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身材娇小的少女一前一后地走入一扇暗门，它和墙壁浑然一体，从外观上根本察觉不到——这里是学生会主席璃华的办公室，即便是学生会的干部们也极少有知道这个夹层的，能知道具体位置的人更是只有两个人。

　　也就是这里的两个人，璃华本人，还有她身边的秘书长，稻桓柚。

　　如果她仅仅是秘书处的干部，倒也没有资格参加这么秘密的会见，这就不得不提及她更为隐秘的身份，也就是担任学院保密处的“长官”（假如这个词用起来合适的话），这是一个完全隐没在学院深水之下的机构，主要负责保守学院的重要秘密……

　　这里面自然也包括璃华真正在学院里肆意妄为的那些手段和措施，以防外界获知学院的真正面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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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扇暗门之后，则是一条相当狭小的通道，其中还有这不少的岔路，其中只有一条路线是唯一正确的，其他的一些都通往一些诱捕陷阱，“落网”的人通常也就是交给这位看起来呆呆的“秘书长”处理。

　　通常来说，那些人会在严刑拷问后，以相当骇人的情状被送去“最终处理”掉。

　　而且，这样的通道在每次使用完毕之后都会重新变换连接方式，只有她们两个和荣誉董事们掌握每次的通行方式……就像柚常说的：这些是必要的周折。

　　通道的尽头，自然还是一间暗室。除了给她们两人留出的座位外，也已经有三个人落座，其余那十一个座位则是空着。不过，空着，并不代表没有人。

　　就在她们两人走入房间的瞬间，那十一个位置上便同时出现了全息投影，分别将十一个人的影像投出。

　　来到这里，刚才在学生会内部会议上显得嚣张跋扈的璃华顿时收敛了很多，很是温驯地朝着那十四个人都招手示意，反倒是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秘书长，此时倒像是解除了什么限制，眼神凌厉了许多。

　　“实在抱歉各位，刚刚的会议有点小波折，所以我和主席稍微晚了一点，还望不要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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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说，大家也都微微点头。相比起那些真正的大董事，这些荣誉董事们对于学院里的事情还算是上心，自然还是可以理解璃华的工作有不少棘手的地方。

　　只不过理解归理解，反应也无非只是会意地点头。

　　只有那位坐得离璃华最近的男人，表现得明显热心不少，像是混进来的狂热粉丝：“辛苦了！主席。”

　　“啊，嗯。”璃华的回应很是简单。

　　但男人一点都不在意，继续靠近她说着：“要不……”

　　“咳咳！咳！”

　　另外两位在场的荣誉董事和柚都咳了一声，像是提醒他稍微控制一下，其中一个表示：

　　“那个，格林大人。还是先让主席把情况汇报完，散会之后您再继续，怎么样？”

　　听这意思，所有人也都习惯了他这个样子，而且或许碍于他的身份，倒也不敢说什么很重的话——

　　这个被称为“格林”的男人，长得不算高大，身体也不算强壮，甚至也看不出什么接受太多生物或义体改造的痕迹，脸上总是带着和煦的笑容。至于生活轨迹，只要稍微了解他一点也就知道，他平日里除了在学院处理一些事务，剩下的时间基本上都在参加各个偶像的演唱会或者粉丝活动，作为最热切的追星者，乐此不疲地做着各种偶像集邮行为，这自然也包括床第之欢。

　　就他本人来说，丝毫不会让人觉得害怕。支撑着他做这些事情，以及董事们对他尊敬、忌惮的，是他背后家族所提供的财力和威望，或者更具体地来说，是他的哥哥。

　　“拉里·冯·伽马”、“格林·冯·伽马”。这一代伽马家族直系的两兄弟，他们原本至少也得是八兄弟，只不过另外六个“离奇”身亡，也就只剩下了他们两个。

　　一个接任了管理“天狱黑牢”的职责，一个安心当起了受资助的纨绔，快快乐乐地追星和吃喝玩乐。

　　被这样提醒，他好像有点后知后觉地挠了挠头：“行，那一会再说！”

　　·

　　解决了格林这边的小状况，璃华也得以向荣誉董事会汇报一些事项的处理情况，尤其是这次在学生会内部会议上的讨论情况，当然也略过了那些没有太多营养的内容，着重地介绍了一下她自己所推动的新改革，以及上次荣誉董事们所吩咐的那些。

　　这里面也就包括遭到学生会干部们较大质疑的决定，也就是让秘书处参与到外院事务中——

　　实际上，让秘书处参与也不过只是掩护，真正的意图是让保密处能接触外院的诸多信息。

　　“顺利吗？”几位董事问到。

　　“一点小问题，不过我已经解决了。”璃华的脸上表露出一丝困惑，“但我想知道，为什么要做这样的安排？”

　　她这样一问，董事们先是非常默契地噤声了一会，随后齐齐地看向璃华身边的柚，不知道做了什么交流

　　片刻之后才正式向璃华解释道：“根据保密处的报告，最近一段时间里有一些身份不明的人混入了学院，他们可能是来自于一些犯罪组织，进来偶发的绑架和破坏行动可能就是他们策划的；此外，还可能有反抗组织活动的情况，只是他们隐藏得更深，目前也还没有掌握具体活动的线索。”

　　话音刚落，柚也进行了一点必要的补充：

　　“而且，外院里的一些学生很可能已经被收买，为他们销毁线索或者掩护行动。”

　　“被老鼠溜进厨房确实有点麻烦，好吧，我理解了，也没有什么异议。那这次入学的学生们需要加强检查力度吗？”说实话，璃华听起来不太想处理这样的问题。

　　“多半没什么用，如果他们真的想好找几个学生混进来，肯定也不可能检查出什么问题。只能让机密处多注意他们留下的痕迹，真的加强检查力度，反倒是可能会让他们小心活动，说不定反而棘手。”

　　“好吧。那关于‘学院合作机构’，董事们是怎么考虑的？”

　　“我们已经和一些地方初步达成了意向，具体的信息已经发给你了，从里面挑几个就可以，或者如果你有其他接洽的目标，也可以提议，我们尽快商讨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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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璃华的义体终端里内置的加密渠道收到了一张详细的清单，其中既有那些“合作机构”表面上所运营着的项目和经营内容，也有它们更加隐秘的内幕。

　　做得如此详细，也是为了让璃华更仔细地考虑，那些校外实习，如何分配“表面业务”和“深层业务”

　　其中从天龙百货旗下的一些经营场所再到类似福利院的公益类场所一应俱全，其中也包括了一些什么天人们创办的独立研究院，恩佑医院这种慈善类医院等等方方面面的机构，可以说给了很大的选择权。

　　“让我考虑一下。”

　　“没关系，你可以好好考虑一下，主席。我们还有些时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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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克里斯和贝利尔两个人除了那个女仆咖啡店之外，一下午的时候也去了不少地方，好好地感受了一个这个学院的“风情”，更是非常近距离地感受到了天国的纸醉金迷，可以说只要能付得起代价，无论是什么类型的香艳学生，又或者什么样过分的服务都能买得到。

　　中途也有那么一两次在那种经典的小摊位上碰见两个孩子，稍令克里斯庆幸的是，两个孩子还没怎么去过店里，也稍微同行了那么一会，但是又很快分开，两个孩子蹦蹦跳跳地去看其他新奇的东西。

　　一直逛到了黄昏时分，两人好像才有点倦了——

　　说实话，男人不喜欢逛街是假的，如果一直能有奶子和屁股可以看，其实逛一天也不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情，特别是在一群青春靓丽学生的簇拥之中。

　　他们商量着，既然学院附近的住宿也不便宜，何况也很难抢上，不如就直接留宿在这里算了。

　　这样想着，两人就挑了一个日式风情的温泉旅店，订了两间双人房，他们一间、孩子们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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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这肯定也不是什么简单的温泉旅店，他们入门时所看的那张服务单上，无论是温泉相关服务、还是客房相关服务都是相当琳琅满目，而迎接他们的店员，虽然裹着一身非常传统的浴衣和服，倒是没有看出什么裸露的部分，可奈何那还是略显轻薄的布料很难阻拦其劲爆的身材，哪怕只是向他们鞠躬，胸前的波澜就激荡不已久久不能平复。

　　不止晃得人眼晕，也晃得人眼睛发直。如果不是那面容稍显青涩，就很难看出她是个学生。

　　另一边走廊上也来来往往着不少客人和店员，店员们倒也不是都这个风格，可以说是从眼前这种非常夸张的到相当青涩娇小的全都有，就像那服务单上写的一样：全看客人的需要。

　　可身体的倦怠加之所注射的义体抑制剂，让克里斯对此倒没有什么反应，他可能只想安安静静地泡个温泉然后回房间睡觉。看了一眼旁边贝利尔那明显意动的样子，就知道这位肯定不想就这么回屋休息

　　“行吧，你自己玩吧。我回去休息了……两位，呃，总之我们先回房吧，你们也可以泡个澡睡觉。”

　　两个孩子大概也是倦了，这下竟然没有太多讨价还价地乖乖跟上克里斯的脚步。

　　对后者来说，他当然也猜得到不远处那公共浴池的帘子后面是什么情况……反正，哪怕他也不知道未来会变成什么样，至少就目前来说，他还不想帕娜直面那深渊。

　　但他也许还不够细心，并没有察觉到刚才和他们汇合时，好像帕娜的神情一直有些异样，强颜欢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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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看着那一大两小三个背影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站在那里思考如何享受一下的贝利尔只是冷笑——

　　对他来说。差不多，那是薇拉自己的事情，谁又能知道未来如何？反正，早晚是要面对深渊的，早点，总比晚点好，他是这么跟薇拉说的，而自己女儿显然也这么做了。

　　“希望这能让你早点放弃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伙计。我们的路还长着呢！”他这样自言自语着。

　　“嗯？什么？客人，我没有听清。”

　　这位丰满的店员将身体靠向了贝利尔。

　　男人也没有放过这入口的肥羊，毫不客气地伸手揽住她的肩头，笑着说道：“噢，我是说，我点个共浴、搓澡加上客房按摩的套餐吧，是不是可以找个小浴池？我，其实不太喜欢热闹。”

　　“当然可以，客人请随我来吧。要指名店员吗？”

　　“就你吧，我喜欢这对东西。”贝利尔说着，那只搭在肩头上的手就已经向着胸前攀去，好像很是满意地掂了掂那十足的分量，以及那令人沉陷的柔软触感。

　　“好的，很荣幸为您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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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薇拉和帕娜的房间就在两个父亲的房间对面，到了位置，她们也只是很敷衍地和克里斯说了个晚安就直接一前一后地钻进房间，最后由薇拉带上了门并从里面锁住。

　　只留下门口好像有些没反应过来的“老父亲”。

　　“哎，算了。”本来还想有所叮嘱的克里斯见状也只好摇摇头，认定两人应该也是想尽快休息了，便也没在意，自顾自地走进对面的房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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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踏入房间前一秒还面带浅笑的帕娜，等到房门关上的瞬间就一下瘫坐在地上，双手掩面地哭出声

　　“呜……怎么，怎么会这样……薇拉，我不理解，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啊！”

　　她这三个“为什么”一声比一声喊得激动，恐怕也很难分辨出来，她到底是在问自己还是问这房间中的另一个小不点？不确定，但她哭得确实伤心，可能是为她对于学院的美好想象而哀悼。

　　其实昨天晚上，虽然和八九个年龄相仿的女孩挤在一间不大的寝室里过夜，睡得确实不算太好，可几个人叽叽喳喳地对学院生活的美好畅想一点儿都不少。

　　今天一早也是一样。哪怕下午最开始和自己父亲分开时，她也期待着各种多彩的活动……

　　只是在薇拉的有意带领下，看到的活动确实很多彩也确实吸引人，也有很多店铺也确实通过拒之门外的方式避免让她们看到太多，但十分精明的薇拉怎么会这么简单被阻挡？

　　她想了些办法，让帕娜直面了一些冲击力极大的画面，虽然对她本人也冲击不小，恢复得总归比帕娜快

　　“没有……太多，为什么的。”薇拉也能明白帕娜的感受，她面对着正痛哭的人缓缓坐下，一边说着一边伸手去解开她衣服上的扣子，“大人们的世界就是这样，我起初也不太适应，不过后来好多了。”

　　“我们今后就要在这里学习生活吗？”她的声音颤抖着，同时夹杂着令人怜惜的哭腔。

　　“是的。”

　　“没有别的办法？”

　　薇拉叹了口气：“我跟你说过，我不太喜欢我的父亲，尤其从我母亲死后更是如此，他要不忙得根本不回家，要么就把自己扎得迷迷糊糊……但自从来到天国之后，我必须承认，他说的很多话是对的——我们如果不这么做，不在这地方混出头，又能怎么办呢？”

　　说完时，薇拉已经将两个人都脱得一丝不挂了，看着已经停止哭声的人，她轻轻在人额头上吻了一下。

　　“至少，至少，也不算太孤独。不是还有我嘛！走啦，泡澡去啦，我也有点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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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谓的温泉呢就在房间的后门外，考虑到天国的情况，这里既不可能有优美的山区外景，更是没地方去找什么地热（拜托，这可是外轨道），所谓传统“温泉”也确实显得有点名不副实。但拉开那扇门后，呈现的确实是一个好像位于山郊野外的露天温泉，在一圈石头的围簇中一个圆形的温泉池，旁边的小假山口不停地冒出飘着热气的温泉水。

　　虽然任谁都能想到，在这虚拟的场景下应该顶多是个恒温的出水浴池，但又有什么区别呢？

　　总之，帕娜就这么被薇拉一步步拽进了热气腾腾的“池水”中，两具青涩肉体没入水中的瞬间，像是两条交缠在一起的小鱼，当然紧紧贴上另一方的肯定是并不怎么安分的薇拉——

　　帕娜那小小的脑袋里思绪还是混乱着，加上温热的池水熏蒸之下，更有些晕晕乎乎的感觉，整个人的反应都显得十分迟钝；遗传自她母亲的白皙肌肤此刻透出些诱人的绯红，手感上也更显柔滑。

　　紧贴着这娇小身体的薇拉，自然不会放弃这么一个绝佳的揩油机会，对着帕娜的身体就是一顿上下其手

　　等到帕娜反应过来时，面前的人已经是一脸坏笑，那一双纤手赫然捧住两片如棉花糖般柔软的臀瓣捏个不停，还大有将动作更进一步的意图。

　　不过持续的一下午的肢体接触下，帕娜倒也显得没有那么抗拒，只是有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

　　“做、做什么薇拉……别……”

　　见怀里的“小鱼”扑腾了几下，薇拉倒也不急，先稍稍退开一点，将双手放开的同时反倒抓上了帕娜那不知所措的两只小手，将它们放在了自己的腰间

　　“噢~小帕娜觉得吃亏啦？没关系啊，那你摸姐姐摸回来。”

　　“倒、倒也不是啦……”虽然这么说着。帕娜倒也真有点好奇地抓了上去，嗯，确实手感挺不错的，薇拉这比她稍稍成熟一点的身体，有种舒适的弹性，像是那种质量很不错的弹力玩具。

　　这么一抓，还真就有点不想停下来了。殊不知，这才是中计了！

　　“嗯……姐姐的屁股怎么样？”

　　“唔，弹弹的。”

　　“那这下不能说吃亏了吧？”

　　“嗯？？？”

　　帕娜的后知后觉显然有点太晚了，薇拉的魔爪直接就伸了过来，可能还故意奸笑出声：“哈哈哈！这下可爱的小公主可跑不掉了！！！”

　　……

　　结果就是，她们两个一直在池子里闹到了帕娜泡得晕了过去，全是靠薇拉连拖带拽地半抱着回到房间，在舒适的榻榻米上一左一右地钻在被子里，基本上也就紧紧贴在一起。

　　泡澡带来的舒适感，加上刚才和薇拉的嬉闹，帕娜的沉重心情也算是被缓解了不少。

　　“爸爸是不是明天就走了？”两人侧躺着抱在一起，帕娜就是那个被当作抱枕抱住的，倒还真是个舒服的抱枕。

　　“嗯，他们两个说是要去很远的新街区，而且我们要先进封闭的内院，恐怕很长时间也见不了他们。”

　　“嗯。可是妈妈还没来看我。”

　　“说不定明天就来了呢？”

　　“我睡不着怎么办，薇拉……”

　　“那姐姐给你唱歌吧？”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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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睡不着，实际上一下午的疲倦在合眼后就席卷了幼小的身体，在那轻柔接近摇篮曲的低声哼唱里，帕娜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就连薇拉自己都在哼唱中沉沉睡去。

　　而在对面房间里，实际上早早入睡的克里斯却突然惊醒，本已经洗净的身上又是冒出一层冷汗——

　　不知道到底是因为哪些预兆，他在梦境里好像看到了自己的妻女被那些肥头大耳的所谓“大人物”们奸辱的画面，尤其是女儿，简直像是被当作宠物对待着。

　　他却好像只是声泪俱下地远远看着，一如一个无能的废物。简直像是曾经工厂中发生事故时那样。

　　然而掀开被子的瞬间，那根经过了义体改造的器物却很是兴奋地勃起着。

　　大概又是义体的什么异常反应吧。克里斯心想。

　　见到贝利尔还没有回来，他将身上被冷汗浸湿的睡衣脱下，重新走入后门外的浴池中去，稍显迷茫地望向那被模拟外景中的天空，好像若有所思。

　　就在这时，贝利尔也从后门出来，赤裸着走进浴池里：

　　“伙计，你不去真是亏大了。那学生的奶子是真的舒服，嗐，可惜我们明天上午可能就得走了。”

　　“是。我得到的通知也是，而且跟孩子们说了。”

　　“不能多玩两天真是可惜……”

　　“哎——”这一声叹气不知道是为自己还是帕娜而担忧，克里斯的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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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忧心忡忡的克里斯醒得很早，本还犹豫着要不要叫醒旁边的人，后者却突然一下坐了起来，明明连眼睛都没睁开，看起来像是终端的内置闹钟强制唤醒的，坐起来好一会才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简单洗漱之后，开门的瞬间也正好碰上两个孩子开门，看起来起的也很早，显得还算精神。

　　尤其帕娜的心情看起来还不错，算是唯一值得欣慰的。

　　用过了旅店提供的早餐，四人倒也没时间再去参加什么活动或者演出，只管急匆匆地去把两个孩子的入学手续办结——

　　好在这个时代很是方便，这么多人都不用挤在秘书处排队，只需要将所需材料发送到秘书处的邮箱里，自然就会有自动化的智能系统去录入这些繁杂的材料，然后去秘书处现场确认一下掌纹和其他生物信息即可

　　这些从规定上来说好像十分复杂的手续，实际上用了不到一个小时就完事了。

　　只是通知确实催得紧，原本说是有三个小时时间，结果办结时，说是几十分钟后车就要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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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爸爸走了，帕娜，你要照顾好自己，嗯——还有薇拉，你们两个看起来相处得还不错。”

　　结果就是克里斯只能急匆匆地赶到学院门口，对着两个同样气喘吁吁的孩子道别。帕娜虽然极力忍耐，但是眼眶还是立马就红了，一想到也许好几年都见不到父母，这个九岁的孩子还是很难接受。

　　“爸爸，什么时候才能再见？”

　　这副可怜的样子让克里斯忍不住再次拥住她，在耳侧低声说着：“很快的，帕娜。几年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你毕业到外院的时候，爸爸就带你去天国其他地方玩。”

　　“嗯。不许再骗帕娜。”

　　“一定，我爱你，宝贝！”克里斯把头埋进那长长的头发中，掩下差点就冒出来的眼泪。

　　这时的学院门口也上演着不少以上的桥段，所以倒也显得不怎么特别，反观另一对父女的表现，那的确还稍微少见一点。

　　“那我走了？”

　　“嗯。”

　　贝利尔和薇拉都表现得比较平淡，仿佛是互相甩掉了一块沉重的包袱，也许对双方来讲都是一样的。

　　“下次再见是几年后吧？”贝利尔完全是背对着薇拉在说话。

　　“估计是。”

　　“我应该已经是大工程师了。”

　　“别吹牛了，快走吧你。”

　　“呼……”贝利尔呼了口气，转身像是个非常艰难的决定，似乎还是有点不舍，“照顾好自己。”

　　“我知道。你不走，我还得带着帕娜快点去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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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结果还是两位父亲在好几条消息的催促下匆匆离开了学院大门，两个孩子倒是立在那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在大门前的公园里，克里斯和贝利尔也最终走向两个方向，毕竟接他们的车并不是同一辆。

　　“那我们新街区再见？”“嗯，新街区再见吧，伙计。祝我们好运。”

　　“好运吧。”克里斯上了车。

　　也就在他望向车窗外的瞬间，他好像看到了不远处有一个非常熟悉的身影，可还没等他看清楚那到底是谁，车子就已经发动飞速地驶离。

　　差不多就是这么个时间，克里斯好像突然想明白那是谁了。

　　“萨妮！那是萨妮！能不能停下车？？？”他拍打了一下车窗玻璃。

　　车上的确只有两个人，开车的就是天启重工派来接他的司机，看起来好像倒也不是不能停车。不过这位司机还是摇了摇头：

　　“抱歉先生，您本来就比预定的时间晚了一点。公司安排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我们得赶快！”

　　“可……”

　　“有什么事情下次再说吧。麻烦坐稳了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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