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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足交作为磨炼道心的无情道女剑修最后飞升的那些事(三),第1小节

小说: 2025-10-22 15:41 5hhhhh 9810 ℃

  万卷楼。

  

  我站在门口,抬头看着那块古朴的牌匾。上面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笔锋凌厉,透着一股沧桑而又磅礴的气势。

  

  我深吸一口气,迈步走了进去。

  

  楼内很安静,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书卷和淡淡檀香混合的味道。一排排顶天立地的巨大书架,如同一座座沉默的山峰,将整个空间分割得错落有致。阳光透过高大的窗格,在地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有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飞舞。

  

  我感到一阵震撼,自己像一只侥幸爬进了天宫的蝼蚁,眼前的一切都让我感到自身的渺小和微不足道。

  

  周围往来的师兄师姐并不多,但每一个从我身边走过的人,身上都带着一种强大的、令人不敢直视的气息。

  

  我认出了其中几个,都是在宗门内声名显赫的天才弟子,平日里我连和他们说上一句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从我身边走过,目光只是在我身上淡淡地扫过一眼,便移开了。

  

  我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格格不入。但转念一想,我又觉得有些好笑。

  

  我现在,似乎也和他们一样了。

  

  我踏入了这里。

  

  我茫然地四顾,试图在这片浩瀚如烟海的书架中,寻找一个熟悉的身影。

  

  然后,我看到了她。

  

  晏清都。

  

  她就站在不远处一个巨大的书架旁,似乎是故意站在一个很显眼的位置,方便我寻找。

  

  她还是穿着那身月白色的道袍,将她的身形衬托得愈发清瘦挺拔,脚上是我要求她换上的白色罗袜,还有那双绣花鞋。

  

  头上戴着我送的那支桃木簪。手里捧着一卷古旧的兽皮书,正低头看着。阳光从她身侧的窗户里照进来,将她的侧脸勾勒出一道柔和的轮廓。

  

  清清冷冷的。

  

  从外表看,一点也看不出她此刻正处于一种怎样荒唐的状态。

  

  看不出她没有穿裹裤。

  

  看不出她的小穴上,正贴着一张湿漉漉符箓。

  

  也看不出,她的后庭里,还塞着一颗用来扩张的丹药。

  

  一如初见般,像一朵开在雪山之巅的、不染尘埃的莲花。

  

  而我,是唯一知道她根茎之下,是何等泥泞不堪的人。

  

  我迈开步子,走到了那个巨大的书架旁。

  

  空气中那股混合着旧书卷和檀香的味道更浓了。我能听到自己有些不平稳的呼吸声,还有心脏在胸腔里一下一下,沉闷地跳动。

  

  她察觉到了我的到来。

  

  那双捧着兽皮书卷的手,微微动了一下。她抬起头,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静静地看着我。

  

  我走到她的身边,用一种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轻声说道:

  

  “师姐,你真是个骚货。”

  

  她抬头看着我,那双平静的眼眸里,倒映着我此刻有些扭曲的脸。

  

  她微微点头。

  

  然后,似乎又想起了什么。

  

  “我是你的骚货。”

  

  她用那清冷依旧的语调,回应了我的羞辱。

  

  我的身体猛地一僵。

  

  那股刚刚才平息下去的欲望,被她这句突如其来的、顺从得近乎下贱的回应,瞬间重新点燃。

  

  我感觉自己的肉棒,隔着几层衣物,又一次不争气地,开始发硬。

  

  但我没有急于玩弄她。

  

  我强行压下心中的邪火,直起身子。

  

  既然来了万卷楼,至少要发挥它本来的作用。

  

  “师姐,”我看着她,强行将心中的旖旎念头压了下去,装出一副虚心求教的样子,“我如今修为有所进境,但前路茫茫,不知接下来,应该主修哪一门功法?”

  

  晏清都似乎也没有觉得我这个话题转得有多突兀,很自然地,将手中的兽皮书卷合上,放回了书架。

  

  而后,她伸出纤长的手指,从身旁那巨大的书架上,抽出了几本看起来很古旧的功法秘籍,递给我。

  

  “你的根基尚浅,《青松剑诀》虽是基础剑法,但胜在堂堂正正,中正平和,最适合用来打磨剑意。你可先去寻《松涛解》来看,此书详述了青松剑诀每一式的发力技巧和气血搬运法门,与你现在正合适。”

  

  “待你剑意初成,可再辅修《奔雷劲》。”她继续说,又从旁边的书架上抽出一本薄薄的册子,“此功法至刚至阳,能极大提升你出剑的速度和力道,但修炼时需循序渐进,不可贪功,否则易伤及经脉。”

  

  她将两本书,都递给了我。

  

  “至于心法,宗门所传的《凝神诀》便已足够。万卷楼东侧三层,有历代长老对此心法的注解心得,你可以多去看看。等你修为再进一步,可尝试修炼《九转归元功》,此功能让你灵力生生不息,愈发醇厚。”

  

  她很自然地,为我规划好了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的修炼路径。

  

  每一步,都清晰明了,且完全符合我现在的状态。

  

  “谢谢师姐。”我低声道谢。

  

  她只是看着我,没有说话。

  

  我看着她那张清冷的脸,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更大胆、也更疯狂的念头。

  

  “师姐,”我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声音很轻,几乎只有我自己能听见,“你……介意与我双修吗?”

  

  我问出了口。

  

  我深知这个问题的分量。

  

  虽然我可以肆意玩弄她的身体,她也愿意把身子给我,甚至让我破了她的元阴。但这些,对她而言,都只是“道外之物”,是她用来磨砺道心的工具。破了元阴,或许只会影响她一时的修为,甚至在心境的磨炼上,可能对她还有更多的好处。

  

  可双修不一样。

  

  双修,意味着灵力的交融,意味着道途的捆绑。以我此刻低微的修为,与她双修,只会成为她的累赘,我会拖累她很久的修行时间。我不清楚这会不会影响她那至高无上的“无情大道”。

  

  我看着她,心提到了嗓子眼,等待着她的回答。

  

  她会拒绝吗?

  

  她会第一次,对我说“不”吗?

  

  晏清都看着我,那双琉璃般的眸子,依旧是那样的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

  

  “不介意。”

  

  她的回答依旧是那么的干脆。

  

  她带着我,走到了另一排书架前。

  

  她从上面,取出了一枚泛着淡淡青光的玉简。

  

  “这是《素女合欢经》,”她将玉简递给我,“不是采补之术,而是通过身体的接触,引导双方灵力在体内循环交融,互为补充,共同修炼。”

  

  我愣愣地接过那本薄薄的册子,指尖能感觉到封面上那阴阳鱼图案凹凸不平的纹理。

  

  我接过了那枚玉简,神识探入其中。

  

  果然,里面记载的是一门颇为玄奥正统的双修功法,讲究的是阴阳调和,灵肉合一,并没有任何伤及根本的邪门之处。

  

  我收起了玉简,心中那块大石头,也终于落了地。

  

  “带我去那个角落。”我说。

  

  晏清都点头,将那两本功法递给我收好,然后转身,向着楼上走去。

  

  我跟在她身后,看着她那在素白道袍下摇曳生姿的、浑圆的臀部。每走一步,那两瓣紧实的臀肉都会随着动作而微微晃动,将道袍撑起一个诱人的弧度。我的心里那股邪火,又一次,不受控制地燃烧了起来。

  

  万卷楼很高,楼内的阶梯是用某种不知名的古木制成的,踩在上面,会发出“吱呀、吱呀”的轻响。我们一前一后地走着,这轻响声,是这片寂静空间里唯一的动静。

  

  她带着我,绕过了几排巨大的书架,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角落。

  

  这里是万卷楼的最顶层,也是人最少的地方。巨大的窗户外面,是翻涌的云海和触手可及的蓝天。几缕阳光从窗外斜斜地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片明亮的光斑,有细小的尘埃在光柱中上下飞舞。

  

  角落里,除了一排靠墙的书架,就只有一个可供一人盘坐的蒲团,和一张矮几。

  

  很清净。

  

  也很……适合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晏清都走到那个蒲团前,停下了脚步。她没有坐下,只是转过身,看着我。

  

  我知道,这是在等我的指令。

  

  我没有立刻碰她。

  

  我只是站在她面前,看着她。

  

  “师姐,”我开口,声音很低,“把你的道袍撩起来。”

  

  晏清都听话地,伸出那双纤细的手,捏住了自己月白色道袍的下摆,然后缓缓地,向上撩起。

  

  道袍的下摆被一点一点地卷起,露出了那双被白色罗袜包裹着的、修长笔直的小腿,然后是圆润的膝盖,再往上,是那片丰腴而富有弹性的大腿。

  

  最终,道袍的下摆停在了她的小腹处。

  

  那张湿漉漉的、封印着她小穴的黄符纸,就这么再次暴露在了我的眼前。

  

  符纸因为长时间的贴合,已经变得有些褶皱,但依旧牢牢地贴在那里。透过那半透明的符纸,我甚至能隐约看到,她那两片紧闭的、粉嫩的阴唇的轮廓。

  

  我看着她小腹上那张依旧湿润的黄符纸,有种说不出的满意。

  

  这张符纸,就像一个烙印,一个只属于我的、独一无二的印记。它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晏清都,也提醒着我,她那片最私密的所在,已经被我所掌控。

  

  我的手,伸了过去。

  

  指尖隔着那层湿漉漉的符纸,轻轻地,触碰着她那紧闭的花唇。

  

  我能感觉到,符纸之下,那片软肉的温度和弹性。

  

  我的手指,开始在那张符纸上,来回地摩挲。

  

  符纸因为我的动作而微微卷起,露出了一小片粉嫩的、被压迫得有些变形的阴唇。

  

  “师姐,”我看着她,声音变得有些低沉,“这里,是什么地方?”

  

  “是我的……小穴。”晏清都看着我,用她那清冷依旧的语调,回答着我这个明知故问的问题。

  

  “把胸露出来。”我又说。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撩着道袍的手松开一只,然后伸向自己的衣襟,解开了那几颗精致的盘扣。

  

  月白色的道袍被向两侧拉开,露出了里面那件同样是素白色的、绣着几朵淡雅兰花的肚兜。

  

  她那对算不上丰满、却很挺拔的乳房,被肚兜紧紧地包裹着,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圆润的弧度。顶端那两点茱萸,因为衣物的摩擦,已经微微凸起,将肚兜的布料顶起了两个小小的尖儿。

  

  我看着她这副衣衫不整、任我施为的模样,想起了今天在坊市里,和王胖子的那段对话。

  

  我将对话原原本本地,跟她分享了一遍。

  

  “……我给他看了我买的乳夹,他说我们玩得真花。”

  

  我看着她的眼睛,好奇的问道,“师姐,你说,如果让别人知道你现在这副顺从的样子,会对你道心的磨砺,更有帮助吗?”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

  

  或许,我只是想从她那张平静的脸上,看到一丝一毫的、名为“羞耻”的情绪。

  

  但晏清都只是看着我,摇了摇头。

  

  “不知道。”她说,声音依旧清冷,“但如果被发现,会很麻烦。”

  

  她口中的“麻烦”,显然不是指她自己会名誉扫地,或者被人指指点点。而是指,这种“麻烦”本身,会干扰到她清净的修行。

  

  我伸出手,指尖在那两颗小小的凸起上,轻轻地拨弄了一下。

  

  然后,我俯下身,在她耳边,用一种近乎耳语的声音,问出了一个我刚刚才想到的、更加恶毒的问题。

  

  “师姐,如果我一定要把我们之间的事情,告诉王胖子,或者告诉宗门里的任何一个人。这对你的‘道’,会是一种更强烈的‘磨砺’吗?”

  

  这一次,晏清都沉默了。

  

  她没有回答。

  

  就那么僵在了那里。

  

  我看到,她那双一直平静无波的、琉璃般的眸子里,似乎……第一次,出现了一丝真正的、可以被称之为“情绪”的东西。

  

  那不是愤怒,也不是恐惧。

  

  那是一种……很复杂的,我无法形容的东西。

  

  就好像一面常年不起波澜的古井,忽然被人投入了一块巨石,虽然表面依旧努力维持着平静,但井底的淤泥,却已经被搅动了起来。

  

  我们对视着。

  

  万卷楼里很安静,我甚至能听到自己胸腔里,那颗正在因为兴奋而狂跳的心脏,发出的“怦怦”声。

  

  良久。

  

  她才缓缓地,重新开口。

  

  她的声音,比平时要低沉了一些。

  

  “你会吗?”

  

  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了我。

  

  我看着她。

  

  看着她那张清冷的、似乎永远都不会有变化的脸。

  

  看着她那双此刻正倒映着我的、显得有些深邃的眼眸。

  

  我忽然笑了。

  

  “不会。”我说。

  

  “因为,这是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秘密。”

  

  听到我的回答,晏清都那双一直紧盯着我的眸子,似乎……极其细微地,放松了一些。

  

  她没有再说什么。

  

  我看着她,心里那股因为掌控而产生的、病态的快感,又一次涌了上来。

  

  我知道,我找到了。

  

  我找到了那把,能够真正撬开她那颗坚冰般道心的钥匙。

  

  不是疼痛,不是羞辱,也不是那些淫靡的、下流的行为。

  

  而是……“被发现”的可能。

  

  是这种,将她从那个高高在上的、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坛上,彻底拉下来的、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的风险。

  

  这才是对她而言,最强烈的“磨砺”。

  

  也是对我而言,最有趣的“游戏”。

  

  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那对在坊市买来的、带着银色铃铛的乳夹。

  

  “戴上。”

  

  我将它们递到晏清都的面前。

  

  她看着我手心里那对精巧而又淫靡的东西,脸上第一次露出了些许困惑。她似乎并不明白这是什么,也不知道该如何使用。

  

  我没有解释,只是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那对被肚兜包裹着的、挺拔的乳房。

  

  晏清都顺着我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胸部,又看了看我手里的乳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了然。她没有丝毫的扭捏和抗拒,伸出手,将那对乳夹拿了过去。

  

  她解开了肚兜的系带,那对算不上丰满却形状完美的乳房,就这么完完整整地暴露在了我的眼前。乳晕是浅淡的粉色,顶端的乳头因为刚才的刺激而微微挺立着。

  

  她拿着那对冰凉的乳夹,有些笨拙地,将它们夹在了自己那两颗小巧而敏感的乳尖上。

  

  “叮铃……”

  

  随着她的动作,乳夹顶端的银色铃铛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细微的响声。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万卷楼顶层,显得格外清晰,也格外……色情。

  

  夹好之后,她甚至还主动地,挺了挺胸,微微晃动了一下身子。

  

  “叮铃……叮铃铃……”

  

  一连串清脆的铃声响起,伴随着她胸前那两点银色在阳光下的闪烁。她看着我,似乎在问:是这样吗?

  

  “真乖。”我夸奖着她。

  

  我从储物袋里,又拿出了另一件东西。

  

  那是一个项圈。

  

  项圈的本体是用某种不知名的黑色皮革制成的,很柔软,上面镶嵌着一圈细碎的银色铆钉,在阳光下闪着冷硬的光。项圈的前方,还有一个小巧的银色圆环,一条同样是银色的、细长的链子从圆环上垂落下来。

  

  这是一个很好看的项圈,和我之前买的那些足饰、丝袜一样,带着一种精致而又堕落的美感。如果把它戴在一个性情妖媚的女子身上,一定会显得相得益彰。

  

  但戴在晏清都的身上,却只会形成一种强烈的、撕裂般的反差。

  

  毕竟再好看,从那条从圆环上垂落下来的牵引绳,都彰显着这个东西最本质的作用,以及被戴上它的人,将会拥有的身份。

  

  “戴上。”

  

  我将项圈递给晏清都。

  

  晏清都看着我手里的东西,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她只是伸出手,接了过去。

  

  她解开了项圈上的搭扣,然后,很自然地,将它戴在了自己那截白皙而又纤细的脖颈上。

  

  黑色的皮革,与她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那条银色的牵引绳,从她的脖颈处垂落下来,一直垂到了她的小腹,那张还贴着符纸的地方。

  

  我握住了那条牵引绳的末端。

  

  绳子的另一端,连着她。

  

  连着晏清都。

  

  我轻轻地,拉了拉手中的牵引绳。

  

  她顺从地,被我牵引着,向我走近了一步。

  

  我牵着她,就像牵着一件只属于我的、最珍贵的收藏品,一步一步地,走到了窗前的那张矮几旁。

  

  这张矮几是用来给在此处看书的弟子们放置茶水和书卷的。

  

  “趴上去。”我说。

  

  晏清都看了看那张矮几,又看了看我,然后,很顺从地,俯下身,将双手撑在了矮几的边缘。

  

  “屁股翘起来。”

  

  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双膝微微弯曲,将那浑圆挺翘的臀部,高高地,向上撅起。

  

  这是一个极其羞耻,也极其方便我侵犯的姿势。

  

  窗外的远处,偶尔会有一些驾着飞剑的宗门弟子,化作一道流光,一闪而过。他们或许能看到顶层窗边站着两个人影,但绝不可能看清,这里正在发生着怎样一幕荒唐的景象。

  

  月白色的道袍,因为她这个撅起的动作而自然地垂落,紧紧地贴合着她的身体曲线。道袍的下摆,在她的臀部上方,形成了一个色情至极的、圆润的弧度。

  

  我站在她的身后,一手握着牵引绳,一手抚摸着她那被道袍包裹着的、挺翘的臀瓣。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我能感受到她臀肉的柔软和弹性。

  

  我的欲望,又一次,无可救药地,高涨了起来。

  

  我站在晏清都的身后,一手握着那条冰凉的银色牵引绳,另一只手伸了过去,撩起了她那件垂落的月白道袍。

  

  裙摆之下,春光再次暴露。

  

  那张湿漉漉的、封印着她小穴的黄符纸依旧牢牢地贴在那里。而她的后庭,那个被我用丹药塞得满满的、微微张开的穴口,也清晰地呈现在我的眼前。

  

  “把丹药炼化。”我命令道。

  

  晏清都趴在矮几上,身体微微动了一下。

  

  我能感觉到,她后庭的穴肉,开始以一种很细微的、有节奏的频率,收缩、蠕动。她正在运功,炼化那些被我塞进去的丹药。

  

  那些坚硬的丹药,正在以一种极快的速度消融。一股精纯的灵气顺着她的经脉流转,最终汇入丹田。她周身那层清冷的灵光,似乎又明亮了些许。

  

  她真的,在用这种方式修行。

  

  随着丹药的炼化,她那被撑开的菊穴,也渐渐要恢复原状,重新变回了那个紧闭的、粉嫩的小小洞口。

  

  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了我新买的“玩具”。

  

  那是一串用极细的、不知名金属链串起来的玉石珠子,一共九颗,每一颗都打磨得滚圆光滑,大小从指尖到拇指不等,由小到大排列。在链子的末端,还坠着一个镂空的、小巧的银色风铃。

  

  拉珠肛塞风铃。

  

  我将那串冰凉的珠子,放在了她那因为高高撅起而显得愈发浑圆挺翘的臀瓣上。

  

  冰凉的触感,让她那紧绷的臀肉,下意识地收缩了一下。

  

  我挖出一些香膏,仔细地涂抹在每一颗玉石珠子上,也涂抹在她那刚刚才被丹药扩张过、此刻正微微张合着的、可怜的菊穴口。

  

  “师姐,”我的声音很轻,像恶魔的低语,充满了蛊惑的意味,“谁能想到,整个太上无情宗最清冷、最高不可攀的晏师姐,会像现在这样,戴着项圈,夹着乳铃,像一只待人采撷的母狗一样,撅着屁股趴在这里呢?”

  

  我一边说着,一边捏起那串珠子最小的一端,对准了她那湿润的、泛着香膏光泽的穴口。

  

  我缓缓地,将第一颗珠子,往里面塞去。

  

  “咕啾……”

  

  有了充分的润滑,珠子很顺利地滑了进去。那紧窄的穴肉立刻就将它紧紧地包裹住,甚至还在微微地蠕动着,像是在品尝这个新来的、冰凉的异物。

  

  “如果现在,有哪位师兄御剑从窗外飞过,看到了这一幕,你猜……他会怎么想?”

  

  我将第二颗、稍大一些的珠子,也缓缓地推了进去。

  

  她的后庭被撑开得更大了些。我能看到,她那趴在窗沿上的双手,指节因为用力而微微泛白。她胸前的那对乳铃,也因为她身体的紧绷而发出了一阵细碎的“叮铃”声。

  

  “他会不会觉得,自己是在做梦?还是说,他会觉得,他发现了晏师姐不为人知的、最淫荡的秘密?”

  

  第三颗,第四颗……

  

  珠子一颗接着一颗,被我耐心地,送入了她那紧窄而又温热的后庭深处。

  

  她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起来。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喷洒在冰冷的窗沿上,氤氲起了一小片白色的水汽。

  

  “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告诉所有人的吧。”我的嘴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垂,用最恶毒的、也最能刺激到她的言语,去瓦解她的防线,“到时候,整个宗门都会知道,原来晏清都师姐,不是什么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是一个会在万卷楼里,撅着屁股任人玩弄后庭的……骚货。”

  

  “骚货”这两个字,我说得很轻,却又很重。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她那紧紧夹着珠串的菊穴,猛地,收缩了一下。

  

  她似乎想把它排斥出来,但我的手还按在那里,让她无法如愿。

  

  “你猜,他们还会像以前那样,敬你,仰慕你吗?还是会像我一样,只想把你压在身下,用最粗的肉棒,狠狠地干你的小穴,干你的后庭?”

  

  我将最后一颗、也是最大的一颗珠子,完全地,塞了进去。

  

  那颗珠子的大小,几乎已经达到了她后庭所能容纳的极限。

  

  她那浑圆的臀瓣,被撑起了一个明显的、饱满的弧度。

  

  而那串链子的末端,那个小小的、镂空的银色风铃,就那么俏皮地,垂吊在她那粉嫩的、微微张开的穴口之外,随着她身体的每一次颤抖,而轻轻地摇晃着。

  

  “叮铃……叮铃……”

  

  清脆的铃声,在这寂静的万卷楼顶层,断断续续地响起。

  

  我拉着那条牵引绳,让她的脸,被迫地,转向了我。

  

  我看到,她那张清冷的脸上,依旧是那样的平静。

  

  可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却似乎……蒙上了一层淡淡的水雾。

  

  是我的错觉吗?

  

  我不知道。

  

  “喜欢吗?我的小母狗,我的……晏清都?”

  

  我继续发问,手指在她那被珠串撑开的菊穴口,不轻不重地画着圈。

  

  她的身体颤抖得更厉害了,整个人像是风中无助的落叶。那对挺翘的臀瓣,因为后庭被异物侵入和扩张而紧绷着,连带着大腿的肌肉都呈现出一种僵硬的线条。

  

  “喜……欢……”

  

  她的回答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声音很低,带着无法掩饰的、细微的颤音,像是强撑着一口气,才勉强说出这两个字。

  

  我从储物袋里,拿出了那个玻璃口球。

  

  口球是透明的,在阳光下折射出冰冷的光。我捏着它,凑到了她那张还在微微喘息的嘴边。

  

  “含住。”

  

  她顺从地张开了嘴,我将那颗冰凉的玻璃球塞了进去。她有些不适应地动了动舌头,玻璃球在她口腔里滚动了一下,最终被她用嘴唇和牙齿固定住。黑色的皮带绕过她的脸颊,我在她脑后将搭扣扣紧。

  

  她再也无法说话了,只能从喉咙里发出一些含糊不清的“呜呜”声。那张清冷的、不染尘埃的脸上,因为这个充满了屈辱意味的口球,而多了一丝怪异的、破碎的美感。

  

  紧接着,我又拿出了一个眼罩。

  

  眼罩是纯黑色的,质地很柔软。我将它蒙上了她的眼睛,在她脑后系好。

  

  黑暗瞬间笼罩了她。

  

  她再也无法看见窗外的景色,也再也无法通过我的表情来判断我的意图。她甚至不知道,窗户外到底有没有人,正在窥视着她这副淫荡而又无助的模样。

  

  她被剥夺了视觉和言语,只剩下听觉、触觉,以及……那被我开发得越来越敏感的身体。

  

  我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黑暗,而颤抖得更加剧烈了。她那撑在矮几上的双手,抓得更紧了。她胸前的那对乳铃,也因为她身体的震颤而发出一阵阵急促的“叮铃铃”的响声。

  

  我握着那条冰凉的牵引绳,轻轻地拉了拉。

  

  “叮铃铃……”

  

  她胸前和后庭的铃铛,随着我的动作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走了,我的小母狗。”

  

  晏清都顺从地,从矮几上直起了身子。然后,在我的牵引下,有些笨拙地,四肢着地,跪趴在了地上。

  

  我牵着她,开始在这片不大的空间里,缓缓地爬行。

  

  冰冷的石质地面,让她的膝盖和手掌都感到一阵凉意。每爬行一步,她后庭里那串拉珠肛塞都会因为身体的晃动而产生细微的位移,刺激着那里的嫩肉。而那个银色的风铃,则会随之发出一阵阵清脆而又淫靡的响声。

  

  这声音在这寂静的万卷楼顶层回荡着,显得格外突兀,也格外地……危险。

  

  晏清都不知道我要牵着她去哪里。

  

  我能感觉到,她很害怕。

  

  她的身体在不住地颤抖,爬行的动作也显得有些僵硬和抗拒。那张被眼罩蒙住的脸上,我看不到她的表情,但我能想象得到,在那片黑暗之下,她那双琉璃般的眸子里,一定充满了不安和恐慌。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地,向我展露出她的恐惧。

  

  因为她不知道,我会不会就这样,牵着她爬出这个角落,爬到外面去,爬到那些宗门弟子的面前。

  

  可我只是单纯地,牵着她,在这片狭小的、无人的角落里,原地打转。

  

  我很矛盾。

  

  我想破掉她的无情道。我想看到她惊慌失措,看到她流泪乞求。我想让她彻底地,从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神坛上跌落下来。

  

  但我又不想,让她真的被别人看见这副糟糕的样子。

  

  这个秘密,只能属于我。

  

  她这副最狼狈、最下贱的模样,也只能展现在我一个人的面前。

  

  这是一种很奇怪的、独占欲般的保护欲。

  

  我希望她只为我一个人“堕落”。

  

  但偏偏,这是一个妄想,如果不是她践行的道,她又怎么可能在我面前这般堕落呢?

  

  但渐渐的,我感觉到,牵引绳另一端的力道,消失了。

  

  她不再抗拒。

  

  她的身体,虽然还在微微颤抖,但已经不再那么僵硬。她的爬行,也变得顺从起来,不再犹豫。她开始配合着我的牵引,我拉得快,她就爬得快,我拉得慢,她就放缓速度。

  

  她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不再害怕了。

  

  又或者说,她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我到底要把她牵到哪里去,也不在乎会不会被别人看见。

  

  她又变回了那个,将一切都当成“修行”的、冷漠的晏清都。

  

  我停了下来。

  

  心里那股刚刚升起的、施虐般的快感,又一次,被一种更加深沉的无力感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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