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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林没有童话》(上),第1小节《悲怆奏鸣曲:番外篇》

小说:《悲怆奏鸣曲:番外篇》 2025-10-22 15:42 5hhhhh 4120 ℃

  《食物链》

  从前,有一位金发少年…好吧~在去年秋天,索夕不小心进了森林之中,然后他迷路了。

  他狼狈地瘫在树下,没过多久便被一位名叫帕妮的少女发现。

  帕妮称自己刚好路过,可以带索夕离开这片橡树森林;因为她说话的声音很好听,索夕以此推断她不是坏人。

  就这样,索夕被牵着走了一段路,中途帕妮仅凭借想尿个尿的理由就顺利骗索夕闭上眼睛,将他捂晕了过去……

  索夕醒来时,发现自己在破旧的木屋中,屋外灰蒙蒙的,只能听到忽急忽缓的夜雨;屋内光线昏暗,炉火摇曳,回荡着火炉烧灼枝条的“噼噼啪啪”声。

  “帕妮!?你在做什么啊!”索夕此时才发现,自己连手带脚被束缚在木椅上。

  身前的帕妮正面无表情地蹲着,用毛巾擦拭他赤裸的身体。

  “给我安静点,你已经被我绑架了,”帕妮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轻笑地说道:“遗言也不用说了,没人听得到。”

  “啊!?”索夕试着挣扎,但是用尽全力也抽不动身子,“听我说,主不会平白无故赐你这么好的嗓门。”

  “你一定是受主爱戴的孩子,请不要做这么极端的事情。”他继续边说边使劲,反倒把自己给弄得精疲力尽。

  “嘴是真能说啊,”帕妮终于不耐烦了,她擦了擦额上的汗水。

  “不过~我今天打猎的时候跑了整整一天哦,”帕妮坏笑着,抬起一只脚,熟练地将黑色厚底靴脱下来。

  “刚好帮你治一治。”

  帆布材质的长靴散发着一股皮革的闷臭;穿在脚上的黑色短丝袜早已被足汗浸透,小脚丫刚抽出靴口,浓郁的汗气便裹挟着刺鼻的酸味飘出来。

  “噫诶!?”

  索夕的表情从惊恐变成了惊讶,他本该下意识捂住鼻子,如果不是因为双手被绑的话。

  这个味道莫名让他想起了之前来教堂为伙伴们表演芭蕾舞的那些少女。

  她们跳完脱下舞鞋以后,白色丝袜的顶端以及脚底面都被汗水浸湿成了深颜色。

  但即使是那样也都没有帕妮这么夸张,她的脚趾甚至还有些许脚汗透过丝袜在往靴子里面滴,出汗出到这种程度还真是头一次见。

  帕妮灵巧地骑跨在索夕腿上,揪起他金黄色的头发;靴口盖住口鼻…

  湿热的酸臭冲进他的嗅觉。

  “呜!!!”索夕被这咸臭的脚气熏得睁不开眼睛,痛苦到脚趾抽搐,然后又是足弓蜷曲,表情都绷紧了。

  明明只是气味,却给人一种有体积的错觉,每一口嗅进鼻子都如同沙粒,呛在呼吸道之中。

  “咳!不…姆!!!”索夕拼命地咳着气,他的嘴巴稍微张开一点就被靴子里面不断淌出的脚汗侵入,汗气的湿咸味难闻得让人作呕。

  椅子也因为索夕的剧烈挣扎而发出猛烈的“咯哒”声。

  也不知道面前这位少女是哪来的力气,索夕的脖子再怎么使劲也扭不开。

  帕妮自己都不想忍受这股气味了,两手继续用力,脸稍微侧过去,尽可能远离靴子以及索夕那不堪入目的表情。

  椅子的晃动声伴随着悲鸣声在屋内回荡,隐约还能听见帕妮的邪笑声。

  因为猛烈的挣扎,索夕连着凳子都晃翻在地上…虽然有点磕到头了,但这不是最要命的,因为这一摔让他成为了天然的减震垫,跟着他一同下坠的帕妮狠狠坠向他脆弱的肚皮。

  “呜啊——!”索夕痛得瞳孔收束,四肢抽搐个不停,肚子被肥嫩的屁股压得差点接不上气。

  “这是想给我当沙发了?”帕妮狡黠的笑起来,屁股贴着肚皮扭了扭,在索夕身上骑稳:“坐着比椅子舒服多了~”

  她继续把靴口抵在索夕脸上,但是还没回过神的索夕嗅到这气味又本能的开始扭头。

  见他还敢反抗,帕妮直接起身绕到他头顶坐下。

  两条婴儿肥的大腿一左一右绕着索夕的脖子夹紧,他的头被绞得动弹不得。

  帕妮还很惬意地前倾,伸手脱下了另一只脚上的靴子,依旧还是那股臭烘烘的脚气味道,湿热的汗液在空气中沉淀。

  看到索夕空洞的双眸逐渐紧绷,满脸都是嫌弃和难以置信的表情,这个反应把帕妮逗笑了,笑得像个正在恶作剧的孩子。

  她捂住自己的鼻子,刚脱下的靴子再一次盖在索夕脸上,几乎是最浓郁最新鲜的那一口。

  酸臭连带着鞋底积攒的脚汗一同涌向索夕的口鼻。

  湿咸的汗液入口以后留下的不是味觉,而是幻痛,痛得舌根都在发麻。

  好臭……

  索夕的身体软掉了,听觉也变得模糊,帕妮嘻嘻哈哈的欢笑声传入耳朵便是一阵阵回音,像梦中的声音一样魔幻。

  索夕被熏得左眼睁都睁不开,温热的眼眶溢出两行泪水。

  酷刑持续了很长时间,帕妮终于把靴子挪开了,索夕的抽泣声也慢慢停止,只有不断溢出的泪珠。

  “你这反应也太夸张了吧?”帕妮松开大腿,起身又爬索夕的肚子上重新坐下。

  帕妮抬起脚丫,脱下一只被汗水包裹的黑丝袜,挪住索夕的头往他嘴里生硬地塞进去。

  “呼姆?”

  湿哒哒的黑丝几乎撑满了索夕的小嘴,脚汗像毛巾里的水,一个挤压便迸满了索夕整个口腔,酸涩且荤臭的汗液在他的味蕾中肆意横行。

  “呼唔!唔…”这股异味立马就把索夕吓清醒了,他拼命将袜子往外吐,嘴巴却被帕妮的手掌紧紧按住。

  窗外雷光闪烁,难以捕捉的光芒断断续续的印在帕妮狞笑的面庞上。

  轰!!隆隆——!

  雷声随之而来。

  索夕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向帕妮,她脸上的笑意就不像是她这样的小姑娘应该有的,完全就是野兽吃人的那种笑。

  “还要抵抗~?”帕妮按嘴的同时脱掉了另一只脚上的黑丝,绕着索夕的脸打了个结,丝袜将嘴层层包裹。

  “呼!呼呜!”索夕透过丝袜发出哀嚎,不小心把袜尖溢出的脚汗咽下,咸味和苦味几乎融入了喉咙。

  在索夕挣扎的途中,帕妮的双脚也跟着放到他的脸上揉蹭。

  她因为常年在林地狩猎,脚底板长出了一点薄薄老茧,茧子在索夕的嫩肤上蹭起来异常带感,不过索夕就难受了,脸蛋被来回蹭了两下便开始发红。

  太舒服了!从来没踩过这么嫩的肉!

  帕妮沉浸在这前所未有的脚感之中。

  比起脸上那硬邦邦的剐蹭,最让索夕受不了的是帕妮脚上那股比袜子和靴子还不讲理的熏臭,毕竟脚丫才是气味的源头。

  被丝袜堵住的嘴巴再也无法满足索夕对空气的奢望,但是去闻帕妮的脚气味那比缺氧还痛苦。

  呼吸道都在本能的抵触这个味道,像是在明摆着提醒他这个气体里面有毒一样。

  他的脸不管怎么扭都逃不开这两只小脚丫的夹击。

  “你已经沾上我的味道了,现在你就是逃出去,我也不会跟丢你啦。”帕妮的哼笑声音透过捂住口鼻的手掌传出。

  她的脚汗源源不断地流到索夕脸颊,时不时舒展脚趾抵住索夕的鼻子,脚缝间的荤臭味源源不断的冲入鼻腔。

  索夕的每一次换气都在被这股不堪入鼻的汗臭追杀,这不止是嗅觉上的痛苦,已经熏到他心里去了…

  “姆呕!”

  他忍不住一顿呕吐,中午喝下的牛奶都吐出来,顺着丝袜流出嘴角。

  帕妮第一时间担心的却是这双黑丝袜还能不能穿了,不过仔细想想也无所谓,毕竟索夕那身价值不菲的信徒制服以及贴身衣袜都被她缴获了。

  汗气折磨了索夕许久,直到屋外的雨声都缓和了下来,他的两眼也失去了高光,眼角往下都是哭干的泪痕。

  帕妮总算是帮索夕解开了椅子束缚,但也只是能并拢站起来,手脚的捆绑足以让索夕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她抱起索夕摊放在床边,拿着熟肉坐上他的肚子准备开吃,虽然索夕快半天没吃东西了,但他也只敢想一想,闻着闻着,胃就开始嘟囔。

  “吼唔!”

  残暴的进食声吓得索夕身体一哆嗦,他多次以为自己要被吃,惊讶的扭头向上看了看——帕妮抓住烤肉大块地往嘴里塞。

  这哪里是在用餐啊,简直就是在吞咽,光是看着她吃都有种会被噎死的感觉。

  索夕只是轻轻瞟了两眼,却已经被帕妮察觉到了,她弯腰垂首对视着索夕,她的眼睛不知何时变成了橘黄色,在屋内阴暗的环境中。格外吓人。

  “唔!姆唔!!”索夕疲惫的双眼藏不住恐惧,他很难想象这个名叫帕妮的女孩究竟是个什么怪物。

  “诶~哈哈!”帕妮邪笑着咽下最后一口,起身把黑皮短裤解开丢到了床上,显露出的白色内裤——凑近阴唇的那一块布料已经由内而外呈现出浊黄。

  “喜欢和我抢着闻味道~?”

  她岔开腿把胯下的内裤褪去,些许沾着阴唇的蜜液缓缓落下。

  脏兮兮的内裤被帕妮翻了过来,她坐到胸口用大腿夹住索夕的脑袋。

  小穴上黏糊糊的汁水蹭在索夕的脖子上,湿热的液体在他喉结那一块的肌肤上四处流淌。

  帕妮两手撑开内裤不断凑近他的脸,明明还没碰到,鼻子就能闻到热乎乎的尿味和野兽般的骚臭。

  白色内裤上泛黄的污垢还粘着两根弯弯曲曲的黑毛,这便是与少女的阴口紧密接触上一天的痕迹。

  这摊辛劳的成果逐渐映入索夕的眼帘,索夕满头黑线,他看懂了帕妮想对他做什么,但他无能为力,怎么摇头晃脑也逃不开。

  直到鼻尖上湿热的触感越来越强烈,帕妮已经为索夕的脸“穿上”了内裤。

  刺激的腥臊味涌入索夕的鼻腔,帕妮还刻意把内裤整了整,抵住索夕鼻子的自然是被尿渍污染得最严重的那一块。

  因为嘴巴被丝袜占据,索夕只好去闻这股渗人的污浊,每当紊乱的鼻息透出内裤,腥臊的气味便会涌入他的鼻腔作为回敬。

  雌兽般的荤尿味侵犯着索夕的嗅觉,他的脑袋也被熏得晕乎乎的…

  不行了,鼻子痛…这哪是人类的下体应该有的气味啊……救命…

  索夕的面色也开始变得浅薄。

  “我的内裤戴到你脸上也很合适啊,”帕妮邪笑着抓住索夕的头,背对着他的脸坐上去,“你看,这张脸生出来就是为了给我坐的吧?”

  她说完便摆出了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俯身趴在索夕的肚子上,残留着熟肉味道的双手捂在自己鼻子上,没过多久她便闻着肉味睡着了,发出了小吠声。

  她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屁股缝是不是隔着内裤堵死了索夕的鼻子。

  ……

  时间到了深夜,索夕多次被内裤和股间所散发的臭气吓醒。

  骚尿味道附带着强烈的雌性荷尔蒙沉淀在索夕嗅觉之中,就连他的意识都跟着漂浮起来。

  索夕的肉棒顶口早已流出了青涩的汁水,但他在这种恐怖的情形下怎么可能会有性方面的想法,能流出汁水完全是因为处男之身被帕妮胯下那股早熟的雌性气息攻破,出现了本能的生理反应。

  疲惫的索夕终于还是撑不住了,在浓郁的气味中再次昏阙了过去……

  天还没亮,帕妮就像拖猎物一样将索夕拽到了木屋的隔间里面。

  但是索夕这都没有完全醒过来,昨天的挣扎已经让他体力不支,透过内裤发出的鼻息声显得十分无力。

  帕妮将索夕丢在了地板上,把戴到他脸的内裤取了下来,即使过了一夜,味道也依旧糟糕,裹在他嘴上的黑丝也一同揭下。

  丝袜原本还是臭烘烘的,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味道了,看样子是被索夕的嘴洗干净了不少。

  “咳!咳…”

  索夕呛醒了,萎靡不振地睁开眼。

  帕妮四肢撑地,爬过索夕脸庞,平坦的胸部与坚实的细腰在他的视线中向上滑过,最终呈现在他眼前的便是少女的隐私部位——被些许阴毛遮掩的嫩穴。

  发育期的阴毛蓬松且轻柔,在阴阜之上微微崭露头角。

  帕妮撩起一只脚,头稍稍回望,积攒了一夜的膀胱开始放松。

  滋!!!滋滋滋……

  一道微微分叉的浊黄色的尿柱从阴唇射出,伴随着些许尿滴从大腿间散落。

  滚烫的不偏不倚地洒在索夕正脸,留下了腥臊的热气向上飘散。

  “噶唔!姆啊!!”索夕从困意中清醒了过来,尿液如暴雨拍打在脸上,鼻子因为进了些许尿流而呛住了,喉咙连咳带吐,反倒让张开的嘴被更多的尿液注入,“咳!唔咳…咳!”

  “呼姆~”帕妮顺畅地尿着,微微埋下头回望,故意将滚烫的晨尿对准索夕的口鼻来回浇灌。

  索夕只好将头侧过去,暴雨般的小便呲啦呲啦地拍打在脸颊上。

  尿柱很快就停下了,索夕被帕妮拽住头发挪正了脸;原来她根本就没尿完,也不知道她从哪抽出了一把水果刀。

  索夕的一排牙齿被帕妮用手撑开,刀刃跟着架在他的两排牙齿之间。

  “!”

  他害怕地朝着帕妮微微摇头,不过帕妮可没有这个闲心和他谈条件,收紧的小腹继续用力,余下的尿流舒舒服服地窜入他的嘴里。

  索夕痛苦得双眼紧闭,舌头感觉像被放在盐罐子里面浸泡一样,浓浓的咸苦味道之中有种淡淡的荤香以及肉食的余臭。

  他被灌满的口腔不断往外流溢出浊黄色的小便。

  “咽下去。”帕妮用平淡的语气说出了目前为止最冰冷的话语。

  索夕光是把小便含在嘴里都得忍受喉咙涌现出的反胃感,好像下一秒就又要呕吐了,更别说把这个口黄尿咽下去了。

  此时,水果刀被稳稳地抽出索夕的小嘴…

  砰——!

  刀尖重重地插在了地板上,离索夕的耳朵就差了两三厘米。

  “…你听不明白吗?”帕妮抚摸着索夕的头,用他的头发把手上沾到的小便给擦干,然后继续补充道:“咽,下,去。”

  索夕被吓哭了,帕妮这是明着在威胁他,“不想死就得喝下去”之类的话没有听到,但这几乎都写在了帕妮刚才挥刀的动作上。

  腥臊的湿咸味从舌根流进去,喉咙在抵触,但索夕只好生硬地往下咽。

  苦味和骚味瞬间注满食道,味道重得能让索夕感觉到小便流入胃部了。

  更赶尽杀绝的是帕妮收了几下小腹,又断断续续地尿出来了一点。

  索夕往下咽了两口,最后都还没有帕妮出的尿液多,导致他喉咙咽个不停,嘴角也淌个不停。

  “姆…”帕妮尿完以后,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腰肢,“这下~味道应该一辈子也消不掉了吧?”

  她坏笑着看索夕喝完才罢休。

  之前有提到过,帕妮可以通过在猎物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来防止猎物逃掉。

  当然,想摆脱气味也就洗个澡的事情,但是像刚才那样直接灌进猎物体内的味道可就持久了,真的如她所说,体液入口以后,味道刻在体内,那可就不是一年半载能完全消掉的了。

  “别想逃哦,在我吃你之前,会慢慢把你灌满的。”她撂下这句话,转身搬起水桶往索夕身上浇。

  本冷的湖水浇在索夕身上,浇掉了些许骚臭的尿渍,也浇灭了他内心的最后一丝斗志。

  “呜…”

  索夕哭了,嘴里回荡着一股公用女厕的味道。

  “人类就少给我装可怜了!”帕妮拿起刚才的脏内裤擦干下体。

  完事以后她又将这沾满小便的内裤生硬地塞进了索夕嘴里,最后看都没看索夕就离开了隔间。

  湿哒哒的内裤在索夕口中不断挤出小便,每一次咽下的口水都夹杂着又苦又咸的尿骚味……

  帕妮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褪去身上破旧的遮羞布,手里抱着盆热水。

  她跨进木盆清洗身体,从腋下擦洗到阴阜,再到脚趾缝,这样看来这盆水显得有些不够用。

  事后帕妮将这盆“浓汤”从头到尾浇遍索夕的全身,索夕的耳道都难免被洗澡水渗入,湿润的耳鸣声在大脑回荡,感觉这个世界都不真实了。

  不过他并没有祈祷这是梦,因为浑身上下的痛苦都在迫使他接受现实……

  窗户传来亮光,索夕被抱出隔间放在火炉旁,身上的洗澡水慢慢被烘干;帕妮取下炉火上的肉排放到嘴边吹了吹。

  “嘟…”

  索夕的肚子又叫了起来,他昨天晚上就已经饿得不行了。

  “这不是你该闻的味道啊。”帕妮说着,再次背对着索夕坐到了他的脸上,“这才是~”

  她咧嘴坏笑着,用菊穴抵住了索夕的鼻子。

  “姆!?”异味不断刺激着索夕的嗅觉神经,刚刚被唤起的食欲又荡然无存。

  明明洗过澡了,但是她的肛门外的褶皱以及阴毛上还沾着少许污垢,想想也是,那半盆水能洗什么啊。

  帕妮两腿微微上抬,体重全部发泄在索夕脸上,虽然索夕勉强还能透过臀瓣呼吸,但是吸入鼻子的空气怎么都得先走一走帕妮的“后门”。

  帕妮粗鲁地撕咬烤肉排,滑嫩干的肉臀也在粗鲁地晃动——她的菊穴有点痒了,又想当然地用索夕的鼻子来蹭了蹭。

  蹭着蹭着,鼓胀的菊穴微微绽开,然后…

  噗呲~

  夹杂着乳气的浓郁热流刚出后穴就吹拂在索夕的脸庞。

  “呕呜…呜!”

  索夕恶心得一阵呕吐,但是空空的肚子再怎么反胃也吐不出来东西,更何况嘴还在被帕妮那条腥臭的内裤塞着呢。

  他的啼哭声很快就被这股气味吓得紊乱了,颤抖的瞳孔不断溢出泪珠,两只握紧拳头的手衬托着他此刻所承受的痛苦。

  稚嫩的抽泣声没有让帕妮心软,她将手伸进胯下,把塞到索夕嘴里的内裤按了按,又继续吃起了肉排。

  本来索夕的舌头都快顶着湿咸味将嘴里沾着尿液的内裤给推出来了,帕妮刚才那个按内裤的举动抹灭了索夕最后一丝希望。

  因为本能而呼吸的肺部全部都是帕妮的排放的废气味道…

  “怎么了,继续闻啊~”帕妮吃完以后,屁股缝更加认真地在索夕鼻子上来回剐蹭,她左右扭动腰肢,肉臀前后晃动,几乎是把索夕的脸当成厕纸一样使用。

  排泄以后残留的污垢在蹭动的过程中几乎全都沾染在索夕的鼻尖,直至整张脸都蹭上异味。

  帕妮还不过瘾,又将屁穴对准了索夕的鼻孔,大胆地舒张,粗鲁地包裹,直到索夕的鼻子被她的肛门完全吞没。

  不……救命啊!我错了…主!我再也不乱跑了,不要这样惩罚我!

  说不出话的索夕哼出悲惨的鼻音。

  噗~噗~噗呲——!

  湿热的臭气没有夹带一点杂质,也没有一点感情,刚离开帕妮的肠道便进入了索夕的肺部,热乎乎的,简直就是一摊液体在呼吸道翻腾。

  “姆呜!!!”

  索夕的手指和脚趾毫无规律地蜷曲和伸直,他被熏得直翻白眼,溢出眼眶的泪水变得更加急促。

  大脑似乎是无法处理这股气味了,只留下了最原始的求生本能,整个身体都在警告他有危险。

  几番抽搐过后,四肢软掉了,握紧拳头的力气都使不出来。

  脑袋昏昏的,这种感觉就跟发烧了一样,不过烧得最严重的那次都没有现在痛苦,第一反应就是想吐。

  索夕没有见识过什么严刑逼供,但他心中笃定真正的审讯也使不出帕妮这么残忍的手段。

  就连帕妮自己都觉得有点玩过火了,她刚才本想来点有力度的吓一吓索夕,好让他放乖一点,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

  他捂住口鼻,遮挡着自己都嫌弃的臭气。

  味道从胯下一直飘到鼻子都臭得让人无法接受了,很难想象胯下的索夕那种零距离嗅入会是什么感觉。

  “哈哈哈哈哈!”帕妮没忍住笑出了声。

  她仔细想了想,对方不过只是一头人类,人类这个物种怎么虐待都不为过。

  帕妮咧嘴笑着,心中暗自念叨了一句“他活该”,然后继续用菊穴蹭动鼻尖。

  一股股被消化的肉食所散发的刺鼻湿气,时不时往索夕脸上飘。

  菊穴的褶皱上难免会夹杂着如厕以后未能清理干净的残渣,在灰暗的肛门一前一后地扭动下,紧密的褶皱上不知多少污垢都蹭在了索夕的唇齿和鼻尖上。

  索夕只是生无可恋地发着呆,脸被屁股的碾磨带动着一上一下地点头,没有一点抗拒的想法,他的脑子几乎被刚才那阵肠气给臭懵了。

  这样一直到了中午,帕妮总算是从索夕脸上挪开了肉臀,他空洞般的面容终于重见天日。

  因为菊穴被鼻尖按摩得太过于舒适,帕妮的阴唇流出的爱液已经敷满了索夕半张脸。

  他拼命地呼吸新鲜空气,神志不清的感觉逐渐散去,冥冥之中一阵关门声,帕妮急促地窜出屋内。

  当索夕缓过来的时候,屋子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过了很久都没有听到帕妮的动静。

  跑!

  索夕的脑子里最先浮出了这个念头,但是身子再怎么挣扎也只能靠着肩膀挪动。

  当肚子再一次饿得叫出声时,他放弃了,看着那不知从何下手的栓门,他疲惫地睡了过去…

  时间临近日落,帕妮拖着已经处理掉的野猪尸体回来了,鲜血即使在她红色的斗篷上也依旧显眼。

  她的脸蛋滚烫,嘴里粗气直喘,她刚才和这只猛兽进行了惨烈的搏斗,看她的表情似乎是狩猎的时候遗留的肾上腺素还没有完全平息下来。

  帕妮没有管索夕,她褪去衣物去往隔间,一桶水从头倒,冲刷过后,裸着从里面走出来,倒在床上很快就入睡了……

  时间再次来到深夜。

  “姆!?”

  索夕被帕妮用靴子里的水浇得猛然惊醒。

  因为之前下过暴雨,森林里面到处都是积水,帕妮出去那一趟弄得布靴之中雨水与汗水交融。

  索夕嘴里的内裤被取了出来,他看到帕妮蹲下拨弄阴唇的姿势就明白帕妮想做什么了。

  “…放过我吧,已经喝不下了…”虽然索夕这样无力地哀求,但还是哭着张开嘴。

  荤腥的淡黄色尿液从帕妮胯下窜出,阴唇周围些许轻柔的毛发变成天然的茶滤;小腹稍稍放松,尿液很快注满了索夕的口腔,从他的嘴角往外溢出,冒着些许热气。

  索夕很少用干涩来形容液体,但是这泡尿滋在嘴里,每一口咽下去都好像在喉咙堵了两下。

  “呜!姆呜…”索夕那抵触的鼻音被尿液的拍打声掩盖,小便腌得他从喉咙到胃部都有酸涩的感觉。

  没能及时咽下的小便灌满口腔,从嘴角不断往外流淌,舌头泡在浊黄的尿液之中,咸得发苦。

  在帕妮舒缓的神情下,尿流变得不那么急促了,她收了收小腹,又是断断续续的尿柱滋在索夕脸上。

  事后,帕妮直接骑在索夕还算干净的胳膊上,蹭着胯下残留的尿液,下体干爽以后又趴回床上睡了过去,整个过程都显得理所应当。

  索夕的面容已经憔悴了,不知道多少次被帕妮在熟睡中弄醒,就没睡过一次饱觉,梦里都是被帕妮虐待的画面,不过身体的疲惫还是让他睁不开眼睛,慢慢睡着了。

  ……

  不知睡了多久,索夕朦胧中听到了奇怪的声音。

  “嗷呜~姆~”

  窗外透过的阳光照到睡颜时,索夕从噩梦中惊醒了。

  帕妮的头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来一对兽耳,下体长出一条狼尾巴从侧后方绕着盖住了她的小腹。

  她躺在床上,揉按着胯下的蜜沟,另一只胳膊摆在脸上,像是在遮挡窗外那不合时宜的光照,嘴里时不时发出吟吟的小吠声。

  而这番景象通过窗外的光照,影子印射在了地板上,索夕虽然没有看,但也或多或少明白了什么。

  比起害羞,他更多的是恶心,毕竟教堂的修女教导信徒要守身,他们的隐私部位除了修女,任何人都不可以随意去碰。

  “妈妈!你没想到吧!哈哈…”帕妮呲牙咧嘴地耻笑道,“我还活着!我!还活着!”

  她的手法忽快忽慢,滋出的汁水将胯下的床单浸湿了一小圈。

  帕妮狩猎时积攒的压力迫切需要释放,或者说,这样放纵地按摩私处能让她更加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索夕咽了咽口水,他想闭上眼睛想继续装睡,背后却有一股寒意传来。

  他再次睁眼,身体被影子遮盖住了…

  “噫!?啊!!”

  索夕扭头看着面前这个长着狼尾巴的发情少女,又或者说发情的动物,他被吓得直哆嗦,扭着肩膀往后挪。

  “诶~!”帕妮迷离的双眼看到索夕这个与自己体积相近的身躯以后突然眼前一亮,她好像有了什么灵感。

  她停下了“缓解压力”的按摩,小手抽出胯间,黏腻的液体从手指滴落,胯下的汁水垂成一条条细丝,悬在大腿之间,看上去风一吹就会散。

  她凑近索夕的时候,催情的汁水流了一路。

  “啊!?”索夕被抱起丢到了床上“等…你要…姆!?”

  两个年幼的裸体紧密贴合到一起,帕妮饥渴地嗅了嗅索夕身上的人肉味道,口水止不住从嘴角滴落在索夕的眼睛上;一只手攥住索夕下体那个幼稚的肉棒,另一只手推开自己的肉穴…

  “求求你…快停下吧,”索夕的眼角渗出绝望的泪水,对他来说一旦做了这种事情就回不去教堂了,“怎么样都行,我不要和你做,放过我吧…”

  “好啊~”帕妮出乎意料的一句话,随手就松开肉棒站起身。

  不过下一秒,帕妮便背对着索夕,跪坐在他脸上。

  “真的怎么样都行吗?”帕妮的下体挪动着,湿润的阴阜骑跨在索夕脸上,邪笑道:“那就用你的舌头舔我这里。”

  “姆噫!”索夕光是听到这个要求都觉得反胃。

  帕妮胯下的味道就和腐烂的杂草一样。

  索夕只是准备伸舌头,随即就忍不住扭头干呕,“姆咳!咳咳…”

  他的头被帕妮一把拎住摆正,帕妮小腿踮起他的后脑勺,大腿夹紧。

  “给我认真舔哦,把我舔舒服了,我就不用你的肉根了。”帕妮此刻的欲望如同干柴烈火一般,光是想了想下体被舔的感觉都觉得舒服。

  她兴奋到嫩穴泛出酸咸味的白汁。

  但索夕也只好忍耐着抵触感,伸出舌头在帕妮的阴唇上蹭动,味道简直就比之前喝的尿液都要残酷。

  闷臭的菊穴褶皱也贪婪地抵在他的鼻尖上,被消化的肉食所散发的蛋白质味道被肠液与胃酸的臭气包裹。

  索夕闻了两下,舔舐小穴的舌头立马就僵住了。

  帕妮突然伸手握住索夕那根可怜的嫩根,“再不给我认真起来的话,我可就要认真啦~”

  “姆!?对不起!对不…姆…”索夕拼命的舔舐着蜜穴上的异味,私处的毛发沾染着风干的尿液,连同阴唇上的酸臭白带,几乎要将索夕的舌头吞食一样。

  “哦~啊…”帕妮的嘴里呼出一股股热气,面色也红润了,胯下的爽感不断往上窜,直通大脑皮层,她舒服得身子都软趴趴的。

  帕妮的更加得寸进尺的试探起索夕的底线,她将索夕的舌头完全包裹在阴阜之中,身后的狼尾跟着垂落在索夕的胸口上。

  小穴残留的尿液几乎已经被索夕舔干净,中途帕妮被舔得刺激出来些许尿意,她的膀胱几乎都是处在放松的状态,有一点点感觉都会往索夕的嘴里发泄出来。

  索夕已经舔得呆滞了,任由咸苦的尿液排放到嘴里,舌尖还在自发性的晃动着,清脆的口舌声从帕妮的胯下传出。

  这种柔软的私处按摩可比帕妮平时用手来得舒服太多了。

  索夕不记得自己舔了多久,阴唇那腥臊的味道都变淡了不少,也有可能是味觉已经麻痹了。

  小穴终于从嘴上挪开,索夕的嘴角粘着几根帕妮胯下脱落的毛发。

  索夕刚缓了口气,帕妮又用菊穴贴在索夕嘴唇上来了个猛烈的“强吻”,无论是气味还是触感都是恶心至极。

  “继续舔~”帕妮坏笑道,扭头抬起腋窝,回望被自己坐在屁股下面的索夕。

  他明白帕妮的意思,这是要他去舔菊穴。

  索夕已经想放弃了,与其舔这个残留着排泄物的部位,还不如随她交配算了。

  但是这种想法一出现,索夕就开始在心里忏悔了,教堂的信徒守则是死的。

  索夕忍耐着呕吐感,硬着头皮舔舐起来,柔软的舌尖抵在后穴紧密的褶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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