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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小牲口,第1小节云溪的悲惨旅程

小说:云溪的悲惨旅程云溪的悲惨旅程 2025-10-22 15:42 5hhhhh 5950 ℃

  新生活对云溪最大的改变除了衣食住行以外,还有要干的事情。

  今天他被分配的“工作”是陪村里的小孩玩,开始的时候他松了口气,还以为这是什么对“新手”的优待。

  毕竟…虽然他已经被这些家伙围着唱那些可恶的山歌,但…小孩子应该是没什么的…吧?

  对啊,小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云溪这么自我安慰着,直到他被押送着带到了那群孩子的“游乐园”。

  那是个杂草丛生,荒芜得如同被世界遗忘了似的小公园,断壁残垣在风中摇摇欲坠,发出阵阵阴森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过往。

  那阵风吹过他的小鸡鸡,弄得他打了个哆嗦。

  而那群孩子,他的主人们,就如潜伏在这废墟中的小恶魔,眼神中透着狡黠与不谙世事的恶意。

  云溪刚一露头,孩子们便如饿狼见到食物般围了上来。

  为首的是个身形壮实的小男孩,他双手叉腰,脸上挂着肆意的坏笑,大声叫嚷着:

  “嘿,新来的小畜生,今天就陪我们好好乐一乐!”

  云溪记得他,那天跟着他弟弟唱歌的人里属他最大声,但他不敢反抗,只能强颜欢笑,小心翼翼地提议:

  “要不咱们玩点轻松的,像跳房子之类的?”

  孩子们哄笑起来,笑声清脆悦耳,但弄得云溪浑身难受,他无所适从地看着他们。

  一个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小女孩不屑地撇嘴:“跳房子?那多无聊,我们要玩刺激的!”

  刺激的?云溪咽了口唾沫。

  话音刚落,一个瘦猴般的小男孩不知从何处拖出一根粗壮的麻绳,麻绳一端系着一个的皮项圈。

  瘦猴男孩坏笑着靠近云溪,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既然你是小畜生,就要按照小畜生那样来。”

  云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他一边摇着头一边连连后退:

  “不…不行!”

  但他的抗拒从未有效过,那些孩子如同一群疯狂的小兽一拥而上。他们瘦小却有力的手,将云溪死死按住。云溪奋力挣扎,可终究寡不敌众,那粗糙的项圈还是无情地套在了他的脖子上。

  作为孩子王的壮实男孩得意洋洋地扯紧绳子,像个凶狠的驯兽师般大声吆喝:“驾!快走啊!”

  云溪屈辱地跪在地上,被绳子强行拖拽着向前爬行。孩子们在一旁拍手叫好,肆意大笑,云溪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因为这样的笑声难受了,可那笑声还是如同尖锐的刀刃,把他心里的伤口又掀开了。

  他们还时不时捡起地上的小石子,用力扔向云溪,每一颗石子都像是对他尊严的践踏。

  他的膝盖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手掌也被沙石挤压,钻心的疼痛袭来。但孩子们却只说他偷懒,那个麻花辫小女孩用力打着他的屁股,催促着他赶紧爬,旁边的孩子则哈哈大笑,享受着这场游戏。

  此时,村里的几个大人正要下地,看到这一幕,竟然哄笑起来,其中一个叼着烟的男人大笑着说:“嘿,瞧这些孩子,可真会玩!”

  另一个妇女也跟着附和:“哈哈,小孩子嘛,就该有点活力,这多有意思!”

  说着,她还拿小鞭子狠狠抽了一下身边正背着农具的小男孩,不偏不倚地打在了他的小鸡鸡上,抽得那孩子双膝一软,跪倒在地。

  一个有点少白头的孩子走了过来,他好像有点同情云溪,所以给他喝了点水,云溪感激地咽了下去,但更多的孩子还在嘀嘀咕咕地不知道说些什么。

  云溪恐惧地听着他们的话,他不知道还有什么等着自己,他甚至没敢站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他恍恍惚惚地想起了过去在课堂上被老师责罚的样子,他也是这样战战兢兢的可怜样子。

  在他愣神的时候,那个壮实男孩猛地一扯手中的绳子,云溪冷不防地差点被拽倒。

  但那个男孩并不把他当回事,他只是将云溪像拖拽货物一样拉到了一旁,云溪发现那里也有一个光屁股的男孩,和他一样白,但比他更瘦一些,也更害怕一些。

  甚至还有一些眼熟。

  发现云溪在看他之后,那男孩别过了头,云溪注意到两行泪水从他的下巴流下去。

  壮实男孩像是主持比赛那样挥着手高声宣布:

  “今儿个咱们玩赛马,就骑他俩!”

  话音刚落,他便像一个正要出征的小英雄,一下跨上云溪的背,双腿死死地夹住云溪的腰,双手像钳子一样狠狠揪住云溪的头发,嘴里大声吆喝:“驾!跑起来,你这没用的东西!”

  云溪淬不及防地被这么一整差点摔倒在地,但他硬生生忍住了,现在他只觉得头皮仿佛要被生生扯掉,腰部也像被铁箍紧紧勒住,背上的男孩弄得他又疼,压得又重,但他知道无法反抗,只能屈辱地咬牙往前艰难爬行。

  壮实男孩并不满意他的速度,他持续地拍击着云溪的屁股,打得很重,每一次都能让云溪往前面蹿一下。

  梳麻花辫的小女孩则轻快地骑上了瘦弱男孩的背,手中挥舞着一根细细的树枝,一下又一下地抽打在瘦弱男孩的臀部,不时还抽在那可怜男孩的小鸡鸡上,她嘴里还不停叫嚷:“快点,追上他们,别磨磨蹭蹭的!”

  瘦弱男孩发出痛苦的低吟,可小女孩却丝毫不在意,反而打得更加用力,他也只好迈开四肢,好在由于小女孩更轻,他的速度反而更快,后发先至地超过了云溪。

  瘦猴男孩兴奋地在场边跑来跑去,充当着裁判和解说,仿佛这是什么奇怪的运动会似的,他扯着嗓子大喊:“加油,加油,谁先跑到那棵老槐树底下谁就赢!”

  云溪和瘦弱男孩就这么艰难地挪动着身体。

  他们的膝盖早已被粗糙的地面磨得生疼,手被弄得生疼,要不是这里下面都是软和的小草,恐怕已经遍体鳞伤,但饶是如此,他们每爬行一步,都像是在地狱的火海中煎熬,云溪虽然看着更健壮,但毕竟是城里的孩子,很快就有一些支撑不住了。

  他想开口求饶,但孩子们却沉浸在游戏里,发出刺耳的哄笑。

  壮实男孩一心求胜,看着自己逐渐落后,他有一些生气地不断用膝盖狠狠撞击云溪的身体,还使劲拉扯云溪的耳朵,嘴里骂骂咧咧:“你这废物,再不跑快点,看我怎么收拾你!”

  骂着骂着,他顺手从旁边拿起了一块木板,然后不论青红皂白地对着云溪的屁股打下去。

  云溪的耳朵被扯得几乎要脱离头部,屁股也被打得青一块紫一块,但他确实已经没力气了,他喘着粗气,手上腿上越来越慢。

  瘦弱男孩那边也不乐观,虽然他更快,也尽力跑了,但小女孩手中的树枝如密集的雨点般落下,他的屁股上布满了一道道血痕,整个人虚弱得几乎要昏厥过去,摇摇晃晃地往前爬。

  终于,在一番并不激烈的角逐之后,还是瘦弱男孩背着小女孩先到达了老槐树。壮实男孩气得跳起来,他本来还想踹云溪一脚,但云溪已经脱力了,他自己倒了下去,男孩这一脚踢空了。

  瘦弱的男孩那边也不怎么样,他趴在了地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跟要死了一样。

  等他们两个终于喘匀了之后,孩子们不知从哪儿端来一盆狗食,放在瘦弱男孩面前,笑着说:

  “赢家有奖励,吃吧!”

  瘦弱男孩颤抖着伸出手,拿起一块食物放进嘴里。云溪像条小狗一样坐了起来,看着瘦弱男孩手上拿着的肉丝和身前的狗饭,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羡慕。

  和他平时被喂的饲料相比,哪怕是狗食,似乎都成了一种“幸运”。

  这种想法甚至都不能让他内心感到痛苦了,仿佛他的尊严与希望已经一点点被吞噬殆尽。

  也许是因为输了比赛,还是输给了一个小女孩,壮实男孩的表情很不好,他猛地一扯手中牵着云溪的绳子,脸上挂着不怀好意的笑,大声喊道:“嘿,咱们让这小子给咱表演个马戏团节目,让他给咱们表演个小鸡鸡钻火圈咋样!”

  其他孩子们听到之后,几乎立刻欢呼起来,听得云溪毛骨悚然。

  他们迅速在空地上用两款砖,一点草木和一个小铁圈组成了一个简易的小火圈,壮实男孩点燃了那小环子,然后不怀好意地看着云溪。

  云溪又打了个哆嗦,孩子王又拉了一把他,指着铁环子命令道:“把你的小鸡鸡放进这圈里,快点!”

  云溪望着那炙热的火圈,心中充满了恐惧,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我……我不敢……”

  云溪声音带着哭腔,他期望这些家伙能同情他一下。可孩子们哪肯罢休,纷纷嘲笑起来:

  “胆小鬼,连个火圈都不敢钻,真没用!”

  瘦猴男孩更是捡起一根树枝,抽打在云溪腿上,催促道:“别磨蹭,赶紧钻!”

  壮实男孩则一手拿起打火机,一手捏着他小鸡鸡,作势要烧。

  云溪终于被吓坏了,他竟吓得尿了出来。温热的液体呲溜一下,把火圈浇灭了,还在地上形成一小片水渍。

  那些孩子们先是呆住了,然后哄堂大笑,云溪只觉得心里酸酸的,他很不想哭,但眼睛并不答应他。

  “求求你们,别让我钻火圈,我给你们表演别的节目,倒立、翻跟头,我都行……”

  云溪声泪俱下,苦苦哀求着,他压根不会自己说的那些东西,但恐惧已经压垮了他。

  他的求饶弄得孩子们笑得前仰后合,好一会儿,壮实男孩才止住笑,轻蔑地说:

  “行啊,就看看你那所谓的别的节目,要是不好看,有你好受的!”

  说着,壮实男孩还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款式有一些老旧的手机。

  看着正在给自己录像的孩子王,云溪只感觉羞耻感如烈火般灼烧着他的每一寸肌肤。

  但壮实男孩并没有在乎,他只是脸上挂着恶意的笑看着云溪可怜巴巴的样子大声嚷嚷:“粉丝们,今天小爷给你们看看村子里新来的小牲口的光屁股表演,小畜生,快点!”

  其他孩子听了之后都哄笑起来,云溪只能在镜头下艰难地捂住自己的身体,噙着泪水哀求着放过他,至少别把他发到网上去。

  可孩子们根本不为所动,看他没有动静,还敢捂着自己的小鸡鸡,不耐烦的瘦猴男孩捡起一根树枝,抽打在云溪的大腿上,一边打一边还恶狠狠地催促:“别磨蹭,赶紧动起来,不然有你好受的!先来个倒立!”

  倒立?云溪的体育能力其实并不怎么能支撑得起他做这种事,但看着瘦猴手里的树枝,和小女孩从孩子王那里拿来的打火机,云溪咽了口唾沫。

  他强忍着屈辱,俯下身去,正好把屁股和菊穴对着壮实男孩,这又让他们哈哈大笑了起来。

  然后,他用尽了全部力气稳住双手和重心,抬起腿,也许是因为运气好,他还真得摇摇晃晃地倒立了起来。

  比他摇摇晃晃更不稳定的是那只小鸡鸡,它颓废地贴着云溪的肚皮晃来晃去,像一个可怜巴巴的气球。看着很是好玩。

  云溪很不容易地保持着倒立动作,他满心期待孩子们能就此放过他,但依然无人在乎。

  也许是这样的表演太过无聊,瘦猴男孩又凑了过来,云溪的双臂已经软了下来,几乎立不稳,但又不敢违抗。

  “走两步,没病走两步”瘦猴男孩玩了个奇怪的梗。

  云溪本不想听话,但树枝抽小鸡鸡太疼了,他只能颤抖着缓缓抬起一只手,用另一只手支撑着勉强在地上挪了一步。

  因为他本身就不擅长这种运动,所以他的动作僵硬而滑稽,每一个动作都笨拙地像是半身不遂。

  云溪的脸涨得通红,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下来,现在困扰他的不再是羞耻和别的什么东西,那太宏大了,现在他只在想赶紧摆脱这一切,他的手臂酸疼的要命。

  “给小爷晃一晃你的废物小鸡鸡!”孩子王对他下达了一个压根无法完成的命令。

  云溪发誓他真得很想服从,但他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住了,在好不容易晃悠了两下小鸡鸡之后,他整个人都倒了下来,正好倒在壮实男孩身前。

  这无疑让壮实男孩异常的生气,假如不是云溪下午还有用处。他几乎要一脚踢上去了。

  云溪也怕得要命,他畏畏缩缩地看着他们,生怕自己挨一顿揍。

  还好,就在这个时候,那个梳麻花辫的小女孩眼睛滴溜溜地一转,脸上露出狡黠的笑容,尖声提议道:

  “哼,这表演也不怎么样嘛。让他跳舞,就是…过年跳得!甩小鸡鸡舞!”

  其他孩子听了,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纷纷拍手叫好,这次甚至云溪都松了口气。

  没等他完全放下心去,壮实男孩一把将云溪从地上拽起,用力推到场地中央,恶狠狠地说:

  “听到没?跳那个甩小鸡鸡舞,给我们好好跳,跳不好有你苦头吃!”

  云溪心中一阵绝望,他没听说过那个舞蹈,但光是听着他就知道那是什么羞辱他的东西。可面对孩子们凶神恶煞的模样,他知道自己别无选择,比起挨打,这不算什么。

  云溪的身体如风中残叶般颤抖着,缓缓抬起双手,开始机械地舞动。

  他的动作僵硬而扭曲,毕竟他没学过舞蹈,又压根没听说过那个什么舞,只能顾名思义。

  三步一跳,五步一转,小鸡鸡甩甩…

  云溪本以为自己不会因为这个哭,但他错了。

  孩子们则在一旁哄笑、尖叫,不断地催促他跳得更快一些。

  “哈哈,看他那傻样,简直比傻子还傻!还城里孩子呢?!”

  瘦猴男孩笑得直不起腰,用手指着云溪,仿佛看到了世间最可笑的场景。

  云溪的眼泪在眼眶中打转,可他不敢停下。他的两只小脚丫像两条鱼一样胡乱地跳动着,小鸡鸡随着动作弹来弹去。

  不知不觉,他的头发也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狼狈不堪。

  又过来的一些大人们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他们是要回家歇歇喝口水的,看到这一幕,便踢了一脚身边的小牲口,让他们跑去拿水,自己则笑呵呵站着,夸着这些孩子的童趣。

  “再快点,扭得再狠点!”

  也许是嫌弃云溪的小鸡鸡跳得不够欢实,壮实男孩大声呵斥着,顺手捡起一块小石子,朝云溪扔去,石子砸在云溪身上,让他身形一晃,但他仍不敢停下舞蹈。

  他只能继续赤着脚,在粗糙的地面上艰难地跳动,那一瞬间他突然觉得自己比起什么狗羊猪…更像一只猴子,一只被耍的猴子。

  他竟然莫名想念那条对他不错的大狗了。

  那些孩子们还是在一旁疯狂地大笑、尖叫,不断地大声嘲笑:

  “哈哈,看他那光溜溜的样子,真像个小丑!”

  “跳得再快点,扭得欢实点!!”

  梳麻花辫的小女孩兴奋地拍着手,脸上满是快意:“对,就这样,太好笑了,再把屁股撅起来点!”

  云溪满心悲戚,屈辱感如毒藤般在他心中疯狂蔓延,缠绕着他每一寸皮肤,可他只能转身对着小女孩撅起屁股,还晃来晃去。

  

  太阳很快爬到了正中央,它像一个大火球似的,将炽热毫无保留地倾洒在村庄。

  那些孩子们被自家的父母叫嚷着让回家吃饭,瞬间作鸟兽散。

  壮实男孩好像想把云溪也带走,云溪其实也想跟他走,说不定还能混口饭吃,可也许是嫌弃云溪太慢了,他把云溪随手绑在了一个棚子下。

  云溪就这么孤零零地用绑在一起的手捂着小鸡鸡坐在那里,像被人丢弃的破旧玩偶。

  那个壮实男孩绑得很紧,也很高,云溪趴不下去,但还能靠着,正当他打算就这样打个盹时,一个身材壮硕的男人迈着晃晃悠悠的步伐走来。

  这个男人刚从酒桌上下来,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气,脸颊因酒精的作用而涨得通红,云溪被他身上的味道弄得抽了抽鼻子,又被他那恐怖的架势吓得缩了缩脖子。

  他祈祷着男人别看到他,但他白花花的大腿还是太显眼了,男人用眼角余光就扫到了棚子下的云溪,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不怀好意的光亮。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淫荡的笑,脚步一转,径直朝云溪走去。

  “瞧…瞧瞧这是谁啊?这不是从城里来的小少爷嘛,怎么沦落到这步田地?”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云溪,伸出那布满老茧且散发着烟酒味的大手,一把捏住云溪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来。

  云溪惊恐地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无助与哀求,身体本能地往后缩,可那绳索却将他牢牢禁锢,令他无法挣脱分毫。

  男人接着咧嘴大笑,露出被烟熏得蜡黄且参差不齐的牙齿。

  “这小屁股,小脸蛋挺白啊…嗝…”

  云溪僵硬地点了点头,他不知道怎么让这个家伙离自己远一些。

  男人却站起身来,伸手去解系在棚柱上的绳索,像牵畜生般紧紧攥着绳头,扯着云溪站了起来。

  “别磨磨蹭蹭的,让我看看你的…小屁股!”

  男人扯着嗓子大声呵斥,同时抬起脚,狠狠地踢向云溪的腿,踢得云溪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但也许是福至心灵,云溪突然想到,要是能让他松开手里绑着自己脖子的绳子,那他岂不是能逃跑了么?

  逃跑?!对啊,逃跑,去爷爷奶奶…不行,爷爷奶奶也不喜欢他,还一直说为什么养活他,不如给他们当个奴隶用。

  外公外婆…他们…也不行…他们也很讨厌自己。

  云溪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自己该跑去哪里了,但先跑了应该就有机会了吧?

  想到这里,云溪突然浑身有了力气,他强忍着身上的伤痛看着男人。

  但他却没想到这反而激怒了这个醉汉,他打了云溪一巴掌,云溪只觉得眼前金星直冒,但那男人还觉得还不够过瘾,他弯腰从地上捡起一根粗壮的树枝,不分青红皂白地用力抽打在云溪身上,伴随着“啪”的一声脆响,云溪的背上瞬间浮现出一道红印。

  云溪的眼泪都被这一下子打了出来。

  那醉汉却又一次摆弄起了他。

  云溪很想问他又要干什么,但对方一言不发,只是呼吸更加急促。

  这让云溪瞪大了眼睛,他想起了自己和那些真正意义上的牲畜们相处的“美好时光”。

  这个醉汉该不会是想?不会吧?!

  云溪其实知道自己不应该再感觉到耻辱了,毕竟他是被各种牲口奸污过了的,以前同学们口中的“破鞋”。

  但他还是满心绝望与屈辱,他的身体被醉汉如摆弄玩偶般强行拉扯着。

  他抬头看着醉汉,醉汉则一脸狰狞地解开裤带,那令巨大的秽物瞬间喷射而出,直直冲向云溪。云溪下意识拼命扭头躲避,可醉汉的大手如铁钳般死死卡住他的脸颊,将他的嘴巴硬生生地撑开。

  “不…要…”云溪从喉咙里挤出这样的声音,可醉汉的那东西还是插进了他的嘴巴,插进了他的喉咙。

  那刺鼻的臊味如汹涌的潮水,瞬间将云溪淹没,恶心的感觉直钻心肺,令他胃里一阵翻江倒海,这是云溪在猪圈里面对猪群时都不曾有过的可怕感觉。

  秽物顺着喉咙插下,云溪感觉自己仿佛吞下了世间最恶毒的毒药,他的喉咙被这东西狠狠燃烧着,他感觉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疯狂抗议。他很想呕吐,可嘴巴被死死钳制,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咽,他的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顺着脏兮兮的脸颊滚滚而下。

  进进出出,缓慢且沉重,云溪呜呜咽咽地悲鸣着,想要结束这场灾难。

  可人毕竟比兽类更持久,云溪就那么一直被那个醉汉占领着嘴巴,占领到那些大人又扯着绳子,拖着那些背着东西的小牲口下地。

  他们,无论是人类还有所谓的小牲口都对云溪这副样子习以为常,只有一个小白毛好像多看了一眼,却在被狠狠踹了一下之后就再也没敢回头。

  那些孩子们都回来了,但他们并没有阻止,而是像看一场滑稽的闹剧似得兴奋地拍着手,大声叫好。

  他们纯真的面容此刻被扭曲的残忍所笼罩,稚嫩的声音在云溪的脑袋瓜里进进出出。

  “插呀,插下去!”

  “真好玩,继续!”

  这些声音如同锋利的刀刃,一刀刀割在云溪的心上。

  但这也并不是没有好处,那醉汉本来差点睡着了,被这么一吓唬,终于醒了一半,也许是喝了太多,他下意识开闸放水了。

  云溪只感觉一股子更加恶劣的东西钻进了他的喉咙,咕噜咕噜地冲进他的肚子,云溪不停抖着身体,但却怎么也挣脱不开。

  一直到醉汉完全放完水,晃悠着倒下,云溪才解脱了,此时的他已经被逃跑的机会和刚才的屈辱冲击地大脑一片空白,他也不管那些孩子和大人,撒开腿拖着绳子没头没尾地跑了起来。

  蛋挞长期遭受折磨的身体太过虚弱,还没等他跑出两步,那些孩子就一拥而上,把他抓得死死的。

  他们将云溪拖了回来,云溪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们。

  一个孩子不知从何处找来一根粗壮的木条,对着云溪的屁股狠狠抽去。

  木板重重打在屁股上,云溪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僵硬了一下。

  其他孩子笑了起来,一个个都拿起了各自心怡的东西,开始折腾云溪。

  有的捡起地上的石子,用力得塞进云溪的屁股里,每一颗石子塞进去,都让云溪发出一声惨叫;有的则从家中拿来粗绳,将云溪的手脚紧紧捆绑,绳索深深勒进肉里,勒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有的则拿来了一根细细的藤条,眼神中满是无知的凶狠,朝着云溪的腿部用力抽打,清脆的抽打声在空气中回荡,每一下都在云溪的腿上留下一道红印,疼得他忍不住颤抖;有的孩子则找来一些小树枝,开始戳云溪的脚底…

  云溪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不再属于自己,每一寸肌肤都承受着钻心的疼痛,云溪开始还在拼命挣扎,可被折腾了一顿,他的力气越来越小,只能发出痛苦的叫声。

  “叫你还敢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

  那些孩子们嘴里叫嚷着,乱七八糟的东西弄得云溪恨不得就这么死了。

  但惩罚并没有就此结束,或者说,这甚至不算惩戒。

  孩子们莫名其妙停手了,云溪终于松了口气,连屁股里的石头都掉了出去。

  “看你这么辛苦,我给你穿点衣服吧。”

  衣服?!

  云溪满心惊恐,察觉到孩子们不怀好意的举动,本能地想要求饶。

  求饶无果之后,他的四肢疯狂扭动,像一只被困的野兽,试图冲破孩子们的束缚。

  然而,孩子们紧紧地压制住他,让他丝毫动弹不得。

  壮实男孩拿起了村子里专门用来惩戒逃跑小牲口的东西,那是村子里的“牲口匠人”用特殊的荆棘编织成所谓的“内裤”,他平常可没机会玩这个。

  这种荆棘内裤上面并没有刺,而是一堆如同荨麻的白色小绒毛,扎到其他地方尚且能让一个孩子哭出来,扎到小鸡鸡和屁股上面…

  它还被刻意地编织得很稀疏,足够让穿上它的小牲口把小鸡鸡甩出来,好让小鸡鸡被它好好伺候一下。

  其他孩子也知道这东西的厉害,他们哄笑着解开云溪脚踝上的绳子,拉开他的双腿,壮实孩子则狞笑把荆棘内裤套上了云溪的腰间。

  白色毛绒瞬间刺入云溪娇嫩的肌肤,如同一根根尖利的针,扎得他浑身一颤,此时那绒毛的毒性还没有发挥出来,但云溪还是觉得刺痛蔓延全身。

   但这还没完,那些孩子们又将荆棘编成的凉鞋强行套在云溪脚上,和内裤一样,这双所谓的凉鞋除了同样材质,在遮盖保护方面也形同乌有,看上去就好像在云溪的脚丫上绑上了几根草。

  他们把云溪拉了起来,壮实男孩在板凳上踮起脚尖把云溪脖子上的绳子和手上的绳子一起栓在了棚顶,然后他们退开,围着云溪组成了一个圈。

  云溪开始并没有意识到怎么回事,他呆愣愣地看着他们,直到他的身上那些东西开始发作,开始把那极端的痛和痒传达进他的脑袋瓜。

  “荨麻?!”

  云溪并不认识那是什么东西,但他知道类似的东西,也就是荨麻,他惊恐无比,眼睛瞪得仿佛要从眼眶中弹出,眸子里满是惊恐与抗拒。

  又痛又痒很快变成了火烧火燎,云溪瞬间哀鸣了一声。

  他眼睛里平日里的清澈早已被恐惧填满。只剩无尽的慌乱,他的嘴唇剧烈颤抖着,却只能发出破碎而微弱的求饶声:

  “别…别这样…我不敢了…求求你们…”

  他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疯狂地扭动挣扎。双腿如痉挛般蹬踢,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像是陷入了一场无法挣脱的噩梦,跳起了荒诞而痛苦的“舞蹈”。

  他很想脱下裹着他小鸡鸡和屁股的内裤,很想踢下自己脚丫上的鞋子,但他做不到,只能不停地跳舞,就像脚踩着玻璃碎片,就像穿着着火的裤子,他只能不停地旋转。

  细密的汗珠从额头、脖颈处不断渗出,浸湿了他原本就凌乱的头发,一缕缕湿漉漉地贴在满是泪痕的脸上。

  他的大片肌肤暴露在外,因为急促喘气和挣扎变得粉红,把刚才被责罚留下的红痕都遮掩地不是那么显眼了。

  可那绒毛带来的又疼又痒的感觉,还是如汹涌的潮水般永远不停,无孔不入地侵蚀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深入骨髓。

  每一次刺痛都伴随着难以忍受的瘙痒,仿佛有成千上万只小虫子在皮肉间钻行,让他抓挠不得,痛苦不堪。他的胸膛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乱,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哭嚎。

  哭嚎里夹杂着哀鸣,哀鸣里夹杂着求饶,可没人在乎,孩子们只是被他这副痛苦但滑稽的模样逗得前仰后合,哄笑声在四周回荡。

  他们天真的面容因残忍与无知而变得扭曲,其中一个孩子兴奋地跳着脚大喊:

  “看他那怪样子,太好笑啦!”

  “看他的小鸡鸡,哈哈哈哈。”

  这些话云溪并不在乎,因为那又疼又痒的折磨如同跗骨之蛆死死纠缠着他,他的身体还在拼命地扭动,想把那火烧火燎的感觉甩下去,可那如影随形的痛苦却丝毫没有减弱的迹象。

  尤其是脚心和小鸡鸡,这三个最敏感的地方,仿佛正被无数的蝎子叮咬着。

  他的小鸡鸡跟着他的动作在绒毛之中来回跳动,来回被扎,就像是棉花糖的棒子一样,不断沾染上这些东西。

  每一次挣扎和扭动,绒毛都会嵌入他的皮肉,就好像对着他抽了一鞭子,他的泪水顺着脸庞缓缓流下,划过下巴摔在地上。

  他感觉自己仿佛置身于炼狱之中,身体的每一寸都遭受着难以忍受的折磨。

  终于,他终于算是到了极限,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小鸡鸡就那么又烫又红,噗呲一下便射出了一股白色的液体,随着他的转动和跳动,一边甩着一边射着。

  唱着跳着,小鸡鸡射完之后,就又尿了出来。

  好不容易尿完了之后,云溪却已经昏厥了过去,像是一个被抓住拷打的小英雄似得挂在了那里。

  “嗨,真没意思,这点能耐还敢逃跑”壮实孩子把他放了下来。

  这件事之后,云溪反而获得了一天的休息时间,他暂时逃过了外面那些小牲口正在经历的拉犁。

  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很舒服,村子里的小牲口或多或少都会想逃跑,所以他们也有配套的惩罚措施。

  现在他在的地方就是这种惩罚的延伸。

  他被丢进了这座水牢。

  水牢像水井一般窄小,他只能站在里面,站井观天。

  四周除了水声以外一片死寂,连光线都似乎潮湿发霉了,在墙壁上霉菌一般地滋生。

  恐惧如一张无形的巨网,将云溪紧紧裹住,让他忍不住打起了寒噤。

  冰冷刺骨的水,像无数细小的冰针,仿佛穿透了他的皮肤,那水甚至没过了他的胸口,让他透不过气。

  好在这水也是有讲究的,里面加了点东西,云溪刚刚被扎进身体里的绒毛没那么疼了,不然他绝对会疯掉。

  疲惫不堪的云溪终于很快半梦半醒了,他仿佛回到了过去的生活中,仿佛看到了面前弟弟吃剩下的蛋糕,他刚要吃下去,却听见水牢外传来了鞭子抽打其他小牲口的悲鸣声,那些小牲口的求饶声,还有一些大人的商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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