兽,径直走向了房间最深处的那个角落。

一个巨大的、闪烁着金属冷光的恒温保存箱。

那就是她的新家,她的棺椁,她的囚笼。

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粗重,每一下都像在拉扯一个破旧的风箱。他几乎是虔诚地跪倒在箱子前,颤抖的手指抚摸着冰冷的金属表面。箱盖的锁扣并不复杂,伴随着一声沉闷的机簧弹动声,箱盖缓缓向上开启。

那一瞬间,整个世界的声音都消失了。

月光恰好从高处的窗户倾泻而下,精准地照亮了箱内的方寸天地,仿佛是为她一人准备的追光灯。

樱子就静静地蜷缩在柔软的白色衬垫里,像一个迷路后睡着了的天使。她赤裸的身体,在特殊的防腐工艺处理下,呈现出一种超越生者的、完美无瑕的质感。那肌肤不再是温暖的肉色,而是一种介于象牙与顶级羊脂白玉之间的色泽,光滑得看不见一丝毛孔,在月光下流淌着柔和的光晕。她恬静的面容上找不出一丝痛苦的痕迹,长长的睫毛安静地垂着,在眼睑下方投下两道小小的、优美的弧形阴影。她的嘴唇失去了生前的血色,变成了淡淡的樱粉色,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仿佛看透了一切的浅笑。

她就像睡美人,睡得那么安详,那么美丽。

高桥健的呼吸停滞了。他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抽离了身体,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在驱动着这具躯壳。喉咙干得像要冒烟,他用力地吞咽着,却只能发出一声干涩的声响。他伸出手,小心翼翼地,仿佛对待一件一碰即碎的稀世珍宝,将她从箱子里抱了出来。

她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沉,带着一种属于无机物的、坚实的重量感。肌肤的触感更是奇妙到了极点——冰冷,彻骨的冰冷,就像触摸着冬日清晨的玉石。但在这冰冷之下,她的身体却又保留着不可思议的柔软与弹性,当他将她平放在冰凉的水磨石地板上时,她的背部和臀部的软肉甚至微微下陷,形成一个柔和的弧度。

他跪在她身边,贪婪的目光一寸寸地扫过这具完美的躯体。他的手指无法抑制地颤抖着,轻轻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虔诚,抚过她冰凉的脸颊,划过她紧闭的眼睑,最后停留在那双永不再吐露芬芳的冰冷唇瓣上。

“樱子学姐。”

他的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沙哑、破碎,像砂纸摩擦着朽木。

没有任何回应。只有他自己的心跳声,在这间死亡的陈列室里疯狂地回响。

这片死寂,这片冰冷,这片绝对的顺从,像是一把钥匙,打开了他内心最深处的潘多拉魔盒。所有压抑了无数个日夜的爱慕、孤独、不甘、嫉妒、以及对她最终选择的愤恨,此刻都扭曲、发酵,汇聚成了最原始、最汹涌的占有欲。

他的手掌不再满足于脸颊的触碰,顺着她优美修长的脖颈曲线缓缓下滑,最终覆盖在她依然柔软饱满的胸脯上。那触感诡异而令人战栗。温热的掌心与冰冷的乳肉紧密贴合,柔软的脂肪组织在他掌心下微微变形,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那份沉甸甸的、毫无生命力的柔软。他用指尖轻轻捻动那颗已经褪去血色、变成淡粉色的乳头。它毫无反应,不像活着的女孩那样会因为羞涩或刺激而挺立,只是随着他的动作被动地改变着形状,软软的,像一颗精致的橡皮糖。

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没有羞涩的潮红。

但这极致的死寂,反而让他兴奋到了极点。他俯下身,将嘴唇贴在她的颈窝,冰冷的肌肤刺激着他温热的唇瓣,他闭上眼,贪婪地深吸一口气。那股混合了少女身体最后残存的、淡淡的幽香与福尔马林药剂的奇异味道,像毒品一样冲入他的大脑,让他感到一阵阵的晕眩。

身体里的火焰已经彻底失控。下腹那股肿胀的、几乎要撕裂身体的燥热感,催促着他,命令着他。他急不可耐地褪下自己的裤子,那根早已忍耐到极限的、灼热的性器在冰冷的空气中猛地弹跳出来,狰狞的青筋在柱身上盘踞虬结,顶端的龟头因为过度充血而呈现出深紫色,马眼处已经溢出了一滴滴清亮粘稠的液体。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将清冷的水流浇在自己的欲望上。冰凉的液体让那份灼热稍稍缓解,水珠顺着饱满的龟头滑落,滴落在地板上。他又吐了些唾沫在手心,仔细地、虔诚地涂抹在自己整根肉棒上,让它变得湿滑光亮。

他跪在樱子的双腿之间,动作轻柔得像是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他握住她冰凉的脚踝,将她有些僵硬的大腿缓缓向两侧分开。那片从未有人探访过的、幽静的私密花园,就这样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他眼前。淡色的阴毛柔软地覆盖在微微隆起的阴阜上,因为失去了生命的滋养而显得有些干枯。两片阴唇失去了往日的饱满,微微张开着,露出了里面依旧粉嫩的内壁,像一朵被制作成标本的、永不凋零的花。

高桥健的呼吸彻底乱了。他将自己那根湿漉漉的、滚烫的龟头,缓缓地、坚定地抵在了那个再也不会为爱而湿润的、冰冷的洞口。

冰与火的交接。生与死的碰撞。

他闭上眼睛,身体微微前倾,伴随着一声从喉咙深处泄出的、压抑着无尽欲望的叹息,缓缓地,将自己的分身,送入了这具他梦寐以求的美丽身体之中。

阻力比想象中要大得多。阴道壁紧窄而干涩,没有一丝一毫属于生命的湿润与温度,更没有活人那种下意识的收缩与挽留。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是如何撑开冰冷干涩的内壁,那种摩擦感奇异而陌生,仿佛不是在与人类交合,而是在用自己的血肉之躯,探索一尊精雕细琢的玉器内部那不为人知的构造。每深入一分,那份纯粹的、物理性的紧致包裹感就强烈一分。这是一种不带任何情欲的、死寂的包裹,却反而更能激发他内心最深处的、黑暗的征服欲。

当整根肉棒完全没入其中,龟头顶端似乎触碰到了一处柔软的、却又毫无反应的阻碍时,高桥健发出了一声满足到极致的喟叹。他被她“接纳”了,以这样一种绝对的、无法抗拒的方式。他将樱子的双腿抬起,架在自己的肩膀上,这个屈辱的姿势让她更深、更彻底地向他敞开。他开始缓缓地抽动,每一次进出都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小心翼翼,仿佛害怕弄疼了这位沉睡中的公主。冰冷的阴道在他的体温与反复摩擦带来的热量下,似乎也渐渐有了一丝回温的错觉。

他闭着眼,开始在脑海中疯狂地编织幻象。他想象着樱子还活着,她的肌肤是温热的,她的呼吸是甜美的,她的身体正因为他的进入而羞涩地颤抖,喉咙里会发出小猫般可爱的呻吟,会用那双他只敢在梦里凝视的眼睛,含着泪光,乞求他再快一点,再深一点。

“啊学姐我好喜欢你啊樱子学姐”

幻觉与现实的界限逐渐模糊,他的动作也从最初温柔的试探,变得粗暴而急切。肉棒在紧窄干涩的甬道里狂野地抽插起来,每一次都用尽全力深入到最深处,坚硬的龟头一次次重重地撞击着那已经失去知觉的子宫颈。肉体碰撞的声音在死寂的教室里空洞地回荡,“啪、啪、啪”,黏腻而清晰,伴随着他粗重的、野兽般的喘息声,谱成了一曲献给死亡与欲望的疯狂独奏。汗水从他的额头滑落,沿着鼻尖滴落在樱子茫然恬静的脸庞上,像是他为她流下的滚烫泪珠。

他的手掌再次握住那对柔软的乳房,这一次不再是轻柔的爱抚,而是近乎惩罚般的用力抓揉。饱满的乳肉在他指间被挤压成各种不堪的形状,失去血色的乳头被他反复揉捏、拉扯,仿佛要通过这种粗暴的方式,从中榨取出一丝生命的迹象,换来她哪怕一丝一毫的反应。

极致的肉体快感伴随着深不见底的灵魂空虚,如海啸般一同袭来。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视线在瞬间化为一片白茫。在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仿佛濒死般的低吼中,一股股滚烫的、带着浓重腥膻气息的浓白精液,携带着他全部的爱慕、欲望、不甘与疯狂,如同决堤的洪流,尽数射入了樱子那冰冷死寂的子宫深处。那充满了生命活力的热流,与死寂冰冷的肉体形成了最鲜明、最残酷的对比。如果她还活着,这足以让她孕育一个新的生命。但现在,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徒劳而悲哀的亵渎。

高潮的余韵如同潮水般缓缓退去,高桥健脱力地瘫软在樱子的尸身上,胸膛剧烈起伏,大口地喘着粗气。他感受着自己的分身依旧被那冰冷的甬道紧紧包裹,那份不真实的满足感让他一阵迷失。他轻轻抚摸着樱子的脸颊,凝视着她安详的睡颜,眼中充满了复杂到无法言喻的情绪,有满足,有愧疚,还有一丝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悲哀。

“咚。”

一声沉闷的声响,像一块石头投入了死寂的湖面。樱子的双腿因为失去了他肩膀的支撑,无力地滑落,重重地砸在地板上。那白皙丰腴的腿肉因为撞击而荡起一圈圈无意识的、令人心悸的肉浪。

这个声音,像一盆冰水,兜头浇下,瞬间浇醒了沉浸在自我感动与幻想中的高桥健。

他看到的,不再是他脑海中羞涩回应的睡美人,而是一具被他摆弄成屈辱姿M字开腿姿势的冰冷尸体。她一丝不挂地躺在地板上,双腿大张着,两腿之间的私密之处一片狼藉。

他缓缓地将自己的肉棒从她的下体中拔出。随着性器的抽出,一股浑浊的、混合了他刚刚射入的精液和润滑用口水的白色液体,从那被撑开的穴口流淌出来,黏腻地挂在阴唇上。那个被他粗暴撑开的阴道,因为失去生命的弹性而无法自行闭合,像一个空洞的、圆形的伤口,无声地控诉着他刚才的暴行。

然而,这残忍而真实的景象,非但没有让他感到恐惧和愧疚,反而像一滴血落入了鲨鱼群中,激起了他内心更深层次的、更黑暗的破坏欲。他已经亵渎了神明,那就干脆让她彻底堕落成泥沼里的玩物。既然无法让她为自己而活,那就让她为自己的欲望而“死”得更彻底一些。

他吃力地将樱子的尸身翻转过来,让她以一个四肢着地的、母狗般趴卧的姿态俯在地板上。那曾经在他梦中出现过无数次的、浑圆挺翘的臀部,此刻正高高地撅起,那道紧闭的股缝像是一道禁忌的封印,诱惑着他进行更深一步的探索和破坏。他再次将自己那根尚还滚烫、沾满了淫靡液体的肉棒对准了她身后那朵从未被人采撷过的、紧致的菊蕾。

他没有丝毫犹豫,用两根大拇指按在穴口两侧,粗暴地、用力地向外掰开。那紧闭的、布满细密褶皱的洞口被他强行撑开,露出了里面稚嫩脆弱的粉色黏膜。如果樱子还活着,这撕裂般的剧痛足以让她哭喊出声,会拼命地挣扎。但现在,她只能默默地承受,像一个最顺从的玩偶。

沾满了阴道液体的肉棒,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对准了那被强行打开的入口,缓缓地、一寸寸地挤了进去。从未被开启过的后庭比阴道更加紧窄、更加干涩。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龟头是如何碾过一圈圈的肠道褶皱,那种阻力带来的征服感让他几乎要呻吟出声。高桥健的双手紧紧地扣住樱子那软糯冰凉的臀肉,在上面留下了深深的指痕,开始了新一轮的、更加疯狂的冲撞。每一次挺进,都像是要将自己的灵魂也一并楔入这具美丽的躯壳,让她从里到外都彻底染上自己的气息。

在更加紧致、更加禁忌、更加污秽的快感中,他再一次将自己的精华,尽数灌注到了少女那纯洁无垢的身体深处。

当一切都结束时,高桥健脱力地跪倒在地,额头抵着冰凉的地板。他从樱子的屁眼中拔出自己的阴茎,缓缓起身,沉默地穿上衣物,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麻木而机械。

在离开前,他最后回头看了一眼。

月光依旧那么温柔,那么圣洁,静静地洒在地板上。那具曾经被誉为“校园瑰宝”的人体标本,此刻正以一个极其淫荡、极其不雅的姿势趴卧在那里。她的双乳因为他的抓揉而微微变形,而身后,那两处神圣的秘境都变成了无法合拢的肉洞,浑浊的白色液体正缓缓地从两个洞口流出,在地板上汇聚成一小片黏腻的水洼,在清冷的月光下,反射着凄迷而绝望的光。

教室的门被轻轻关上,“咔哒”一声,隔绝了两个世界。

走廊里,高桥健的影子依旧被拉得细长,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只有那具名为樱子的标本,永远地、永远地留在了那个被欲望侵犯的、寂静的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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