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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直 最爱(My Dearest),第4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9370 ℃

以前你们做爱是因为享受这件事,可是后来变成为了孩子而做爱。

怀了但是保不住,接着怀,接着努力。

你对孩子没什么执念,安慰禅院直哉没孩子也没关系,你很看好乙骨,但是禅院直哉不行,他怒不可遏,口不择言,说,好啊,以后悟君死了,乙骨君继位,他就改嫁乙骨君,乙骨君肯定能让他怀孕。

“可能是悟君的精子质量不行,不然为什么我老是流产?“

你和他在一起后也长进了不少,给他锻炼得都能心平气和地面对这种问题了。你除了眸色深点,没任何异常,语气温温柔地对他说:“是啊,我也该去检查下。”

他已经从盛怒中恢复过来,想要挽回你,伸手拉你的袖子,你抽身离去。

你真去了。

结果使他更绝望。

你洞见了让禅院直哉如此急迫的症结。

禅院家冷眼旁观,那一家人可能是吃刻薄长大的。

但是禅院直哉就是在这种环境里长大的,越打压他越叛逆,亲人的讥嘲让他对于怀不上这件事更介怀了,更想证明自己。

禅院直哉的婶婶倒是不错,你因为任务不能时刻陪伴禅院直哉,在照顾孕期禅院直哉这件事上,她出了很大力。

当禅院直哉怀孕后,没有人想要接近,可她愿意主动服侍禅院直哉。

你看不过去,说他,他不满道,“能给本嫡子服侍是她的荣幸。“

你是不想禅院直哉这么使唤一位长辈的,但是他想要,他和你发脾气,他怀孕了,你对待怀孕的人必须很温柔,一点点争吵都可能让腹中这个脆弱的小生命付诸流水。

婶婶也很善解人意,还试图说服你,说禅院直哉从小就是她服侍的。

但后来你回忆起这段时光,通过真希关于禅院直哉过程中她的母亲是如何捧杀他的证词,推断出可能就是这位你很感激的妇人,在禅院直哉怀孕期间多次引导他发脾气,让他变得更尖酸刻薄不可理喻,和你无理取闹大吵大闹以死相逼的。

吃穿饮食这些事上当然毫无破绽,但是情绪波动太大对于怀孕的人会有多么不利的影响。

反正,在外人看来,精心侍奉、做牛做马的人是她,性情古怪、脾气暴烈的嫡子只会责难下人,谁是谁非,一目了然。

你父亲的后宅安宁,因你的出生,你母亲的地位固若金汤。但你父亲深怕你不明白女人的可怕,给你讲过一个故事:

中国有一句古话:“仕宦当作执金吾,娶妻当得阴丽华”。

这位阴皇后是历史上有名的贤妻,她知趣懂事,懂得给男人面子,让男人发出“娶妻当娶阴丽华“的感慨,流传为千古美谈。可是她的曾侄孙女不像她,史称“小阴后“,嚣张跋扈,在丈夫病重的时候说”我得意“*,阴狠善妒,丈夫还没死呢, 她说要弄死妾室全家。

*《后汉书·卷十上·皇后纪第十上》:阴后见后德称日盛,不知所为,遂造祝诅,欲以为害。帝尝寝病危甚,阴后密言:“我得意,不令邓氏复有遗类!”

反观那位爱妾,名曰邓绥,是如何一步步谋求嫡妻宝座的?

邓绥有三忍:

第一, 绝对不撞衫,每天必要打听清楚嫡妻穿什么衣服,不敢穿同样的衣服,连颜色都不能一样;

第二, 嫡妻坐着,妾室站着;嫡妻叫妾室退下,妾室躬着身子倒着向后退;

第三, 丈夫在场,妻妾都在,妻子没说话,妾室必定闭嘴,丈夫提问,妾室装傻,不敢显得比妻子聪明。

实际上,这两还是亲戚,算一下啊,小阴后是阴丽华的哥哥的曾孙女,而邓绥的母亲是阴丽华的堂侄女,按照辈份算,嫡妻应该喊妾室表姨妈。

可是,这位表姨妈在面对自己表外甥女时做到了什么地步呢?

禅院直哉的婶婶在服侍他时,那种卑躬屈膝颇有邓绥之风。

在御三家,女人的战场是后宅。

阴私的见不得光的东西。

真希、真依成长过程中备受禅院直哉霸凌,她们的母亲那么懦弱无能,连自己的孩子都守护不住,可是她也在用自己的方式报复着禅院家的男人们。

多么冷酷的心计。

你为什么会怀疑到她身上?

因为,当你从狱门疆出来后,听闻了禅院直哉的死讯。

他死于一个非术师、他所言应该走在男人后面三步的女人手里。

这个女人在他面前那么恭敬、小心,半点怨言不敢有,她是那么可怜、倍受欺压。

然后在生命走向终途时,怀着对两个女儿的爱意,拉禅院直哉垫背。

真是惊心动魄的家族纷争啊。

走进那间禅院家嫡子卧室里暗室的时候,看着那排放得整整齐齐的福尔马林瓶里泡着的标本尸体时。

一个、两个、三个……

数量不太对,你怀疑禅院直哉是不是背着你搞外遇了。

不可能,他只喜欢禅院甚尔。

或者……他是被强迫的?

但是能做到这点,放眼御三家,除了你,没人能做到了吧。

你对他的实力有信心,又想起禅院家那一窝子魑魅魍魉,会不会是下药呢?

那时候他不就被下药了吗?

你甚至怀疑到鬼父的可能。

你在这里冥思苦想可能是这些玻璃罐罐的生父人选,你突然能够理解禅院直哉了,他就是这么疯狂地喜欢你,臆想你身边的普通异性朋友。

发疯、嫉妒、乱想。

你对恋爱有了更深刻的体悟。

你又想起一件旧事,禅院直哉受你的话刺激跑去做输卵管切除手术结果遇黑心诊所被取卵的事情。

那些卵子派上用场了?

那为什么不早点拿出来?

你稍一思索,因为禅院直哉不可能允许别的女人怀你们的孩子。

即便你的推论没错,禅院家留有后招。

但是这个数量还是太惊人了。

是不是你眼花数错了?

要是有旁人听到你的心声怕是要笑出声。

你又数了一遍,确认数量没变少。

才不得不相信,禅院直哉没有全都告诉你。

也许连禅院家都不知道。

那可能是一次普通的肚子痛,去厕所后,再脸色惨白地出来,袖子里多了什么?

你只记得你们爱做得很多,很频繁,有段时间根本不管他的身体状况疯狂做爱。

然后吵架,然后冷战。

现在想想冷战期间他就是怀孕了吧。

欸?那家伙不会是故意找架吵然后躲起来养胎的吧?想到这让你怒不可遏,然后觉得自己好傻,和死掉的人较什么劲。

老实说,你们已经分手了,不该这样。

但禅院直哉诡辩说是当炮友。

炮友会想怀上对方的小孩吗?

你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被他拉向了床底。

你看着这幽暗的环境,你的眼睛很好,不用开灯也能看清那一个小过一个的胎儿尸体。

从最初的长出四肢、手指和脚趾间还有“脚蹼“的“大头怪“,这是你们的长子,你现在也不确定了。到后面的”蔬果市场“,生动形象地说明了人类胚胎的长成,从大到小,依次排列。

最小的那个已经小得像个苹果籽了。

小的你还好,你觉得也许是他有收集胚胎的癖好呢。你被自己这个冷笑话逗笑了。

为什么还有一个“大头怪”?这个保存得比较完好,明显没有经历刮宫,五官已经长出来,你仔细去辨别她的生殖器,确认这是个女孩,当你看着她的时候,好像看到她眼球动了,你又仔细看了一会,才确认那是错觉。

她在笑,你第一眼看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活着的。

胎儿在母亲体内的时候会笑吗?你知道你母亲是这种人吗?你就笑。

搞不好就是他把你打掉的呢?

然后你觉得即便是禅院直哉,你这个想法也太恶毒了,亏你想得出来。

可是他就是给人那种什么都干得出来的感觉啊。

你回忆起他那个时候,捂着肚子说不想生女孩的时候。

应该改变了吧。

你多希望亲口问问他。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平常就是坐在这里这样看着你们吗?

你坐到那堆标本前面的圆凳上,很干净,没有灰,试图想象他如何在这房间中度过。

你随便翻了翻抽屉,找到一份HCG报告、装在透明袋子里的验孕棒、早孕试纸和某外国医院的宣传手册。

报告被你捏出了皱褶。

医生的笔迹你很熟悉。

听说他本来在海外度假,禅院直毗人快不行了,他才急急忙忙赶回来分遗产。

你的后悔已经延伸到,如果当初碰到那个火山头的时候,不把悠仁抓来做现场教学,而是干净利落地结果了他,禅院直毗人就不会死,禅院家不会内乱……

最后一次做爱是万圣节前夜,打扮成金发淫荡女巫的禅院直哉来找你,你看着他的新造型,冷漠道:“哇,打耳钉啦?”决定这次绝对不会动摇了。他把舌头伸出来,你冷漠依旧,他把领口拉开给你看,声音甜腻,像吐信的毒蛇,“我下面也有哦~”

你们两唰地消失在高专。

20:30,你收到高专急召,禅院直哉朝走到门口的你扔枕头,“悟君别回来了!“

枕头砸在门板上,你又打开门,指着他摆了个耍酷的POSE:“乖乖在床上等我回来哦。”

然后火速关上门,枕头砸在门上的声音。

你在外面喊了一句:“爱你哦~”

“不要回来了!“禅院直哉在房里气愤地大喊。

那是你们最后一面。

你是10月31日进的狱门疆,在看到“杰“朝你挥手走来的那一刻,你多想他是真的杰。

你愿意用一切去换——

他活过来。

你出狱门疆了。

禅院直哉死了,好像还有他肚子里那个唯一没离开过母亲温暖的子宫的孩子。

听真希说他连领域都是子宫形状,咒术师变成咒灵后,腹内的孩子还在吗?执念深到连领域都是子宫,该不会是因为那个孩子吧?

你被自己的胡思乱想搞得心烦意乱。

你挠了挠头,觉得头好疼啊。

家入硝子承认得很痛快,痛快得你都恨她为什么这么诚实。

“为什么不和我说?”

“说了又有什么用?”

“医院是你介绍给他的吗?”

“碰巧认识。”

你们没再谈论这件事。

你还要打宿傩呢,现在不是浪费时间纠结过去的时候。

倒是你想起一件事,把立乙骨优太为下任五条家主的遗嘱交给了硝子,嘱咐她,如果你遭遇不测,就转交给你父亲。

虽然你觉得不可能用得上,但是,当硝子送交那份“礼物“的时候,不知道他会不会后悔在禅院家内乱时作壁上观呢?

和遗嘱装在一起的,还有禅院直哉的孕检报告。

附上的,还有某子宫内膜<5mm的孕妇奇迹般地诞下一个健康宝宝的真实病例。

你想,其实你也没那么孝顺嘛。

见到死去的亲友该是什么反应?

突然重返高专时期的你,莫名来到了当初靠学弟们守护的那霸机场,见到了都还年轻的大家。

和师长炫耀你不是抱着后悔死去,和挚友说,如果你能在那里为我加油助威,我死而无憾。

听学弟们对你的充满个人偏见的评价!搞屁啊!七海就算了,为什么你才发现灰原原来是个白切黑啊?!

还看到了天内,黑井。

大家都在,真好啊……

你环顾一圈,觉得人都齐了。

真是想不注意都难,人到得太齐了,星浆体事件的相关人员都到齐了。

唯独少了那家伙……

“杰,留意下我背后。”

“悟,你在找谁啊?“

“那家伙啦!“你警惕万分,六眼全方位运转,不放过每个角落。

“那家伙是谁啊?“杰犯傻。

“杰你傻了吗?!“你大怒之下看向夏油杰,却看见他右手的登机口,有一个人穿着很像等待被拆的糖果一样的和服,这是你当时的评价。

你愣了愣,飞快向那个人奔去。

不会吧?

你脑子转不过弯,不明白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跑得近了,才看到他抱着什么。

你隐隐意识到了什么,脚步渐渐放缓,一步一步,走得那么慢,可还是看清了他抱着的东西。

他是正对你的,低着头,怀里抱着一个小孩子,那孩子的发色很特殊,和你的一样,所以你很难不相信。

你的脚步加快,你飞速跑过去,开心得快要疯了,你跑到哄着孩子的禅院直哉身边,他看到你来了,他抬起头,那个和你眸色一样的小孩子也抬起头来,纯真无邪的眼神,干净得你觉得做你们的孩子好委屈他。

“是我的孩子吗?!“你根本不等他回答,就把那个孩子抱起来,举高高,爱不释手,“乱可爱一气的!”

天呐,怎么这么可爱?

母亲曾经说过的香香软软的小宝宝,你亲手摸到了。

你看到他就想把全世界都给他。

“悟君。“禅院直哉紧张地看着那孩子,”不要把孩子举……“

话没说完,那孩子吐了你一脸白色液体,你闻到奶香味。

“哇!“你吓得把那小胳膊小腿乱蹬想回到妈妈怀抱的小孩交还回去,生怕他出什么事,”你看看!“

禅院直哉接过去,“宝宝刚吃饱,你不要用力晃他。“

“你喂那么饱干嘛?“

“宝宝太贪吃了。“禅院直哉也很是苦恼,擦着怀里小孩的嘴边的奶渍,“就算吃饱了也不会停,我怎么喂都不满足,不让他吃我又心疼,悟君,带孩子真是太难了。”

那孩子像能听懂母亲的话,笑了出来,小孩子的笑太治愈了,禅院直哉立马不累了,怜惜地看着那孩子,“悟君,你看他多可爱啊。“

藕节似的小臂膀去拉禅院直哉的前襟。

“不行,你刚刚才吃过的。“禅院直哉露出为难的神色,拉了拉前襟。

那孩子立马瘪起了嘴,眼看就要哭了。

“不行……“禅院直哉坚持着,”你吃吐了,又是我照顾你。“

小孩子的眼泪说来就来,可怜兮兮的。

“他想吃你就给他吃嘛。”你看不过眼说了一句。

禅院直哉狠狠瞪了你一眼,“悟君懂什么!你知道小孩子不能吃多东西吗?光站在那里动动嘴皮子就行!你知道我多不容易才把他训练成吃到刚刚好不会吐的程度?悟君有乳头吗?悟君知道被咬乳头有多痛吗?”

“这有什么?又不是没咬过。”你嘟囔。

“悟君会咬出血吗?!”

“那我下次试试。”

“悟君!”

“哇,长乳牙了啊。”你这才去掰那胖乎乎小包子的嘴,像检查动物一样,看到分列两侧的小小的细细的牙,板牙深陷在牙床里,还没冒出来,像种下的米粒。“

“哇可爱。”你由衷觉得自己的孩子可爱,这乖乖张着小嘴看着你的迷糊模样,让人的心都融化了。

啊用牙齿蹭了,是想咬我吗?太可爱了吧。

你越看越心疼,凑近用你手磨牙的孩子说,“我是你爸爸哦。“

“他还不会喊爸爸呢。“禅院直哉把孩子抱走,不让他咬你了,“他喜欢含手指,你不要给他咬。“

“他想咬就咬嘛。”

“悟君你洗过手了吗?宝宝感染细菌怎么办?这是个坏习惯,我好不容易给他纠正过来,悟君不帮忙就算了,不要拖后腿。”你觉得禅院直哉当妈妈后变得好啰嗦哦。

“悟君说什么!”禅院直哉气得吼你,就像被育儿逼得精神崩溃的妻子吼自己的丈夫,你觉得他好烦,不在乎地把手伸进他衣襟,旁若无人地捏了一把,奶汁充溢。

“哇。”你被惊到了,抽出手一看,都湿了,你惊愕地看向禅院直哉,后者被你这无礼举动惊得都忘记反应,睁大眼看着你,你被取悦到,做了个更让人羞恼的举动,你把手伸到嘴边,舔了舔。

他的脸腾地一下爆红了,小宝宝被你的举动吸引,伸出小胖爪要抓你的手。

“嗯,是不错。”你调笑着对禅院直哉说。

“悟,把术式解开。“杰的声音在你身后响起,你条件反射地照做,然后就被摁着头赔礼道歉了。

“真是抱歉,悟被家里惯坏了,作为他友人的我们也有责任,我真是难辞其咎,没有把悟教育好。”夏油杰陪你一起鞠躬致歉。

“杰你干嘛啦!”你不满道,“搞得好像我是小孩子。”

“悟啊,不知不觉你也到了结婚的年纪。”夏油杰看你的眼神有一种“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欣慰,气坏了你。

“你是我老妈吗?!”

“不能像以前那样了。“夏油杰语重心长。

“我以前哪样啊?!“

还没等你和夏油杰多争论几句,禅院直哉插进话来,“杰君才是,太客气了,我们家悟君给你添麻烦了。”

欸?

我们家?

你不明所以看着突然变得好维护你,对杰展露敌意的禅院直哉。

“哪里,五条太太客气了,您先生来了,你也不用老是麻烦外人了。”杰对你使了个眼神,示意你接过孩子,那握着肉嘟嘟的小手对你的手流着口水的小宝宝。

不用杰说,你也会照做,你给孩子可爱得都没注意给你使眼色,只顾盯着孩子傻乐,突然一双强壮的手横现在你面前把那孩子抱走,你顺着看去,一张你绝不想看到的脸出现在那,而当他一接过孩子,他便不馋你的手了,转为对禅院甚尔的大胸肌很感兴趣,小脸直拱直拱的,跟小猪一样。

“甚尔君!”禅院直哉感激地看向他,那种掩饰不住的喜爱让你醋意大发。

“喂,我还在呢。”

禅院直哉根本没理你,他眼里只有一个禅院甚尔,“甚尔君,对不起。”

“你跟他道歉干嘛啊!“你吼他,但是根本没用,自从禅院甚尔出现后,禅院直哉的目光就钉在他身上了。

杰拍了拍你的肩膀,声音带着克制,脸上挂着微笑,按住快要爆发的你,一起欣赏这和谐的“一家三口”:

“悟,有一种冰淇淋叫Marquise Glace《伯爵夫人香草巧克力冰淇淋》。“

“杰,我现在没心情听这个。“你活动活动了筋骨。

“悟,听我说完,这款冰淇淋是取自路易十五的爱妾Pompadour爵位名称。“

“杰,你到底想说什么啊?“你扭头看他,才发现,欸,杰好像很生气,你再看他的眼神,明显是对禅院甚尔的。

“Pompadour是史上最耀眼的妖女之一……“

“我迷上的也是御三家史上最耀眼的妖女。“

“悟,认真点。“

你不说话了。

“为了满足这名妖女,路易十五发动战争,生活奢侈,正是引发法国革命的罪魁祸首,也就是说,妖女跟愚蠢的国王摧毁了一个国家。“

你想说什么,抿嘴忍住了。

“家就如同自己的疆土,守卫家如守卫疆土,是绝对不能让外人闯进的!但是不能光注意外面,像禅院家这样大族人家,若从外头杀来,一时是杀不死的,这是古人曾说的‘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必须先从家里自杀自灭起来,才能一败涂地!所以内部也要防范,绝对不要掉以轻心,一定要防范会让你的家乱起来的祸水!“

“所谓红颜祸水!这实在太狭隘了!真正的祸水是不拘泥于性别和血缘关系的!”

“杰,你前情提要太长啦,而且我差点被你带偏。”你还以为杰在说禅院真希,但那是杰死后的事情了。

“我是在顾忌你的自尊心,你当我想那么啰嗦吗?还特地用冰淇淋做引子,就怕你听不进去。”夏油杰的体贴让你无奈,在这种不该体贴的地方那么体贴!

“杰,你多心了。“

“是悟你太不让人放心了。“夏油杰无奈道。

“好了好了,你就直说嘛,叫我小心这小白脸。”你活动着拳头。

“悟,太失礼了。”

你是很想给禅院甚尔一点厉害的。

但是飞机要赶不上了。

欸?什么飞机?

场景一晃,你已经站在登机的舷梯上,你回头看,杰还在那里,对你挥手,像在对你道别,呜哇!禅院甚尔竟然在用他的乳头给孩子喂奶,他有奶吗?你怀疑。禅院直哉的目光紧紧追随在张嘴咬奶头的孩子身上,一脸慈爱。

你以前觉得这场景会很诡异,现在真的看到了,还觉得挺温馨的。

“杰!我要去哪啊?“你对着他喊。

“悟!刚才七海不是对你说过了吗?“

“可我……“你傻傻地站在舷梯上,落寞地看着已经做好告别姿态的挚友,和禅院甚尔其乐融融的禅院直哉,”哪里都不想去啊?“

“那你就回来!“

“可以吗?杰!“你的声音兴奋起来,激动得想往回跑。

“当然了,悟。“夏油杰微笑,”但是……我没法站在那里为你加油打气呢。“

“啊?“你愣了一下,然后恍然,该死的对彼此的熟悉让你立刻领会。

“悟,我从来不曾回首来路。”

“即便是到现在,我也觉得我做的是正确的。”

“杰你怎么老是这样……“你无奈。

“我就是这样啊,悟。“

我们……是站在对立面的。

“所以你不能陪我吗?”

“悟,老是这样会永远长不大的。”

“真是的,亏我把你当成唯一的挚友。”

“挚友也有做不到的事哦。”

你们几句话便把话说开,你还站在舷梯上,望着他。

你们是好了,但是杰身边两个旁若无人的人怎么回事!

夏油杰跃到禅院甚尔身后,用两只手指疯狂指着在用天与咒缚的肉体给小孩子做玩具的男人脑袋。

真是……一点都不像杰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

死后也能继续生存吗?

你怀抱着满肚子疑问,双手插兜酷酷地走向始终不曾抬头看你,直到你喊他才反应过来的禅院直哉。

你没走啊?对方的眼神里写着这样的困惑。

你深吸一口气,夏油杰从禅院甚尔身后举起两只大拇指给你打气。

像在说“YOU CAN DO IT!”

“喂,禅院直哉。“

禅院直哉没有说话,静静地看着你。

你挠挠头,鼓足了勇气,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太难说出口了。

“你能不能……”

对方疑惑的目光投来。

“能不能不要那么喜欢你堂哥啊?“

“你也喜欢我一点嘛……“你都用上哀求的语气了。

“你不知道你喜欢别人,比喜欢我还多,多……那么一点,我只承认一点哦!“你举起手大拇指和食指黏在一起。

“我喜欢甚尔君超过悟君一个宇宙。“

“哇你这家伙!“你一下子急了,气得想哭,但不能哭,会被他笑。

“那……你能不能把你那多出一个宇宙的喜欢的分我一点啊?“你哀求道。

你们俩都变成小时候的模样,你是禅院甚尔尾随的神子,他是第一次遇到甚尔君的骄傲嫡子。

你们都认识这个男人,都因为这个男人,各自的命运发生了重大转折,你觉醒了反转术式,成为了“最强“,他因为一纸多年前定下的誓约,冲动得跑到东京追杀他的儿子,即便是化为咒灵也在追逐他的幻影。

你觉得禅院甚尔好碍事,你已经杀了他了,但是禅院直哉还是那么喜欢他。

你满心期冀,楚楚可怜,“最强大“的六眼竟然可以变成示弱的利器,让人不忍拒绝这眼睛,可能是你这么可怜的样子打动了他,他撅撅嘴,说:“好吧好吧。”

“我就分你一点点好了。“

“不能多分点吗?!禅院直哉你多喜欢我一点嘛!能不能不要再那么喜欢别人了!你不知道我快……”

你想起餐厅里那次激烈的争吵,话隐没了下去。

“悟君,我只偷偷和你一个人说哦。”禅院直哉靠近你附耳,轻声对你说:

“我最喜欢悟君了。”

“真的吗?”你惊喜地问。

“当然是假的了。”禅院直哉明明还是小孩子的模样,那么纯真,声音也是小孩子,可你就是从这句话感受到“冷酷无情的婊子”才能对你说出的绝情,是对于悠仁问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的回答。

“你就不能骗骗我吗?”你再也忍不住,终于哭了出来。

“悟君怎么那么没用啊?”禅院直哉嫌弃得要死,看吧!他果然会瞧不起你!

“那我怎么办!我喜欢你我是大笨蛋!”

“悟君乖乖。“他摸摸你的脸颊,又亲亲另一边的脸颊,在你耳边说:”我最喜欢悟君了。“

“这次是真的吗?”你小心地问。

“不能告诉甚尔君哦。“他神秘兮兮地叮嘱。

“是真的?!“你一下子乐了,沾着眼泪的脸上都是笑,一秒现形,眼神瞥向旁边,”喂听见没?“

那里空无一人,你急着炫耀,想要向他证明禅院直哉最在意你的人,和杰都消失不见了。

“孩子呢!“你大惊失色,对变成小孩子的禅院直哉大喊:“喂!禅院直哉!”想要去晃他的手。

“你堂哥把孩子……”

被烧坏的脑子没有余力支撑做完一场美梦。

你抓了个空,刚刚还对你说最喜欢你的人消失不见了。

你的手里空落落的。

你摸着被亲过的脸,想要寻回一点残存的温度,在空旷的机场看了一圈,确定大家都不见了

你的意识回到肉体,你眼前是天空,望见自己的下半身矗立在那里,对手的声音遥遥传来,你连对方的脸都看不到。

坦然接受了自己的死亡。

却又有了难以放下的事。

你后悔没早点说出口。

禅院直哉,我最喜欢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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