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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月之歌 外传 银月之殇,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2 5hhhhh 7110 ℃

银月之庭内,时间仿佛凝固。荧已经悄然退去,将空间留给了这片土地的神明与她最虔诚的咏月使。

菈乌玛跪坐在柔软的蓝色花海中,低垂着头,心脏因近距离感受神祇的威光而剧烈跳动。她能闻到空气中清冷的月光气息,与哥伦比娅身上散发出的、难以言喻的非人芬芳融为一体。巨大的新月石像投下淡淡的阴影,将哥伦比娅笼罩其中,使她看起来既神圣又疏离。

“抬起头来,我的咏月使。”哥伦比娅的声音空灵而平静,听不出丝毫情绪。

菈乌玛依言抬头,望向那位闭着双眼,容颜纯真如初生婴孩,却又蕴含着无尽岁月与神秘的“少女”。她身着愚人众执行官制服修改后的裙衫,与这处静谧的庭院有种诡异的和谐。

“伟大的库塔尔……新月之神……我……”菈乌玛的声音因激动而微微颤抖,“霜月之子世代传颂您的名,我们遵循月亮的指引,渴望您的回归。”

哥伦比娅的唇角似乎勾起一个极淡的弧度,但那并非喜悦,更像是一种……自嘲。“传颂我的名?遵循月亮的指引?真是……天真。”

她缓缓向前一步,脚下的蓝色花海微微波动,但颜色并未改变,依旧是宁静的蓝。“菈乌玛,你眼中的我,是那个高悬夜空、冷漠地洒下辉光的神像吗?”

“您是我们的信仰,是我们的光……”菈乌玛虔诚地回答。

“光?”哥伦比娅打断她,声音里第一次染上了一丝异样的情绪,“光之下,亦有无法照亮的阴影。我在至冬的冰寒中,扮演着‘少女’,执行着‘伟业’。他们敬畏我的力量,利用我的本质,却无人敢触碰……这具躯壳之下,被规则和神性压抑了五百年的……欲望。”

最后两个字,她几乎是叹息着说出来的。与此同时,庭院中的花朵开始发生微妙的变化,从宁静的蓝色,边缘逐渐泛起一丝丝不易察觉的绯红,如同滴入清水的墨,缓缓晕开。

菈乌玛愣住了,她无法理解神祇的话语。“欲望?您是指……”

“爱欲,占有欲,破坏欲……一切被你们凡人视为‘堕落’的情感。”哥伦比娅的声音依旧平静,但花海的红色却越来越明显,甚至开始微微摇曳,仿佛在不安地骚动。“神性要求我淡漠,至冬的契约要求我冷酷。但我并非无感,菈乌玛。那些情感无法消散,只能堆积,扭曲……最终,它们找到了一个出口。”

她睁开了一条眼缝,露出的并非瞳孔,而是如同浓缩月光般的璀璨银辉,直视着菈乌玛:“我渴望……被支配,被践踏,被撕碎这层虚伪的神圣外衣。我渴望疼痛,远胜过渴望虚无的崇拜。”

菈乌玛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脚下的花朵被她踩倒,变成了刺目的白色,如同她此刻受到冲击的内心。“不……您不能……这……这是亵渎……”

“亵渎?”哥伦比娅笑了,笑声清脆却带着令人心悸的疯狂,“对我自己的亵渎吗?这才是真实的我,菈乌玛。一个在永恒孤寂中,渴望通过极致的屈辱来感受‘存在’的……怪物。”

花海此刻已大半转为炽烈的红色,剧烈地摇曳着,映照着哥伦比娅看似平静,实则内心早已波涛汹涌的状态。她向菈乌玛伸出手,那不是神明赐福的手,而是乞求者颤抖的手。

“你,我的咏月使,你崇拜我,不是吗?那么,用你最虔诚的心,来满足你最崇敬的神明最不堪的愿望。”她的声音带上了蛊惑般的魔力,又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求,“你来当那个施加痛苦的人,而我,甘愿成为承受者。 用你的手,你的言语,你的一切,来‘惩罚’我这五百年的压抑与虚伪。”

菈乌玛感到一阵天旋地转。信仰的基石在崩塌,却又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这才是神明最真实、最脆弱的一面。她看到哥伦比娅眼中那非人的银辉里,竟然闪烁着一丝如同溺水者般的绝望。对神明的崇敬,与眼前这扭曲请求带来的恐惧和怜悯,在她心中激烈交战。让她对月神施暴?这比杀了她更痛苦!

“我……我不能……”菈乌玛的声音带着哭腔,周围的白色花朵越来越多,象征着她内心的虚弱和痛苦纠结。

“你能。”哥伦比娅逼近,红色的花海几乎要将她们淹没,“唯有你,我的咏月使,你的信仰之力,才能触及我灵魂最深处的枷锁。这不是亵渎,这是……另一种形式的‘救赎’。对我而言。”

看着哥伦比娅那张混合着神性、疯狂和脆弱的脸,菈乌玛的心如同被撕裂。她看到了神祇完美面具下的裂痕,感受到了那几乎要将彼此焚尽的炽热欲望。拒绝,意味着将神明推回永恒的冰封;接受,意味着亲手打碎自己毕生的信仰,踏入未知的、黑暗的领域。

最终,对神明本身那超越了单纯崇拜的、复杂而深切的情感占据了上风。一种沉重的、带着痛楚的决心在她眼中凝聚。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犹豫和恐惧都压入心底。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因紧张而冰凉,颤抖着,轻轻拂过哥伦比娅的脸颊。这个动作不再带有信徒的敬畏,而是带着一种决绝的、主导性的试探。

“……如您所愿,我的……哥伦比娅。”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神明肌肤的刹那,整个庭院的花海,红色骤然达到顶峰,如同燃烧的火焰,然后又诡异地平息下去,变幻成一种深邃的、近乎幽紫的暗蓝。

哥伦比娅满足地喟叹一声,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轻颤,脸上第一次露出了近乎解脱的、真实的表情。而菈乌玛的眼中,则充满了痛苦的泪水和一种踏上不归路的决然。

神与人的界限,在这一刻,被欲望与怜悯彻底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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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冷的链条并未如预想般落下。菈乌玛的手悬在半空,剧烈地颤抖着,翠绿的瞳孔中翻涌着惊涛骇浪——虔诚的信仰与被迫施暴的罪恶感疯狂撕扯着她的灵魂。链条最终无力地垂落,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清脆而绝望的声响。

“我…我做不到…” 菈乌玛的声音破碎不堪,泪水汹涌而出,滴落在哥伦比娅苍白却依旧美得惊心动魄的脸颊上。她看着被自己藤蔓束缚的神明,那非人的眼眸中,翻涌的并非恐惧,而是一种近乎焦灼的、病态的期待,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周围的白色花海,那象征虚弱的苍白,似乎又加深了一层。

“做不到?” 哥伦比娅的声音依旧空灵,却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威压。她甚至没有挣扎藤蔓的束缚,只是静静地躺着,像一尊等待被献祭的圣像。“菈乌玛,我的咏月使,你忘了你的誓言?忘了你信仰的根源?你此刻的软弱,才是对我最大的亵渎。”

她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冰锥,狠狠刺入菈乌玛的心脏。信仰的枷锁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沉重,勒得她几乎窒息。她看着哥伦比娅眼中那越来越浓的、混合着自毁倾向的渴望,看着那象征着神明生命力流逝的苍白花海…一股绝望的洪流冲垮了她最后的堤坝。

为了信仰…为了责任…为了…她…

菈乌玛猛地闭上眼,再睁开时,那双破碎的翡翠眼眸里,只剩下一种近乎殉道般的、冰冷的决绝。所有的温柔、所有的虔诚,都被强行压入灵魂最黑暗的角落,只留下一个执行神谕的空壳。

“我…明白了,大人。” 她的声音失去了所有温度,变得平板而机械。

她伸出手,不再颤抖,却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精准,抓住了哥伦比娅白色长裙的领口。布料在她灌注了草元素力的指尖下,如同脆弱的蝶翼般,“嗤啦”一声,被轻易地撕裂开来,从领口一直撕裂到腰际。接着是另一侧。破碎的布料滑落,露出神明完美无瑕的胴体。肌肤在洞顶的微光下泛着冷玉般的光泽,曲线起伏,神圣而诱人,却又带着非人的疏离感。

哥伦比娅的身体微微绷紧了一下,靛蓝色的眼眸深处掠过一丝奇异的光,周围的苍白花海,花心处开始极其缓慢地、艰难地晕染开一丝极其微弱的粉。这变化细微得几乎难以察觉,却像投入死水的石子,在菈乌玛死寂的心湖里激起一丝涟漪——神明在期待,甚至…在兴奋?这个认知让菈乌玛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恶心,却又被更深的绝望和扭曲的责任感死死压住。

菈乌玛的目光扫过那具完美的身体,眼中没有欲望,只有冰冷的审视,如同在挑选一件用于献祭的祭品。她抬手,掌心绿光闪烁,一根坚韧的、带着细小倒刺的藤条在她手中凝聚成形。另一只手则幻化出一根更粗、更沉的光滑木制手杖。

权力倒错的窒息感在此刻达到顶峰: 看似是菈乌玛在剥光、在挑选刑具、在掌控局面,但空气中弥漫的,是哥伦比娅那无声却无处不在的神性威压。是她的命令,她的渴望,她的非人意志,像无形的提线,操控着菈乌玛的每一个动作。菈乌玛只是一个被迫拿起屠刀的信徒,她的“支配”是神明亲手赐予的枷锁,她的“施虐”是神明渴求的祭品。她越痛苦,越挣扎,越违背本心,就越符合神明的剧本。

“啪!”

第一下藤条抽打在哥伦比娅平坦紧致的小腹上。力道不轻,细小的倒刺瞬间在冷玉般的肌肤上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红痕,甚至渗出了点点星尘般的微光——神明的血液。

“呃…” 哥伦比娅发出一声短促的、压抑的闷哼,身体本能地想要蜷缩,却被藤蔓死死固定。她的眉头微微蹙起,但那靛蓝色的眼眸却骤然亮了起来,死死盯着菈乌玛,里面翻涌着痛苦与一种近乎贪婪的渴求。花海中的粉色,如同被注入了生命力,迅速扩散,从花心蔓延至花瓣边缘,将苍白逼退,整个山洞开始弥漫起一种暧昧的、带着奇异芬芳的粉红光晕。

“继续。” 哥伦比娅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喘息,命令道。

菈乌玛的心脏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她咬紧牙关,眼神空洞,再次扬起了藤条。

“啪!啪!啪!”

藤条如同无情的雨点,落在哥伦比娅身体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纤细的腰侧,平坦小腹的下缘,挺翘的臀峰,甚至…那微微隆起的、柔软而神圣的胸脯顶端。每一下都留下清晰的红痕,星尘般的微光点点渗出,在粉红的光晕下闪烁着妖异的光泽。哥伦比娅的身体在藤蔓的束缚中剧烈地颤抖、扭动,白皙的肌肤迅速被绯红和细小的伤痕覆盖。她的喘息声越来越重,不再是压抑的闷哼,而是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带着痛楚却又夹杂着奇异快感的呻吟。

“啊…!菈…乌玛…用力…再…用力些…” 她的声音破碎,带着哭腔,却又充满了命令的口吻。那双靛蓝色的眼睛,此刻水光潋滟,迷离而狂乱,死死锁住施暴者,仿佛要将她的灵魂也一同拖入这欲望的深渊。粉红的花海已经彻底取代了苍白,颜色浓烈得如同最上等的胭脂,随着哥伦比娅每一次受击后的颤抖和呻吟,花瓣上的光芒也随之明灭闪烁,如同无数颗跳动的心脏。

菈乌玛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她像一个被诅咒的提线木偶,机械地执行着神明的旨意。每一次抽打,都像是在用烧红的烙铁烫灼自己的灵魂。她看着那具被自己亲手摧残的神圣躯体,看着那非人眼眸中翻涌的、她无法理解的欲望,巨大的痛苦和一种被彻底玷污的绝望几乎将她吞噬。她丢开藤条,拿起那根更沉的手杖。

“呜…!” 沉重的击打落在臀峰最饱满处,带来更深沉的痛楚和更剧烈的身体反应。哥伦比娅仰起头,优美的脖颈拉出脆弱的弧线,发出一声高亢的悲鸣,身体在束缚中弓起,又重重落下。花海的光芒瞬间爆亮,粉红中甚至透出一丝妖艳的紫。

但菈乌玛的动作没有停止。手杖也被她丢开。她跪了下来,跪在哥伦比娅被藤蔓分开的双腿之间。粉红的光晕将两人笼罩,空气中弥漫着情欲和花朵的奇异甜香。菈乌玛的眼神依旧空洞,但深处是翻江倒海的痛苦。她伸出双手,带着草元素力微光的手指,冰冷而坚定地,抚上了哥伦比娅大腿内侧最柔嫩敏感的肌肤。

哥伦比娅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爆发出更剧烈的颤抖。她看着菈乌玛,眼神充满了狂乱的期待和命令。

菈乌玛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执行任务般的精准,缓缓探向那从未被凡人亵渎过的、神明最隐秘的圣域。她能感受到那里的温热、湿润和惊人的紧致。她的指尖触碰到那柔软的花瓣入口时,哥伦比娅发出一声近乎崩溃的呜咽,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一下,粉红的花海光芒疯狂闪烁,如同濒临爆炸的星云。

“进去…菈乌玛…履行你的…职责…” 哥伦比娅的声音带着哭腔,却是不容置疑的神谕。

菈乌玛闭上眼,最后一滴泪滑落。她摒弃了所有思考,只剩下麻木的执行。她屈起一根手指,带着草元素力赋予的、不容抗拒的力道和一丝清凉的治愈微光,强硬地、缓慢地、刺入了那片神圣的温热紧致之中!

“啊——!!!”

哥伦比娅的尖叫瞬间拔高,撕裂了山洞的寂静。她的身体像一张拉满的弓,在藤蔓的束缚中绷紧到了极限,每一寸肌肉都在疯狂地颤抖、痉挛。靛蓝色的眼眸瞬间失焦,瞳孔放大,里面翻涌着前所未有的、纯粹而狂暴的感官风暴——痛苦、被侵犯的冲击、以及排山倒海般席卷而来的、被压抑了五百年的原始快感!

菈乌玛的手指被滚烫的、剧烈收缩的软肉紧紧包裹、吮吸。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内壁的每一丝痉挛和悸动。她机械地、带着一种自毁般的冷酷,开始抽动手指,每一次进出都带出更多温热的、带着星尘微光的蜜液。

“呃啊…!更…快…菈乌玛…我的…咏月使…啊!” 哥伦比娅的呻吟变成了毫无意义的、高亢的哭喊和呓语,身体疯狂地迎合着那亵渎的手指。她的神性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只剩下最原始的、被欲望支配的雌兽本能。粉红的花海光芒达到了极致,浓烈得如同血雾,并且开始以疯狂的速度、随着哥伦比娅身体痉挛的节奏,剧烈地明灭闪烁!整个山洞被这妖异、情欲的光影笼罩,仿佛在进行一场献给堕落神明的、亵渎而狂乱的祭祀。

菈乌玛面无表情地执行着,手指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她能感觉到包裹她的紧致内壁在疯狂地收缩、挤压,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终于,在一声几乎要震碎灵魂的、混合着极致痛苦与欢愉的尖叫声中,哥伦比娅的身体达到了顶点!她剧烈地、连续地痉挛着,一股滚烫的洪流汹涌而出,冲刷着菈乌玛的手指。与此同时,整个山洞的粉红光芒也如同超新星爆发般,瞬间亮到刺眼欲盲,然后骤然熄灭了一瞬,紧接着又以一种缓慢、慵懒、餍足的节奏,重新明灭闪烁起来,颜色也褪回了一种慵懒的、带着水光的粉。

高潮的余韵中,哥伦比娅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瘫软在藤蔓的束缚和破碎的花瓣中,剧烈地喘息着,眼神涣散,嘴角却勾起一个满足而虚弱的、近乎孩童般的微笑。她身上布满了藤条和手杖留下的红痕,星尘微光点缀其间,下体一片狼藉,却散发着一种惊心动魄的、被彻底满足后的堕落之美。

而菈乌玛,缓缓抽出了湿漉漉的手指。她看着指尖沾染的、属于神明的、带着微光的蜜液,又看向地上那具被自己亲手“亵渎”得彻底的神圣躯体。巨大的、无法言喻的痛苦和罪恶感终于冲垮了麻木的堤坝。她猛地跪倒在地,双手捂住脸,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恸哭。她的信仰,她的灵魂,都在刚才那场被迫的“献祭”中,被彻底撕裂、玷污、碾碎了。

粉红的花海依旧在慵懒地明灭,映照着施暴者的崩溃与受虐者的餍足,将这权力倒错、信仰崩坏的悖论场景,永恒地定格在这银月之庭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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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银月之庭内,那场亵渎与奉献交织的仪式达到顶点,粉红光晕如潮水般剧烈脉动之时,几道身影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洞穴的入口处。

正是荧、派蒙,以及应荧之邀前来、希望能以更平和方式与这位神明与前执行官沟通的钟离与纳西妲。荧本是好意,想让见识广博的钟离和性情温和的纳西妲一同前来,或许能更好地理解哥伦比娅的现状,却万万没想到会撞见如此惊世骇俗的一幕。

“喂,荧,里面的光好像有点奇怪啊,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还有声音……”派蒙飞在前面,小声嘀咕着,好奇地探出头去。

下一刻,派蒙的惊呼声硬生生卡在了喉咙里,变成了一个短促而尖锐的抽气声。她的小脸瞬间煞白,双手猛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圆溜溜的眼睛瞪得几乎要凸出来,身体像被冻住一样僵在半空。

荧紧随其后,她也立刻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剧烈波动的月矩力,其中混杂着强烈到极致的情欲、痛苦以及一种……神性崩解又重组的诡异气息。她警惕地探头望去——

时间仿佛在那一刻凝固了。

荧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她看到了什么?!被撕裂的衣物散落在地,象征着纯洁与信仰的蓝色花海变成了妖异淫靡的粉红,并且随着洞窟深处那两具交缠身体的节奏疯狂闪烁。她看到菈乌玛,那位温柔虔诚的咏月使,脸上带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混合着痛苦、麻木与决绝的表情,她的手指……正埋在她所崇拜的神明体内。而哥伦比娅,那位曾经高高在上、神秘莫测的愚人众第三席,如今纯洁避世的霜月之神,此刻像一只献祭的羔羊,被藤蔓束缚,白皙的肌肤上布满刺目的红痕,仰着头,发出她从未想象过的、带着哭腔和极致欢愉的呻吟,身体在高潮的余波中剧烈颤抖。

这幅画面带来的冲击力,远比任何深渊魔物都要恐怖。荧感觉自己的血液瞬间冷了下去,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是本能地,她猛地向后缩回身子,背紧紧贴住了冰冷的岩壁,心脏狂跳不止。她下意识地伸手,死死捂住了旁边派蒙的眼睛,另一只手则捂住了自己的嘴,防止自己发出任何声音。派蒙在她手下剧烈地颤抖着,显然也被吓得不轻。

而站在稍后位置的钟离和纳西妲,自然也看清了洞内的一切。

钟离那双磐石般的金珀色眼眸中,罕见地掠过一丝极深的震动。他看得比荧更透彻。他看到的不仅仅是肉体的纠缠,更是两种极端意志的碰撞:一方是刻意引导的、追求通过受虐来确认存在的非人神性;另一方则是被信仰和责任绑架、被迫施暴的凡人之魂。那种权力的倒错,那种在亵渎中寻求救赎的扭曲仪式,让他这位见证过无数岁月变迁的古老神明,也感到一种深沉的……悲哀与复杂。他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只是微微蹙起了眉头,目光深沉如古井无波,但负在身后的手,指尖几不可察地捻动了一下。他悄然上前半步,宽大的袖袍似乎无意地挡住了纳西妲的部分视线,这是一个微小的、带着保护意味的动作。

纳西妲的反应则更为直接和……痛苦。作为草木与智慧之神,她对生命和情感的感知极为敏锐。她不仅看到了画面,更通过那满洞疯狂闪烁的粉红花朵,清晰地“读取”到了其中蕴含的、如同海啸般汹涌的情感洪流——哥伦比娅那积压了五百年的、扭曲而炽烈的欲望和自毁倾向;菈乌玛那被撕裂的信仰、巨大的痛苦和近乎崩溃的使命感。这两种极端的情感猛烈地冲击着她纯净的心灵。纳西妲的小脸瞬间失去了血色,翠绿的眼眸中充满了难以置信的震惊,随即涌上了浓重的悲伤与怜悯。她伸出小手,轻轻抓住了钟离的袖袍一角,仿佛需要寻找一个支撑。她微微摇了摇头,眼中似乎有泪光闪烁,为那被迫玷污双手的菈乌玛,也为那用如此极端方式寻求解脱的哥伦比娅。她低声喃喃,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如此的…痛苦…何至于此…”

一时间,洞口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只有洞内隐约传来的、哥伦比娅高潮过后细碎而满足的喘息,以及菈乌玛那压抑到了极致的、细微的啜泣声,混合着粉红花海慵懒明灭的光晕,像一首诡异而悲伤的安魂曲,敲打在每一位旁观者的心上。

荧的大脑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幕,更不知道该如何向身边的两位神明解释。她原本希望通过这次拜访能带来理解与和平,却无意中窥见了一个如此黑暗、私密而扭曲的秘密。她只能紧紧靠着岩壁,感受着派蒙在她手下不停的颤抖,和钟离、纳西妲一起,在这诡异的寂静中,成为了这场堕落神谕的无声见证者。

最终,是钟离最先做出了反应。他极其轻微地摇了摇头,用眼神示意荧和纳西妲。现在,绝不是现身的时候。他无声地做了个“后退”的手势。

四人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带着满心的震撼与复杂,缓缓退出了这片此刻充满了情欲、痛苦与神圣亵渎之地的边缘。将那片依旧在明灭不定的粉红光晕,以及光晕中那对关系扭曲的神与信徒,留在了银月之庭的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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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钟离示意众人后退,荧拉着仍在发抖的派蒙,准备悄无声息地离开这片是非之地时,一个空灵而带着一丝慵懒餍足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他们身后响起,近得仿佛就在耳畔。

“戏看完了,不打声招呼就走吗?这可不是礼貌的客人该有的行为呢。”

四人身体瞬间僵住,如同被冰封一般。

派蒙第一个尖叫出声,猛地捂住眼睛,整个人缩到了荧的背后,瑟瑟发抖。荧感觉自己的血液都凉了,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她僵硬地、一点一点地转过身。

只见哥伦比娅不知何时已出现在他们身后几尺远的地方。她依旧一丝不挂,深黑与绯红色渐变的长发披散下来,半掩着身体上那些尚未消退的、由藤条和手杖留下的暧昧红痕。她的肌肤泛着事后的淡淡绯红,脸上带着一种纯真与妖异交织的满足感,那双淡紫色的眼眸半睁半闭,仿佛还沉浸在方才极致的感官余韵中。她就那样随意地站着,没有丝毫羞耻或遮掩,仿佛赤裸才是她最自然的状态,非人的疏离感与刚刚经历情欲的痕迹形成强烈对比,令人毛骨悚然。

钟离和纳西妲的反应最快。几乎在声音响起的瞬间,岩元素的光辉已在钟离周身隐隐浮现,他向前一步,不着痕迹地将荧和派蒙护在身后,金色的眼眸锐利如刀,锁定在哥伦比娅身上,周身散发出如山岳般沉稳却不容侵犯的神威。纳西妲翠绿的眼眸中也充满了警惕,小小的身体周围萦绕着淡淡的草元素力,智慧之主的神情变得前所未有的严肃。

“哎呀呀,别这么紧张嘛,摩拉克斯,布耶尔。”哥伦比娅轻轻歪着头,语气带着一种天真的戏谑,仿佛只是在调侃老朋友,“还是说……”她的目光扫过严阵以待的两位神明,最终落在脸色苍白的荧身上,唇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近乎挑衅的弧度,“你们也想加入吗?”

“!”这句话像一根冰冷的针,狠狠刺入荧的心脏,让她想起洞内菈乌玛那痛苦而麻木的眼神,一股强烈的不适和恶心感涌上喉咙。

“哥伦比娅。”钟离的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意味,“注意你的言辞。”

纳西妲也开口道,声音虽轻,却蕴含着神明的力量:“你所行的道路,充满了痛苦与扭曲,这并非解脱之道。”

哥伦比娅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发出一声轻飘飘的嗤笑:“痛苦?扭曲?在你们看来,我比我的前同事们在你们国度所做的一切,更过分吗?”

她的目光转向钟离:“‘公子’达达利亚在璃月港释放奥赛尔,掀起滔天巨浪,险些将千年港口毁于一旦。”又转向纳西妲:“‘博士’多托雷在须弥操纵教令院,创造伪神,将你们的子民如同棋子般摆布……”

她微微颔首,语气中听不出多少真诚,更像是一种陈述:“我为他们曾带给二位的困扰……表示歉意。当然,我知道这毫无意义。”

她顿了顿,继续用那空灵的嗓音说道:“至于女皇陛下收集神之心的伟业,她自会妥善使用。或许……正如她所期望的那样,旧世界的一切终将被燃尽,迎来新生。不过,这些都与我无关了。”

话锋一转,她的目光再次牢牢锁住荧,那眼神仿佛能穿透灵魂:“荧,我知道你一直在寻找你的血亲。”

荧的心脏猛地一跳。

“我有他的下落。”哥伦比娅的声音充满了诱惑,如同伊甸园的毒蛇,“一个确切的消息。作为交换……”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指尖仿佛还残留着情欲的微光,轻轻点向荧。

“你,陪我一晚。就像里面的菈乌玛一样。”

空气瞬间凝固了。荧如坠冰窟,浑身冰冷。想到菈乌玛之前的遭遇,想到那被迫的“亵渎”和崩溃的哭泣,巨大的恐惧攫住了她。但她有选择吗?哥哥的消息……

“不行!绝对不行!”派蒙虽然害怕,还是尖叫着挡在荧面前。

纳西妲眼中闪过一丝痛惜,她轻轻拉过派蒙,用手捂住了小派蒙的眼睛,不让她看见这令人心碎的交易场景。她看向荧,眼神充满了担忧。

钟离沉默了片刻,岩金色的眼眸中流转着复杂难明的光芒。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岁月沉淀下的沉重:“旅者,磨损无处不在,不仅侵蚀山川与记忆,亦会扭曲心智与选择。你需谨记本心,权衡代价。”

他深深地看了荧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无论你做出何种选择,其后果都将由你自己承担。

然后,这位璃月的契约之神不再多言。他最后瞥了一眼姿态慵懒却深不可测的哥伦比娅,身形化作点点金色的岩元素光粒,消散在原地。只留下一句回荡在空气中的话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断:

“璃月的边防……是时候重新商议了。”

显然,哥伦比娅的存在和话语,让他意识到了潜在的、远超凡人层面的威胁,他必须立刻返回璃月,早做打算。

现在,只剩下荧、被捂住眼睛的派蒙、满眼忧虑的纳西妲,以及那位提出了魔鬼交易、等待着答案的前任执行官,月之少女哥伦比娅。粉红色的花海在她们身后不远处,依旧闪烁着慵懒而诡异的光。

──────────────────────────────────────────────────

钟离离去带来的空间震颤尚未完全平息,纳西妲担忧的目光还停留在荧苍白的脸上。哥伦比娅却仿佛对这一切视若无睹,她只是静静地、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天真,等待着荧的答案。空气中弥漫着从银月之庭深处飘来的、混合着情欲与花朵甜腥的气息,无声地压迫着荧的神经。

哥哥的下落……这个诱惑太大了,大到可以压过此刻所有的恐惧与不适。荧看着哥伦比娅那双非人的、仿佛能吸走灵魂的靛蓝色眼眸,又瞥见纳西妲眼中深切的忧虑,最终,一种近乎认命的麻木感席卷了她。她艰难地、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

“……我……答应你。”

纳西妲发出一声轻微的叹息,她知道无法阻止,只能带着依旧被蒙住眼睛、呜咽着的派蒙,缓缓退到了更远处的阴影中,将这片空间留给了她们。智慧之神的眼中充满了无力与悲伤。

哥伦比娅笑了,那笑容纯净如孩童,却让荧不寒而栗。她伸出手,指尖冰凉,轻轻握住了荧的手腕。力量并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意味。

“跟我来。”

她没有返回那个充满粉红光晕和菈乌玛哭泣声的内庭,而是牵着荧,走向了银月之庭另一侧一个更小的、被巨大新月石阴影笼罩的僻静角落。这里同样铺满了蓝色的花朵,但在哥伦比娅靠近的瞬间,花朵的颜色开始不安地波动,最终定格在了一种深邃的、近乎幽紫的蓝色,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哥伦比娅松开手,转身面对荧。她依旧赤裸,月光勾勒出她完美的曲线,身上那些属于菈乌玛的“杰作”在幽蓝的光晕下显得更加刺目。此刻,她身上那种避世孤寂的感觉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荧曾经在愚人众执行官身上感受到过的、那种居高临下的支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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