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浩然是个十三岁的男孩，瘦瘦高高的，眼睛总是藏在厚厚的刘海后面。他家住在老旧的小区，三室一厅，父亲是工厂的技工，母亲在超市上班。平日里，柯浩然是学校里的小透明，成绩中等，朋友不多。但自从去年暑假，父亲给他买了第一台小米手机，一切都变了。

　　起初，只是刷刷短视频，看看动画。那些五颜六色的画面，像糖果一样甜蜜，让他忘记了作业的枯燥。渐渐地，手机成了他的影子。晚上十点，母亲喊他睡觉，他会假装关机，却藏在被窝里继续玩。白天上课，老师讲课的声音像背景噪音，他的手指在课桌下飞快滑动。成绩开始下滑，从班上前十掉到倒数。他的疲倦和眼里的红血丝在父母的眼里完全藏不住。

　　“儿子，你最近怎么了？手机玩多了吧？”父亲第一次问时，柯浩然还笑嘻嘻地否认。可父亲不是傻子。他是那个年代过来的，知道网络的陷阱——他自己年轻时，也曾为街机厅的游戏一夜不睡，差点耽误了前程。

　　那天晚上，父亲把柯浩然叫到客厅。水桶里，泡了几根从商店买的藤条，细长而柔韧。在新加坡这个国家，藤条是做焖猪肉必备的辅菜。

　　父亲的脸色铁青，却看起来意外的平静。“儿子，爸不是要打你。今天是预防。网络成瘾这东西，像毒品，一沾上就难戒。爸小时候挨过打，才戒掉游戏瘾。现在，轮到我当爸爸了，我就必须教育好你，让你知道，不能沉迷手机。”

　　柯浩然的心怦怦直跳，他已经十三岁了，但是以往都是挨的巴掌，羞耻感像热浪涌上脸颊，他不禁有些慌乱。“爸，我没上瘾啊……就玩玩而已。”

　　“玩玩而已？爸爸查了你手机，每天游戏时间超过六小时。”父亲的声音低沉，像在宣判。“自己把裤子都脱掉，弯腰扶着沙发撅好。”

　　柯浩然的腿毛都软了，他哆嗦着解开裤子，然后把卡通内裤也一起脱到膝盖，露出白嫩的臀部。那臀部光滑如瓷，还格外的圆润。客厅的灯亮堂堂的，窗帘没拉，外面邻居的灯光隐约可见。他觉得自己像个待宰的羔羊，赤裸的下身暴露在空气中，凉意直钻骨髓。

　　父亲从厨房端来一小碗盐和一点橄榄油，倒进了放藤条的桶里，湿润的藤条像是一条条小蛇，看起来十分狰狞。

　　“爸爸也是为了你好。”父亲挤出橄榄油，动作轻柔，像在给清理白玉上的灰尘。

　　他用手指把橄榄油均匀涂抹在柯浩然的臀部，那温热的触感让柯浩然打了个激灵，恐惧如藤蔓缠紧他的心——他知道，此刻温柔仅仅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油虽然能让藤条打不破皮，但是父亲肯定会卯足劲地揍。

　　第一下藤条落下时，柯浩然以为是幻觉。“啪！”一声脆响，像划破夜空的惊雷。疼痛瞬间炸开，火辣辣的，从臀部直窜脑门。

　　他哭嚎着，身体本能前倾。“爸爸，饶了我吧！”

　　“犯了错就得认错，撅好屁股，别乱动！”父亲的声音平稳，每一下藤条都精准落下。发出划破空气的声音，打磨光滑的优质藤条打在油亮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粉红的印痕。

　　起初是刺痛，很快，臀丘被完全加热开来，每一下都像烙铁在烹饪臀肉。柯浩然哭喊着，泪水鼻涕混成一片，双手死死抓着沙发边缘，指节发白。“呜呜……爸，我错了！我再也不玩了！手机我不要了！”

　　父亲没有停手。他的手臂微微颤抖，不是累，而是心疼。可他相信，疼痛是最好的老师。客厅里回荡着藤条发在皮肉上的脆响和柯浩然的嚎哭。二十分钟过去，柯浩然的臀部已大了一圈，红彤彤的，像熟透的桃子，表面发亮，却没破皮的痕迹。油起了作用，战况惨烈，却没有伤到皮肤。

　　结束时，柯浩然瘫软在地，喉咙哭哑，只能发出低低的呜咽。父亲放下藤条，蹲下身抱住他。那怀抱温暖而有力。“哭吧，儿子。爸爱你，才打你。网络成瘾，会毁了你的一生。爸不希望你走弯路。”

　　柯浩然靠在父亲胸口，抽泣着点头。疼痛还在燃烧，每动一下都像火燎。可奇怪的是，那痛中竟有丝清明。脑海中，手机的屏幕不再闪耀，而是黯淡。他想起了学校的朋友、操场的篮球，还有母亲的饭菜。

　　第二天早上，父亲把柯浩然的手机锁进保险箱，只留下一部老人机打紧急电话。柯浩然坐立不安，臀部的肿痛提醒着他昨夜的“课”。他试着拿起书本，第一次觉得数学题有趣。父亲摸着他的头，说：“知错能改就好，儿子。从今以后，每天学习完以后，爸就带你去打羽毛球，远离手机。”

　　一周后，柯浩然的上课不打瞌睡了，成绩也慢慢地回升。同学们在他面前玩起手机，他也不羡慕，毕竟那泡了盐水的藤条也不是说着玩的。

　　他的父亲见体罚式教育起了作用，更坚定了信心，开始为男孩制定更详细的学习生活规则，立志将柯浩然培养成一个可以考上名牌大学的初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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