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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母-不知道取什么,反正就是干,第2小节在恋母之后

小说:在恋母之后 2025-10-22 15:41 5hhhhh 9000 ℃

  在舅妈她们的年代,清白固然重要,可多年的经历同样在消磨她们的羞心,做爱本身并不需要感到可耻,和谁,怎么做,才需要有心理上的压力。我不敢说所有人,但如果在一间无人可知的封闭场所里,有个性张力十足,还能满足自己需求的陌生异性,我想大多数人都不会拒绝和对方躺在一张床上。

  舅妈早过了那个需要守住清白的年纪,我是她的侄儿,可正因为如此,即使她想找痛快也绝不可能找到我身上,这样的事情不是正常人能够接受的,更何况事发如此之突然,没有任何准备,但我没办法停止了,孤注一掷,“舅妈让我肏你,让我肏你...”我已经记不清当时囫囵说了些什么了,只晓得舅妈没再挣扎,好像认命又好像主动翻身。我很迫切的慌忙握住鸡巴压在她的屁股后面,好像不立刻插进去就没机会了一样,鸡巴抵住穴口,舅妈便彻底不抵抗了,她趴在床边气喘吁吁的又骂又说:“老子咋个遇到这种事哦呜呼,妈批被自己娃儿强奸,嗨呼,啊呜呜,不晓得遭了啥子孽...”

  “对不起舅妈,就一次,就这一次,我是真喜欢你,舅妈,爽不爽,你别哭,我跟你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后入肏她,虽然嘴上不断的认错道歉,但却没有停下哪怕片刻,一直在抽插做爱。舅妈没有完全倒在床上,反而是自主弓腰撅起屁股,膝盖微微弯曲,姿势高度正好合适,“好舒服,肏你的好舒服,舅妈,没得办法?舅妈舒服不,我在肏你,我在肏你哇,舅妈...”舅妈呜呜呻吟,就像只鸣不公的小鸟,“要射了,我要射里面,舅妈!舅妈我要射了啊!”

  直到现在,我也不明白那晚的疯狂和怪异的偏执,我为何想和舅妈做爱?难道我是真的败坏吗?我违背了自己的做人准则,可是为什么?我没有“性”发泄的地方吗?不是的,妈妈会迁就我的所有,我也是喜欢妈妈的,可是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那天的兽欲就是忍不住想要在舅妈身上释放,新鲜,幻想,私欲...所以出轨的人,不是因为没有爱?只是克制不住喜欢吗...就像饭前零食,有人喜欢,有人惦记,有人馋嘴,有人偷吃,有人视而不见。

  舅妈跪在床边,整个人瘫趴埋在床单里,似乎在小声抽泣亦或者事后的喘息余韵,总之气息不稳的嘤咛,“舅妈?”精液从屁股瓣间滴流,我有些不安的喊了一声。

  “走,开心了就走出去...”我捡起裤子不敢停留,有种待下去就会挨骂的预想,心里乱糟糟的,鸡巴湿哒哒的,到了房间才从那股子兴奋中冷静下来。我清楚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也清楚知道对方身份,后悔,恐惧,担心,震撼,懊恼,随即无数个为什么循环重复的质问自己,有些错,一开始就知道是错,但要等到犯了错吃了瘪,才明白那原来真是错。

  和妈妈第一次性爱之后,夜晚在床,满满都是回味与兴奋;和舅妈第一次性爱之后,夜晚在床,满满都是悔恨和害怕,肏屄,原来可以让一个懦弱的人,变成癫子似的自负和无礼。

  “舅妈,你睡没有?刚刚...你肯定生气,对不起[哭哭],舅妈都是我的错,是我不好,我不规矩没有道德,我错了...你可不可以说句话,我晓得你没有睡,不要生我的气吧,把自己气坏了...[转账]...都是我的错,我不晓得咋个办,只能用钱弥补你...舅妈[哭哭],你说句话啊,我现在好害怕,只要你肯原谅我,我把我的钱都给你...求你了舅妈,不要生气,是我一时冲动,千万别生气...还有不要跟我妈说,对不起,舅妈...”

  我不奢求舅妈能够回复,凌晨,就因为这件事根本睡不着,其他任何的心思都被这件事占据,我只能倚靠wx给舅妈发送消息,内心即恳求她能够原谅+回应,又害怕得到答案+冷漠,当时要我能得到原谅,那怕去死都能毫不犹豫做到。

  当天睡眠很差,几乎熬到天亮才睡着,然后不到半上午又醒了过来,还是那种精神清明的醒,刚一醒来就抱起手机,果然,wx没有新消息,舅妈根本没回应,即使是责骂的回应也没有。其实最可怕的就是这样,无好无坏无任何动静,自己酿成的错却不知道该怎么补救,刚醒就又给舅妈发信息:“舅妈,醒没有?你要不要吃啥子东西...我知道你一个人在房间,舅妈,给我说句话好不...”

  “[转账]已退还...[刀]你不是什么好东西[生气]”

  “对,都是我的错,你不要生气了...把钱收了吧,就当我孝敬你,[转账]”

  “[转账]已退还...不需要。”虽然文字只是传输思想的工具,但从那轻飘飘的三个字里,我还是读出了舅妈的情绪。很难评,在遇到处理不好的事情时,我的耐心会非常差,舅妈不会原谅我了?这种想法一直萦绕心头,急躁,烦闷,懊悔,心情糟糕到了极点,还很怕被妈妈知道,这种恐惧的情绪只有曾经初期“骚扰”妈妈时,怕被爸爸知道才会出现,或许我根本不认为“骚扰”“强迫”有什么错,我害怕的只是事情发生后,我无法承担后果而已,“不得跟你妈说,照顾你几天我就走...”舅妈不理会我的示好,这本就不是一场交易,只要不让人知道,离开就相当于没有。

  隔天舅妈洗澡,她没有换洗衣服,恰好我想上厕所,刚出门就碰见舅妈全裸着从浴室出门,她踏着拖鞋从客厅穿过。有些片刻的画面,会一直记录在脑海里,无法忘却,欲望是一切行为的原动力,意淫是激发欲望的被动力,我馋舅妈不是没有根源,粗腿肉臀,熊腰肥乳,每一处地方都像是为我设计,只有那为了方便而土里土气的短发。

  妈妈回家已经是此事件发生的两天后了,小外公还没有下葬,但妈妈还是提前回来,不继续待了,丧葬礼没有结束,舅妈就不好回去,干脆就继续在我家住了,反正我无所谓,妈妈也乐意,不然家里总是冷冷清清,妈妈也没个人讲话。就是有一点不好,没有理由继续逃学,之前仗着小外公去世的理由请假,在家也赖着不去,可能妈妈感觉我会去学校,也可能清楚我不愿意去学校,正反都没管,我嘛,能逃一天是一天咯。

  妈妈回来那天,整下午都跟舅妈待在客厅聊天讲话,我故意开着房门偷听,生怕舅妈跟妈妈暴露些什么。

  其实舅妈没有理由骗我,她说过不跟我妈讲,但毕竟是我做了坏事,自然是不怎么信任舅妈,在大多数长辈的眼里,孩子是没有隐私的,孩子的事情就是公开的,没有避讳的,可以拿出来随便讨论的,我不认为肏过舅妈一次后,在她眼里我就不是个孩子,她想暴露或出卖,我甚至没有资格去怪责她。

  心虚的人,都很敏感,没办法做到处之泰然,舅妈有没有跟妈妈告密呢?我不知道,她们聊天的内容很家常很无聊,有时突然小声,我便紧张,仔细窥听,舅妈就坐在妈妈身边,似乎和正常时一样。我几次装作上厕所路过客厅,她们也没有故意转移话题,或者说回避。

  “妈妈,我好想你哦。”

  “你想个亏,得家里头待舒服了噻?”

  “嘿嘿你咋个今天就回来了,不等到小外公下葬吗?”时间晚又不算很晚,卡在休息时分,我悄咪咪地钻进妈妈卧室,爬上床,她还是像女神一样受我喜欢,刚躺上,手掌自觉的抚摸上软峰,“妈妈你这几天累不累。”我小心翼翼的故意试探,想要套取点"信息",以证明事情是否暴露,可看妈妈的样子,她好像真不知道,对我没什么坏情绪流露,我放下心来,毕竟这种事情让妈妈知道了,肯定第一时间,或者单独在一起的时候狠狠地训斥我了。

  “要不要我肏你一会?这几天想不想我?”摸奶的手,慢慢从上滑到下,隔着睡裤用中指四指抚摸,“底下痒不痒?儿子摸的舒不舒服?妈妈。”

  “你舅妈还在屋头,老实点点,万一被发现了啷个整?”

  “现在都好晚了,舅妈肯定都睡觉了。”我稍微掀开点被子,掏出硬起来的阴茎,“你看,都好硬了,这几天好想你了都。要的不嘛,我想跟你做了,好难受嘛~妈妈。”

  “那我给你用手撸吧,哎呀等会招发现咯,过两天等你舅妈走了再做不?”

  “嗯↗嗯↘~不干,你这两天不想我么,妈妈,求求你嘛~我想日屄才得行,好几天都没有做了的吗,你难道不想嘛?妈妈~”

  “不行呐,被你舅妈听到咋得了,你又不是不晓得,等几天,现在不完全懂不懂?”

  “哎呀我晓得,我们小点声音嘛?舅妈不得听到。”我牵起妈妈的衣角,撒娇道:“妈妈把衣裳脱了,我要摸一会儿,小点声音舅妈不可能晓得。”妈妈拗不过,反手把衣服从领口挽下,“妈妈~你的奶奶是不是被我摸大了?好软哦。”我们坐在床头倚靠,贴在一起,像在做什么秘密交易一样。我一只手搂着妈妈的肩膀,另一只手从侧面伸手揉乳,软乎乎的奶子在我的手里挤压松放变形,奶头都硬了...

  卧室的氛围逐渐变得暧昧,妈妈的态度跟着逐渐松活,我们的欲望经过这段时间的培养,再也不想压抑,所有的担心受怕都不抵肉体与肉体相结合的那瞬的激情,妈妈将手放在两侧,任由我从贴坐转换成扑趴,低腰弯脖半倒在她肚子上,“嗯哼...嗯呢~”妈妈嘤语绵绵,温柔的抚摸着我的头。

  “把裤子脱了。”我用舌头唇瓣卷舐乳尖,轻啄,吮吸,引诱着妈妈的性欲,调配着向外释放,她抬起臀部方便我替她褪下睡裤和内裤,光溜溜的母亲像是只娇羞的雏鸡,“湿没有?”我问道,随后伸手往下扣弄一把,不算很润,于是慢慢退后低下头,抬开妈妈的腿,用手指分开阴唇,用嘴啄,舌舔,口吸,齿刮,刺激着那两片阴唇瓣尖凸起的折角细肉。

  妈妈不怎么愿意我帮她舔屄,她会感觉不合适,心理上的不合适,她说:有种不应该男舔女的这种观念上的反感。但不置可否的是,这样的前戏,很能刺激妈妈的欲火,女人不能只有身体上的激情,还得感受到情感上的支持,她们需要性,更需要被爱的性,就像无端的自慰怎么也不可能超过肉体间摩擦的温暖,'互换体温'多么充满浓浓情意的词语。我甘愿臣服在妈妈胯下,用最需要保持干净的部位触碰妈妈最需要注意干净的部位,直到阴道缓缓湿润,“舒不舒服?儿子给你舔屄?”

  “嗯。”我没有多说,起身,扶着阴茎抵在妈妈屄洞口,龟头很轻易的就滑了进去,当性爱成为常态,抽插就变成无意识的反射,妈妈悦耳的吟声在我耳边回荡,她喜欢叫床,更喜欢交给我听。

  我抬起她的膝盖猛做,鸡巴一次次捅到阴道深处,这时,房间门裂开一道口子,我背对着门扉,丝毫没有注意,只晓得重复着顶胯收臀,不时,门缝合上,依旧悄然,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开门的人是舅妈,没错,她发现了我和妈妈的奸情,但没有捅破,发现后默默离开...那料妈妈注意到了异常,她躺在床上,侧头刚好可以看清楚门开门合,妈妈没有立刻叫停,一直等到我们做到结束,精液夸夸内射进阴道,她才一边喘气一边道:“你舅妈刚刚好像开门了。”

  “啊?舅妈晓得啦?”

  “不知道,反正刚刚门开了一哈,我也没咋看清楚。”

  “那咋办嘞?”

  “先不管,我也不确定是不是,你先回你房间,再说。”

  “噢噢。”简单擦了擦鸡巴,我赶忙溜出妈妈卧室,逃回房间。舅妈不是第一个知道我乱伦经历的人,但她是第一个现实里有接触的人,知道的,回到房间,心里有些慌慌的,但唯独没有怕,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可能因为和舅妈做过了,就像一条绳上的蚂蚱,都算是一条道上了,还会害怕吗?难不成玉石俱焚?我信舅妈可能会把我强迫她的事情告诉妈妈,但我认为我和妈妈的“丑事”,舅妈绝不会外扬。

  二日上午,妈妈去市场买菜,不在家,趁着家里没人的这段时间,我很想找舅妈打听,就想知道她是否发现了我和妈妈的奸情。

  刚出门,舅妈在厕所洗漱,我几步跨进去,舅妈问:“你干嘛?”

  “上厕所。”

  “哎呀,我在洗脸,你等会嘛。”

  “憋不到。”说完,我背对着舅妈,假意'嘘嘘~',然后偷偷扭头观察舅妈,她正在把手指泡在盆里,搓指缝,一身蓝色的外睡衣和深色长裙,很不搭,睡衣还是我的,被妈妈拿给舅妈穿了,因为家里的秋衣舅妈穿着太小了,还好现在天气不算很冷。我转身刚靠近舅妈,用手碰到她的胳膊,舅妈便应激似的甩开我,大声问道:“你咋子?”

  “走开哈,你连舅妈都不放过。”我内心叹了口气,想说'我不是想要干什么',但舅妈不会懂,她认定我是想对她动手动脚,只要靠近,她就会像嫌弃一样推搡。

  “不是的,舅妈。”我去拉拽舅妈的手臂,她一个劲甩开,想要开门逃走,但又被我立马合上,舅妈不像那晚有很剧烈的反应,背靠在梳妆台,没有再逃,“舅妈,你听我说,我不是想干啥子。”

  “给我老实一点,不然告跟你妈听。”舅妈警惕的看着我,仿佛看待小偷罪犯的人一样,“你要说啥子?反正你的事情,我没跟你妈谈。”

  “我晓得,就是,嗯。”我想询问关于舅妈是否知道母子奸情的事情,可突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扭扭捏捏半天。

  “啥子嘛?你说噻,啥子说不出口的吗?”话到嘴边,就是不太好问出口,脑子拧成团又突然不想问了,要是舅妈不知道呢?

  可舅妈一直在催要说什么事情,我脑抽的反应,想着不能谈些很正常的话,就算是假的,也得说件很隐秘的假事,于是开口道:“给我看下你的胸嘛?”

  “不可以。”舅妈听到是关于这事,作势就要离开,我想着做戏做全套,上前一步抱住舅妈。

  那件睡衣不薄,把舅妈本就臃肿的身体体现的更加膨胀,“舅妈抱一下,就抱一下。”

  “别乱搞,你妈回来等哈打死你。”舅妈被挤靠在门墙和洗手台的角里,“不要乱摸,不要乱搞。”我的睡衣很蓬,大号的纽扣,扣缝也很大,随意扭下就褪开了,“你有样子没有?哎呀。”

  “摸一下,摸一下。”舅妈没有反抗,衣襟敞开,两颗硕大的奶子垂在胸口,“舅妈,你的咪咪好大。”没有人会拒绝艳情,即使起初根本没有想过,装着装着,我真上手握住那两颗奶子,“我靠舅妈,你咋个长的啊?”

  “不可以!不要摸了,你妈回来了。”

  “她买菜,肯定半个小时才得回来,我们做一次吧。”

  “不可以的,不行!”

  “就一次,没事,等两天你就回去了。”我开始去掀舅妈的裙子,她象征性阻挡了几次,但我去摸屁股,把她推到梳妆台上时,舅妈出奇的顺从,面朝着镜子面,手扶在洗手台边。

  “前两天搞了一次,你又来了?”我弯腰去牵裙摆,拉起舅妈的内裤就往下挎,她会往上拉,但下拉十分上扯六分的程度,并不能阻挡内裤褪到脚踝,“我还在痛,不要搞了不要搞了。”舅妈说话很认真,可却不像之前那样反抗,反而有种欲擒故纵的感觉。我的手掌游走在舅妈的大腿内侧和臀部,下体贴在屁股后面。她没脸看,用袖口遮住眼睛,头都快要埋进水盆里了。

  “舅妈,蹲到。”我扯着舅妈的肩膀,往后退了一步,示意舅妈蹲下,随后用手垮下裤带像平时尿尿一样,只露出阴茎和胯骨,“撸一下舅妈,弄一下。”我拉起舅妈的手,握住还没有硬起来的鸡巴,她嘴上不停的说着:不行不行不行~不可以不可以不可以,好像除了这俩个字词,就不会其他的中国字似的,“舅妈,你用嘴巴吃一下。”舅妈蹲在我的脚边和鸡巴位置等高,三根手指夹握撸动,随着刺激愈久,阴茎自然硬挺起来,看着舅妈将要又委婉的模样,我很想让她帮我口一下,于是挺腰提议“舅妈,用嘴吃一下嘛。”我把龟头向前凑,抽出手锁着舅妈的下颚,让她没办法偏头,只能面对,“就一下,就帮我舔下鸡巴嘛,舅妈。”

  “不行,不要,不可以,不...”可是鸡巴越靠越近,几乎就在舅妈嘴边活动,她慢慢停下套动的动作,想要躲避,又没办法完全躲避,龟头总会擦到嘴角嘴唇,“不行,不行!”舅妈卡在角落,下颚又被控制,实在逼得没法,才稍微张开嘴,含住龟头尖尖,用舌头轻轻触动了几次。

  没等正式步入正题,妈妈就买菜回来了,大门开关门的声音很大,即使在最里的卫生间也能听见,“妈妈回来了!”舅妈弹的站起来,赶忙扣上纽扣,白花花的肉体和奶子一下子就被睡衣笼盖,拉上内裤,简单整理下着装。

  “有没问题?”舅妈问道。我把鸡巴塞进裤子里,硬邦邦的状态让裆部自然鼓起,“没有。”舅妈扯了下衣角,打开厕所门,若无其事的走了出去,就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般。

  我曾和很多人谈论过一个关于“出轨”的问题,内容是:身体出轨,能不能算背叛。

  几乎所有人都将'贞操'和'爱情'绑定,确定关系不仅是情感的绑定,更是双方生殖器官的绑定,无一例外,男女都没人能够接受“绿帽”情节,从这个角度而言,身体和性甚至不属于自己,而是被送了出去,想要夺回性权利,那就是出轨,就是背叛。

  我常常说:我深爱着妈妈。但我的贞操却没有替妈妈保留,第一次给了舅妈,未来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我没法否认对妈妈的感情,不认为只要身体出轨,就能被判做情感破裂,我喜欢“性”,喜欢“做爱”,这种感觉让我欲罢不能,它可以刺激神经,保持激情,释放压力,产生源源不断的能量,可“性”终究只是“性”,我不会因为和舅妈做过一次,从而谈论爱上她,也不会因为妈妈不和我做了,变得不爱她。

  不过,有些准则很难落实到所有,我能允许自己身体不忠,却不能容忍自己女人有此可能,舅妈隔日就要辞别,说什么都要回去,我知道很大的因素在我,只是不能明说。

  从市里回老家,大巴是四个小时路程,舅妈走的很突然,午饭都没吃就离开了,她回去后,期间断断续续跟我聊天,约摸两个星期,我突然收到舅妈的消息,她说:幺儿,我晓得你跟XX(妈妈)的事情,舅妈不好评价,始终感觉这种不好,你现在也长大了,道理都懂得起,你爸在屋外头挣钱不容易,你跟XX搞一起啷个想都不是个事情,万一以后败露,你晓得啥后果?舅妈啰嗦,晓得你们年轻人,最好跟你妈妈断掉这种关系,朝后期发展不得了,我也不好多说,你明白,我只是劝你,希望你可以晓得是非对错,舅妈也不是怪你,如果实在忍不住,我给你钱都可以...

  舅妈主动坦白,以“为你好”的角度规劝,可惜她找错了人,不该跟我浪费口舌,或许当时,舅妈是找妈妈进行劝说,我们就真因此而断离,重回正常母子的轨道。我没有答应没有否决,舅妈也没有深究,好像当做这件事情不存在一样。

  有次和妈妈做爱,在前戏时,我突然问道:“以后你老了,我们怎么办。”妈妈眼睛一下子就红了,我不知道为什么,也不知道妈妈在想什么,就是默然有种愧疚感油生,我们错位相对而坐,谁都没有打破宁静,有时候,特别是从妈妈房间出来,进入贤者模式的时候,卧室黑黑的,我会看着天花板,感到迷茫,“真的有意思吗?”

  和妈妈的性盛期,艳在厌学后,我们在一次次的重复中获取快感,在一次次的快感中追求满足。

  舅妈事件不久,有天早晨-7:23。

  天刚青欲蓝,人将醒未醒,浅亮的光透过帘缝,卧室清冷,两具几乎赤裸的肉体在被子下交缠,“不要磨,弄的下面痒~哎呀~痒,慢慢扣,哈哦舒服嗯...”

  估摸着这个时间,我的同学应该在学校里念书,爸爸或许还在床上睡觉也或许已经准备工作,邻居们应该也是该起床上班的起床上班,该洗漱务活的洗漱务活,只有我...在家里肏妈。

  成天和妈妈战斗很晚,阶段性没怎么睡好,天天早上醒,身体哪儿哪儿都不舒适-我偏过头看向妈妈,促了促涩苦的眼睛,她就静静地睡在旁边,穿着件棉睡衣和花色的内裤,很薄,同气温很不应景的薄。

  妈妈睡觉时总喜欢背对着我,被子裹着肩膀隆起像山一样魁梧,每次挪靠的动静都会把她扰醒。

  或许是习惯了一个人睡觉,她的睡眠很浅,即使再轻微的动作也能把她吵醒,中途被扰醒,妈妈会有种呆滞的感觉,只要不下床,这种状态会一直持续,除非彻底苏醒。

  我尝试去贴着妈妈,挨在她的背后,手掌总是情不自禁的去抚摸妈妈的腰间和胸乳,在爱抚下,晨勃的很快...这个状态很奇怪,说硬不硬,说软不软,说想要吧好像又没那么想,说不想吧又好像可以干一炮。

  妈妈肉肉的身体,有种牵引的魔力,我开始有意识的去脱她的内裤,手臂慢慢往前伸去阴阜,探索着下腹腿间的凸肉,妈妈的阴毛杂而软,几撮细毛浅浅地添更丰富手感,“哎呀,咋个一醒就在弄哦?”妈妈有些起床气的怨道:“几点咯,赶快去读书了。”

  “还早,暗一点去也没事。”我对着妈妈说:“翻过来。”妈妈抬高屁股,顺势褪去内裤,微微张开大腿平躺。

  昏暗的光线恍惚了我们的距离,不知何时,妈妈的衣物纽扣尽数被解开,衣襟泄露,我的脸垂在她的胸侧,牙齿叼住乳头吮吸,磨出嗞嗞的声音。

  像是呓语的细碎娇吟从妈妈的嘴角流出,混合着喘息...我们相互搂抱着,亲吻,索取,交换着体温,渴求着宠爱,情欲这东西就是一枚待燃的炸弹,肉体交织就同如两块打火石碰击,擦碰出来火花便会瞬间引燃。

  我含住妈妈的下唇又松开,揉着那半垂半瘫的奶,舒软的拥着跟她撒娇说:今天帮我请一天假嘛。

  “又请假...你不想读书啦?”妈妈的眼瞳飘游迷离,嘴巴里喘出闷厚的味道和暧昧的呻吟。

  “好累哦,想在家休息一天...我想操你,要的不,就帮我请一天假。”我把妈妈压在身下,俯视,有种君王处置下臣的感觉,“想不想要我肏你?”

  “嗯?想不想?”

  “嗯~”妈妈的声音小的像蚊子,脸颊或热或羞,烧的极其厉害。我们其实都已经忍不住了,也都不需要忍了,不伦的防线一旦倒塌,道德芥蒂一旦消失,母子间的淫乱程度远超人想象,多年的情感连接夯实基础,年轻的身体与熟韵的肉体,盛气的阴茎儿屌与骚乱的淫屄母穴。

  妈妈抓住我的屌,伸脖与我唇与唇的连接,“嗯啊...哼,慢慢...”她的舌肉钻入我的腔室像是化成一摊水,荡漾在我们唇齿舌相融时的体内,口水滴答胶黏,几个字硬是断断续续说了一分钟有余。

  她用腿拷住我的腰,半央求道:“来日屄...儿子。”看着妈妈发情的样子,鸡巴涨的发慌,此刻即便什么都不想,也会有种奇怪的瘾儿在胸口绕,它会让你兴奋,心慌,悸动,强烈暗示着你应该做某件事情,就算大脑空空,隐约间,也会清楚知道正在被什么在促推着...就是为此,人会疯狂,会热恋,荷尔蒙会如火山喷发一样溢涌...

  妈妈搂着我的脖子,嘤语连绵,阴阜湿得像淤泥地一样,鸡巴硬的很轻易就顶陷了进去,她的双腿夹住我的尾骨上方,以种小幅度蠕动的方式性交。

  上帝!天主!耶稣!

  无论什么都好,如果不伦是种罪孽...我愿意死后,跪在众神的殿前,祈求,忏悔,供述我一切的罪恶。

  我爱妈妈,各种方式的爱着她,想扒光她,想亲吻她,想狠肏她,想用她给予我的这根鸡巴,满足她。

  同情她,想疗慰她,妈妈的邪念因儿而起,肏她是我的责任,满足她是我的义务...湿臭浓厚的口气交互,前跨慢顶撞出啪叽啪叽的做爱声...和妈妈的乱伦路早就没可能性后退,抽插,无尽的抽插,她不轨,我不伦,我们天生就该是母子情人,“哎哟幺儿,日的好深,日的妈妈好舒服哦...儿子,再操点劲...”妈妈克制着呻吟,却不克制骚话,一句句像荡妇的话语吐露,她抓住我的手臂,另只手好像搭在腰上又好像搭在床单上,乳房和腹肉不停地轻晃,“哦哦哦哦,嘶啊,吭哈哈,酥咯,弄的全身都酥咯哦,嗯~嚓嗯,好热啊,乖儿,儿子夹死你啊...”

  我立腰低肩,手掌撑在妈妈肋骨处,抬臀浅插,“日哦,妈妈你的屄好啷紧。”说完,我下颚用力,蓄力猛地加速深抽深插。

  “不行不行,要喷,不要...”妈妈话风突转惊叫:“不肏了,咳啊哼啊!老公儿子...啊哈,不要肏。”她的哀求像在丢魂,一边让我停止,一边由我内射。

  “性”的目的是生育,而生育的必要条件是内射,所有正常性爱姿势的最终导向都是讲精液注入阴道,母子也不例外,爆炸式的疯狂,鸡巴捅插,子宫酸缩,碰撞,融化,汇聚,我强撑着颤栗将阴茎贯入,“啊!”精门闸开,大口憋气从胸腔吐出...结束后,妈妈替我请了病假,为的就是让鸡巴能够放在阴道时间更久一些。

  有时记录性事,很想把文字朴实些,又不想读起来太无聊,遣词造句?制造冲突?排线叙事?我都很差,顺带把和妈妈的故事讲的很凌乱,时间线梳理的很杂,总是想到哪次,才写哪次。

  第一次和妈妈足交,她的脚心肉嘟嘟软软的,脚背有几根细长的汗毛,踩着我的小腹和卵袋,足弓夹住阴茎摩擦。

  第一次和妈妈乳交,她躺在床上,而我跪在她的腋下,轻轻坐在胸下竖立鸡巴,妈妈托着双乳夹合,把鸡巴根部裹在乳间挼弄。

  有一次,妈妈说:想看我自己自慰。我坐在她旁边,双腿交叉又分开,被子盖住双腿,露出鸡巴,手握上下套弄,枕在床头搂住妈妈肩膀,她就在旁看着,精液从马眼溢流,“流精子感觉好淫荡哦。”

  第一次碰到妈妈阴阜,那时还没发生关系,妈妈在午睡休息,我偷跑去主卧,掀开被子偷看下体,睡裙下是件宽大的粉色内裤,撩起裙摆,内裤裆部鼓鼓的,我用拇指和食指夹,用中指划蹭,脱内裤时“妈妈醒了”质问道:你在摸啥子?

  有一次,妈妈在沙发上玩一个类似于“蜘蛛纸牌”游戏规则的翻牌,当时她很认真,特别仔细看有没有可以消掉的牌张,沉浸在这种思考中,部分意识会成为习惯,妈妈没拿牌的那只手,隔着衣服下意识在扣揉乳头,我在旁边注意了很久,感觉很是色情。

  有一次,我站在床头用手撑着床头板,后背倚靠墙壁,妈妈在替我打飞机,她上半身什么也没穿,就一条内裤遮住隐私,奶子自然低垂,跪在脚边像女附庸一样握住鸡巴套弄,时而俯瞰与妈妈对视,那种充满征服感的滋味,时至今日依旧清晰。

  有一次,表弟生日,幺舅请客去家乐福的一家中餐吃饭,结束后,我们从商场大门出来,妈妈发现手机没电关机了,而我又没带手机,那天我们六公里多路走回家,遇上修路,一侧的人行道被围,我们漫步在没有路灯的漆黑主干道边上,风很大,我和妈妈手牵着手,她问我:冷不冷。我说:有点困了。妈妈打趣回应:今天不肏啊?

  妈妈的屁股很大,站立时,后臀显宽胖,甚至赘肉会有松弛感,但是撅臀匍匐时,肉被撑展,屁股朝两边分开,秀出中间明显的阴阜和屁眼,细细的绒毛稀疏布满阴唇四周,肛毛几撮围绕,外阴唇肤肉黑色素沉淀不深,但也说不上嫩。其实妈妈的体态很适合素股臀交,掀上裙摆或脱下睡裤,臀肉和腿根分层,两团屁股夹在一起,坐在后腿根处,鸡巴躺在臀缝摩擦,每次后入,我窄小的胯骨就像自负的牛犊子顶撞成年犀牛,爽完,抽出鸡巴,射在屁股阴阜臀缝到处,残留在马眼的精液,划刮在屁股肉上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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