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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改编,第3小节刁刘氏演绎-轻改编

小说:刁刘氏演绎-轻改编刁刘氏演绎-轻改编刁刘氏演绎-轻改编 2025-10-22 15:41 5hhhhh 9060 ℃

「这是猪头?这不是大象么?」

「你说的是呢,这怎么看都更像象,而不是猪啊!」

从观众视角望去,这才发现缝在廖菊荣鼻子处的竟然是她的阴部,子宫缝在鼻子断口,顺着阴道延伸下去,那一下下碰撞她嘴唇的骇然是那饱满的大阴唇。

众人说这像象,确实,耳边各一个肥大的乳房,从正面看过去正好像是大象的两只耳朵,鼻子处冗长的阴部结构恰似那大象的长鼻。

原来,是这林八第一次动这「猪头」酷刑,不懂其中门道,这刑法若是由主刀亲自施展,定会选择廖菊荣半块乳肉当做耳朵,那片大阴唇就当了鼻子,如此一看,方才像是猪头是也!

先不论到底猪头还是象头,廖菊荣醒来后便感觉到全身剧痛,是有人在一块块剐割他全身的肉。原来林八见此时另一边的朱玉兰已被掏空巨乳,奄奄一息,知晓主刀的那边处刑已到结尾,他便唤来了王玉娇的刽子手赵七,一起剐这廖菊荣的满身嫩肉。

回到现时,距离处刑方剩半个时辰,那没了舌头的廖菊荣喉中一声声尖锐的哀嚎,身体的肉子一块接一块被剐割下来,扔在她身前的两个木篮子当中。

还好廖菊荣的剐刑刀数要求并不多,割下来的肉块也就能大一些。没过多久,便是将这本来丰乳肥臀的健壮女人给剐成了一副骨头架子。最终也是砸碎了肋骨、挖了心脏、剁成肉块、砍断了这「猪头」首级,满满当当把一身嫩肉装了两大木篮子,才算是结束掉她的凌迟。

至此,现场的观众算是看明白了,这次行刑的方法就是:

用钳子碾碎了乳头,撑开乳洞,再用乳夹将朱玉兰乳内之物一点点捋空,所谓「开洪」。

用乳房和阴道制成猪头首级,再碎剐了身子的廖菊蓉,所谓「猪头」。

用木桩插进骚穴将王小娇一点一点扎死,所谓「穿刺」。

这几套刑罚的设计者,真可谓匠心独具,把色情与血腥、美丽与丑陋的矛盾,完全彻底地体现在这几个女囚的身上,让观刑的所有人都得到了一次心灵上的刺激和情欲上的满足。

至此,整个刑场处决的程序全部完成,历时六个时辰,在青城县的杀人史上,也算是少有的一次盛宴。

官府的官吏、衙役、兵士依次撤走了,观众散去了不少,却也留下了许多。因为廖菊荣与朱玉兰还剩些碎肉散布在处刑架下,没有彻底收拾干净,他们还想收集一下两个美人的碎肉,尤其是哪朱玉兰的碎肉,那可全都是从她硕大的喷奶巨乳里落出来的。

三个刑架被一一撤掉,快活架重新伫立在正中间,这代表着下一次处刑依然会有千万个观刑群众。被架在快活架上的性感佳人,她们的脸蛋、乳房、阴唇、白肉将构成下一次盛宴。

次日清晨,热闹商市中堆着朱玉兰、廖菊荣的尸首。

有根木桩,「猪头」挂在最上面,顶部一铁钩穿透了廖菊荣的额头,两只肥大的「猪耳朵」泛着些许苍白,这等型号的巨大乳房令外来商贩不禁驻足,啧啧称奇,早已没了血色的「猪鼻」耷拉下来,两瓣肥厚的阴唇紧紧贴着女人张开的大嘴。

木桩下面点,绑着另一颗首级,朱玉兰满脸的奶中烂肉并未得到清洗,就那样黏在了上面。她眼泡突出,嘴唇微张,舌头不知被何人拉了出来,一串脊椎连接着脑袋在风中飘扬,可怕不已。

一旁有着两框乘的满满的女人肉,另一旁则有人肉皮包住的一团烂肉。牌坊上写道:

「朱玉兰、廖菊荣!恶匪二人,凌迟刑毕!公开以儆效尤,尸首不可替收!」

尸首前,见一英俊公子,神色似有哀伤,却又若有所思,静静伫立在此,几个时辰后,方才离去。

刁刘氏到底去了哪里?这恐怕无人知晓了。

欲知后事如何?请听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 后花园刘氏行凶 密室内玉姑遭屠

且说刁刘氏与张健分手后,即向自家原来的府邸走去,用刘小雁的名字,订了一间客房,进去一看,天作巧合,竟然就是那天与王琰筵宴饮酒的藏宝小室,可惜已是人去物空、只留下了无限的嗟叹!

安顿已毕,一种莫名其妙的感情油然而生,敦促着她不由自主地漫步来到庭院的各个角落,搜寻着这座原本属于自己的豪华庄园的留念,分辨着这座当今青城著名的旅游景观的变迁,当年沉静和肃穆的私人花园,如今变成了大众游览和休闲的胜地,自然是生气盎然了许多。

看那林荫花丛中,人情诗意,伴侣双双。湖中溪流间,叶叶扁舟,百舸争游。心中不禁发出了沉舟侧伴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感慨!

低头望望那些凋零后的秋叶,飘落水中,随波逐流,不免又流露出了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哀伤。

池中不知何时又新增了几只白毛红掌的大天鹅,正在绿水清波中曲项天歌。这一变化,使刁刘氏真正意识到,今日的青城,确实是换了人间!

这座庄园的一切,道路、水泊、花草、树木,她是太熟悉了,闭着眼睛也不会迷路,信步溜达着,不知不觉竟越过了「游人止步」的牌子,走到了内宅后院中来。

朦胧中只听得一声清脆又甜蜜的叫声:「妈妈!」传入耳中,这一声音对刁刘氏来说,是何等的熟悉,多么的亲切。

寻声望去,只见一个白白胖胖七、八岁的孩童在那里玩耍,仔细一看,这小儿正是她亲生的宝贝儿子,宝儿。

一瞬间,刁刘氏心神激荡、百感交集,急欲张口呼唤,却又赶紧别了回去,只得背转身来偷偷地抹了两把眼泪。

唉!世间之情深,莫过于母子连心,近在咫尺,却不能相认,是何等的残酷啊!

正当此时,回廊深处闪出一位年轻秀美的妇人,口中亲切地叫道:「宝儿,宝儿,别淘气,快随妈妈吃饭去。」

宝儿听得叫声,立即飞奔过去,扑入那妇人怀中,撒娇地说道:「妈,给我摘朵花,我要!」

那妇人亲了亲宝儿,说道:「那花儿长得多么漂亮,摘下来不就死了吗?多可惜呀!宝儿乖,晚上妈给你做朵绢花玩儿,好不?」说着领宝儿回房去了。

刁刘氏看得清楚,那妇人正是王玉姑。

要是换个旁人,看到玉姑宽宏大量、不计前嫌地替她抚养儿子,内心定是十分的欣慰和感激。

可是对于心狠手辣、嫉恶如仇的刁刘氏来说,对待王玉姑的态度,一直就是小肚鸡肠、梗塞于怀的,尤其是看到她们母子的亲密无间,心里更不是滋味,一股偏激的怒火燃自肺腑,不由得仇恨满腔地念道:「好你个淫妇王二奶,总是和我过不去,当年和我争夺刁老爷的爱,如今又来抢我儿子的情,你是何等的狠毒,把我仅存的一点情与爱,都要剥夺得干干净净,看我怎么收拾你!」

本欲蹿出,一掌将王玉姑击毙,又恐怕惊吓了儿子,暴露了自家身份。只得暂且忍耐一时,却又暗暗下了狠心,待夜阑人静时,找王玉姑算账。

刁刘氏生着一肚子闷气,回到房中,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这才发觉奔波了一天,也确实是有点累了,遂叫来酒菜,一人自斟自饮,借酒浇愁,不觉有些微醉,翻身放倒,睡梦沉沉。

一觉醒来,已是后半夜了,坐起身来,抱肩盘膝,运气吐呐,一股真气在体内周转了三、五个循环,方才觉得神气清新、精力充沛。

耳中听得更敲四鼓,起身换了夜行黑衣,扎束停当,提了宝剑,穿窗而出,看看四下无人,就向后院奔来。

这座庄园本就是他的家,一切了如指掌,不消片刻,就到了王二奶居住的院落,用手指蘸了点吐沫,在窗户纸上捅了几个小孔,窥视着屋内情况。

这是一排三间正房,中间是待客的堂屋,左边是乳娘和宝儿的住所,右边就是王玉姑的香阁了。

刁刘氏用剑拨开了门闩,先进入左间,细细地盯住自家的亲生儿子,看了半响,意欲离去,又难以割舍,眼中禁不住流下了两行清泪。

远处传来五更的梆声,东方即将破晓,不能再有所担搁,只得忍痛擦了一把眼泪,退行到了右边屋中。

见那王二奶正在罗帐锦被中做着黄粱美梦,粉面红润、星眸紧闭、樱嘴微张、胸潮起伏,伴着阵阵体香发出轻微的鼾声,好一幅十里香气笼罩着睡美人的姿态。若是换了在下,看到这幅海棠春睡的画卷,定也是奉为至宝、爱不释手、怜香惜玉、不忍破损。

可是在刁刘氏的眼中,王二奶就是个天生的狐精蛇女、妖妇淫娃,乍一照面,就怒气迸发、恨意陡生,伸手点了她的昏睡穴,像玉姑这样的柔弱女子,用不了刁刘氏的一成功力,立即就口斜鼻子歪地瘫软作一堆。

刁刘氏把这个只穿着肚兜和内裤的美女从被窝里拎起,夹在腋下,出到屋外院中,施展轻功,穿过树丛花圃,到了后园假山下的一个石窟。

这个去处,除刁刘氏外,也就只有朱玉兰、廖菊蓉等几个心腹头目知晓,乃是刁府中专门用来关押绑架来的人质,刑讯和杀戮仇敌及对手的密室,里面一应刑具俱全,却至今尚未被人发现。刁刘氏要在这里痛痛快快地折磨王二奶,以泄自己的私愤。

进得密室,先把王二奶大张四肢地绑在了现成的刑架上,再解了她的穴道,好让她在清醒的状态下体验死亡的痛苦。

玉姑逐渐苏醒过来,看看自己的处境,又发现刁刘氏仗剑站在面前,心里也明白了几分。

王知县曾告诫过她,严防刁刘氏的报复,看来今天是真的活不成了。想到这里,不禁通体一片冷飕飕的寒意袭来,惊恐难当,鼻子一酸,泪珠儿滚落腮前,泣不成声地用颤抖的音调哀求道:「大奶奶,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什么这样对付我?你饶了我吧!」

「无冤无仇?胡说八道!我俩的仇恨似天高、像海深,要是没有你,我能落得今天这样狼狈吗?有家不能归!有子不敢认!孤苦伶仃,流亡天涯!这些都是托你的福,赐给我的!」现时,刁刘氏的思维已是十分的偏激,把她如今的沦落完全归罪于王玉姑。

「大奶奶,你行行好,看在我俩共同服侍刁老爷的份上,你就饶了我吧!」王玉姑泪流满面地哀求道。

「提起刁老爷,我的气更大,要不是你害死了刁老爷,能弄得今天这样家破人亡吗?」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害死刁老爷,是玉兰姐,是她,是她!」王玉姑极力争辩,又尽力讨好刁刘氏:「大奶奶,你饶了我,我一定替你好好抚养宝儿成人,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

「放你娘的狗臭屁!谁要你来养我的儿子,你是想着法子咒我们娘俩永世不得相聚吗?你的用心可是太狠毒了!」此时的刁刘氏,已被一种狭隘的复仇心理控制着,变得极度的横蛮,任什么道理也讲不通了。

「大奶奶,你高抬贵手,饶了小女子一命吧!」王玉姑已是满面泪痕、汗流浃背。

她知道刁刘氏的心狠手辣,现在已是命悬一线了,为了活命,她还是想方设法找各种理由来祈求刁刘氏对她的宽大:「不管你对我有多大的怨恨,我已经光着屁股、骑着木驴游过街了,丑也丢尽了,女人家伙也尽数被剐净,也算死过一回了。这些就算老天对我的惩罚,对我的报复,你也该解气了,今天你就饶了我,好心定会有好报的!」

「你这条狗命还真是够贱的!居然都叫你逃过了,毒,没有毒死你!刑场凌迟,也没有把你剐死,我倒要看看,今天你还有什么能耐,从我的手心里逃脱?」

说着就举起宝剑向玉姑身上划去。惊得玉姑花容失色,大声嚎叫:「救命呀!救命!」

王玉姑的求救声,还真的召唤来了一个救星,正是那青城女侠康烁。

原来清晨天光发亮时,师兄邱竣交待她监视刘小雁的行动,自己去县衙报告。

哪知转过身来就不见了小雁的踪迹,正在四处搜寻时,隐约听得假山下有呼救之声,练武之人,耳音颇佳,寻声摸去,恰好看到刁刘氏举剑向玉姑刺去,急忙高叫:「刘小雁不得无理!快放了她!」

跟着施展轻功,一个箭步,飞飘过去,舞起两个剑花,格开了刁刘氏刺向玉姑的剑锋。

其实刁刘氏这一剑,并不想马上要了王玉姑的命,他还要好好折磨折磨她呢!只是想挑断她的肚兜,让她赤裸着出丑,出剑之时并未使上力量,因而被康烁轻易地挡了回去。

看到有人拔闯,刁刘氏也吃了一惊,抬头观看,知是师侄辈的人物,也就不放在心上,说道:「这里没你的事,快一边待着,我们是私人恩怨,用不着你插手。」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在此杀人,就没有王法了吗?」康烁也看出来了,眼前这人正是刁刘氏,更不能退让,于是横剑阻拦。

「康师侄,我也是青城派的门人,本不想与你动手,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仍然在这里碍我的事,休怪我不念同门之谊了!」

「我奉王知县之命,在此地保护王二奶,你要杀她,我岂能袖手旁观?」

「好吧,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着举剑向康烁击来。俩人本是同门,武功路数也都相同,可是刁刘氏终归是师长一辈,功力上比康女侠高出许多,虽然她已被青城派逐出门户,但仍念着师情,不愿与青城派为敌,也就没想伤害康烁。

所以一来一往,也斗了三十来个回合,才瞅准了个空子,出手点了康烁的麻穴。康女侠腿酸手麻,举不起兵刃,只得束手就擒。被刁刘氏用麻绳反剪了双手,捆在一旁的立柱上。刁刘氏回转身来,冲着王玉姑一阵皮笑肉不笑地奚落:「嘿,嘿!这下可好了,你的保镖也叫我给拿下了,看谁还能救得了你?看你还有什么本事,能逃脱我的手掌心!」

说完即用剑尖挑断肚兜的带子,遮羞布飘落地上,那一对当年被凌迟碎剐的喷奶巨乳早已不复存在,当时剐割的深见肋骨,如今却长出了一层薄薄的皮肉,不过,终究十分丑陋。

「哈哈哈!罪有应得!你这贱人!当初若不是你这对臭奶臭逼,成天甩着奶子诱惑老爷,老爷又怎会死去!如今给你剐的一干二净!甚妙!甚妙!」

王玉姑出丑,也不忘使劲地哀告着「饶命」,那边立柱上绑着的康女侠,手脚不能动弹,思维却很清晰。

看到目前的局势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王玉姑的性命危在旦夕,自身都将难保,更没能力去救人。唯一的办法只有尽量拖延时间,等候着师哥带兵前来救援。于是换了一副笑脸,和颜悦色地对刁刘氏叫了一声「师姑」,然后说道:「我们都是女人,我了解你的心思,不过这个王玉姑已成了半个残废,犯不着和她呕气。你快走吧,一会儿我师哥领着王知县就要来了,到那时你想走也走不了啦!我劝你,乘此机会快逃命去吧。」

刁刘氏听了「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妮子倒挺聪明,想拿话来蒙我,殊知我这密室地窟隐秘得很哩!任千军万马、挖地三尺,也难以发现。邱竣带多少人来也不管用!」

「你说这里隐秘,怎么叫我给摸进来了呢?我能找到,旁人不是也能找到吗?师姑,你快走吧,我是真心为你好呀!」康烁故意把话扯远,希望多占点时间。

「你呀,你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赶忖了!」刁刘氏接着说:「你说王知县也要来!那我就更不能走了,我正要找他算账呢!」

「难道你还想找王大人报仇雪恨?」

「哪有那么多的仇呀恨呀?王大人才高貌美,哪个女人不爱这样的男人,我是想和他说说心里话,表达我的一点情与爱!」

刁刘氏的脸上泛起了一片红晕,接着传来一声叹息:「哎!你也是个女人,能理解我的心情吗?」

刁刘氏不知不觉中暴露了自己的心扉,惊得康烁睁大了两只细长的凤眼,不知说什么好。

世界上竟会有这等怪事,官要杀匪,匪却爱官,这个匪岂不是死到临头,尚不知觉悟吗!

「不过这仇恨还是一定要报的,就报在这个女人身上!」当刁刘氏回过神来后,用剑指着王玉姑,恶狠狠地说道:「今天她是非死不可!我要将她开膛剖腹、大卸八块,方消我心头之恨!」

刁刘氏的确是找错了报复的物件,可是处于偏激和畸变情绪下的她,是不会出现理智和清醒的,也就注定了王玉姑的悲惨结局!

此时刁刘氏又换了一副和善的面孔对康烁说道:「你是我的师侄,我不会为难你的,只要你乖乖地,别碍我的事,懂吗?」

说着顺手将刚刚从王玉姑身上扒下来的内裤塞进了康烁的口中,一股腐肉特有的恶臭味扑入鼻息,别得她呕了两个恶心:「对不起了,让你先受点委屈,免得你唠唠叨叨,总和我矫情个没完没了。」

说完就再也不理会康烁。这下康女侠也没了辙,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眼睁睁地看着刁刘氏在那里行凶。

刁刘氏拾起宝剑,指着玉姑的心窝说道:「大奶奶我杀人无数,却从未亲自动过手,今天也是开天劈地第一遭,就拿你开刀吧!」

此时的王玉姑早已被吓得浑身筛糠般颤抖着,张着嘴儿发出几句含混不清的声音,似在说着什么,却又听不清说的什么。

刁刘氏还在喋喋不休地念叨着:「你胸膛这难看的大窟窿,长在你漂亮的身体上,也确实是不般配,我帮你把它们处理掉吧!」

说完,舞动宝剑,只见寒光闪闪,听得「刷」一声响动,伴随着一声惨叫,王玉姑那层好不容易长出来的薄皮便被削掉,一年前刑场上触目惊心的肋骨又暴露出来。

低头朝胸脯看去,这一眼又令她想起来那日在法场上喷奶惨叫、碎剐巨乳的场景,巨大的死亡感,令得王玉姑浑身上下,凡有窟窿眼的地方,无一不在发泄着,声泪俱下、屎出大肠,在哀鸣声中,鲜血、汗水、泪水、稀屎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血腥和腐臭的气味。

此时,地窟密室里恰似有两个疯癫,一个是捆在刑架上的王玉姑,正在做着疯狂的挣扎。

另一个是地上立着的刁刘氏,正在歇斯底里地咒骂:「你这个骚娘们、贼淫妇!这一次可知道我大奶奶的厉害了吧?和我刁刘氏作对的人,没有一个有好下场的!别以为官府没剐死你,你就成了个节妇、烈女了。大奶奶照样能剐了你。」

看来由于历史的积淀,刁刘氏对王玉姑已是仇深似海、恨之入骨了,千方百计要置她于死地,纵有十二头黄牛也是拉不回来了:「据说上次在刑场上,你的小骚逼也给剐掉了,是吗?我来替你瞧瞧!」

说着,就将宝剑向王玉姑下体的腐肉里刺去,在长呼短叫的哀号声中,剑身在她的胯下转了一圈,把玉姑这团腐肉又重新掏了出来,挑在剑尖上,送到康烁的鼻子底下,嬉笑着说:「康女侠,你看看,这个臭娘们是个淫妇不假吧,逼都没了,还能长出来满满黑毛!」

再瞧瞧此时的王玉姑,裆下开了一个大洞,腹腔内的肚肠及内脏都争先恐后地往外挤,由于血管及肠子的牵绊,膀胱和几截直肠虽已挤出体外,却掉不下来,作一堆儿挂在胯下。

刁刘氏过去用手拽了拽,滑不溜秋,拽不动,于是说道:「别挤,别挤。别着急,我帮你们开搧大门,就能痛痛快快地出来了。」

说完手一扬,宝剑的锋刃从裆下一直划到心窝,来了个大开膛。王玉姑体内的心肝五脏、脂肪肚肠、鲜血浓汤,一股脑儿、乱七八糟、冒着热气、流了出来,腥臭扑鼻、肮脏龌龊。

刁刘氏是个练武之人,使刀玩枪,下手又重又狠,只几下就把人割得支离破碎、血肉模糊,不成人形了。

不似刽子手,杀人有技巧,一刀一刀慢慢的割,能拖上很长的时间,不但让犯人受尽苦难,还能保证其外形的美观。

本来是想慢慢地折磨王玉姑,不想干起来却又是快刀斩乱麻似地利落。

事到如今,王玉姑美丽的身躯已经被割成了一堆又脏又臭的烂肉,也就没有兴趣再玩下去了。

于是顺手一剑斩下了王玉姑的人头,把长发理成一束,系在腰带上,还剑入鞘。转身对康烁说道:「师侄,再委屈你片刻,穴道会自行解开,你师哥也会来救你的。我要走了,咱们后会有期!」说完就离开密室,向外走去。

康女侠也是个练武之人,对于杀人,心里并不害怕,也不惊恐。只是看到作为女人的刁刘氏,居然如此心狠手辣,也是触目惊心的了。

再说那尸体、内脏的血腥腐臭,也呛得她干咳了一阵子。

但穴道被封,又被捆绑,还堵着嘴巴,呼喊不得,也只有耐着性子,等待救援的到来。

且说刁刘氏携着王玉姑的头颅,出了地窟密室,刚刚瞥见天日,就大吃了一惊,原来这座假山已被官兵团团围困住了,顶盔贯甲,刀枪林立,如临大敌,连假山上面都积聚了无数武装的士兵,真是如同天罗地网一般。

自己轻功再好,要从此等阵势中全身而退,也是不可能的。又见她心仪的俊美男儿王知县,在张健等人的护卫下缓缓地向她走来。

王琰说道:「刘夫人,别来无恙!上次你请我吃了一顿宫廷御宴『八珍席』,我还没来得及还礼呢!今天特邀你去县衙一叙,如何?」

张健也说道:「小雁兄弟,哥哥也将尽地主之谊,邀请你往县衙一游。请吧!」

李强就没他俩那么客气了,直言不讳地说道:「刁刘氏,你已被层层包围了,纵有天大的本事也插翅难逃,快快弃了武器,束手投降吧!」

王琰为了敦促她快些投降,打消她的顾虑,于是又说道:「你不必害怕,你不是有皇上『免死』的承诺吗?我们拿你也没有办法,你就放心地和我们走一趟吧!」

邱竣惦念着小师妹的安全,厉声质问道:「刁刘氏!你把我康师妹弄到那里去了?她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定饶不了你!」

此时此刻的刁刘氏,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今天终于又见到了自己向往、思念已久的知县哥哥。

可却是在这样一个敌对的争斗场合下,她想向他传达一点温情和爱恋的信息,却没有机会,因为她现在已无暇旁顾,全部精力都放在了如何逃命这一个关键问题上。

邱竣的话提醒了她,那康女侠还在密室里,终于被她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准备做最后孤注一掷的搏斗,她又飞速地传回到地窟密室里。

欲知刁刘氏能否逃出这天罗地网?请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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