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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小子体育生战姬拒绝学妹表白被迷晕逃跑后被流浪汉轮奸然后被黑化学妹凌辱调教(上),第2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1370 ℃

「啊……学姐……小钰……」

她口中发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呓语,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里加快了动作。那是一种绝望的、自我欺骗的快感,她幻想着那进入自己身体的,是赵钰的手指,是赵钰的……

在一阵剧烈到近乎痉挛的战栗中,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小腹深处传来一阵炸裂般的快感。她达到了高潮,粘稠的液体浸湿了内裤和床单。

然而,极致的快感过后,随之而来的,却是比之前任何时候都更加深邃、更加冰冷的空虚与孤独。

她疲惫地睁开眼,呆呆地望着天花板。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但她的眼神中,最后一点光亮,却彻底熄灭了。

幻想,终究是幻想。

她缓缓地坐起身,像一具被无形丝线操控的人偶,面无表情地弯下腰,从床底下,拿出了那个黑色的、装着魔鬼契约的丝绒匣子。

第二天下午,田径场。

赵钰依旧在进行着她的日常训练。当她再次完成一组极限冲刺,浑身脱力、疲惫地走向休息区时,林微雨拿着一瓶水,迎了上去。

今天的她,脸上没有了昨天的悲伤和绝望,反而带着一丝苍白的、却异常温柔的微笑。

「学姐,辛苦了。」

赵钰正处于极限训练后的极度脱水状态,喉咙里像是在冒火。她看到是林微雨,眉头下意识地皱了一下,虽然心中不耐,但看着对方那似乎已经恢复平静的脸,也不好再说什么重话。

「……谢谢。」

她有些犹豫,但最终还是接过了那瓶水。拧开盖子,她没有丝毫怀疑,仰起头,将里面清澈的、冰凉的、却又带着致命毒药的水,一饮而尽。

冰凉的液体滑过干渴的喉咙,带走了训练后的燥热,让她舒服地喟叹了一声。

「我先走了。」她将空瓶子递还给林微-雨,转身准备离开。

然而,她才刚刚走了两步,一股强烈的、无法抗拒的眩晕感和脱力感,就如同潮水般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

「……嗯?」

她体内的星光之力仿佛被瞬间抽空,四肢百骸都传来一种被掏空的虚弱感。她的视线开始迅速模糊,眼前的世界天旋地转,双腿一软,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噗通”一声,无力地跪倒在地。

在她意识彻底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她看到的,是林微雨慢慢在她面前蹲下的、那张无比熟悉的、清秀的脸。

那张脸上,挂着晶莹的泪水,嘴角,却又露出了一个病态的、扭曲的、胜利的微笑。

「学姐……现在,你只是我一个人的了……」

黑暗。

黏稠、温热、无边无际的黑暗,像一团巨大的、没有温度的果冻,将赵钰的意识包裹在最深处。她感觉自己像是沉入了万米之下的深海,身体被巨大的水压挤压着,沉重得无法动弹,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

感官正在缓慢地回归。

首先是听觉。耳边传来自己沉重而粗浊的呼吸声,像是破旧的风箱在徒劳地拉扯。除此之外,还有另一种声音……一种压抑的、细微的、如同小动物在巢穴中发出的、满足的呜咽声,就贴在她的耳边。

然后是触觉。后背接触着一片柔软但冰凉的平滑表面,是体操房里那种特有的、充满了汗水和橡胶味道的体操垫。脖子上,有一个冰冷的、坚硬的金属环状物,紧紧地贴着她的皮肤,散发着一股让她从灵魂深处感到厌恶和无力的凉意——是那枚陨晶项圈。

双手……她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被一种丝滑却又无比坚韧的布料紧紧地捆绑着手腕,勒得她生疼。那触感……是艺术体操用的彩带。

赵钰的意识猛地一震,仿佛被冰水浇头,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强行挣开了眼皮。

映入眼帘的,是学校器材室那熟悉又陌生的天花板。昏暗的光线下,四周堆放的鞍马、跳箱、平衡木像是沉默而狰狞的怪物,投下巨大的、扭曲的阴影。

而压在她身上的,是林微雨。

林微雨像一只终于找到了失而复得的珍宝、又像是终于回到了母亲怀抱的树袋熊,整个人都趴在她的身上,紧紧地、近乎贪婪地抱着她。她的小脸深深地埋在赵钰的颈窝里,鼻子在那片沾满了汗水和阳光气息的蜜色肌肤上不断地嗅闻着,贪婪地、深深地吸着独属于赵钰的气味,口中发出满足的、梦呓般的呢喃。

「……学姐的味道……全是汗水和阳光的味道……我的太阳……我的……」

赵钰的身体瞬间僵硬了。这个细微的动作立刻惊动了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林微雨。

林微雨缓缓地抬起头,那张清秀的脸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痕,一双眼睛因为之前的哭泣和此刻极致的兴奋而显得又红又亮,在昏暗中闪烁着骇人的光。她看着身下终于苏醒的“猎物”,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如同看到了神迹降临般的、圣洁而狂热的微笑。

「学姐,你醒了。」

她的声音轻柔得像羽毛,但传到赵钰的耳朵里,却比任何尖叫都更让她感到毛骨悚然。

林微雨的手,开始像一个最虔诚的信徒,在自己梦寐以求的神祇身上,开始了一场庄严而亵渎的巡礼。

她白皙而纤细的指尖,轻轻地落在了赵钰因为虚弱而剧烈起伏的胸膛上,隔着那层被汗水浸透的、薄薄的运动背心,感受着那颗强而有力的心脏在掌心下“怦、怦”地跳动。

「你的心跳得好快……学-姐,」她痴迷地低语,脸上泛起两团病态的红晕,「你是在……为我而紧张吗?」

她的手掌顺着胸膛的曲线缓缓向上,抚摸着赵钰结实有力的上臂,用指腹仔细地感受着那在健美比赛中才能看到的、充满了爆发力的肱二头肌线条。

「我最喜欢看学姐训练了……真的……」她的另一只手也开始动作,温柔地滑过赵钰那被汗水浸湿的、线条分明得如同雕刻般的八块腹肌,「你的手臂……你的腹肌……你的每一块肌肉都充满了力量,充满了生命力……现在,它们都是我的了。」

「微雨……!」赵钰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试图摆脱身上这具看似纤弱却又如同铁索般将她禁锢的身体。但“女神之泪”的药效是如此霸道,让她浑身上下都提不起一丝力气,肌肉酸软得像一团棉花。每一次发力,都像是隔着厚厚的屏障,最终化为无力的扭动。被反绑在身后的双手只能徒劳地拉扯着那根艺术体操彩带,丝滑的布料在挣扎中越收越紧,将她的手腕勒出一道道刺目的红痕。

「别这样……你在做什么?快放开我!」她的声音因为虚弱和急切而变得沙哑不堪。

然而,林微雨对她的挣扎和怒吼恍若未闻。她的脸上依旧挂着那痴迷的微笑,她的手,继续着那场渎神的巡礼,缓缓地、坚定地向下,探入了那片被紧身田径三角裤紧紧包裹着的、属于女性最私密的领域。

「……还有这里……」林微雨的呼吸陡然变得急促而滚烫,她吐出的气息喷在赵钰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学-姐最秘密的地方……我昨晚,在梦里……不,是在现实里……已经……已经想了一整夜了……」

她的手指,隔着那层薄薄的、已经被汗水和不知名液体浸湿的白色布料,轻轻地、带着一丝朝圣般的颤抖,按在了赵钰那饱满丰腴的、天生光滑无毛的阴阜之上。

轰——!

赵钰的全身猛地一颤,整个人像被一道看不见的闪电狠狠击中!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着极致羞耻、巨大恐惧和一丝奇异酥麻的陌生感觉,如同核爆一般,从她的小腹深处轰然炸开,瞬间席卷了她的四肢百骸!

「不!微雨,不要碰那里!不要!」

这一次,她的声音里带上了真正的、无法掩饰的惊慌。她的腰腹开始剧烈地、本能地向上挺动、扭转,像一条被扔上滚烫铁板的鱼,试图躲开那只正在亵渎她神圣禁地的手。

但她的反抗,在林微雨那双燃烧着狂热火焰的眼中,却变成了最动人、最色情的舞蹈。

林微雨并没有用强力按住她,反而顺着她的挣扎,用那根不知死活的食指指尖,在那被紧身裤勾勒出的、清晰无比的肥美骆驼趾轮廓上,缓缓地、一遍又一遍地,来回描摹着。

「学姐……你这里……真的好美……」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近乎叹息的痴迷,仿佛一位顶级的艺术家在赞叹着自己毕生所见最完美的作品,「……比我想象中的……还要……还要饱满……还要……柔软……」

那根手指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轻柔的划过,都让赵钰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痉挛一下。汗湿的布料在那指尖的描摹下,紧紧地贴合着每一丝细微的起伏,将那两片肥厚的阴唇和中间那道诱人的缝隙形状,勾勒得更加清晰、更加淫靡。

赵钰的喉咙里,发出了压抑的、介于愤怒和羞耻之间的呜咽。她能感觉到,随着对方手指的每一次挑逗,自己的身体深处,正有一股陌生的、不受控制的潮水,在“女神之泪”的催化下,正不受控制地汹涌而出,将那片薄薄的布料浸染得更加湿透。

「微雨……」赵钰放弃了徒劳的挣扎,她的语气软了下来,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恳求,「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不是坏孩子……一定是有人骗了你,利用了你……把这个项圈解开,好吗?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我不会怪你的……」

她依旧无法对这个曾经满眼都是崇拜和爱慕地看着自己的学妹,说出一句真正的重话。她宁愿相信,她是被人蒙骗了。

林微雨听了她的话,脸上那痴迷的微笑,却缓缓地收敛了。

她的眼神,变得有些……悲伤。仿佛在哀叹着神明的迟钝。

「学姐,」她轻声说,那只作恶的手依旧没有离开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禁地,「……事到如今,你为什么……还是不懂呢?」

她缓缓俯下身,将自己冰凉的嘴唇,轻轻贴在赵钰滚烫的耳边,用一种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如同魔鬼在耳边吹气般的、充满了粘稠爱意的声音,一字一顿地,说出了她最深邃、最扭曲的告白。

「……我不要和你‘好好说’。」

「我想要的……一直都只是……」

在她说到最后一个字的同时,她的那根食指,猛地改变了温柔的描摹,指尖隔着那层湿透的布料,找准了那最敏感、最核心的一点,狠狠地、用力地,按压了下去!

「……你。」

「啊——!」

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完全变了调的悲鸣,猛地从赵钰的喉咙深处爆发出来!

她的身体仿佛被注入了最强劲的电流,猛地向上弓起,形成一个惊人的、充满了张力的弧度!一股陌生的、霸道的、无法抗拒的强烈快感,混合着“女神之泪”那催情霸道的药力,像一道摧枯拉朽的闪电,瞬间贯穿了她的脊髓,直冲大脑皮层!

她的意志,她那引以为傲的、如同钢铁般的坚韧意志,在这突如其来的、纯粹到不讲任何道理的生理冲击下,第一次,出现了长达数秒的……空白。

她的瞳孔在一瞬间放大到极致,眼神失去了所有的焦距,变得空洞而迷茫。口中溢出无意识的、破碎的喘息,身体在剧烈的快感余韵中不受控制地轻轻抽搐着。那片被蹂躏的禁地,更是疯狂地痉挛、收缩,更多的爱液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将那条白色的田径短裤彻底浸染成了半透明的颜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林微雨的手指,依旧停留在那片湿热泥泞的禁地上,隔着那层薄薄的、早已被体液浸透成半透明的布料,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这具强大身体的每一次痉挛和战栗。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赵钰的身体依旧在无意识地轻轻抽搐着,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脖颈,甚至连那蜜色的胸膛都染上了一层诱人的粉色。

她看着身下这个因为自己一个简单的触碰就溃不成军的、曾经遥不可及的太阳,眼神变得迷离而恍惚。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回了几个月前,那个改变了她一生的、炎热得令人眩晕的夏日午后……

那是她刚刚入学不久,对大学里的一切都还充满了懵懂和好奇。那天下午,她抱着一摞厚重得几乎要遮住视线的专业书籍,踉踉跄跄地走在阳光灿烂的校园林荫道上。蝉鸣声嘶力竭,空气中弥漫着草木和泥土被炙烤后的芬芳。

就在她快要抱不住书本的时候,一个身影从迎面走来。

那人穿着最简单的白色T恤和洗得发白的牛仔裤,脚上一双干净的帆布鞋。他留着一头清爽利落的短发,在阳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五官英气逼人,剑眉星目,鼻梁高挺,皮肤是那种经常在户外运动才能晒出的、充满活力的小麦色。

当他与她擦肩而过时,一阵干净的、如同阳光和青草混合的皂香,夹杂着一丝淡淡的汗味,蛮横地、不讲道理地,飘入了她的鼻腔。

林微雨的心,在那一瞬间,漏跳了一拍。

她下意识地停下脚步,回头望去,痴痴地看着那个“帅气学长”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林荫道的拐角。

那是她十八年的人生中,第一次的“一见钟情”。她甚至不知道他的名字,不知道他是哪个系的,但那个挺拔的背影,和那阵干净好闻的味道,却像烙印一样,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里。

从那天起,她开始在校园里下意识地寻找那个身影。食堂里,图书馆里,教学楼的走廊上……她像一个笨拙的侦探,追逐着一个虚无缥缈的幻影。

直到校运动会那天。

人声鼎沸的田径场上,气氛被烈日和荷尔蒙点燃。当林微雨在女子100米决赛的起跑线名单里,看到“赵钰”这个名字时,她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但当运动员们走上起跑线,她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那个让她魂牵梦萦的身影。

然而这一次,带给她的,是比第一次相遇更加颠覆性的、核爆级别的视觉冲击。

“他”……不,是她,穿着一身天蓝色的、极度贴身的女子专业田径服。上半身是露腹的运动背心,将那线条分明的腹肌和饱满的胸肌毫不吝啬地展露出来。而下半身……则是一条短到极致的、紧紧包裹着臀腿的三角运动短裤。

阳光下,赵钰那张英气逼人的脸,和她紧身体育服下那清晰饱满的、充满了原始女性特征的肥美骆驼趾,形成了一种让林微雨大脑瞬间宕机的、无比强烈的、雌雄莫辨的视觉反差。

那是一种超越了性别的美。是力量与柔媚的完美结合,是阳刚与阴柔的极致碰撞。

“砰!”

发令枪响。

赵钰像一道离弦的蓝白色闪电,第一个冲过终点。在全场雷鸣般的欢呼声中,她高高举起双臂,仰天发出一声充满了野性与力量的怒吼。汗水顺着她的肌肉线条滑落,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那一刻,她不是什么帅气的学长,也不是什么美丽的学姐。她就是她,是燃烧的太阳,是驰骋的猎豹,是这片场地上唯一的王。

颁奖台上,赵钰挂着金光闪闪的金牌,接过奖杯。她对着刺眼的阳光,露出了一个灿烂到毫无防备的、孩子气的笑容。

那一瞬间,在林微雨的主观视角里,整个嘈杂的世界都变成了慢动作。赵钰的那个笑容,像一支裹挟着太阳热量的箭,穿过喧嚣的人群,精准无比地射中了她的心脏。

那一刻,她被彻底地、无可救药地“掰弯”了。

她不在乎对方是男是女,她只知道,她想要这个人。想看到她更多的笑容,想触摸她那充满力量的身体,想占有她的一切。

于是,她开始了自己的“狩猎”。

她鼓起平生最大的勇气,以请教训练问题的名义,主动去接触赵钰。

赵钰的性格和她想象的一样,阳光、开朗、大大咧咧,对这个主动亲近自己的、看起来有些内向害羞的学妹,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耐心。

她们开始一起在食堂吃饭,赵钰总是狼吞虎咽,像只永远吃不饱的小动物,而林微雨就坐在对面,痴痴地看着她鼓囊囊的腮帮子,觉得连她吃饭的样子都可爱得要命。

她们会在训练结束后,并排坐在操场的草坪上,分享同一瓶水。赵钰会毫不在意地接过她喝过的水瓶,仰头就灌,然后用手背抹去嘴边的水渍,动作豪迈又帅气。林微雨的心,则会因为这间接的亲吻而疯狂地擂动。

赵钰会像对待一个“好哥们”一样,大大咧咧地把手臂搭在她的肩膀上,勾肩搭背地讨论着训练技巧和八卦趣闻。而林微雨,则会因为这不经意的、温热的触碰,而脸红心跳,浑身僵硬。

她们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至少,在赵钰看来是这样。

这份虚假的“友情”,像一杯温水,温暖着林微雨,却也让她日渐焦渴。她不满足于只做朋友,她想要更多。

终于,在一个安静的、只有蝉鸣和风声的夜晚,在训练馆的门口,林微雨再也无法压抑自己满溢的爱意,鼓起了全部的勇气,向赵钰告白了。

「学姐……我……我喜欢你!」她的脸颊涨得通红,声音因为紧张而剧烈地颤抖,「不是朋友的那种喜欢!」

赵钰脸上那阳光的笑容,在那一刻凝固了,然后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林微雨从未见过的、混杂着惊慌、不知所措与明显疏离的复杂表情。

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小步。

「……微雨,别开玩笑了。」赵钰的声音有些干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那句“最好的朋友”,像一把最冰冷、最锋利的刀,狠狠地、精准地,刺进了林微雨那颗滚烫的心脏,然后残忍地搅了搅。

……

林微雨的思绪,从冰冷的回忆中,回到了这个昏暗、燥热的器材室。

她看着身下这个,曾经用“最好的朋友”这个该死的名义,将她毫不留情地推开的女人。看着她此刻因为自己的侵犯而浑身颤抖、眼神失焦的淫荡模样。

一股混杂着报复快感和扭曲爱意的黑色火焰,在她心中熊熊燃烧。

她的眼神,重新变得冰冷而坚定。

「……是啊,学姐。」她低下头,在那张潮红的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像是在回答几个月前的那场对话,也像是在对自己和身下的女人,重新宣誓。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所以……」

她的手指,猛地再次收紧,指甲隔着那层薄薄的布料,狠狠地掐入了那最敏感、最柔软的核心嫩肉之中!

「……你的一切,都该拿来和我‘分享’,不是吗?!」

「呀啊啊——!!」

比上一次更加尖锐、更加凄厉的悲鸣,猛地从赵钰的喉咙里爆发出来!她的身体如同触电般再次猛地弓起,腰肢挺到了一个近乎折断的恐怖弧度!

第二股更加猛烈、更加霸道的快感洪流,混合着残存的药力,像决堤的洪水般,再次冲垮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

这一次,她的意识甚至没来得及空白,就被纯粹的、海啸般的生理快感彻底吞没!她的双腿在空中胡乱地蹬踢着,被反绑的双手疯狂地拉扯着彩带。她的大脑里一片空白,只剩下那从下腹部不断炸开的、一波接一波的、让她想死的快感!

「不……不要了……求你……啊啊……要坏掉了……」

断断续续的、不成句的求饶声从她口中溢出,混合着淫靡的喘息和哭腔,听起来更像是最动人的催情剂。

更多的液体从她腿间汹涌而出,将那块本就柔软的体操垫,都浸湿了一大片。

「呀啊啊——!!」

在第二波更加凶猛的快感浪潮中,赵钰的理智被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属于生物的本能。她像一条濒死的鱼,在湿滑的体操垫上徒劳地弹跳、挣扎,口中发出破碎而淫靡的悲鸣,眼角甚至被逼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林微雨看着身下这具彻底失控的、强大的身体,脸上露出了极致的、病态的满足。她喜欢看她这样,喜欢看这个曾经遥不可及的太阳,在自己的手指下融化、崩溃,变成一滩只会哭泣和求饶的烂泥。

「对……就是这样……哭出来,叫出来……」她俯下身,痴迷地舔舐着赵钰脸颊上的泪水和汗水,声音沙哑而兴奋,「把你的全部都‘分享’给我……我们是‘最好’的朋友,不是吗……」

然而,就在林微雨沉浸在这份独占的狂喜中,准备进行下一步,将这场亵渎的仪式推向更高潮时,赵钰那因为快感而涣散的瞳孔,却骤然收缩了一下。

求生的本能,像一根被烧红的针,狠狠刺穿了那层包裹着她意识的、由快感和药力编织成的黏稠蛛网。

她不能就这样被毁掉!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耳朵拼命地捕捉着器材室外,那被瓢泼雨声掩盖住的、细微的校园声音。

「……等等!」她突然用一种惊慌失措到极致的、逼真无比的语气,对正准备撕开她那湿透短裤的林微雨尖叫道,「……外面!外面好像有人走过来了!是……是巡逻的保安!」

林微雨的动作猛地一僵。

她那被欲望和占有欲填满的、疯狂而偏执的世界里,第一次,出现了一丝名为“被发现”的现实恐慌。她就像一个正在偷吃糖果被大人发现的孩子,下意识地抬起头,侧耳倾听。

哗啦啦的雨声很大,但似乎……真的夹杂着一些模糊的、由远及近的脚步声和微弱的说话声。

「……不可能……这个时间……教学区早就封锁了……」她有些慌乱地自言自语,眼神里第一次出现了动摇。

「是真的!我听到了!」赵钰的演技堪称完美,声音里充满了足以以假乱真的急迫和恐惧,「他们拿着手电筒!光从门缝里照进来了!他们朝这边过来了!快!快去看看!要是被发现了我们就全完了!」

“我们”这个词,像一把钥匙,精准地打开了林微雨心中那道名为“共犯”的隐秘闸门。

被突如其来的恐惧冲昏了头脑的林微雨,第一次,失去了对身下“猎物”的绝对掌控。她犹豫了不到半秒,求生和隐藏秘密的本能压倒了一切。她最终还是不甘心地从赵钰那具散发着致命诱惑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猫着腰,像一只受惊的猫,小心翼翼地、蹑手蹑脚地,凑到了器材室那扇紧锁的铁门边,透过门下那道狭窄的缝隙,紧张地向外窥探。

就是现在!

在林微雨背对自己的一瞬间,赵钰那双因快感而失神的眼睛里,瞬间爆发出惊人的光芒!

她用尽了残存在身体里、被药力压制到极限的最后一丝力量。她像一头被逼入绝境的濒死猎豹,用尽了最后的生命力,发动了最致命的反击!

翻身!屈膝!蹬地!

一系列动作在电光火石间一气呵成!她甚至没有先坐起来,而是以一个近乎扭曲的、完全违背人体工学的姿态,利用腰腹的核心力量,从体操垫上猛地弹射而起,像一颗出膛的炮弹,冲向了房间另一侧——那里,有一扇为了通风而开着的高窗!

她没有任何犹豫,凭借着短跑运动员那恐怖的爆发力,在冰冷的地板上猛蹬两步,整个人高高跃起,双手依旧被反绑在身后,身体却像燕子般轻盈地越过了窗台,在林微雨那充满了不敢置信和惊愕的尖叫声中,翻身跃出,消失在了窗外那片瓢泼的、冰冷的黑暗雨幕里。

“砰!”

赵钰从不算太高的窗户翻出,重重地摔在了器材室外的草坪上。柔软的草地和泥土缓冲了大部分的冲击力,但身体与地面碰撞的闷响还是让她眼前一黑。泥水瞬间溅了她一身,将她本就狼狈的身体弄得更加肮脏不堪。

但她顾不上疼痛,甚至顾不上去感受那份屈辱。求生的本能驱使着她,不辨方向地,开始疯狂地奔跑。

冰冷的雨水像是积攒了一整个夏天的怨气,毫不留情地浇灌下来,瞬间就浇透了她那身单薄的、早已被汗水和淫水浸湿的蓝白色田径服。湿透的布料,像一层恶心的、透明的皮肤,紧紧地、黏腻地贴在她身上,将她身体的每一寸轮廓,从饱满的胸肌到紧实的腹肌,再到那片最私密的、被布料勾勒出淫靡形状的区域,都毫无保留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

她的跑鞋一开始就被林微雨脱下,也来不及穿。此刻,她只穿着一双被泥水浸染成灰黑色的白色运动短袜,赤脚踩在冰冷粗糙的水泥地面和混杂着砂石的泥土上,每一步都带来一阵刺骨的寒意和被尖锐石子硌到的、钻心的刺痛。

脖子上,那枚冰冷的陨晶项圈,像一个永远无法摆脱的、属于奴隶的烙印,在雨中闪烁着不祥的幽光,每一次呼吸都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双手,依旧被那根该死的艺术体操彩带死死地反绑在身后,让她无法保持平衡,跑起来的姿势踉踉跄跄,狼狈不堪,像一只翅膀被折断的鸟。

她不敢走灯火通明的大路,只能专挑校园里那些最偏僻、最黑暗的、连监控都覆盖不到的林间小径。

“女神之泪”的药效还在持续发作,她的体力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流逝,四肢百骸都传来阵阵酸软和无力感。更要命的是,那被林微雨强行挑起的欲望火焰,并没有因为逃离而熄灭,反而像野草一样在她体内疯狂滋长。每一次奔跑带来的颠簸和摩擦,都让她的下体传来一阵阵可耻的、酥麻的快感。

每一次看到远处有教学楼或宿舍楼透出的模糊灯光,或听到隐约的人声,她的心脏都会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一股几乎要将她溺毙的、强烈的羞耻感和恐惧感涌上心头。她会立刻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不顾一切地把自己藏进更深的黑暗里,跑得更快,更不顾一切。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跑了多远。

雨势越来越大,冰冷的雨水带走了她身上最后一点温度。她的大脑已经因为缺氧、疲惫和持续的药效而变得一片空白,只剩下“逃离”、“躲起来”和“自救”这三个最原始的本能,驱使着她这具残破的身体继续向前。

最终,她的体力彻底耗尽了。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每一步都像在刀尖上行走。

就在她快要倒下的时候,她看到了前方,一座横跨校园人工湖的古朴石桥。桥下,是一片干燥的、可以暂时避雨的黑暗空间。

最后的希望!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踉踉跄跄地跑了过去,脚下一滑,整个人狼狈地从湿滑的河岸上滚了下去,最终躲进了桥洞那片深邃的阴影里。

冰冷的雨水被隔绝在外,让她暂时松了一口气。但她没有像其他落难者一样蜷缩起来瑟瑟发抖。

她的目光,在黑暗中扫视着,很快,她看到了桥洞下,一根用来支撑桥体结构的、锈迹斑斑的粗大钢筋立柱。

一个充满了希望的、疯狂的念头,在她那片混沌的脑海中猛地闪现!

她挣扎着,以一个极其别扭的、充满了羞耻意味的姿势,背对着那根冰冷的钢筋立柱,半跪在了潮湿冰冷的泥地上。

然后,她开始了。

她将反绑在身后的双手,抵在那根粗糙的、布满了铁锈和凹凸不平颗粒的立柱上,然后咬紧牙关,开始上下地、疯狂地、用尽全身力气地摩擦!

她想把那条丝滑却又无比坚韧的艺术体操彩带,磨断!

这个动作,让她本就疲惫不堪的身体,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巨大负担。她的喘息声变得更加粗重,像一头受伤的母兽。汗水和雨水混合在一起,从她的额角、鼻尖不断滑落,滴在身下的泥地里。

每一次用力的摩擦,手腕上娇嫩的皮肤,都会和粗糙的铁锈进行一次火辣辣的“亲密接触”,带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刺痛和灼烧感。很快,那里的皮肤就被磨破了,渗出了血丝。

每一次为了更好地发力而挺动腰肢,都让她那高高撅起的、只穿着一层薄薄的、湿透了的三角短裤的饱满臀部,在黑暗中划出一个更加诱人、更加淫荡的弧线。那被布料紧紧包裹着的、清晰的臀缝和骆驼趾形状,在昏暗的光线下若隐若现,充满了致命的诱惑。

但她不在乎。

此刻的她,已经抛弃了所有的羞耻和尊严。她的眼中,燃烧着不屈的、求生的火焰。

她以为,这里是她的“希望之地”,是她重获自由的起点。

她全神贯注地摩擦着那根救命的彩带,完全没有注意到,在这片她以为只有冰冷的钢铁和石块的黑暗空间里,还有……几双贪婪的、饶有兴致的、充满了恶意和欲望的、属于人类的眼睛。

在桥洞的更深处,几个蜷缩在肮脏破布堆里的、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了。他们像一群在巢穴中沉睡的野狼,被受伤猎物的气息所吸引,在黑暗中……缓缓地,坐直了身体。

他们没有出声,甚至连呼吸都放轻了。他们只是安静地、贪婪地、带着一丝不敢置信的狂喜,欣赏着眼前这出乎意料的、香艳无比的、由一位顶级运动员主演的自救表演。

黑暗中,他们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不加掩饰的、原始的欲望之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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