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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千车空运金陵府, 一计虚市破垄断。玉体横陈录

小说:玉体横陈录 2025-10-22 15:42 5hhhhh 4040 ℃

皇家织造局内,气氛压抑得像暴雨前的天空。

“欺人太甚!”朱棡一拳砸在身旁的廊柱上,震得灰尘簌簌而下。他年轻的脸庞因愤怒而涨红,双目几乎要喷出火来。就在半个时辰前,采办太监连滚带爬地回来禀报,京城所有丝商集体“缺货”,唯有开国公府名下的商号,将生丝价格抬高了三倍,还阴阳怪气地说是要“共襄太子殿下救济安南的义举”。

“一群喂不饱的豺狼!大哥,给我一支兵马,我这就去封了他们的店铺,查抄他们的仓库!我倒要看看,是他们的算盘硬,还是我大明皇子的刀快!”

朱标负手而立,俊朗的面容上虽也笼罩着一层寒霜,眼神却依旧沉静如水。他抬手按住冲动的弟弟,缓缓摇头:“三弟,不可鲁莽。你今天能用刀逼一个开国公,明天是不是要杀光满朝勋贵?我们要做的是成事,不是泄愤。用权势强压,是下下策,只会把所有人都推到我们的对立面。而且商人投机取巧乃是天性,没有违反《大明律》。”

“那怎么办?!”朱棡怒气未消,“难道就任由他们扼住我们的咽喉,眼睁睁看着这织造局的改革胎死腹中?”

朱标目光深邃,望向远方:“此事……必有破解之法。只是我们,尚未找到那条看不见的路子。”

当晚,朱棡带着满腹的憋屈与不甘,再次踏入了那座销魂的别院。

内室里,暖香浮动。白栖云斜倚在一张铺着白狐裘的软榻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正蹙着秀眉,轻轻揉捏着自己雪白圆润的香肩。

“爷来了……”她声音慵懒,带着一丝娇嗔,“也不知怎的,今日这肩颈酸痛得紧,怕是受了风。”

朱棡满腹心事,却也被眼前的美景勾得心头一热。他走上前,自然而然地跪坐在她身后,一双大手覆上了那滑腻的香肩,学着记忆中的手法,力道适中地揉捏起来。

“哦……”白栖云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身体软了下来,将全部重量都靠在了他怀里。“爷的手法,倒是越来越好了……”

朱棡一边感受着手下惊人的弹性,一边将今日在织造局遇到的困境说了出来,最后愤愤道:“……我真恨不得带兵抄了他们的家!可大哥却说,要遵守‘规则’!”

“咯咯……”白栖云忽然笑了起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饱满的雪团在朱棡臂弯里不断摩擦变形,“爷,太子殿下说得对。只是,他还没看透这买卖的‘规则’是什么。而您呢,就像个只会用蛮力的傻小子。”

她忽然抓住朱棡正在揉捏的手,引导着它顺着自己优美的颈线一路向下,滑过光滑的脊背,最终停在挺翘的臀峰之上。

“爷,您把这市场,当成奴家的身子。”她的声音变得黏腻而蛊惑,“现在,开国公府那帮人,就像一团淤血,堵住了奴家这里的经络,让气血(货物)过不来,您说该怎么办?”

“自然是……用力把它揉开!”朱棡下意识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哎呀!”白栖云娇呼一声,嗔道,“莽夫!您这样用力,只会把奴家弄疼,淤血非但散不了,反而会堵得更厉害!您想抄家,就跟您这般用力一样,是下下策!”

她扭过头,媚眼如丝地看着他:“高明的法子,是找到这附近的‘穴位’,轻轻一按,让这淤血自己散开。”

她引导着朱棡的手,移到了自己腰间的软肉上,轻轻一按。朱棡只觉手下一颤,怀中的娇躯瞬间绷紧,随即又软成了一滩春水。

“爷,这买卖的规矩,就跟女人的身子一样,最讲究‘供需’二字。”她的红唇凑到他耳边,吐出的气息温热又危险,“为何奴家一晚值千金?因为想睡奴家的人(需求)多得能排到城外,而奴家只有一个(供给)。他们想让生丝涨价,也是一个道理,他们让全城的丝绸都‘消失’,只留他一家,造成只有他有货(供给稀缺)的假象。您想让价格降下来,不是用刀逼他,而是要破了他的‘假象’!”

“怎么破?”朱棡的呼吸已经粗重。

“您不需要真的有丝绸,”白栖云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着他的耳垂,“您只需要让他相信,您有数不清的丝绸就行了。这市场的‘穴位’,不在货上,而在人心里的恐惧和贪婪上。”

……

第二日,东宫。

朱棡将白栖云的“虚市破垄断”之法转述给朱标。朱标听完,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惊异与赞赏。他没有像朱棡那样纠结于手段是否“阴诡”,而是立刻洞察了此计的核心——以信息为武器,操控人心。

“好计!”朱标抚掌而叹,“此计看似行险,实则抓住了商贾趋利避害的根本。三弟,此事你放手去做,东宫与坤宁宫,会为你造好这股东风!”

一场由大明帝国最高权力核心联手导演的商业大戏,悄然拉开了帷幕。

首先,坤宁宫里“不经意”地传出消息:皇后娘娘体恤太子操劳,特意恩准太子动用江南皇庄的关系,从苏州调集了一批顶级的贡品生丝,不日即将抵京。

消息虽轻,分量却重。这是来自后宫之主的最强背书。

紧接着,太子朱标亲自下令,以“修缮宫苑,存放物料”为名,在京城南码头和皇家织造局旁,同时征用了两个巨大的仓库,并派东宫卫率重兵把守,闲人免进。

最后,主角朱棡登场。他以晋王之尊,几乎包下了全城所有的脚夫和板车,一场声势浩大的“运丝”行动开始了。

从南码头到织造局,一条由数百辆板车组成的运输长龙,绵延数里。车上的箱子都用草席严密包裹,沉重无比。脚夫们个个汗流浃背,吆喝声震天。开国公府派出的探子们看得心惊肉跳,他们哪里知道,那些箱子里装的,不是什么顶级生丝,而是从秦淮河里捞出来的鹅卵石和沙袋!

这出“空城计”一唱就是两天。金陵城里风言风语,都说晋王殿下神通广大,不知从哪弄来了堆积如山的丝绸。

开国公府的商号内,掌柜和管事们彻底慌了。他们囤积居奇,本想大赚一笔,如今却可能血本无归。

第三天一早,管事满头大汗地前来拜见朱棡,满脸堆笑:“王爷,误会,都是误会!小人府上新到了一批好丝,不知王爷还需不需要?”

朱棡正与朱标在织造局的公事房里下棋,他头也未抬,慢悠悠地落下一子:“哦?不巧,本王的货已经够用了。大哥,到你了。”

朱标心领神会,温和地对那管事笑道:“这位管事,你们的货,还是留着自己用吧。我大明物阜民丰,些许生丝,还不至于短缺。”

那管事当场脸色煞白,汗如雨下,几乎要跪下。

朱棡这才放下棋子,冷哼一声:“不过嘛,看在开国公的面子上,本王也不能让你们血本无归。这样吧,你们的货,本王可以收。价格嘛……就按往年市价的八成算。另外,再签一份三年的供货契书,价格就按这个价定死。卖不卖,你们自己看着办。”

最终,开国公府的人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咽,签下了这份“城下之盟”。

当第一批平价生丝被运入织造局时,朱标看着那些忙碌的空箱车队,又看了看身旁一脸得意的弟弟,心中感慨万千。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有一种力量,可以在不见刀光血影的情况下,就让那些骄横的勋贵俯首称臣,这是父王的帝王心术或者儒家圣学完全不一样的路子。

巨大的织造车间里,金梭初响。朱标和朱棡并肩而立,俯瞰着那壮观而又残酷的生产洪流,但是每个女工却都笑嘻嘻的。

“三弟,”朱标轻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前所未有的郑重,“这世上,你说我是不是也该去见见那位女先生了。”

朱棡笑了。从今天起,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已经在这座庞大帝国的权力核心中,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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