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1 玉体横陈春复秋,夜阑独叹对烛红天弓补损传

小说:天弓补损传 2025-10-22 15:41 5hhhhh 1970 ℃

午后日头透过茜纱窗,软暖照在临窗懒卧的女子身上。但见她:

青丝绾作慵来髻,未簪珠玉自生辉,柳眉不描含远岫,朱唇未点晕宝霞,羊脂脸蛋勾着人心发痒。

再看身段儿,藕荷色绫衫裹着肩儿,恰似初绽玉兰瓣;水绿罗裙系着腰儿,浑如春柳翩翩缱柔;胸前隆聚暖玉峰,似新剥荔枝如碗大;偶一抬手理云鬓,腕子白得似嫩藕。水光潋滟翡翠镯子配衬,竟分不清是人衬玉还是玉衬人。

最妙是那神态,杏子眼儿一转,清凌凌映着天光;樱桃口儿半抿,酒窝儿里盛着蜜糖;香腮未褪婴儿肥,似蜜桃熟透又蒙着霜。行动时裙裾窸窣,如春溪淌过雨花石;静坐时胸脯微颤,好比暖风吹皱一池春。香肤细腻骨匀亭,最是回眸秋水湛。未语先羞垂粉颈,欲笑还颦动朱唇。

忽见她起身取蜜饯,那腰肢儿一扭,恰似风摆芙蓉茎,颤巍巍晃得人心慌。银红汗巾儿束着的臀胯,圆滚滚颤巍巍像灌满水的银盆,扭转间自有一段风流。分明是:蜜合衫儿罩酥胸,海棠花苞春睡足;绫罗裙下藏玉腿,蝴蝶闻香也踟蹰。

这般品貌,莫说是画中仕女,便是瑶台仙子降尘凡,月里嫦娥离玉阙,也不过如此了。真个是天生千般秀,偏宠此娇娥。若得此女解语笑,胜读十年圣贤书。

适时金陵有富商雷氏,家资巨万,有女名锦,前面所说正是这雷锦姑娘。这锦娘年及二八时,便出落得一副风流体格,纤腰一搦不盈握,双峰却丰隆如覆玉碗,肌肤莹白似莲子,又透些蔷薇颜色。那双眼常含春水,顾盼间自有一段媚态。端的是昭君再世,西子重生。

几年来媒婆往来踏破门槛,谁知雷员外一心要攀附重官权宦,竟令雷锦直待到二十岁,才许了五十三岁的应天府同知沈谊做续弦。是年初秋,暑气未减。赤日高悬,其势犹烈。风非解愠之风,仍生薰蒸之气。所幸雷家园卉葱郁,丹桂花苞含香,点缀珠玑;古木交柯致密,浓荫匝地。日光筛金,碎影满地,长夏之气至此先减三分。

是日富商雷涧三几次唤雷锦至前院朱漆描金厅,锦娘均不从命,雷员外心知几年来自己多次推阻良媒,致使女儿独守空闺多年,难免心有芥蒂。也不怪她,穿廊过院,来到雷锦房前,讪笑推门,高声道:“心肝宝贝,何故不出来见爹爹,这次可有喜事了!”

申正时分,日影西斜,绣阁内却闷得如同蒸笼。屋内雷锦听了,怔了半天方回话道:“我不明白这话。你倒说说喜从何来?”

雷涧三叹了一口气,问道:“你果不明白这话?难道爹娘在你身上的心都用错了,难怪你天天跟我们生气。自然是为你寻得了如意亲事,这事不好高声喧讲,待我进屋详谈。”

雷锦指使丫鬟:“丹蕊,把门开了迎爹爹进来”,悠悠道:“今日心动悸悸,不像吉兆。”

丹蕊开了门扶雷员外进来,守在门口,垂首待命。且说雷员外捏着烫金婚帖方踏进外间,一边说道“我儿造化!沈同知竟要纳你作填房!”。晃神间险些被满地狼藉绊倒,各色名贵料子裁的衣裳一股脑扔在西洋玻璃镜前,镜面还蒙着层雾汽,再行两步转进里屋,便被一架梨花木细纱屏风挡住了去路。

屏风那侧,雷锦正倚在竹榻上纳凉,周身只罩着件月白轻绡衫子,日光斜照进来把水色主腰勾勒的轮廓打在屏风纱面上浮浮沉沉——竟似烟波里裹着熟透的蜜桃。底下一条水红绫裤,绷得那丰腴腿根现出肉痕来。偏她还不安分,翘着两只雪白的脚儿,有一搭没一搭地晃着绣鞋,真是纱衫半褪露酥胸,汗透胭脂晕血红。纵是雷员外看了也是喉头一哽,攥紧了袖中烫金名帖——那上面"同知"二字字忽灼得他眼睛发疼,才找回来些清明。

“沈家送来提亲喜单”,他甫一开口便被自己沙哑的嗓音骇住,只得假意咳嗽,“你……”话头猝然断在舌尖——话音未落,屏风后突然晃过一团雪影,原是雷锦闻声转过来,罗衫前襟竟是大敞的,绡衫滑落露出半截藕臂,连主腰侧缘的珍珠扣都清晰可见,更别说主腰轻薄的纱料被顶出惊心动魄弧度。雷员外喉结滚动,婚帖在汗湿的掌心里蜷缩,腹下猛地也腾起燥热。

雷员外正被那屏风后的剪影搅得心神俱乱,忽闻环佩叮咚,雷锦竟赤着脚转出屏风来。月白绡衫全然敞着,水绿主腰紧裹得胸脯起伏,两行泪珠断了线似的滚进颈窝里。雷锦将纱衫领口一扯,露出半弯雪脯:“爹瞧这身子,是守活寡的料么?”汗珠正顺着乳沟滑入肚兜,晕开在深红的牡丹绣样间,再往下两腿交叠处裤料绷得透光,隐约可见底下月白底裤的纹样,雷员外慌得别开眼道,转头咳道:“女儿……此事不可任性……”

“爹爹真狠心!”她一头撞进雷涧三怀中,汗津津的胳膊蛇一般缠住雷员外颈子,温软皮肉也隔着薄绸锦袍烫过来,“那沈家老爷是个痨病鬼不说,风闻这沈同知死了发妻后日发魔障,前日还逼死个扬州瘦马...”

雷员外僵着身子不敢动弹,女儿胸前蜜一般香气混着汗汽直往鼻钻。下腹鼓胀处被这般贴着摩擦,竟羞惭得扯了喜帖遮掩。却见雷锦泪眼婆娑仰起头,发丝恰蹭过他下颌:“女儿宁可绞了头发做姑子……除非爹爹应我——”,雷锦突然踮脚咬他耳朵,“立马推了这祸事,就让那老色鬼死了这条心!”

雷员外被女儿轻吐兰息臊得耳根通红,慌忙就要推拒,却摸到一手滑腻汗湿的皮肉。雷锦却不慌,忽然收了泪,玩着头发笑出一对梨涡:"爹爹瞧够了?”,胭脂唇勾出个讥诮的弯弧:"爹爹这般慌张——"指尖竟点着他胸膛下滑,在隆起处不轻不重一掐,"莫非藏了要紧账本在裤裆里?"

雷员外喉头咕噜作响,袍下帐篷愈发涨大。他方举起婚帖欲斥,雷锦竟抓着父亲的手按上自己心口。雷员外指尖陷进温软皮肉里,听得她吃吃地笑:“爹爹心儿跳得比女儿还凶…莫非曹家许的漕运肥缺,竟比活色生香的女儿更烫手?”

"锦儿,"他捏着婚书的手指发潮,"这次沈家一并先送的头面——赤金点翠三十六件,南洋珍珠七十二颗!"

锦娘闻言嗤笑:"爹当是卖猪崽呢?爹爹这算盘珠子果真打到裤裆里去了!那他沈家可否知道他们求的深闺烈女,早被爹娘锁成吸精髓的胭脂虎了?"

雷员外急得汗透衣衫,只得推开女儿,退了半步,斜眼不看白腻腻一片:"乖儿莫恼!沈同知虽年高,却是应天府同知!你嫁过去——"

话音未落,雷锦登时气得身子一扭,瞪圆杏眼,劈手夺过喜帖,"既要卖女儿,何不直说?待女儿明日就披红挂彩,定把爹爹今天这丑态说与喜娘听!",她倏然后退半步,屁股坐在湘竹凉簟上,两条丰腴腿儿交叠着,竟把喜帖牢牢压在臀下,浑圆肥硕一对桃臀顿时将喜帖吞没大半,只露一角泥金边儿在外头。那绫裤料子薄,紧裹着浑圆臀肉,滑溜溜贴住腿心,勾勒出饱满丘壑,被烫金喜帖的棱角硌出隐约印痕。

雷员外见喜帖上是女儿臀波乱颤,哪敢伸手去掏?只是难压怒火,泼口边骂:"你瞧你这身子!"雷员外指了女儿汗湿的胸脯,"这般鼓蓬蓬的奶脯子,老爷们最是爱惜!他沈府上有的是高丽参、雪蛤膏,日日给你滋补,保管揉捏得比现在还要肥嫩三分!"说着又虚虚比划个圆势,"再说你这屁股蛋儿,沈家卧房铺的西域绒毯,任你光着身子打滚。"

雷锦气得耳根通红,猛地夹紧腿儿,裤裾深陷进腿心沟壑臀下,喜帖早被汗浸得字迹模糊了。雷员外又压低嗓子:"傻丫头!老头儿能折腾几回?多半夜里只用手口伺候你?你如今夹着腿作甚?到了沈家,天天仰着受着便是!"

话音未落,雷锦拔下玉簪掷来,柳眉倒竖,冷笑道:“什么大官巨贾我配他不起,何愁没有多才又青壮的良人,那沈谊老翁比爹还年长三岁,也配吃我这嫩草?”忿忿然一扭,背过身去,这一动更显腰肢纤细,臀浪翻滚,胸前玉兔几乎要跳到雷员外眼前。

雷员外见锦儿扭过身不理人,只是肥嫩臀肉在帖子上碾得窸窣作响,又凑近低语:"傻囡!沈公虽年过五旬,却是进士出身!你嫁过去便是五品宜人,比寻常诰命还尊贵三分!再说只须他为你兄长美言几句,不怕钊儿不能平步青云!更妙的是前房儿女俱全,料想那老儿精力不济,不用你十月怀胎受苦。他原配留下的嫁妆都够你使一辈子!你正好自在受用——后花园藏着三进小楼,专给你设私宴耍子!等他两腿一伸,偌大家业岂不由你消受?到时养几个精壮面首,谁管得着?"

雷锦臀肉正压着那硌人的金泥红帖,无心听爹爹啰嗦许多,兀自仰头望天。殊不知雷员外耐性已尽,心底涌出真火来。雷锦忽觉背后父亲铁钩似的手探过来,冰凉的翡翠扳指竟蹭到她后腰窝里。"爹爹!"她惊喘着向前缩,反倒将喜帖更深地碾进臀缝。雷员外不由分说又揪住她散乱的鬓发,硬生生将人往妆台拖。铜镜里顿时映出个狼狈妙人儿,肚兜歪斜着露出半轮浑圆,湿腻腻白花花的腰肉在台沿压出红痕。雷员外的粗粝手指却顺着她脊沟往下滑,停在裤腰处重重一掐。她浑身酥麻,从喉头挤出声猫叫似的呜咽。

"孽障!今日便叫你知道祖宗家法!"雷员外不管雷锦惊喘,一把将纱衫翻卷至腰际,露出段白腻腻的腰肉。就势压住她乱蹬的腿儿,扬手便往那丰腴的臀瓣扇去。"啪"的声脆响,瞬时分明打出五指红痕。"爹...爹且慢……",她反手去挡,腕子却雷涧三一下扣住。第二下落得更狠,她扭着腰肢哀哀地叫,臀波荡出圈圈肉浪,反倒像迎合着掌掴的节奏。

雷锦镜中看见自己,羞痛交加,乳尖早已将薄绸顶出两颗凸点,忽地泄了气力,软绵绵伏在台上颤声道:"依...依爹爹便是。" 话音未落,股间先溢出一股热流,把臀底浸出深色水痕来。

雷员外见状冷笑:"浪样儿还装什么傲气!多费我我好些口舌。"拾过喜帖重重拍在案上便走。

待嫁的日子竟似暑气,晃眼间便过。雷锦日日关在绣房里试嫁衣,金线绣的鸳鸯猩红里衣勒得胸脯发疼,她故意将腰衿系松半指,那对丰乳便在水红缎子里浪荡荡地颤。又一日沈员外差童仆送来一匣东珠,个个有龙眼大。她拈起颗珠子往领口里滚,凉浸浸地滑过小腹,再灵巧转起腰胯,珠子竟在腿根处打转而不落。窗外送礼的小童一走,她索性将珠滚绕在脖颈和胸前,冰得乳尖儿都立起来,衫下透出两粒俏生生的影子。日日无事便瘫在贵妃榻上,裙裾狼藉间露出半截白腿,倒比待宰的羔羊还慵懒三分。

终是捱到大婚这日,场景好不盛大:

彩云蟠绕画栋头,瑞霭氤氲朱门楼。天家雨露润琼枝,朱门联姻耀斗牛。十里长街铺红锦,九重高阙舞锦龙。苏檀香透青玉鼎,凤烛光摇珊瑚钩。

且有双狮踏鼓开祥路,八骏衔珠引紫骝。少娥掌扇遮鸾驾,力士抬箱走川流。销金伞盖遮日月,缠丝宫灯映星斗。笙箫一路惊休鸟,罗绮飘扬迷望眸。

楠木屏风刻百子,象牙榻上垒鸾俦。东海珍珠帘卷动,西洋玻璃镜含羞。席面上熊掌猩唇列玉盘,冰桃雪藕砌晶瓯。西域果酒泛琥珀,岭南荔枝凝脂油。满堂宾朋皆簪绂,谈笑尽是公与侯。

礼生高唱拜天地,乐官急奏凤求凰。新妇凤冠垂珠珞,霞帔织金隐云岫。纤腰慢转环佩响,莲步轻移芝兰幽。

最是热闹合卺宴,觥筹交错不知休。御赐鸳鸯壶斟玉液,官窑琉璃剑助欢畅。忽见漫天撒金钱,童子争抢笑翻兜。直至玉蟾西斜挂,犹闻祥铃闹瑞亭。

又有修士列四周,袖中符箓无风自燃,指尖结印莲花突绽。东取蓬莱三寸土,西采昆仑九丈竹。斩断阴翳除魍魉,焚尽煞气化瑞光。桃木剑指邪祟散,八卦镜照妖魅藏。合卺酒中蕴丹香,同心结里藏法章。九重结界层层固,任他邪风敢猖狂。今日喜宴结仙契,满座宾朋皆护庇。

且说新婚当夜,红烛高烧,雷锦顶着销金红盖头,端坐沉香雕花榻上。但见那沈同知被侍儿扶进房来,穿着赭红团花便袍,枯手才触到雷锦肩头,便闻得一阵暖香。锦娘低垂粉颈,待沈谊颤巍巍用秤杆挑开盖头,露出一张吹弹得破的粉面。老同知看得眼也直了,口里只管念:“天赐瑰宝,老夫何德……”

待得屏退众人,老同知欲效鱼水之欢,雷锦任那老手解开杏子红绉纱袄的盘扣,露出晃白纤腰。但见烛光映照下,锁骨下两团玉峰渐次显露,顶端正两点娇蕾已微微发硬,在丝绸薄衫上顶出细小凸起。

“夫人…”沈谊气息粗重,筋骨分明的手掌覆上右乳,五指收拢时却力道虚浮。雷锦咬住水红唇瓣,只觉那揉捏似隔靴搔痒,腿心反倒涌出股热流。她主动牵引老手往裙下探,不料沈谊突然剧咳,雷锦忙替他抚胸顺气,指尖触到松垮皮肉,心里那点儿火星便凉了半截。待老翁缓过劲,竟就着侧卧姿势扯开她锦裤,那物事半软不硬草草挺进。

雷锦正觉甬道里酥麻乍起,忽觉湿热液体流淌,眼里泪水氤氲,仰颈望着红帐顶子,帐顶并蒂莲纹样渐渐模糊成团。沈谊却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才解了鸳鸯绣带,便喘作一团;未触得温香软玉,先瘫了半边身子。此时才入得几分便要泄了。雷锦见他这般不济事,只得自家解了罗衫,将那老儿搀进锦被。谁知老同知才沾着滑腻肌肤,竟自泄了元阳,呜呼哀哉伏在玉体上再不动弹。

锦娘垂泪不语,指尖掐进绣着交颈鸳鸯的帕子,默默重穿嫁衣理好。猩红帐幔里只闻沉鼾阵阵,雷锦守着花烛独坐到天明。她如何不知沈大人不堪嫁,却总无力忤逆父母之命,今日洞房如此荒唐,不觉忽得胸口发闷,那身繁复嫁衣勒得她几乎喘不过气——尤其胸前金线绣的并蒂莲,因着呼吸急促,乳浪摇曳,在烛火下起伏如真花摇曳。

如此捱过半月,某夜沈谊忽被参汤催起精神。老手颤巍巍探进锦娘的中衣,触到那腰肢时惊得缩回:“怎地这般细法?”待摸至胸脯,又喘笑:“此处倒似揣着两只活兔儿……”雷锦咬唇承受着。枯指刮过乳尖时激起她一身寒栗。那东西才挨着腿心便软垂下来,糊弄几下,忽觉腿间凉腻,原是老翁流出的涎水与些微浊液,正沿着她小腹缓缓下淌。

自此沈谊常靠补品逞强。每每醉醺醺压上来,总爱掐着那对玉峰喃喃:“这般好东西……”雷锦便侧过脸任他揉弄,身子却如枯木般纹丝不动。待老翁力竭瘫倒,她方悄悄爬起,用温水拧了帕子反复擦拭胸脯,直至雪肤搓出红痕。

转年端午,沈府宴请同僚。锦娘穿着正红遍地金通袖袍出来待客,满堂宾客目光皆黏在她身上。某个主事看得失神打翻酒盏——这妇人行走时裙摆纹丝不动,唯胸前波涛暗涌,偏脸上还端着贞静神态。

席间忽有侍女惊呼,原是雷锦俯身布菜时,衣领滑落些许,露出半弯雪脯。沈谊顿时沉脸掷杯,当夜便用戒尺抽打她手心:“贱婢!安敢在外人眼前卖弄!”雷锦跪下冷笑:“夫君既知妾身肤贱,何不赐一纸休书?”

沈谊气得浑身乱颤,却到底舍不得这活色生香的身子。此后更变本加厉,夜夜用上种种器具百般折腾。先是寻来缅铃塞进她腿心,见那物随着雷锦喘息在花丛间嗡嗡震动,竟喜得拊掌大笑:“果真是天生尤物!”后又弄来玉势,却是硬邦邦一段死物,哪及得真货活络,沈谊只顾折磨雷锦,蛮力抽送,撞出淤青半月未消。

索性又过半年,那同知被三桩公事绊住了脚,直教他脱不得身回府。其一乃是钱粮漕运的干系,其二偏撞上钦差巡察刑狱,最要紧是第三桩,应天府地界上平白多出许多姑娘少妇亡失官司。直教他半月来食宿皆在衙门,便想是拿雷锦取乐,也只得对着卷宗空叹了。

雷锦初时还提着心,后来见老爷日日遣长随回府取换洗衣袜,那长随眉头锁得比铜锁还紧,雷锦反倒渐觉安生。只是雷锦独守重楼十二间,每至夜半,常觉锦被生寒,罗帷灌风,对镜自照时,但见杏目含春,桃腮泛潮,暖玉般的身子似要渗出甜香来。

却说应天府同知沈老爷奉委日日夜宿衙门,府中大小事由都归新妇雷锦掌家,占了她胡思乱想的念头。原先雷锦便宜行事,支应停当,奈何近日南京城里妖物作乱姑娘少妇亡失的传言甚嚣尘上,沈府仆妇个个如惊弓之鸟。一日傍晚,雷锦正在绣花描样,忽闻库房方向碗碟碎裂声乍起。原是个婆子见窗棂那边幽幽人影晃动,竟将捧着的霁红瓶摔得粉碎。

雷锦扶着丫鬟缓步而至,见众人面如土色,只柔声道:"且把碎瓷扫净,莫扎了脚。"却暗令心腹丫鬟取来物件:半匹杭绸,两封雪纹银,并有由几个小锣。次日天明,雷锦唤齐全府仆役,将绸缎、纹银给了守夜婆子,银钱赏给巡更小厮,小锣也一并分了。话音虽软糯,却绵里藏针:"今日起每夜点足灯火,若见异动——"指尖轻点案上小铜锣,"不分是人是鬼,先敲响这锣为号,再有不明不白物件损失,别怪我不留情面。"

转过数天夜半三更,果然西厢房顶又有瓦片响动。守夜婆子想起日间赏银,壮胆将铜锣铛啷啷连敲。少顷就见雷锦披着暗红斗篷现身,身后跟着两排挑灯笼的小厮,竟将整片院落照得白昼一般。那"妖物"原是个窃贼罢了,怀里裹了几个瓷瓶银盏,正从房檐窜逃。

小厮看雷锦柳眉一立,知道她是恼了,不敢怠慢,拖人的上去拖人,取麻绳板子的跑去取麻绳板子。那人身不由己,不由分说已被按在地上挨了二十大板,苦也叫不出了。自此雷锦每夜坐镇中堂,边核账边命人添灯油。又过几日,府中流言渐息——倒是不怕妖,是怕少奶奶比妖还精明,连陈年旧债都翻得清清楚楚。众人从此知道雷锦利害,便都不敢偷闲,兢兢业业,各司其职。雷锦再叫管家拿来花名册来查看,显出富商千金的精明,大概点了一点数目单册,便吩咐丹蕊念花名册,按名一个一个的点进来看视,重分各种活计,千头万绪也都条理分明。诸如推托偷闲、荒废失窃等等大家大院的弊病,都大减了。

只是忙完那些雷锦便又闲极无聊,这新妇是花开正艳的年纪,如何耐得空闺寂寞?且说一夜月明如昼。雷锦沐浴方罢,对镜自照。只见镜中人儿:满头青丝直垂到腰际,衬得一身皮肉愈白。胸前两团玉峰因着热汤浸润,愈发胀得圆润,顶上两颗红莓硬挺挺立着。纤腰只堪一握,往下却陡然放出两轮满月也似的臀儿。她自己看着也觉口干,遂披了件轻罗寝衣,歪在湘竹榻上消遣。玉笋般手指顺着颈子滑下,恰触到胸前两团丰腴,竟胀得耳根也烫,腿心儿却渗出些蜜露来。

但见烛泪堆成红珊瑚,更漏滴碎银壶冰。罗帐空悬金钩冷,绣枕双叠只影横。窗外海棠偷结子,帐内鸳鸯独栖汀。二八雕楼嫁鹤翁,画堂深处锁春风。玉簪斜堕乌云乱,罗带宽束柳腰松。腮晕潮红羞自解,眼波横流转成空。锦沁寒衾独对望舒骨,犹抱琵琶对镜照,轻解湘妃绸寝衣,露出雪脯一道痕。诗曰画栏徒倚数繁星,欲火暗焚百子瓶。汗湿绡衫黏粉酪,指揉花房泣露英。最是难捱三更后,羞闻邻院枕席声。明珠暗投衰翁手,谁见朱门守活寡。春思难阻日日情,玉壶空悬夜夜冰。

雷锦身上寝衣薄如蝉翼,被月光一照,竟与赤身无异,云鬓散乱软在床上,枕上绣纹早被阴水、口水、泪痕浸湿。但见玉峰上那两点嫣红,分明透出纱来,随着呼吸微微颤动。锦娘只觉得浑身燥热,一双玉腿不由自主地绞在一处,渐渐儿竟磨出些滋味。却说那雷锦自解了寝襦,露出玉也似一段臂膊来,自将中衣褪至腰间,露出一段雪脯,那腰肢果然不盈一握,衬得下处愈发丰隆如熟桃。葱指不自觉滑到腿心,揉着鼓蓬蓬光溜溜的肉馒头,那贴身小衣早湿了一片,洇出深色水痕来。

雷锦先时只将指尖在腿心外轻轻打转,随后银牙暗咬,竟将二指探入牝户。甫一进入,便觉内里火热,褶肉层层裹将上来。玉葱浅浅抽送,初时还顾着仪态,不过微微扭动腰肢,后来欲火愈盛,竟将两腿大张,露出当中猩红妙物。那牝户生得极好,外罩饱满如蟠桃,内里嫩肉鲜润欲滴,随着指尖出入,挑出许多蜜液来。

雷锦自将左手揉弄胸前红珠,右手在下处加快抽送。忽想起老同知腰力不济,却每每亵玩自己却无甚滋味受用。念及此,不由得心头火起,手下愈发用力,指尖直抵肉穴深处。那花心前面置着一处妙肉,略碰一碰便觉浑身酥麻。此刻被指尖顶住研磨,竟如千万蚁虫爬搔,又似醉酒般飘然。

“呃...嗯...”雷锦忽将双腿蹬直,十趾紧扣锦褥,腰肢悬空乱颤起来。原来那指尖正触着关窍,一股热流自小腹涌出,顺着腿根淋漓而下,将茜红罗褥染深了一片。牝户内褶肉急急收缩,裹着指尖吮个不住。这妇人高潮来时,呜咽声堵在喉间,化作一段似哭非哭的呻吟。良久,她方缓过气来,抽出手指,见指尖黏腻不堪,举到鼻端一嗅,淡淡咸腥中带着蜜香。不由暗啐一口:“没廉耻的货……”,却又不自觉将指尖含入口中咂吮。月光下观之,但见肩若削成,肌理细腻非常,胸前双峰颤巍巍如新蒸玉馒头,顶上两粒胭脂红竟似三月桃花苞,微微肿起,倒显出十二分娇艳。

这妇人正当神魂颠倒之际,忽闻窗外簌簌有声。原是沈家幼子沈砚,少年年方十五,恰是知慕少艾的年纪,正值血气未定之龄。这夜三更漏尽,忽见西厢暖阁犹透微光,蹑足拨开碧纱窗缝但见那继母雷氏正对此窗,只见烛影摇红处玉体横陈。窥见继母这般风情,算定父亲今夜不会归来,竟鬼使神差驻足,躲在窗棂缝隙后偷看。但见窗纸透出的烛光里,纱帐上浮着个扭动的人影,竟似水蛇缠枝般妖娆。

纱窗暗隙泻流黄,冰肌映烛生辉光。罗带轻分莲瓣绽,玉指暗渡牡丹芳。颤似春枝承露重,娇如海棠耐夜凉。汗沁胭脂融雪股,声咽箫管柔声香。

沈砚裆里阳物早就热如锻铁,硬似金刚。单手急急扯开青玉带,掏出那紫红孽根。对着窗内春光自渎。但见他粘喉结滚动咽蜜唾,眼珠赤红迸火星。腰胯频催如舂米,气息粗重似牛喘。这厢雷锦高潮四溢横流玉箸,那厢沈砚精关失守瘫软如泥。两处春情各自收,唯有蟾光冷照珊瑚钩。真是深宅埋尽荒唐事,夜风扫净乱欲醒。

诗曰:年少哪禁邪火煎,隔窗学作并蒂莲。掌心摩弄降龙木,指缝窃溢少阴泉。偷品禁嗅魂飞散,窃嗅醍醐骨欲宣。忽闻帐里娇啼彻,遗珠溅作白练悬。巫山云雨虽是幻,镜花水月亦为春。

雷锦何等机敏,闻声忙扯过鸳鸯被遮身,佯作翻身暗地里将玉簪子往窗子上一掷。只听铮的一声,那少年吓得缩颈欲逃,慌乱间袖中落下一方松花绿汗巾,帕角还绣着暗纹“砚”字,正是雷锦亲手绣给沈砚之物。

待雷锦胡乱裹了衣裳,趿鞋去捡,只见竹影摇曳,哪还有人踪?她冷笑一声拾起汗巾,看清字纹后顿觉耳根烧得火烫,暗骂:“这小淫贼也敢偷他娘的光!”又怕扯出自己方才的丑态,不便声张,只得把帕子团在掌心,暗忖且捏住这桩把柄再作计较。

此时夜风掠过汗湿的脊梁,激得她乳尖儿又硬挺挺立起来,方才未尽的余痒竟混着沈砚偷窥的羞愤,在阴彀里搅作一团滚热漩涡。少顷方觉掌心黏腻腻沾着些阳精腥气,就着月光看时,上头斑斑点点尽是男子遗沥,便将精痕抹在唇上,勾唇笑道:“这般馋肉,何不早说?

小说相关章节:天弓补损传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