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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淫贱舞与自辱歌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小说:谁让他修仙的-合道歧途 2025-10-22 15:42 5hhhhh 3130 ℃

“谨遵梦主人令!”

黄豆豆的声音带着一种被压抑到极致反而显得异常高亢的颤音,在这被隔绝的、弥漫着甜腻异香的空间中回荡。她后退数步,立于那张巨大雪白兽皮毯的正中央,深深吸了一口气。

刹那间,她周身的气质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先前那卑微怯懦、如同受惊小兽般的神情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献祭般的虔诚与狂热。她的眼眸中燃烧着两簇幽暗的火焰,仿佛要将自身与所见的一切都焚烧殆尽。这不是情欲的火焰,而是某种更极端、更偏执的信仰之光。

她开始动了。

起手并非柔媚的舞姿,而是一个极其缓慢、却充满了无限暗示的匍匐动作。她如同最驯服的牝犬,四肢着地,雪白的臀瓣高高撅起,形成一个饱满而屈辱的弧度,将女性最私密柔弱的领域——那光洁无毛、点缀着金色环饰、甚至能隐约看到微微翕张的粉嫩缝隙——毫无保留地朝向端坐于矮榻之上的两人。她的头颅低垂,脸颊甚至轻轻摩擦着柔软的兽皮,喉咙里发出一种满足的、如同猫咪般的呼噜声。

然后,她的腰肢开始以一种极其缓慢、却异常勾人的频率轻轻摇摆起来。那摆动初时细微,如同风中柔柳,渐渐幅度加大,带动着那两瓣饱满的臀肉划出一道道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弧线。乳首的金环与阴唇的环饰随着动作相互碰撞,发出细碎而撩人的叮铃声响,与她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她没有使用任何乐器伴奏,但她开始从喉间哼唱出一种古老而扭曲的调子。那调子婉转起伏,却透着一股子蛮荒的邪异,仿佛源自混沌之初,用于祭祀某些不可名状的、执掌欲望与痛苦的原始神魔。

随即,歌词从她那不知何时变得愈发鲜红欲滴、如同涂染胭脂的唇瓣间流泻而出。声音沙哑而魅惑,不再甜腻,反而带着一种斩钉截铁的自毁快意:

“仙路缥缈万载空,叩首问天道何在?”

她一边哼唱着扭曲的调子,一边用极其缓慢而诱惑的动作,模拟着叩首问天,指尖在自己逐渐裸露的肌肤上如羽毛般轻滑慢抚,眼神迷离如烟,勾魂摄魄。

“不及主恩片刻浓,恩宠深入贱奴魂!”

她的动作骤然变得激烈,腰部猛地向后塌陷,使得私处更加凸显,双手粗暴地揉捏自己那对沉甸甸的巨乳,让乳汁瞬间被挤压得喷射而出,划出银亮的弧线。

“褪尽仙裳佩金铃,铃响只为召主恩!”

她如同蜕皮般,以极具暗示性的动作扭动身体,仿佛在褪去无形的华裳,脖颈上的金铃随之叮咚作响,脸上呈现出一种痛苦与快慰交织的扭曲表情。

“甘为胯下承欢宠,犬马不如贱奴身!”

她猛地趴伏下去,如同母犬般快速爬行一圈,高高撅起的臀部不断摇晃,最终停在原地,将脸颊紧贴兽皮,臀部却撅得更高,仿佛在等待主人的临幸与践踏。

“金锁玉环叮咚响,原是仙姬今为娼!”

她伸出手,痴迷地抚摸着自己乳尖、阴蒂上的金环,动作充满了自怜自贱,眼神却亮得骇人。

“弃道忘修何所惜?但求主上垂怜光!”

她突然仰起头,对着虚空嘶喊,声音带着哭腔与狂喜的颤音,双手却更加用力地掐拧自己胸前的嫩肉,留下清晰的指痕。

“不朽仙名皆虚妄,主子赐贱心欢畅!”

她开始用膝盖顶撞自己的双乳,动作粗暴,乳汁四溅,脸上却洋溢着幸福的光芒。

“前生荣光化飞灰,今世为奴得真章!”

她甚至抓起一把沾染了乳汁和汗水的兽皮毛,放在鼻尖深深吸气,露出陶醉的神情,仿佛那是无上的恩赐。

云芝端坐于矮榻之上,面色如万古寒冰,唯有那双深邃如星海的眸子,倒映着兽皮毯上那具放浪形骸的肉体。合道之境让她超然于普通的羞耻与厌恶,以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性剖析着眼前的一切。

她能清晰地“看”到黄豆豆每一个动作牵动的肌肉群,能“听”到那扭曲歌声中蕴含的能量波动——那并非单纯的淫声浪语,其中竟真的夹杂着一丝丝精纯却走向极端邪路的不朽道果之力,如同毒藤缠绕着神圣的古树,散发出令人心悸的诱惑。她的身体,那具早已寒暑不侵、清心寡欲的仙躯,竟然再次传来了那陌生而可耻的悸动。小腹深处的暖流变得灼热,腿心幽谷传来细微的、不受控制的痉挛和湿润感,仿佛那歌声与舞姿是专门针对她这种状态下的诅咒。

云梦梦看得双眸放光,兴奋地调整了一下坐姿,忍不住拍手娇笑道:“对对对!豆奴!就是这样!爬得再好看点!屁股摇得再欢点!对!让云仙子看看你这小母狗是怎么摇尾乞怜的!”

她甚至转过头,对着云芝解释道,语气天真又残忍:“小芝你看,大当家学小狗学得像不像?二当家最喜欢她这样了!说这叫…嗯…返璞归真!”

黄豆豆听到云梦梦的“鼓励”,眼中狂热更甚,爬行的动作越发卖力,腰臀摇摆的幅度大到惊人,那淫靡的入口时隐时现,汁水悄然渗出,在雪白兽皮上留下点点湿痕。她甚至发出模仿犬类的“呜呜”声,伸出舌头,哈着气。

“问道问天皆可笑,只问主子临幸何处妙?”

她爬行着转向矮榻方向,仰起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云梦梦和云芝,舌头微微吐出,如同乞食的幼犬。

“是破瓜之穴待深耕,还是菊蕊初绽待开苞?”

她猛地翻身仰躺,双腿以不可思议的柔韧性大大分开至极致,宛如绽放的淫靡之花。双手粗暴地扒开自己湿滑的阴唇,让粉嫩媚肉和那紧窒的后庭花蕾完全暴露。指尖在其中快速抠挖,带出涓涓爱液,又将沾满蜜汁的手指举到唇边,伸出香舌贪婪吮吸,发出啧啧声响。

“金环穿乳锁花心,主子印记刻魂深!”

她双手成爪,狠狠抓捏着自己那对不断泌乳的巨乳,指甲陷入乳肉,让乳汁混合着细微的血丝溢出,脸上却呈现出一种扭曲的荣耀感。

“奶汁淫水相辉映,皆是奴家功勋印!”

她开始用沾满混合液体的手,在自己白皙的肌肤上涂抹,画出淫秽的图案,动作充满了自得的炫耀。

“玉户空虚饥难耐,菊穴痒极求恩拜!”

她突然俯身,以头抵地,臀部高高撅起,一只手向后探去,用力拍打自己的臀肉,发出清脆声响。另一只手则探到身前,两根手指猛地刺入后庭,快速抽动,带出丝丝晶莹。

“恳请主子赏龙根,填满贱奴骚屄海!”

她维持着这个羞耻的姿势,艰难地回过头,望向云梦梦,眼神中充满了卑微的渴求与一丝邀功般的得意。

云芝的呼吸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那直白到粗俗的歌词,那毫无遮掩的展示与自辱,如同最狂暴的雷霆,狠狠劈在她那日益冰冷的认知壁垒上。她能清晰地感知到,黄豆豆的每一个动作、每一句歌词,都在试图践踏一切常理、一切尊严,将自己彻底物化、工具化,并在这种极致的堕落中,汲取一种扭曲的力量和快感。

更令她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那冰封的神魂,竟然在试图理解、甚至…解析这种状态!合道之境带来的绝对理性,此刻仿佛成了一柄双刃剑,让她在排斥的同时,又能冰冷地剖析其“运行机制”。那腿心间的湿热感愈发明显,甚至让她不得不微微调整坐姿。

“哇!豆奴你真敢说!”云梦梦兴奋地脸蛋通红,她从矮榻上跳下来,赤足走到兽皮毯边缘,蹲下身,用手指隔空点着黄豆豆不断开合的后庭,“不过这里今天可不是主角哦!先让云仙子好好欣赏你的前面!继续唱!大声点!把你的骚劲儿都唱出来!”

黄豆豆得到指令,如同被注入新的活力,歌声陡然拔高,变得更加尖锐刺耳,充满了疯魔般的虔诚:

“捣烂花宫方痛快,撑开菊蕊始开怀!”

她抽出手指,改为用双手大大掰开自己的阴户和后庭,将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任由汁液滴落,宛如绽放的淫花。

“灌满直肠终圆满,此乃无上恩宠来!”

她腰肢疯狂起伏,模仿着被彻底侵犯的动作,喉咙里发出高亢而破碎的呻吟。

“梦主人啊请您鉴,云仙子啊求您观!”

她爬行着向矮榻靠近,在距离三尺处停下,开始在地上翻滚扭动。每一个动作都极尽风骚,刻意展示身体每一个部位,尤其是那不断泌乳的双乳和泥泞的腿心。

“豆奴这身骚皮肉,可还能入贵人眼?”

她突然跪直,开始用各种方式自虐:用力抽打双乳,让乳汁四溅;用手指掐拧乳首和阴蒂;甚至低头用牙齿啃咬自己胸前的嫩肉,留下斑斑齿痕。

“若蒙不弃赐青眼,豆奴感恩戴德心欢畅!”

她露出讨好的、扭曲的笑容,努力展示着自己身上的伤痕和汁液,仿佛那是美丽的纹身。

“若是污秽碍尊目,鞭打棍责随您量!”

她眼中闪过恐惧,却又带着一丝期待,仿佛被责罚也是一种难得的恩赏。

歌声在此处暂歇,黄豆豆伏在地上剧烈喘息,汗水浸湿了她的身躯,使得肌肤更加光亮诱人。乳汁依旧缓缓渗出,与汗水、爱液混合在一起,散发出浓郁到化不开的淫靡气息。她抬起头,眼神迷离而渴望地望着云梦梦和云芝,等待着下一步的指令,仿佛一条彻底被驯化、只知服从的珍贵猎犬。

云梦梦满意地点点头,蹦跳着回到矮榻上,凑近云芝,笑嘻嘻地问:“怎么样怎么样?小芝?大当家这开场舞跳得如何?唱得可还入耳?是不是特别新鲜?特别……带劲?”她的大眼睛眨巴着,充满了期待,仿佛刚刚展示了一件了不起的杰作。

云芝沉默了。她能感觉到两道目光紧紧锁定着自己——一道是云梦梦充满期待的热切目光,另一道是黄豆豆卑微而渴望的怯懦目光。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黄豆豆粗重的喘息声和空气中甜腻的异香。

良久,在那冰封的面容之下,云芝的喉头几不可察地微微滚动了一下。她终究没有开口评论,只是从那线条完美的唇间,逸出一声极轻极淡、几乎微不可闻的、意味难明的:

“……嗯。”

这一声近乎虚无的回应,却让下方的黄豆豆激动得浑身剧颤,仿佛听到了无上的嘉奖,眼中爆发出无比荣耀的光彩,再次深深俯首下去。

云梦梦更是开心地拍手:“我就知道你会觉得有意思!这才刚开始呢!更好玩的还在后面!”

云芝那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嗯”,如同投入滚油的火星,瞬间点燃了黄豆豆全部的狂热与表演欲。她伏在兽皮上,身体因激动而剧烈颤抖,仿佛那不是一声简单的鼻音,而是至高无上的敕令与嘉奖。

“谢…谢云仙子恩赏!谢梦主人恩典!”黄豆豆的声音带着泣音,额头重重磕在柔软的兽皮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她抬起头,眼中燃烧的火焰几乎化为实质,之前的疲惫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癫狂的活力。

云梦梦笑嘻嘻地,似乎对云芝的反应十分满意,她赤足轻轻踢踏着地面,如同打拍子般催促道:“听到没豆奴?云仙子觉得有意思呢!别停下,继续!把你最拿手的、最骚最贱的看家本事都使出来!让云仙子看看你这身贱骨头里到底还藏着多少惊喜!”

黄豆豆如同被无形的鞭子抽打,猛地从地上弹起,动作迅捷如电,却又带着一种扭曲的柔韧。她不再局限于爬行与摇摆,而是开始了真正意义上、却极度离经叛道的“舞蹈”。

她的舞姿融合了上古祭祀的庄严、天魔诱惑的妖冶、以及最原始雌兽求偶的放浪。每一个旋转都刻意将汁液横流的私处与不断泌乳的胸脯甩向云芝的方向;每一次腾挪跃起,都将修长双腿分张至极限,让最隐秘的春光一览无余;每一次俯身塌腰,都使得那饱受蹂躏的臀瓣如同成熟到极致的蜜桃,颤巍巍地迎接着无形的撞击。

乳环、阴环叮咚作响,与她那越来越急促的喘息、越来越放荡的呻吟交织成一曲诡异而诱人的背景乐。乳汁不再是微微渗出,而是随着她剧烈的动作呈线状喷射出来,在空中划出一道道银糜的弧线,将她自己淋得浑身湿透,乳香混合着情动的气息愈发浓烈。

“刀割针扎皆不惧,火烧冰浸也甘心!”

她舞动中,手中忽然多出数根寒光闪闪的细长银针,没有丝毫犹豫,便狠狠朝着自己饱满的乳肉边缘、大腿内侧最柔嫩的肌肤刺去!针尖没入,带来细微的刺痛和更强烈的刺激,她发出满足的叹息,动作反而更加狂放。

“但求主子展欢颜,豆奴万死也情愿!”

她甚至将银针留在体内,任由它们随着舞姿晃动,仿佛那是荣耀的勋章,脸上是扭曲的愉悦。

“愿为凳,愿为榻,愿为主子脚下尘!”

她猛地趴下,身体绷直,背部形成一个平坦的线条,仿佛真的成了一张人肉几案,还在微微颤抖着。

“愿为厕中溺物盆,只求主子不嫌弃,常来使用这贱身!”

歌词愈发不堪入耳,她甚至模仿起承受污物的姿态,喉咙里发出吞咽的声响,脸上却是一片虔诚的幸福。

“此身非吾身,乃主之玩物,可随意拆解,可肆意雕琢!”

她的舞姿开始带上一种自我拆解般的疯狂,关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扭曲,仿佛真要将自己这具完美的仙躯拆卸开来呈献上去。

“此魂非吾魂,乃主之奴仆,永世匍匐,永世歌颂!”

她的眼神涣散了一瞬,又被更强的狂热充斥,歌声嘶哑却高亢,如同最终的信誓。

云芝端坐的身形依然笔挺,道袍纹丝不乱,但若有人能近距离观察,便能发现那交叠置于膝上的玉手,指节因极度用力而泛出青白色。她的呼吸频率被强行控制在一种近乎龟息的缓慢节奏,但每一次吸气都深长,每一次呼气都带着微不可察的颤抖。

合道之境带来的超然感知,此刻成了一种煎熬。她能清晰地“看”到银针刺入肌肤的深度,能“听”到肌肉纤维被拉伸的细微声响,能“感知”到黄豆豆神魂中那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如同沸腾岩浆般的情绪波动。更让她心惊的是,她发现自己那冰封的灵台,竟然在试图推演这种“痛苦-欢愉”转换的机制!那是一种冰冷到极致的、毫无伦理约束的求知欲。

她的双腿并得极紧,道袍之下,那陌生的潮热与湿润感愈发汹涌,甚至让她产生了一种轻微的晕眩。那不再是简单的生理反应,而是一种更深层次的、她的道心正在被某种黑暗力量侵蚀、同化的征兆。

“云仙子您看!豆奴把自己当凳子了呢!”云梦梦兴奋地指着场中,又转头看向云芝,眼中闪烁着天真又邪恶的光芒,“你说要是现在过去坐一下,会不会很好玩?豆奴你说,你承不承受得起云仙子的重量?”

黄豆豆立刻以动作回应,她努力将腰腹挺得更高,背部绷得更平,颤声应道:“承受得起!承受得起!求云仙子赏脚踏贱奴!此乃豆奴无上荣光!求您践踏!求您碾压!”她的眼中充满了疯狂的渴望。

云梦梦咯咯笑着,竟真的站起身,作势要往黄豆豆背上踩去。但她只是虚晃一下,便又收回脚,笑道:“今天先不了,怕一下子把你踩坏了,后面的好戏就看不成了。继续跳你的!”

“仙骨可为柴,燃尽暖主身;仙血可为墨,书写奴籍文!”

她的舞蹈动作开始模仿燃烧和书写,身体扭曲翻滚,指尖沾着乳汁和汗水在兽皮上胡乱划动,姿态癫狂。

“五脏六腑皆可献,蒸煮烹炸任君择!”

她用手刀做出切割自己小腹的动作,表情认真而狂热,仿佛真的在考虑如何将自己的器官烹饪成佳肴。

“吐息乃浊气,恐污主清颜;唯有涎液甜,堪堪润主足!”

她匍匐着,试图去亲吻云梦梦的脚背,被躲开后也不气馁,转而贪婪地舔舐自己手臂上混合的液体,仿佛那是无上美味。

“吠叫乃天籁,胜过万仙音;乞怜乃本分,赎我万世罪!”

她开始发出各种各样的叫声,犬吠、猫吟、莺啼…杂乱无章,却充满了自我践踏的欢愉,眼神迷乱。

“梦主人啊云仙子,请君恣意观赏之,此乃万古第一贱,亘古未有之奇景!”

她最终以一个极其高难度的动作定格——身体向后弯折,头颅从双腿间探出,双手大大掰开臀瓣,将前后羞处同时最大限度地暴露出来,整个人形成一个扭曲的、充满邀请意味的环。

“若得一言半语赞,豆奴即刻形神灭,亦是无上之欢喜!”

维持着这个姿势,她全身的肌肉都在剧烈颤抖,汁液顺着倒流的身体滑落至脸颊,她却露出了一个极度幸福、近乎圣洁的扭曲笑容。

歌声戛然而止。

黄豆豆就保持着这个惊世骇俗的、足以让任何观者面红耳赤、心神震颤的姿势,剧烈地喘息着,等待着最终的审判。她全身都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晶莹的乳汁、黏滑的爱液,以及那些银针带来的细微血点,在夜明珠的光线下闪烁着淫靡而堕落的光泽。整个听雨小筑内,只剩下她粗重的呼吸声和那浓郁到令人头晕目眩的异香。

云梦梦张着小嘴,看得目不转睛,半晌才猛地吐出一口气,用力拍手:“好!太好了!豆奴!你今天真是超常发挥!这舞跳得,这歌唱得,真是…真是贱到骨子里了!我喜欢!”

她兴奋地转向云芝,拉住她的衣袖:“小芝小芝!怎么样?是不是从没见过这么…这么厉害的歌舞?大当家是不是很有‘才华’?”

云芝的目光,依旧牢牢锁在黄豆豆那具凝固的、仿佛正在进行某种邪恶献祭的躯体之上。她的喉咙异常干涩,仿佛有火焰在灼烧。冰封的面容之下,是翻江倒海般的混乱与冲击。理性在尖叫着斥责这一切的荒谬与堕落,本能却在贪婪地汲取着那狂暴的、原始的生命力冲击,试图借此对抗那无时无刻不在侵蚀她的、冰冷的合道之力。

她感到那层横亘在“天道”与“自我”之间的冰壁,在这一刻发出了清晰的、令人心悸的碎裂声。

良久,在云梦梦期待的目光和黄豆豆卑微的渴望中,云芝的唇瓣微微翕动,这一次,不再是模糊的鼻音,而是一个清晰却干涩到极致的短句:

“……看清了。”

这三个字,如同最终的赦免与加冕,让黄豆豆眼中瞬间爆发出无与伦比的光彩,她再也支撑不住,身体软软地瘫倒下去,倒在自身的狼藉之中,发出了满足到极致的、呜咽般的呻吟。

云梦梦欢呼一声,仿佛赢得了一场伟大的胜利。

而云芝,缓缓地、极其缓慢地闭上了眼睛。唯有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泄露了她内心那场几乎要颠覆一切的、无声的海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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