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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雷普芙兰朵露,第1小节幻想乡色批 开局雷普露米娅

小说:幻想乡色批 开局雷普露米娅 2025-10-22 15:42 5hhhhh 6510 ℃

在那个充满了荒诞与危险的“过家家”游戏结束后的第二天清晨,红魔馆的会客室里,气氛有些凝重。咲夜、帕秋莉和小恶魔,正有些不安地,听着那位刚刚从地下室出来“放风”的二小姐——芙兰朵露·斯卡蕾特,发着她那独特的“牢骚”。

而在门外,男人和蕾米莉亚,正悄悄地偷听着。

“呐,我说你们啊……”

芙兰的声音,不再是之前那种天真烂漫的语调,而是带着一种小孩子闹别扭般的、理直气壮的“抱怨”。

“你们怎么会觉得,我不知道‘那种事情’到底是在干什么啊? 不就是那个嘛,让身体感觉很舒服,然后就能让姐姐开心的、那个‘大人’的游戏嘛!我看帕琪书房里那些奇怪的画册,上面画了好多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百无聊赖地,玩弄着自己那七彩的水晶翅膀。

“真是的,为了让姐姐开心,我还要装成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天真烂漫的模样,去陪你们玩那个蠢兮兮的‘过家家’,好麻烦。”

她的神态,与其说是“睿智”,不如说是“人小鬼大”,像一个偷看了大人世界后,急于向同伴炫耀自己“什么都懂”的小孩子。

“最奇怪的就是你们了!” 她的矛头,指向了帕秋莉和咲夜,“那个男人提出那种奇怪的想法时,你们为什么不拦住啊? 搞得那么复杂,最后还不是要本小姐亲自出马才能解决。你们这些‘大人’,有时候真是笨得可以。”

最后,她那双纯粹的红色眼瞳,像发现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样,坏笑着,锁定在了咲夜的身上。

“而且,咲夜!”

咲夜的身体,猛地一僵。

“你是不是,又‘偷看’了?” 芙兰的语气,像一个抓住了朋友小辫子的孩子,充满了恶作剧的得意,“昨天你帮我和姐姐换衣服的时候,偷偷把时间停掉了吧?我感觉到了哦,周围的空气,‘啪’的一下,就凝固了。”

“你盯着我和姐姐的胸部,看了好——长——一段时间呢!”

“这次,看的时间,还那么长。”

咲夜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为什么呀?” 芙兰好奇地问,脸上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恶意的困惑,“是因为你自己的最大,所以想比较一下,我们的和你的,到底有什么不一样吗?”

这句充满了“童言无忌”的、残忍的发言,让在场的所有人都陷入了石化。

门外,男人和蕾米莉亚,也彻底呆住了。

男人终于明白,自己所以为的、完美的“计策”,在这对恶魔姐妹面前,从头到尾,都只是一场被她们饶有兴致地、配合着演出的“闹剧”。

而蕾米莉亚,则呆呆地,听着自己那位总是被自己当成“需要被保护的、心智不健全的妹妹”,为了自己那份任性的“幸福”,而默默地、付出着何等巨大的“表演”与“忍耐”。

一股前所未有的、混合了“震惊”、“愧疚”与“感动”的、滚烫的情感,涌上了她的心头。

她不再去思考什么“完美初夜”,也不再去管什么“女王的尊严”。

她猛地推开门,在所有人惊讶的目光中,像一个真正的小女孩,冲了进去,紧紧地、从背后,抱住了那个还在喋喋不休地,抱怨着“咲夜的胸部明明最大”的、自己的妹妹。

“……芙兰。”

“……谢谢你。”

会客室里,第一次,响起了红魔馆的女王,那充满了真情实感的、带着一丝哭腔的、属于“姐姐”的声音。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过家家”游戏之后,男人终于被红魔馆的三位“女主人”——蕾米莉亚、芙兰朵露和帕秋莉,正式地“接纳”了。

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众人正像一个真正的“家庭”一样,在帕秋莉的大图书馆里,享受着咲夜泡的红茶和特制茶点。

气氛一片祥和。

然而,小恶魔,作为一只唯恐天下不乱的恶魔,显然不满足于这份平靜。

她像一个最狡黠的记者,向在场的唯一男性,提出了那个注定会引发“战争”的、致命的问题:

“呐,‘主人’先生~” 她用一种甜得发腻的、不怀好意的声音问道,“在这段时间里,您已经有幸‘品尝’过了我们红魔馆三位尊贵的女主人。如果只论‘吮吸乳房’这一项的话,您个人认为,蕾米莉亚大小姐、芙兰朵露二小姐,以及帕秋莉大人,这三位的‘口感’,哪一位是最好的呀?”

这个问题,瞬间,让整个图书馆的空气,都凝固了。

蕾米莉亚停下了喝茶的动作,挺起了自己那小小的胸膛,脸上是“答案除了我,还能有谁?”的、女王般的绝对自信。

芙兰朵露则睁大了她那纯粹的红色眼瞳,充满了好奇,像一个等待公布考试成绩的孩子。

帕秋莉则假装专心致志地看着书,但那微微颤抖的书页,和悄悄竖起的耳朵,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在意。

连一向毫无表情的咲夜,在为众人添茶时,手都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男人的身上,等待着他那足以决定未来家庭地位的“最终审判”。

男人看了一眼充满了期待的蕾米莉亚,又看了看一脸好奇的芙兰朵露,最后瞥了一眼正在假装看书的帕秋莉。

他缓缓地放下茶杯,用一种无比诚恳的、不带任何偏袒的、纯粹的“学者”的语气,给出了他那最真实、也最煞风景的答案:

“都不喜欢。”

“欸——?!”

三位女主人(以及仆人)同时发出了不敢相信的惊呼。

男人无视了她们的惊讶,继续用他那充满了“科学精神”的、不容置喙的逻辑,解释道:

“因为,都没有奶水。”

“吮吸这个行为,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其最根本的、也是唯一的目标,是为了摄取名为‘乳汁’的、高蛋白高营养的液体。”

“不产生‘乳汁’的吮吸行为,是毫无意义的、单纯的能量浪费,完全不符合任何形式的逻辑。”

“所以,从‘实用性’和‘逻辑性’的角度来评价的话,” 他做出了最终的、无可辩驳的结论。

“——三位,都是‘不合格’的。”

……

图书馆里,陷入了一片死寂。

随即,爆发出了一场红魔馆有史以来,最混乱、也最华丽的弹幕大乱斗。

“你这家伙——!竟敢说本小姐的威严是‘不合格’的?!呀——!”

“姐姐!帕琪!‘奶水’是什么呀?!听起来好像很好吃!我也要——!”

“……原来如此……以‘实用性’作为最高评判标准吗……咳咳……这、这是一个值得记录下来的、全新的研究课题……”

男人看着眼前这幅鸡飞狗跳的景象,无奈地叹了口气,然后,悄悄地,拿起了桌上最后一块司康饼。

对他而言,这,或许才是今天下午,唯一的“合格品”。

在那场惊心动魄的“过家家”游戏之后,红魔馆迎来了一段短暂而又诡异的平静。

男人作为“女王的玩具”兼“魔女的附庸”,其身份得到了馆内最高层级的“认证”,暂时地安顿了下来。

然而,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尤其是那些在门外,听完了芙兰朵露那番“训诫”的“聪明人”——在这份平静的日常之下,一个更巨大的、关于“恶魔妹妹”的问题,正悬而未决。

终于,在一个无事的下午,蕾米莉亚将所有人(除了还在地下室玩耍的芙兰朵露)都召集到了会客室。

她要为自己的新“玩具”,规划下一个“游戏”的剧本。

“好了,” 蕾米莉亚坐在她的王座上,用一种仿佛在讨论下午茶点心般、轻松的语气,开启了这场决定命运的会议,“关于芙兰的事。我觉得,昨晚的‘过家家’游戏,对她来说,是个很好的‘情绪疏导’。所以,我决定,让这个男人,也去陪芙兰‘玩一玩’。”

她的话音刚落,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就分裂成了三个截然不同的阵营。

反对派:咲夜 & 帕秋莉

“大小姐!绝对不行!” 第一个站出来激烈反对的,是十六夜咲夜。她那总是很完美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充满了“忧虑”的、几乎可以说是“恳求”的神情,“二小姐的精神状态极不稳定!那个男人虽然有些小聪明,但他只是个人类!将他们两人单独放在一起,一旦二小姐的‘游戏’失控,后果不堪设想!”

“咲夜说的没错,蕾米。” 帕秋莉也用她那虚弱的、但却充满了理性的声音,附和道,“咳咳……从魔法理论上来说,芙兰的‘破坏’能力,与男方那充满‘生命力’的气息,是绝对相冲的。两者过度接触,很可能会引发剧烈的魔力爆炸,把整个图书馆……不,把整个红魔馆都炸上天。这个‘实验’的风险,太高了。”

她们两人,一个出于“安全管理”,一个出于“理论分析”,都对这个疯狂的提议,表示了最强烈的反对。

无所谓派:小恶魔

小恶魔则站在帕秋莉的身后,脸上挂着她那标志性的、唯恐天下不乱的甜美微笑。

对她而言,这件事本身,就是一场最顶级的、充满了“乐子”的戏剧。如果计划成功,她将能近距离地,观测到传说中的二小姐,是如何“玩弄”一个人类男性的。如果计划失败,她也能欣赏到一场红魔馆爆炸的、史诗级的烟花。

无论哪种结果,对她来说,都“很有趣”。所以,她选择沉默,并悄悄地,对蕾米莉亚,投去了一个“我支持您”的、充满鼓励的眼神。

支持派:蕾米莉亚 & 男方(沉默的同谋)

蕾米莉亚看着眼前意见不一的臣子们,脸上露出了女王的、充满了任性的不悦。

“你们懂什么。” 她说,“芙兰只是因为太孤单了,所以才会只想搞破坏。只要给她一个像这样(她指了指男人)崭新的、有趣的、而且很耐玩的‘玩具’,她就会变乖的。”

而男人,则从头到尾,都安静地站在女王的身后,一言不发。

他知道,这场会议,从一开始,就只是蕾米莉亚为了说服自己臣子,而上演的一场“过场戏”。因为,这个“让男人去接近芙兰”的计划,正是他自己,在昨夜侍奉女王时,悄悄地、用充满了诱惑力的语言,植入到她那颗孩子气的心中的。

他才是这场“会议”的、真正的幕后推手。

最终,蕾米莉亚像一个听腻了大臣谏言的君主,不耐烦地,做出了最终的裁决。

“好了,这件事,就这么决定了。”

“这是女王的命令。”

她看着咲夜和帕秋莉那依旧充满了“担忧”的脸,又补充了一句足以让她们无法再反驳的、充满了“姐妹情谊”的理由。

“而且,你们不觉得吗?”

“芙兰她……也该有属于自己的‘玩具’了。”

在蕾米莉亚那充满了任性的“女王敕令”之下,男人别无选择,只能硬着头皮,走进了那间位于红魔馆最深处的、传说中的地下室。

这里,是“恶魔的妹妹”——芙兰朵露·斯卡蕾特的“游戏室”。

房间意外地宽敞,但却空旷得令人心悸。墙壁上,画满了各种孩童涂鸦般的、充满了混沌与破坏意味的、诡异的图案。地上,散落着一些被玩坏了的、肢体不全的人偶和积木。

芙兰朵露正一个人,坐在房间的中央,玩弄着一根S形的、如同魔杖般的棒子。看到男人进来,她那双纯粹的红色眼瞳,亮了一下。

“你来啦!” 她的声音,是天真烂漫的,“姐姐说,你是我的新‘玩具’!”

男人看着眼前这位外表如同天使、气息却比恶魔更危险的“幼女”,心中飞速地盘算着。他知道,对付这种心智不成熟、但力量却无比强大的存在,必须用最直接、最能震撼其心灵的方式,来建立“主导权”。

他想起了桑尼,想起了莉莉白。那些天真的妖精,在第一次看到他那象征着雄性力量的“核心道具”时,都表现出了强烈的好奇与兴趣。

他决定,故技重施。

“是的,芙兰朵露小姐。” 他缓缓地、一步一步地,向她走近,脸上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充满了“魅力”与“支配力”的微笑,“我不仅是你的‘玩具’,更是来教你玩一个……‘大人’的游戏的。”

“游戏?” 芙兰的好奇心,果然被勾了起来。

“没错。”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当着她的面,缓缓地、解开了自己的裤子。

他将自己那早已因为紧张和期待而完全勃起的、充满了力量感的欲望,以一种最直接、最具有视觉冲击力的方式,展现在了这位“恶魔妹妹”的面前。

“第一种办法是直接展露阴茎……”

他期待着,能从她脸上,看到“羞涩”、“好奇”或者“渴望”的表情。

“……但是失败了。”

芙兰朵露的脸上,没有任何上述的表情。

她只是歪了歪头,那双纯粹的、不含任何杂质的红色眼瞳,以一种**“昆虫学家观察稀有标本”**般的、充满了“学术”意味的目光,仔细地、研究着眼前这个正在微微跳动的、奇特的“肉块”。

“呐,” 她开口了,声音是纯粹的好奇,“这个‘玩具’,是什么?”

“它……好像是活的呢?”

“它的‘目’(事物最重要的核心),在哪里呢?”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出了自己那只白皙的、看起来毫无杀伤力的小手。

“如果我把它,像这样,” 她的手,做出了一个“紧紧握住”的姿势,“……然后,‘砰’地一下……”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天真无邪的、充满了期待的、足以让任何存在都为之冻结的灿烂笑容。

“——它会像姐姐最喜欢的那个红茶杯一样,碎成很多很多、闪闪发光的、漂亮的碎片吗?”

男人的身体,瞬间,被一股比雾之湖的寒气,还要冰冷一百倍的、名为“绝对恐惧”的情绪,彻底淹没了。

他那根原本还充满了雄性力量的阴茎,在这股足以冻结灵魂的恐惧面前,以一种前所未有的、可悲的速度,迅速地,疲软了下去。

“不不不!等等!芙兰朵露小姐!” 他手忙脚乱地,将自己那差点就要被“玩坏”的“玩具”,重新藏回了裤子里,脸上露出了此生最真诚的、充满了“求生欲”的惊恐表情。

“这、这个玩具,不是那么玩的!它、它有别的、更有趣的玩法!”

“是吗?” 芙兰的脸上,露出了因为“不能看到漂亮的碎片”而产生的一丝、纯粹的失望。

男人看着她,知道自己刚才,距离“物理意义上的死亡”,只差了不到半秒钟。

他明白,对眼前这个“恶魔”来说,寻常的、属于“生物”的诱惑方式,是行不通的。

他必须,想出第二种办法。

面对芙兰朵露那充满了“破坏欲”的、天真的提问,男人知道,自己那套以“性”为核心的、对付其他少女的“必胜法”,在这里,已经彻底失效了。

他必须立刻,拿出那个她口中“更有趣的玩法”,否则,自己的身体,就会成为她下一个“砰”的一声,就会碎掉的“新玩具”。

他急中生智,想到了自己的另一项“资产”——那张足以让红魔馆内其他所有女性,都为之倾倒的、英俊的容貌。

既然“欲望”的引诱无效,那就试试“魅力”的征服吧。

“芙兰朵露小姐,” 他缓缓地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那有些凌乱的衣物,脸上露出了一个他自认为最温柔、最能打动少女芳心的、如同“王子”般的英俊笑容,“在玩那个‘更有趣的游戏’之前,能允许我,先对您说几句话吗?”

芙兰朵露歪了歪头,神态像是在说“好吧,就听听你这个玩具还能说出什么花样来”。

男人单膝跪地,以一种最绅士的、仰视的姿态,看着眼前这位娇小的“公主”。

“芙兰朵露小姐,” 他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咏叹诗般的语调,开始了自己那充满了“魅力”的表演,“您的美丽,就像暗夜里最璀璨的、七色的星星,不应该只被囚禁在这间冰冷的地下室里。它应该像您姐姐的威严一样,被整个幻想乡所看见,所赞美。”

他期待着,能从她脸上,看到一丝属于“少女”的羞涩或喜悦。

然而,他再次失败了。

芙兰朵露只是像听不懂一样,面无表情地,听完了他这番深情款款的“告白”。

然后,她伸出小手,像研究一只稀有昆虫一样,在他的脸上,好奇地戳了戳。

“‘漂亮’?” 她重复着这个对她来说有些陌生的词汇,神态是纯粹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学术性探究。

“嗯……” 她仔细地,观察着男人的五官,“你的脸,确实比我那些缺胳膊断腿的人偶,要‘完整’一些。眼睛也是红色的,和我一样,这一点,还不错。”

她给出了一个还算正面的、初步的评价。

“但是……”

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孩子气的、充满了纯粹逻辑的、最根本的疑问。

她将自己的小手,举到了男人的眼前,然后,轻轻地,握成了拳头。

“……再‘漂亮’的东西,只要我像这样,‘砰’地一下,不也就变得‘不漂亮’了吗?”

“所以,” 她看着男人那瞬间变得僵硬的、英俊的笑脸,用一种充满了哲学意味的、天真的语调,做出了最终的、也是最残忍的判决。

“——‘漂亮’这种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它一点都‘不坚固’,一点都‘不好玩’。”

男人再次,被彻底击溃了。

他引以为傲的“男性魅力”,在这位“恶魔妹妹”那套独特的、以“是否好玩”和“是否坚固”为最高准则的价值观面前,被证明了,一文不值。

“你说的‘更有趣的玩法’,到底是什么啊?” 芙兰朵露的脸上,已经露出了明显的、因为无聊而产生的不耐烦,“如果你再不说的话,我就要开始玩我自己的游戏了哦?”

她一边说着,一边将那双纯粹的、充满了破坏欲的红色眼瞳,再次,投向了男人那刚刚才藏回裤子里的、脆弱的“核心道具”。

面对芙兰朵露那充满了“不耐烦”与“破坏欲”的最后通牒,男人知道,自己只剩下最后一次机会。

“性欲”的直接展示,无效。

“颜值”的魅力攻势,无效。

他只剩下最后一件武器——他那属于“异世界”的、擅长逻辑与辩论的“口才”。他决定,不再将性爱包装成“游戏”,而是将其上升到“哲学”的高度,试图用“思想”,来攻略这只无法被“物质”所诱惑的恶魔。

他深吸一口气,神态变得无比庄重,像一位即将在雅典学院发表演讲的哲学家。

“芙兰朵露小姐,” 他用一种充满了磁性的、循循善诱的语调开口,“在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个问题。你所追求的‘好玩’,其本质,到底是什么呢?”

芙兰朵露困惑地歪了歪头。

“是‘破坏’时,那瞬间的‘快感’吗?” 男人自问自答,“不,那太肤浅了。任何‘快感’,在结束之后,都会迎来更巨大的‘空虚’。”

“真正的‘好玩’,” 他的声音变得充满了蛊惑力,“是‘创造’。”

“是两个独立的灵魂,通过最深度的‘交流’与‘碰撞’,在一瞬间,互相理解,互相融合,并最终,共同创造出一个全新的‘可能性’的、那种至高无上的境界!”

“这,才是世界上最好玩、也最伟大的游戏。而我刚才想邀请你玩的,正是这样一场,以‘身体’为媒介,进行‘灵魂’创造的游戏。”

他发表完了自己那套充满了“形而上学”意味的、关于“性爱的哲学本质”的、堪称完美的演讲。

然后,他期待地,看着芙兰朵露。

“但这次不仅失败了,还被芙兰嘲笑了。”

在经历了长达十秒钟的、纯粹的“呆滞”之后,芙兰朵露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上,突然,爆发出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响彻整个地下室的、充满了纯粹快乐的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笑得前仰后合,甚至笑出了眼泪,像是在听一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

“你、你这个‘玩具’,到底在说什么傻话啊?” 她一边笑,一边指着男人,脸上满是毫不掩饰的嘲弄,“‘灵魂’?‘火花’?‘境界’?听起来好麻烦,好复杂,一点都不好玩!”

她终于止住了笑,用一种“真拿你这个笨蛋没办法”的、充满了怜悯的眼神,看着他。

“你呀,就是想和我玩那个‘姐姐和宝宝’的‘抱抱’游戏,对吧?”

“直说不就好了?非要绕那么大一个圈子,讲一些连帕琪都不会说的、无聊的大道理。像个傻瓜一样。”

男人的自尊心,被这番充满了“童言无忌”的、最纯粹也最残忍的“降维打击”,彻底地,粉碎了。

“唉,真拿你没办法。”

芙兰朵露像一个成熟的大姐姐,在安抚一个闹别扭的、不坦率的弟弟一样,叹了口气。她看着男人那张因为极致的羞耻而涨得通红的脸,以及他那不争气地、再次有了些许反应的下半身。

“你看你,脸都憋红了,身体也变得‘硬邦邦’的了。是不是很‘忍不住’了?”

她用一种充满了“宽容”与“施舍”的语气,给出了她那最后的、也是最致命的“解决方案”:

“好吧好吧,看在你是我姐姐的‘新玩具’,又这么可怜的份上,”

“——如果你实在‘忍不住’的话,我,是可以偶尔帮你‘喝奶’(哺乳)或者用手‘玩一下’的。”

她顿了顿,用一种评估“等级不够的玩家”的、充满了绝对优越感的眼神,补充了最后一句话:

“但是,想和我玩‘插入’的游戏,以你现在这种只会讲大道理的‘水平’,还完全不够格呢。”

“等你什么时候,能变得比‘破坏’本身,还要更‘好玩’了,再来向我挑战吧。”

说完,她便觉得无聊了,转身,重新拾起了自己那些被玩坏了的人偶,将这个已经彻底“攻略失败”的男人,完全地,抛在了脑后。

在芙兰朵露那充满了“童言无忌”的、最纯粹也最残忍的“最终判决”之下,男人那作为“人类”和“雄性”的、最后的一丝尊严,被彻底地、无情地,粉碎了。

他所有的计谋——无论是基于欲望、颜值还是口才——都在眼前这位“恶魔妹妹”那套独一无二的、以“是否好玩”和“是否坚固”为最高准则的价值观面前,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和无力。

他输了。输得一败涂地。

芙兰朵露在发表完她那充满了“优越感”的结论后,便真的像她说的那样,觉得“无聊”了。她转身,重新拾起了自己那些被玩坏了的人偶,将这个已经彻底“攻略失败”的男人,完全地,抛在了脑后。

地下室里,陷入了一片寂静。只剩下男人那因为极致的羞耻和无法抑制的欲望,而变得无比粗重的呼吸声。

他看着芙兰朵露那娇小的、对自己毫无兴趣的背影。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任何可以用来“交涉”的筹码了。

但是,他那不争气的身体,却因为刚才那番充满了“鄙夷”的、却又无比精准的“诊断”(“你是不是很‘忍不住’了?”),而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即将爆炸的兴奋顶点。

最终,那份源于生理的、最原始的、卑微的欲望,战胜了那份属于文明社会的、脆弱的自尊。

“……芙兰朵露……小姐。”

他用一种连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充满了“乞求”的、沙哑的声音,开口了。

芙兰朵露停下了玩弄人偶的动作,有些不耐烦地,回过头。

男人双膝一软,屈辱地,跪在了地上。

“我……” 他的脸涨得通红,将头深深地低了下去,不敢去看那双纯粹的、红色的眼瞳,“……我‘忍不住’了。”

他重复了她刚才那句充满了怜悯与施舍的话语。

“请……请像您说的那样……”

“……用您的手……为我……‘玩一下’……”

听到这句卑微到极点的请求,芙兰朵露那张天真无邪的小脸上,第一次,露出了纯粹的、不加任何掩饰的**“鄙夷”**。

(芙兰的内心)

“哈?这家伙,居然真的求我了?”

“明明那么弱,连让我‘玩坏’的价值都没有,欲望却这么强。”

“真恶心。像一只摇着尾巴乞食的、黏糊糊的虫子。”

(场景继续)

她的神态,是那种看到了什么非常讨厌的、黏糊糊的虫子时,孩子气的、纯粹的嫌恶。

“唉……真拿你没办法。” 她叹了口气,仿佛在应付一件最麻烦的差事,“连自己的‘玩具’都控制不住,比我那些至少还能被我拆掉的坏掉的人偶,还要不如。”

她慢悠悠地站起身,走到跪在地上的男人面前,用一种充满了“施舍”的、居高临下的姿态,看着他。

“好吧,好吧。就帮你这一次哦。”

“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说完,她便伸出那只白皙的、仿佛即将要触碰什么脏东西般、带着一丝不情愿的小手,缓缓地,伸向了男人那因为主人的“恩赐”,而剧烈颤抖着、充满了期待的、卑微的欲望。

芙兰朵露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刚刚还试图用各种可笑的大道理来说服自己的、此刻却像条小狗一样乞求着自己的“玩具”,脸上那份属于“恶魔”的、纯粹的“鄙夷”,再也无法掩饰。

“真是的……麻烦死了。”

她用一种仿佛在触碰什么黏糊糊的、令人讨厌的虫子般的、充满了嫌恶的神情,伸出了自己那只白皙的小手。

她的动作,没有任何的温柔或技巧可言。

那是一场充满了“不耐烦”的、纯粹的机械运动。她只是用自己那纤细的、甚至有些冰凉的手指,以一种完成任务般的、最简单也最粗暴的方式,握住了男人那根因为屈辱而颤抖的、充满了欲望的阴茎,然后,开始了快速、单调、不带任何感情的上下套弄。

她的神态,是这场屈辱剧中最核心的“舞台布景”。

她甚至都没有正眼去看自己手中的“杰作”。她百无聊赖地,将脸转向了一边,看着墙壁上那些自己画的、充满了破坏痕迹的涂鸦。她的眉头微微皱着,嘴角也因为嫌恶而撇了下去,仿佛正在被迫处理什么世界上最肮脏的垃圾。

“呜哇……黏糊糊的,好恶心。” 她抱怨道,神态像一个被迫给宠物清理排泄物的小女孩。

“为什么会因为这种事就这么开心啊?人类真是一种完全搞不懂的生物。” 她的语气里,充满了纯粹的、来自更高次元生物的、不加掩饰的鄙视。

“还没好吗?好慢啊。我的手都酸了。”

然而,这份从言语、神态到动作,都充满了极致“鄙夷”的、女王般的“施虐”,对男人那早已被彻底粉碎了自尊心的、只剩下纯粹欲望的身体来说,却是世界上最猛烈、也最致命的春药。

她的每一次抱怨,都像最甜美的赞歌。

她的每一个嫌恶的表情,都像最动人的媚眼。

她那冰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粗暴的套弄,则像最专业的技巧。

男人跪在地上,仰视着这位正在“施舍”着自己的、娇小的恶魔女王。他的意识,早已被这份混合了“极致的屈辱”与“极致的快乐”的、矛盾的洪流,彻底淹没了。

不知过了多久,伴随着一声充满了痛苦与解脱的、野兽般的嘶吼,一股滚烫的洪流,尽数喷洒在了芙兰朵露那只冰凉的、象征着“施舍”的小手之上。

“呜哇!脏死了!!”

芙兰朵朵露像触电一样,猛地将手抽回,脸上露出了“踩到虫子”般的、极致的嫌恶。她拼命地、将手上那片白浊的、粘稠的污秽,往旁边一块破烂的窗帘上擦。

“好了,结束了!” 她像赶走一只烦人的苍蝇一样,对他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你这个麻烦的、黏糊糊的玩具。不要再来烦我了。”

说完,她便真的像她说的那样,彻底地,对他失去了所有兴趣,转身,重新拾起了自己那些被玩坏了的人偶,将这个已经“使用完毕”的、卑微的“人类玩具”,完全地,抛在了脑后。

男人则跪在原地,在那片冰冷的、充满了鄙夷的空气中,缓缓地、从那场充满了屈辱的、极致的高潮中,恢复了意识。

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地,坏掉了。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终于从那片充满了屈辱与自我厌恶的、冰冷的黑暗中,找回了一丝意识。

他失魂落魄地、如同行尸走肉般,回到了帕秋莉那间熟悉的、充满了书卷气息的卧室。他没有开灯,只是蜷缩在房间角落的地毯上,像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受伤的野兽,将头深深地埋进了自己的膝盖里,浑身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

就在这时,卧室的门被悄悄地推开了。

是帕秋莉和蕾米莉亚。她们似乎是等了很久,都没等到他回来,才有些不放心地,一同出来寻找。

她们看到了蜷缩在角落里的、那个正在剧烈颤抖的男人。

“……你?” 帕秋莉看着他这副前所未有的、彻底崩溃的模样,那双总是显得很慵懒的紫色眼瞳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丝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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