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的十月，寒风已经刮得人脸生疼。体育学院的举重馆里，大黑刚完成一组抓举训练，汗水顺着他结实的胸肌往下淌。他看了眼墙上的时钟，下午四点——是小苏羽毛球比赛结束的时间。

大黑匆匆冲了个澡，换上件紧身黑色背心，勾勒出饱满的肱二头肌。他从储物柜深处摸出个小玻璃瓶，摇晃着里面透明的液体，手指有些发抖。

“怂货。”他骂了自己一句，把瓶子塞进牛仔裤口袋。

羽毛球馆里欢呼声还没完全散去。小苏刚赢了市大学生羽毛球赛的决赛，正被几个队友围着庆祝。他穿着白色运动短袖，被汗水浸透的后背隐约透出肩胛骨的轮廓。

“小苏！”大黑在门口喊了一声。

小苏转过头，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眼睛笑得弯弯的：“黑哥！”

他们并肩走在校外的巷子里，路灯把影子拉得老长。大黑手里拎着从超市买来的二锅头和一袋花生米。

“真去你租的那屋？”小苏问，呼出的白气在寒冷的空气里散开。

“啊，给你庆祝庆祝。”大黑声音有点干，“你寝室那帮孙子太吵了。”

小苏租的是一栋老居民楼里的小单间，暖气不太足，但收拾得干净。墙上贴着羽毛球明星的海报，书架上整齐地摆着专业书和几本小说。

大黑把酒放在小桌上，喉结滚动了一下。他背对着小苏开酒瓶，指甲轻轻撬开瓶盖，迅速将小瓶里的液体倒了进去。

“来，冠军，整一口。”大黑把倒满的塑料杯递过去，手指微微发抖。

小苏接过杯子，笑得毫无防备：“谢谢黑哥平时照顾我。”

大黑看着他仰头喝下那杯酒，胃里一阵翻搅。

几杯下肚，小苏的脸颊泛起红晕。他靠在床头，眼神开始迷离：“黑哥，我头有点晕...”

“躺会儿吧。”大黑扶着他慢慢躺下，手指不经意地擦过他的腰侧。

小苏很快睡熟了，呼吸平稳。大黑坐在床边看了他很久，终于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脸颊。

“小苏...”大黑低声唤道，没有回应。

他的手颤抖着解开小苏的牛仔裤扣，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当内裤被褪到膝盖时，大黑倒吸一口气——小苏那根半硬的阴茎微微跳动着，顶端已经有些湿润。

大黑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含住它。小苏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腰部无意识地向上顶了顶。

“唔...”小苏突然睁开眼，迷茫了几秒后猛地清醒，“黑哥！你干什么！”

他想坐起来，却被大黑轻轻按住。

“放开我！”小苏的声音带着哭腔，“你怎么能这样...”

大黑抬起头，眼眶发红：“我喜欢你三年了，小苏。从你大一刚入学那天开始。”

小苏愣住了，挣扎的力道小了些。

大黑的手温柔地抚摸他的大腿：“就这一次，好不好？你要是难受，我马上停。”

小苏咬着嘴唇，别过脸去，但没再推开他。当大黑再次低头含住他时，他发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大黑脱掉自己的裤子，跪坐在小苏身上。他挤了些润滑剂在手上，轻轻抹在小苏硬挺的阴茎上。

“怕就别看。”大黑声音沙哑，慢慢坐了下去。

小苏倒吸一口气，手指紧紧抓住床单。大黑开始缓慢地上下移动，喘息声越来越重。

“啊...小苏...”大黑仰起头，脖颈线条绷紧，“你知不知道...每次看你训练...我都移不开眼...”

小苏怔怔地看着他身上滑落的汗珠。

“你大二发烧那次...我在医院守了整夜...”大黑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他妈...真喜欢你啊...”

小苏的眼神渐渐柔软。当大黑再次俯下身时，他没有躲开那个吻。

酒醒了大半的小苏，突然翻身把大黑压在下面。他捧住大黑的脸，认真地看进他眼里：“你说的，都是真的？”

大黑用力点头，眼泪滑进鬓角。

小苏没说话，只是更用力地抱紧他，腰部开始主动挺动。半小时后，他在大黑体内释放，两人同时达到高潮。

结束后，大黑瘫软在小苏身上，肩膀还在轻微发抖。小苏轻轻抚摸着他汗湿的头发，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痕迹。

“傻子。”小苏突然说，把大黑往怀里搂得更紧了些，“以后别下药了，直接说。”

大黑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小苏笑了，眼角还带着刚才情动时的湿润：“听见没？举重队的傻大个。”

窗外，东北的夜风寒冽，但这个小房间里，两个身体紧紧相贴的温度，久久不散。

从那天起，体育学院的人都发现，举重队的大黑和羽毛球队的小苏走得更近了。大黑还是每天在训练馆挥汗如雨，但一到休息时间，就会抱着水杯往羽毛球馆跑。小苏训练时，他就在场边看着，眼神温柔得不像话。

小苏偶尔会红着脸瞪他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傍晚时分，他们常并肩走在校园里，肩膀若有若无地碰在一起。大黑会细心地把小苏的羽绒服拉链拉好，把他冰凉的手揣进自己兜里捂着。

“今晚去我那儿？”大黑低声问，耳根发红。

小苏踢着路上的小石子，轻轻“嗯”了一声。路灯把他们的影子融在一起，长长久久地，映在东北皑皑的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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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十月，桦树叶子已经黄透了，风一吹哗啦啦往下掉。体育学院的举重馆里，铁片碰撞的声音叮当作响。大黑刚做完一组深蹲，汗珠子顺着脖颈往下淌，把紧身训练服洇湿了一大片。他隔着窗户望向对面的羽毛球馆，心里猫抓似的痒。

小苏正在里面训练。隔着老远，大黑都能看见那截白生生的腰在跳跃时若隐若现。这小子打球的模样真他妈勾人，腾空扣杀时绷紧的背脊像张拉满的弓，落地时汗水甩出的弧线都透着股青涩的性感。

“看谁呢这么入神？”队友凑过来。

大黑收回目光，喉结上下滚动：“没谁。”

他拎起背包往外走，满脑子都是小苏昨天打赢省大学生锦标赛半决赛的模样。那孩子赢球后腼腆地笑，眼睛亮晶晶的，被队友揉乱了头发也不恼，就乖乖站着。大黑当时躲在人群最后面，裤裆里的玩意儿不争气地硬了。

今晚小苏决赛。大黑早就准备好了——二锅头，还有从网上搞来的催情药。他等这天等了整整两年。

“赢了！小苏赢了！”

羽毛球馆里爆发出欢呼声。小苏被团团围住，手里的奖杯闪着光。他脸上泛着红晕，还在微微喘气。

大黑站在场馆入口，手里拎着个塑料袋。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他才慢慢走过去。

“恭喜啊。”大黑声音有点哑。

小苏抬头，看见是他，眼睛弯起来：“大黑哥？”

他们是在健身房认识的。小苏练核心力量，大黑总在旁边举铁。有次小苏搬不动杠铃片，是大黑一声不吭过来帮他装的。从那以后，偶尔会打个招呼。

“看你比赛赢了，带你庆祝庆祝。”大黑把塑料袋晃了晃，“白的，敢喝不？”

小苏有点犹豫：“我酒量不行...”

“爷们儿哪能不会喝酒？”大黑搂住他肩膀，闻到一股混着汗味的清冽气息，“就一点儿，意思意思。”

小苏被他半推半就带出了体育馆。

出租屋很简陋，但收拾得干净。大黑住在体育学院后身的家属区，租了个一室一厅。墙上贴满了举重比赛的海报，沙发上扔着几件没洗的训练服。

小苏拘谨地坐在椅子上，看大黑拿出两个玻璃杯。

“大黑哥，我真喝不了多少...”

“没事儿，”大黑背对着他，悄悄把药粉抖进其中一个杯子，“你能喝多少喝多少。”

透明的液体倒入杯中，散发出辛辣的气味。大黑的手在微微发抖——那药据说见效快，但不知道具体什么反应。

小苏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立刻被辣得直皱眉。

大黑仰头把自己那杯干了，喉结剧烈滚动。他盯着小苏，看他又勉强喝了几口，白皙的脸颊渐渐泛起红晕。

“今天...今天那记扣杀真漂亮。”大黑找话题。

小苏眼睛亮了：“你也看了？”

“看了。”大黑声音低下去，“每场都看了。”

药效比想象中来得快。小苏开始头晕，说话有点大舌头。大黑凑近他，闻到他呼吸里带着酒气的甜味。

“我好像...喝多了...”小苏扶着额头，身子晃了晃。

大黑接住他软倒的身子，心脏狂跳。怀里的人温热，隔着薄薄的运动服能摸到清晰的背脊轮廓。

“躺会儿。”大黑把他抱到床上，动作轻得像在放什么易碎品。

小苏闭着眼，嘴唇微微张着，呼出的气息喷在大黑脖子上。大黑蹲在床边，看了他好久，才颤抖着伸出手，碰了碰他的脸颊。

“小苏...”大黑低声唤他，没有回应。

他的手往下移，解开运动裤的抽绳。裤腰松了，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大黑咽了口唾沫，慢慢把外裤褪到膝盖，再轻轻扯下内裤。

那根半硬的阴茎弹出来，颜色很浅，形状漂亮。顶端已经有些湿润。大黑俯下身，闻到一股干净的、带着少年气息的味道。

他伸出舌头，试探性地舔了舔顶端。小苏在睡梦中轻轻哼了一声，腿动了动。

大黑含住整根，小心翼翼地吞吐。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每一个夜晚，他都是想着这副场景自慰的。现在真尝到了，比梦里还要甜美。

小苏的阴茎在他嘴里慢慢完全硬起来，青筋凸起。大黑卖力地吮吸，手也不安分地抚摸小苏的大腿内侧。

“嗯...”小苏突然发出不适的呻吟，眼睛睁开一条缝。

大黑僵住了，但没松口。

小苏的意识渐渐回笼，感觉到下体被湿热包裹。他猛地睁大眼睛，看见大黑伏在他腿间。

“你...你在干什么？！”小苏想坐起来，却因为醉酒而头晕，又跌回床上。

大黑抬起头，嘴唇还沾着唾液：“小苏，你别怕...”

“滚开！”小苏的声音带着哭腔，腿胡乱蹬着，“你怎么能这样...我以为你是好人...”

大黑抓住他乱动的手腕：“我喜欢你，小苏，从你大一刚入学就喜欢。”

“变态！”小苏骂他，但声音软绵绵的没有力气，“我要告诉教练...”

大黑心脏一紧，俯身压住他：“别，小苏，你听我说。我每天就为了多看你一眼才去健身房，你打球我每场都偷偷去看。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就这一次，行吗？”

小苏还在挣扎，但酒精和药效让他浑身发软。大黑的体温很高，烫得他皮肤发麻。

“你放开我...”小苏的声音弱下去，带着哭腔，“我好害怕...”

大黑松开他一只手，轻轻抚摸他的脸颊：“不怕，小苏，我不会伤害你。你要是难受，我这就停。”

话是这么说，但大黑的手指却悄悄往下，重新握住了小苏半硬的阴茎。小苏倒吸一口气，身子绷紧了。

“别...”

大黑低头吻了吻他的锁骨：“你明明有感觉的，小苏。”

确实，小苏的阴茎在大黑手里又胀大了一些。少年羞耻地别过脸去，呼吸急促。

大黑重新含住他，这次更加熟练。舌尖绕着顶端打转，又深深吞入。小苏咬住嘴唇，还是没能忍住一声呻吟。

“啊...”

这声像鼓励，大黑更加卖力。他的手揉捏着小苏的囊袋，又往后探去，轻轻按压会阴。

小苏的防线在一点点崩塌。酒精让他的身体变得敏感，而大黑的舌头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快感。他应该推开这个人的，可是身体却不听使唤，甚至开始微微挺腰。

大黑察觉到他的变化，抬起头，看见小苏眼角挂着泪，嘴唇被自己咬得通红。

“舒服吗？”大黑轻声问。

小苏不回答，只是喘气。

大黑脱掉自己的裤子，粗大的阴茎弹出来，已经硬得发痛。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润滑油，倒在手心里。

“你...你要干什么？”小苏惊恐地看着他。

大黑抹了些润滑油在小苏的阴茎上，细致地涂抹均匀：“让你舒服。”

他跨坐到小苏身上，一只手扶着自己的臀缝，对准那根湿漉漉的阴茎，慢慢坐下去。

“啊...”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小苏感觉自己的阴茎被一个紧致湿热的地方包裹，那种感觉太过刺激，他忍不住挺腰往上顶。大黑被他顶得闷哼一声，手撑在他胸膛上。

“慢点...”大黑喘着气，“第一次，会疼。”

小苏看着他痛苦又愉悦的表情，突然有些愧疚：“你...你下来吧，我不做了...”

大黑摇头，汗水滴在小苏胸前：“我愿意的，小苏。”

他开始上下移动，每一次坐下都吞得更深。小苏的阴茎摩擦着他的内壁，带来一阵阵战栗的快感。

“我...我喜欢你三年了...”大黑一边动一边断断续续地说，“每次看见你和别人说话，我这里...”他指着自己的心口，“都像被针扎一样疼。”

小苏怔怔地看着他。这个大个子平时在健身房沉默寡言，原来藏着这样的心思。

大黑的速度渐渐加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小苏...啊...你的鸡巴好大...顶到我最里面了...”

这样直白的话让小苏面红耳赤，但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多。他扶住大黑的腰，开始配合着往上顶。

“对...就是这样...”大黑俯下身，吻了吻他的嘴角，“要是害怕就闭眼，别看我。”

小苏没有闭眼。他看着大黑因为情动而泛红的脸，突然觉得这个一直默默关注他的男人有种笨拙的可爱。

大黑低头想吻他的唇，小苏迟疑了一瞬，没有躲开。

这个吻很轻，像羽毛拂过。大黑像是得到鼓励，更深地吻下去，舌头撬开他的牙齿。小苏生涩地回应，手不自觉地搂住大黑的背。

交合处因为动作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混合着肉体碰撞的声音。小苏的酒醒了大半，但情欲却像野火一样烧起来。

“大黑...”他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大黑浑身一颤，动作停住了：“你...你叫我什么？”

小苏没回答，而是翻身把他压在下面，就着连接的姿势，开始主动抽插。大黑腿大大张开，迎合着他的动作，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啊...小苏...慢点...太深了...”大黑搂着他的脖子，眼泪不自觉地流下来，“我好爱你...真的好爱你...”

小苏看着身下这个男人，平时在举重场上威风凛凛，现在却在他身下柔软得像一滩水。一种奇异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半小时后，小苏低吼着射在大黑身体深处。大黑也同时到达高潮，精液溅在两人小腹上。

小苏趴在大黑身上喘气，过了好久才慢慢退出来。大黑疼得嘶了一声，但脸上带着笑。

“疼吗？”小苏问。

大黑摇头，伸手抚摸他的脸：“值。”

小苏躺到他身边，看着天花板上斑驳的水渍。大黑侧身搂住他，把头埋在他颈窝。

“我会对你好的。”大黑小声说，“你要是觉得恶心，明天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小苏没说话，只是伸手摸了摸大黑汗湿的头发。这个男人暗恋他三年，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表白，虽然过分，但眼中的爱意骗不了人。

他想起每次在健身房，大黑都会默默帮他装好杠铃片；有次他扭伤脚，是大黑背他去的医务室；比赛前，他总能在更衣室发现不知谁放的矿泉水...

原来都是大黑。

小苏把大黑往怀里搂紧了些。

“睡吧。”他说。

大黑身体僵了一下，然后彻底放松下来，很快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小苏看着窗外渐亮的天色，轻轻叹了口气。也许试着接受，也不错。

三个月后的一个雪夜，小苏训练完回到和大黑合租的公寓。一开门就闻到饭菜香。

大黑系着围裙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热腾腾的饺子。

“洗手吃饭。”大黑凑过来亲了他一下。

小苏笑着回应这个吻，手自然地搂住大黑的腰。

窗外雪花纷飞，屋里暖意融融。两个身体紧紧依偎，像东北严冬里相互取暖的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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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的十月，寒风已经刮得人脸生疼。体育学院的举重馆里，大黑刚完成一组抓举训练，汗水顺着结实的胸肌往下淌。他心不在焉地用毛巾擦着身子，目光却死死盯着窗外羽毛球馆的方向。

今天是小苏参加大学生羽毛球联赛的日子。

大黑认识小苏三年了。那小子刚入学时还是个瘦巴巴的新生，如今已经长成了羽毛球系的招牌选手。大黑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小苏的场景——那小子穿着白色运动短裤，在球场上跳跃扣杀，小腿肌肉绷出漂亮的线条，汗湿的刘海贴在额头上，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

从那天起，大黑就陷进去了。

“操。”大黑低声咒骂一句，把杠铃片重重摔在地上。他讨厌自己这副德行，明明是个一米八五的壮汉，偏偏对个打羽毛球的瘦小子念念不忘。

“黑哥，看啥呢？”队友凑过来。

大黑猛地拉上窗帘：“没你事。”

他掏出手机，点开相册里偷拍的小苏的照片。照片上的小苏正在系鞋带，低头的模样让大黑心里发痒。大黑的手指轻轻划过屏幕，停在少年清秀的侧脸上。

“今晚...”大黑喃喃自语，从储物柜深处摸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他托人从国外带的催情药，放在身边半年了，一直没敢用。

羽毛球馆里欢呼声震天。小苏一个漂亮的网前扑杀，拿下了决胜分。

“赢了！”小苏的队友们冲上来把他团团围住。

小苏擦着汗，笑得腼腆。他今年大四，这是他在校的最后一场大型比赛。

“小苏，有人找！”队友指了指场馆入口。

大黑杵在那里，手里拎着个塑料袋，表情僵硬。他特意换了身干净的运动服，头发也仔细梳过。

“黑哥？”小苏有些意外。他和举重系的大黑并不熟，只在食堂打过几次照面。

大黑深吸一口气，走到小苏面前：“恭喜。”

塑料袋里是两瓶白酒和几个下酒菜。

“这...”小苏犹豫着。他明天一早还要训练。

大黑赶紧说：“就喝一点，庆祝庆祝。我知道校外有家烧烤不错。”

小苏看着大黑紧张的样子，莫名觉得好笑。这个举重队的王牌选手，在他面前居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行吧，不过我不能喝多。”

烧烤摊的烟火气很足。大黑要了个包间，点的全是小苏爱吃的菜——他观察了小苏三年，连这小子吃烤串要先撒辣椒面再挤柠檬汁的怪癖都一清二楚。

“黑哥，你也太破费了。”小苏看着满桌的菜，有些不好意思。

大黑闷头倒酒，手有点抖。他趁小苏不注意，把药粉倒进其中一个杯子。

“来，祝贺你夺冠。”大黑把下了药的酒杯推给小苏。

小苏不疑有他，接过杯子一饮而尽。辣得他直吐舌头。

大黑看着小苏喉结滚动，感觉自己裤裆里的玩意儿已经开始抬头。他赶紧夹紧双腿，给自己也倒了一杯。

两杯下肚，小苏的话多了起来。

“黑哥，其实我认识你。”小苏脸颊泛红，“去年校运会，你破纪录的那场比赛，我就在观众席。”

大黑心跳漏了一拍：“你看了？”

“嗯。”小苏笑着比划，“你举起杠铃的时候，手臂肌肉绷得特别紧，青筋都暴出来了。我当时就想，这人也太猛了。”

大黑感觉一股热流直冲下半身。他做梦都没想到，小苏居然注意过他。

“那你...”大黑嗓子发干，“你觉得我怎么样？”

小苏又喝了一口酒：“挺帅的啊。举重队就你最有男人味。”

药效开始发作。小苏的眼神变得迷离，说话也开始含糊。大黑知道时候到了。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大黑结完账，半扶半抱地把小苏带出烧烤店。

小苏租的房子就在学校后门。大黑从他兜里摸出钥匙，开门时手抖得厉害。

卧室很简陋，一张床，一个书桌，墙上贴满了羽毛球明星的海报。大黑轻轻把小苏放在床上，少年的身体温热柔软。

“唔...”小苏翻了个身，裤裆处明显隆起一块。

大黑蹲在床边，看了小苏很久。月光从窗户照进来，勾勒出少年纤细的腰线和饱满的臀型。大黑伸手，颤抖着解开小苏的裤扣。

拉链滑下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大黑屏住呼吸，慢慢把裤子褪到膝盖。内裤是普通的白色纯棉，已经被前液浸湿了一小块。

“操...”大黑低声咒骂，不知道自己是在骂趁人之危的自己，还是在感叹小苏那玩意儿的大小——比想象中还要可观。

他轻轻扯下内裤，小苏的阴茎弹出来，半硬着，头部已经渗出透明液体。大黑咽了口唾沫，俯身凑近。

第一次给人口交，大黑没什么技巧。他先是小心翼翼地舔了舔龟头，尝到淡淡的咸味。小苏在睡梦中哼了一声，腰微微抬起。

大黑受到鼓励，张嘴含住顶端。太紧了，他只能含进去一半。他一边用手握住根部套弄，一边用舌头探索马眼和冠状沟。

小苏的呼吸变得粗重。大黑抬头看了一眼，少年仍然闭着眼，但眉头微蹙，似乎在做什么奇怪的梦。

大黑趁机脱掉小苏的上衣。常年运动的身体线条流畅，胸肌饱满，腹肌分明，一层薄薄的腹毛从肚脐延伸到下体。大黑俯身，从锁骨一路吻到小腹。

“嗯...”小苏突然动了动。

大黑僵住。

小苏缓缓睁开眼，迷茫了几秒，随即意识到正在发生什么。

“你...你在干什么？！”小苏猛地坐起，又因为头晕跌回床上。

大黑慌了：“小苏，你听我解释...”

“滚开！”小苏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一直把你当学长，你居然...”

大黑抓住小苏挥舞的手腕：“我喜欢你三年了，从你入学开始。”

小苏愣住。

“每次你去训练，我都会在举重馆的窗户那边看你。”大黑的声音哽咽，“我知道你每周三下午会去图书馆靠窗的位置，知道你爱吃三食堂的锅包肉，知道你训练后喜欢喝冰镇可乐...”

小苏的挣扎渐渐减弱。

大黑趁机吻上他的唇。小苏僵硬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

“闭上眼睛。”大黑低声说，“如果害怕就别看。”

小苏真的闭上了眼。

大黑从兜里掏出润滑剂——他早就准备好了。他倒了一些在手上，抹在小苏的阴茎上。那玩意儿已经完全勃起，青筋暴起，烫得吓人。

然后大黑脱掉自己的裤子，慢慢坐上去。

“呃...”两人同时发出呻吟。

大黑疼得额头冒汗，但还是坚持慢慢起伏。他俯身吻小苏的脖子，在少年耳边低语：“我爱你，小苏...从见你第一面就爱上了...”

小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酒精和快感让他逐渐放弃抵抗，他开始配合大黑的节奏抬起腰。

“啊...黑哥...”小苏无意识地呻吟。

这声“黑哥”让大黑彻底失控。他加快速度，肉体的撞击声在房间里回荡。

“你知道我偷拍过你多少照片吗...”大黑一边动作一边哭，“你训练时的样子，你吃饭时的样子，你笑的样子...我手机里全是你...”

小苏突然伸手抱住大黑的屁股，向上顶弄。

“我也...”小苏的声音细若蚊吟，“我也注意你很久了...”

大黑愣住。

小苏睁开眼，眼神清明了许多：“那次你破纪录，我不是偶然去看的...我特意逃了训练...”

大黑狂喜地吻住他。这次小苏没有迟疑，生涩但认真地回应。

半小时后，小苏低吼着在大黑体内射精。大黑也达到高潮，精液溅在小苏腹肌上。

累极的大黑瘫在小苏身上，两人汗水交融。

小苏摸着大黑汗湿的头发，看着天花板上晃动的光影。许久，他轻声说：“以后想看我，不用偷拍。”

大黑抬头，眼眶发红。

小苏把他搂紧：“可以直接来找我。”

三个月后的冬天，举重馆和羽毛球馆之间的小路上，经常能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撑着伞，等他的羽毛球少年训练结束。

“黑哥，等小苏呢？”路过的学生打招呼。

大黑笑着点头，手里的保温杯装着刚熬好的姜茶。

小苏从场馆里跑出来，直接扑进大黑怀里。

“冷死了！”小苏把冰凉的手塞进大黑羽绒服里。

大黑由着他闹，把保温杯递过去：“趁热喝。”

回去的路上，小苏突然说：“其实那天晚上，我酒醒得比你想象中早。”

大黑僵住。

“你脱我裤子的时候，我就有点醒了。”小苏笑得狡黠，“但我就是想看看，你能做到哪一步。”

大黑耳根通红：“那你后来是...”

“装的。”小苏凑近他耳边，“不过你口交技术真烂，还得我多教教你。”

大黑一把抱起小苏，在雪地里转圈。

“放我下来！别人都看着呢！”

“看就看。”大黑吻住他，“我恨不得让全世界都知道，你是我的。”

雪花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融化在掌心的温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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