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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体大破,安洁队长的女特务艳遇少女与MS

小说:少女与MS 2025-10-22 15:41 5hhhhh 9510 ℃

“况且况且况且况且……”

唐山市……距离北平,已经很近了啊。虽然我们并没有得到下车自由活动的许可,不过,车窗互动,还是被允许的,至少,我们能从车窗里,接过工人和市民的慰问品嘛。那个谁不是说过,国民党的基本,在于工农小市民吗?虽然没有我们军人的一席之地,会有些不爽啦,不过,根据军人对这些年来的政治的影响,好像一点也不冤就是了。

“唐山钢铁工人支持你们!”

“工会请愿 声援修宪”

和在锦州时一样,唐山的大众对于护党救国军,还是保持了一个欢迎的态度的,不得不感谢白绫的同志们呢……说起来,最近好像都没怎么见到过她,也没有再听见她和麻梏吵架了,她们和好了吗?如果是的话,那还真不错,至少,不用再听队长哀怨了呢。

“喂,老大,听说,麻梏和白绫上了床,你觉得是真的还是假的?”

“……难怪……”

我就说嘛,麻梏那个倔成那样的孩子,为什么会突然放弃和白绫继续争吵……从秦皇岛行军到唐山,已经经过了至少五天的时间,而麻梏连在餐车上和大家一起晨会的时间都抽不出来……不对,她不会真的和白绫一起,连着做了五天吧?她们可都还是十几岁的处女啊……嘶……就连我和阿比小姐,都不会这样不节制啊……

“麻梏?你们的炮手?”这样说着,阿比小姐,在我的身旁落座了,当然,是来用餐的,我们还没有进展到能在凌陌面前卿卿我我的程度啦——“本小姐好像看到,她一直在你们的MS旁边发呆欸。”

“那家伙,进入贤者时间了?”耸了耸肩,我将饭盒送到了阿比小姐面前,并为她掰开了竹筷子。河北工人对我们真是不错,援军物资里,没想到还会有这样肉食丰富的餐食……“在秦皇岛过夜的时候,我就见到她和白绫裹着同一条浴巾从浴室里出来了——真没想到,她们真的做了啊……也就是说,我们擦掉的,真的是处女血?”

“也就是说,你本来想让本小姐和你在沾上了那样的东西的浴缸里……嗯?”

“不会觉得,很有情趣吗?”

“是很有血腥味吧!”果然,阿比小姐,很不冷静的样子……喂!凌陌!你跑什么!我们又不会就在这里开始做!阿比小姐只是很生气地抱住了我的胳膊而已!喂!快回来!“本小姐,真该好好治一治你……你这个……笨蛋变态……”

“只是我不知道那是什么而已啊……我只是觉得,那应该是她们磕着碰着了之类的——我又没见过——呃——”

“你是处女?”

“……阿比小姐比我清楚吧……看了那么多次……”

“……也是。”

“哐啷……”

“芜~~~~~————————”

喷气背包的令人安心的启动声音响起,我总算可以暂时将自己从白绫的破事里剥离开来,专心致志在数字和弹道上。车长和凌陌还算有点良心,没有问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但现在就连阿比盖尔那样自大又迟钝的白痴,都在用那种眼神看我,我很清楚,大事不妙。

校正着炮兵雷达与显示器,我的身上却不住地发酸发软,是太不节制的后果吗……真是难堪。就算是车长那样的究极色狼变态,似乎也没有因为这样的事情影响过状态……虽然她带着自己的女朋友进MS,在整个第四军MS队里也很出名就是了,但她是仅仅在上次护党救国中,击坠就已经超过三十的ACE……这就是所谓的特权吗?

而在炮兵观察窗的射界里,已经可以清晰地观测到,天津市区的轮廓了。不愧是北方第一城,这种即使是老帅和少帅经营二十年的沈阳、滨江,也无法比较的繁华……就算和南京相比,也丝毫不遑多让吧。即使是在北伐已经事竟的现在,天津的市区,也广泛分布着列强的租借地,尤其是国际联盟的共同管辖区……也不知道车长是怎么想的。

从历史渊源来看,第四军在攻克武汉时,也曾经和武汉工会一起冲击租界,不过现在,她们毕竟在接受国际联盟的援助……车长好像也是注意政治影响的人……咕,要是能平稳过去就好了……至少别由我们惹出乱子……

“清禾机报告,雷达侦察结果,前方两公里内,敌机部署至少九台,请侦查组补充,完毕。”

车长那家伙,艳福真不浅啊……能让阿比盖尔这样身材又棒,性格又傲娇得可爱的俄国妹子给她递对讲机……啧,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我赶紧将注意力聚焦回炮兵雷达与辅助瞄准镜上,调整着主炮的角度。九台敌机……啧,张学良家底还真是厚,就算一路上被我们击坠了至少五十多台MS,还是能拉出这么多部队……想来,也有力行社的赞助在吧,老校长还真是毫不留情……

“侦查组回报,正在跟随地面部队在河东市区活动,目前未发现明显敌机活动,已派遣步兵反MS队及地面装甲分队前往支援你部,完毕。”

“安洁机指示,不可擅自行动,尽可能将战事限制在市区之外,完毕。”

“收到,队长。”车长,露出了很不妙的表情……那种笑容,可不像是节制啊……“前方敌机,可确认海盗五台,不明机体四台……三台,极有可能是北平市民报告过的德军多姆机体,已击坠一台,干得好,麻梏,回去后给你发奖金。现在,芜~~——————”

车长这样满意地说着,握紧了操纵杆,将光束步枪侧向对准了南开区的方向,我则赶紧随着凌陌的机动姿势,调整着主炮的角度与射界。在炮兵观察窗内,那台被击中躯干的多姆爆发出一阵猛烈的爆炸,随之而来的,自然是其余八台敌机的,从各个角度包围过来的炮火与攻击。虽然侥幸地在他们认真之前,便用主炮击坠了一台多姆,但是,毕竟敌机尚有八台,其中三台还是出力与性能与长剑后期型号不相上下的多姆……啧,要来了!

我们的机体随之紧急侧过身去,躲过了两发由多姆的火箭筒发射出的炮弹,随即,车长便拉动操纵杆,使得长剑机体在半空之中,猛地增加了喷气背包的出力,右手的光束步枪也随之开火,一台海盗冒着烟落了下去。至于解放出来的左手,则点亮了刚刚从内手腕中弹出的光束剑,直直插入了不及躲闪的一台海盗的躯干。

根据在地图上的定位而言,我们现在所在的位置,是主攻方向中轴上的西堤头镇,还好在敌军MS队反击之前,地面部队便已经几乎完成了居民的疏散……要是刚刚的那三台敌机坠入居民区,真不敢想象会如何……

“击坠海盗两台,请地面步兵反MS组配合,完毕。”

“步兵反MS组与地方工会纠察队寻找射击位置中,请稍等,完毕。”

这样通讯着,我们的机体,已经将光束剑插入了另一台海盗的胸膛,而近在咫尺的另一台,也已经被光束步枪击落。我紧张地调整着射界,毕竟海盗对我们的机体的威胁,远远不如仍在地面机动作战的那三台多姆大……它们又使用自己的MS火箭筒,对我机发射了一轮齐射。还好,海盗机体的爆炸为我们产生了掩护,我们得以在被击中之前,便在空中机动,向着地面猛扑而去,只是被剐蹭到了肩部装甲而已。

“滋啦——————”

“麻梏,预备射击!把空中那玩意打下来!”

虽然因为没有瞄准,只是连带着火箭筒的中轴,将那台多姆的监视器与一条手臂斩下而已,不过,已经足够让它失能了。趁着这个回到地面的机会,我赶紧调整了主炮的角度,随后,向着空中巡航的那最后一台海盗,打出了——击中!但愿那里面,没有我的同学吧……

伴随着海盗机体的盛大烟火,车长摆动着操纵杆,用光束剑将面前多姆的另一条,正在拔出热能剑的手臂斩下。来不及打出致命一击,便不得不调转机身,挥剑插入了从后方冲来的两台多姆之一的躯干,虽然似乎没能杀死驾驶员,但也足够将它的能量引爆了。两台多姆的热能剑几乎同时插入了我机的监视器中,一直从喷气背包后扎出,不过,所幸不是致命伤势,我们还能够,将光束步枪与主炮近距离发射,将另一台多姆的机体,在我们的机体一旁引爆。

虽然这样一来,确实就是所谓的大破了吧,不过,至少我们确实击坠了所有敌机,而且,虽然机体已经不能活动,不过,还好,我军的步兵部队尚在周围,没有被俘虏的风险……

看着观察窗内,唯一还能活动的那台多姆带着不知为什么从爆炸中活下来的另外两名驾驶员逃离,我总算能够,松了口气。

“……这样真的,有什么意义吗?”

看着老大和麻梏郑重地将那坨从大魔残骸中挖出的焦炭送进地上的浅浅的土坑里,我的表情,我想应该和一旁满是嫌恶的阿比盖尔差不多吧。不过,我倒是,没有那样反感这样就是啦,毕竟根据老大的说法,这也是进入新机体的仪式之一嘛——她真的相信这种说法吗?

“长官,时间差不多了。”

“嗯,带路吧。”

天津的工人纠察队在社工党与第三党的组织下,对我们帮助良多,我们现在将要接收的新机体,也是天津军工产业工人在和驻军激战后,奇迹一般地完整保存下来的。现在,在工厂的各处,挎着步枪或冷兵器,头上绑着红布条的工人或警惕或放松地把守着交通要道,而地面上,战斗残留下的血迹还尚未洗清。该说不说,帮大忙了呢……

没准,那个姓毛的记者说的工联主义还是什么的东西,确实能够对我们的三民主义,有所裨益呢。

走过长长的廊道,在工厂自配的小型机库的地面上,数台已经被喷涂上我军的深蓝色涂装的MS正静静地躺在板车上,工人师傅引导着我们走向了其中的第一台——有别于另外几台熟悉无比的长剑七五,它的轮廓更加硬朗些,而颜色涂装,也在一些肢体上,更接近于某种介于紫色与天蓝之间的浅色。顺着梯子爬上躯干,还能看见它的右侧胸口处,用白色的油漆细细写上的“护党救国”四个小字,以及机体的编号——长剑九五。

嗯……新的驾驶室……虽然看上去还是让老大踩我肩膀的设计,不过至少,座子上有更舒服的软垫了,还有安全带……该说是展示了诚意的设定吗?

“早就听说过,国防部在研究更进一步的长剑……我还以为他们从此专心在郊菟的开发了呢。”老大的声音里,好像有些暗爽的意味,是因为我们现在的姿势,她可以躺在阿比盖尔的身上吗?啧,真是嫉妒,能有那么漂亮又软乎乎的女朋友的人……啧。应该打她黑枪的。“不过,只是增加了防护和机动性的话……唔!”

就连我也能感受到,老大推动操纵杆时,随着机体的起身而传来的,那种强劲的力量。说起来,长剑九五的驾驶室,确实更少机油味和闷热感了呢……真是因祸得福……

在我们的MS站起身来的瞬间,驾驶员电脑的显示屏亮起,我也终于得到了相比老大的喊话、脚踩与细细的观察窗之外的,更可靠的观测手段。工人们的欢呼与老大被阿比盖尔从背后锁喉的呜咽声几乎同时传来,简直让我不知道怎样是好了。

看着挂在机库门口的长长的“天津国防工业工人支援护党救国”条幅,我不由得握紧了方向杆。

现在,确实是需要为他人,牺牲救国的时候呢。

“那个,阿比大人,虽然我很抱歉啦但这样是不是——”

“少废话,只是把MS开回塘沽基地的话,根本不需要你来指挥吧?给本小姐乖乖跪好!”

“明明只是觉得,阿比大人的肚子和胸部都软软的,很舒服……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明明说我变重了的也是你!不准顶嘴!好好当你的椅子,不然本小姐就要在这里抽你屁股!”

“是、是不是太激烈了……我是说,我不反对啦但,麻梏和凌陌都在这里嘛……”

“我没意见,车长,利特沃茨小姐。”

“安心接受吧,老大?”

“你们两个叛徒!”

“啪!”

“……废物。”

虽然林澜的话语声并不大,不过,即使在这如今过度拥挤的廊坊基地内,也显得如同平地惊雷一般了。即使如今身在新的机体驾驶舱内的井秀兰,也能够通过敞开的驾驶舱门,清晰地听到这样的评价。显然,力行社对于他们这些“新生代人类”的表现,如今已经到了忍耐的边缘。

在林澜面前,踉跄着勉强站着军姿的,自然是刚刚自天津前线败退而归的三名多姆驾驶员。蒋志明似乎死在了与那台长剑七五战斗的过程中,而那四台多姆中,也只有蒋志文的那一台残破不堪地逃回了廊坊,想来林澜也是,为了预备一会被塞佩琳训斥,而提前作些发泄吧。不过,在这个人心惶惶的当下,显然她也没有多少时间去思索了。

叛军的行军速度实在太快,虽然早有听说第四军在攻克海南与湘东大战时的英勇,但是直到天津被攻占的当下,北平行辕的那些将军们,好像才刚刚开始认真地考虑对抗护党救国军。就在一天之前,承德也已经被投入护党救国军麾下的吉林自卫军攻占,短短的几周之内,第四军便已经从一支被流放到同江基地的孤军,攻占了三个省府,发展到近二十万部队……啧。

就算没有被护党救国军打死,想来到战后,张学良也一定会被送去军法处置吧。奉军和力行社的四十万部队,居然就这样迅速地分崩离析,只能放弃沧州,为护党救国军打开了通往山东与津浦线的大门,在石门、保定与北平三个据点死守,应付从正太铁路与天津-承德一线进攻的护党救国军。不过,与南方的国军轻易地放弃反攻上海、退守苏州的惨状相比,北平行辕,反而又没有那样不堪了。

“蒋志武,蒋志文,蒋志孝,你们是蒋委员长的血脉,中华民国的未来的统领,明白吗?”出乎意料的,林澜展示出了多到离谱的耐心与温柔,看来,那三个人……确乎是蒋委员长的基因培育而出的吗?“我会向塞佩琳女士申请,让你们驾驶留在北平市区的多姆的,中华民国和这个世界的未来寄托在你们身上……你们不会理解不了吧?”

如果不是嘈杂的环境让她全身直冒冷汗,呼吸困难,井秀兰简直要开始同情林长官了。说起来,根据她听到的汇报,那台牺牲自己、击坠三台多姆,大破一台的长剑七五,似乎与当初在锦州击坠自己的,是同一台呢……能够让国军耗费整整四台最新锐的德国机体去击坠它,仅仅是一台常规量产型号的长剑七五而已……难道,它的驾驶员,是她也有所耳闻的,在去年的南宁战事中成名的……

“您好,您需要些什么?”

““九江双蒸酒。””

真是奇妙,在这种地方,居然会有两人在同一家酒店里,选择同一种酒水。情不自禁地,我转过头去,看向了声音的方向,唔,不出所料,是一位,很成熟的女士呢。不过,与那低沉又有些压抑的声音不同,我倒是觉得,她的长相,还蛮阳光的嘛。在忙着处理清禾和张览给我留的那么多烂摊子之后这么久,能够遇到这样的美女,也算不虚此行了。

在我身旁的哪位女士,穿着一件一看就时髦又精致的艳红旗袍,在暗红色花纹的点缀下,相当完美地凸显出了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只是通过褶皱与衣纹的扭曲,便足以显出胸乳与臀部的形状的圆润与规模的宏伟,更不用提,那扇开在胸口处,相当大方地展示着大片白嫩的北半球与深邃的沟壑的窗口了。而在背后,同样白皙又嫩滑的香肩玉背,也并未吝啬,而是顺势裸露着,直到被撩人的丝质黑色长手套半遮半掩起来。

“广东人?”

“係。”

在高得惊人的旗袍开衩的展示下,白皙丰腴的大腿根也轻松地,映入了我的眼帘,随之烙印在脑海里的,自然则是那双过膝吊带黑丝袜,以及在那双修长美型的长腿之下的,鞋跟高得有些浮夸的红色高跟鞋。不过,它的颜色却不显鲜艳,反而表达出一种协调的美感,设计这套衣服的人,一定很有美术功底……

“黄埔毕业的?”

“怎么看出来的。”

我没有否认,而是接过了她手中递过来的小杯子,居然连规格都相差不多吗……也不知道,她是从哪里拿到这个的。

“如果看到护党救国军的袖套,想来会很想当然地认为,是建国粤军或第六军的湖南人吧,”她的语气依旧低沉,不过,似乎多了些调笑的意味呢——至少,在那涂着淡淡的口红的朱唇之上,确实隐约地,扬起了一个弧度……“不过,我有做过些调查哦,第四军的MS队长里,有那样一位出身黄埔一期,在北伐时便展露头角,随后却又在清党后,追随汪逆的人物……安洁同志,挂上少校军衔了啊。”

“被领章出卖了啊……早该知道,在公共租界里,卧虎藏龙……”

看着她那一头梳理整洁,优雅地盘在脑后的金色秀发,我愈发开始怀疑,这家伙不会是,国际联盟的情报机构的线人吧……嗯,这倒也合理,国际联盟毕竟也在援助我军。不过,这张漂亮的美艳面庞,却又有些东方人的特征……没准是染成的金发也说不定?毕竟我的头发也是染成的嘛,中国人的基因里,能够产生像凌陌那样的天生异色,好像还是太难了些……大概。

“如果现在,安洁投来蒋委员长这边,还能保留那两道杠,还有那颗星星哦?”这女人在说什么……蒋委员长?她是力行社的人吗?“都是黄埔同学的话,自相残杀也不好吧。就在昨天的战斗里,也有你的几位同学死去了……安洁同志,真的忍心吗?”

“就算不忍心,又能有什么办法,”不过,看在她长得好看的份上,姑且,还是和她喝一杯吧,毕竟我不想在租界开枪,也不想这样快地结束这样的对话……而且,她的声音,还是很好听的嘛,虽然不是清禾那样的变态抖M,不过,我也不会拒绝美人就是了,“明明身为黄埔同学,应该遵循先总理遗教才是……”我猛地将杯子里的液体全数灌进喉咙里,随后,长出了一口气。

“所以,就要和粤军的人,混在一起吗?”

“不然,还能怎样,我姑且也要,向大家证明,黄埔学生不会只是追随叛逆的,”又灌下一杯酒水,我感觉到,自己的脑子好像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清醒,不,不如说,还蛮混沌的,“大家总觉得,追随汪主席的只有建国粤军的人——我想就算失败了,我也要成为那个,身为黄埔学长,主动参入改组派的案例吧。”

“也就是说,是要跟着他们顽固到底了啊……”那女人,好像有些失落的样子,不知为何,我的心里,却同时升起了一点点自豪感——如果是清禾的话,恐怕现在就已经在她的温柔乡里沦陷,心甘情愿投靠蒋逆了吧,果然这种时候,还是需要老学姐来把持大局嘛,“本来觉得,安队长应该更加,通情达理一点才是……”她的睫毛,好像心情一般,也跟着低垂下来,彷佛狠狠在我心头戳了又戳,该说是美丽得动人心魄吗……

我赶紧挺起胸膛,强装镇定的样子,虽然可能有些滑稽,但,我觉得没有女孩子,会喜欢表现得和色狼一样耐不住欲望的人的。

“我很残酷嘛?”不过,仔细想了想,她的评价,并不是悲伤的语气所表现的客观呢,“从同江基地出发开始,总共我也没有杀多少人吧,就算在敌机最多的锦州和这里,我的杀戮也理应不比清禾她们多才是……是你擅自过来指责我的,所以,我觉得,想要我表现得更加通情达理的话,至少要作下自我介绍吧?”

“……也是。”出乎意料的,她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错觉,好像,还对我苦笑了一下呢,笑起来也很漂亮嘛,“我的名字,是雪玲,中华民国国军上校军衔,复兴社成员,姑且也算是……安队长的学妹,这样如何?”

果然是吗……叹了口气,我又灌下了一杯酒,又是黄埔……又是乱七八糟的结社,也许最初的目的什么的,就错了吧……冷静,这里是租界,姑且还是不能和她打起来……

“因为从前有见过安队长的档案,又被派遣到这里来侦查,所以,我想,应当借着这样的机会,更加了解安队长才好……”咕!什、什么东西从我右边抱过来了——是她吗?是的话,我的运气也太好了点……不对,怎么想也是陷阱吧,但是好软……她、她的手从,手从背后摸上来了——我是不是被非礼了?虽然并不是那么讨厌但,其实我还是有边界感的和清禾那种家伙不一样——咕!被,被亲了脖颈!这家伙,绝对受过特务训练!虽然完全不懂但只要感受一下就能知道——身体酥酥麻麻的也动不了了——她是想绑架我吗——还是看上了我的色相什么的——鬼知道这种女特务到底想要什么——不对,我只是护党救国军的普通少校而已,根本不值得用比我军衔还高的来——“只是,遇见安队长,其实是意外之喜哦?本来的计划,只是想看看你们的将军们,有没有来租界逛一逛的……不过,现在看来,还是安洁,你的价值更高哦?”

“我能有什么价值……”我知道她是在诱惑我,也知道这样下去大事不妙,只是,实在很难拒绝,能够被这样的金发美人抱在怀里的机会……难道我其实和清禾没什么两样吗?不不不,怎么想也不可能……就算现在的情况,也不是我主动造成的——简单来说,我是被美人计控制的,而她是在主动寻找美人计,我们怎么可能是一类人……“就算你绑架我或者干脆把我杀死在这里,清禾也会接替我的岗位继续指挥的……提前说好了。”虽然不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但我还是觉得,应该警告她一下才是,至少能够证明我不是心甘情愿上钩的——

“这样的话……至少也该留下些什么回忆才好。如果就这样白白回去的话,会被长官斥责的。”她的语气,让我感觉,有些不太妙哦,不会是真的看上我的色相了吧,“你知道吗,安洁,我呢,其实比你年轻一些的。”

“反正我也不知道你的底细,你怎样说,我也只能姑且相信……”我的声音低沉、嘶哑下去,我不太确定,究竟是因为紧张,还是难以抒发的欲火的缘故,我被她横抱起来,向着楼梯走去,虽然和她身高差不多高,还穿着军装,我应该看起来更威猛一些才是,但在玻璃的反光里,我看起来,好小鸟依人啊……虽然清禾总说我暴躁又色厉内荏,不过,现在看来,应该没有色厉的那部分……“你到底是什么人……”虽然她嘴上说着自己比我年轻,但,那种成熟的感觉,可不是早熟就能解释的……再说,我现在也才刚刚成年而已。

“中华民国国军,北平行辕下属MS指挥官,兼任中华复兴社情报官,雪玲上校,这样回答怎样?”听得出来,能够这样轻易就制服我,她很高兴的样子,真是搞不懂……明显是我们军队的将领们的价值,比我更高吧……还是说,我其实有个我不知道的,超级有权势的父亲或母亲?“安洁很疑惑,为什么我会对你个人,这样感兴趣吧?”她怎么知道……不,稍微推测一下,就能知道了吧,这也难怪……

“既然知道,就回答我啊……如果你真的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或者,打探什么情报的话……”微微叹了口气,我能从余光里看到,她果然把我带进了酒店房间里,还是大床房……是要收买我吗?用色相……还真有诚意呢,我不感兴趣、不感兴趣、不感兴趣……好吧,我说服不了我自己,而且,是她主动的话……“……温柔点。”

“呵呵……想得美。”

轻易地拒绝了我的要求,她将我平放在了床上,随后,就在我的视线内,缓缓地解开了衣带。看着那块鲜艳的红布从她丰腴高挑的玉体上缓缓滑落,就算是我,也会不由得吞一口唾沫的。即使不从胸臀大小这种庸俗的地方判断,雪玲上校的身体,也已经足够美丽,不论是优美的身型,还是白皙得恰到好处的嫩肤,抑或是即使散下来也光彩动人的金色长发……好……美丽……就像雕塑那样珠圆玉润、光洁明亮,却又比冰冷的雕像,多了不少肉色的温暖,以及胸口与尿穴的嫣红。这样简直,太犯规了嘛……我的大脑光速忘记了刚刚立下的绝不出卖身体的誓言,瘫软在床上,被她将双手按在头顶,强行吻住了嘴唇。

被那张红唇吻得神智不清的我,却也能隐约察觉到,我好像要被那条毫无顾忌地侵入我的口腔的香舌,吸走一切的精力与……记忆吗……我的双眼随着源源不断的温暖与快美,不住地向上翻白,而双腿与躯干,也逐渐失却了挣扎的力气,开始瘫软下来,就像溺水的人,因为缺氧而……不对,我就是在缺氧……啵。还好她及时放过了我。

“安洁……小姐,这样迷惘的表情,也很可爱……”

被凑到耳边这样取笑,就算是我也会……我不会的,因为,好舒服……被她的胸部压着什么的……好软……好沉……好舒服……早知道刚刚,提前脱上衣了……如果能够真正地,用肌肤去感受那对……那对乳房……圆润、挺拔、诱人又美味……

随后,我的双手上,便传来了炽热的感觉。

坦白来讲,在最初的几秒内,我还是比较呆滞的,毕竟被这样的女人主动施加以福利,在二十年的人生中,还尚且属于第一次,不过,即使如此,我的潜藏的对美与艺术的追求,依旧驱动着我,像是把玩稀世珍宝一般,仔细而又小心地揉捏着那丰盈的软肉与脂肪。伴随着柔软又温暖的从触感,舒爽的快感在一瞬之间,便从指节神经扩散开来,冲上了我的大脑,也将最后一点理智,一并消灭在了粉色的浓雾中。

我的双手,也随即莫名其妙地,滑向了她的下体。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坦白来讲,一位敌对阵营的女特务主动送上门来,怎样也没有放过她的理由的。

“……”

“……”

我得承认,现在的情况有些尴尬。我是说,谁都会有激情燃烧的时刻的,但是烧干了之后,多少就要开始面对一些,更加现实的问题了——比如,现在而言,应该怎样打破尴尬呢?

必须要承认,脑袋上挂着自己的胸罩,还和一个眼神清澈又无辜的女人在被窝里光着身子坦诚相待,并不是我理想中的起床方式,至少不是现在的我理想中的方式,尤其考虑到,我最近的清醒意识似乎还停留在昨天下午的某个和她尽情交欢的时刻的话。我是说,因为在那之后,我们又穿了衣服,到外面去喝了不少酒,然后又回到房间里来——从身体的酸痛程度来看,我不太可能是在凌晨三点前入睡的。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了,也不应该继续想下去了。

“谢谢款待哦?”

“……不客气。”

虽然还有很多话想问,还有很多话想说,但在现在这个护党救国军即将进军北平的时刻,和敌人打好关系,好像并不是件好事……至少我是这样想的。我只好拉起被子,遮住面庞,看着她从床上走下,走向了地上的衣物。该说是她的幸运吗?和我的军装不同,她的旗袍倒是可以没什么大碍地穿上……真是,狡猾的女人啊……

不幸的是,现在的情况像极了压抑到无以复加的军人来到租界嫖娼,还被敌人用美人计套出了情报……咕,应,应该不至于……应该不会是那样的结局……大概。只是看着她走向窗子,以及感受着房间内的震颤,我知道,是到了离别的时候了。

“那个——”

当她打开窗子,跃向自己的MS的驾驶舱的那一刻,我终于鼓起勇气,张开了嘴,虽然好像被亲麻了但,姑且也算是为了自己的未来,也是为了,不走向发生过的悲剧——大概。

““要来和我一起吗?””

我们同时向对方说出了这句话。

即使那样多年过去,我也没能理解,为什么我们都大笑了起来,随后看着对方分别躲进被子里、关上了驾驶舱门。偷偷透过被子的缝隙,看着那台胸口漆着“中华复兴社”五个大字的白色MS的飞离,我仰躺了下去,等待着清醒的来临。

嗯,就把这,当作是美梦一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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