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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雪受难记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9090 ℃

院落一重套着一重,飞檐斗拱,画栋雕梁,极尽奢华与威严,在这座府邸的最深处,有一处被高墙单独围起来的精致院落,奇花异草遍布,流水潺潺,看似仙境,却是府中下人闻之色变的“霜华院”。

院主,正是大将军沈巍的嫡长女——沈千霜。

沈巍其人,权倾朝野,在朝堂上是说一不二的铁血人物,对外征战,嗜血好杀,功勋彪炳,也凶名在外。而他对这个唯一的嫡女,却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极尽宠溺纵容之能事。

只要沈千霜想要的,没有得不到的;哪怕她只是微微蹙眉,沈巍也能让惹她不快的人消失得无声无息。

在这种毫无底线的娇惯下,沈千霜早已超越了寻常意义上的刁蛮任性,她美丽,一种带着凌厉锋芒的精致。

肌肤是冷调的白哲,宛如上好的瓷器,光洁却缺乏温度,一双凤眼,眼尾微挑,本该是妩媚的线

条,却因那双比常人浅淡的琥珀色瞳仁,而透出一股令人心寒的疏离与审视。

当她凝视某人时,那目光仿佛能穿透皮囊,直抵灵魂最怯懦的角落,让人不自觉地战栗。

她的内核,是一种对掌控他人痛苦与愉悦的绝对权力的深度迷恋。她并不单纯享受施暴的快感,而是将之视为一门精巧的艺术。

她喜欢挑选“玩物”,观察他们从抗拒、恐惧到绝望,乃至最终在扭曲中产生依赖的全过程。摧毁一个人的尊严,重塑其灵魂,看着她在自己指尖挣扎沉浮,是沈千霜最大的乐趣。

残忍,于她,是最高级的消遣。

此刻,沈千霜正慵懒地倚在院中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指尖轻轻拨弄着身旁小几上一盆罕见的墨色兰花。

阳光透过稀疏的竹叶,在她冷白的脸颊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明明灭灭,更添几分诡谲。

一名掌事嬷嬷垂手恭立在一旁,大气不敢出,这是专门负责打理沈千霜私库的柳嬷嬷,心腹之一。

“嬷嬷,”沈千霜开口,声音如珠落玉盘,清脆却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寒意,“库房里那支赤金点翠垂珠凤尾簪,我昨日把玩后,似乎忘了放回原处。”

柳嬷嬷心领神会,立刻躬身道:“小姐放心,老奴明白该如何处理。还按之前的规矩办?”

沈千霜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弧度,琥珀色的眸子掠过一丝兴味:“嗯。办得利落些。尤其是……白雪那丫头,近来似乎有些过于‘平静’了,缺了点鲜活气儿。”

“是,老奴这就去办。”柳嬷嬷深深一礼,倒退着离开了院子,脊背上已然沁出一层薄汗,她清楚,小姐口中的“鲜活气儿”,需要用什么来激发。

库房位于霜华院的东厢,宽敞阴凉,里面堆满了沈千霜的各种珍玩奇宝,空气中弥漫着樟木和淡淡熏香的味道。

白雪穿着一身灰白的婢女服,正跪在地上,小心翼翼地擦拭着一尊半人高的白玉观音。

她身形单薄,像一株长期缺乏日照的植物,清秀而苍白,眼神总是带着一丝怯懦的迷茫,柔软的嘴唇不时被贝齿轻轻咬住,透露出内心的不安。

她是这院中的贴身婢女,却也是最特殊的一个,来历不明,只知是罪臣之女,自幼被送入府中,辗转到了沈千霜手里。

从被沈千霜从人牙子手中“救”回的那一天起,她

的命运就已经注定,整个霜华院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个看似怯弱的少女,是小姐用来满足特殊“爱好”的玩物。

之前的几个,下场无一例外。

白雪并非完全懵懂,她隐约感觉到危险的临近,却无力反抗,只能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日常的劳作中,试图用麻木来抵御恐惧。

就在这时,库房的门被猛地推开,柳嬷嬷带着两个粗壮婆子气势汹汹地走了进来。脚步声在寂静的库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白雪吓了一跳,手中的软布掉落在地,她慌忙站起身,怯怯地看向来人:“嬷嬷.....”柳嬷嬷径直走到她面前,眼神锐利如刀,上下扫视着她,不等白雪反应过来,扬手就是一记狠狠的耳光!

“啪!”

清脆的响声在库房内回荡,白雪猝不及防,被这巨大的力道扇得眼前一黑,踉跄着向后倒去,幸好扶住了身后的博古架才没摔倒在地。左脸颊瞬间火辣辣地肿起,耳朵里嗡嗡作响,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剧烈的疼痛和茫然的恐惧。

“大胆贱婢!”柳嬷嬷尖利的声音响起,打破了短暂的寂静,“小姐的赤金点翠凤尾簪,竟敢私自藏匿!在你的枕头底下搜出来了,你还有什么好狡辩的!”

白雪捂着脸,眼泪瞬间涌了上来,徒劳地摇头:“我没有......嬷嬷,不是我干的……我真的没有拿小姐的簪子......”她词汇匮乏,翻来覆去就是这几句苍白的辩驳。

“人赃并获,还敢嘴硬!”柳嬷嬷冷哼一声,对身后两个婆子使了个眼色,“来人!把这手脚不干净的小贱人给我捆起来,拖到院子里去,请小姐发落!”

两个婆子如狼似虎地扑上来,一左一右扭住白雪纤细的胳膊,白雪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但她那点力气在粗使婆子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她被粗暴地拖拽着向外走,嘴里的哭喊带着绝望的颤音:“我没有!不是我干的!小姐明鉴.….姐.....”她的哭喊在空旷的庭院中显得微弱而可怜。

沿途的下人纷纷低头避让,眼神中或有同情,或有麻木,或有幸灾乐祸,但无人敢出声。

谁都知道,这是小姐“游戏”开始的信号。

院子中央,汉白玉铺就的地面光可鉴人,阳光毫无遮挡地倾泻下来,有些刺眼。

白雪被强行按压着,跪在冰冷坚硬的玉砌上,膝盖传来尖锐的痛感,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

她的正前方,沈千霜已经换了个姿势,优雅地坐在一张紫檀木雕花扶手椅上,手边的小几上放着一杯氤氲着热气的香茗。

沈千霜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浮沫,动作从容不迫,仿佛眼前的一切与她无关。

她甚至没有看跪在地上的白雪,目光悠然地落在远处的一丛翠竹上。

柳嬷嬷快步走到沈千霜身侧,躬身低语了几句。

沈千霜这才缓缓将目光移向瑟瑟发抖的白雪,琥珀色的瞳仁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在看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好大的胆子~”她悠悠开口,声音拖长了调子,带着一种戏谑的冰冷,“今儿个拿金器首饰,明儿个是不是就该搬我整个库房了?嗯?”

轻飘飘的一句话,却如同重锤砸在白雪心上,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沈千霜,那张曾经让她感到一丝虚幻“温暖”的脸庞,此刻只剩下令人窒息的威严。

她手足无措,急于解释,话语因为恐惧而更加凌乱:“不是这样的…….小姐,你听我解释……....不是我拿的,我.…我对小姐忠心耿耿.....我怎么敢.......真的不是我....”

她语无伦次,笨拙地表达着自己的清白,希望能唤起沈千霜哪怕一丝一毫的信任。

然而,回应她的,是沈千霜突然拍在茶几上的手掌。

“还敢顶嘴!”沈千霜的声音陡然转厉,虽然音量不高,却带着彻骨的寒意。

早已准备好的柳嬷嬷手疾眼快,几乎在沈千霜拍桌的瞬间就冲到了白雪面前,抡圆了胳膊,又是一记更加凶狠的耳光。

“啪!”这一巴掌力道极大,打得白雪脑袋猛地偏向一边,一缕鲜红的血丝立刻从她被打破的嘴角渗了出来,滴落在灰白的衣襟上,晕开一小团刺目的红。

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开,伴随着更强烈的眩晕和耳鸣。

“这贱婢好大的狗胆!”柳嬷嬷尖声附和,“偷盗主家财物,人赃俱获,还敢狡辩顶撞!来人!拉下去,杖责三百大板!以儆效尤!”

三百大板,这根本就不是惩戒,而是直接要命,府里的规矩,壮汉挨上一百大板也得去掉半条命,更何况白雪这样娇弱的女孩子。

白雪彻底慌了,恐惧淹没了她,她不顾一切地挣扎起来,朝着沈千霜的方向哭喊:“小姐!饶命啊!真的不是我!我是被冤枉的!小姐.....您救过我.....您知道我不会的.…...”她思维混乱,甚至抬出了沈千霜当初“救”她的往事,试图唤醒对方的怜悯。但她愚蠢的求饶,只是让沈千霜眼底那抹兴味更浓。玩物的恐惧和绝望,正是她最享受的养料。

两名早就候在一旁的身强体壮的家丁上前,粗暴地将白雪从地上拖起来。

一块不知从哪里拿来的、团成一团的白色棉布,被强行塞进了她的嘴里,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哭喊和辩解。

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哽咽声,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滚落。

紧接着,更让她羞愤欲绝的事情发生了,她的裤子被毫不留情地扯了下来,一直褪到脚踝。

下半身瞬间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暴露在院子里所有下人的目光中,虽然大多数人低着头,但那种无形的、仿佛能刺穿皮肤的视线,让她恨不能立刻死

去。

院子一角,早已摆好了一条专门用于行刑的长条凳,凳面油亮,不知浸透了多少血汗。

白雪被面朝下,牢牢地捆在了刑凳上,双手双脚都被牛皮绳紧紧缚住,动弹不得。

冰冷的凳面贴着她的小腹和大腿,激得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赤裸的下半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抖着,既是因为恐惧,也是因为羞耻。

两名行刑的家丁,赤裸着上身,露出精壮的肌肉,各自手持一根沉甸甸的毛竹大板,一左一右站定,板子约有四指宽,寸半厚,表面打磨得光滑,却带着一股肃杀之气。

柳嬷嬷站在沈千霜身边,高声宣布:“行刑!给我重重地打!三百大板,一板都不许少!”

沈千霜重新端起了茶杯,轻轻啜饮了一口,目光平静地落在白雪身上,仿佛在欣赏一出精心排演的歌剧。

“呜!”第一板带着风声,狠狠落下。剧烈的疼痛瞬间炸开,白雪的身体猛地向上弹起,又被绳子死死勒住。

嘴里塞着布团,所有的惨叫都被堵在喉咙里,变成沉闷而痛苦的呜咽,板子接触皮肉的声音沉闷而响亮,在寂静的院子里回荡。

最初的几十板,是纯粹的、尖锐的疼痛,每一板落下,都像是烧红的烙铁烙在皮肉上,痛感清晰而深刻。白雪的屁股从原本苍白的肤色,迅速变得通红,然后转为深红,仿佛皮下所有的毛细血管都在瞬间破裂。

肿胀感开始出现,原本紧致的皮肉变得饱胀、发亮,板子抬起时,短暂的间隙里,除了火辣辣的痛,还有一种奇怪的、蔓延开的麻木感,像无数细小的针在扎。

更让她惊恐的是,在那极致的疼痛间隙,她的身体深处,那个最隐秘的角落,竟然不受控制地滋生出一丝细微的、诡异的快感。

这感觉微弱却清晰,如同电流般窜过,让她感到无比的羞耻和恐慌。

板子再次落下,疼痛将其掩盖,但抬起时,那麻痒和莫名的愉悦感又悄然浮现,与疼痛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难以言喻的折磨。

她的身体开始微微抽搐,不是因为单纯的痛苦,而是因为这矛盾的反应。

五十板过后,疼痛开始变质,不再是单纯的尖锐,而是变成了更加深沉、更加广泛的钝痛,仿佛骨头都被震得发麻。

屁股已经肿起了足有一指高,颜色变成了可怖的

紫红色,皮肤因为过度肿胀而变得透亮,似乎随时都会破裂。

板子落下时,能清晰地看到皮肉像波浪一样抖动。终于,在第七十几板的时候,皮肤承受不住压力,

“啪”的一声轻响,在某处破裂开来,渗出了细小的血珠。

紧接着,破裂的地方越来越多,鲜血逐渐染红了刑具和凳面,那诡异的快感并没有消失,反而随着疼痛的加剧和身体的失控而变得强烈,她的阴穴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一股温热的潮湿感慢慢弥漫开来。

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她拼命扭动身体,试图抗拒这种生理反应,却只是徒劳,反而让行刑者更加用力。

她的呜咽声带上了绝望的颤音,一百板之后,白雪的意识已经开始模糊。

疼痛如同潮水,一波接着一波,将她淹没,她分不清是痛还是麻,只觉得整个下半身都已经不属于自己。

屁股上皮开肉绽,破皮的地方连成一片,鲜血淋漓,有些地方的嫩肉已经翻卷起来,露出里面更深的组织。

板子每次落下,都带起细小的血沫和碎肉,臀肉变得软烂,像一滩被反复捶打的肉泥。

意识涣散间,身体的本能反应却更加诚实,阴穴的收缩变得频繁而剧烈,快感如同细密的蛛网,缠绕着她的神经,甚至在某些瞬间,短暂地压过了剧烈的疼痛。

这种身体背叛意志的感觉,比纯粹的疼痛更让她崩溃,她开始失禁,尿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混合着鲜血,浸湿了刑凳和大片地面,散发出腥臊的气味。她像一具破败的玩偶,趴在刑凳上,只剩下本能的抽搐和微弱的呜咽。屁股已经彻底烂了,看不出原本的形状,变成一团模糊的、血肉模糊的烂肉。

骨头似乎都暴露了出来,每一次板子落下,都传来令人牙酸的闷响,白雪早已昏死过去,又被剧痛激醒,反复几次,意识已经游离在彻底消散的边缘。

而她的下身,那羞耻的湿润却从未停止,甚至在她失禁后,依然有透明的爱液混合着血水渗出,昭示着这具身体可悲的、无法控制的欲望。

整个行刑过程,沈千霜始终面无表情地看着,只有在那爱液明显渗出时,她琥珀色的眸子里,才会闪过一丝满意而诡异的光芒。

三百大板,终于打完。两名家丁也累得气喘吁吁,身上溅满了血点。

刑凳上、地面上,一片狼藉,血污和排泄物混合在一起,散发出难闻的气味,白雪像一摊烂泥一样瘫在刑凳上,气息奄奄,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证明她还活着。

原本苍白清秀的小脸,此刻毫无血色,布满了泪痕、汗水和嘴角干涸的血迹。

柳嬷嬷上前,嫌恶地用两根手指,将白雪嘴里那块已经被口水、鲜血和泪水浸透的布团扯了出来。

布团拿出的瞬间,白雪喉咙里发出一声细微的、如同幼兽般的呻吟,然后便是断断续续、意识模糊的呓语:“不是我…….干的……..不是的…....小姐.....为什么.....”

直到此刻,这个单纯的、笨拙的少女,依然想不明白,那位曾经给予她一线生机的小姐,为何要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然而,比心灵创伤更让她无地自容的是,即使在这种时候,她的身体深处,那被彻底摧残的私密之处,竟然还在违背她的意志,传递着细微的、令人绝望的愉悦抽搐,暖流仍在悄然渗出。

这一幕,丝毫没有逃过沈千霜的眼睛。她嘴角那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加深了。

“嬷嬷。”她淡淡开口。

“老奴在。”柳嬷嬷赶紧躬身。

“去,请张郎中来。”沈千霜吩咐道,“就是那个常给府里看疑难杂症、嘴巴最严的张郎中。告诉他,用最好的药,务必把白雪给我治好,不能留下残疾,更不能让她死了。”

柳嬷嬷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过来。小姐还没玩够,这个玩物,要留着慢慢消遣。她连忙应道:“是,小姐,老奴这就去请。”

沈千霜站起身,缓步走到刑凳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奄奄一息的白雪,目光扫过那惨不忍睹的臀部,掠过那混合着血污和爱液的狼狈下身,最后停留在白雪那因痛苦和羞耻而扭曲的侧脸上。

她微微俯身,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柔却冰冷地说:“瞧,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说完,她直起身,环视了一圈院子里噤若寒蝉的下人,声音恢复了平时的清冷,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你们都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白雪这贱婢,因偷盗顶撞,罪大恶极,需严加管教。第一,每日只准她如厕一次,由专人看管计时,多一刻都不行。第二,即日起,剥夺她穿任何衣物的权利,在这霜华院内,她只能赤身裸体,以儆效尤!谁若

敢阳奉阴违,或私下怜悯,同罪论处!”

每日一次如厕,这是对生理极限的挑战和羞辱,剥夺穿衣的权利,这是彻底摧毁一个人的尊严,让她像牲畜一样活着。

下人们齐声应诺,头垂得更低,心中对这位大小姐的恐惧又加深了一层,他们知道,白雪的炼狱,才刚刚开始。

而沈千霜,已经转身,优雅地走向内室,仿佛刚

才只是处置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对她而言,这确实只是一场艺术创作的序幕,接下来,如何“修复”和“重塑”这个有趣的玩物,才是更令人期待的部分。

白雪在昏迷中,似乎听到了这残酷的判决,身体剧烈地抽搐了一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眼角,一滴混浊的泪水,缓缓滑落,没入鬓角。

她的未来,只剩下无边的黑暗和更加深刻的屈辱,而她的身体,却早已可悲地预支了沉沦的快感。

柳嬷嬷指挥着两个同样面色发白、强忍着不适的粗使婆子,小心翼翼地将白雪从刑凳上解下来,动作间难免牵扯到伤口,即使深度昏迷,白雪的身体依旧会反射性地剧烈抽搐一下,喉咙里发出几不可闻的、如同幼猫哀鸣般的微弱气音。

她的下半身,尤其是臀部和大腿后侧,已然不成形状。皮肉糜烂,鲜血淋漓,有些地方甚至隐约可见森白的骨茬,与鲜血混合的,还有失禁的尿液和那源自身体深处悖逆意志的、透明的粘稠爱液,交织成一幅残酷而色情的画面,散发着血腥、骚腥与一丝诡异甜腥混杂的气味。

她们用一块粗糙的、原本用来盖货物的深色麻布,将白雪整个裹住,抬回了她所住的、位于霜华院最偏僻角落的下人房。

说是房间,其实更像一个狭小的囚笼,除了一张硬板床和一个破旧的木柜,再无他物。

不久,那位被称为“张郎中”的老者,提着一个古朴的药箱,在柳嬷嬷的引领下,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张郎中须发皆白,面容清癯,一双眼睛却异常平静,甚至可以说是麻木。

他显然是将军府的“老熟人”,专门处理那些不宜声张的“疑难杂症”,对霜华院内的种种,早已见怪不怪。

柳嬷嬷示意婆子将白雪面朝下放在硬板床上,那粗糙的床板接触到血肉模糊的伤口,又引得昏迷中的白雪一阵剧烈的颤抖和压抑的呻吟。

麻布被掀开,那惨烈的伤势完全暴露在张郎中眼前,连他这样见多识广的人,眼角也不易察觉地抽动了一下,但很快便恢复了古井无波的状态。

“有劳张郎中了,小姐吩咐,务必治好,不能留残疾,更不能……”柳嬷嬷顿了顿,压低声音,“更不能让她死了。”

张郎中默默点头,没有说话。他打开药箱,里面整齐排列着各种瓷瓶、药粉、纱布和奇特的工具,他先是用一把小巧锋利的银剪,小心翼翼地剪开黏连在伤口上的残破布料。

这个过程极其缓慢,因为每一次轻微的剥离,都伴随着新的血珠渗出和白雪身体无意识的痉挛。

冰冷的剪刀尖端偶尔触碰到完好的皮肤或敏感的伤处边缘,那寒意和刺痛,如同细针,刺破厚重的昏迷迷雾,将零碎的意识碎片强行拽回。白雪感觉自己沉在一片无边无际的、滚烫的黑暗泥沼中,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全身撕裂般的痛楚。但那痛楚又是模糊的、弥漫的,仿佛来自很远的地方。直到那冰冷的触感出现,才让痛感骤然变得清晰、尖锐,却又转瞬即逝,重新被黑暗吞没。

张郎中清理完创面,开始用特制的药水清洗伤口,药水触碰到破损皮肉的瞬间,如同烧红的烙铁狠狠摁下。

“呃啊——!”一声嘶哑的、不似人声的惨叫终于冲破了白雪的喉咙,却又因为气力衰竭而迅速弱了下去,变成断断续续的、痛苦的抽气。

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十指死死抠住身下的床板,指节泛白,这剧烈的疼痛短暂地驱散了部分黑暗,让她意识到自己还活着,正承受着难以想象的酷刑。泪水混合着冷汗,不受控制地涌出,浸湿了散乱的鬓发和粗糙的床单。

清洗的过程漫长而折磨,张郎中的手很稳,动作却毫不留情,必须将污物和坏死组织清除干净。

每一次药棉的擦拭,都像是在活剐她的皮肉,白雪的意识在极度的痛苦中浮浮沉沉,时而清晰到能感受到每一丝痛觉神经的尖叫,时而又模糊到只剩下一片混沌的红色痛感。

她仿佛能“听”到药水在伤口上“滋滋”作响的声音,能“闻”到血腥味与刺鼻药味混合的怪异气息,羞耻感早已被更强大的求生欲和痛苦淹没,她像一条搁浅的鱼,只能在砧板上徒劳地挣扎。

清洗完毕,张郎中拿出一种深褐色的药膏,用玉片挑起,均匀地涂抹在每一寸破损的皮肤上,这药膏带来一种奇特的体验:初时是更加剧烈的、如同万千针扎般的刺痛,但紧接着,一股深入骨髓的清凉感开始弥漫开来,暂时压制了那灼烧般的剧痛。

这短暂的缓解,对于濒临崩溃的白雪而言,不亚于天堂的恩赐,她紧绷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呻吟声也减弱了,只剩下无法控制的、细碎的颤抖。

然而,这仅仅是开始,接下来是包扎。张郎中用的是一种质地奇特、近乎透明的薄纱,浸透了另一种药液,小心翼翼地覆盖在涂满药膏的伤处。

纱布接触到伤口时,又是一阵尖锐的刺痛,但很快被药膏的清凉感覆盖,然后,他用柔软的棉布绷带,一层层将白雪的臀部和大腿上部仔细包裹起来。

包扎需要一定的压力以达到止血和固定药效的目的,但这压力对于重伤的白雪来说,无异于另一种酷刑。

每一次缠绕,都像是无形的枷锁在收紧,压迫着伤处,带来闷胀的痛感,她感觉自己像一件正在被精心修复的破损瓷器,每一个步骤都伴随着新的痛苦。

整个救治过程持续了近一个时辰,当张郎中最后打完结,收拾好药箱时,白雪已经再次彻底昏死过去,脸色灰败,唇上毫无血色,只有微弱的呼吸证明她还在鬼门关前徘徊。

张郎中留下内服外用的药物,详细交代了注意事项后,便提着药箱,如同来时一样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柳嬷嬷看着床上气息奄奄的白雪,皱了皱眉,指派了一个刚入府不久、胆小怕事的小丫鬟在旁边守着,吩咐一旦有异常立刻禀报,自己也转身去向沈千霜复命。

房间内恢复了死寂,只剩下白雪微弱得几乎听不见的呼吸声,以及空气中浓郁不散的血腥和药味。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个时辰,也许是几个时辰,门外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守在床边打瞌睡的小丫鬟一个激灵醒来,慌忙跪倒在地。

门被轻轻推开,沈千霜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已经换了一身月白色的软缎寝衣,外罩一件同色的薄纱长袍,乌黑的长发松散地披在肩头,卸去了白日里的凌厉妆容,在昏暗的灯光下,竟显出一种惊心动魄的、近乎妖异的柔美。

她缓步走到床前,目光落在白雪身上,此刻的白雪,面朝下趴着,全身赤裸,只有腰臀以下被厚厚的绷带包裹,像一只被折断翅膀、等待死亡的雏鸟。

裸露的背部肌肤苍白如纸,布满了冷汗留下的湿痕,肩胛骨清晰地凸出,显得无比脆弱,散乱的黑发黏在脸颊和脖颈上,更添几分凄惨。

沈千霜静静地看了片刻,眼神专注,仿佛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她看到白雪即使在昏迷中,身体仍会因为疼痛而时不时地轻微抽搐;听到她喉咙里溢出断断续续的、无意识的呻吟,那声音微弱得如同风中残烛,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引人怜惜的调子。

慢慢地,沈千霜在床沿坐了下来,她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她伸出手,并没有去触碰那些可怕的伤口,而是极其轻柔地,拂开了黏在白雪脸颊上的发丝。

指尖触碰到那冰冷汗湿的皮肤时,她能感觉到白雪猛地一颤,仿佛受惊的小动物。

然后,沈千霜做出了一个让旁边跪着的小丫鬟目瞪口呆的举动,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将白雪的上半身,连同那颗无力垂下的头,轻轻地揽入了自己的怀中。

为了让白雪趴得更舒服些,她调整了一下姿势,让白雪的侧脸靠在自己柔软的小腹上,一只手绕过她的肩头,另一只手,则极其轻柔地、一下下地,拍打着白雪那因恐惧和疼痛而始终微微颤抖的脊背。

这个拥抱,与白日里下令行刑时的冷酷,形成了极其诡异的反差。

白雪深陷在无边的痛苦和黑暗之中,意识早已支离破碎,只剩下一些最原始的感觉:冷,刺骨的冷;痛,无处不在的痛;还有无边无际的恐惧,她感觉自己正在不断下坠,坠向一个永恒的、冰冷的深渊。

就在她即将被彻底吞噬的时候,一股奇异的暖意包裹了她。这暖意并不炽热,却温柔而坚定,驱散了些许深入骨髓的寒冷。

紧接着,背部传来轻柔而有节奏的拍打,那动作舒缓而充满耐心,仿佛母亲在安抚受惊的婴孩,每一次拍打,都奇异地缓解了一些肌肉因极度紧张和疼痛而产生的痉挛。

那温暖的气息,那轻柔的拍抚,像是一根救命稻草,让在痛苦海洋中沉浮的白雪,本能地想要抓住。

“呜……”一声极其微弱的、带着泣音的呻吟从她干裂的唇间溢出,她在沈千霜的怀里,无意识地蹭了蹭。像一只寻找热源和安慰的受伤小兽,用额头、用脸颊,磨蹭着那柔软温暖的衣料,寻求着那短暂而虚幻的庇护。

她的身体不再像刚才那样僵硬,微微放松下来,更深地埋入那个带着致命诱惑的怀抱,即使这个动作牵扯到了身后的伤,带来一阵尖锐的痛楚,也未能完全抵消那源自本能的对温暖和安抚的渴望。

沈千霜低头,看着怀中的白雪,少女苍白的脸靠在她的小腹上,眉头因痛苦而紧蹙,长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嘴唇被咬得破损不堪。

但此刻,她看起来是如此的脆弱、驯顺、全然依赖。尤其是那无意识的、向自己怀里磨蹭寻求安慰的动作。

沈千霜琥珀色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度满足的、近乎狂喜的光芒,这种满足感,远比观看行刑时的冷眼旁观更加强烈和深沉。

她成功地在这张白纸上,用痛苦和恐惧刻下了最深的印记,然后,再亲手涂抹上虚假的温柔,摧毁其意志,扭曲其感知,让她在痛苦与依赖的悖论中彻底迷失。

这种将一个人的灵魂玩弄于股掌之上,让她恨不能、离不得,甚至在最深的痛苦中依然向自己寻求慰藉的绝对权力感,才是沈千霜追求的终极艺术。白雪此刻无意识的依恋,比任何哭喊求饶都更能取悦她,证明她的“创作”正在朝着预期的方向发展。

她轻轻收紧了手臂,将白雪更紧地搂在怀里,拍打后背的动作越发轻柔。

她的颤抖渐渐平复了一些,呻吟也变得更为细微,像是终于找到了一丝喘息之机,沉沉地昏睡过去,只是身体依旧会因为伤处的抽痛而偶尔惊悸一下。

沈千霜就这样抱着她,静静地坐着,享受着这病态的满足感,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棂洒进来,将相拥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清冷的光辉中,构成一幅美丽而邪恶的画面。

不知过了多久,沈千霜才轻轻将白雪放回床上,细心地为她掖好被角——尽管白雪的下半身依旧赤裸,只有绷带覆盖。

她站起身,恢复了平日里那种疏离冷漠的神情,对跪在地上头都不敢抬的小丫鬟淡淡吩咐道:“好生看着,按郎中说的换药。若她醒了,立刻禀报我。”

“是……是,小姐。”小丫鬟声音发颤地应道。

沈千霜最后看了一眼床上昏睡的白雪,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转身离开了这间充满痛苦和药味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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