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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体横陈作书卷, 一席春宵说万国。玉体横陈录

小说:玉体横陈录 2025-10-22 15:42 5hhhhh 4900 ℃

三天后,白栖云已经不在教坊司那间住了三个月的后罩房里。

那位出手阔绰的公子哥没有再来,而是派了个管家模样的人,直接用一箱沉甸甸的银锭,从老鸨那儿买断了她未来三个月的“所有时间”。她被一顶软轿抬进了一处秦淮河畔的别院,这里清幽雅致,梅香浮动,比教坊司里任何一个头牌的院子都强上百倍。那扇窗镶着价比黄金的“碧水琉璃”,透过它,世间万物都仿佛隔了一层流动的春水,变得扭曲而写意。据说真正的妙处,正在于其内里天然生成的云雾状流纹,被誉为“仙气”,是身份与品味的象征。

白栖云心里跟明镜似的,这叫“被包了”。

她换下那身穿了许久的旧夹袄,穿上了院里备好的绫罗绸缎。对着菱花镜,她仔细打量着自己。镜中的女人,眉眼依旧,但神情里多了几分审慎。她知道,这位“金主大爷”花的银子,可不只是为了买她躺下张开腿那么简单。那晚他那副被吓跑的样子,说明他要的,是些更刺激、更要命的东西。

当朱棡再次踏入别院时,白栖云正斜倚在窗边的软榻上,身上只松松垮垮地罩着一件绯色薄纱。纱衣下,玲珑的曲线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在午后阳光的映照下,仿佛上好的羊脂美玉。她没起身,只是懒洋洋地抬了抬眼,用那双会勾人的眸子看着他,嘴角噙着一抹职业化的媚笑。

“爷,您可算来了。奴家还以为,您那天是被奴家给吓跑了呢?”

朱棡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前的女人,比在教坊司时更添了几分蛊惑人心的味道。他压下心头的燥热,在榻边的椅子上坐下,开门见山:“我花钱买你的清净,不是为了听这些废话。我有个问题,你若答得好,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哦?”白栖云来了兴致,她坐起身,薄纱顺着香肩滑落一角,露出圆润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她娇声道:“爷请说。只要是奴家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不知道的,奴家也可以用身子,让爷舒坦了再想。”

朱棡没理会她的挑逗,将朱标的那个问题沉声抛了出来:“若朝廷放开海贸,百姓都跑去做买卖,没人种地了,国家岂不就要大乱?”

白栖云听完,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得花枝乱颤,胸前那对饱满也跟着微微晃动。

“爷,您这个问题,问得可真有意思。”她止住笑,朝他勾了勾手指,“您过来些。”

朱棡迟疑了一下,还是依言凑了过去。

白栖云顺势依偎进他怀里,吐气如兰:“爷,您觉得,是奴家这身皮肉让您舒坦,还是教坊司门口那个烙饼的王麻子,他那一身油烟味让您舒坦?”

这问题粗俗不堪,朱棡眉头一皱,却还是诚实地感受着怀中温香软玉,闷声道:“自然是你。”

“那不就结了?”白栖云的手指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画着圈,“奴家伺候爷,爷赏银子;王麻子卖烙饼,赚的是铜板。奴家一晚上赚的,够他烙几千张饼了。可您见过满教坊司的姑娘都跑去学烙饼吗?没有吧?因为我们知道,伺候好爷您这样的贵客,才是我们的‘根本’。同样的道理,那些商人出海一趟,赚的银子能买下几百亩地,他们只会用这钱去雇更多的人来种地,好让他们能安心出海赚更多的钱。这叫‘分工’,傻子才放着金山不挖,跑去跟农夫抢饭碗呢。”

她一番话说得直白又糙鄙,却像一把尖刀,瞬间剖开了问题的核心。朱棡一时竟无言以对。

“可……若人人都想当主子,那些脏活累活,谁来干?”他追问道。

白栖云媚眼一翻,忽然捉住他的大手,引导着探入了自己宽松的纱衣之内,覆上了一团惊人的柔软与温热。

“爷,您摸摸。”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的魅惑,“奴家这儿,是爷的心头肉,对不对?这里是大明的膏腴之地,是江南,是中原。这里产出最好的丝绸、粮食,养育着最聪明的人。”

朱棡的手掌下意识地揉捏了一下,引来她一声娇媚的轻吟。

接着,白栖云引导着他的手,顺着自己平坦的小腹一路向下,滑到修长的大腿,最后停在光洁的小腿上。

“而这些地方呢?”她轻笑道,“就是那些不怎么听话的边疆,是海外的蛮夷之地。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给这颗‘心头肉’提供养分,干所有我们不愿干的脏活累活。爷,您说,是您这只手伺候奴家这颗心舒坦,还是奴家这双腿,去伺候您那话儿舒坦?”

这比喻露骨到了极点,朱棡只觉得一股邪火从丹田直冲脑门。他粗重地喘息着,手掌已不受控制地在她腿上摩挲。

白栖云仿佛嫌火烧得不够旺,她贴近他的耳边,用舌尖轻轻舔舐着他的耳垂,吐出冰冷又诱惑的字句:“那些蛮夷,就是我们的腿,我们的手脚。我们给他们饭吃,让他们有活干,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若是不听话……”她话锋一转,忽然张口,用贝齿轻轻咬了一下他的耳垂,“那就打断他们的腿,再找一双新的换上。或者,让他们最强壮的男人,来给我们的女人生孩子,生下更听话、更强壮的下一代奴隶。爷,您说,是这个道理不是?”

朱棡浑身一颤,这番话语中蕴含的血腥与残酷,让他不寒而栗,却又有一种醍醐灌顶般的通透感。征服、奴役、同化……这些帝王之术,竟被她用如此淫靡的方式,说得明明白白!

他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横抱起来,大步走向内室的床榻。

“看来,爷是听懂了。”白栖云娇笑着,双臂环住他的脖颈,“不过,光懂这些还不够。爷,您知道我们这行,最重要的是什么吗?”

朱棡将她扔在柔软的床上,欺身而上,声音嘶哑:“是什么?”

“是‘绝活儿’。”白栖云的眼神在欲望的蒸腾下,依旧保持着一丝清明,“是别家姑娘都不会,只有我会的本事。这本事,能让爷您食髓知味,离了奴家就不行。”

她说着,缓缓褪下自己的纱衣,露出一具毫无瑕疵、宛如月下白瓷般的完美胴体。然后,她翻过身,跪趴在床上,对他勾了勾手指。

“爷,您想不想见识一下,奴家压箱底的‘绝活儿’?这可是奴家能让您这样的金主,心甘情愿把银子都掏出来的‘不二法门’。大明的海贸,也该有这样的‘绝活儿’。”

朱棡的理智早已被烧得一干二净。他俯下身,等待着那传说中的极致体验。

白栖云回过头,看着他那双充血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清晰,仿佛不是在调情,而是在传授最后的真理:

“爷,您记住了。大明的丝绸,就要做到像奴家的舌头一样,能让蛮夷的君王光是舔一下,就浑身酥软;大明的瓷器,就要做到像奴家的屁股一样,又白又滑,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里把玩;大明的战船,就要做到像您此刻的……一样,坚不可摧,势不可挡,能轻易地……捅开任何一个国家的国门。”

话音未落,她已低下头去。

那一瞬间,朱棡的脑中一片空白。

极致的肉体感官冲击,与那振聋发聩、离经叛道的强国理论,在他脑海中疯狂交织、碰撞、融合。他感觉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化身成了白栖云口中的那个“大明”。他的欲望,就是国家的欲望;他的征服,就是国家的征服。

他终于明白了。

这个女人,用她最卑贱的身体,为他上了一堂最高贵的帝王之课。

不知过了多久,风暴平息。朱棡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而白栖云则像一只慵懒的猫,蜷缩在他身旁,把玩着他的一缕头发。

“爷,”她懒洋洋地开口,做着最后的总结,“现在您懂了吧?做生意,跟做我们这行,一个道理。手里的姑娘(商品)再好,也得有独一无二的绝活儿(核心技术)。有了绝活儿,才能吸引最有钱的客人(海外市场)。赚了钱,不能光顾着自己快活,得拿出一部分,去培养更年轻、更漂亮的姑娘,教她们更厉害的绝活儿(产业升级和研发)。这样,您的窑子(国家),才能开遍天下,万世不倒。”

朱棡缓缓转过头,看着身边的女人。

这一刻,在他眼中,她不再是一个妓女。

她是一个妖魔,一个先知,一个用肉体书写治国策论的绝代妖姬。

他知道,他带回东宫的,将不再是一个问题的答案。

而是一剂,足以让整个大明,都为之疯狂、为之沉沦的……春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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