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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仙酿涤魂,第1小节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0-22 15:42 5hhhhh 5090 ℃

听雨小筑内,那场惊心动魄、斩灭道基的“剑魄归源”所带来的能量涟漪尚未完全平息。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奇异的混合气息——剑魄被强行炼化后残留的凌厉锐意、不朽仙躯过度榨取后的慵懒甜香、以及那永恒不变的、情欲与臣服交织的甜腻氛围。

黄豆豆软软地伏在微凉的兽皮上,周身皮下隐隐流转的四色微光已逐渐内敛,那吞噬剑魄带来的、既凌厉又淫靡的诡异气息也趋于平稳。她仿佛经历了一场真正的涅槃,虽然疲惫至极,但眼神深处却多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空洞与…纯净?那是一种将所有杂念、甚至包括“自我”都燃烧殆尽后,只剩下绝对“功能”的纯粹状态。她像一件刚刚被重铸完毕、等待着被使用的器皿,安静,温顺,深不可测。

云梦梦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仿佛刚才那场足以让任何仙神道心崩毁的黑暗仪式,于她而言只是一场稍显特别的余兴节目。她伸了个懒腰,曼妙的曲线在轻纱下展露无遗,目光再次落到黄豆豆那具焕然一新的仙躯上时,已带上了新的玩味与探究。

“剑魄也吞了,旧账也清了…”她用白皙如玉的脚趾轻轻踢了踢黄豆豆光滑的脊背,“豆奴,你这身新皮囊,看着是更鲜亮了,就是不知道里头…洗没洗干净?别还藏着些陈年老垢、剑锈渣子什么的,多扫兴啊。”

黄豆豆立刻挣扎着,以最驯顺的姿态重新跪伏好,声音虽依旧沙哑,却透着一股新生的坚定与虔诚:“回梦主人,奴婢内在…是否洁净…唯梦主人与主人有权裁定。奴婢愚钝,只知此身此魂,皆渴盼梦主人进一步…深入涤荡,去芜存菁!”

云梦梦眼睛一亮,拍手笑道:“好!要的就是这个态度!光外面光鲜有什么用,里头也得流光水滑、香喷喷才行!今天算你运气好,本主人心情不错,就亲自出手,给你这口人肉鼎炉,来个里外三光、彻彻底底的‘仙酿涤魂’!让云仙子看看,你是怎么把自己从五脏六腑到经脉骨髓,都洗刷得能当镜子照的!”

一旁的云芝,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仙酿涤魂”?灌肠…尿道灌注…这些词汇对她而言陌生而禁忌,但联想到之前“剑魄归源”的冲击,以及那无法用常理解释的“升华”,她冰封的心湖之下,那丝躁动的暗流再次汹涌起来。合道之境让她无法产生强烈的厌恶,反而生出一种冰冷的、近乎残酷的求知欲。她想看看,这所谓的“仙酿”,究竟是何等光景?这具刚刚吞噬了剑魄的不朽仙躯,又能将这种深入的羞辱演绎到何种地步?她的目光不自觉地变得更加专注,落在黄豆豆那因期待而微微开合、闪烁着新生的微光的私处。

“谢梦主人隆恩!谢云仙子赏光!”黄豆豆激动得声音发颤,如同得到了无上恩赐。她立刻手脚并用地爬到兽皮毯边缘一处看似空置的地方。只见她伸出手,在那块区域轻轻一按,地面上竟悄然升起一座小巧玲珑的白玉台。玉台上整齐地摆放着数件晶莹剔透、仙光流转的器皿——正是专门用于此番“涤魂”的仙家道具。

只见那玉台之上:

两支长颈琉璃瓶,一者内置湛蓝色、散发着凛冽寒气的液体,其中仿佛有细碎的冰晶沉浮,瓶壁凝结着淡淡白霜,上书仙篆“九幽寒髓液”;另一者内置赤红色、如同熔岩般粘稠滚烫的液体,热浪扭曲空气,隐隐有气泡升腾,上书“地心熔浆精”。

数根同样由万年暖玉打磨而成的、粗细长短不一的导管,顶端极其光滑圆润,却闪烁着复杂的符文,显然并非凡物。

还有几个小巧的玉碗、玉杯,准备用于承接“成品”。

黄豆豆如同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以最虔诚的姿态,小心翼翼地将那支盛放着湛蓝色“九幽寒髓液”的琉璃瓶和一支中等粗细的玉质导管双手捧起。她跪坐起来,高高撅起臀部,将那枚一直塞在后庭中的普通玉塞取出,露出那微微收缩、娇嫩欲滴的粉红菊蕊。

“至高无上的梦主人…纯净无瑕的云仙子…请容许您脚下最卑贱的泥尘…以这具污秽不朽之躯…为您演绎第一幕…冰魄涤尘之礼…”

她缓缓直起上身,动作带着一种被精心调教出的、糅合了柔媚与自贱的仪态。双手高举琉璃瓶,过顶,仿佛在进行一场献祭,随即,以最驯顺的姿态,将瓶口倾泻,引导那散发着绝对零度气息的“九幽寒髓液”,注入那支符文缭绕的暖玉导管。

“呃啊——!”

当那冰彻魂灵的液流,顺着导管猛地涌入她毫无防备的后庭深处时,黄豆豆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哀鸣,身体瞬间反弓如受惊的灵猫!每一个关节都在刹那间锁死,每一寸肌肉都绷紧如铁,晶莹的肌肤表面肉眼可见地泛起一层鸡皮疙瘩,细密的寒颤如同电流般窜过她的全身!

她的声音在剧痛的痉挛中扭曲变形,却强行拔高,吟唱出扭曲的颂歌:

“寒髓——倾注——!!”她猛地仰头,脖颈拉出痛苦的弧线,喉咙里挤压出高亢而破音的开腔,如同濒死天鹅的绝唱

“如万载玄冰…轰然灌入…我这…肮脏…卑贱的…熔炉——!”词语从齿缝间艰难挤出,伴随着牙齿疯狂战栗的“咯咯”声

“九幽的吐息…无情冲刷…涤荡…涤荡我这…积攒了万世…污浊…与…罪孽的…肠腔——!”她的小腹剧烈抽搐,仿佛有冰蛇在内里翻腾绞杀,双手死死抠入身下的兽皮,指尖泛白

舞蹈,在这极致的痛苦中,被迫展开。她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充满抗拒与迎合矛盾意味的速度,艰难地扭动。那不是愉悦的舞姿,而是身体在冰火两极的酷刑下,最本能的、试图缓解却又更深地陷入痛苦的挣扎。

“冰针…亿万冰针…嘶啊…穿刺…刮挠…!”她的臀部高高撅起,却又因内部的酷刑而无法维持姿势,颤抖着下沉,随即又强迫自己抬起,形成一种屈辱的起伏

“刮去…我那…可笑…的…仙躯尊严…刮出…内里…最深…的…奴性…与…渴求——!”她的头颅低垂,长发披散,混合着汗水粘在脸颊,眼神涣散了一瞬,又被巨大的意志力强行聚焦,望向云梦梦和云芝的方向,充满了乞求认可的卑微

她甚至抬起一只颤抖的手,用尽全身力气,狠狠按压在自己已微微鼓起、冰寒刺骨的小腹之上,似乎想要将那内部的极寒更深入地碾入自己的脏腑,让痛苦来得更彻底!

“冷…冷啊…梦主人…云仙子…您看…奴婢…奴婢的丹田…在…在哀嚎…魂魄…都在…冻结…碎裂…!”她的声音带上了真实的哭腔,泪水混合着冷汗滑落,却不是因为悔恨,而是极致的生理反应与扭曲的兴奋交织

“然此寒…此寒乃无上恩泽…是主人…是您…赐下的…圣洗…涤尽…我这…骚臭皮囊…最后的…虚妄…!”她忽然猛地向后伸手,用手指粗暴地扒开自己的臀瓣,将那个正在承受冰灌、微微张合收缩的入口,更清晰地展示出来,动作下贱至极

歌声陡然拔高,带着一种疯魔般的虔诚:

“后庭——非秽——!”她几乎是嘶吼出来

“乃承恩之圣窍!乃献礼之源泉!”她维持着那羞耻的展示姿势,腰肢扭动的幅度加大,仿佛真的在以此“圣窍”献舞

“经此…极寒…淬炼…冰封…它才…它才配…为您…酝酿…第一滴…纯净…的…供奉——!”导管内的冰液仍在持续注入,她的身体已经抖得如同秋风中的落叶

“愿此寒…永锢…我身!”她开始用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

“愿此痛…永刻…我魂!”撞击一下接着一下

“让我…时刻…铭记…此身…此窍…存在的…唯一…意义…便是…承受…便是…净化…便是…为您…产出…最…甘醇的…堕落…琼浆——!”最后一句,她几乎是泣血般喊出,随即力竭,瘫软下去,只有臀部还因习惯性保持着撅起的姿态,导管仍留在体内,微微颤动

灌注终于停止。她像一条离水的鱼,瘫在冰冷的兽皮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每一次呼吸都带出白色的寒雾。身体内部,那极寒的液体仍在肆虐,发出细微的“咕噜”声,仿佛真的在进行着某种转化。

云梦梦看得津津有味,点评道:“嗯!冰镇骚肠!听着就带劲!豆奴,坚持住,这才刚开始呢!”

云芝的目光死死锁定在黄豆豆那因极寒而微微鼓胀、肤色发青的小腹。合道之境让她能清晰地“看”到那液体中蕴含的、能冻结神魂的恐怖能量,以及黄豆豆肠壁是如何在这种能量下痉挛、受损又被不朽之力快速修复的过程。这种对内在的、细致入微的摧残与观察,带来一种比外在暴力更令人心悸的冰冷恐怖。她感到自己的小腹也传来一阵诡异的、冰冷的幻痛,腿心深处那陌生的热流却更加汹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她几乎晕眩。

片刻后,在云梦梦饶有兴味和云芝复杂难言的目光中,黄豆豆挣扎着,再次跪爬而起。她脸上带着一种虚脱却又无比荣耀的神情,颤抖着,极其缓慢地拔出了那支玉导管。

她没有立刻排泄,而是双手交叠按在冰冷的小腹上,闭上眼睛,仿佛在默默祈祷,又象是在进行最后的“温养”。整个听雨小筑静得可怕,只能听到她粗重而压抑的喘息。

突然,她睁开眼,眼中闪过一抹决然的光。她猛地转身,以一种极其羞耻的、母兽般的姿势趴跪,将臀部对准那只早已备好的空玉碗,腰腹用力——

“噗嗤——”

一股混合着细微冰晶碎片、色泽却已变得清澈剔透、宛如融化的蓝宝石般的液体,伴随着惊人的压力,猛地从她那微微红肿的“圣窍”中激射而出,精准地落入玉碗之中!液体撞击碗壁,发出清脆如珠落玉盘般的声响,浓郁的、带着极致寒意的异香瞬间弥漫开来,其中更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属于不朽仙躯被“净化”后的本源气息。

“哈啊…哈啊…”黄豆豆剧烈地喘息着,脸上却绽放出极度痛苦过后、近乎癫狂的满足与自豪的笑容。她甚至顾不得擦拭,便迫不及待地、用依旧颤抖的双手,捧起那盛满了“冰魄玉露”的玉碗,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圣物,高高举过头顶,呈向云梦梦与云芝的方向,声音嘶哑却充满了献宝般的狂热:

“成了!梦主人!云仙子!您看!冰魄玉露!成了!此乃奴婢后庭…经九幽寒髓彻底洗练…融入了奴婢不朽本源与…与无尽虔信…所化的…第一道供奉!”

“它清冽…足以涤荡神魂!它甘醇…蕴含极冰精华!它…它更带着奴婢…被彻底净化的…贱奴本源之气!”

“恳请…恳请梦主人品鉴!恳请云仙子…赏光…垂怜!”

云梦梦笑嘻嘻地招手,那碗“冰魄玉露”便飞到她手中。她竟真的伸出舌尖沾了一点品尝,点头道:“嗯!确实比之前的尿骚味有意思多了!凉滋滋的,还有点甜!豆奴,你这屁眼儿还真有点用处!”

黄豆豆激动得热泪盈眶:“谢梦主人夸奖!”

而云芝,默默地看着这一切,看着那从那种地方排出、却被称之为“玉露”的液体,看着云梦梦竟然品尝……她感到一阵强烈的荒谬感,但合道之境让她清晰地感知到,那液体中确实蕴含着精纯的能量和不朽道韵,绝非污秽之物……这种认知上的巨大冲突,让她心神再次剧烈摇曳。她甚至看到,黄豆豆在排泄时,脸上那痛苦又荣耀的表情,没有一丝一毫的勉强……

短暂的喘息如同暴风雨前的死寂,黄豆豆眼中那冰寒尚未完全褪去,便被一种更为炽烈、近乎焚身的狂热所取代。她艰难地翻转身体,由跪伏变为仰躺,这个简单的动作却因之前的折磨而显得滞涩沉重。她大大地分开双腿,以一种全然敞开、毫无保留的姿态,将女性最隐秘柔弱的区域——那微微红肿的尿道口,暴露在清冷的光线与两位观者淡漠或复杂的目光之下。

她的手指颤抖着,捧起那尊盛放着“地心熔浆精”的赤色琉璃瓶。瓶身滚烫,灼人的热浪扭曲了周围的空气,内里粘稠如血的液体缓缓流动,仿佛封印着一座微缩的咆哮火山。她深吸一口气,那气息灼热,带着赴死般的决绝与献祭般的荣耀感,将另一支更为纤细、顶端却铭刻着强化导热符文的暖玉导管,对准了自己那娇嫩而敏感的尿道口。

“呃嗯——!”

导管刺入的瞬间,细微却尖锐的痛楚让她喉咙里迸发出一声压抑的闷哼,身体下意识地绷紧弓起,脚趾死死蜷缩。但她的眼神,却死死盯着那赤色琉璃瓶,里面燃烧着比熔浆更炽热的、对“恩赐”的渴望。

她开始倾倒瓶身。

“嗷呜——!!!!!!”

当那第一股赤红滚烫、如同真正熔岩般的液体,顺着导管猛然冲入她纤细脆弱的尿道,悍然灌入膀胱深处时,黄豆豆发出了一声彻底撕裂的、完全不似人声的凄厉惨嚎!那不再是痛苦的呻吟,而是灵魂被瞬间投入炼狱火海时最本能的、崩溃的尖啸!

在她极致痛苦中炸开,声音如同被烧红的烙铁烫伤了声带,嘶哑、破裂,却蕴含着一种疯魔般的吟诵感:

“熔浆——!!是熔浆灌入啊啊啊——!”她整个人如同被无形的巨锤击中,猛地弹起,又重重摔回兽皮,身体疯狂地扭动翻滚,四肢剧烈抽搐,仿佛想要逃离这具正被从内部焚烧的皮囊

“焚我五内!灼我膀胱!炼我经脉!此痛…此痛堪比…业火…焚魂!!”她的双手死死抓挠着自己的小腹,指甲瞬间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道道血痕,仿佛想要将里面燃烧的器官掏出来!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通红,无数细密的汗珠刚渗出就被蒸腾为白汽,整个人如同刚出蒸笼!

“啊啊啊——热!热!热!!”她癫狂地摇着头,长发被汗水和泪水黏在扭曲的脸庞上,嘴唇干裂,如同沙漠中濒死的旅人,发出无声的呐喊

“火狱…火狱临身…也不过…如此…如此!!”她的腰肢开始了一种完全失控的、痉挛般的挺动和摇摆,那不是舞蹈,是肉体在极致痛苦下的癫痫式反应,双腿胡乱蹬踹,将兽皮蹬得一片狼藉

但渐渐的,在这足以令任何神智清醒者彻底崩溃的剧痛中,一种扭曲的、黑暗的仪式感开始从她破碎的动作中凝聚。

“然此火…非…凡火…!”她忽然用肘部支撑起上半身,仰起头,脖颈青筋暴起,对着虚空嘶吼,仿佛在向某个至高存在宣告

“此乃…主人…恩赐的…铸炼之火!是梦主…垂怜的…淬脉之炎!!”她的一只手竟不再抓挠,而是颤抖地、抚上自己滚烫如烙铁的小腹,眼中闪烁着泪光与狂信交织的火焰

“焚我…残躯…?不!是…重塑!铸我…贱骨…?不!是…升华!!”她的腰部开始以一种更加刻意、却因痛苦而断续的方式,做出一种类似献祭舞蹈的扭曲动作,每一次起伏都牵扯着体内焚烧的熔浆,带来新一轮的惨嚎和战栗

歌声变得断断续续,却更加癫狂:

“膀胱…乃…熔炉!!”她用力拍打自己灼热鼓胀的小腹,发出“啪啪”的声响

“尿道…乃…神铸之渠!!”她甚至尝试着用手指去触碰那根注入毁灭性液体的导管,却被烫得猛地缩回

“承受…需…感恩!煎熬…即…荣耀!!”她猛地大大张开双腿,将承受着酷刑的部位更彻底地暴露,仿佛在展示这“熔炉”与“神渠”的工作状态,姿态下贱而恐怖

“让烈焰…更…汹涌些!!”她甚至尝试主动去挤压那琉璃瓶,让滚烫液体的灌注速度加快,瞬间带来的剧痛让她眼球凸出,几乎昏厥,却又被强大的意志力强行拉回

“将我…元阴之根…将我…仙躯本源…统统…淬炼!提纯!去芜存菁…方得…最终…的…琼浆玉液——!!!”最后几个字,她几乎是泣血般嘶吼而出,全身绷紧如拉满的弓,随后彻底脱力,瘫软下去,只剩下胸腔剧烈起伏,如同破旧的风箱

灌注终于停止。那根细小的玉导管依旧留在她体内,散发着惊人的热量。她蜷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小腹处明显鼓起,散发着不祥的红光,仿佛真的有一团火在里面燃烧。细微的、液体沸腾般的“咕嘟”声从她体内隐约传出。

她咬牙忍耐着,汗水如雨般淌下,在身下积成一滩水渍。脸上是极致的痛苦,却又混合着一种近乎完成的满足感。

良久,她再次挣扎着,如同从灰烬中爬出的不死鸟,颤抖地拔出了那根滚烫的导管。

没有立刻排放,她双手交叠,按在那灼热如炭的小腹上,闭上眼睛,嘴唇无声翕动,仿佛在进行最后的“铸元”与“融合”。整个空间安静得只剩下她粗重灼热的呼吸声。

突然,她眼睛猛地睁开,里面燃烧着最后的疯狂与决绝。她翻身趴跪,却高高抬起臀部,将尿道口对准另一只空玉碗,腰部猛地用力——

“嗤——!!!”

一股赤红如火、粘稠如蜜、散发着恐怖高温与极致醇厚异香的液体,如同压抑已久的火山喷发,猛地从她尿道中激射而出,狠狠撞击在玉碗底部,发出沉闷而有力的声响!液体滚烫,甚至在碗中微微沸腾翻滚,散发出浓郁的白汽和一种仿佛能点燃空气的烈性酒香,其间更蕴含着一股精纯而躁动的、属于她元阴本源的奇特气息。

“哈…哈…成…成了……”黄豆豆虚脱般地瘫倒,身体还在微微抽搐,每一次呼吸都喷出灼热的气息。但她脸上,却绽放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成就感的、扭曲而狂热的笑容。她挣扎着,用尽最后力气,捧起那碗还在微微沸腾的“炎阳仙酿”,双臂剧烈颤抖,却依旧高高举起,呈向云梦梦与云芝,声音嘶哑破裂,却充满了献宝般的、卑微的狂喜:

“炎阳…仙酿!请…请梦主人…品鉴!请云仙子…赏光!”

“此酿…乃地心熔浆…与奴婢贱躯…元阴…交融…铸炼…所得…炽烈…如火…醇厚…绵长…”

“饮之…如吞…真火…焚心蚀骨…却…却能…淬炼…神魂…此乃…奴婢…焚身碎骨…方能…献上的…第二道…供奉!”

云梦梦再次品尝,咂咂嘴:“哇!这个更带劲!像喝了一口小火球!豆奴你真行!”

黄豆豆幸福得几乎晕过去。

前两幕的余痛尚未平息,黄豆豆瘫在狼藉中,身躯不住地轻颤,冰火交织的酷刑在她体内留下了深刻的印记。然而,当她抬起眼,望向云梦梦那带着玩味与审视的目光时,一种近乎疯狂的决绝瞬间压倒了所有生理上的痛苦。她的眼中燃烧起最后的、也是最炽烈的火焰——那是对完成终极奉献的渴望,是对自身价值被榨取到极致的病态追求。

她挣扎着,用几乎散架的肢体,再次摆出了那个代表彻底臣服与奉献的姿势——深深地趴伏下去,臀部尽可能地高高撅起,将前后两处刚刚承受过极致酷刑、依旧敏感红肿的“门户”,毫无保留地、甚至带着一种炫耀般的姿态,再次呈现在主宰者眼前。

“至…至高无上的梦主人…请…请赐予奴婢…最终的恩典…”她的声音虚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蕴含着一种令人心悸的狂热,“双管…齐下…以生生不息灵泉…同时灌注…让那九幽寒髓与地心熔浆…在奴婢这卑贱的鼎炉内…交汇…碰撞…融合…”

她艰难地喘息着,眼中闪烁着泪光与疯魔交织的光芒:

“让极寒与极热…以奴婢的五脏六腑为战场…以奴婢的仙躯道基为薪柴…进行最后的…淬炼与升华!”

“唯有如此…唯有经历这冰火炼狱的终极洗礼…方能…方能孕育出…那蕴含着一丝不朽本源真谛的…‘生命源泉’!”

“此乃奴婢…能想象到的…最彻底…最卑微…也最荣耀的…奉献方式!”

“求您…恩准!奴婢…万死不悔!”

云梦梦眼中讶异与兴奋之色更浓,她娇笑着,如同看到玩具做出了最出乎意料的行为:“哎呀呀,豆奴,你还真是每次都能给梦主人我带来惊喜呢!同时来?你这身骚肉倒是比我想象的还要耐折腾些!准了!就让云仙子看看,你这口人肉鼎炉,到底能炼出什么惊世骇俗的玩意儿!”

一旁的云芝,呼吸骤然一窒。双管齐下?冰火同灌?这已经超出了羞辱的范畴,近乎于一场残酷的、以仙躯为祭品的邪异仪式!她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窜起,但合道之境带来的冰冷理智,与心底那丝被反复撩拨的、黑暗的好奇心,却让她无法移开目光。她的指尖微微蜷缩,道袍下的身躯绷紧,仿佛在亲身感受那即将到来的、毁灭性的冲击。

得到许可的刹那,黄豆豆眼中爆发出一种近乎悲壮的、殉道者般的狂喜光芒!她不再有丝毫犹豫,以一种近乎粗暴的速度,同时抓起了那两支象征着极寒与极热的玉质导管!

较粗的一支,毫不犹豫地再次狠狠刺入那刚刚排出“冰魄玉露”、依旧残留着彻骨寒意和剧烈痉挛的后庭!

较细的一支,精准而迅猛地再次插入那刚刚经历过“炎泉淬炼”、尿道口依旧灼痛不堪的膀胱入口!

双管齐入的瞬间,她身体剧烈地一颤,两声压抑不住的痛哼同时从喉咙和鼻腔里挤出!

然后,她双手颤抖却坚定地,同时捧起了那尊盛放着“生生不息泉”、散发着柔和而磅礴生命能量的琉璃瓶,将瓶口对准了两根导管的接口!

“来了——!!!”她发出一声近乎癫狂的、预告般的尖啸!

下一刻,清澈而充满生机的灵泉,同时涌入了两根导管,成为了冰与火两种极端力量涌入她体内的载体与催化剂!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无法用任何世间言语形容的终极痛苦,如同亿万座火山和冰川在她体内同时爆炸!!!!

左边,是能冻结灵魂、撕裂肠壁的绝对深寒!

右边,是能焚化五脏、灼断经脉的炼狱酷热!

两种截然相反、却又同样毁灭性的力量,沿着不同的通道,疯狂地涌入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后…悍然碰撞!!!

黄豆豆的身体,在这一瞬间,仿佛不再是血肉之躯,而成了一件被无形巨力疯狂撕扯、扭曲、捶打的乐器!她猛地向上反弓而起,脊背弯折成一个几乎要断裂的恐怖弧度,头颅拼命后仰,喉咙里爆发出持续不断、却因极致的痛苦而彻底失声的嘶哑尖叫!眼球剧烈凸出,布满血丝,仿佛下一刻就要蹦出眼眶!口水、鼻涕、眼泪完全失控地喷溅而出!

她的“灵泉交汇舞”,在这一刻,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濒死般的剧烈抽搐与癫狂挣扎!她如同一条被扔进滚油又被瞬间冰封的活鱼,在兽皮上疯狂地弹跳、翻滚、撞击!双手不是抓挠,而是疯狂地捶打、撕扯着自己的小腹、胸膛、大腿,仿佛想要将体内那两股正在疯狂厮杀的力量挖出来!肌肤表面,一半凝结出诡异的冰霜,另一半却变得赤红滚烫,甚至冒出丝丝白烟!冰火两重天的恐怖景象,在她一个人身上同时上演!

在这毁灭性的痛苦中,如同从破碎灵魂深处挤出的、断断续续的泣血哀鸣与疯狂颂唱:

“冰…火…同…灌——!!!”第一声嘶吼,如同地狱的丧钟敲响,她身体扭曲成麻花状

“九幽…黄泉…与…熔岩…地狱…同时…在我…体内…开辟!!”她猛地用头撞地,发出“咚”的闷响,试图以外部痛苦压制内部的崩溃

“左边…冻裂!右边…焚毁!!”她的双手分别抓挠着冰霜覆盖和赤红滚烫的皮肤,留下道道血痕

“丹田…炸了!经脉…碎了!魂魄…都在…冰与火中…哀嚎…湮灭!!”她的眼睛开始翻白,意识在崩溃的边缘徘徊

“然…此痛…此劫…乃…归源之始!!”一股强大的、不屈的奴性意志强行拉回她的意识,她竟然在翻滚中,试图维持一个跪趴的姿势,尽管身体抖得像狂风中的落叶

“寒髓…熔浆…听我…号令!!”她如同疯魔的指挥官,双手狠狠按压在自己如同战场般的小腹上,试图“操控”体内的灾难

“以我…仙躯…为…战场!以我…痛苦…为…粘合剂!!”她开始以一种极其诡异、如同提线木偶般的动作,剧烈地摇晃腰肢和臀部,仿佛真的在“搅拌”体内的冰火

“碰撞!交融!不兼容…那就…撕碎我!毁灭我!!”她的声音充满了自毁的快意与疯狂的邀请

“在这…毁灭…的…废墟上…在…我这…卑贱…的…灰烬中…孕育吧!!”她仰头向天,发出最后的、撕裂般的祈求

“生生不息泉…调和…万物…求您…化…干戈…为…玉帛…以我…残躯…为…祭品…熬炼出…那…最终的…!!!”她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身体动作幅度变小,只剩下剧烈的、高频的颤抖,小腹处光芒乱闪,冰蓝与赤红疯狂交替,仿佛真的在进行最后的融合

“奇迹——!!!”最后两个字,微不可闻,却耗尽了她全部的生命力

最终,在两股力量达到某种临界点的瞬间,她猛地、用尽最后一丝意识,拔出了两根导管!

她甚至没有力气做出任何排放的动作,就那样瘫软下去,如同彻底被抽空了骨头的软泥,倒在自身制造的、冰火交织、蒸汽弥漫的绝对狼藉之中,彻底失去了意识。唯有她那微微鼓起、仍不时闪过冰蓝或赤红光芒的小腹,证明着刚才那场疯狂的“祭炼”并非幻觉。

整个听雨小筑,陷入了一片死寂。只有那弥漫的、混合了寒香、焦味、醇香、生命气息的复杂味道,以及地上那具彻底昏死过去的、仿佛被玩坏丢弃的仙躯,诉说着方才的惊心动魄。

云梦梦张着小嘴,半晌,才猛地吐出一口气,眼中闪烁着极度兴奋和后怕交织的光芒:“疯…疯了…真是疯透了…不过…好像…真的成了?”

而云芝,已经完全说不出话来。她亲眼目睹了一位不朽真仙,如何用最羞辱的方式,将自己的身体作为容器和熔炉,承受极致的痛苦,最终产出那些匪夷所思的“玉液”。合道之境让她清晰地感知到整个过程中能量的转化、黄豆豆仙躯的承受与变化、以及那最终产物中蕴含的真实不虚的能量……这一切,都带着一种残酷而邪异的、令人心悸的“真实”与“有效”。

她感到口干舌燥,身体深处那陌生的悸动前所未有的强烈。她甚至……甚至产生了一个荒谬的念头:如果……如果是我……我能承受吗?能……产出那样的……

这个念头刚一浮现,就被她强行碾碎,但却带来一阵更猛烈的、令她感到恐慌和羞耻的心潮澎湃。她的指尖冰凉,呼吸却微微急促起来,目光无法从昏死的黄豆豆和那三滩液体上移开。

云梦梦笑够了,跳下矮榻,走到黄豆豆身边,用脚尖踢了踢她毫无反应的身体:“啧,真不经玩,这就晕了。算了,看在你今天表现这么卖力的份上……”

她再次捏动法诀,引动黄豆豆身上的金环。不朽道果之力流转,迅速修复着她体内的创伤和表面的狼藉。

不一会儿,黄豆豆幽幽转醒,眼神先是迷茫,随即立刻被巨大的满足感和期待占据。她甚至来不及查看自身,立刻挣扎着跪好:“梦主人…奴婢…奴婢表演得可还…”

“还行吧。”云梦梦故作矜持地点点头,“算你还有点用。以后这‘仙阙玉液’,要定时产出,知道了幺?”

“是!是!奴婢明白!谢梦主人!谢梦主人!”黄豆豆激动得连连磕头,仿佛得到了最大的奖赏。

云梦梦满意地转身,走回矮榻,目光却落在了始终沉默、但气息明显有些不稳的云芝身上。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凑近云芝,用一种天真又诱惑的语气低声问道:

“怎么样,小芝?豆奴这套‘酿酒’的本事,是不是挺开眼的?想不想……也试试看?说不定……对你那合道也有点‘别样’的帮助哦?”

万籁俱寂,唯余异香袅袅。听雨小筑内,那场冰与火交织、魂与欲沸腾的“仙酿涤魂”虽已落幕,空气中却依旧饱和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气息——九幽寒髓的凛冽清香、地心熔浆的灼热焦味、磅礴生命精元的醇厚芬芳,以及一丝丝…深入骨髓、令人心旌摇荡的堕落甜腻。种种气味纠缠氤氲,仿佛构成了一座无形的炼狱温床,孕育着方才那极致亵渎与痛苦所残留的余韵。

黄豆豆俯卧于一片狼藉之中,周身浸染着自身泌出的乳汁、汗液、爱液与零星血珠混合的黏腻。不朽道果之力正以其逆天伟能,悄然修复着她体内那被冰火双重酷刑肆虐过的惨烈创伤,经脉重塑,脏腑归位。然而,那深入灵魂的极致疲惫与能量耗竭后的虚无感,却让她依旧沉陷于深度的昏厥,唯有胸脯极其微弱的起伏,证明着这具绝世仙躯尚未彻底归于死寂。她宛如一件被过度使用、亟待回炉重铸的精密器皿,安静,破碎,却又蕴含着某种不灭的韧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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