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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睦中心/扭曲/预警简介】百面怪物(修) (1)喵睦篇【睦中心/扭曲】百面怪物

小说:【睦中心/扭曲】百面怪物 2025-10-22 15:42 5hhhhh 9150 ℃

(1)

祐天寺若麦从不是一个被动等待机会的人。她习惯主动出击,将所有不确定因素都转化为自己前进路中的一部分。

  若叶睦,森美奈美与若叶隆文的女儿,自带流量的童星,自己嫉妒的同时又无法移开视线的人。

  那个演技的怪物“墨提斯”已经不在了,在那次Ave Mujica的重生表演上,好痛,明明是嫉妒得不得了的人,在她“消失”的那一刹那,却感到了难以自抑的落寞。

  自己下定决心追赶的人,那么轻易就变成了泡影,不,也许是变成了新的样子,变成了如今的“若叶睦”。

  森美奈美称她为怪物,可祐天寺若麦仍不想放弃,她想要站在这甚至被亲生母亲所恐惧的人的背影之后,拼命地追赶她。

  如今的若叶睦到底是什么?祐天寺若麦想要搞明白。

  她在找机会,一探怪物真容的机会。

  那是在一次格外沉闷的合奏练习之后。祥子因为睦的一个走神而罕见地中断了练习,整个练习室的温度仿佛降到了冰点。祥子没有发火,她只是走到睦的身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音量对她说了些什么,然后睦就像被重新上紧了发条的人偶,点了点头,面无表情地开始进行机械的爬格子练习。

  其他人则被告知休息十五分钟。海铃默默地拿起毛巾擦拭着自己的贝斯,初华则戴上耳机,似乎在听Sumimi的新歌。

  若麦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她迈着轻快的、如同猫一般的步伐,走到了睦的身边。睦正专注于指板上的手指,对她的靠近毫无反应。练习室里只剩下她单调的、节拍器般精准的吉他声。

  “睦子,”若麦开口,声音甜美得像是裹着蜜糖,“你的吉他真的太厉害了,每次看睦子弹琴,都感觉基本功扎实的要命啊。”

  睦的手指顿了一下,但没有停。她甚至没有抬头看若麦一眼。

  被无视了。若麦非但不恼,反而觉得更有趣了。她继续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苦恼:“其实呢,我最近有个烦恼。我的频道不是要做一期‘败者惩罚游戏’的直播企划吗?就是输掉游戏的人要接受很羞耻的惩罚。但我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惩罚内容,粉丝们提的那些都太普通了。”

  她停顿了一下,观察着睦的反应。睦依然无动于衷。

  “所以呢,我就想,能不能请睦子帮我一个忙?”若麦先是观察了一下的身体微微前倾,凑到睦的耳边,用一种只有两人能听到的的声音说道,“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吧。一个演技挑战的游戏。我们互相给对方出题,谁要是演不出来,或者让对方觉得‘演得好假’,就算输。输的人,就要答应赢的人一个要求,怎么样?”

  睦的手指终于停了下来。她缓缓抬起头,那双空洞的翠绿色眼眸第一次正视着若麦。

  “要求?”睦的声音很轻,像一片羽毛。

  “嗯哼,”若麦眨了眨眼,笑容狡黠,“任何要求哦。比如说,输的人要穿着女仆装去便利店买东西,或者是在大街上跳一段很蠢的宅舞……当然,这些都可以成为我直播的素材。”

  “如果对象是睦子你的话,视频数据一定很好。”

  她以为睦会拒绝,或者至少会犹豫。但出乎她意料的是,睦只是静静地看了她几秒钟,然后,点了点头。

  “好。”

  一个字,干脆利落。

  祐天寺若麦拍了拍手,故意做出夸张的欣喜表情。听到了这边的动静,初华摘下了耳机,海铃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好奇地看了过来。就连坐在角落里,假装在看乐谱的祥子,也明显将注意力投向了这边。

  很好,观众也已经就位了。若麦清了清嗓子,宣布道:“那么,游戏开始!我先出题。第一题,很简单哦,请睦子扮演一个‘第一次向心爱的人告白,却被无情拒绝后,强颜欢笑的少女’。”

  这是一个非常经典的败犬情景,也是大部分观众们最喜闻乐见的戏码。若麦想看看,这个总是面无表情的睦,会如何演绎这种复杂的情感。

  睦放下了吉他。她站起身,走到练习室中央。她闭上眼睛,安静地站了几秒钟。当她再次睁开眼时,整个人的气质都变了。

  那双眼睛里不再是平时的淡漠,而是充满了少女初恋时特有的、揉杂着羞涩与期待的光芒。她对着空气,仿佛那里站着一个她深爱的人。她的双手紧张地绞在一起,嘴唇微微颤抖,用一种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那个……我……我喜欢你!请……请和我交往!”

  然后,她的表情瞬间凝固了,仿佛听到了最残酷的回答。那双眼睛里的光芒一点点地熄灭,像是被风吹灭的蜡烛。她的嘴唇失去了血色,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微微颤抖。但仅仅过了两秒钟,她就猛地抬起头,脸上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啊……哈哈……开玩笑的啦!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呢!刚才……刚才只是大冒险输了而已!你……你可千万别当真啊!那……那我先走了!拜拜!”

  她挥了挥手,转身的瞬间,一滴晶莹的泪珠精准地从眼角滑落。她像是要逃跑一样,踉跄了几步,然后蹲下身,用手臂抱住自己,发出了压抑的、无声的呜咽。

  整个练习室一片死寂。

  海铃看得目瞪口呆,初华的眼中也充满了惊讶,祥子的脸色倒是煞白地像失血过多。

  而若麦,则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揪了一下。太真实了。睦的表演,没有一丝一毫的技巧痕迹,简直像是情感的本能流露,真实到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悸,这就是演技的天赋,多首的野兽。

  “该若麦你了。”睦的声音从手臂间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她抬起头,眼睛红红的,像一只被雨淋湿的小兔子。

  “嗯,”若麦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不能输,“你说。”

  睦看着她,轻声说:“请若麦扮演一个‘在直播时收到了巨额打赏,内心狂喜,但表面上还要假装谦虚,劝粉丝不要再破费了的视频博主’。”

  若麦的笑容僵了一下。她知道,这是睦的反击。但她是谁?她是祐天寺若麦,坚强的麦子,不能这么轻易就认输。

  她立刻进入了状态,脸上露出了招牌式的、甜美又带点小恶魔风格的笑容。她对着面前的镜子,仿佛那就是她的直播镜头。

  “哇!感谢‘东京第一吉他手’老板送出的宇宙飞船!老板大气!老板身体健康!”她夸张地尖叫起来,然后又立刻捂住嘴,脸上露出“惶恐”的表情,“不行不行,老板你真的不要再破费了!你们的喜欢,才是我直播最大的动力!真的,心意到了就好,大家把钱留着给自己买点好吃的……”

  她一边说着“不要”,一边眼神却不受控制地瞟向屏幕上那不断滚动的打赏特效,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扬,那份属于直播主最真实的贪婪与狂喜,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怎么样?”演完后,她得意地看向睦。

  睦只是静静地看着她,没有评价,然后说出了第二个题目。

  “请扮演一个‘因为嫉妒,而亲手毁掉了亲人的一切,却从未感到安心’的人。”

  若麦的笑容,彻底凝固在了脸上。

  这算什么,好恶心,这是生活在一个温馨的多口之家的她难以想象的事。

  而睦,只是安静地看着她,那双淡金色的眼眸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开始吧,若麦。”

  …………

  练习在一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若麦最终还是凭借自己专业的演技,勉强完成了睦出的第二个题目,但那份表演连她自己都觉得干瘪无力。她和睦的第一轮游戏,以平局告终。

  祥子似乎对她们之间这种幼稚的游戏失去了兴趣,宣布解散后,便第一个离开了练习室。初华也紧随其后,海铃也收拾好贝斯离开了。偌大的练习室里,只剩下了若麦和睦两个人。

  若麦靠在墙上,看着正在慢条斯理地将吉他装进琴盒里的睦,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精心设计的、用以试探的“赌局”,最后自己却一败涂地

  若叶睦,她那份纯白的颜色,成为了可以随意涂抹的信纸。空洞,一望无际,怪物。

  “睦子,”若麦收起了所有轻浮的表情,语气变得严肃起来,“习惯于扮演角色的你,究竟是怎样的人?”

  睦扣上琴盒的搭扣,抬起头,平静地看着她,反问道:“你觉得我是谁?”

  “我不知道。”若麦诚实地回答,“你有时候像个没有感情的人偶,有时候又像个能洞察人心的恶魔。曾经你是祥子喜欢的那个青梅竹马,在我面前,你又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强大,摸不透。”

  “无影无踪……我根本抓不住。”

  但睦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她只是安静地听着,然后,用一种近乎怜悯的眼神看着若麦,轻声问道:

  “那你呢?若麦。”

  “你想要的‘我’,又是什么样的?”睦的眼神第一次出现了冰冷的、如同刀锋般锐利的光芒,“是那个能在演技上彻底碾压你,让你产生征服欲的我?还是那个能帮你引爆流量,让从乡下来的你在东京攀附的高枝?”

  若麦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让她一瞬间有些喘不过气来。

  她所有的心思,都被这个看似空洞的人偶,看得一清二楚。

  “你……”若麦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睦站起身,背起吉他,与若麦擦肩而过。在走到门口时,她停下脚步,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了一句话。

  “若麦,我们的游戏,还没有结束。下一次,我不会再让你平局了。”

  说完,她便推开门,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

  若麦一个人站在空旷的练习室里,第一次感到了一阵彻骨的寒意。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场游戏中,已经彻底失去了主导权。她不是那个戏耍猎物的猎人,而是一只被更高阶的捕食者盯上的、不知死活的鬣狗。

  但奇怪的是,除了恐惧之外,她的心中,竟然还升起了一股更加强烈的、病态的兴奋感。

  她想要撕开这个女孩的假面,不管用什么手段。想知道,这个人偶身体里,藏着一个怎样的灵魂。

(2)

祐天寺若麦不会轻易认输,无论是音乐场还是演技场。睦那番话,不仅没有让她退缩,反而激起了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输的劲头。她决定将战场从练习室,转移到她最熟悉、也最擅长的领域——镜头前。

  几天后,她以“为下次直播寻找灵感”为由,去了若叶宅。

  当然,这只是借口。她真正的目的,是为自己和睦创造一个独处的的“舞台”。

  “打扰了哦……”佣人小姐替门口的祐天寺若麦开了门。睦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往地下室的楼梯走。

  地下室里,光线昏暗,摆放着一架钢琴,还有一些音箱和效果器,这里已经成了Ave Mujica乐队经常来训练的场地。

  “好了。”

  地下室的灯亮了起来,一瞬间让若麦感觉有些刺眼。睦将楼梯那扇门关上了,“咔哒”一声,将她们与外面的世界彻底隔绝。

  “若麦,今天想做什么?”

  “继续我们未完成的游戏啊。”若麦笑着,一步步逼近睦,将她逼到了墙角。她伸出手,撑在睦耳边的墙壁上,形成一个影视剧中标准的“壁咚”姿势,滑稽的她自己都忍不住笑起来。她低下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睦的脸颊上,“这一次,由我来出题。”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充满了挑逗的意味:“题目是……‘一对被迫分离的恋人,在禁忌的场所,进行最后的告别之吻’。怎么样,这个剧本,够刺激吧?”

  睦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若麦以为她会反抗,或者至少会像上次一样,用言语反击。但睦没有。她只是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微微抬起头,露出了自己修长而脆弱的脖颈。

  那是一个全然顺从的、任君采撷的姿态。

  若麦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感觉自己像一个手持利刃的屠夫,面对着一只主动献上脖颈的羔羊。这种极致的、病态的顺从,比任何激烈的反抗都更能激起她内心深处对演技怪物的挑战欲。

  她不再犹豫,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一场充满了表演性质的征服。她用牙齿轻轻啃咬着睦的嘴唇,舌尖撬开若叶睦的齿关,掠夺着她口中的空气。她的一只手扣住睦的后颈,另一只手则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在她身上肆意地煽风点火。

  她想要看到睦失控的样子,想要听到她求饶的声音,想要证明,这个看似无懈可击的人偶,也会在她的挑逗下,暴露出属于凡人的欲望。

  然而,睦的反应,再次超出了她的预料。

  睦没有推开她,也没有迎合她。她就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真实人偶,任由若麦在自己身上施为。她的身体是温热的,却没有任何情欲的反应。她的呼吸平稳,心跳甚至都没有加速。

  若麦的吻越来越深,动作越来越出格。她甚至将手探进了睦的衣摆,抚摸着她平坦的小腹。但睦,依然像一潭死水,激不起任何涟漪。

  渐渐地,若麦感到了一阵恐慌。她感觉自己不是在亲吻一个活生生的人,而是在亵渎一具美丽的尸体。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从这具身体里,得到任何一丝她想要的,彰显着自己超过若叶睦的回应。

  睦伸出双手,轻轻地环住了若麦的脖子。然后,在耳边轻语,“若麦,作为‘恋人’,演的还不够。”

  那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喘息和颤抖,每一个字都像钩子,精准地勾住了若麦内心最深处的欲望。若麦浑身一震,大脑瞬间一片空白。

  这……这也是演技吗?

  没等她反应过来,睦的”角色又变了。她环在若麦颈后的手臂收紧,身体主动贴了上来,用一种天真烂漫的、似曾相识的清纯声线,问道:“我们不会分离的,对吧,若麦。”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自己柔软的胸口,有意无意地蹭着若麦的身体。

  简直就是“墨提斯”的样子……

  若麦彻底败了。

  她以为这是一场由她主导的征服游戏,到头来,她才是那个被玩弄于股掌之中的猎物。这是一场由睦单方面主导的毫不留情的获胜。

  “……怪物……”若麦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与其说是在咒骂,不如说是在呻吟。她所有的理智都被烧得一干二净。她不再思考,不再试探,只是遵从着身体最原始的本能,像一头真正的野兽,将睦压倒在地板上。

她粗暴地掀开睦的衣服,用自己的身体狠狠地压了上去。她想要用最原始、最野蛮的方式,来夺回一丝一毫的主导权。她喘着粗气,膝盖顶开睦的双腿,将她彻底钉在冰冷的地板上。睦的身体柔软得像一团棉花,任由她摆布,那双淡金的眼睛半阖着,睫毛微微颤动,却没有一丝抗拒的迹象。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香水味,佣人在白天插上的香薰,现在却被她们两人急促的呼吸搅得暧昧而黏腻。地下室的灯光昏黄,钢琴的黑白键在角落里静静反射着光影,静默地注视着这场混乱的演出。

  若麦的双手颤抖着,按在睦的肩膀上,指尖嵌入那白皙的肌肤,留下浅浅的红痕。她低下头,嘴唇猛地覆上睦的脖颈,不是温柔的亲吻,而是带着进攻意味的啃咬。牙齿轻轻刮过皮肤,舌尖舔舐着那道细嫩的脉络,若麦能感觉到睦的脉搏在她的唇下微微加速——那也许算是身下人的一种回应吧。睦没有出声,只是喉间发出一声低低的叹息。

  “我知道你很厉害,我比不上你。”若麦喃喃着,声音沙哑得像从喉底挤出来的。她抬起头,盯着睦的脸,那张脸没有喜悦,没有恐惧,只有一种空洞。若麦的心头涌起一股更强烈的挫败。

  她的手滑下去,粗鲁地扯开睦的上衣纽扣,露出里面薄薄的内衣。白色的蕾丝边缘,包裹着睦那对小巧却柔软的胸部,她用掌心覆盖上去,隔着布料用力揉捏,指尖掐住那渐渐硬起的部分,睦的身体微微弓起,胸口起伏得更明显了,她的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只是嘴唇微微张开,吐出一丝热气。没有话语,眼睛微微眯起,像在审视对方的每一个动作。若麦感觉自己的心跳乱了节奏,她是鼓手,本该掌控节拍,但睦的沉默像一堵墙,挡住了她的冲锋,让她每一次揉捏都像是敲击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却又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若麦咬紧牙关,俯身咬住睦的耳垂,舌尖钻入耳廓,舔舐着那敏感的地方,“动起来啊……让我听听你的声音……”回应她的,是睦那平稳的呼吸,和身体微微的颤动。若叶睦的手缓缓抬起,轻抚若麦的背脊,指尖如羽毛般划过脊柱,一路向下,停在若麦的腰窝处,轻轻按压。激起若麦一层鸡皮疙瘩。若麦的身体一颤,她本该是主导者,但现在她感觉自己像被睦的指尖操控的人偶,每一个动作都带着一丝不由自主的顺从。

  “不许停……”若麦强迫自己回神。她的一只手继续在睦的胸前肆虐,扯开内衣的肩带,让那对柔软彻底暴露在空气中。粉色的顶端在冷空气中颤巍巍地挺立,若麦低下头,张口含住其中一颗,用舌尖绕圈舔弄,牙齿轻轻啃咬。睦的呼吸终于乱了,她的身体微微痉挛,双手抱住若麦的头,指甲嵌入若麦的发丝中,拉扯着,像在无声地乞求更多。若麦的舌尖加速,另一只手掐住另一边的蓓蕾,拉扯着,期待那一声颤鸣。但睦的喉间只有低低的闷哼。

  睦的脸,那双眼睛半睁半闭,睫毛湿润得像沾了露珠,嘴唇红肿着,微微颤抖。“若叶睦”不会这么轻易示弱,但这并不重要,若麦只想撕开这些面具,哪怕是用最粗暴的方式。她空出的手滑向睦的裙摆,用力撩起,露出那双修长白皙的大腿。内裤的边缘已经微微湿润,若麦的手指勾住布料边缘,毫不怜惜地扯下,扔到一旁。凉风拂过,睦的身体微微一缩,但她没有合腿,只是用那双眼睛看着若麦,沉默中带着一种无声的许可。

  “睦子,你湿了。”若麦的声音带着一丝得意,她觉得这是自己的小小胜利。她的中指试探性地按上那片柔软的入口,感受到那里的热意和潮湿。睦的身体一僵,然后放松开来,双腿本能地分开,任由若麦的手指深入。里面热得烫人,湿滑得像融化的蜜,若麦的指节一寸寸推进,感受到层层褶皱的包裹。

  若麦开始抽动手指,先是缓慢地搅弄,探索着内壁的每一处敏感点,然后加速,拇指同时按上那颗肿胀的珠核,用力揉捏。睦的沉默被打破了——不是嘴上的话语或者声音,而是身体的回应。她的大腿内侧微微颤抖,肌肉绷紧,主动缠上若麦的腰。

  若麦的动作变得更猛烈,她加入食指,两根手指并拢,在那紧致的甬道中进出,带出湿润的声响,在安静的地下室里格外刺耳。睦的内壁一阵阵收缩,紧紧绞住她的手指,而若麦感觉自己的下身也有了一些令自己难堪的湿意,但她此时只想把睦逼到极限。睦的眼睛闭上了,睫毛颤动着,嘴唇咬得发白,也没有出声。若麦喘着粗气,“若叶睦……让我听听你的声音。”

  还在沉默,若麦的理智开始模糊,她抽出手指,看着上面晶莹的液体,然后再次插入,这次加入第三根手指,毫不留情地扩张着那片柔软。睦的身体猛地一颤,“……”她的双腿夹得更紧,臀部微微抬起,迎合着若麦的节奏,若麦俯身咬住睦的肩膀,留下一个深红的齿印。她的手指弯曲,精准地勾住内壁上的凸起,一下下碾压。睦的腰肢弓起,双手死死抓住若麦的肩膀,指甲嵌入肉里,划出道道血痕。痛感让若麦更加清醒,她加速抽插,手腕有点酸。睦的呼吸越来越乱,胸口剧烈起伏。

  若麦感觉自己快要不耐烦了,睦的沉默像一潭死水,让她每一次动作都像是投石入湖,却激不起浪花,只有深处的漩涡在拉扯。她吻上睦的嘴唇,这次不是掠夺,舌头纠缠着,试图从口中撬开她的声音。一番纠缠后,睦的舌尖反过来缠上若麦的,轻轻吮吸,像在品尝一颗甜美的果实,但没有一丝多余的回应。只是那缠绕的力道,在引导若麦的舌头更深。

  吻毕,若麦抬起头,额头抵着睦,大口喘息着,手指继续在里面搅动,拇指在珠核上画圈,速度时快时慢,这很折磨,睦的眼睛终于湿了,泪珠顺着眼角滑落,她的内壁忽然剧烈收缩,热液喷涌而出,浇在若麦的手掌上。若麦没有停,她继续着动作,延长着高潮的余波,直到睦的身体软成一滩泥,瘫在地板上。

  若麦抽出手指,看着睦那红肿的入口,还在微微翕动,她将睦拉到自己腿上,让她面对面跨坐着,然后引导自己的手再次探入那片湿热,这次更慢、更细致,中指和食指并拢,缓缓推进,感受着内壁的每一次蠕动,拇指在珠核上轻轻按压,画着小圈。睦的身体又热了起来,她靠在若麦的肩上,嘴唇贴着若麦的脖颈,轻吻着,但没有声音,只有那温热的呼吸喷洒在皮肤上。

  呼吸交织成一片。地下室的空气越来越热,汗水顺着脊背滑落,若麦的吻落在睦的锁骨上、胸口上,一路向下。加速了节奏,三根手指齐进,弯曲着勾弄内壁的凸起,同时用牙齿轻咬睦的胸尖。睦的喘息声越来越大,依旧是闷哼,身体的痉挛在诉说高潮的临近。她的内壁绞紧,热液再次喷出。

  “演出”远没结束。睦翻转过来,若麦跪在她身后,一只手扶住她的腰,另一只手再次探入,从后方插入手指。这次的角度更深,若麦能感觉到手指顶到更隐秘的地方,睦的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低低的闷哼。

  “坏掉给我看!”若麦咬着睦的耳垂,低吼道。她的手指弯曲,快速碾压内壁,拇指从后方按上珠核睦的身体颤抖着,睦的内壁被撑开到极致,她的身体弓起,喉间终于溢出一丝破碎的喘息:“啊……”

  高潮一次次来临,数不清是第几次。若麦吻遍睦的全身,从额头到脚趾,每一寸肌肤都留下她的痕迹。

  她们的身体纠缠着,换了很多姿势,若麦将睦压在钢琴上,手指从裙底探入,抽插间琴键被碰响,发出零星的音符。睦的的身体热得发烫,内壁一次次痉挛,眼睛总是睁着,看着若麦,那眸子像深渊,静静地注视着若麦的所有努力。

  若麦感觉时间流逝了几个小时,地下室的空气黏腻得像糖浆,汗水和体液浸湿了地板。她们从地板滚到钢琴凳上,又滑落到音箱旁,每一处都留下痕迹。若麦的指尖已经麻木,睦没有多余的话语,除了压抑不住的喘息,沉默贯穿始终。

  当月光从高窗洒入,照亮她们汗湿的身体,若麦瘫软下来。她趴在睦身上,睦的眼睛闭着,呼吸平稳,像睡着了。但若麦知道,她所有的动作都像是被睦引导着,被玩弄于股掌之间。她的暴力被无声的回应着,若麦感觉自己像一个赌徒,明知前方是深渊,却依然疯狂地投入所有,只为了一睹那未知的、致命的惊喜。

  这场性爱,从头到尾,都是一场精心编排的独角戏。舞台就是这间狭小的地下室。

  而唯一的演员,是若叶睦。

  若麦,从一开始,就只是一个被邀请上台、用以配合演出的、可悲的观众。

  一切终于结束,情欲的潮水退去,只剩下无尽的空虚和挫败感。若麦看着身下的人,睦的脸上依然没有任何表情,脸颊有浅浅的泪痕,眼眸倒映着若麦狼狈不堪的样子。

  若麦说不出话来。她只是撑起身体,默默地为睦穿好衣服,然后又整理好自己。

  “游戏……是谁赢了?”睦站起身,用一种陈述事实的语气说道。

  “我输了。”若麦低声应道。

  睦转过头,看着若麦,而理应属于胜利者的“要求”被睦自己免除。她扶着楼梯上楼,关上门。

  若麦一个人留在原地,她靠着冰冷的墙壁,缓缓地滑坐到地上,将脸埋在双膝之间,发出了压抑的、不成声的笑。

  那笑声里,充满了自嘲、挫败,以及一种病态的、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狂喜。

  她心甘情愿,成为这场假面游戏里,第一个彻底臣服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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