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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萌动的守护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小说:完美女友:成为好兄弟青梅竹马的七年 2025-10-22 15:42 5hhhhh 4330 ℃

秋日的清晨,空气微凉,金色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落满梧桐叶的街道上。

路口那棵梧桐树下,狄世洋跨坐在他的山地车上,一条长腿撑着地,正有些不耐烦地等着什么人。他身上是蓝白相间的校服,拉链敞着,露出里面一件黑色的连帽卫衣,身形挺拔,像一棵初长成的白杨树。

不远处,一个身影出现了。陶雨小跑着过来,宽大的校服外套里,是一件米白色的卫衣,领口还围着一条厚厚的、几乎能把下半张脸都埋进去的奶咖色围巾。她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试图将那具日渐成熟的、令她烦躁的身体藏得一丝不露。但她藏不住那张愈发清丽的脸蛋,也藏不住那束随着跑动而轻轻晃动的、乌黑柔顺的高马尾。

“给你,”她跑到跟前,微微喘着气,将手里还冒着热气的一个纸袋递过去,“刚出锅的,肉馅的。”

狄世洋接过温热的纸袋,抱怨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嘴角却不自觉地向上翘起。他看着陶雨熟练地绕到车后座,轻盈地一跨,稳稳地坐了上去。

说来也怪,狄世洋这辆看起来很专业的山地车,后座却安着一个略显笨拙的、宽大的软垫坐垫,和整辆车酷炫的风格有些格格不入。不过,坐着倒是挺舒服的。

“走了!”陶雨拍了拍他的后背,从纸袋里拿出另一个包子,自己啃了起来。

“坐稳了。”狄世洋应了一声,左脚一蹬,单车平稳地滑了出去,迎着朝阳,驶向学校的方向。

秋风拂过耳畔,带来包子和豆浆的香气。陶雨靠着狄世洋宽阔的后背,感受着单车轻微的颠簸,思绪却飘得很远。

升入高中,像是一道无情的分水岭。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正在无情地削弱她。那些曾经对“陶宇”来说如探囊取物般的数理化难题,如今在她面前却像一座座无法逾越的大山。她总觉得,在原来的时间线上,高中的题目远没有这么难,可现在,卷子后面的几道大题,她常常连思路都构建不出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大片空白被印上红色的叉。

与之相反,狄世洋的成绩却像坐了火箭一样,一路高歌猛进,尤其是在理科上,已经稳稳地进入了年级前列。这种此消彼长的感觉,让陶雨心里堵得发慌,像有什么本该属于自己的东西,被硬生生地剥离,然后移植到了他身上。

但有失必有得,仿佛是那个该死的“交换法则”在维持着某种诡异的平衡。从初中开始,陶雨就发现自己的英语成绩好得有些离谱。那些复杂的语法时态,她看一遍就能领会;那些晦涩的阅读篇章,她总能精准地捕捉到作者的意图。尤其是口语和听力,更是突飞猛进,流利得仿佛母语一般。她能感觉到,这种对语言的敏锐和强大的共情能力,是“陶宇”的逻辑大脑所不具备的。

高一那年,她的英语成绩惊艳了所有人,如果不是因为之后愈演愈烈的疫情,父母甚至动了心,想在高二把她送出国留学。

但陶雨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的目的。出国?那她和狄世洋之间的“因果”就会被切断,那枚作为唯一希望的双鱼玉佩,可能就再也无迹可寻。她必须留下来,守在他身边,直到许下的愿望走到终点,直到玉佩再次出现,让她有机会修正这个被扭曲了七年的人生。

想到这,她用力地咬了一口手里的包子,仿佛是在咀嚼自己的命运。

狄世洋一边嚼着肉包子,一边用余光感受着身后的动静。陶雨的体温透过薄薄的校服和卫衣,持续不断地渗过来,在他的后腰上,烙下一片温暖的印记。那温度真实而柔软,让他无法专心骑车。

他的思绪也在翻涌。小时候的陶雨是什么样的?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假小子,是他们那帮孩子里的“大哥大”,打架冲在最前面,爬树比谁都快。

可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都变了?大概是从初中开始吧,她开始变得安静,眉眼间褪去了英气,多了几分柔和。而真正让他心头大震的,是几个月前在海滨城市的那次旅行。当喷泉的水将她全身浸透,那件白色T恤紧紧贴在她身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少女曲线时,狄世洋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陶雨,对他来说,早就不一样了。

开学以来,两个人之间形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他每天骑车带她上学,而她会为他买好早饭。这像是一种纯洁的交换,谁也没有说破,却让每一个平凡的清晨,都带上了一丝秘而不宣的甜意。

狄世洋的英语是老大难,而陶雨无疑是最好的补习老师。课间休息时,她会拿着卷子,凑到他身边,耐心地为他讲解。她的声音很好听,讲起英语时,那种纯正的口音和自然的语调,带着一种奇异的魅力,让他常常听得出神,忘记了去记语法点,满脑子都是她说话时微微开合的嘴唇和灵动的眼神。

“喂,你到底有没有在听啊?”每当这时,陶雨总会无奈地用笔杆敲敲他的额头。

狄世官这才回过神,傻笑着挠挠头:“在听在听。”

单车穿过最后一条林荫道,校门口遥遥在望。一个包子吃完,陶雨满足地拍了拍手,也拍了拍身前那个坚实的后背。

“快点快点,要迟到了!”

“遵命,陶老师!”狄世洋笑着加快了速度,金色的阳光在他和她的发梢上,跳跃着细碎的光芒。

单车在校门口停下,早晨那份短暂的、只属于两个人的温馨时光戛然而止。一踏入校园,陶雨便重新戴上了那副无形的、名为“戒备”的面具。

这具身体的背叛,远比成绩上的此消彼长来得更猛烈,也更屈辱。

进入高中,她的身体像是被按下了快进键,朝着一个她完全无法掌控的方向野蛮生长。胸前的柔软日益饱满沉甸,即便是最宽大的校服也无法完全掩盖那挺翘的弧度;腰肢收紧,而胯部则变得圆润,形成了一道她自己看着都感到陌生的女性曲线。

母亲对此倒是乐见其成,开始变本加厉地对她进行“女性化改造”。她不再允许陶雨含胸驼背,时常会出其不意地拍一下她的后背,念叨着“女孩子家家的,要挺胸抬头,才有气质”。衣柜里那些中性的大T恤和工装裤被悄悄收起,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版型更修身、更能凸显腰线的衣服。就连给她买的内衣,也从初中那种保护性的纯棉小背心,换成了带有钢圈和定型效果的、真正的“胸罩”。

每一次穿上那该死的、充满束缚感的“刑具”,陶雨都感觉自己的灵魂又被凌迟了一遍。

而在学校里,她则被迫承受着无处不在的、属于男性的凝视。走在走廊上,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黏腻的蛛网,肆无忌惮地黏在她的后背、胸前和腿上。那些窃窃私语,即便听不清内容,也像苍蝇一样嗡嗡作响,让她浑身不自在。她成了被观赏、被议论的客体,这让拥有“陶宇”灵魂的她,感到了极致的恶心与烦躁。

更让她崩溃的是,她那该死的、关于“被人追”的愿望,也开始以一种她从未预想过的、极其扭曲的方式应验了。

开始有男生向她示好。

他们会在她路过时吹口哨,会在晚自习后给她递来不知所云的小纸条,甚至会堵在小卖部门口,试图请她喝饮料。

可这些人……陶雨看着那个皮肤黝黑、个子还没她高的男生,在她面前紧张到结巴;看着另一个顶着油腻的头发、身上散发着一股汗味的男生,试图对她露出一个自以为帅气的笑容……

她的内心,首先是属于“陶宇”的、源自灵魂深处的强烈抗拒和生理性厌恶。“滚开,别碰我,老子是男的!”——这句怒吼在她的喉咙里翻滚了无数次,却被女性荷尔蒙死死压住,出口的永远是礼貌而疏离的:“谢谢,不用了。”

然而,在这种强烈的抗拒之下,一种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崭新的情绪,却悄然滋生。

“被这种人喜欢,也太掉价了吧。”当这个念头闪过脑海时,陶雨自己都愣了一下。她竟然会产生这种独属于少女的、带着一丝虚荣和挑剔的嫌弃?她没有意识到,这份对追求者质量的“评判”,本身就是她被“女性化”的又一个铁证。

而那个外班的体育生,是所有追求者中最执着、也最让她烦躁的一个。

周五下午,最后一节课结束。陶雨为了躲开那家伙,特意在教室里多磨蹭了十几分钟才离开。可当她走到教学楼后那条人迹稀少的小路上时,那个身影还是如期而至地出现了。

“陶雨!”体育生几步跑上前,拦住了她的去路,“我等你好久了。”

“同学,我跟你说过了,请你不要再这样了。”陶雨皱着眉,语气已经带上了几分不耐。

“你别老是拒绝我啊,”体育生显然误解了她的“礼貌”,他往前凑了一步,一股汗味扑面而来,甚至大胆地伸出手,想去拉她的胳膊,“我知道你们女生都害羞,其实你心里……”

那一瞬间,陶雨的忍耐终于到达了极限,属于“陶宇”的灵魂被彻底激怒,一股暴戾的怒火直冲天灵盖。她猛地向后撤步,手已经下意识地攥成了拳头,手腕绷紧,准备用最直接的方式让眼前这个不知好歹的家伙滚蛋。

然而,就在她即将发作的瞬间——一只手从旁边伸了过来,像铁钳一样,精准地抓住了体育生伸向她的手腕。

“她说了不想,你听不懂人话?”

狄世洋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冰冷得没有一丝温度。他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这里,高大的身影投下一片极具压迫感的阴影,将陶雨整个护在了身后。

体育生被他吓了一跳,挣扎了一下,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得惊人。“我……我跟陶雨说话,关你屁事!”

狄世洋冷笑一声,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疼得体育生龇牙咧嘴。他空着的另一只手,则极其自然地搭在了陶雨的肩膀上,将她往自己怀里带了带,用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告主权的姿态,一字一顿地说道:“她是我女朋友,你说关不关我事?现在,滚。”

“女朋友”三个字,像一道惊雷。体育生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看看气场全开的狄世洋,又看看被他护在怀里、垂着头一言不发的陶雨,最终还是骂骂咧咧地甩开手,灰溜溜地走了。

周围恢复了安静,狄世洋这才松开搭在她肩上的手,仿佛刚才那个霸道的人不是他。他挠了挠头,耳根有些发红,眼神飘忽着不敢看她,急急地解释:“那个……你别误会啊,我是看那家伙要动手动脚的,才那么说的。就是……就是作为发小,保护你一下。”

陶雨没有说话,她刚才确实觉得自己能搞定,甚至已经准备好大闹一场。可当狄世洋出现,当他用身体将她护住,当他理所当然地说出那句“她是我女朋友”时,她内心那股即将喷发的怒火,竟在瞬间被一股奇异的暖流抚平了。

她没有感到被多管闲事的冒犯,反而……当他温热的手掌搭在她肩膀上,当她被他带入那个充满安全感和独属于他气息的怀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守护的感觉,让她紧绷的神经,在刹那间彻底松懈了下来。

原来,被人保护,是这种感觉。这种感觉,让她心安,也让她……感到了一丝无法言说的、该死的沉迷。

她的内心,那座代表着她最终抉择的天平,此刻正剧烈地摇摆着。

天平的一端,是她穿越四年来,从未动摇过的终极目标——找到玉佩,变回“陶宇”,夺回自己的人生。

而天平的另一端,是刚才那个将她护在身后的、坚实温暖的怀抱,是那句霸道无比的“她是我对象”,是这份让她感到陌生的、却又该死的、令人心安的“被守护”的现实诱惑。

她第一次发现,自己坚守了四年的信念,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牢不可破。

周五的夜晚,属于天文社。

大巴车载着一群兴奋的少年少女,驶离了城市的灯火,一路向着郊外的山顶开去。社团今晚要组织观测一场小规模的双子座流星雨。

陶雨靠在窗边,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景色,心中泛起一丝奇异的恍惚。她隐约记得,在原来的时间线上,“陶宇”和狄世洋也曾参加过一次类似的活动,好像也是高一的冬天。但穿越了这么久,那些属于“陶宇”的记忆,已经褪色得像一张老旧的黑白照片,遥远得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山顶的夜,寒冷而纯粹。深蓝色的天幕像一块巨大的丝绒,缀满了钻石般的星辰,清晰得仿佛触手可及。

社员们三三两两地散开,各自架起望远镜。陶雨把自己裹在一条从家里带来的厚毛毯里,像一只蚕茧,只露出一个脑袋,坐在自己的望远镜旁边。她没有急着观测,而是看着不远处,狄世洋正弯着腰,认真地调试着他的那台反射式望远镜。

山顶的风很大,像刀子一样,毫不留情地刮过。狄世洋只穿着校服和那件黑色的卫衣,在寒风中显得有些单薄。他拧动着调焦旋钮,嘴里哈出的白气,很快就被夜风吹散。

“阿嚏——!”一个响亮的喷嚏声打破了夜的宁静。狄世洋揉了揉鼻子,冻得脸颊通红。

陶雨抱着膝盖,看着他那副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喂,你厚衣服呢?”

“啊?哦……”狄世洋抬起头,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出门急,给忘了。”

陶雨看着他,没说话。夜风又吹来一阵,她看到他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冷得直哆嗦。

她沉默了。内心的天平又开始摇摆。属于“陶宇”的理智在告诉她:别多管闲事,保持距离。但那该死的、被法则植入的“女性本能”,却让她无法对眼前这个冻得像鹌鹑一样的少年视而不见。

最终,只犹豫了一秒钟,后者便占了上风。

“唉,笨蛋。”她低声叹了口气,像是认命一般,解开了裹在自己身上的毛毯,然后对着狄世洋,猛地将毛毯的一半张开。

“过来。”她的声音在寒风中有些模糊,但语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狄世洋愣住了,他看着那片为他敞开的、温暖的毛毯,一时没反应过来。

“愣着干嘛?想冻死啊?”陶雨不耐烦地催促道。

狄世洋这才回过神,脸上有些发烫,迟疑地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这……这样不好吧?”两个人裹一条毯子,也太亲密了。

“有什么不好的?”陶雨白了他一眼,用一种极其自然的、仿佛理所应当的语气说道,“我们不是哥们儿嘛,在乎那么多干啥。赶紧的,冻感冒了算谁的。”

“哥们儿”这个词,像一道万能的护身符,瞬间打消了狄世洋所有的顾虑。是啊,他们是最好的哥们儿,互相帮助不是理所应当的吗?

他不再犹豫,一屁股坐了下来,陶雨立刻将毛毯的另一半拉过来,严严实实地将两人裹在了一起。

一个狭小而温暖的世界,瞬间形成。

刺骨的寒风被厚实的羊毛毯隔绝在外,只剩下两人身体的热度,在有限的空间里互相传递、融合。

狄世洋僵硬地坐着,一动也不敢动。他能清晰地闻到,从身边的陶雨身上散发出的、一股淡淡的、像牛奶混合着阳光味道的体香。那不是任何洗发水或沐浴露的味道,而是独属于她自己的、干净又温暖的气息。

这股气息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鼻腔,霸道地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他的呼吸,在自己都没察觉的情况下,开始变得急促而灼热。

他微微偏过头,只能看到她柔软的发丝和一小截白皙的、在月光下仿佛透着光的后颈。两人靠得太近了,近到只要他一转头,就能亲上她的脸颊。

这个念头让他心脏猛地一缩,随即像擂鼓一样狂跳起来,仿佛要从喉咙里蹦出来。

“看,流星!”不知是谁兴奋地喊了一声。

两人同时抬起头。只见一道璀璨的光芒,拖着银色的长尾,在天鹅绒般的夜幕上,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转瞬即逝。

“哇——”周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惊叹声。

“快许愿!”有人喊道。

狄世洋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但脑子里却一片空白,什么愿望都想不起来。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是身边那个柔软的身体,和那让他快要无法呼吸的香气。

而陶雨,也怔怔地看着那道光芒消失的方向。

许愿?

她内心泛起一丝苦涩的自嘲。四年前或者说三年后,就是在一个被酒精和绝望冲昏头脑的夜晚,她对着一枚该死的玉佩许下了一个愿望,才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她再也不相信什么许愿了。

她只想回家。回到那个属于“陶宇”的、虽然平凡但却自由自在的世界里去。

流星一颗接着一颗地划过,山顶上的欢呼声也一阵接着一阵。

而在这片喧闹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在那条厚实的格子毛毯之下,两个年轻人的心跳,正以一种失控的频率,在静谧的冬夜里,奏响了同一首名为“悸动”的乐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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