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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车慢载胭脂阵 江夏夜伏锦甲兵,第1小节三国群芳演义

小说:三国群芳演义 2025-10-22 15:41 5hhhhh 2640 ℃

房间里,淫靡的气息尚未完全散去,与窗外透入的、清晨的阳光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种奇异而又颓靡的氛围。甘夫人整个人都如同被抽去了骨髓的玉雕,软软地、毫无防备地瘫在我的怀中。她那张曾经因忧思而清减的绝美脸庞,此刻正泛着一层瑰丽的、只有被极致的爱欲彻底浇灌过后才会浮现的迷人红晕。她的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晶莹水珠,嘴角却微微上扬,带着一丝品尝到了禁忌之果后,彻底沉沦的、满足的笑意。

我的手,依旧覆在她那平坦而又柔软的小腹之上,仿佛还能感受到方才那场激烈征伐的余温,以及自己刚刚播撒下的、那充满了生命力量的灼热种子。我低下头,温柔地吻去她额角的汗珠,享受着这暴风雨过后的、宁静的温存。这份宁静,是战利品,是我彻底征服了这个名义上的“皇叔正妻“后,她身心完全臣服的证明。

就在这时,房门被一只素手轻轻地推开,发出了一声微不可闻的“吱呀“声。

糜夫人只着一身宽松的丝绸寝衣,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她的发髻有些松散,绝美的俏脸上带着一丝尚未完全褪去的疲惫,可那双明亮的、顾盼生辉的眸子里,却闪烁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的笑意。她的目光,先是落在了我那充满了掌控力的臂膀,与我怀中那早已化作一滩春水的甘夫人身上,随即,又扫过那张凌乱不堪、还残留着欢爱痕迹的床榻。

一抹动人的红霞,瞬间飞上了她的脸颊。昨夜那场同样惊心动魄的、几欲让她昏死过去的疯狂征伐,瞬间便在她的脑海中清晰地回放。她现在依旧能感觉到,自己的腰肢酸软得几乎直不起来,那双修长的玉腿之间,更是传来一阵阵被过度使用后的、又酸又胀的、羞人的感觉。这个男人,他的精力,简直就像是无底的深渊,无论自己如何承纳,都永远无法将其填满。

过去,她总是在担心,自己一人,是否能长久地满足这个如狼似虎的男人。而现在,看着眼前这一幕,她的心中,竟涌起了一股奇异的、如释重负般的轻松感。太好了……甘姐姐她……也终于彻底地“回归“了。从此以后,自己再也不用一个人,去独自承受夫君那无穷无盡的索取了。她甚至已经开始期待,在未来的日子里,与这位刚刚“入门“的甘姐姐,进行更加紧密的、更加深入的“合作“。

她端着一盘早已备好的、清淡的早点,莲步轻移,走到了床边。她将托盘放在矮几上,动作轻柔,仿佛生怕惊扰了这对正在温存的“新人“。她看着甘夫人那副彻底沉沦的、食髓知味的慵懒模样,心中那份对刘备的、早已深埋的鄙夷与怜悯,又一次不受控制地浮现了出来。

可怜的男人。他穷尽一生,追逐着那虚无缥缈的“兴复汉室“的幻梦,为此,他可以抛妻,可以弃子,可以忍受一次又一次的寄人篱下,将自己活成了一个没有七情六欲的、完美的“仁德“符号。他以为自己得到了天下人的敬仰,可他却永远也不会知道,一个女人,真正渴望的,到底是什么。他永远也不会知道,当一个强大的男人,将他那份本该用来争夺天下的野心、精力与智慧,全部都倾注在挖掘、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与灵魂之上时,所能带给女人的,是何等毁天灭地般的、足以让其抛弃一切的极致快乐!

刘备,他必须是一个胸怀大志的英杰,他不能被他人觉得、更不允许自己表现出丝毫贪图美色的模样。这份可悲的、作茧自缚的“克制“,让他变得是何等的无趣,何等的……可怜!

就在糜贞心中思绪万千之际,我已经缓缓地坐起身,顺手将被子拉起,盖住了甘夫人那依旧赤裸着的美好胴体。我的目光,扫过糜贞,又看了看从隔壁房间探头探脑、脸上写满了好奇与羞怯的南宫莹与南宮烨。我那云淡风轻的、仿佛在讨论今日天气般的语气,却说出了一番决定所有人未来命运的话语。

我告诉她们,在这刘备的眼皮子底下待得久了,终究还是有风险。是时候,收拾行囊,离开这片是非之地了。而我们的下一个目的地,便是那繁华富庶、刚刚在赤壁之战中大放异彩的江东。我甚至还带着一丝调侃的笑意说,接下来,刘备和孙权为了争夺荆州,定然还有一场龙争虎斗的好戏,正好可以演给我们看。

这番话,若是被世间任何一个诸侯听到,恐怕都会惊得目瞪口呆。那关乎天下格局的、无数英雄豪杰赌上身家性命的旷世博弈,在他的口中,竟变得如同乡间戏台上的、一场专为取悦他后宅女眷而上演的、滑稽的猴戏!

天下英杰,在他眼中,似乎真的就只是那供他取乐的歌伎,那任他点评的伶人!

这份视天下英雄如无物的、极致的玩世不恭,这份将整个时代都玩弄于股掌之上的、绝对的自信与从容,非但没有让甘夫人与糜夫人感到丝毫的荒唐,反而像是一道最耀眼的、最炽热的光,瞬间便照亮了她们那颗刚刚才从旧世界的废墟中挣脱出来的、迷茫的心!

是啊!这才是她们的男人!这才是她们值得托付一生、甚至献上灵魂的真正强者!

过去,她们所依附的那个男人,是这盘大棋之上,一枚身不由己的棋子。他为了生存,不得不四处奔波,仰人鼻息。而她们,则是这枚棋子之上,可以被随时舍弃的、微不足道的附庸。她们的命运,从来由不得自己,只能随着那棋局的变幻,而跌宕起伏。

可现在,她们的男人,却已然超脱于这棋局之外!他不再是棋子,而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手执棋谱的观棋人!刘备、孙权、曹操……这些让天下都为之颤抖的名字,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些唱念做打俱全、供他消遣的戏子!

这份认知的颠覆,所带来的震撼与冲击,是无与伦比的!那一刻,一种比单纯的爱慕更加炽热、比单纯的感激更加深刻的、近乎于信仰般的崇拜,在甘夫人与糜夫人的心中,轰然升起!她们看着我,那双同样美丽的眼眸中,闪烁着同样痴迷的、狂热的光。她们终于明白了,自己跟随的,到底是怎样一位神祇般的存在。能成为这样一位存在的禁脔,能为他诞下子嗣,能在他观赏这场“天下大戏“时,为他奉上一杯香茗,那将是何等至高无上的、超越了世间一切荣华富贵的……荣耀!

甘夫人缓缓地从被褥中坐起,不顾自己依旧赤裸的身躯,无比自然地从我的身后,环住了我的腰,将脸颊,紧紧地贴在我那宽阔的背脊之上。而糜贞,则跪坐在我的身前,为我斟满了一杯茶,双手奉上,那姿态,是何等的恭顺,何等的……心甘情愿。

一个崭新的、以我为绝对核心的、充满了禁忌与背德之美的“家庭“,在这一刻,终于彻底地、完美地,形成了。

公安城的午后,阳光炽烈,却被那满城的白幡与冲天的哀乐,染上了一层虚伪的凄凉。盛大的送葬队伍,如同一条白色的长龙,蜿蜒着穿过主街,前往城郊的虚冢。为首的刘备一身重孝,面容憔悴,步履蹒跚,那份痛失爱妻的悲恸,演得是如此的逼真,以至于沿途的军民无不为之动容,纷纷感叹皇叔仁德,夫妻情深。

而就在这片震天的、为“亡者“奏响的哀乐声中,一辆看似普通、内里却极其宽敞舒适的马车,混在出城的商队里,不疾不徐地,沿着另一条路,驶向了东边的渡口。车轮碾过青石板路,发出单调而又富有节奏的“咯噔“声,这声音,与车内那旖旎的、充满了生命原始律动的、暧昧的水声,交织成了一曲只有神魔才能听懂的、充满了极致讽刺的乐章。

马车之内,早已是一个与外界截然不同的、隔绝了所有虚伪与礼法的、流动的极乐神殿。

我斜倚在柔软的锦垫之上,左拥右抱着两位刚刚才从旧日身份的枷锁中彻底解脱出来的绝代佳人。甘夫人与糜夫人,这一对在世人眼中早已阴阳两隔的“姐妹“,此刻却如同两株最柔顺的藤蔓,亲密无间地依偎在我的身侧。她们的脸上,还残留着方才那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所留下的、动人的潮红,那双同样美得惊心动魄的眼眸中,再也找不到一丝一毫过去的愁苦与隐忍,只剩下一种彻底放下过去、将身心完全托付于我的、慵懒而又满足的媚意。

我的唇,也没有片刻的停歇,时而与甘夫人那刚刚才品尝过禁果滋味的、柔软的唇瓣,进行着一场充满了安抚与占有意味的缠绵舌吻;时而又转向糜贞那早已对我千依百顺的、技巧娴熟的樱唇,与她交换着一个充满了默契与挑逗的深吻。我们的津液,在彼此的口中交换,也象征着这个刚刚才组建起来的、充满了背德之美的“家庭“内部,那再也无法分割的、紧密的联结。

而在我的身下,那片由锦垫与美人娇躯构成的、最奢华的领地之上,则上演着另一幕更加惊世骇俗的“孝顺“图景。

南宫莹与南宫烨,这对刘备名义上的“遗孤“,此刻正无比虔诚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争宠意味地,跪在我的腿间。她们早已褪去了最后的矜持,用她们那经过数月调教、早已变得无比熟练的温润小嘴,交替地、忘我地,为我那根刚刚才在她们母亲体内耀武扬威过的、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昂扬起来的雄伟龙根,进行着最细致入微的侍奉。她们的动作,是那般的轻柔,那般的专注,仿佛她们正在清洁的,不是一根充满了侵略性的男人器官,而是一件需要用毕生去信仰、去供奉的神圣祭器。

这幅画面,是如此的荒诞,又是如此的……和谐。母亲,在上面与男人交换着爱意的吻;女儿,在下面为男人提供着极致的口舌之欢。她们四人,这四个本该属于刘备的、最珍贵的女人,如今却在这个小小的、移动的密闭空间里,以我为唯一的中心,构建起了一个全新的、只属于欲望与臣服的、完美的生态闭环。

我就在这极致的、充满了帝王般享受的氛围之中,用一种云淡风轻的、仿佛在讲述一段与己无关的坊间故事般的语气,为她们揭示了这盘天下大棋,在接下来,即将上演的、另外一出好戏。

我告诉她们,刘备占据荆南四郡,却无立足之本,下一步,定然会厚着脸皮,向孙权“借“走那最为关键的南郡。而江东的周瑜,却也早已看穿了他的枭雄本色,断然不会让他如此轻易地坐大。

“所以……“我呷了一口糜夫人为我递到唇边的温茶,在那对姐妹更加卖力的吞咽声中,懒洋洋地继续说道,“周瑜很快便会向孙权献上一计。他会说,刘备刚刚丧妻,可为之做媒,将孙权的亲妹妹,那位年方二八、以武勇闻名的孙尚香,嫁与他为妻。名为联姻,以巩固孙刘联盟;实则,是想趁着刘备过江迎亲之时,将他软禁在东吴,以此为要挟,逼他还回荆州。“

这番话,如同一道道平地惊雷,在甘夫人与糜夫人的心中,轰然炸响!她们难以置信地看着我,那双美眸中,充满了比方才被我送上极乐巅峰时,还要强烈千百倍的震惊与骇然!

预知……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智谋与分析了,这是近乎鬼神的、洞悉未来的、绝对的预知!她们虽然久居后宅,却也并非对天下大势一无所知。她们知道,刘备借荆州,是必然之举;她们也知道,周瑜才智过人,定然不会善罢甘休。可她们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这其中的勾心斗角,竟会牵扯到一场以女子终身幸福为代价的、赤裸裸的政治联姻!而眼前的这个男人,竟能将这尚未发生的一切,说得是如此的详尽,如此的……理所当然!

那一刻,她们看着我的眼神,彻底变了。如果说,之前,她们对我的情感,是感激、是依赖、是沉沦于我肉体的强大;那么现在,那份情感,已经升华成了一种对未知的、无法理解的、神明般力量的,绝对敬畏与狂热崇拜!

诸葛孔明?那个被世人吹捧为智绝天下的卧龙先生?在他的面前,恐怕也只是一个还在苦苦推演着沙盘的、凡间的智者罢了!

巨大的震惊过后,随之而来的,便是对那个名为“刘备“的男人的、冰冷到极致的鄙夷与愤怒。

她们当然理解,在政治上,这或许是“不得已“的。可当她们不再需要为那个男人的“大业“而去忍耐、去粉饰太平时,那份被压抑了多年的、作为女人的真实情感,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再也无法抑制地,喷涌而出!

“呸!“糜贞,这个出身豪族、性格中本就带着一丝刚烈的女子,第一个忍不住,朝着车厢的角落,狠狠地啐了一口,“真是好一个仁德的刘皇叔!我们这两个跟了他这么多年、为他担惊受怕、为他生儿育女的结发妻子,如今‘尸骨未寒’,他竟就要欢天喜地地,去迎娶一个比他女儿大不了多少的新娘子了!他的心中,可曾有过半分的情意?“

甘夫人没有说话,但她那瞬间变得冰冷如霜的眼神,与那死死攥紧的、指节发白的拳头,早已说明了一切。是啊,情意?那个男人的心中,除了他那虚无缥ें缈的“汉室江山“,又何曾真正地,为她们这些女人,留过一寸的位置?

随即,一股同为女人的、巨大的悲哀与怜悯,又涌上了她们的心头。

“可怜……可怜那江东的孙家小姐,“甘夫人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声音中充满了无限的悲凉,“正是一个如花似玉的、最好的年华,却要被当做一件货物般,嫁给一个年近半百、足以做她父亲的‘老头子’!她这一生,怕是也要像我们过去一样,在那冰冷的、充满了算计的后宅之中,了此残生了!“

她们说着,不约而同地,将身体,更加紧密地、依赖地,向我的怀中靠去。她们在为孙尚香的命运而感到悲哀的同时,心中,却又不受控制地,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巨大的庆幸与自豪!

是啊,她们也曾是那棋盘之上的、身不由己的棋子。可现在,她们却被那个唯一的、超脱于棋局之外的执棋人,从那冰冷的棋盘之上,亲手捡起,放在了自己最温暖、最安全的怀中!

窗外,那为甘夫人送葬的哀乐,已经渐渐远去,被长江那浩荡的波涛声所取代。而这辆小小的马车,就载着这个全新的、充满了禁忌之美的“家庭“,载着这四个早已将我视为唯一神明的女人,慢悠悠地,沿着那滚滚东逝的江水,向着那即将上演另一场“好戏“的、繁华的江东,驶去了。

随着我那充满了神鬼莫测的、对未来天下大势的精准预言落下,马车内的气氛,在经历了短暂的、死一般的寂静之后,便被一股更加狂热的、近乎于宗教崇拜般的激情所彻底点燃。甘夫人与糜夫人看着我的眼神,早已不再是看着一个单纯的男人,而是在仰望着一尊行走于人间的、掌控着所有凡人命运的、唯一真神!

这份足以将铁器都融化的狂热崇拜,最直接的体现,便是化作了那对早已被我彻底征服的姐妹花——南宫莹与南宮烨,口中那更加卖力、也更加虔诚的侍奉。她们仿佛要将自己对我的所有敬畏与爱慕,都倾注在那灵巧的唇舌之间,用她们所能想到的一切方式,去取悦、去膜拜那根在她们眼中,早已幻化为创世图腾般的雄伟龙根。

终于,在我一声满足的、压抑的低吼声中,那积蓄已久的、充满了无穷生命力量的滚烫洪流,再一次毫无保留地、尽数地、狠狠地,灌满了那两张早已渴望多时的、温润的樱桃小嘴。两个少女被迫地仰起头,雪白的天鹅颈因这突如其来的、汹涌的灌溉而绷紧,发出了一连串“咕嘟、咕嘟“的、充满了羞耻与满足的吞咽声。她们的眼角,都渗出了生理性的、晶莹的泪珠,那份被自己唯一的神祇,用最本源的精华所彻底填满的、极致的幸福感,让她们几欲就此昏厥过去。

江陵城,此刻正处于周瑜大军与曹仁守军的反复拉锯之中,城外杀声震天,血流成河,俨然已是一座巨大的人间炼狱。我们的马车,自然不会去靠近这片是非之地。在我的授意下,车夫早已选择了一条更加僻静的、绕过整个荆州核心战区的乡间小路,直奔那富庶安宁的江东腹地而去。

离开公安城之后,我们一行人的脚步,便刻意地放缓了下来。这不再是一场逃亡,而更像是一次充满了帝王般闲情逸致的、春日巡游。沿途所过,皆是江南最美的景致。时值开春,冰雪初融,万物复苏,那“草长莺飞,杂花生树“的诗中画卷,就这样,活生生地、一寸一寸地,在我们眼前徐徐展开。马车行驶在绿草如茵的江畔,温暖的春风拂过车帘,带来阵阵不知名野花的芬芳与江水那潮湿而又清新的气息。

白天,我们或是在风景绝佳之处停下马车,在江边的草地上设下酒席,欣赏着那“草长莺飞二月天”的景色;或是寻一处僻静的渡口,雇上一叶扁舟,泛舟江上,听着糜贞为我轻声弹唱着她早已烂熟于心的《凤求凰》。我则会懒洋洋地斜倚在甘夫人那充满了成熟风韵的、柔软的怀中,一边享受着她为我剥好的、晶莹剔透的葡萄,一边对江东的山川形胜、人物风流,进行着一番指点江山的点评。而南宫莹与南宮烨,则会像两只最乖巧的侍女,一左一右地跪坐在我的身侧,为我捶腿、揉肩,用她们那双充满了孺慕与爱恋的眼眸,痴痴地、一瞬不瞬地,仰望着我那在她们眼中,比天上日月还要耀眼的侧脸。

而每当夜幕降临,无论是在豪华驿站那宽敞的上房之内,还是在野外那燃着篝火的、静谧的星空之下,这座小小的马车,便会摇身一变,成为一座只属于我的、充满了极致淫靡与天伦之乐的极乐神殿。在这里,没有君臣,没有母女,更没有世俗的纲常伦理。我,是唯一的、至高无上的神明。而她们四人,则是我最虔诚的、也是唯一的信徒。她们会用她们的身体,用她们的灵魂,用她们所能想到的一切方式,来取悦我,来祭祀我。

“妻之穴,女之口“,这句充满了禁忌之美的箴言,早已成为了这个“家庭“内部,心照不宣的、神圣的法则。白日里还端庄温婉的两位夫人,到了夜晚,便会化作两条最妖娆、最放荡的美艳水蛇,用她们那两具同样美得惊心动魄、却又风情各异的成熟娇躯,缠绕着我,承纳着我那无穷无尽的索取。而那对本该是金枝玉叶的姐妹花,则早已将用她们的唇舌,去为我那根伟大的龙根服务,视为了一种至高无上的荣耀与修行。

就这样,一路旖旎,一路欢歌,我们早已将那遥远的、充满了杀伐与算计的乱世,彻底地抛在了身后。在行至江夏郡地界时,我们也打探到了关于大乔的最新消息。这位名动江东的绝代佳人,在孙策亡故之后,并未如世人所想的那样,留在吴郡,而是被孙权以“静养“之名,送回了她们姐妹最初的故乡——庐江郡皖城。名为静养,实则,更像是某种程度上的软禁。想来,孙权也是忌惮这位兄嫂的绝世美貌与巨大名望,怕她留在政治中心,会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

这个消息,让我只是付之一笑。对我而言,这不过是让这场“寻宝游戏“,变得更有趣了一些罢了。

(209年春,江夏郡)

今夜,暖春的微风,带着一丝醉人的、甜腻的花香,轻轻地吹拂着大地。我们下榻在江夏郡一家最为雅致的临湖别院之内。早已玩闹了一整天、又被我用滚烫的阳精,将那两张貪婪的小嘴尽数灌饱的南宫莹与南宮烨姐妹,此刻早已心满意足地,相拥着沉沉睡去了。宽敞的卧房之内,便只剩下了我,与我那两位同样美得惊心动魄的、成熟的夫人。

房间里,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那朗朗的、如同白玉圆盘般的明月,将清冷而又温柔的月光,透过精致的雕花窗格,静静地洒了进来,在地上投下了一片斑驳的光影。

糜贞,我名义上的“大夫人“,此刻正如同最慵懒、也最妩媚的猫儿般,侧卧在我的身侧。她那身宽松的、半透明的丝绸寝衣,早已在不经意间滑落,露出了她那线条优美、如同天鹅般修长的玉颈,与那半边圆润挺翘、散发着成熟蜜桃般芬芳气息的雪白酥乳。她看着我,那双早已被我开发得水光潋滟的桃花眼中,充满了无限的柔情与一丝邀功般的、小小的得意。

她缓缓地、缓缓地凑上前来,没有用唇,而是用她那对充满了惊人弹性的、最柔软的丰盈,一左一右地,轻轻地,夹住了我的脸颊。一股混杂着她自身那独特的、如同幽兰般的体香,与被褥那被阳光曝晒过的、温暖的气息,瞬间便将我的呼吸,彻底地、完全地包裹。我的脸颊,深深地陷入了那两团温软而又充满了惊人弹性的雪腻之中,那份被极致的柔软与温热所彻底吞噬、近乎于窒息般的、奇异的快感,让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她就这样,用着这种充满了创意与情趣的方式,与我进行着一场无声的、却又无比亲密的交流。

而就在我享受着这份来自上路的、极致的温柔乡的同时,另一场更加虔诚、也更加充满了禁忌之美的侍奉,正在我的身下,悄然上演。

甘夫人,我那刚刚才“入门“不久的、名义上的“二夫人“,此刻正无比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朝圣般的庄严,跪在我的腿间。月光,温柔地洒在她那依旧带着一丝病愈后娇弱之美的、绝美的侧脸之上,将她那长长的、因紧张而微微颤抖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了一片动人的、小小的阴影。

她看着眼前那根刚刚才被她两个亲生女儿,用最纯洁的唇舌侍奉过的、此刻却又一次精神抖擞地、散发着惊人热度的雄伟巨物,那双恢复了神采的美眸中,闪过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混杂着羞耻、感激与狂热崇拜的奇异光芒。

她缓缓地、缓缓地,俯下了她那颗曾经无比高贵的、作为“皇叔正妻“的头颅。

她没有丝毫的犹豫,也没有半分的生涩。她张开那张刚刚才与我分享过无数次激烈深吻的、早已变得无比敏感的、温润的红唇,如同最虔诚的信徒,在亲吻神明的圣器一般,小心翼翼地、却又无比坚定地,将我那硕大的、充满了侵略性的顶端,含入了她那温热、湿滑、充满了成熟妇人芬芳气息的口腔之中。

“唔……“

一股难以言喻的、强大的、充满了征服感的快感,瞬间便从我的下腹,直冲天灵盖!这感觉,与被那对青涩的姐妹花侍奉时,是截然不同的!少女的口腔,是紧致的,是生涩的,充满了探索与学习的意味;而甘夫人,这位早已为人妇、为人母的成熟美人,她的口腔,却像是最顶级的、被温热的泉水浸泡过的上等暖玉,宽容,温润,充满了母性的包容与让人沉沦的、极致的柔软!

她的动作,是那般的缠绵,那般的……充满了感情。她不像糜贞那般,充满了挑逗的技巧;也不像她的女儿们那般,带着一丝急于表现的卖力。她的侍奉,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感恩的、奉献的、温柔的舔舐与吮吸。她的舌头,是那般的柔软,如同最灵巧的羽毛,在我那早已贲张勃发的筋络之上,一遍又一遍地、不厌其烦地,轻轻地、细细地打着转儿,仿佛要将自己过去二十年所缺失的所有温柔与爱意,都通过这种方式,毫无保留地,回馈给我。

她甚至会抬起那双早已被情欲与泪水浸润得水汪汪的美眸,痴痴地、一瞬不瞬地,仰望着我,仿佛在用眼神告诉我:夫君,是您,给了倩儿新生;从今往后,倩儿这具早已残破的身躯,便是您最忠实的、最虔诚的奴仆。

这上下两路的、一柔一媚的、充满了极致享受的“二人转“,在这寂静的、充满了花香的江南暖春之夜,缓缓地、却又无比激烈地,上演着……

我那积蓄已久的滚烫精华,如同最汹涌的江河,尽数倾泻在甘倩那温热而又湿滑的口腔深处。这位曾经的皇叔正妻,此刻却像一个最温顺、最听话的女奴,喉间发出细微的、被呛到的呜咽,却依旧毫不犹豫地、近乎虔诚地,将那充满了我独特气息的浓稠液体,尽数吞咽了下去。那股顺着喉间滑下的、充满了生命力量的灼热感,像是一道无可辩驳的烙印,再一次,将她这具身体的所有权,深深地刻在了她的灵魂之上。

她缓缓地抬起那张早已被情欲与泪水浸润得一片迷离的绝美脸庞,嘴角还挂着一丝来不及咽下的、暧昧的银丝。她看着我,那双曾经充满了忧思与悲苦的美眸中,此刻只剩下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空洞的、却又无比满足的痴迷。

随即,仿佛是接收到了一个无声的指令,她无比顺从地转过身,将她那经过良好保养、依旧紧致浑圆的臀瓣,对准了我那根刚刚才释放过、此刻却又因她这副温顺姿态而再一次昂扬起来的肉棒。她没有丝毫的犹豫,双手撑在身前的床榻上,腰肢款摆,缓缓地、坚定地、用一种近乎于自我献祭般的姿态,将自己那早已泥泞不堪的、温暖湿润的私密所在,对准那灼热的顶端,缓缓地坐了下去。

“嗯……啊……!“

一声充满了极致痛苦与极致满足的、压抑的呻吟,从她的唇齿间溢出。那是一种被彻底撑开、被完全填满的、久违了的充实感。那根硕大无朋的巨物,就这样,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势,一寸一寸地、缓慢而又坚定地,将她那紧致的甬道彻底贯穿,狠狠地、深深地,再一次碾过那片早已对我食髓知味的、敏感的软肉。她整个人都如同触电般剧烈地颤抖着,雪白的肌肤之上,瞬间便泛起了一层瑰丽的、动人的粉色。这玉人,这名动天下的玉人,在此刻,才真正地、毫无保留地,在我面前,绽放出了她那惊心动魄的、最原始的美。

而就在我和甘倩,都沉浸在这份灵肉结合的、极致的快感之中时,一旁那位早已看得美眸迷离、春情荡漾的糜夫人,却带着一丝小小的、狡黠的笑意,如同最妖娆的美艳蛇妖般,缓缓地凑了上来。她没有去打扰正在我身下缓缓吞吐起伏的甘倩,而是将目标,对准了我。

她先是用她那双保养得宜的、柔若无骨的素手,轻轻地捧住了我的脸颊,随即,那张颠倒众生的绝美俏脸,便不容分说地吻了上来。与甘倩那充满了奉献与感恩的吻不同,糜贞的吻,是充满了挑逗的、侵略性的、带着一丝小小的、玩火般危险气息的深吻。她的丁香小舌,如同最灵巧的游鱼,霸道地、却又充满了技巧地,在我的口腔中攻城略地,将我的呼吸,我的神智,都彻底地搅乱。

就在我们唇舌交缠,难分难解之际,她那带着一丝促狭笑意的、吐气如兰的温热气息,吹拂在我的耳畔,也清晰地,传入了身后那位正在我身上起伏的、甘倩的耳中。

“甘姐姐,“她的声音,是那般的轻柔,那般的妩媚,可说出的话语,却像是一枚投入平静湖面的、滚烫的石子,瞬间便激起了千层浪涛,“妹妹我看啊,咱们家那莹儿和烨儿,最近看着我们这两个当娘的,天天在夫君身下承恩雨露,怕是早就心痒难耐,越来越不满足,只用她们那张小嘴来伺候夫君了呢。“

她顿了顿,感受着我怀中,甘倩那瞬间僵硬的身体,嘴角的笑意,愈发地深了。

“依我看呀,也该是时候,挑个良辰吉日,让夫君他,把咱们那两个宝贝女儿的苞,也一并给开了吧?“

这句充满了极致背德与禁忌色彩的、玩笑般的话语,如同一道最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在了甘倩的脸上!尽管她的理智,早已在我的身下彻底沉沦,可那份作为亲生母亲的、最原始的本能,依旧让她感到了一股钻心刺骨的、无边的羞耻!让自己的男人,去占有自己的亲生女儿……这种过去只在那些最不堪的、荒淫的话本中才会出现的情节,如今,竟要活生生地,在自己的身上上演!

她的脸颊,瞬间便被火烧云般的、滚烫的羞耻感所彻底席卷!她的身体,本能地一僵,连带着那正包裹着我巨物的紧致蜜穴,都下意识地、狠狠地收缩了一下!

然而,这份羞耻感,不过是持续了短短的一瞬间,便被另一股更加汹涌、更加无法抗拒的、纯粹的肉体快感,所彻底地、反复地冲垮!因为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这下意识的、包含了羞耻与抗拒的夹紧,非但没有让身下的男人产生丝毫的不悦,反而像是一种最高效的催情剂,让他那原本只是在她体内缓缓研磨的巨物,猛地、狠狠地,向上一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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