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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垂人妻的露出性活2,第2小节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小说:不同的世界不同的世界同样的痴女 2025-10-22 15:42 5hhhhh 7890 ℃

女孩终于承受不住这种精神污染,她猛地拉了一把自己的男友,声音颤抖地挤出几个字:“走……快走!是个变态!”

然而,她的男友却像被钉在了原地,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凌清雪的动作。他的身体在抗拒,但他的欲望却被这病态的景象死死地钩住了。

看到男人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凌清雪在口罩后的嘴角弯得更开了。她的另一只手也动了。

那只空闲的手,缓缓地、带着一种近乎亵渎神圣的仪式感,伸向了她腿间那团被高高抬起的子宫。她的手指精准地找到了另一颗露在外面的卵巢,然后用指尖,在上面轻轻地、一圈一圈地画起了圆。

“嗯啊……”

一声混合了痛苦与极致欢愉的呻吟,清晰地从她的口罩下漏了出来,在这寂静的湖边传出很远。

这声呻吟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女孩尖叫一声,再也顾不上自己的男友,转身就跌跌撞撞地朝来路狂奔而去,仿佛身后有厉鬼在追赶。

而那个男人,在听到凌清雪呻吟的瞬间,身体猛地一颤。他眼睁睁地看着凌清雪的手指在自己暴露在外的卵巢上抚摸,看着她因为快感而微微颤抖的身体。最终,他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一般,也猛地转过身,追着自己的女友,头也不回地逃离了这个让他毕生难忘的场景。

转眼间,湖边又只剩下了凌清雪一人。

她停下了手上的动作,缓缓放下翘起的腿。观众已经离场,但她体内的欲望之火却被烧到了最高点。她知道,今夜的冒险还远远没有结束。她站起身,目光投向了城市的更深处,那片灯火辉煌、人声鼎沸的区域。

浴火几乎将她的头脑烧坏,一个更大胆、更疯狂的计划,正在她的心中酝酿成形。

离开了静谧的公园,凌清雪踏上了通往城市心脏的道路。那片区域,即使在午夜过后,依旧灯火通明,人声鼎沸,是这座不夜城的欲望中心。

她就这么赤身裸体地走在人行道上,完全无视了那些偶尔经过的车辆里投来的惊鸿一瞥。她的步伐从容而坚定,仿佛不是走向一场惊世骇俗的冒险,而是去赴一个早就约好的、奢华的晚宴。腿间那团黏膩湿滑的子宫和卵巢,此刻成了她最骄傲的勋章,随着她的猫步,在霓虹灯的光影下闪烁着诡异的光。

很快,喧闹声和食物的香气就将她包围。她来到了这条城市里最出名的深夜美食街。

街道两旁是密密麻麻的露天烧烤摊、小龙虾店和各种小吃铺。客人们三三两两地围坐在简陋的桌子旁,喝酒划拳,高声谈笑。空气中弥漫着孜然、辣椒和酒精混合的浓烈气味。这是一个充满了烟火气和荷尔蒙的世界,与凌清雪身上那种清冷而诡异的气质格格不入。

她的出现,就像是一滴冰水滴入了滚沸的油锅。

最先发现她的是街口一个烧烤摊的摊主。那个正挥汗如雨地翻动着肉串的壮汉,在抬头擦汗的瞬间,看到了这个戴着黑色口罩、一丝不挂地向他走来的白发女人。他的动作瞬间凝固,手里的肉串都掉在了炭火上,发出一阵“滋啦”的焦糊声。

他的呆滞,像会传染一样,迅速蔓延开来。

邻桌的食客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嘴里的酒水“噗”的一声喷了出来。紧接着,一桌,两桌,三桌……所有看到她的人,都像被按下了暂停键。嘈杂的街道,在短短几秒钟内,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的谈话、咀嚼、碰杯声都消失了。只剩下炭火的噼啪声和无数道混杂着震惊、恐惧、淫邪和不可思议的目光。

上百道目光,像聚光灯一样,将凌清雪彻底笼罩。

“这是变态吧?”

“是来招客的妓吗?但是这种身体根本下不去屌啊……”

“那一团是什么东西?”

“那不会是子宫吧……我操,输卵管都出来了,还有卵巢……”

她就这么在无数道目光的洗礼中,无数的低声议论中,不紧不慢地走到了那个最先发现她的烧烤摊前。她完全无视周围食客们的表情,仿佛他们都只是不存在的背景板。

她停下脚步,微微低下头,看着玻璃柜里陈列的各种食材,然后伸出纤长的手指,点了点其中一串饱满的鸡心,用一种清脆而平静的、完全不符合眼下情景的声音,对那个已经吓傻了的摊主说:

“老板,这个,帮我烤一串,多放点辣椒。”

说完,她抬起头,清冷的目光透过口罩,直视着摊主。而随着她这个简单的点单动作,她微微弯下的腰身,让她腿间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以一个更加醒目、更加屈辱、更加特写的角度,呈现在了摊主和旁边几桌食客的眼前。那上面还挂着之前高潮时留下的晶莹液体,在烧烤摊明亮的灯光下,反射着淫荡刺眼的光。

摊主是个三十多岁的壮汉,胳膊上纹着龙,平日里在这条街上也是个说得上话的角色。但此刻,他脸上的血色褪得一干二净,瞳孔因为匪夷所思而收缩成了两个针尖。他的目光,不受控制地死死钉在凌清雪腿间那团鲜红湿润的、还在微微颤动的器官上。那上面晶莹的液体,在灯光下刺得他眼睛生疼。

整个世界的声音仿佛都消失了,他只能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声,和血液冲刷耳膜的轰鸣。

凌清雪没有催促,就那么耐心地、带着一丝玩味地看着他。她的身体微微前倾,这个姿势让她腿间那团子宫离男人更近了,几乎就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

时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终于,那个壮汉的身体像是生锈的机器人一样,极其缓慢地动了。他没有说话,颤抖着手,从玻璃柜里拿出了一串鸡心。

他的手抖得厉害,好几次都差点把签子掉在地上。他机械地将那串鸡心放在烤架上,拿起刷子,开始刷油。他的眼睛始终不敢再看凌清雪,只是死死地盯着烤架上那串正在慢慢变色的鸡心,仿佛那是能救他命的稻草。

周围的死寂被打破了。

整条街道突然活过来一般,椅子被撞倒的“哐当”声此起彼伏。人们的反应各不相同,有的人脸色惨白,下意识地捂住了嘴,眼神里满是恶心和恐惧;有的人则伸长了脖子,像是生怕错过这辈子都见不到一次的奇景,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还有人已经掏出了手机,但颤抖的手指却怎么也按不下那个拍摄键。

凌清雪对这一切充耳不闻。

上百道目光,就像上百只无形的手,在抚摸、在侵犯、在亵玩她最私密的部位。这种被无数人同时窥视的感觉,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里的热潮一浪高过一浪。

她能感觉到,自己腿间那团子宫,因为这极致的兴奋,正在不受控制地微微收缩、痉挛。更多的黏液从宫口渗出,顺着外翻的宫腔内壁,缓缓滴落,在满是油污的地面上留下一个个小小的、湿漉漉的印记。

摊主终于烤好了那串鸡心。他哆哆嗦嗦地撒上孜然和辣椒粉,将那串滚烫的鸡心放进一个纸袋里,递给了凌清雪,全程不敢抬头。

凌清雪从容地接过纸袋。然后,她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动作。

她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热气腾腾的纸袋,直接贴在了自己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上。

“嘶……”

滚烫的温度隔着薄薄的纸袋,直接传递到了她那无比敏感的子宫体上。一种混杂着灼痛与奇异快感的强烈刺激,瞬间窜遍了她的全身。她舒服得浑身一颤,喉咙里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她就这么用自己的子宫“拿着”那袋烤串,然后转身,在所有人呆滞的目光中,缓缓地、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旁边一张空着的、刚刚还有人坐的桌子旁,拉开椅子,优雅地坐了下来。

她将双腿微微分开,让那袋依然散发着热气的烤串,正好卡在自己腿间的子宫上方。然后,她从袋子里拿出那串鸡心,摘下口罩的一角,开始一小口一小口地、旁若无人地品尝起来。

整个世界,仿佛都成了她一个人的舞台。

周围再次陷入了一种荒诞的、凝固了的静默之中。所有人都像是被施了定身法,眼睁睁地看着那个戴着黑色口罩的赤裸女人,用一种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优雅姿态,慢条斯理地吃着那串烤鸡心。

她吃得很认真,每咀嚼一下,她喉咙的线条都显得格外清晰。而她腿间,那只装过烤串的、还带着余温的纸袋,正紧紧地贴着她那团外翻的子宫,随着她身体细微的动作而轻轻摩擦着。

终于,人群中,有一个胆子特别大的年轻人,从最初的极度震惊中回过神来。他吞了口唾沫,环顾了一下四周,发现所有人都和他一样,处于一种呆滞的、不知所措的状态。恐惧和常识在他的脑海里激烈交战,但最终,一种病态的好奇和寻求刺激的冲动占了上风。

他颤抖着,慢慢地举起了自己的手机,对准了凌清雪。

屏幕上,那副惊世骇俗的画面被清晰地记录了下来——一个戴着口罩的白发美人,一丝不挂地坐在露天排挡的塑料椅子上,她的子宫和卵巢完全暴露在体外,上面还放着一袋烧烤,而她本人,则正在悠然自得地进食。

这个年轻人的动作,像是一颗投入死水里的石子,瞬间激起了一圈涟漪。

“咔嚓。”

手机的快门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

有了第一个,就有了第二个,第三个。

仿佛被解除了魔咒一般,人群中骚动起来。越来越多的人举起了手机,一道道闪光灯在夜色中突兀地亮起,像是一场临时召开的、针对某个妖异存在的诡异新闻发布会。人们不再满足于远远地观望,开始有人悄悄地、试探性地向前挪动,想要靠得更近一些,看得更清楚一些。

凌清雪对这一切恍若未闻。

或者说,她正享受着这一切。

每一道闪光灯的亮起,都像是一股电流,狠狠地击中她的神经末梢,让她体内的快感不断累积、攀升。被这么多人围观、拍摄,这种感觉比任何抚摸都更能让她兴奋。

她吃完了那串鸡心,将竹签随手丢在桌上。然后,她缓缓地拿开了那只放在子宫上的纸袋。

失去了纸袋的遮挡,那团被热气熏蒸得愈发鲜红、愈发湿润的子宫,就这么毫无保留地、赤裸裸地暴露在了无数的手机镜头前。

紧接着,凌清雪做出了一个让所有人的呼吸都为之停滞的动作。

她伸出一根手指,当着所有人的面,慢慢地、带着一种挑逗般的意味,插进了自己那外翻子宫的正中央——那本应是连接着宫颈的、最深处的宫口。

她的手指在里面轻轻地搅动、旋转。

“啊……嗯……”

一声被刻意压低,却又媚入骨髓的呻吟,从她的口罩下清晰地传了出来。

这声呻吟,和这个自慰般的动作,彻底点燃了现场所有人的理智。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压抑不住的、混合着惊叹与淫邪的骚动。那些举着手机的手,抖得更厉害了。

人群的骚动,像是一股实质性的能量,反过来注入了凌清雪的身体。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或贪婪、或恐惧、或兴奋的目光,如同无数根细针,刺入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带来一阵阵尖锐而又销魂的快感。

她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缓缓地,她抽出了那根插在宫口的手指。一缕晶莹的黏液被带出,在指尖与那团鲜红的肉花之间,拉出了一道暧昧的、亮晶晶的丝线。

这个动作,清晰地被无数手机镜头捕捉了下来。人群中又爆发出了一阵更加响亮的、压抑的吸气声。

然而,凌清雪接下来的举动,才真正将这场荒诞的午夜盛宴推向了最高潮。

她没有再用自己的手,而是缓缓地俯下身,双臂撑在油腻的桌面上,微微分开双腿,将整个身体的重心向前倾。

这个姿势,让她腿间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附件,因为重力的作用,更加无助地向下悬垂。它垂得很低,几乎就要触碰到她坐着的那张肮脏的塑料椅子。从某些角度看,就好像这把椅子即将要侵犯她身体最深处的秘密。

紧接着,她开始有节奏地、轻轻地,前后晃动自己的身体。

随着她的晃动,那团温热、湿滑、且完全暴露在外的子宫,就开始一下、一下地,轻轻拍打在冰冷而粗糙的塑料椅面上。

“啪。”

“啪。”

“啪。”

每一次接触,都发出了一声微小,却又清晰得足以让在场每一个人都听见的、黏腻的水声。

每一次拍打,都让子宫的表面沾上一点椅面上的尘埃与油污。那鲜红娇嫩的宫肉,和这世俗廉价的污渍,形成了一种极致的、惊心动魄的对比。

这一幕,彻底击溃了在场所有人最后一道理智的防线。

这不再是单纯的裸露,而是一种亵渎。一种对自己身体最神圣、最私密部位的主动亵渎。她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这个世界宣告,伦理、道德、羞耻,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已经毫无意义。

一个离得最近的、看起来像是喝多了的男人,再也无法忍受这种视觉与精神的极限冲击。他双眼通红,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猛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就想朝凌清雪扑过去。

然而,他刚迈出一步,就被旁边几个尚存一丝理智的同伴死死拉住。

“疯了你!”

“你想干嘛!”

拉扯之间,桌椅被撞得一片狼藉。但这小小的骚乱,却像一个信号。整个美食街彻底乱了。人们的理智在恐惧和欲望的边缘疯狂摇摆,有的人不动声色地离开,仿佛在躲避什么恐怖的瘟疫;而更多的人,则像是被蛊惑的信徒,不由自主地、一步一步地向着风暴的中心——那个正用自己的子宫撞击着椅子的女人,慢慢围拢过去。

他们形成了一个包围圈。一个由无数举着手机、眼神狂热的陌生人组成的、密不透风的包围圈。

而凌清雪,就在这个包围圈的正中央,闭上了眼睛,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她晃动的频率越来越快,子宫拍打椅面的声音也越来越响亮、越来越湿润。

“噗嗤”

“噗嗤”

极致的羞耻与极致的放纵,将她送上了一波又一波连绵不绝的、几乎要让她灵魂出窍的巅峰。

高潮的浪潮如同永不退歇的海啸,一次又一次地冲击着凌清雪的意识。她的身体在无数闪光灯和狂热目光的注视下,已经完全变成了快感的容器。她甚至感觉不到那张肮脏的塑料椅,感觉不到周围混乱的叫喊,整个世界都简化成了子宫每一次撞击椅面时带来的、混杂着轻微痛楚的极致销魂。

就在她几乎要溺毙在这片欲望的海洋中时,一阵尖锐高亢的警笛声,由远及近,撕裂了这片由性和癫狂构成的混乱夜空。

“警察来了!”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这声呼喊如同冷水浇头,瞬间让那些被欲望冲昏了头脑的人群清醒了过来。他们脸上的狂热迅速被恐慌取代。没有人想因为围观这种惊世骇俗的场面而被带去警察局做笔录。

“哗啦——”

人群瞬间作鸟兽散。刚才还密不透风的包围圈,在短短几秒钟内就土崩瓦解。人们推搡着,咒骂着,疯狂地向街道两头逃窜,桌椅被撞翻,碗碟碎了一地。刚才还热闹非凡的美食街,转眼间只剩下一片狼藉和几个吓得躲在摊位后面瑟瑟发抖的摊主。

警笛声越来越近,红蓝交替的警灯光芒已经映照在街角。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也终于将凌清雪从高潮的迷醉中拉了回来。她猛地睁开眼睛,看到的正是这幅人去楼空的混乱景象。强烈的刺激骤然消失,带来了一阵短暂的空虚,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强烈的、逃亡的刺激感。

她没有丝毫慌乱。

她缓缓地站起身,腿间那团被玩弄得一片狼藉的子宫和卵巢,因为刚才剧烈的活动而显得愈发红肿,上面还沾染着塑料椅上的污渍。

她看了一眼警车驶来的方向,然后转身,不紧不慢地走进了旁边一条狭窄、黑暗、仅容一人通过的后巷。这条巷子是店铺间的夹缝,充满了潮湿的霉味和厨余垃圾的酸臭,与刚才那片灯火辉煌的世界判若两人。

凌清雪赤裸的双脚踩在湿滑油腻的地面上,却丝毫不在意。她熟练地在黑暗中穿行,高挑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巷子的深处,只留下一地狼藉的美食街和呼啸而至的警车。

当警察们冲进现场时,他们只看到了满地的垃圾和几个语无伦次的目击者。而那个引发了这场史无前例骚乱的、谜一般的“白发裸女”,早已不见了踪影,仿佛她从未出现过,只是所有人集体做了一场荒诞不经的春梦。

穿过狭窄肮脏的后巷,凌清雪回到了城市的另一条相对僻静的街道。警笛声已经被远远地甩在了身后,夜色重新恢复了宁静,仿佛刚才那场席卷了整条美食街的骚乱只是一场幻觉。

她靠在一面冰冷的墙壁上,微微喘息着。肾上腺素带来的兴奋感正在缓慢退潮,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致欢愉过后的疲惫与满足。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身体,皮肤上沾着汗水和灰尘,腿间那团子宫更是显得有些狼狈,上面甚至还粘着几片不知名的、细小的垃圾。

这副模样,与她白天那个一丝不苟、甚至有些洁癖的上市公司总监形象,形成了最尖锐、最讽刺的对比。

然而,她心中没有丝毫的厌恶,反而涌起一股病态的、扭曲的快感。她喜欢这种反差,喜欢这种将自己最圣洁的外表与最肮脏的行为结合在一起的感觉。

她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沿着街边,缓缓地走向了不远处的一座过街天桥。

这座天桥横跨在城市的主干道上,即使是深夜,桥下依旧有车辆川流不息,组成一条条红白相间的光河。

凌清雪赤着脚,一步一步地走上天桥的台阶。水泥的粗糙颗粒感摩挲着她的脚底,带来陌生的刺激。她走到天桥的正中央,扶着冰冷的金属栏杆,向下望去。

下方,是一片飞速流动的钢铁洪流。每一次有大型车辆,尤其是公交车或卡车从桥下经过时,整个桥面都会传来轻微的震动。

一个全新的念头,在她的脑海中成形。

她蹲下来,正对着栏杆,双腿呈“M”型分开,紧接着,她调整着姿势,小心翼翼地,将自己那团完全脱垂外翻的子宫和卵巢,也从栏杆的缝隙中,慢慢地“递”了出去。

就这样,她身体最脆弱、最私密的内脏,就这么毫无防护地、赤裸裸地悬挂在了离地面十几米高的半空中,下方就是川流不息的车河。

每一次有车辆从正下方呼啸而过,带起的强烈气流都会向上席卷而来,狠狠地冲击着她那团悬空的器官。那两颗小巧的卵巢,在风中像两只脆弱的铃铛一样,不受控制地剧烈摇晃。外翻的宫腔内壁,被风灌得满满的,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既空旷又刺激的感觉。

“啊……哈啊……”

凌清雪仰着头,双手死死地抓住身后的栏杆,口罩下发出压抑不住的喘息。这种感觉太奇妙了。恐惧、羞耻、以及一种近乎于“被整个城市侵犯”的宏大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不住地战栗。

她甚至幻想着,如果此刻有人从下方抬头看,会看到怎样一副光景?一座城市的天桥上,竟然悬挂着一颗活生生的、属于一个女人的子宫。

就在这时,一辆双层观光巴士,亮着炫目的彩灯,平稳地从正下方驶过。巴士的上层是敞篷的,坐着几个深夜还在游览市容的游客。

凌清雪甚至能清晰地看到,其中一个正拿着望远镜四处观望的男人,在镜头扫过桥底的瞬间,身体猛地一僵。紧接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极度恐怖又极度吸引他的东西一样,发疯似地调整着焦距,将望远镜死死地对准了她悬挂在外的子宫。

被望远镜窥视的感觉,比任何目光都要来得直接、来得具有侵犯性。凌清雪能想象出,在那个放大了无数倍的视野里,自己子宫上的每一条褶皱、每一根血管,都清晰可见。

这极致的窥淫快感,让她瞬间就达到了高潮。

她弓起身子,在剧烈的痉挛中,一股股热液从悬空的子宫口喷涌而出,在夜空中划出一道道晶亮的弧线,然后飘飘扬扬地,洒向了下方那片永不停歇的车河之中。

高潮的余韵像温和的电流,在凌清雪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流淌。她脱力地贴在冰冷的栏杆上,急促地喘息着,口罩下的脸颊一片绯红。下方,车流依旧,霓虹闪烁,这座城市最繁华的动脉就在她的内脏之下奔腾不息。

她缓缓地将肉团从栏杆缝隙中收回。那团被玩弄到极致、又被夜风吹拂的子宫和卵巢,此刻显得格外温顺,但也异常敏感。当它重新接触到她大腿内侧的皮肤时,那湿润温热的触感,让她又起了一阵轻微的战栗。

今夜的冒险,已经达到了常人无法想像的巅峰。她几乎已经穷尽了一个裸体暴露狂所能想像到的一切场景。

是时候回家了。

带着满身的疲惫与一种被彻底填满的、近乎虚脱的满足感,凌清雪走下了天桥。

回家的路,她走得不紧不慢。午夜过后,街道上的行人与车辆都已稀少,她不再刻意寻求暴露,只是单纯地享受着这份赤身裸体走在自己生活的城市里的自由。腿间那团器官随着她的步伐轻轻摇晃,不再是为了挑逗或展示,而更像是她身体一个再也自然不过的、延伸出来的部分。

别墅区近在眼前。当她重新踏上那片熟悉的、修剪整齐的草坪时,一种回归的安宁感油然而生。她小心翼翼地打开院门,闪身而入,再轻轻地将门关上。

她倚着门,摘下口罩的瞬间,迟到的羞耻感瞬间将凌清雪吞没。

她双眼翻白,微微张嘴,无声的尖叫着,身下的肉球跟着身体一颤一颤着,卵巢上依旧残留着被视奸的灼热感。

“我究竟……都在干什么啊……”

凌清雪羞愤地捂住涨得通红的俏脸,靠着门缓缓下滑,卵巢接触到地面的冰凉触发再度令她身体一震。身躯里残留的如洪水般的快感令她诚实地摇晃着下身,让两颗敏感的小肉球在地上拖动,留下湿润的痕迹。

她的目光鬼使神差地落到一旁的口罩上。

今晚,她将一个女性最隐秘的一切都展露在无数陌生人眼中。那种被人看光自己身体所有一切的快感,她真的能够抗拒吗?

唇角微微扬起。这个答案,就只有她自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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