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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自虐示诚,第1小节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0-22 15:42 5hhhhh 6850 ℃

黄豆豆瘫在狼藉之中,如同被暴风雨摧折后的娇花,周身浸满了汗水、乳汁与爱液混合的黏腻,那几根银针还歪斜地刺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点缀着细小的血珠。她剧烈地喘息着,胸膛起伏,每一次呼吸都带动那对饱受蹂躏的巨乳微微颤动,挤出更多乳白的汁液。

然而,她那双眼眸却亮得骇人,仿佛方才那场耗尽心力、丑态百出的“霓裳贱舞”灼烧殆尽的并非她的体力,而是所有残存的、与“羞耻”相关的屏障,反而将内里的奴性与狂热淬炼得更加精纯、更加灼目。她近乎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中弥散的、属于梦主人那带着赞许与玩味的气息,于她而言,这是比任何仙丹灵药都更加甘美的滋养。

云梦梦慵懒地倚回锦榻,纤细的手指把玩着垂落肩头的一缕青丝,目光在黄豆豆那具布满永恒环饰、依旧微微泌乳的胴体上流转,似乎还在回味刚才那场舞蹈的余韵。忽然,她象是想起了什么极有趣的事情,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一抹天真又残忍的弧度。

“豆奴啊,”她声音拖得又软又绵,带着一丝刚睡醒般的慵懒甜腻,其深处却蕴含着不容置疑、如同冰封般寒冷的指令,“光会扭屁股喷奶水,唱些骚歌浪曲,算不得什么真本事。你好歹也曾是上古五仙之首,名头响亮?虽说现在这名头听着就骚得很……”她嗤笑一声,语气轻蔑,“不如……给云仙子展示点硬货?让她看看,你这身所谓的不朽皮囊,除了挨操,到底还能不能扛点别的?比如……实实在在的痛楚?”

此言一出,黄豆豆非但没有丝毫畏难,眼中反而瞬间爆发出比太阳真火还要炽烈的光芒!一种被要求展示核心“价值”、进行终极“奉献”的巨大荣耀感,如同开天辟地般的原初冲击波,瞬间将她从灵魂到肉体彻底席卷、吞噬、融化!她几乎是如同被注入了无尽狂暴能量般猛地弹射起来,用一种近乎疯狂的、带着毁灭与献祭气息的迅疾姿态重新五体投地,额头重重砸在湿漉漉的兽皮上,声音因极致的激动而嘶哑扭曲,仿佛粗糙的金属在疯狂摩擦:

“梦主人圣明!梦主人洞彻万物本源!奴婢…奴婢这点微末存在的根本,唯一的价值,便是承痛!纳辱!以这一身贱骨烂肉,奏响献予您的、源自痛苦深渊的绝命乐章!此乃奴婢无上荣光!无上恩典!恳请梦主人!恳请云仙子!垂恩赏鉴!允准奴婢献上这曲‘血肉自贱书’!奴婢定将…定将这副臭皮囊,彻底打碎!狠狠揉烂!完全榨干!以求为您铭刻最凄厉、最虔诚、最绝望的魂之印记!”

云梦梦拍手娇笑,声音如银铃般清脆,却又带着一丝冰封雪原般的寒冷期待:“好!好!就要这股子狠劲儿!起来!别让本主人和云仙子失望!让我好好听听,你这身贱骨头,到底能敲出什么惊心动魄的调调来!”

一旁的云芝,呼吸骤然间彻底停滞,仿佛被一只无形的、万载寒冰凝聚而成的巨手死死扼住了咽喉。纯粹的、极致的、自我施加的、以最高效率和强度进行的暴力?她的合道之境,那冰冷绝对理性,此刻却如同撞上了一堵充斥纯粹“恶”与“痛”的混沌之墙。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黄豆豆那沸腾的献祭欲念,那绝非伪装。

“谢梦主人!谢云仙子!”黄豆豆的声音嘶哑而亢奋,几乎是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她没有丝毫犹豫,没有片刻迟疑,更没有所谓的“调试”或“准备”,仿佛这具不朽仙躯生来就是为了此刻的彻底奉献与毁灭。

她站定,深深吸了一口气,那眼神瞬间变得空洞而极致狂热,仿佛所有的个人意识、情感、乃至对痛苦的恐惧都已被彻底抽空、碾碎,只余下最纯粹、最绝对的执行命令的本能,化为一件人形的、等待被敲响的乐器。

“至高无上的梦主人…纯净无瑕的云仙子…”她的声音嘶哑破裂,却燃烧着一种令人悚然的虔诚火焰,“豆奴…豆奴这具所谓的‘仙躯’,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无一不是罪孽的结晶,淫贱的温床…它的存在,便是对‘清净’、‘超脱’最大的嘲讽与亵渎…”

话音未落,她猛地抬起双手,十指指甲陡然间闪烁起一丝微不可察的金芒——她竟在瞬间将一丝极其微薄的不朽仙力凝聚于指尖,并非用于防御或治愈,而是用以最大限度地增幅痛苦与创伤!下一刻,她狠狠地用十指抓向自己的胸膛、锁骨、乃至柔嫩的腰腹!

“嘶啦——!”一种令人牙酸的、皮肉被撕裂的细微声响响起!

那凝聚了仙力的指甲远比凡铁更锋锐,轻易地划开了她坚韧的真仙肌肤,留下十道深可见肉的、翻卷着的恐怖伤口!鲜血瞬间汹涌而出,与她白皙的肌肤和不断渗出的乳白色汁液形成极其刺目而残酷的对比!

“呃啊——!”她发出痛苦至极的惨嚎,身体剧烈地痉挛着,眼神却在这一刻亮得如同鬼火,充满了自毁的快意,“看到了吗?云仙子!豆奴的血肉…也是如此肮脏!如此下贱!只配被撕裂!被损毁!唯有疼痛…唯有伤痕…才能让它暂时记住自己卑贱的本分!”

云芝的眸光骤然收缩!她能清晰地“看”到,黄豆豆不仅未用仙元护体,反而主动引导那丝仙力加剧创伤,阻碍伤口愈合,甚至刻意放大痛觉神经的感知!这种对自身仙躯的极致摧残,已经超出了寻常自虐的范畴,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对“完美”与“长生”的彻底悖逆。

“对!对!就是这样!”云梦梦看得双眸放光,呼吸都微微急促起来,她兴奋地拍打着矮榻的扶手,“豆奴!让云仙子看看你的血!看看你的肉!是不是也和你的奶水一样骚!”

黄豆豆颤抖的、沾满自己鲜血的双手,再次移向那对饱受蹂躏却依旧傲然挺立、不断泌出乳汁的丰硕双峰。她没有立刻拍打,而是双手成爪,死死抠抓住乳肉根部,指甲深深陷入,仿佛要将这对“罪孽之源”连根从自己身上剜除!

“这对…这对无耻的累赘!”她的声音因剧痛而断断续续,却蕴含着扭曲的兴奋,“如此硕大…如此沉甸…仿佛永远榨不干的淫贱泉眼…流出的也不是什么狗屁仙乳,是豆奴灵魂深处污秽欲望的实体!是豆奴离了主人恩宠就活活渴死的证明!”她猛地向外、向下疯狂拉扯,仿佛真的要将其撕扯下来,疼得她眼球都微微凸起,全身肌肉绷紧如铁,乳汁被这股暴力挤压得呈射线状狂喷,溅射得极远,甚至有几滴落在了云芝身前的矮榻边缘。

“它们唯一的价值…就是被玩弄至变形!被吸吮至肿痛!被掐捏至淤紫!被抽打至破皮烂肉!直到…直到再也流不出一滴骚奶!”随着恶毒的诅咒,她松开手,开始用拳头、用手肘、甚至用膝盖去撞击、顶撞自己的双乳!那沉闷的撞击声令人心惊肉跳,乳肉在可怕的暴力下变形、颤抖,迅速变得一片狼藉,青紫交加,乳汁混合着血丝从乳首的金环周围不断溢出。

“下贱!淫荡!该死的畜生奶子!”她一边疯狂咒骂,一边猛地低下头,不是啃咬,而是用牙齿死死咬住一枚乳首的金环,头部疯狂地甩动拉扯!那金环深深嵌入乳肉,被如此暴力拉扯,带来的痛楚简直非人!她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却丝毫没有松口的意思。

云梦梦看得眉飞色舞,大声叫好:“好!好!豆奴!这才有点意思!不过还不够!那边的‘雷击荆棘鞭’呢?那才是二当家特意为你准备的‘化妆笔’!用它!给你的骚奶子再添点颜色!”

黄豆豆如同听到圣旨,立刻松开口,任由被撕裂的乳首渗出鲜血。她几乎是爬行着扑向兽皮毯边缘那根缠绕着暗紫色荆棘、通体闪烁着危险电弧的长鞭。双手恭敬地捧起时,荆棘刺破她的掌心,雷电之力让她浑身剧颤,她却露出感激涕零的表情。

“谢梦主人赏赐!谢二当家恩典!”她嘶喊着,挣扎着站起身,然后运起一丝微弱的仙力——不是抵抗,而是引导着鞭身上的雷电之力更狂暴地激活!

下一秒,她双臂挥舞,那根布满荆棘与雷电的长鞭带着破空之声,狠狠地抽向自己早已不堪入目的胸乳!

“啪!!滋啦啦——!”这一次的声音截然不同,混合着皮开肉绽的撕裂声和狂暴的雷电灼烧声!荆棘撕开了原本就淤紫的皮肤,雷电之力疯狂窜入,带来一阵阵剧烈的、深入骨髓的麻痹与灼痛!

“啊啊啊啊啊——!!!!”黄豆豆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被打得直接旋转着摔倒在地,胸脯上出现一道交叉的、皮肉翻卷、焦黑冒烟的恐怖鞭痕,甚至能看到一丝金色的仙骨!乳汁和鲜血如同泉涌般从伤口和乳首溢出。

“对!就是这样!”云梦梦激动地站起身,指着黄豆豆,“继续!别停下!让你的每一寸血肉都记住这滋味!一边打一边告诉云仙子,你其他地方又是个什么贱德性!”

黄豆豆仿佛不知疼痛为何物,或者说,疼痛已是她唯一的救赎与狂欢。她挣扎着,再次挥动荆棘鞭,抽向自己的身体各处,每一次抽打都伴随着一句极端自辱的“介绍”。

“豆奴的腰!软得像水蛇!是为了更好地扭动承欢,更方便被主人随意摆弄!”一鞭抽在纤腰,荆棘带走皮肉,雷电留下焦痕。

“豆奴的臀!肥硕如母畜!生来就是为了挨打!为了被踹!为了高高撅起,方便主人从后面干烂豆奴的骚穴和屁眼!”一鞭抽在臀峰,臀肉炸开,鲜血淋漓,她痛得几乎跳起来,却将臀部撅得更高。

“豆奴的肚子!平坦光滑!是为了不让任何东西阻碍主人欣赏豆奴最下贱、最淫乱的器官!”她甚至抽打自己平坦的小腹,留下纵横交错的鞭痕。

云芝的身体已然僵硬如万年玄冰。她交叠的双手死死相握,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血色尽褪,冰凉一片。她的呼吸看似平稳,但每一次吸气都深长而缓慢,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那双深邃如星海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黄豆豆那疯狂自毁的身影,瞳孔深处仿佛有漆黑的漩涡在疯狂转动,吞噬着一切光线与情绪。

她的合道之境,此刻如同一台精密而残酷的观测法器,将黄豆豆每一个动作带来的生理变化、仙元紊乱、神经信号传递、乃至神魂层面的细微波动,都无比清晰地反馈给她。她能“看”到肌肉纤维在崩断,能“听”到骨骼在哀鸣,能“感知”到痛楚与快感如何像毒液一样侵蚀瓦解着黄豆豆的意志。这种超越常理的感知,带来的是双重煎熬:理性上,她对这种彻底的堕落与自我毁灭感到本能的排斥与冰冷恶心;但在那被重重封印的本能深处,某种沉睡的、炽热的、与她所追求的天道截然相反的黑暗欲望,似乎被这血淋淋的、原始暴烈的场面狠狠撬动,裂开了一丝细微的缝隙。

她感到喉咙发紧,口中干涩。小腹深处那陌生的悸动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汹涌,如同被压抑了万年的火山,蠢蠢欲动。她甚至需要暗中运转起一丝精纯的仙元,强行镇压住身体可能产生的任何一丝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维持着那副冰封的表象。道袍之下,无人得见之处,她的肌肤或许已泛起细微的战栗。那腿心深处的湿热,早已泛滥成灾,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错觉,仿佛下一个瞬间,自己也会如同场中的黄豆豆一般,彻底失控地潮吹喷涌。

云梦梦则完全沉浸在这血腥淫靡的狂欢中。她不再出声指挥,而是微微张着嘴,脸颊泛着异常的红晕,眼神痴迷地追随着荆棘鞭的每一次落下,追随着每一片飞溅的血肉和乳汁,呼吸急促而温热。她仿佛在欣赏一件绝世艺术品的诞生,一件名为“彻底堕落”的艺术品。

终于,黄豆豆扔下几乎被鲜血染红的荆棘鞭,再次将注意力投向双腿之间那早已泥泞得一塌糊涂、红肿不堪的秘处。阴蒂勃起如紫红色的玛瑙,阴唇外翻,爱液如同失禁般汩汩流出,混合着之前滴落的乳汁和鲜血。

“而这里…这里!!”她的声音因为极致的痛苦与兴奋而扭曲变形,尖锐刺耳,“豆奴的骚屄!万恶之源!万贱之根!是所有堕落的起点,是所有欲望的终点!”她伸出三根手指,并拢如锥,没有丝毫犹豫,凝聚起一丝微弱的仙力于指尖,狠狠地、几乎是用捅刺的方式,闯入自己早已湿滑不堪的阴道深处!

“噗嗤!!”可怕的侵入声响起。

“嗷——!疼!疼死我了!但是…但是好痛快!!”黄豆豆发出不似人声的嚎叫,身体反弓如虾,脚趾死死抠住兽皮,手指在体内疯狂地抠挖、旋转、抽插,每一次动作都带出大量的爱液和细微的血丝,“您看啊!云仙子!您看看这个无底洞!它生来就是欠操!欠捅!欠被任何东西、以任何方式填满!越是粗暴它越收缩得紧!越是疼痛它流的水越多!它就是个永远喂不饱、只会索取的贪婪肉洞!”

她猛地抽出手指,带出黏连的银丝和粉嫩的媚肉组织,然后又以同样狂暴的方式,将手指刺入自己紧窒的后庭!身体因这双重撕裂性的刺激而剧烈颤抖,几乎崩溃。

“还有后面!这个更肮脏、更下贱的屁眼!”她语无伦次,精神显然已处于半崩溃的癫狂状态,“它连繁衍的功能都没有!它的天命就是排泄和…和被主人宠幸!被当作另一个发泄的肉壶!它甚至比前面的骚穴更渴望被填满!因为它更紧!更窄!被进入时更疼!也更爽!”

她甚至再次捡起那根荆棘鞭,这一次,她竟然颤抖着,试图将那布满尖刺和电弧的鞭梢,强行往自己不断收缩、滴落着爱液与血丝的后庭里塞!那恐怖的景象,足以让任何心智正常的人感到强烈不适。

“豆奴的嘴!喉咙!肠胃!甚至识海神魂!”她嘶吼着,声音已完全破音,“全都渴望着被占有!被填塞!被玷污!豆奴的五脏六腑、三魂七魄都在尖叫着想要主人的一切!哪怕是唾沫!是残酒!甚至是…是排泄出的仙酿污物!只要是主人的,带着主人的气息,豆奴都想要!都渴求!都甘之如饴!”

为了证明这令人发指的宣言,她再次俯身,不是舔舐,而是如同最饥渴的母狗,将整张脸埋入兽皮上那一片混合了她自身鲜血、乳汁、爱液、汗水的黏腻湿漉中,疯狂地摩擦、啃咬、伸出舌头贪婪地舔舐吮吸,发出巨大而羞耻的“啧啧”声,仿佛在品尝无上美味。

“豆奴的每一根仙骨都是软的!只为向主人下跪而锻造!”

“豆奴的每一滴仙血都是污浊的!只配用来润滑主人的神兵!”

“豆奴的每一次呼吸都是浪费灵机!除非是用来吞咽主人的恩赐精华!”

“豆奴活着就是最大的荒谬!唯一的价值就是成为主人最下贱、最听话、最耐玩、最不易损坏的肉玩具!直到被彻底玩坏、失去最后一点使用价值、被丢弃到垃圾堆里的那一天!”

她嘶吼着这些极端自辱的语句,伴随着令人瞠目结舌的自虐动作——用头撞击地面直至额头破裂流血;用手撕扯自己伤口处的皮肉;甚至尝试调动那微弱的不朽仙力去冲击自身的敏感点,带来一阵阵毁灭性的快感与痛苦……

整个过程中,云芝的身体已然僵硬如万年玄冰。她交叠的双手死死相握,指节因极度用力而发出细微的“咯咯”声,血色尽褪,冰凉一片。她的呼吸看似平稳,但每一次吸气都深长而缓慢,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那双深邃如星海的眸子里,清晰地倒映着黄豆豆那疯狂自毁的身影,瞳孔深处仿佛有漆黑的漩涡在疯狂转动,吞噬着一切光线与情绪。

她的合道之境,此刻如同一台精密而残酷的观测法器,将黄豆豆每一个动作带来的生理变化、仙元紊乱、神经信号传递、乃至神魂层面的细微波动,都无比清晰地反馈给她。她能“看”到肌肉纤维在崩断,能“听”到骨骼在哀鸣,能“感知”到痛楚与快感如何像毒液一样侵蚀瓦解着黄豆豆的意志。这种超越常理的感知,带来的是双重煎熬:理性上,她对这种彻底的堕落与自我毁灭感到本能的排斥与冰冷恶心;但在那被重重封印的本能深处,某种沉睡的、炽热的、与她所追求的天道截然相反的黑暗欲望,似乎被这血淋淋的、原始暴烈的场面狠狠撬动,裂开了一丝细微的缝隙。

她感到喉咙发紧,口中干涩。小腹深处那陌生的悸动变得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汹涌,如同被压抑了万年的火山,蠢蠢欲动。她甚至需要暗中运转起一丝精纯的仙元,强行镇压住身体可能产生的任何一丝不合时宜的生理反应,维持着那副冰封的表象。道袍之下,无人得见之处,她的肌肤或许已泛起细微的战栗。那腿心深处的湿热,早已泛滥成灾。

黄豆豆的嘶吼与自虐并未停歇,反而如同失控的洪流,向着更黑暗、更亵渎的深渊狂泻而去。她将脸深深埋入那片混合了自身所有体液的污浊之中,贪婪地吮吸、啃咬,仿佛那不是耻辱的证明,而是无上的恩典琼浆。喉咙里发出巨大的、满足的吞咽声,混合着痛苦的呜咽和扭曲的欢愉呻吟。

“吃!吃下去!这都是豆奴自己产出的污秽!只配给最低等的蛆虫果腹!但豆奴…豆奴连蛆虫都不如!豆奴只配吃这个!只配以自身的肮脏为食!”她一边疯狂舔舐,一边用含混不清的声音继续咒骂着自己,甚至试图将沾染了血污乳汁的兽皮毛絮也撕扯下来塞入口中。

忽然,她猛地抬起头,脸上已是一片狼藉,血、乳、汗、涎混合在一起,顺着下巴滴落,唯有一双燃烧着癫狂火焰的眸子清晰无比。她死死盯向云芝,那眼神不再是卑微的乞求,而是一种近乎传道般的、分享终极“真理”的狂热!

“但这些!这些都只是皮毛!只是表象!”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尖锐得刺破耳膜,“豆奴最深的罪孽!最无可救药的肮脏!不在皮肉!不在淫穴!而在…这里!这里!!和这里!!!”

她颤抖的、沾满污秽的手指,猛地指向自己的小腹丹田气海!指向自己的胸膛膻中穴!最后,狠狠点向自己的眉心识海!

“是豆奴的仙元!是豆奴的道果!是豆奴苦苦修炼万载才得以凝聚的、所谓的不朽本源!”她的声音充满了最深切的憎恶与自我唾弃,仿佛在陈述世间最恶毒的诅咒,“它们才是万恶之源!是支撑这具淫贱皮囊不断发骚、不断渴望被玷污、不断承受更多痛苦与羞辱的力量根基!是它们让豆奴死不了!烂不透!让豆奴能一直一直…一直这样下贱地存在下去,永远无法真正被毁灭,永远只能做一条渴望被主人踩碎碾烂却求死不能的蠕虫!”

这个认知,这个对自身存在根基的彻底否定与憎恨,让她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疯狂!

她不再满足于对肉体的摧残,而是调动起那丝微弱却精纯的不朽仙力——这一次,不再是用来加剧痛苦,而是直接、粗暴地、自杀性地冲击自身的修为关窍!

“噗——!”她猛地喷出一口金色的、蕴含着磅礴生命精元的血液!那是真正的仙血,是道基受损的征兆!血液喷洒在雪白的兽皮上,如同绽开一朵妖异而残酷的金色花朵。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身体剧烈摇晃,气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萎靡下去。但她的眼神却亮得骇人,充满了毁灭的快意!

“看到了吗!云仙子!梦主人!”她一边咳血,一边癫狂地大笑,笑声嘶哑破碎,“豆奴在自毁道基!在玷污这不朽本源!唯有如此…唯有如此才能证明豆奴的忠诚!证明豆奴连这身修为…都是主人的玩物!主人可以随时取走!可以随意污染!豆奴心甘情愿!”

她再次引导那狂暴的仙力,如同最笨拙的工匠手持巨斧,狠狠劈砍向自身经络的关键节点!每一次冲击都带来更严重的损伤,让她喷出更多的金色血液,身体痉挛得如同风中残叶。她甚至试图将仙力逆流,冲击自己的识海,想要污染那代表着她真灵本质的不朽道果印记!

这种行为带来的痛苦远超肉体层面的折磨,那是源自生命本源的崩坏与撕裂,是真正意义上的“形神俱灭”的前奏!寻常真仙若是如此作为,早已魂飞魄散。但黄豆豆的不朽道果实在太过逆天,即便她如此疯狂自毁,那本源也如同最深沉的沼泽,不断涌出力量试图修复,却又被她强行引导向更狂暴的自毁,形成一种极其恐怖而诡异的平衡——一边是急速的崩坏,一边是顽强的重生,而她就沉浸在这生与死的边缘,体验着那极致到超越想象的痛苦!

“呃啊啊啊——!!!疼!疼死我了!但是…但是好痛快!!”她发出的惨叫已经不再像人声,更象是濒死的太古凶兽在咆哮,“毁灭!毁灭掉!把这肮脏的修为都毁掉!把这罪恶的道果都污染掉!豆奴不要这些!豆奴只要主人的认可!只要主人的践踏!”

云梦梦原本兴奋看戏的表情,在黄豆豆开始喷出金色仙血、自毁道基的瞬间,微微一凝。她并非担忧黄豆豆的安危——她知道大当家死不了——而是觉得…这样似乎有点太快结束?不够好玩?

她歪了歪头,忽然赤足跳下锦榻,几步跑到几乎快要蜷缩成一团、不断咳血颤抖的黄豆豆身边,蹲下身,伸出纤细白皙的手指,好奇地沾了一点那金色的、还散发着浓郁不朽气息的血液,放在鼻尖嗅了嗅。

“咦?这就是大当家你的本源仙血啊?”她眨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语气却带着一丝不满,“闻起来挺香的嘛,一点都不脏啊?你这样胡乱毁掉,多浪费呀?二当家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哦。”

她说着,竟然将自己那根沾着金色血液的手指,递到了黄豆豆的嘴边,用命令的口吻道:“喏,你自己弄出来的,自己吃回去!不准浪费!”

黄豆豆如同听到神谕,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如同最饥渴的幼兽,伸出舌头,贪婪而卑微地将云梦梦指尖那点金色血液舔舐得干干净净,甚至发出满足的啜泣声:“是!是!豆奴浪费!豆奴该死!谢梦主人赏赐…谢梦主人让豆奴有机会吞食自己的污秽…”

云梦梦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黄豆豆身上那些被她自己弄得恐怖无比的伤口,尤其是那对几乎快被打烂、依旧在顽强泌乳的巨乳,以及那不断溢出金色血液的嘴角。她眼中闪过一丝恶劣的趣味。

“而且呀,豆奴,”她用一种循循善诱的、仿佛在教导不懂事孩子的语气说道,“光把自己打坏有什么意思?二当家给你这身修为,是让你更好地当玩具的,不是让你随便弄坏掉的。你要证明你的贱,证明你的忠诚,方法多的是嘛…”

她伸出手指,轻轻点在那不断泌出乳汁、布满青紫淤痕和恐怖鞭伤的乳肉上,微微一用力,指甲陷入那柔软的嫩肉中。

“比如…你这身伤,看着吓人,但其实对你来说,很快就能好吧?”云梦梦歪着头,笑容甜美又残忍,“光是打坏…不够疼,不够深刻。要一边坏掉,一边又被强迫着好起来,然后立刻再坏掉…周而复始,永远没有尽头…这才是最极致的玩法,对不对?”

黄豆豆的瞳孔猛地收缩,随即爆发出无比明亮的光芒!仿佛云梦梦为她打开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门!

“梦主人圣明!梦主人智慧如海!豆奴愚钝!豆奴愚钝啊!”她激动得浑身发抖,甚至不顾伤势重重磕头,“豆奴明白了!豆奴明白了!豆奴不该追求毁灭!豆奴该追求的是…是永恒的破损与修复!是在无尽的痛苦循环中,向主人证明这具玩具的耐用与…下贱!”

下一刻,惊人的一幕发生了。

黄豆豆深吸一口气,竟强行压制了那狂暴自毁的仙力,转而全力催动起真正的不朽道果本源之力!

一股磅礴浩瀚、蕴含着无限生机与永恒道韵的力量自她体内深处轰然爆发!那力量是如此神圣、如此伟岸,与此刻她正在进行的淫虐表演形成了荒谬到极致的对比!

金光流淌过处,她胸前那深可见骨、焦黑冒烟的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愈合!血肉滋生,皮肤弥合,连疤痕都在迅速变淡消失!她被撕裂的乳首恢复如初,甚至变得更加娇嫩粉润!她身上所有的伤口,包括那些自己抓挠出的、被银针刺出的、甚至因道基冲击而内损的经脉,都在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复原!

几乎是眨眼之间,她那具刚刚还被摧残得如同破布娃娃般的仙躯,竟恢复得光洁如玉,仿佛从未受过任何伤害!唯有那满身的金环、脖颈上的项圈、以及皮肤上残留的汗液、乳汁和干涸的血迹,证明着方才的一切并非幻觉。

然而,这种极致的恢复并非恩赐,而是下一轮更残酷折磨的前奏!

她的身体刚刚恢复完美,眼中的狂热便瞬间再次达到顶峰!她没有任何迟疑,再次凝聚起仙力于手掌——

“啪!!!”一记比之前更加凶狠的耳光狠狠抽在自己刚刚复原、吹弹可破的脸颊上!巨大的力道让她头颅猛地偏向一侧,嘴角瞬间破裂,再次溢出金色的血液!

“第一罪!豆奴此脸,曾有虚名,惑乱众生,该打!”她嘶声怒吼。

紧接着,她双手成爪,再次狠狠抓向自己完美挺翘的双乳,指甲深深嵌入,带来尖锐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刺激,乳汁再次狂喷!

“第二罪!此乳淫贱,流骚不止,诱惑主上,该抓!”

然后,她再次捡起那根荆棘雷鞭,毫不犹豫地、用尽全力地抽向自己光洁的后背、腰肢、臀腿!

“啪!滋啦啦——!”

“第三罪!此身不死,污秽长存,碍主清目,该抽!”

她再次调动仙力,冲击自己的道基,喷出金色血液!

“第四罪!此修为在,奴心不死,妄图苟存,该毁!”

但每一次自毁之后,那不朽道果的力量便立刻涌出,将她瞬间恢复如初!然后她又立刻以更狂暴的方式再次自虐!打碎!撕裂!灼烧!冲击道基!

她陷入了一个可怕的、令人绝望的循环:瞬间的极致痛苦与羞辱——瞬间的完美恢复——立刻迎来下一轮更极致的痛苦与羞辱!

她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疯狂,自虐的手段层出不穷,越来越亵渎,越来越挑战想象的极限。她甚至开始用最污言秽语描述自己每一个器官、每一寸肌肤、每一丝修为在恢复如初后,是多么的“欠收拾”、“欠玩弄”、“欠毁灭”!

“看啊!又好了!这身骚皮肉!就是打不烂!捶不瘪!越是狠狠糟践它!它恢复得越快!越鲜嫩!越欠操!”

“这身修为也是!毁掉一点!它立刻又涌出来更多!仿佛在嘲笑豆奴的努力!在渴求着被更彻底地玷污!被更暴力地榨取!”

“豆奴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诅咒!一个永远无法被真正满足、永远渴望被更深度毁灭的诅咒!”

云芝的身体,终于无法再保持那绝对的静止。

她放在膝上的双手,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细微却清晰的“咯咯”声,那是由仙骨承受极致压力时产生的异响。她的脊背依旧挺直,但细微的、无法控制的战栗如同电流般偶尔窜过她的肩颈。她那万古不变的冰封面容上,第一次出现了一丝极其细微的、近乎崩裂的痕迹——唇角抿得死紧,甚至微微下撇,仿佛在对抗某种巨大的、来自内部撕裂性的力量。

她的合道之境,那超然物外的绝对理性,此刻正遭受着开天辟地以来最狂暴的冲击!

她“看”到的,不再是简单的痛苦与快感交织,而是一个超越了生死界限、在永恒折磨与永恒复原之间疯狂振荡的恐怖存在!黄豆豆每一次自毁带来的道基波动,每一次恢复时涌现的不朽本源之力,都如同最狂暴的混沌潮汐,狠狠冲击着她的认知壁垒!

那神圣的不朽道果,竟被用在这种地方?竟以这种方式运转?那追求永恒、超脱、逍遥的仙道根基,竟成了支撑永恒痛苦、永恒堕落、永恒亵渎的能源?

这种悖逆,这种荒谬,这种将至高伟力用于至卑至贱之途的极致反差,像一柄淬满了世间最恶毒诅咒的巨锤,狠狠砸向云芝那日益冰冷、趋于天道的道心!

“轰——!”

一声只有她自己能听到的、源自灵魂最深处的巨响爆开!

那横亘在“天道”与“云芝”之间的、因合道而日益坚厚的冰壁,在这一刻,终于被砸出了第一道清晰可见的、蛛网般蔓延的裂痕!

透过那裂痕,被压抑了太久太久的、属于“云芝”本身的情绪——那冰冷的震惊、那炽热的恐惧、那无法理解的荒诞感、那被强行勾起的、黑暗的探究欲、甚至还有一丝…一丝极其微弱的、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被这种极致“奉献”与“掌控”所触动的悸动——如同被囚禁了万年的凶兽,发出了低沉而渴望的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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