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新家已经一个星期了。这套两室一厅的房子虽然不算大，但比起我们之前那间挤得转不开身的单间，简直像是换了个天地。房子不大，却多了一个阳台，阳光洒进来，照得家里亮堂堂的，我们全家都乐开了花。最重要的是，我们终于不用再挤在一张床上睡了。两个小房间虽然紧巴巴的，但各自有了一张床，床与床之间摆着那张熟悉的木头桌子，像个老朋友似的，见证着我们的新生活。

妹妹贴了张刘德华的海报在她的床头，帅气的脸庞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醒目。我则选了小虎队的海报，三个青春洋溢的少年在墙上咧嘴笑着。每次抬头看到，我都觉得有点儿怀念从前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不过，学习任务重了，初中的课程像座小山压得我喘不过气，妹妹也刚升入初中，忙得团团转。那些旧日子的回忆，像是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渐渐淡了。

那条妈妈从旧货市场淘来的紧身裤，如今也被她改成了两个布兜子，专门用来买菜。妈妈总说这布料有弹性，能装不少东西。妹妹无所谓，照旧嘻嘻哈哈地帮妈妈拎菜，可我每次看到那两个布兜子，心里总有点儿莫名的惋惜。那条裤子，曾经是妹妹最喜欢的，穿着它在院子里跑来跑去的样子，还在我脑海里晃荡。

又是一个平常的晚上，九点多，夜色已经浓得像墨。妹妹早早爬上了床，窸窸窣窣地脱了衣服，钻进被子里。我还坐在木桌前，台灯的光晕洒在数学作业本上，那些公式和数字像一群调皮的蚂蚁，爬得我头晕。我咬着笔头，皱着眉头，试图理清思路。

屋子里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台灯发出轻微的嗡嗡声。妹妹的呼吸均匀而轻浅，像是已经睡着了。可就在这寂静里，隔壁爸妈的房间却传来一阵阵吱吱扭扭的声音。那是他们的床，熟悉的节奏，像是在诉说某种只有大人才懂的秘密。我握着笔的手停住了，耳朵不由自主地竖起来，捕捉着那些若隐若现的动静。

不知不觉，我的腿习惯性地夹住了桌腿，像是想借这点动作缓解心里的某种躁动。我下意识地瞥向妹妹，黑暗中，她的眼睛却像两颗小星星，闪着光，从桌子底下盯着我的腿。我心跳猛地加速，慌忙松开了腿，僵硬地转头看向她。她没动，眼睛却一眨不眨地和我对视着，空气里像是凝固了什么。

隔壁的声音越来越清晰，妈妈的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夜风里飘来的低语。我咽了口唾沫，心跳得像擂鼓，脑子里一片乱麻。我低声问：“我……跟你睡吧？”

妹妹没说话，沉默了一会儿，身体往床里挪了挪，留出一小块空位。我关了台灯，脱下外衣，只留了条短裤，爬上了她的床。黑暗中，只有彼此紧张的呼吸声，像是在这小小的房间里织出一张无形的网。

我本来想头朝她的脚睡，免得太尴尬，可她轻声说：“你枕我的枕头吧。”我愣了愣，顺从地躺到她旁边。她转过身，面向墙壁，背对着我。我侧身对着她，她的发丝轻轻擦过我的脸，痒痒的，像羽毛在心头撩拨。

隔壁的动静还在继续，吱吱扭扭的节奏像是永无止境。我心慌意乱，手不知该往哪儿放，试探着搭在她的腰上。她身子一颤，细声说：“好痒。”我手往下移，落在她大腿上，她的皮肤瞬间起了层鸡皮疙瘩，凉凉的，滑滑的。

我凑近了些，身体不自觉地贴近她，硬得发烫的那话儿无意间碰到了她的臀部。她猛地回手，一把握住，我整个人像被电击了似的，颤抖着僵在原地。她试探性地上下摸了摸，我激动得脑子一片空白，伸手在她小腹上摩挲，隔着薄薄的短袖衫，能感觉到她皮肤的温热。

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像一块温热的木头。我的手继续往下，滑进她内裤的边缘，触到一小片柔软的毛发。她却伸出另一只手，轻轻把我的手拉了出去。我不死心，手又往上，碰到了她微微隆起的胸部，柔软得像刚发酵的面团。她再次拉开我的手，语气里带了点无奈。

我有点儿气恼，小声嘀咕：“哪儿都不让摸啊。”

她“噗嗤”一笑，低声说：“要不我也不摸了啊？”我顿时泄了气，手老老实实放回她的腰上，不敢再乱动。

她的手隔着我的短裤继续摸索，动作轻得像在试探什么。我只觉得一股股酸痒从下腹涌上来，舒服得像要飞起来。我再也忍不住，拉下短裤，那话儿弹了出来，她捏住它，轻轻地揉捏。她的湿热的手掌摸索着我的鸡鸡，我的臀部不由自主地往前耸动，完全顾不上动作的幅度。突然，一阵强烈的酸意从后腰窜上来，我猛地一颤，少男的第一次喷射而出，一次、两次……

她还没来得及惊讶，赶紧坐起来掀开被子，我却还在自顾自地抽搐着，直到最后一次喷射，才像泄了气的皮球，瘫软下来。她赶紧掀开被子，小声埋怨：“你搞什么呀！”我脑子还晕乎乎的，爬起来从床头摸了卷卫生纸，递给她。她让我打开台灯，昏黄的光线下，她的床单上湿了一大片，她的小条纹的短裤上面也黏糊糊的，狼藉得像被胶水泼过。

我不好意思地伸了伸舌头，她皱着眉头擦拭着，我也手忙脚乱地帮她一起收拾。我小声说：“要不……睡我床上吧？”她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擦干净看得见的水迹后，她起身说：“关上灯吧，我要换内裤。”我赶紧关了灯，爬回自己的床。黑暗中，她悉悉索索地换着衣服，我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她白皙的身影，心跳得像擂鼓。还没等我回过神，一个软软的身体钻进了我的被窝。我把手搭在她腰上，她小声说：“睡觉啦。”我搂着她，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时，妹妹已经起床去刷牙了。我爬起来洗脸，路过她房间时，贱兮兮地冲她笑了笑。她脸红红的，挤出一个笑脸，像是在回应昨晚那场荒唐的梦。我瞥了眼她的床单，上面有一块干涸的水痕，像是个无声的证据，提醒我昨晚的一切并不是幻觉。

我站在镜子前，刷着牙，脑子里却乱糟糟的。那种陌生的、夹杂着羞耻和兴奋的感觉，像一团雾，挥之不去。妹妹从我身边走过，哼着小曲，像是完全忘了昨晚的事。我却知道，有些东西，已经在我们的新家里，悄无声息地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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