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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刀传——一位妹妹爱上哥哥的故事,第1小节皮刀传

小说:皮刀传皮刀传 2025-10-22 15:41 5hhhhh 6650 ℃

老旧的别墅里,空气中漂浮着木质家具受潮后特有的、混合着灰尘的沉闷气息。阳光透过布满污渍的玻璃窗,在地板上投下几块无力的光斑,恰好照亮了墨时亦脚边那个褪色的行李箱。他刚刚从父亲那过于冷清的葬礼上回来,身上那套租来的、明显不合身的黑色西装,让他本就瘦削的肩膀显得更加单薄。

父亲的猝然离世,像一把重锤,砸碎了这个曾经显赫的家族最后的体面。那些被称为"商业伙伴"的人,在葬礼上投来的目光,与其说是同情,不如说是秃鹫看到了腐肉时的兴奋。公司那岌岌可危的财务报表,如同催命符一般,每一页都散发着破产的霉味。

"哥……"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二楼的楼梯口传来。墨时亦抬起头,看到了他的妹妹,墨诗语。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棉质睡裙,赤着脚,手里紧紧抱着一个旧旧的布偶熊。那双酷似母亲的杏眼,此刻正不安地望着他,里面盛满了失去双亲的恐惧与对他全然的依赖。

墨时亦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揪紧了。他站起身,走到楼梯下,对她伸出手。墨诗语几乎是小跑着扑进他的怀里,瘦弱的身体还在微微颤抖。他能闻到她发间那股熟悉的、淡淡的洗发水香味。

"没事的,"他轻声安慰,一遍遍抚摸着她柔顺的长发,"有哥在。"

这句话,他对自己说过无数遍。在那场差点夺走妹妹的绑架案发生后,这句话就成了刻在他心底的誓言。他记得很清楚,当他从警察手中接过那个满脸泪痕、浑身发抖的小小身影时,一种混杂着后怕与狂怒的情绪几乎将他吞噬。从那天起,照顾妹妹、保护妹妹,成了他生命中唯一不可动摇的信条。

而现在,这个信条之上,又压上了一座名为"家族"的大山。

别墅的书房里,灯光昏黄。墨时亦坐在那张属于父亲的、宽大的红木书桌后,被堆积如山的文件所包围。桌角的咖啡早已冷透,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他的侧脸在台灯的光线下显得轮廓分明,眼神却深陷在阴影里,专注地盯着一份份晦涩的财务合同。

接下来的日子,墨时亦的世界被分割成了泾渭分明的两半。白天,他是那个在董事会上面对一群老狐狸的诘难而面不改色的代理董事长,用超越年龄的冷静与犀利,逐一化解着来自竞争对手的恶意并购与内部的阳奉阴违。夜晚,他则变回那个会耐心为妹妹辅导功课、在睡前为她掖好被角的哥哥。

他展现出了惊人的天赋。那些复杂的商业理论和市场规则,在他眼中仿佛变成了简单的积木游戏。他总能从最不起眼的角落找到反击的突破口,用最匪夷所思的方式让濒临破产的公司起死回生。人们开始称他为"天才",媒体的闪光灯也重新聚焦在这个迅速崛起的年轻继承人身上。

然而,世界是如此的公平。当他将所有的时间与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与经营之中时,他对人与人之间那些微妙情感的感知能力,却在不知不觉中退化了。

墨诗语端着一杯热牛奶,悄悄推开书房的门。她看到哥哥依旧埋首于文件之中,眉头紧锁。她想上前说些什么,却又怕打扰到他。她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门口,看着哥哥在灯光下的侧影,眼神中,除了依恋,还多了一种她自己也说不清道不明的、灼热的情愫。

他注意到妹妹的成绩越来越好,却没注意到她看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专注;他记得妹妹的每一个纪念日,却没察觉到她在收到礼物时那瞬间的失落;他为妹妹挡下了所有来自外界的风雨,却唯独忽视了她内心那颗正在悄然萌发、并日益疯长的、名为爱恋的种子。

墨诗语的记忆,像一本被反复翻阅的影集,每一页都印着哥哥的身影。小时候,在同一所学校里,她的目光总是追随着那个走在前面的、挺拔的背影。她会坐在礼堂的最后一排,看着哥哥作为优秀青年代表在台上发言,灯光将他的侧脸勾勒出柔和的轮廓,那双沉静的眼眸里,闪烁着她看不懂、却无比向往的光芒。老师们的夸奖,同学们的羡慕,都像是洒在他身上的金色尘埃,让她觉得自己的哥哥,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人。

父亲去世后的那段日子,学校里关于哥哥的传言像野草般疯长。有人说他撑不了多久,墨家就要完了;有人说他年纪轻轻,却要面对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老狐狸。墨诗语每天都假装不在意地听着,心脏却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她好几次在深夜里,看到哥哥书房的灯还亮着,那孤独的影子投在窗帘上,让她心疼得无法呼吸。

深夜的走廊,空气微凉。墨诗语赤着脚,悄悄地站在哥哥的书房门口,门缝里透出昏黄的灯光和一丝淡淡的烟草味。她不敢推门进去,只是静静地站着,仿佛这样就能分担一些哥哥肩上的重量。

然后,风向变了。公司的危机被解除,甚至开始逆势上扬。那些曾经等着看笑话的人,如今谈起墨时亦,语气里都带着敬畏。崇拜,如同潮水般再次将墨诗语淹没。她将所有关于哥哥的报道都剪下来,小心翼翼地贴在自己的日记本里。那一行行冰冷的商业术语她看不懂,但她能看懂照片里,哥哥那愈发沉稳、也愈发疏离的眼神。

偶尔,也会有不知趣的人在她面前提起:"你哥哥那么厉害,你怎么好像普普通通的?"

每当这时,墨诗-语都会微微一笑。她从不觉得这是冒犯,反而像是一种隐秘的赞美。因为在她心里,早就为这份差距找到了最合理的答案。

她坐在窗前,阳光将她的长发染成温暖的金色。她低头看着自己白皙修长的手指,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这双手,适合弹琴,适合画画,却唯独不适合去触碰那些沾满商业利益的冰冷文件。她很清楚这一点,并且心安理得。

在她看来,哥哥是翱翔于九天之上的雄鹰,而她只是地面上一株仰望他的向日葵。追赶,或是并肩,都是一种亵渎。她存在的意义,似乎就是为了证明哥哥是多么的遥不可及。这份认知,让她感到一种奇特的、混杂着骄傲与失落的安宁。她将自己对哥哥的所有情感,都小心翼翼地包裹在这层名为"崇拜"的糖衣之下,安然地享受着这份永远无法被跨越的距离。

大学开学典礼的礼堂里,空调冷气开得有些过足,让穿着单薄连衣裙的墨诗语下意识地抱紧了双臂。她坐在新生区域的角落,目光穿过攒动的人头,牢牢锁定在主席台中央的那个身影上。墨时亦穿着剪裁合体的深色西装,身姿挺拔,正对着麦克风沉稳地发言。他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礼堂,清晰而富有磁性,每一个字都敲击在墨诗语的心上。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同样耀眼的女性——诗家的千金,诗韵。她作为副会长,穿着一身优雅的白色套裙,脸上带着得体的微笑。阳光透过礼堂高处的玻璃窗,恰好洒在他们两人身上,形成一圈柔和的光晕,看起来是如此的般配。

墨诗语看到,当哥哥发言的间隙,诗韵会侧过头,用一种她从未在别人眼中见过的、混杂着欣赏与爱慕的眼神望着他。那眼神像一根细细的针,毫无征兆地刺进了墨诗语的心里。

典礼结束后,关于会长与副会长是天造地设一对的流言,便如同蒲公英的种子,迅速在校园的各个角落里生根发芽。墨诗语每天都能听到各种版本的揣测,每一次都让她如坐针毡。

终于,在一个周末的傍晚,她鼓起勇气,在客厅拦住了刚从公司回来的墨时亦。

"哥,"她低着头,声音有些发紧,"你……喜欢诗韵学姐吗?"

墨时亦正在解领带的动作顿了一下。他看着妹妹那张略显苍白的脸,以为她只是听了些流言,担心自己会被"抢走"。他温和地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语气轻松地回答:"喜欢啊,她很优秀,也很漂亮。"

这句话,如同最后一道闸门被轰然打开,墨诗语心中那翻涌了许久的、名为嫉妒的黑色潮水瞬间将她淹没。她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猛地扭过头,几乎是逃也似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间,重重地关上了门。

墨时亦看着那扇紧闭的房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在他看来,这只是妹妹长大了,对他产生了正常依恋的、一点点无伤大雅的占有欲而已。

不久后,诗家正式提出了联姻的请求。这对于刚刚稳住脚跟的墨家而言,无疑是雪中送炭。商业联姻,是上流社会最稳固的合作方式。墨时亦没有理由拒绝,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

当校园内的流言成为板上钉钉的事实时,墨诗语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整一天没有出来。

墨诗语房间的门紧紧关闭,将外界的喧嚣与兄长订婚的"喜讯"一同隔绝。她没有哭闹,只是静静地坐在书桌前,指尖划过那些泛黄的、记载着家族往事的旧日记。她翻阅的不是那些商业传奇,而是祖父墨鹤、以及先祖墨凡与墨云留下的、被当作荒诞传说的手稿。那些关于皮囊、短刀与灵魂禁锢的文字,此刻在她眼中,不再是故事,而是唯一的希望。

她开始疯狂地寻找。翻遍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敲击着每一寸墙壁,最终,在老宅一间尘封已久的储藏室里,一处不起眼的地板之下,她找到了一个暗匣。里面静静地躺着一个古朴的檀木盒。打开它,那柄伤痕累累的短刀赫然在目。

昏暗的储藏室里,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霉味与尘埃。一束从狭小窗户透进来的月光,恰好落在那柄短刀的刀身上,泛起幽冷而诡异的光泽,仿佛沉睡的凶兽睁开了眼睛。

墨诗语没有丝毫犹豫。她从随身的针线包里取出一根缝衣针,狠狠刺破了自己的指尖。一滴殷红的血珠滚落,滴在那古旧的金属之上,瞬间便被吸收,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刀身似乎轻微地嗡鸣了一下,一股冰凉的气息顺着她的指尖蔓延开来。

第二天下午,墨诗语拨通了诗韵的电话,用一种恰到好处的、带着几分羞怯与亲近的语气,邀请她来家中喝下午茶。对于这位未来的小姑子主动示好,诗韵自然不会拒绝,欣然应允。

别墅的客厅里,阳光明媚,茶香袅袅。墨诗语穿着一身素雅的白色连衣裙,脸上带着温顺的微笑,与诗韵聊着校园里的趣事和未来的婚礼安排,气氛融洽而温馨。

"我去给你续杯茶。"墨诗语起身,端着诗韵那只精致的骨瓷茶杯走向厨房。

在厨房的阴影里,她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小的纸包,将里面无色无味的粉末尽数倒入红茶之中,用银匙轻轻搅动,直到完全溶解。

她端着茶杯走回客厅,将茶递给诗韵。诗韵毫无防备地接过,微笑着喝了一大口。没过多久,一股强烈的昏沉感袭来,她眼前的景象开始旋转、模糊。

"学姐,你怎么了?是不是累了?"墨诗语的声音仿佛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关切。

诗韵已经无法清晰地思考,只能任由墨诗语搀扶着,将她引向客房,躺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当客房的门被轻轻关上并反锁后,墨诗韵脸上的温顺与微笑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近乎狂热的平静。她从裙子的口袋里,缓缓抽出了那柄早已准备好的短刀。

她的手稳得没有一丝颤抖,那双遗传自母亲的、本该是温柔多情的杏眼,此刻却像淬了毒的黑曜石,倒映着诗韵那张因药物而陷入沉睡的美丽脸庞。她的呼吸平稳,心跳如常,仿佛接下来要做的,不是一件惊世骇俗的事,而是一场筹谋已久的外科手术。

她俯下身,小心翼翼地解开诗韵上衣的扣子,将她翻过身,露出那光洁细腻的背部。她举起刀,锋利的刀尖在诗韵的背脊上,从上至下,轻轻地、精准地划过。

没有血,只有一道如同拉开拉链般的裂缝。诗韵那具充满活力的、凹凸有致的身体,像是被戳破的气球,迅速地干瘪、塌陷,最终化为一张印着昂贵品牌Logo的、空洞的皮囊,软塌塌地铺在洁白的床单上。

墨诗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她脱下身上的连衣裙,从那道裂缝中,将自己纤细的身体钻了进去。皮囊的内部冰凉而滑腻,带着一丝尚未散尽的、属于诗韵的淡淡香水味。随着裂缝的缓缓愈合,那张皮囊开始重新充盈、塑形,最终完美地复刻出了诗韵那成熟而优雅的身躯。

客房内,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午后的阳光,只留下室内一片昏暗。墨诗语低头打量着这具不属于自己的、成熟优雅的身体。她抬起那双属于诗韵的、保养得宜的手,覆上胸前那对隔着昂贵真丝衬衫依旧能感受到惊人弹性的肉球。这触感与自己那贫瘠的胸膛截然不同,饱满、柔软,充满了成熟雌体的魅力。一股混杂着嫉妒与占有欲的火焰在她心中升腾,驱使着她掌心的力道不自觉地加重,粗暴地揉捏着那两团柔软。

"嗯……"

这具身体本能地发出一声轻哼,陌生的快感如同微弱的电流,从胸前的触点窜遍全身。墨诗语并未沉浸其中,她只有一个目的——通过高潮,掠夺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她将手指探入裙摆之下,在那片湿热的神秘地带找到了入口。没有前戏,没有温柔,只是生涩而又凶狠地将手指捅了进去。

紧致的肉壁因这粗暴的入侵而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刺痛,但墨诗语毫不在意。她需要的不是快感,而是结果。手指的刺激显得过于低效,她从随身的包里取出了那根早已准备好的、冰冷的硅胶阳具,对准了那片已经微微湿润的穴口,用力顶了进去。

"嘶……"疼痛让这具身体不受控制地倒吸一口凉气。

她忍着不适,开始快速地抽插。她能感觉到那温热紧致的甬道在被坚硬的异物反复摩擦,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咕啾、咕啾"的靡靡水声。终于,在机械而剧烈的刺激下,一股强烈的痉挛从小腹深处炸开,高潮的浪潮席卷而来。晶莹的液体从穴口喷涌而出,将假阳具和她的大腿根部都打湿。

那张属于诗韵的、美丽而优雅的脸上,此刻却因极致的快感与痛楚而扭曲,双眼翻白,嘴角溢出一丝晶莹的唾液。她大口地喘息着,丰满的胸部剧烈地起伏,汗水浸湿了额前的发丝,散发出一种堕落而又淫靡的美感。

不等高潮的余韵完全消退,新的记忆碎片便如同潮水般涌入她的脑海。诗韵从小到大的生活片段、她的言行举止、她的仪态习惯……这些信息如同数据流一般被她强行接收、消化。她没有停歇,再次将那沾满淫液的假阳具狠狠捅入体内,开始了新一轮更为疯狂的自我折磨。

不知过了多久,当她终于因为脱力而瘫软在床上时,她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记忆。诗韵的每一个微笑,每一个眼神,她都有信心模仿得惟妙惟肖。然而,身下那片被过度蹂躏的娇嫩部位,此刻正传来火辣辣的痛感,甚至有几缕殷红的血丝混杂在白浊的液体中流出。

她忍着疼痛,从这具皮囊中脱离出来,回归了自己的身体。她拿出手机,拨通了哥哥墨时亦的电话,用自己原本的、带着几分稚嫩的声音说道:"哥,我今晚跟朋友聚餐,就不回去了。"

电话那头的墨时亦没有怀疑,只是叮嘱她注意安全。挂断电话后,墨诗-语再次穿上了那张还带着温热与黏腻痕迹的皮囊,整理好凌乱的衣物,镜子中,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诗韵"正对着她。她提起诗韵的手包,走出了墨家别墅,坐上了一辆早已等候的出租车,目的地——诗家宅院。

诗家宅邸的客厅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昂贵熏香与红木家具混合的沉稳气息。墨诗语穿着那具属于诗韵的、优雅而成熟的皮囊,端坐在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上。她的坐姿无可挑剔,双腿并拢微微倾斜,双手交叠放在膝上,完全复刻了记忆中诗韵那副大家闺秀的仪态。

"父亲,您找我?"她开口,声音温婉柔和,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坐在她对面的,是诗家的掌舵人,诗韵的父亲。他放下手中的财经报纸,锐利的目光审视着自己的女儿。"关于你和墨家那小子的事,我还在考虑。墨家现在虽然稳住了,但根基尚浅,这次联姻,我们诗家未必能得到足够的好处。"

"父亲,"诗韵微微一笑,那笑容自信而又带着几分属于女儿家的娇憨,这是她从记忆中模仿得最完美的表情,"您看中的,不正是时亦哥哥的能力吗?给他时间,他能创造的价值,远比墨家现在的账面资产要多得多。而且,我喜欢他。"最后四个字,她说得轻柔而又坚定,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不容置疑的说服力。

诗父看着女儿眼中那熟悉的、属于热恋中女人的光芒,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就按你的意思办吧。"

客厅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璀璨的光,光线在诗韵端起的骨瓷茶杯边缘反射出细碎的光斑。她端杯的动作优雅而稳定,指甲上精致的法式美甲在灯光下闪烁着温润的光泽,没有一丝一毫的破绽。

第二天,大学校园里,学生会办公室的气氛有些忙碌。墨诗语如愿以偿地以诗韵的身份,和墨时亦一同处理着即将到来的校庆活动文件。她能近距离地闻到他身上那股熟悉的、混杂着淡淡古龙水与文件墨香的气息,这让她感到一阵阵几乎要抑制不住的眩晕。

"这份赞助商名单,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墨时亦的声音将她从沉醉中唤醒,他递过来一沓文件,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她的手背。

那短暂的、温热的触感,如同电流般瞬间击中了她。

在两人并肩走向档案室的途中,诗韵的脚下忽然"不慎"一崴,身体失去了平衡,惊呼一声,顺势向着墨时亦的方向倒了过去。墨时亦反应迅速,立刻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将她稳稳地扶住。

"小心。"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关心。

诗韵的整个身体都贴在了他的怀里,脸颊紧靠着他坚实的胸膛。她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感受着他隔着衬衫传来的、有力的心跳。这短暂的亲密接触,让她身体深处那片被蹂躏过的娇嫩部位,不受控制地涌出了一股湿热的暖流。

温热的淫液浸湿了内裤的布料,一部分渗入了昨夜因粗暴自慰而尚未愈合的细小伤口。一股尖锐的、火辣辣的刺痛感瞬间从小腹深处传来,让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微颤抖了一下,原本因贴近兄长而泛起红晕的脸颊,也瞬间苍白了一分。

"没事吧?脚扭到了?"墨时亦察觉到了她的异样,扶着她的手臂,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诗韵抬起头,那张属于诗韵的美丽脸庞上,此刻却挂着一种脆弱而又惹人怜爱的表情,眼眶微微泛红,"好像是有点疼。"

这种疼痛对她而言并非折磨,反而是一种奖赏。她成功地将兄长所有的注意力都吸引到了"她"的身上,那份独占的、不容分说的关怀,让她感到一种扭曲而又极致的满足。

那股火辣辣的刺痛感如同潮水般一波波冲击着诗韵的神经,非但没有让她感到痛苦,反而带来一种病态的、几乎要让她呻吟出声的快感。她将身体的大半重量都靠在墨时亦的身上,那张属于诗韵的美丽脸庞上,此刻流露出一种恰到好处的脆弱与无助。

"还能走吗?"墨时亦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他显然被这突发状况打乱了节奏。

诗韵轻轻摇了摇头,眼眶中的水汽氤氲得恰到好处,既显得楚楚可怜,又不至于矫揉造作。"脚踝……好像动不了了。"她的声音很轻,带着微弱的气音,像一片羽毛搔刮在墨时亦的心上。

墨时亦没有丝毫犹豫,他弯下腰,一手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以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姿势,将她轻松地横抱起来。

当身体腾空而起的瞬间,诗韵下意识地伸出双臂,环住了墨时亦的脖颈。她的指尖触碰到他颈后温热的皮肤,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因用力而绷紧的肌肉线条。那股混杂着古龙水与他自身体温的、独属于兄长的气息,前所未有地将她彻底包围。

"我送你去医务室。"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抱着她转身就朝着楼梯口走去。

周围偶尔有路过的学生会成员投来好奇的目光,墨时亦都视若无睹。他的步伐沉稳而坚定,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墨诗语的心跳之上。被他这样抱在怀里,以一种宣示主权般的姿态穿过走廊,这种感觉让她感到一种极致的、近乎晕眩的满足。她甚至希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医务室里,值班的校医简单检查了一下,得出了"轻微扭伤,没有伤到骨头,静养几天就好"的结论。墨时亦取来冰袋,半跪在病床前,小心翼翼地敷在诗韵那纤细的脚踝上。

医务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道。阳光透过百叶窗,在白色的床单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墨时亦低着头,神情专注,额前的碎发偶尔会垂下来,遮住他深邃的眼眸。他的动作轻柔得不像话,仿佛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嘶……"冰凉的触感让诗-韵下意识地缩了一下脚。

"很疼?"墨时亦抬起头,关切地看着她。

"有一点。"她回答,声音里带着几分委屈。她享受着这份独属于她的关怀,享受着他此刻眼中只有"她"一个人的感觉。下体那片被蹂躏过的伤口,此刻依旧在隐隐作痛,但这痛楚却成了她维持这份幸福的兴奋剂。她知道,只要她表现得足够脆弱,足够需要他,他就会一直这样陪着她。

"这几天学生会的事你先别管了,好好休息。"墨时亦说道,语气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命令感,"我晚点送你回家。"

"嗯。"诗韵温顺地点了点头,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胜利的微笑。

医务室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窗外透进来的、阳光晒在青草上的味道。墨时亦半跪在地,专注地用冰袋轻敷着诗韵那纤细的脚踝,动作轻柔得如同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瓷器。

"哥,"诗韵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因疼痛而产生的、惹人怜爱的沙哑,"我……我有点渴。"

墨时亦闻声抬起头,看到她嘴唇略显干涩,立刻站起身。"你等着,我去给你倒水。"

他很快从饮水机旁端来一杯温水。他体贴地扶起诗韵的后背,让她能更舒服地靠在床头。他将水杯递到她唇边,准备喂她。

她的嘴唇饱满而红润,因为刚才的紧张而微微张开,露出里面整齐洁白的牙齿。当水杯靠近时,她没有立刻去喝,而是抬起那双属于诗韵的、此刻却盛满了墨诗语狡黠与期待的眼眸,静静地望着他。

诗韵接过水杯,却没有立即喝下。她只是将杯子捧在手中,目光灼灼地看着墨时亦。当墨时亦因为她的沉默而疑惑地低下头,将脸凑近她时,她动了。

她迅速地将杯中的温水含了一大口在嘴里,鼓起腮帮,然后在墨时亦反应过来之前,猛地凑上前,用自己那柔软的唇瓣,精准地堵住了他的嘴。

"唔……"

墨时亦的眼睛瞬间睁大,脑中一片空白。他能清晰地感觉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伴随着一条灵巧柔软的舌头,强行撬开他的齿关,探入他的口中。那温水顺着她的舌尖,缓缓流入他的喉咙,带着一丝属于她的、淡淡的甜香。

这个吻充满了不容拒绝的侵略性。

仅仅一两秒后,墨时亦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向后退开,脊背重重地撞在床头的铁栏杆上,发出一声闷响。他下意识地抬手抹了把嘴,指尖上还残留着湿润的触感。

"你……"他看着眼前这个"未婚妻",脸上迅速浮起一层薄红,眼神中满是震惊与不可思议。

水杯因为刚才的动作而倾倒,剩余的水洒在了白色的床单上,迅速洇开一片深色的水渍,如同他们之间被打破的、暧昧的界限。空气中,消毒水的味道似乎被那股属于女性的、带着水汽的香甜气息所冲淡。

诗韵只是无辜地眨了眨眼,那张属于诗韵的美丽脸庞上,此刻却挂着一种得逞后的、顽皮的微笑。她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自己湿润的唇瓣。

"哥,水很甜。"她的声音柔媚,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墨时亦的心脏狂跳不止。他狼狈地别开视线,不敢再看她那双仿佛能勾魂的眼睛。他站起身,背对着她,声音有些不稳:"你……你好好休息,我先出去了。"

说完,他几乎是落荒而逃般地走出了医务室,将那扇门重重地关上,仿佛要将那份让他心慌意乱的暧昧一同关在里面。

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在他脚下投下长长的影子。他的脸颊依旧滚烫,刚才那个吻的触感,清晰得仿佛还烙印在唇上。他的脑中一片混乱,一个念头不受控制地冒了出来。

诗韵……以前不是这样的。他记忆中的诗韵,总是清冷而优雅,带着一种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即使在两人独处时,她也总是保持着那份大家闺秀的矜持。而刚才那个吻,那种热烈、主动,甚至带着几分侵略性的依恋,却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

那感觉,像极了他的妹妹,墨诗语。

墨时亦率先推开那扇沉重的雕花木门,带着一身的疲惫回到了家中。他随手将公文包放在玄关的矮柜上,松了松领带,客厅里昏暗而安静。没过多久,门再次被推开,墨诗语走了进来,她穿着一身普通的休闲服,脸上挂着耳机,眼神漫不经心地扫过客厅,在看到墨时亦时,只是不冷不热地点了点头,便径直上了楼。

她的书包看起来比平时要鼓胀一些,没人知道,在那隐秘的夹层里,正静静地躺着一张属于诗韵的、柔软的人皮。

从那天起,墨诗语开始刻意地与兄长疏远。她不再像以前那样黏着他,不再关心他公司的事务,甚至连餐桌上的交流都变得寥寥无几。她用叛逆和冷漠筑起一道高墙,将那颗几乎要因为与兄长亲近而失控的心,牢牢地禁锢起来。每一次看到墨时亦眼中闪过的那一丝困惑与失落,她的心都会像被针扎一样刺痛,但这痛楚,却又是她保护这个秘密所必须付出的代价。

深夜的走廊,墨诗语的房门虚掩着一条缝。墨时亦端着一杯温牛奶站在门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敲门,只是将牛奶放在门口的地毯上,然后转身离去。门内,墨诗语背靠着门板,无声地滑落,将脸埋在膝盖里。

妹妹的疏远,与"未婚妻"的亲近,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诗韵变得越来越体贴,她会恰到好处地出现在墨时亦最需要陪伴的时候,会为他准备好醒酒的蜂蜜水,会用那双温柔的手为他按摩紧绷的太阳穴。她的热烈与依恋,像一汪溫泉,逐渐融化了墨时亦那颗因商场厮杀而变得坚硬的心。他将妹妹的叛逆归结为青春期的正常反应,将更多的心力,放在了这位完美的未婚妻身上。

时光在这样微妙的平衡中流逝,转眼便到了墨时亦毕业的日子。毕业典礼那天,诗韵作为家属,优雅地坐在台下,眼中满是骄傲。而墨诗语,则以身体不适为由,缺席了这场对兄长而言意义重大的典礼。

毕业后不久,墨时亦提出了分家。他将老宅留给了妹妹,自己则带着简单的行李,搬进了那套早已准备好的、与诗韵共筑的爱巢。

搬家的那天,墨诗语站在二楼的窗前,看着兄长的车子缓缓驶离,最终消失在路的尽头。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静静地站着,直到夕阳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窗帘的一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双美丽的杏眼中,没有泪水,只有一种近乎偏执的、深不见底的平静,仿佛在宣告着一场漫长等待的结束。

当夜幕降临时,她走进自己的房间,从衣柜的最深处,取出了那个早已准备好的行李箱。她打开箱子,将那张属于诗韵的皮囊小心翼翼地展开,然后熟练地穿在了自己身上。镜子中,一个完美的、无可挑剔的"诗韵"正对着她微笑。她提起行李箱,走出了这栋她生活了多年的老宅,叫了一辆车,驶向了那个她即将以新身份开始新生活的地方。

从此,世上再无墨诗语,只有墨时亦的妻子——诗韵。

墨诗语毕业典礼那天,墨时亦特地推掉了所有会议,手中捧着一束包装精致的白玫瑰,回到了那栋承载着所有童年记忆的老宅。他想象着妹妹穿上学士服的模样,唇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然而,迎接他的,却是一室的清冷与寂静。

客厅的茶几上,静静地躺着一张折叠整齐的信纸。他走上前,展开那张纸,熟悉的娟秀字迹映入眼帘——那是一封告别的信。信中,墨诗语说自己收到了国外一所艺术院校的录取通知,决定即刻启程,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信末嘱咐他保重身体,勿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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