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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金殿筹银空国库, 妖姬榻上算国本。玉体横陈录

小说:玉体横陈录 2025-10-22 15:42 5hhhhh 7900 ℃

东宫的书房里,空气仿佛凝固了。

朱标坐在案后,脸色变幻不定,手中紧紧攥着一支狼毫笔,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发白。他面前,朱棡正唾沫横飞、手舞足蹈地讲述着他从白栖云那里学来的“治国大道”,只是巧妙地将那些淫秽露骨的比喻,包装成了“市舶司经营之道”、“商贾驭下之术”。

“……大哥,你明白了吗?我们不能再抱着那点田地不放了!得让商船出海,去外面抢银子,抢人手!把那些蛮夷都变成我们的奴隶,让他们给我们种地、挖矿!然后我们再用最好的丝绸和瓷器,去换他们祖祖辈辈积攒的金山银山!这才是长久之计!”朱棡说得口干舌燥,眼神里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

朱标沉默了许久,久到朱棡心中的火焰都快要熄灭了。

以前的一些政策确实都是在慷他人之慨,拿大明百姓的白米面钱去宣扬所谓的圣人教化,而蛮夷劫掠大明百姓的时候,从未有过一丝怜悯。

最终他才缓缓抬起头,目光深沉如海,一字一句地问道:“三弟,你说的这些……我都懂了。开海、造船、养一支无敌的水师、派人去管理那些蛮夷……哪一样,不需要钱?”

他将手中的笔重重往笔架上一搁,发出一声脆响,也像一声警钟,敲在朱棡心上。

“父皇为何屡次三番严令海禁?除了祖宗家法,更重要的是国库空虚!如今北方的边军,三个月里有两个月拿不到足额的粮饷,将士们冬天连御寒的棉衣都凑不齐!京城里百官的俸禄,都有一半是用贬值得快成废纸的宝钞发的!你告诉我,拿什么去造你那能‘捅开别国国门’的无敌舰队?拿什么去养你那能让四海臣服的天朝大军?”

朱标的每一个字,都像一盆冰水,从朱棡的头顶浇下。他那被欲望和宏伟蓝图点燃的激情,瞬间被这冰冷刺骨的现实给浇灭了。

是啊,钱。

钱从哪里来?

他被问得哑口无言,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脑中闪过白栖云那活色生香的胴体,闪过她那些惊世骇俗的言论,却唯独没有想过这个最根本、最致命的问题。

看着弟弟瞬间煞白的脸色,朱标叹了口气,语气缓和下来:“三弟,你的想法很好,孤……很受震动。但治国不是青楼里的风花雪月,光有想法是不够的。你先回去吧,让孤……也好好想一想。”

朱棡失魂落魄地走出了东宫。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那看似宏伟壮丽的帝国大厦,实际上早已是千疮百孔,连一块像样的基石都找不出来了。

他必须再去问问那个女人。既然她能画出那张诱人无比的大饼,就一定知道,该从哪里找来和面的水和生火的柴。

当晚,朱棡再次踏入了别院。

这一次,白栖云没有在浴桶里,而是在内室的拔步床上。床上铺着猩红色的锦被,帐幔半掩,她侧卧其中,身上只穿了一件薄如蝉翼的黑色纱衣,雪白的肌肤在黑纱的映衬下,更显得妖冶夺目,像一朵盛开在暗夜里的彼岸花。

见到朱棡进来,她并未起身,只是伸出一只赤裸的玉足,用脚趾勾起床边的帐幔,缓缓拉开,对他嫣然一笑,那笑容里带着三分魅惑,七分了然。

“爷,看您这副失魂落魄的样子,是被人问住话了?”

朱棡一屁股坐在床边的绣墩上,将朱标的财政困境和盘托出,最后颓然道:“……她说得对,国库里连老鼠都饿得想上吊,我说那些,岂不都是画饼充饥?”

白栖云听完,忽然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清脆,却带着一丝妖异的穿透力。

“爷啊爷,您可真是个妙人。”她撑起半个身子,黑纱顺着光滑的脊背滑落,露出大片惊心动魄的雪白。“您想让手下的姑娘们都给您卖命,却连顿饱饭都不肯给她们吃,还指望她们对您忠心耿耿?天底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她朝朱棡勾了勾手指,朱棡不由自主地凑了过去。

“爷,您是不是觉得只要把那些贪污的龟公老鸨都抓起来砍了,这窑子就能清净了?”她的指尖划过朱棡的喉结,带来一阵战栗,“而您那位威严的‘大家长’,是不是觉得只要定下严苛的规矩,谁敢偷懒耍滑就往死里打,姑娘们就会乖乖听话?”

朱棡心头剧震!这妖女……她仿佛亲眼见过父皇和大哥是如何治国的!父皇严苛,动辄廷杖杀戮;大哥仁厚,总想着以德服人。可他们……确实都忽略了最根本的东西。

“爷,您听好了。”白栖云的红唇凑到他耳边,吐出的气息温热又危险,“光靠杀人,是杀不尽贪的;光靠仁义,也喂不饱饿狼。这世上只有一样东西,能让鬼推磨,能让婊子立牌坊——那就是银子。”

“您给手下官员的那点俸禄,连养活一家老小都紧巴巴的,更别说迎来送往、打点人情了。这就像您让楼里的头牌姑娘去接客,却只肯给她买最劣质的胭脂,穿最粗糙的布衣。她心里能没怨气?手头紧了,能不去偷偷接两个私活,贴补家用?”

“所以啊,堵窟窿,光靠杀是不行的。”她的舌尖,若有似无地舔舐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变得黏腻而蛊惑,“得双管齐下。一方面,要查账,用我昨天教您的法子,把账目做得清清楚楚,让那些想伸手的人,伸不出手,伸了手也藏不住。”

“另一方面嘛……”她娇笑一声,忽然翻身跨坐在朱棡腿上,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用那对饱满柔软紧紧贴着他的胸膛,“……得给赏钱啊!”

“爷,您得定个新规矩。”她的鼻尖蹭着他的鼻尖,眼神迷离如雾,“不能再只吃大锅饭了。得按‘业绩’来算钱,大锅饭只能吃饱,但是要加肉呢,就得好好干活。比如,这个月哪个姑娘给您赚的银子最多,您就赏她一支上好的金簪;哪个管事把账目理得最清,没有一笔烂账,您就从省下的开销里,抽一成赏给他当‘赏赐’!”

“您要让所有人都明白,跟着您好好干,能吃香的喝辣的,能穿金戴银!而背着您偷奸耍滑,不仅会被揪出来打断腿,还会断了这条天大的财路!萝卜加大棒,这才是驭下之道。光给棒子不给萝卜,那是把人往死路上逼;光给萝卜不给棒子,那是养了一群白眼狼。”

朱棡被她这番惊世骇俗的“绩效论”彻底镇住了。他搂着怀中妖娆的身体,脑中却在飞速运转。是啊!给官员们定下明确的考核目标,完成了就有重赏,超额了更有分红!这样一来,谁还会冒着掉脑袋的风险去贪那点小钱?这……这简直是从根子上解决了贪腐的源头!

“还有那个盐引、茶引,”白栖云见他已然入港,继续加着猛料,她的手指开始不规矩地解他的衣带,“爷,光拍卖还不够刺激。您得让这张纸,变成能生崽的‘骚母狗’!”

“您完全可以告诉那些大商贾,谁买了今年的盐引,明年就有优先购买权!还可以让他们几家合伙,凑钱来买断一个省未来三年的经营权!甚至,您可以自己开个‘钱庄’,专门借钱给他们去买您的盐引,利息嘛……爷您自己定。是用别人的钱,来生您的钱!”

朱棡的呼吸已经彻底粗重起来,分不清是因为怀中妖女的撩拨,还是因为她口中那片金光闪闪的未来。

“把……把这些,都写下来!”他声音嘶哑地重复着昨晚的话。

“写?”白栖云媚眼如丝,轻咬着他的嘴唇,含糊不清地说道,“爷,奴家这回可不写了……奴家要用身子,一笔一划地……刻在您的骨头里,让您永生永世都忘不掉……”

她说着,引导着朱棡的手,探向了自己最隐秘、最温热的核心。

“爷,您记住了……这天下,就像奴家这具身子。有明面上的规矩(朝廷法度),更有暗地里的玩法(利益驱动)。您想彻底掌控它,就不能只做个高高在上的看客,您得亲自……进来,感受它的每一次收缩,每一次律动,摸清它所有的敏感点,然后……用您的方式,让它为您……高潮迭起……”

朱棡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断。

他不再去想什么太子大哥,什么国库,什么黎民百姓。他脑中只剩下一个念头——征服眼前这个妖女,征服她口中那个光怪陆离、充满无限可能的“新世界”。

这一夜,朱棡没有得到任何一张写着字的纸。

但第二天清晨,当他带着一身的疲惫和抓痕离开别院时,他的脑海里,却已经有了一部完整的、详细到了每一个步骤的《大明财政改革总纲》。

这部总纲,没有写在纸上,而是用最原始、最野性的方式,被那个妖女,一笔一划地,刻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他知道,当他将这部“无字天书”呈现在太子朱标面前时,一场真正的大风暴,就要开始了。而这场风暴的核心,将不再是“要不要做”,而是“谁来做”,以及……“谁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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