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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第2小节Soul Note

小说:Soul Note 2025-10-22 15:42 5hhhhh 3350 ℃

舞裙像一层蓝色的潮水,漫过了我的身体。

它首先经过了那被裤袜腰带束缚住的、圆润的髋部,紧致的布料带来了第二层包裹,让那里的曲线显得愈发惊心动魄。随即,它覆盖了我平坦光滑的小腹,棉布的微凉触感与肌肤相贴,让我忍不住一阵轻颤。那是一种非常奇妙的感觉,仿佛身体的核心被温柔地、却又不容抗拒地掌握住了。

然后,那片蓝色的潮水,终于抵达了它最终的目的地——我的胸膛。

“唔……”

一声被极致的、陌生的感官刺激所逼出的、压抑的闷哼,从我的齿缝间溢出。

我清晰地感觉到,舞裙那弹性极强的胸前部分,是如何紧紧地、甚至带着一丝粗暴地,将那两团柔软饱满的雪白包裹、压缩、然后向上托起。与之前穿着睡裙时的自由状态完全不同,这是一种带有强制性的、为了舞蹈时身体稳定而设计的紧缚感。

那两点早已因为兴奋而变得无比敏感的蓓蕾,在与舞裙内衬的棉布剧烈摩擦的瞬间,仿佛被电流猛地击中!一股尖锐的、混杂着轻微痛楚与巨大快感的刺激,轰然炸开,顺着神经脉络瞬间传遍了全身!我甚至能感觉到它们在布料的压迫下,形状变得更加凸起,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腔起伏,都会让这种磨人的、让人欲罢不能的摩擦感变得更加清晰一分。

我的身体瞬间就软了。双腿一阵发虚,差点站立不稳,我连忙伸出手臂,撑在了身后的镜子上,才没有瘫软下去。镜面上立刻印上了两道属于乐奚莹的、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的纤细手印。

我喘息着,好不容易才稳住心神。我将手臂从舞裙两侧穿出,然后将那两条细细的吊带,拉过肩膀,固定在肩胛骨上方。吊带紧紧地勒在皮肤上,仿佛在提醒着我,这件“刑具”已经完全锁死在了我的身上,再无退路。

最后,也是最让我感到羞耻的一步。我弯下腰,双手绕到身后,摸索着将舞裙下方那三颗冰凉的、小巧的按扣,在一阵笨拙的摸索之后,伴随着“啪嗒、啪嗒”的轻响,一一扣合。

当最后一颗按扣也扣上的瞬间,我感到这件舞裙与这条裤袜,已经彻底融为一体,变成了这具身体的第二层皮肤,一层将她所有秘密都暴露无遗,却又将她紧紧束缚住的、矛盾的皮肤。

我缓缓地直起身,抬起头,尝试着踮起脚尖。

脚下的天鹅绒裤袜提供了恰到好处的摩擦力,而身体内部,那种我之前练习了许久才掌握的、属于乐奚莹的肌肉记忆,在这一刻被彻底唤醒。我感到一股力量从脚尖升起,贯穿了整个绷直的腿部,直达腰腹。我毫不费力地就立起了足尖,身体也自然而然地摆出了一个优雅的、随时可以起舞的姿态。

镜中的“乐奚莹”已然换上了一副舞者的模样,纯洁、优雅,带着不食人间烟火的气息。棉质舞裙勾勒出青春的曲线,而白色的天鹅绒裤袜则将她下半身的线条完美呈现,从腰肢到足尖,流畅而光滑,散发着一种禁欲而又极度诱惑的气息。

这种极致的反差,像是最烈的催情剂。我望着镜中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倩影,体内那股混合着嫉妒、失望、愤懑与原始冲动的火焰,终于彻底冲破了理智的堤坝。乐奚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那从核心深处涌起、几乎要将我吞噬的澎湃情潮。欲望在血管里歌唱,叫嚣着要在这具完美的容器里找到出口。

我一直以为,乐奚莹是不同的。她是善良的,是天真的,她是唯一一个愿意平等对待我,甚至愿意为了我,去“对抗”芮然的人。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一厢情愿。在她心里,芮然即便对我面无憎恶,却依然是她最重要的、需要用如此昂贵的礼物去讨好的“闺蜜”。

而我呢?我算什么?一个她觉得可怜又好玩的“小弟弟”?一个可以让她满足自己那点奇怪癖好(正太控)的工具?

她昨天安慰我时那真诚的眼神,此刻在我脑海中变得无比虚伪、无比刺眼。

一股难以言喻的、混杂着屈辱与暴怒的情绪,如同岩浆般从我胸口喷涌而出。

既然你如此不在乎我,既然你用你的温柔来欺骗我,那么,我就用你的身体,来好好地“补偿”一下我自己!

我眼中的迷醉与欣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带着报复的快感。我不再将乐奚莹的身体视为一件需要小心呵护的朋友的艺术品,而是把她当成发泄所有负面情绪的唯一容器。

我猛地将身体靠在了冰凉坚硬的大理石梳妆台上,小腹紧紧地、甚至带着一丝疼痛地,抵在了台面的边缘。这突如其来的、粗暴的压力,让身体内部那早已被点燃的欲望漩涡,瞬间被搅动得更加狂乱。

我闭上眼睛,不再去欣赏,而是全力去“感受”。我主动收紧大腿内侧的肌肉,让那包裹着天鹅绒的、柔嫩的肌肤互相挤压、厮磨。我能感觉到,舞裙下方那个最私密、最核心的部位,因为这强烈的压迫和摩擦,开始不受控制地、急剧地收缩、悸动。

那是一种完全不同于男性的、更加弥散、也更加深邃的感觉。它并非来自于一个点,而是源于一整片区域,那片区域里的每一根神经末梢,此刻都仿佛被唤醒,变成了一根根随时准备奏响的琴弦。

我脑海中不断回放着芮然对我颐指气使的嘴脸,和乐奚莹那张“虚伪”的、充满歉意的笑脸。每一次回忆,都让我对这具身体的压迫更重一分。我能感觉到胸前那两点坚挺的蓓蕾,在与舞裙棉布的粗暴摩擦中,传来一阵阵几乎让我尖叫出声的、尖锐的快感。这快感如同电流,顺着脊椎直冲而下,汇入小腹那已然失控的漩涡之中。

“啊……”

压抑的、带着哭腔的呻吟终于冲破了我的唇齿。身体内部那根名为“理智”的弦,被拉伸到了极限。我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股热流正疯狂地冲击着最后的大门,身体的本能正在疯狂地渴求着一场彻底的、毁灭般的释放。

就在这极致的绷紧之中,我仿佛听到了“啪”的一声轻响。

那根弦,崩断了。

“呃啊——!”

一声凄厉的、不似人声的尖叫从我喉咙深处爆发出来。我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所有的愤怒、嫉妒、屈辱,都在这一刻被一股强大到无法用任何语言形容的、纯粹的物理快感所彻底粉碎、蒸发!

那是一种被彻底撕裂的感觉。仿佛灵魂被一股巨力从身体最深处硬生生扯出,抛向了无尽的、耀眼的白光之中。身体猛地向后弓起,形成一个濒死般痉挛的弧度,双腿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脚尖因为过度绷紧而在天鹅绒的包裹下微微抽搐。

这股快感的浪潮是如此汹涌、如此霸道,它席卷了每一个细胞,让我在失神的巅峰中,第一次体会到了这具女性身体所能达到的、近乎神迹般的、毁灭性的高潮。

……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十几秒,也许是一分钟,我才从那片眩目的空白中坠落回来。身体像一滩烂泥,虚脱地靠在梳妆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汗水如同雨下,将鬓角的金发和身上的舞裙彻底浸透。

然而,就在我以为一切都已结束,只剩下无尽的空虚时,一种更加令我震惊的、颠覆我所有认知的感觉,发生了。

与男性高潮后那迅速消退的、带着疲惫的空虚感完全不同,乐奚莹的身体里,那股风暴的余韵非但没有平息,反而像退潮后在沙滩上留下的无数细小的、闪光的溪流,依旧在我的四肢百骸中潺潺流动。身体的敏感度,不降反升,达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近乎病态的程度。

舞裙上每一根棉线的纹理,裤袜上每一丝绒毛的触感,都仿佛被放大了千百倍,清晰地烙印在我的皮肤上。甚至连空气的流动,都像情人温柔的、却又带着挑逗意味的抚摸。

而小腹深处那个被风暴席卷过的中心,非但没有沉寂,反而像一块被投入烙铁的寒冰,在短暂的平静后,升腾起了更加炽热、更加渴望的蒸汽。

我惊骇地发现,它……还想要。

这具身体,竟然可以……连续!

这个发现,让我刚刚被怒火与嫉妒所占据的大脑,瞬间被一种更加纯粹的、如同科学家发现了新大陆般的、疯狂的探索欲所取代。

这一次,我不再是出于报复,而是出于好奇。我想要看看,这具身体的极限,到底在哪里。

我直起身,扶着梳妆台,缓缓地转过身,将后背靠在了冰凉的镜面上。我看着镜中那个被汗水浸透、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少女,然后,慢慢地、带着一种探索未知领域的郑重,开始第二次、更加深入的……尝试。

我将身体的重心下移,双腿微微分开,用大腿根部的力量,让那包裹着天鹅绒的、最敏感的内侧,再次互相紧密地贴合、缓缓地、带着节奏地摩擦了起来。

如果说第一次的高潮是狂风骤雨般的爆发,那么这一次,则是温水煮蛙般的、持续不断的、层层递进的折磨。那股酥麻的快感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而是变得更加绵长、更加深邃。它像一股温泉的暖流,从核心处缓缓渗出,一点点地、不容抗拒地,将我的骨骼、我的肌肉、我的意志,彻底融化……

我缓缓地、如同提线木偶般,从靠着镜子的姿势直起身来。我看着镜中那个被汗水浸透、双颊绯红、眼神迷离的少女,她的身体因为方才的余韵而微微颤抖着,天蓝色的舞裙和纯白的裤袜湿漉漉地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每一寸动人的曲线,散发着一种堕落的、破碎的美感。

我的双眼,此刻就是最高清的摄像机,贪婪地捕捉着每一个细节。

我看到她胸前那两团饱满的柔软,是如何因为急促的呼吸而剧烈起伏,舞裙的棉布表面,清晰地凸显出那两粒早已被折磨得硬如小石子的蓓蕾的轮廓。我看到汗珠是如何从她纤长的脖颈滑落,淌过精致的锁骨,最终汇入那道深深的、散发着幽暗气息的乳沟之中。光线照在那湿漉漉的皮肤上,反射出粼粼的、淫靡的光泽。

我缓缓地抬起了右手,手臂因为脱力而有些颤抖。镜中的“我”也做出了同样的动作。那只属于乐奚莹的、手指纤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的、艺术品般的手,慢慢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的郑重,摸上了左侧的胸脯。

隔着一层已经被汗水浸透的、薄薄的棉布,我感受到了掌心下那惊人的柔软与温热。那是一种与男性坚硬胸膛截然不同的、如同最顶级的、温热的奶冻般的触感。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掌心的纹路,是如何与舞裙的布料纹理、以及布料下那娇嫩的肌肤紧密相贴。我试探性地收拢手指,那团柔软便轻易地在我掌中改变了形状,那种掌控着、揉捏着世间最美好之物的背德感,让我忍不住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我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喘息声,能听到心脏在胸腔里“咚咚咚”狂跳的擂鼓声,甚至能听到血液在太阳穴下方奔涌流淌的“嗡嗡”声。

我的右手开始动作。我用指腹,隔着那层湿透的棉布,轻轻地、画着圈地,按揉着掌下的柔软。而我的拇指与食指,则精准地找到了那颗早已挺立的、无比敏感的顶端,轻轻地捻动了起来。

“啊……!”

一股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尖锐、都要清晰的电击感,从那一点轰然炸开!这具身体显然从未经受过如此直接的、带有目的性的刺激。她就像一张白纸,而我正在用最浓墨重彩的笔,在上面肆意地涂抹。那种感觉,混杂着一丝几乎无法察索的、因为过度刺激而产生的轻微痛楚,但这痛楚,却像最猛烈的催情剂,将那快感催发到了一个全新的、令人战栗的高度。

这股电流顺着神经,疯狂地向下窜去,再次点燃了小腹深处那片沉寂了不过几分钟的火药库。

这一次,我没有犹豫。我的左手,离开了冰凉的镜面,缓缓地、坚定地,向下抚去。它滑过因为肌肉紧绷而微微凹陷的平坦小腹,最终,停留在了舞裙与裤袜覆盖下的、两腿之间的、那个最神秘、最柔软的核心地带。

随着我身体的动作,一股更加馥郁、更加独特的香气,从下方蒸腾而起。那不再是单纯的薰衣草体香,而是混合了汗水的咸湿、织物的棉柔,以及一股只有在女性身体极度兴奋时才会分泌出的、带着一丝微酸的、如同雨后青草与牛奶混合的、原始而又纯粹的荷尔蒙气息。这股味道是如此的陌生,却又如此的致命,它像一把钥匙,打开了我作为男性时从未开启过的、最深层的欲望开关。

我将左手的手掌,整个贴合在了那片被层层织物包裹的、湿热而柔软的区域。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隔着棉布与天鹅绒,那里的温度高得惊人,并且正在如同心脏般,富有节奏地、一下一下地搏动着。

开始了。

我的右手,在上方持续地、或轻或重地揉捏、捻动着那颗敏感的蓓蕾;而我的左手,则在下方,隔着那两层湿透的布料,坚定地、用整个掌心的力量,缓缓地、画着圈地按压、摩擦。

这是一场感官的交响乐。

首先,那感觉并非源于外部的摩擦点,而是来自于一个我作为男性时根本无法感知的、极其深邃的身体内部。那是一种源于子宫、源于骨盆最深处肌肉群的、强烈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它就像一场发生在我小腹内部的、无声的地震,震源极深,却将最剧烈的震波传递到了身体的每一个神经末梢。我能清晰地“听”到那些从未被主动使用过的肌肉在疯狂地、富有节奏地收缩、绞紧,仿佛在身体的核心处,有一朵无形的花,正在以一种毁灭般的力量,猛烈地绽放、闭合、再绽放。

其次,那快感并非一条直线。它是一张无边无际的、由电流编织而成的大网。当核心处的震源爆发时,这张网瞬间收紧,将我彻底捕获。快感不再是一个可以被描述的方向,它同时从四面八方涌来,向上,冲垮我的横膈膜,让我的呼吸彻底紊乱,只能发出破碎的、高亢的悲鸣;向下,灌入我因为紧绷而颤抖的双腿,让我的脚趾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蜷缩起来;向外,它穿透我的皮肤,让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正在融化,正在失去物理的边界,与周围的空气、光线、声音彻底融为一体。

我看着镜中那个彻底沉沦的少女。她的后背紧紧地贴着镜面,身体因为双重的刺激而剧烈地颤抖,修长的双腿下意识地夹紧,却又因为内部涌起的、无法抗拒的浪潮而无力地分开。她的头颅无力地向后仰着,金色的长发如同瀑布般垂下,张开的嘴里,发出不成调的、破碎的哭泣与呻吟。

我感受着双重的、来自不同部位,却又最终汇于一处的、山呼海啸般的快感。上方的刺激是尖锐的、如同闪电,不断地劈开我的理智;下方的刺激是温厚的、如同浪潮,不断地冲刷着我的灵魂。

我能感觉到,身体内部的肌肉已经完全不受控制地、如同风暴中的海浪般疯狂地痉挛、绞紧。一股股滚烫的、无法抑制的暖流,从最深处决堤而出,将舞裙和裤袜的最后一寸干燥也彻底浸染。

我的舌根深处却不受控制地分泌出大量津液,那并非平日的清唾,而是带着一丝微甜与金属腥气的、粘稠的液体。我的舌头,那条属于乐奚莹的、小巧而灵活的舌头,此刻变得僵硬而笨拙,仿佛不属于自己。那声被挤压出的、破碎的尖叫,并非简单的发声,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声带在以一个极高的频率疯狂振动,每一次振动都牵动着整个胸腔,产生一种酥麻的、痛苦的共鸣。喉咙的软骨组织被前所未有地拉伸,仿佛下一秒就要撕裂。

最终,当上下两股快感的洪流汇聚于一点,并轰然引爆的瞬间——

“呀啊啊啊啊啊——!”

双腿一软,整个人便如同被抽去了骨头一般,顺着冰凉光滑的镜面,瘫软地、狼狈地,滑落到了地上。

一股灼热的、无法抑制的压力在我的眼眶后方聚集。那并非源于任何悲伤或委屈的情绪,而是一种纯粹的、因为神经系统过载而产生的生理反应。当那股压力冲破束缚时,滚烫的泪水便从乐奚莹那长长的睫毛下决堤而出。

我清晰地感觉到,每一滴眼泪都是滚烫的,它们滑落的轨迹,像是在我冰凉的脸颊与汗湿的鬓角上,烙下了两条燃烧的、脆弱的印记。这是一种无比陌生的哭泣体验,它与情感无关,只与存在的极限有关,仿佛是这具身体在用最温柔的方式,排出因为承受了过多欢愉而产生的“毒素”。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身体蜷缩成一团,如同一个刚刚降生的婴儿。舞裙和裤袜湿漉漉、黏腻腻地贴在身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我大口大口地呼吸着,每一次吸气,都感觉肺部火辣辣地疼。

衣帽间里,那股混杂着少女体香与情欲气息的味道,浓郁得几乎化不开。

乐奚莹现在的后颈与脊背上,则是一股股汇集起来的、黏腻的汗流,它们顺着脊椎沟缓缓滑落,每一次蠕动都像一条冰凉的小蛇,在滚烫的皮肤上游走,带来一阵阵奇异的战栗。

而最强烈的,是胸口与大腿根部。那件天蓝色的舞裙早已被汗水完全浸透,紧紧地黏在皮肤上,尤其是在乳房下方那道柔软的弧线处,汗水与皮肤、与棉布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温暖而滑腻的介质,每一次呼吸带来的、胸脯的微弱起伏,都会让那里产生一种难以言喻的、既舒适又磨人的感受。

那场毁灭性的风暴退去后,留下的不是空虚,而是一片被彻底浸润、浸透的、无比肥沃的土地。一种温暖的、带着微弱脉动的“余响”,依旧在我的小腹深处缓缓盘旋,仿佛高潮的核心并未熄灭,只是从剧烈的燃烧,转为了文火的慢炖,持续不断地向全身输送着一种懒洋洋的、让人上瘾的酥麻感。

此刻,这具身体的敏感度,达到了一种恐怖的境界。

我的每一寸皮肤,都仿佛变成了一片初生的、娇嫩的树叶,能感受到最微风的吹拂。衣帽间里微凉的空气,流淌过我汗湿的、滚烫的皮肤,带来的不再是凉意,而是一种清冽的、让人忍不住再次战栗的刺激。那件湿透的、黏腻的舞裙,以及那条紧绷的、天鹅绒的裤袜,此刻不再是束缚,而是变成了身体的延伸,它们的每一丝纹理,每一次与皮肤的细微摩擦,都像是在用最柔软的羽毛,反复搔刮着我那早已无比脆弱的神经。

甚至连散落在地上的、我自己的铅金色发丝,有几缕贴在了我的颈侧和脸颊上,那种轻柔的触感,都足以让我再次发出一声细微的、带着哭腔的呻吟。

这是一种纯粹的、被动的、只能“承受”的快感。身体不再需要任何主动的刺激,它本身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开放的感官接收器,贪婪地吸收着来自外界的一切信息,并将其转化为绵延不绝的、微弱的快感浪潮。

同时,一股陌生的、无法用语言形容的情绪,伴随着生理的余韵,从心底涌了上来。那并非满足,也并非空虚,而是一种混杂了些许委屈、些许惆怅、以及一种极其深刻的、被彻底打开后的脆弱与温柔。这种纯粹由荷尔蒙所催生出的情感浪潮,对于我这个男生,是如此的不可理喻,却又如此的真实,让我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恐惧。

我能感觉到,在身体最深处的子宫,那个引发了风暴的核心,依旧在以一种极其微弱的、却又无比清晰的节奏,一下、一下地,轻轻脉动着。它像一个餍足的、正在熟睡的神秘生物,安静地蛰伏着,却又仿佛随时都能被再次唤醒。

我终于明白了。女性的高潮,或许并非一个“终点”,而是一个“起点”。它不是欲望的结束,而是将整个身体,改造成一个只为感受欢愉而存在的、无比敏锐的“圣殿”的开始。

然而,一股巨大的、无源头的、如同潮水般的脆弱感,毫无征兆地淹没了我的意识。我感觉自己仿佛变成了一只刚刚破壳的、浑身赤裸的雏鸟,暴露在冰冷而危险的世界里,每一寸皮肤都在渴望着羽翼的覆盖与庇护。这感觉是如此真实,如此强烈,让我下意识地就想蜷缩起身体,将自己藏起来。

紧接着,脆弱感缓缓退去,一种更加深沉的、如同秋日薄暮般的怅然若失,悄然降临。那是一种极其微妙的、带着诗意的忧伤,仿佛我刚刚失去了一件无比珍贵的东西,可我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那到底是什么。我的心口处,感到一种空落落的、微微发酸的钝痛。

乐奚莹的身体,似乎在用这种方式,为那场极致的欢愉,献上了一场无声的、属于它自己的悼念。

而最终,当忧伤也渐渐淡去,一种更加柔软、更加原始的、近似于本能的渴望,浮上了水面。

那是一种对于“抚慰”的渴望。

我忽然无比地、迫切地,想要被一双温暖而有力的臂膀拥抱,想要有人用干燥的手掌,温柔地抚摸我汗湿的头发,想要听到一个低沉而安稳的声音,在我的耳边轻声说一句“没关系了”。

这个念头是如此的荒谬,却又如此的势不可挡。

我,普洛,一个刚刚用最粗暴的方式,侵犯了这具身体的“强盗”,此刻,却被这具身体的本能所反噬,疯狂地渴求着有人能来温柔地安慰自己。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被这股不属于我的、纯粹的女性情感彻底淹没。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迷茫与恐惧。我以为我掌控了这具身体,可直到此刻我才明白,我或许只是打开了一个开关,释放出了一个连乐奚莹自己,都可能从未触碰过的、沉睡在她身体最深处的、陌生的情愫。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分钟。我的意识,才从那片由纯粹的感官与陌生的情感所构成的混沌海洋中,挣扎着找回了一丝属于“普洛”的微弱坐标。

不行……我现在还不能跟乐奚莹摊牌,不然后果就难以预料了。

这个念头,像一剂强心针,让我重新找回了一丝力量。我咬着牙,用那仍在微微颤抖的手臂支撑着地面,艰难地、一点一点地,将这具被彻底掏空了的身体撑了起来。

站起身的瞬间,一阵头晕目眩,我连忙扶住身旁的衣柜才没有再次倒下。也就在这时,我才真正注意到自己此刻的狼狈模样。

舞裙与裤袜,因为被汗水和别的什么液体彻底浸透,紧紧地、冰冷地、黏腻地贴在身上,感觉就像穿了一层湿漉漉的、散发着古怪气味的人皮。尤其是大腿根部,那种潮湿而沉重的感觉,让我感到既羞耻又兴奋。

我开始笨拙地、摸索着去解开舞裙下方那几颗按扣。手指因为脱力而不听使唤,好几次都从那小小的金属扣上滑开。当我最终在“啪嗒”一声轻响中解开最后一颗时,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传来。

我将肩带从肩头褪下,那件早已失去弹性的、湿透了的天蓝色舞裙,便软趴趴地滑落下来。我费力地将它从那条同样湿透了的、黏在腿上的裤袜上剥离下来,然后是裤袜本身。当最后一寸黏腻的、天鹅绒的布料也离开我的脚踝时,这具身体终于重获自由。

那两件“罪证”,如同两条被榨干了所有生命力的海藻,瘫软地堆在我脚边的地板上,散发着一股浓郁而复杂的、滚烫的气息。

我鬼使神神差地蹲下身,将它们捡了起来。

那并非单纯的汗味,也绝非任何一种香水味。那是一种我从未闻过的、混杂了乐奚莹最纯粹的少女体香、汗水的咸腥、以及被欲望催化到极致后所分泌出的、带着一丝奶味与麝香的、最原始的荷尔蒙的味道。

这股气息是如此的霸道,如此的浓烈,它像一只无形的手,攫住了我的灵魂,将我再次拖入了方才那场感官风暴的感觉之中。我闭上眼睛,将那团依旧温热、湿润的织物凑到鼻尖,然后,深深地、迷恋地、如同瘾君子吸食毒品般,用力地吸了一口气。

这就是她的味道,是她最深处、最秘密、最不为人知的味道。是我亲自产生的、也只为我一个人绽放的味道。我恋恋不舍地、反复地品味着这股能让我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气息,直到身体的虚弱感渐渐被一种病态的满足感所取代。

听到窗外几声难以分辨的狗叫声之后,我的理智终于回归。我清醒地意识到,这两件东西如果被她家的阿姨发现,一切就都完了。我必须把它们藏起来。

我站起身,环顾着这个巨大的衣帽间。这里有无数的抽屉、柜子、收纳箱。我需要找一个她绝对不会轻易翻找的角落。我的目光最终锁定在了最顶层的一排储物柜上,那里似乎是用来存放换季的被褥或者不常用的行李箱的。

我从一旁拖来那张小小的换鞋凳,踩了上去。身体依旧有些发软,我扶着柜壁,才勉强站稳。我打开其中一扇柜门,里面果然是几个用防尘袋装着的、巨大的收纳箱。我费力地将其中一个最靠外的箱子拖出一条缝隙,然后将手中那团湿漉漉的、散发着浓郁气息的织物,用尽全力塞进了箱子与柜壁之间最深的角落里。

做完这一切,我几乎耗尽了最后一丝力气。我从凳子上滑下来,靠着柜门大口喘息。

接下来,是清理身体。

我在梳妆台上找到了她用的一包湿巾。我抽出一张,那湿巾带着和她身上一样的、淡淡的植物清香。我仔細地、近乎虔诚地,擦拭着这具身体上所有留下我“罪行”痕迹的地方。

我擦去大腿内侧那些黏腻的、已经半干的液体,擦去小腹上残留的汗渍,擦去镜子上我失控时印上去的、模糊的手印和身体的湿痕。每一次擦拭,那冰凉而湿润的纸巾,都会让这具依旧无比敏感的肌肤,泛起一阵阵细微的、如同回响般的战栗。

这个过程,像是一个正在清理犯罪现场的凶手,又像是一个正在为神像拂去尘埃的信徒。我的心中,充满了后怕、刺激、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柔情。

最后,我将用过的湿巾和抽纸都团在一起,扔进了梳妆台下那个带盖的、精巧的垃圾桶的最深处,并用上面的其他纸巾将它盖好。

做完这一切,我再次站到了那面巨大的全身镜前。镜中的少女,赤身裸体,身上除了还未完全消退的潮红与汗湿的凌乱发丝,已经看不出几分钟前那场风暴的任何痕迹。

赶忙我把睡衣又穿上,打开窗户,调节了中央空调,让乐奚莹闺房内淫靡的气息稍稍散去。

然后,我警觉地推开乐奚莹的房门,别墅当中除了客厅亮着灯以外,黑压压的沉静着,我长舒一口气,看来今晚乐奚莹也是一个人在家。

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午夜12点了,按照之前计划的设定,我本来只是想稍稍对乐奚莹的身体进行一些无害的欣赏,以安慰我实在难以再忍受芮然的烦躁心情,然后再观光一下乐奚莹的生活的方方面面,让我对乐奚莹能更多一份了解,这样也能打消我心中的那份不安。

而且只要做到不知不觉,一两个小时乐奚莹也会认为自己是学习太累睡了过去。

可现在我在看到乐奚莹的手机之后,一气之下竟然用乐奚莹的身体连续高潮了两次,幸好我预设了一段很长的缓冲时间,以防不测,现在也所剩无几。

于是我连忙爬回乐奚莹的床上,关了空调和窗户,给乐奚莹全身蒙上了被子,做出一个无意间在床上睡着,被闷出了一身汗然后惊醒的日常情景。

虽然感觉自己今晚意气用事,也许十分地鲁莽,必然留下了一些破绽,可刚刚那场完美而跌宕起伏的真实体验,让我感觉也值回了风险,我也尽可能地考虑了所有乐奚莹房间当中的细节,现在只能尽人事听天命了,只希望明天能在乐奚莹那里安全过关。

回到自己的身体以后,和从芮然的身体回来完全不一样的是,看着熟睡的舍友,感受宿舍当中简陋而平静日常的氛围,我却像一个异世界穿越的人一样,感到自己完全与周围的空间隔离开来,所有的思绪和情感都被乐奚莹体内极乐天堂一般的回忆掩埋抽干。

盯着手机微信上乐奚莹的聊天窗口,也许我已经被乐奚莹发现了,也许我偷鸡成功,明天又是往常的一天,我没有感到任何焦虑与后怕,只想着总要有办法前进的。

现在中立地想想,无论乐奚莹给芮然买礼物是不是为了解决我的问题,我也都不再关心了,因为我发现原来选错了路线,乐奚莹愿意当我的朋友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要能控制住她,那就没有任何坏事的可能了,比起稍具人情味的生活,我接受的是一个冷漠但我能随意掌握随时体验极乐的天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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