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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娃娃的“完美”自我,第1小节沉迷ai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奇怪小怪文

小说:沉迷ai不知道怎么出现的奇怪小怪文 2025-10-22 15:42 5hhhhh 4710 ℃

第一章:蜕变的仪式

深夜,城市早已沉入梦乡,唯有几盏孤独的路灯,在无人的街道上投下昏黄的光晕。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将那片属于都市的、稀薄的光明与喧嚣彻底隔绝。房间里,只有一盏色温偏暖的落地灯亮着,光线柔和地洒在一片狼藉的地板上——或者说,对于即将开始的“仪式”而言,那并非狼藉,而是一件件被精心准备好的圣物。

李默站在房间的中央,赤身裸体。他很瘦,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瘦削,肋骨的形状在皮肤下清晰可见,四肢修长,仿佛一阵风就能吹倒。这种身材,在日常生活中或许会引来旁人“弱不禁风”的评价,但在此刻,却是他最完美的资本。因为只有这样的身体,才能被毫无阻碍地“填充”进那个完美的“容器”之中,成为驱动娃娃活过来的“内芯”。

他的目光扫过地上的物品,眼神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那是一套完整的Kigurumi装备,每一个部件都价值不菲,并且经过他无数次的调试与改造,以求达到最完美的效果。

最先映入眼帘的,是那件肉色的乳胶紧身衣,像一张被剥下来的人皮,安静地摊在柔软的地毯上。它的颜色经过特殊调配,是一种介于象牙白与淡粉之间的、极度逼真的肤色,在暖黄的灯光下,甚至能看到模拟皮肤纹理的细腻质感。紧身衣的胸前,是两团饱满的隆起,那是义乳的安放位置。而在两腿之间,则是一个精心制作的、一体成型的假阴,无论是形状还是细节,都完全参照了少女的身体,甚至连阴蒂和阴唇的褶皱都惟妙惟肖。

他深吸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滑石粉和乳胶混合的气味。这是他熟悉的、能让他瞬间心跳加速的味道。他弯下腰,小心翼翼地捧起那件紧身衣,触感冰凉而柔滑,像蛇的皮肤。

穿戴的过程,对他来说,神圣而庄重,不容许一丝一毫的差错。

他先是抓起一把滑石粉,均匀地涂抹在自己干瘦的身体上。粉末细腻冰凉,让他的皮肤变得光滑无比,这是为了减少乳胶与皮肤之间的摩擦,让穿戴过程更加顺利。然后,他坐下来,像穿上一条极其紧绷的裤袜一样,先将一只脚伸进紧身衣的腿部。

乳胶的弹性极好,但同时也意味着巨大的束缚力。他的脚踝、小腿、膝盖……紧身衣像第二层皮肤一样,一寸寸地向上包裹,将他原本的男性特征——比如略显突出的腿部肌肉线条、粗糙的皮肤——全部抚平、覆盖,取而代代之的,是一种绝对光滑、圆润的曲线。当他把两条腿都穿进去后,站起身,开始向上提拉。

这是一个相当费力的过程。乳胶紧紧地箍在他的身上,压迫着他的每一寸肌肤。他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心跳,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在胸腔里“咚咚”作响。汗水开始从额头渗出,但他毫不在意。这种束缚感,非但没有让他感到痛苦,反而带来一种奇异的、被包裹、被保护的安全感,以及即将“重生”的巨大期待。

当紧身衣拉到腰部时,他停了下来,拿起了那个硅胶制成的假阴道具。道具的背面有特殊的凹槽和固定带,他熟练地将自己疲软的性器和睾丸仔细地收纳、压平,然后将道具固定在耻骨的位置。冰凉的硅胶贴着他最敏感的部位,带来一阵轻微的战栗。从现在开始,他的男性象征被彻底隐藏、抹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完美的、属于女性的符号。

他继续向上提拉紧身衣,直到整个躯干都被包裹进去。紧身衣的塑形效果极强,将他原本没什么肉的腰部,强行勒出了纤细的曲线。接着,他拿起那对分量不轻的义乳,小心地塞进胸前预留的罩杯空间里。义乳是高品质的硅胶材质,柔软而富有弹性,塞进去之后,瞬间让他的胸前变得丰满挺拔。他甚至能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重量随着他的呼吸而轻微起伏。

他低头看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纤细的腰肢,饱满的胸部,以及两腿之间那个逼真的女性器官。除了头部,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少女的模样。乳胶紧身衣完美地统一了所有部件的颜色和质感,看上去就像是天生就长成这样一般。

最后,他将双臂也穿进了袖子里,直到双手都被包裹在五指分明的手套中。现在,他全身都被这层肉色的“皮肤”所覆盖,与外界的一切都隔绝了。他活动了一下手指,乳胶手套的指尖是仿真的指甲形状,透着淡淡的粉色,非常可爱。

但,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一个没有“脸”的娃娃,只是一个不完整的躯壳。

他走到镜子前,镜子里映出一个身材姣好、曲线玲珑的“女性”身体,但脖子以上,却是李默那张瘦削、带着汗珠和兴奋潮红的脸。这种组合显得无比怪异和割裂。

他没有多看,而是转身走向了那个被郑重地放置在丝绒底座上的、整个仪式中最为核心的部件——Kigurumi头壳。

这次他扮演的角色,是来自动画《新世纪福音战士》中的绫波丽。一个三无少女的始祖,拥有着天蓝色的短发,血红色的眼眸,以及一张永远没有多余表情的、如同人偶般精致的脸。

这个头壳是他花重金定制的,完美地还原了动画中的形象。巨大的、仿佛蕴含着整个星空的红色眼眸,小巧挺翘的鼻子,以及那微微闭合、看不出情绪的嘴唇。整张脸覆盖着一层光滑的漆面,在灯光下反射出陶瓷般的光泽。

李默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头壳冰冷的脸颊。这才是他,不,是“她”真正的脸。

他先从旁边拿过一个黑色的莱卡头套,将自己的头发和脸完全包裹住,只露出眼睛和嘴巴,这是为了防止自己的头发露出来,也为了更方便地佩戴头壳。

然后,他捧起了绫波丽的头壳。

头壳的内部是复杂的结构,有用来固定的绑带和用来调整视野的海绵垫。他熟练地将头壳从头顶套下,后脑勺传来“咔哒”一声轻响,那是卡扣固定的声音。

瞬间,世界变了。

他的视野被急剧地压缩,只能通过头壳眼角处两个狭小的开孔,看到前方极为有限的景象,就像是通过一个钥匙孔在窥视世界。周围的声音也变得沉闷而遥远,他只能听到自己被放大了无数倍的、粗重的呼吸声,在密闭的头壳内部回响。

“呼……哈……呼……哈……”

这声音,是他作为“填充物”存在的、最后的证明。

但是,很快,他便开始有意识地调整自己的呼吸,让它变得平缓、轻微,几乎微不可闻。因为“娃娃”,是不会这样粗重地呼吸的。

李-默的意识,开始从这个身体里抽离。或者说,被另一个更强大的意识所覆盖。

他,正在消失。

取而代之的,是“绫波丽”。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不再是那个身体与头部割裂的怪物。而是一个完整的、完美的、从二次元中走出来的绫波丽。

她有着纤细而匀称的身体,肉色的乳胶皮肤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胸部曲线饱满而自然。天蓝色的短发柔顺地贴在脸颊两侧,血红色的瞳孔巨大而空洞,没有映照出任何东西,仿佛只是两颗精美的玻璃珠。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非喜悦,也非悲伤,只是一种绝对的、纯粹的“无”。

她,就是绫波-丽。

李默的嘴角,在无人能看见的头壳内部,露出了一丝满意的微笑。

表演,现在开始。

第二章:娃娃的苏醒

“绫波丽”站在镜子前,一动不动,仿佛一尊被精心雕琢的蜡像。

时间在这一刻失去了意义。对于娃娃来说,维持一个姿势站立一个小时,和站立一分钟,并没有本质的区别。她没有思想,没有情绪,只是一个被赋予了“绫波丽”这个设定的、美丽的空壳。

然而,驱动这个空壳的“填充物”——李默,却在感受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体验。

他的感官被严重剥夺了。

视觉上,他只能通过那两个狭窄的窥孔,看到镜中自己模糊的倒影,以及周围一小片区域的景象。任何微小的头部转动,都会让视野发生剧烈的变化,这让他不得不极其缓慢而精确地控制自己的动作。

听觉上,外界的声音像是隔着一层厚厚的水,变得含糊不清。他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以及乳胶紧身衣因为细微动作而发出的“嘶嘶”摩擦声,反而成为了他能听到的、最清晰的声音。

触觉上,他完全失去了与外界的直接接触。包裹全身的乳GEO将他与空气、温度、一切的一切都隔绝开来。他唯一能感觉到的,是乳胶紧身衣对身体的持续压迫感,是胸前义乳沉甸甸的重量,是两腿之间那个陌生的、属于女性的器官道具的形状。

这是一种奇异的、被囚禁在自己身体里的感觉。不,甚至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这个名为“绫波丽”的、完美的娃娃的身体里。

李默的意识,就像一个被关在密室里的囚犯,只能通过一个小小的窗口,来观察和操纵这个名为“绫波丽”的提线木偶。

但是,他非但不觉得痛苦,反而享受着这种感觉。因为这正是他追求的——彻底舍弃“李默”这个身份,完全成为“绫波丽”。

他开始尝试着移动。

“娃娃”的右臂,以一种略显僵硬、但绝对符合人偶设定的轨迹,缓缓抬起。她的手指纤长而优美,覆盖着肉色乳胶的手套,看不出任何属于男性的骨节。她将手举到眼前,似乎是在审视这只属于自己的手。

李默通过窥孔,看着这只“手”。他知道,这是他自己的手,但此刻,它看起来是如此的陌生。没有汗毛,没有伤疤,皮肤光滑得不真实。他尝试着弯曲手指,镜子里的那只手也同步地做出了同样的动作。

一个诡异的念头在他脑海中升起:究竟是我在控制这只手,还是这只手在模仿我的意图?

不,不对。

李默立刻否定了这个想法。

这个身体里,不存在“我”。

是“绫波丽”在审视自己的手。她对这个身体感到好奇,这很合理。

于是,他开始以“绫波丽”的逻辑来行动。

她慢慢地转过身,动作平稳而流畅,仿佛脚下安装了某种精密的传动装置。她环顾着这个房间,目光空洞地扫过书架、电脑桌、还有那张凌乱的床铺。在“绫波丽”的设定里,她对这些人类世界的物品应该是漠不关心的。所以,她的目光没有任何停留,只是纯粹的“扫过”。

这种表演,需要对角色极度的理解和强大的控制力。李默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尽管没人能看到他真实的眼神),都必须经过大脑的精确计算,然后才能执行。

他,就像一个最顶级的演员,正在进行一场只有他一个观众的、浸入式的戏剧。

“绫波丽”迈开了脚步。

她的步伐很小,很轻。乳胶包裹的双脚踩在地毯上,几乎发不出任何声音。她走到床边,床上的被子因为刚才换衣服而被弄得一团糟。

她伸出手,似乎想要将被子整理好。但她的动作却在中途停住了。

为什么?

因为在李默的理解中,“绫波丽”是一个对生活琐事毫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缺乏生活常识的角色。她会去整理被子吗?大概率不会。她的房间,很可能就是这样一种简单到近乎凌乱的状态。

于是,“绫波丽”的手又缓缓地放下了。她只是站在床边,静静地看着,血红色的瞳孔里,没有任何情绪的波澜。

这种完全代入角色的思维方式,让李默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他不再是那个在现实生活中瘦削、懦弱、不起眼的李默。在这一刻,他就是绫波丽,一个神秘、强大、超越凡人的存在。

他在房间里缓缓地踱步,熟悉着这个新的身体。

他能感觉到胸前那对义乳随着他的走动而微微晃动,这种感觉非常奇妙,让他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姿态也变得更加女性化。紧身衣紧紧包裹着他的臀部,勾勒出圆润的曲线,每走一步,他都能感受到大腿内侧的乳胶相互摩擦的触感。

还有两腿之间那个假阴,它的存在感是如此的强烈。虽然只是一个道具,但它彻底改变了他身体的“结构”。他走路时,会下意识地并拢双腿,步态也因此变得更加拘谨和秀气。

这一切的改变,都在潜移默化地加深他的“角色扮演”。他不仅仅是在外形上模仿绫波丽,更是在行为举止、在身体的本能反应上,不断地向“她”靠拢。

他走到窗边,隔着厚厚的窗帘,能隐约听到外面世界传来的、被过滤得模糊不清的声响。汽车驶过的引擎声,遥远的犬吠……这些都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声音。

而他,或者说“她”,则被困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安静的房间里。一个完美的、自给自足的世界。

“绫波丽”伸出她那只戴着乳胶手套的手,轻轻地触碰了一下冰冷的玻璃窗。

指尖传来的是被乳胶削弱了无数倍的、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凉意。

对于“填充物”李默来说,他知道那是玻璃。但对于“娃娃”绫波丽来说,那是什么呢?或许,那只是一道无法逾越的、透明的“墙壁”。

她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未知。

而这种未知,驱使着她,开始了对自己身体的、更深层次的探索。

第三章:无感觉的快感

“绫波丽”收回了触摸窗户的手,缓缓转过身,再一次将她那空洞的目光投向了房间中央的穿衣镜。

镜中的少女,完美无瑕。

她缓缓抬起双手,放到了自己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上。隔着一层薄薄的乳胶,她能感受到那两团柔软的形状。她的手指,以一种带着些许生疏和好奇的力度,轻轻地按压下去。

义乳在她的指下微微变形,然后又恢复原状。那种触感,柔软而富有弹性,与真实的乳房几乎无异。

这是“我”的身体吗?

一个属于“绫波丽”的、纯粹的疑问,在李默构建的戏剧舞台上悄然升起。

对于李默本人而言,他当然知道那只是两团硅胶。他甚至能回忆起自己当初为了追求最逼真的效果,花费了多少时间和金钱才挑选到这对顶级的义乳。他知道它们的重量,它们的材质,它们被塞进紧身衣时的冰冷触感。

​但此刻,他必须抛弃这些“已知”的信息。他必须以“绫波丽”的视角,去感受这一切。

​“绫波丽”的手指,顺着乳房的曲线缓缓向下滑动。经过平坦紧致的小腹,最终,停在了两腿之间那个神秘的、从未被触碰过的区域。

​她的指尖,隔着乳胶,轻轻地触碰到了那个模拟女性外阴的、柔软的凸起。

​李默的心跳,在这一刻猛地加速了。

​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在头壳里那被放大了的、急促的喘息声。但他立刻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将呼吸放缓、放轻。

​因为娃娃,是不会因为紧张而喘息的。

​“绫波丽”的脸上,依旧是那副“无”的表情。她的动作,也没有丝毫的淫靡之色,反而像是一个严谨的科学家,在研究一具陌生的标本。

​她的手指,在那片区域上缓缓地探索着。她能“感觉”到那里的复杂结构——柔软的大阴唇,隐藏在内侧的小阴唇,以及顶端那个小小的、如珍珠般的凸起。

​当然,所谓的“感觉”,仅仅是李默通过手指传来的、隔着乳胶的、模糊的压力感知的。对于他被隐藏在道具之下的、真正的性器官而言,是没有任何直接刺激的。

​他感觉不到任何生理上的快感。

​但是,表演需要继续。

​“绫波丽”似乎对那个小小的凸起产生了兴趣。她的食指,在那上面轻轻地、来回地画着圈。

​这是一个极具性暗示的动作。

​李默的脑海中,开始不受控制地浮现出各种色情的画面。他想象着,如果这是一个真正的少女,在进行这样的自慰,她的身体会作何反应?她的脸颊会泛起红晕,她的呼吸会变得急促,她的双腿会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她的口中会发出甜美的呻吟……

​而他,就要把这一切,都“表演”出来。

​这是一个巨大的挑战。在没有任何生理反馈的情况下,要凭空演绎出最真实的性兴奋,这需要何等强大的想象力和控制力?

​但这,也正是这场游戏的精髓所在。

​“绫波丽”的身体,开始出现细微的变化。

​她的呼吸,似乎变得有那么一丝丝的紊乱。虽然在头壳的阻隔下,外面的人根本不可能听到,但这是表演给“自己”看的,是完成角色塑造不可或缺的一环。

​她的身体,开始轻微地晃动,仿佛有些站不稳。她的一只手扶住了旁边的床沿,另一只手,则加大了对那个小小凸起的刺激力度。

​“嗯……”

​一个极其轻微的、带着鼻音的、分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单音节,从她那永恒闭合的嘴唇模型后方,被李默小心翼翼地释放了出来。

​声音很小,很模糊,但在这寂静的房间里,却显得格外清晰。

​这是“绫波丽”发出的第一个声音。

​这个声音,像是一个开关,彻底打开了李默的表演欲。

​他开始想象,一股电流从“绫波丽”的下半身升起,迅速传遍了她的全身。他想象着她的皮肤开始变得敏感,想象着她的内心被一种陌生的、羞耻而又愉悦的情绪所占据。

​于是,“绫波丽”的身体,开始做出相应的反应。

​她的双腿不自觉地并拢、摩擦,带动着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她扶着床沿的手,因为用力而指节“发白”(当然,乳胶手套是看不出颜色变化的,但这是一种需要被演绎出来的“感觉”)。她的腰肢,开始无意识地、轻微地扭动着,仿佛想要寻求更多的刺激。

​她的另一只手,则更加大胆。她的中指,找到了那个模拟阴道口的位置,那是一个精心制作的、可以容纳手指的凹陷。

​她试探着,将指尖,一点一点地,探了进去。

​紧身衣的材质非常有弹性,那个“阴道”的入口,紧紧地包裹着她的手指,模拟出一种真实而湿润的包裹感(尽管实际上那里干燥而冰冷)。

​李默能感觉到的,只有自己被乳胶包裹的手指,正在被另一层乳胶紧紧地挤压着。这种感觉谈不上舒服,甚至有些怪异。

​但是,在“绫波丽”的世界里,这是一种前所未有的、闯入身体内部的、奇异的体验。

​“啊……”

​又一声压抑的、带着颤音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溢出。

​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了。她仿佛承受不住这种陌生的快感,身体一软,顺着床沿,缓缓地坐倒在地毯上。

​她背靠着床,双腿蜷曲着分开,形成一个极具诱惑力的M字形。这个姿势,将她两腿之间那个正在被“探索”的部位,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镜子面前。

​李默通过窥孔,看着镜子里那个淫荡而又无辜的自己。

​镜中的“绫波丽”,天蓝色的短发有些凌乱,血红色的瞳孔依旧空洞,但她那微微张开的、看不见真实嘴唇的嘴部模型,以及她那不断起伏的胸膛,还有那只在自己私密处不断进出的手指,构成了一幅冲击力极强的、混合了纯洁与色情的画面。

​一种巨大的、病态的羞耻感和兴奋感,同时攫住了李默的心脏。

​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假的。

​他知道这个身体没有感觉。

​他知道那些呻吟和喘息都是他伪装出来的。

​但正因为如此,这种“表演”本身,才带给他一种比真实性爱更加强烈的、精神上的高潮。

​他,正在欺骗自己。他正在用完美的演技,创造出一个“正在享受自慰快感的绫波丽”。

​他甚至开始模糊了自己和角色的界限。在这一刻,他几乎要相信,这个乳胶娃娃的身体,真的拥有了感觉,真的正在品尝着情欲的滋味。

​“填充物”的意识,正在被“娃娃”的表演所吞噬。

​“绫波丽”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越来越急切。她口中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压抑和断续,变得连贯而高亢。

​“嗯……啊……哈啊……不……不行了……”

​他用一种介于少女和无机质之间的、他想象中绫波丽会发出的声音,表演着即将到来的高潮。

​他的腰部开始剧烈地挺动,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指吞得更深。他的另一只手,则紧紧地抓住了地毯,指甲(模型)几乎要将地毯的绒毛给抠下来。

​这是最后的冲刺。

​李默闭上了眼睛(在头壳内部),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了这场盛大的、虚假的性爱表演上。

​他想象着,一股无法抗拒的、滚烫的洪流,在“绫波丽”的小腹中汇聚、爆发,然后席卷她的四肢百骸。

​“啊啊啊啊啊——!”

​一声尖锐而悠长的、模拟女性高潮的叫声,冲破了喉咙的束缚。

​与此同时,“绫波丽”的身体,猛地向后一仰,脊背绷成了一张优美的弓。她的身体开始剧烈地、痉挛般地抽搐起来,仿佛被一股强大的电流击中。那只在她体内搅动的手指,也被紧紧地“夹住”,无法动弹。

​抽搐持续了十几秒,才渐渐平息下来。

​“绫波丽”的身体,像一滩融化的蜜糖,彻底软了下来。她无力地瘫倒在地毯上,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嘴里发出满足而疲惫的、细碎的喘息。

​“哈……哈……哈啊……”

​那只作恶的手指,也缓缓地从那个模拟的“花穴”中滑落。

​一切,都结束了。

​一场完美的、由演技构成的、无感觉的高潮。

​李默,这个“填充物”,在整个过程中,除了因为表演而消耗了巨大的体力和心神之外,他的生理,他的性器,没有得到任何一丝一毫的刺激。

​然而,他的精神,却在这场自欺欺人的表演中,抵达了前所未有的巅峰。

​他成功了。

​他创造了一个“真实”。

​他让“绫波丽”这个娃娃,拥有了“性”与“高潮”。

​他躺在地板上,隔着头壳,感受着自己狂乱的心跳,一种巨大的、混杂着成就感和空虚感的情绪,将他彻底淹没。

第四章:完美的囚笼

​高潮的余韵(或者说,是表演高潮的余韵)渐渐散去,“绫波丽”的呼吸也慢慢平复下来。她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毯上,双腿依旧保持着那个不雅的姿势,仿佛一具被玩坏后丢弃的人偶。

​在头壳的内部,李默的额头上满是汗水。刚才那场极致的表演,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精力。他的身体,作为“填充物”,感到了真实的疲惫。肌肉酸痛,口干舌燥。

​他想喝水。

​他想休息。

​他想……从这个闷热、紧绷的乳胶壳子里出来。

​这个念头,像一颗小小的石子,被投进了他那因为表演而极度亢奋、近乎沸腾的意识湖水中,激起了一圈微不足道的涟D.

​出来?

​李默的意识,有了一瞬间的清醒。

​是啊,只要我愿意,只要我抬起手,抓住头壳的下缘,用力向上一掀,就可以把它摘下来。然后,我就可以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可以脱掉这身束缚的紧身衣,变回那个自由的李默。

​这个动作,对于他来说,再简单不过了。

​他甚至不需要太大的力气。

​然而……

​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为什么?

​他命令自己的右手抬起来,去触碰头壳。但是,他的身体,却像是不再听从他的指挥。那只戴着肉色乳胶手套的手,只是无力地垂落在身体的一侧,仿佛那根本就不是他的手。

​不,不是身体不听指挥。

​而是在他的意识深处,有一个更强大的、更固执的声音,在阻止他这么做。

​这个声音,来自于他刚刚倾尽全力塑造的那个角色——“绫波丽”。

​对于“绫波-丽”来说,这个头壳,不是“头壳”。

​这就是她的“头”。

​是她身体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人类会“摘下”自己的头吗?

​不会。

​所以,“绫波丽”也绝对不会做出“摘下头壳”这个动作。这个行为,在她的角色逻辑里,是根本不存在的,是绝对矛盾的,是会彻底摧毁这个角色本身的行为。

​而李默,这个演员,这个“填充物”,他毕生追求的,就是“完美的表演”。

​一场完美的表演,不允许有任何出戏的瞬间。一旦他做出了“摘头壳”的动作,那么之前的一切,那场蜕变的仪式,那场对身体的探索,那场惊心动魄的、无感觉的高潮……所有的一切,都会在瞬间崩塌,变回一场滑稽可笑的、自娱自乐的闹剧。

​他不能接受。

​他不能接受自己的心血,就这样被自己亲手毁掉。

​他被自己的演技,给困住了。

​就像一个编造了完美谎言的骗子,为了维持这个谎言,他必须用无数个新的谎言去圆,直到最后,连他自己都分不清真假,被困在自己创造的虚假世界里,无法脱身。

​李默,就是那个骗子。

​而“绫-波丽”,就是那个完美的谎言。

​他开始感到一丝恐慌。

​闷热、缺氧的感觉,在头壳这个密闭的空间里被无限放大。他能感觉到汗水顺着脸颊滑落,粘腻的感觉让他非常难受。紧身衣紧紧地压迫着他的胸腔,让他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想出去。

​这个念头像野草一样,在他的脑海里疯狂滋生。

​“我只要……抬手……”他对自己说。

​但是,“绫波丽”的人设,像一道无形的枷锁,死死地锁住了他的行动。

​“娃娃是不会自己脱掉衣服的。”

​“娃娃的头就是头,不是道具。”

​“娃娃里面……没有‘填充物’……”

​这些他自己给自己设定的规则,此刻变成了一根根绳索,将他的灵魂和肉体,都捆绑在了这个名为“绫波丽”的娃娃之内。

​他开始挣扎。

​但这种挣扎,并非是身体上的。而是在他的意识层面,进行着一场激烈的天人交战。

​“李默”的求生本能,在催促他赶紧脱下这套装备。

​而“演员”的职业操守(或者说,是偏执),却在命令他必须维持住“绫波丽”的人设。

​“快动手啊!你会窒息的!”

​“不!不能动!动了就全毁了!”

​两种思想在他的大脑里激烈地碰撞,让他头痛欲裂。

​他尝试着,想要通过一些细微的、不那么“出戏”的动作,来打破这个僵局。

​于是,躺在地上的“绫波丽”,缓缓地动了。

​她慢慢地从地上坐了起来,动作依旧保持着娃娃般的、略带僵硬的流畅感。她环顾四周,那双血红色的眼眸,依旧空洞,看不出任何情绪。

​她在寻找什么?

​李默想让她去寻找“出口”。比如,走到门口,试着去拧动门把手。或者,走到窗边,试着去拉开窗帘。这些行为,对于一个对世界充满未知的娃娃来说,或许是合理的。

​然而,当他真的操纵着“绫波丽”的身体,走到门口时,他的手,却停在了门把手的上方。

​开门?

​开了门之后呢?

​向谁求助?

​想象一下那个画面:一个全副武装的“绫波丽”娃娃,打开房门,对着外面的人说:“救救我,我被困在里面了。”

​这简直是世界上最荒诞、最恐怖的笑话。

​别人会怎么看他?会把他当成疯子,变态。

​更重要的是,一旦他开口说话,用他本来的男性声音说话,那么“绫波丽”这个完美的幻象,就会像被针刺破的气球一样,“砰”的一声,彻底炸碎。

​那种完美的、人偶般的幻象被瞬间撕裂,露出里面那个瘦削、狼狈、满身是汗的男人……

​光是想象一下那个场景,就让李默感到一阵深入骨髓的、巨大的羞耻。

​不,绝对不行。

​他宁愿被困死在这里,也绝不能让任何人,看到“填充物”的存在。

​因为,对于完美的“绫波丽”娃娃来说,里面有“填充物”这件事,本身就是最大的、最不可饶恕的污点。

​他必须维持这个秘密。

​“娃娃控制了填充物。”

​这个在他进行角色扮演时,让他感到无比兴奋和刺激的设定,此刻,却变成了一个最恶毒的诅咒。

​是的,娃娃“控制”了填充物。

​她不允许填充物发出自己的声音。

​她不允许填充物做出不符合设定的动作。

​她不允许填充物暴露自己的存在。

​而这一切,这所有的一切,却又都是“填充物”李默,亲手表演出来的。

​是他,用自己的演技,亲手为自己打造了一座完美的、无法逃脱的监狱。

​他被自己的作品,给活生生地“封印”了。

​“绫波-丽”的手,从门把手上缓缓移开。她转过身,又像一个幽灵一样,在房间里漫无目的地游荡。

​她走到书桌前,看着桌上的电脑。屏幕是黑的,倒映出她那张没有表情的脸。

​她伸出手指,在键盘上毫无章法地、轻轻地按了几下。

​“嗒……嗒……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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